一八年十·一前后的酒

胡利民

<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 22px;">小雨纷飞的夜晚,我懒散的漫步在昏暗的灯光下,偶尔像个孩子似的,走在路肩的石坎上,偶尔踩在积水如镜面的地方。</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 22px;">撑着一把长长的的雨伞,倒立足足可以当成拐杖,让雨伞弯曲的把,顺着扶梯滑下地下商场。今晚喝了一些酒,全然不顾别人的眼光,当一回我不是我的模样。</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 22px;">朝着昏暗的街道、朝着没有方向的、哪要去的地方,昱中公园,还是桥的那一头……</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 22px;">小雨早已打湿了我的鞋面,挂满了我眉梢的枝头,雨悠闲着下,没了心思,也没有了匆忙,没有方向也没有目地,难得深吸一口、被小雨过滤了的空气,仿佛没了曾经的狂热和颤抖的心跳,只是生怕惊扰了我雨夜的彷徨。</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 22px;">百大集团装饰的灯光,映照着公园这边,在雨中呻呤的花花草草;雨不停的敲打着、灯光下那灰黄而又疲惫的地面;装饰公园的灯光,在我老花眼里,闪烁着迷惘的光芒,灯柱上的两片彩旗,夹着小雨在微风里煽动。</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 22px;">张望高楼房顶上的天空,找不见一丝丝白云的痕迹,就连停在公园边上,手推的垃圾车,在昏暗的灯光下,如同装点公园的古色、油光锃亮似的景观;一辆辆公交车、汽车从公园旁呼啸而过、带不走我的思绪,雨天的路,没有了尘埃,雨中的秋风轻轻微寒,同样雨天的万物静悄悄……</span></p> <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 22px;">今年的十一前后,天气是那么的好,阳光明媚,给人们的出行带来了舒坦。我是十一的前两天,二十九号回的山里,要去参加三十号那天、朋友的公子婚礼。</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 22px;">九月三十那天,早早起了床,心想去朋友家早了不大好,也是的,在家的墙院里欣赏着,自己一手栽培打理花木果树,挺好,只是那些盆景的花草,枯萎的模样,令我些许酸楚,不能够时常回来打理,被冷落在老家这墙院里,枯萎凋零也在所难免,不比那些栽在地面上的花木,不管不顾,顺其自然,长势也好,看那棵红豆杉树上,不知道什么时候还搭起了鸟巢,嬉,倒还真有趣。</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 22px;">哦,上午十点钟,好去朋友家贺喜了。还有十几分钟的车程,这一路弯道挺多,来不及欣赏小河两岸的美景,更不能欣赏蓝蓝的天、那白白的云,深深吸几口车窗外的气息,好舒坦,似乎清𥇦出了,有朝一日的归宿。</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 22px;">一路弯弯、倾听几许鸟鸣,好快,又来到那片空旷的地方,真是一溜烟冯村到了,冯村的车站,就在那些古老的大树下面,树林边上就是朋友的家。把车停好,刚好朋友就朝我走过来了,挂满喜庆的笑容,呵呵,嘿嘿,朝我走来,我也是连声道喜“恭喜、恭喜,我来喝喜酒了”,就这样我被从小玩大的朋友引进家,满屋的喜庆气氛,热气腾腾的茶水端来,我说“好好,你们忙、你们忙!”。</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 22px;">我放下滚烫的茶杯,来到车站的大树下,听那些村里的村外的、熟悉的陌生的客人们聊天;那些接亲的车,也陆续的到来,这时真权走到我跟前说“利民,你也帮我去接下亲”,“好的、好的”,看到接亲的车辆东停一辆、西停一辆的,我并建议说“养清,东家没派人安排,我看还是你来安排一下,车的排列顺序吧”,养淸也很乐意,并热情地招呼大家把车理顺,该调头的就调头,并一辆辆停靠在车站路的两旁,主事的益新拿来礼花,帮我扎在车上,增添喜庆气氛,就等动身接亲的爆竹几声响就出发。</span></p> <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 22px;">十二点已过,出发的爆竹响了,我随着他们的后头紧跟着开,新娘那头也不远,就在四门的茶源山,路上也没有摄影,也就十辆小轿车,简单而没那么多复杂,后面就是跟着一辆小货车,很快到了茶源山,四门的三岔路口上去一点路,新娘的家就在公路旁,等前方的车下来的新郎,爆竹声通知对方的相关礼节后,并有主事的人出来,指挥我们一辆挨着一辆停好。</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 22px;">其实早已过十二点,但还是午时的时间内,我们在路边站了片刻,并入席喝酒,我被安排在客人们一桌,不在接亲人席间,这样也好,我最当心闹酒,喝多了误事又难受,我喜欢自由别劝酒,喝点饮料什么的最好。</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 22px;">在席间,我并从堂姐夫志余的口中得知,说我们村里的喜权,也是今天嫁女儿,怎么,我怎么都不知道呢,有喜事也不通知一声,真是乱弹琴。</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 22px;">我并心不在焉的草草吃点菜,放下筷子,与同桌的客人招呼几句,并离席来到自己的车上,同时给胡养清在电话里打了声招呼,匆匆忙忙赶到喜权家,恭喜他公主结婚大喜,就在我找到喜权之际,刚刚进门,看到几桌人热热闹闹在喝酒,并找到喜权,此时正巧他的大姨手捧着菜盘,从我眼前立了片刻,说了句似乎我没有听懂的话,只是那熟悉的眼神,让我更加感觉到,幸好知道了消息,我同喜权之间的亲近,还有他小舅子富强的纯真可爱,让我三言两语无法说的清楚之间心与心的距离。</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 22px;">平日里我也多次跟喜权聊过,和你喜权真的是有缘份的。他的父亲虽是长辈,但待我不一般,那时我做的木匠活,有自己设计的收接桌子,等等一些为人处事,时常得到他的肯定和鼓励。</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 22px;">我总认为你父亲是怀才不遇,没有他的才、技无用武之地,所以我的观点总是与别人找不到共鸣。</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 22px;">其二你的岳父对我也很好,当年出了校门,婺源学徒归来,在河边的茶厂里办起了养兔场,时常从他门前路过,他是那么热情地叫我陪他喝酒,那个时候他在茶站上班,家庭生活条件相对稳定,比起我们稍微好点,嗯,令人难忘的岁月,总是收藏在苦涩的记忆里,总是忘记不了他对我的好,后来辜负了他的另一方好意,那也是我不甘心回首的往事,那是后话。</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 22px;">哈哈,扯远了,也是来道喜喝酒的,喜权热情的招待我在里边席上坐下,喜权娘舅看到我进来,并马上吩咐上来酒杯和筷子,不分青红皂白先就给我满上酒,“我今天在给真权家接亲,酒最好还是免了吧”“不行,不行,先得喝两杯”,哦,不由我分说,就是提杯先干为敬,我只好奉陪了,这样一来,喜权,还有他那纯真的小舅子,一杯杯,一下菜没动几口,酒却七、八杯喝下了肚,脸上渐渐的发热,今天可遇上了,嗯,没有办法,金根也是个性情中人,豪爽,脾气直来直去,没有那么多拐弯抹角,不过好些年没跟他打过交道,不是那么了解他的酒品也属正常。</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 22px;">其实,金根是我小学同学,还同庚,他比我幸运,姐妹多,有三个姐姐,有人心疼有人爱,还有个妹妹可以好欺负,哈哈,没有这回事,全属我老来少、说说笑。小时候还坐过一条板凳,今天满脸“嬉嬉、哈哈”他也承认,说他小时候很“坏”,这里是指调皮捣蛋的意思,的确是那么回事。是啊,今天却觉得奇了怪,席间的酒、公正公平,用同样的小杯跟我一杯杯的喝,所以聊的话题也多起来,这些年两小源当乡镇干部,人情世故,与人打交道特别多,见识了各种各样的人与事,自然待人处事,分外可圈可点,令人欣慰!</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 22px;">今天我可是有任务的,给朋友家接亲,酒是绝对不好多喝,喝酒的感觉也已经有了,底线全靠自己把握,得趁机溜出来比较好,没机会啊,哦,机会来了,民权兄进来了,他满脸红光,酒过之后,那秃顶的地方更闪亮,见了我,唉,堂兄那小小的眼睛,似乎也放大了“一倍”,哈哈,金根更来劲了,“这样,这样…我们三个人同时来一杯……”,堂兄哈哈不肯“还是这样子,我先与你这位舅公先来一杯,然后,再……”堂兄好厉害,不紧不慢口齿清晰地说,没等说好“不行、不行,今天三人难得遇上了,先得喝一杯”,酒理不得亏,这酒只好喝了,他们的酒牛筋我只有随他们了,心中牵挂的任务可不是开玩笑的事。</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 22px;">我赶紧趁机遛出门,让他们扯酒子皮,我也早就看出来,我的同学金根的酒已经喝了不少,倘若再待在席间,他们会喝过了量,我也难逃酒醉,到时候麻烦就来了,不行我得走,刚刚到门口,碰到益凤妹在料理东西,我也借酒兴说了一句,哈哈,让她似懂非懂的话,说真的,肯定没听懂,浑浑噩噩的、我也不知道自己说的是哪一句话,人们常说‘酒醉心清’,唉,我是酒也没醉、心也没清,无须为无关紧要的那么一句而去纠结。碰见堂嫂,我跟堂嫂讲“我准备去你家玩”,“好啊”,她并去里厅喊我堂兄,让他一起回去陪我玩,这样民权兄也有个、最得当的退席借口。</span></p> <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 22px;">我去了堂兄的家,虽然酒后,但堂兄的一番话,让我感动,虽不能够的事,但我都会深藏在心底,父亲已年迈,如何终老归宿等等事情,就像杯苦涩的酒,无任怎样也得自己去喝,如何去喝个畅,真的也离不开自家人帮忙,无论怎么说,只是那一天,真的不情愿它早来。</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 22px;">堂嫂去菜地拨来一大捆豆结,说是摘好让我一起带到城里去吃,民权和我还有位村里人,帮忙摘豆结,足足有三小篮子,还找来一个老南瓜,哦,茄子、还有笋瓜,并找来蛇皮袋,让堂兄帮我拿到河边,放进车的后备箱,真的多不好意思,看看手机上的时间,茶源山新娘那边也已临近发亲的时候,并跟堂兄道了别,匆匆赶到茶源山新娘的家门口,等候着发亲。</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 22px;">这时候,男方催促发亲的爆竹,总是一遍又一遍的响起,这是自古传下来的习俗,嫁女儿一方总是迟迟发亲,也许是依依不舍的含义在里面吧,接亲与送亲难免有两种感受,难怪喜权笑容的脸上,凝聚那么几分沉重、不自然,虽然早早离开喜权家,来不及看到他女儿出嫁的那一刻,但在喝酒席间,游移在他脸上那分心事,似乎已告白了他心中的不舍和无奈,意味着嫁出去的女儿,将难流住的水,距离近的还好点,嫁远了距离的一年难得见上几次面,不舍是情理之中,我祝福她无论在哪,都幸福快乐健康!</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 22px;">话说茶源山新娘家,于午后三点零八分发亲,那一幕我没有仔细去看,我只是随那接亲的车辆,一步步紧跟着开,此时我并发现一个问题,并和胡养清通了电话,我说“最好是通知所有的接亲车辆,都打开双向灯,你认为”,“好、好,”电话里传来了他肯定的声音,接亲的车辆并陆陆续续的,前后闪着双向灯,增添了接亲的喜庆气氛。</span></p> <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 22px;">哦,三华里地一下就到了,朋友家的门口燃起了烟花爆竹,一派祥和喜气洋洋,我们不是小年轻人,也就没有去凑那个热闹,并找到胡国良,村里很要好的朋友,一起开车去冯村大坑里,看龙井潭,那高高的瀑布,只可惜这个季节没有什么水流,不是很壮观,但龙井潭里的水好清澈,但水深得见不到底,那光滑的青石壁,流水的痕迹,已长出了薄薄的青苔,清凉的山风,抚摸着我泛着酒红的脸庞,山河两岸渐渐退去浓浓的春色,灰黄的大毛草,装点了淡淡秋色。</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 22px;">国良提议,用手机给我拍几张照片,我说“好”,我们相互照了好几张,由于山里没信号,无法相互转发,后来回到公路上才看到,呵呵,他拍照的技术不咋地,还不如我给他拍得好,让我给他抓住了几个自然形象,拍的还算满意,我已把它保存在QQ空间,兴许是若干年后的风景。</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 22px;">后来我们又去了分岭头,那里早就是一大片茶油基地,满山的茶籽树,如果是在春天里,我想一定很迷人,绿油油的茶树,浅红乳白的花朵,一定很美。</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 22px;">只是在这萧条的秋季,没了春意,没了花朵,秋风刮来凢片落叶,在山地上滚动,在小溪中浮荡。</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 22px;">不早了,我们又回到车站的大树下,看到堂兄弟利权,我们三位并来到读初中时的学校,当年上课的教室还在,只是我们当年住的寝室,早已没有了踪迹。</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 22px;">堂弟利权见到这些颇有感慨,哦,那里是许小亮老师住,那,那是李敬冠老师住,还有那、那……;那时候百来号人就住这有个寝室,上下铺挤得要命,不过土墙屋冬暖夏凉,唉,时过境迁,今非昔比,如今唯一看到的,也就这破烂的教室楼房,什么老师的宿舍和寝室,早已没有了踪影。想想那个时候也挺有意思,课外活动打打篮球、吹吹笛子,那悠扬的旋律仿佛还在耳边回荡,也带来了偶尔片刻的无忧无虑……</span></p> <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 22px;">婚宴还早,我们三人又来到当年读初中、洗饭盒的河边,回顾着曾经的那些往事,聊起一转眼这么快到了中年,过去了一大半,河还是这条小河,水仍然还是那般清澈,两岸的模样还是那么高低错落依旧。</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 22px;">国良说他身体有点不舒服,再也不去外地打拼了,其实都没什么,哪个人没有一点小毛病呢?你说是吧,有些人就喜欢愁,一点点小毛病就揪心,老记着放不下,其实那样对身体、真的无益处,我认为该注意的地方,得注意才是关键,别让小小的毛病,顺着你愁心的指意去发展,该注意的方面得注意,特别是饮食、休息,适当增加活动量,能把小毛病忘掉是最好、放宽心胸,阳光一点,开心一点,把心态摆正比什么都好。</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 22px;">快开席了,我们了解到自己的具体座位后,随着客人一个个坐定,在王老师的提议下,我还有利权加王老师自己,三人喝饮料,这样好,我是最怕喝酒的,不过现如今硬劝酒的人也不多,这些年喝酒出事的人听到确实不少,嗯,开车不喝酒,喝酒不开车,应该是铁的纪律,还是自我检点些吧。</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 22px;">不过和我坐同一方的,是真权江西三泥湾的表兄弟,喝酒可厉害哦,真的喝了不少,他说是还要开车回家,还要带两位一起过来的客人回去,在我们散席之后,我本准备直接回家,当朋友在送我和堂弟上车之时,我并告诉朋友,你如果需要送一下你江西那位亲戚,那我可以等你先去了解问一下,你那表弟晚上还能否开车回去?他说“好好,我马上去问一下,晚上回不回江西,要是住这边,那你就先回去”朋友边走边说。</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 22px;">过了片刻,说要我们帮忙送一下,这样好,不然他亲戚自己开车回家,东家无论如何也不放心,我和我堂弟,堂弟还喊来他的外甥,帮忙开他的车,江西客人的车是手动挡的,我们还开不来,毕竟有这么多路,上坡下坡,加上晚上,就这样堂弟坐我的车,他的外甥开江西客人的车,在黑咕隆咚的夜晚,陪着到了他们家,他们让我们进屋坐,喝点茶,天色已太晚,我们谢了好意,并直接起程回来了,到了冯村大树下的车站,让堂弟他们下了车,我并直接回汪村的家里,记不清几点钟,墙院的灯父亲给亮着,应该半夜光景,并打开父亲睡的房间,说了几句话后,并自个草草洗了把脸,泡了泡脚,倒头就睡,第二天我可要接父亲回屯溪的哦,唉,得抓紧时间休息。</span></p> <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 22px;">次日,也就是十月一号,我把父亲接回了屯溪,心想让他一个人在山里老家,的确太寂寞,就这样吧,还是苦乐一起过。</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 22px;">海平和蓉芳开车,早早带着晨晨去了常州,说是让晨晨去看恐龙园,我没去过不知道什么样,二号那天他们进的园,从她们发出的照片,才知道相似于游乐园一样,大同小异,都差不多吧。</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 22px;">德兴一家他们三十号傍晚六点,从深圳开车动的身,到屯溪一号晚上八点多才到,还有浪涛一家从宁波回家来,不过宁波过来比较近,一号中午从宁波开车出来,说路上堵得厉害,也应该差不多的时候到。</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 22px;">德兴兄弟两家,张罗着给他父亲,做七十大寿生日,说要根据两老的意思,目的是把至亲的,平日里走动比较多的亲戚,趁着过生日这样一个名义,至亲们聚一聚,坐一坐、聊聊天,感受一回远去的温馨;</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 22px;">目的明确,是的,不是十一长假,当今社会亲朋好友很难凑在一起,就连德兴与浪涛他们兄弟两家,几年内,都很难见上一次面,一个宁波一个深圳,距离不说,由于种种原因,放假你回来他不一定回来,都是没办法的事。</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 22px;">他们三号进城,在超港定制了一个大大的生日蛋糕,取蛋糕的时间,是四号下午四点多,说定由我和春喜负责取蛋糕,并送到他们家里。</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 22px;">四号那天,我们等到下午4:30左右,带着晨晨,开车去了老街,到超港取到蛋糕。哦,真的有点份量,小心翼翼地放在副驾驶位置上,怎么调坐位都是前高后低不平,没办法只好脱了外套垫在座椅上,不够平坦又添了一条毛巾,然后调直靠背,将座位往前推到位,嗯,这样挺好,不让有太多的空间给蛋糕晃动。</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 22px;">路上我还得小心的开车,跟春喜讲,千万别给蛋糕震散了,特别要注意乡下那些路面,生怕路上有个石头或路坑什么的,开快了万一来个急刹车,那就糟糕了,所以我一点都不急着开快,反正不是很远,就这么几十里路,我们五点二十左右,到的他们村口,德兴父女可着急了不是,跑到村头下来好一节路,山上手机没信号,准备给我们打电话,唉,交给我们这点任务,还是会圆满完成啊。</span></p> <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 22px;">生日晚宴已开始,男人和上了年纪一桌,女人带着小孩们一桌,不过客人们都不喝酒,哈哈,还是德兴浪涛跟他父亲三个人喝白酒,他妈也在德兴的不停催促下,上桌喝了点酒,可惜我晚上得开车,开车不是闹着玩的,铁的纪律可要牢记,其实我也特想和德兴他们喝点酒,似乎这么多年来很少痛痛快快、放松喝它几杯,那天可不行,春喜也不让喝,因为到时候要送她和晨晨他们下山,那山路很窄,一辆车上下山,轮胎两旁剩余不了多少路基,路上若要调个头或是会个车,哪是根本不可能的事。那样的路开车还敢喝酒,别开玩笑了啊。</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 22px;">哈哈,酒都在眼前,唉,好酒、五粮液,却无缘举杯。德兴喝酒也不怎么样,浪涛还行,不过姜还是老的辣,还是生日宴上的主人公、他们的父亲能喝。这些年他还没什么大变样,虽然他的头发越来枯燥,并增添了不少白头发,但精气神还真的有点好,不喝酒也红光满面,近些年偶尔见着他,多少有些不如意总是流露在脸上,也藏在苦涩的笑容里,无论如何,今夜不去想这些,让我们举杯祝福他老人家生日快乐!福如东海 、寿比南山!</span></p> <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 22px;">不过那天宴席开始后,当我看到他妈、我婶,驼着背脊从眼前走过,心里略过一阵酸楚,怎么几年来,一晃老了这么多,生日酒宴早已开席了,她还在厨房里炒菜、忙碌,儿女们是想不到的,就连今天的主人公也不会想到,干嘛不临时请个厨师炒菜呢,家庭主妇总是辛苦的,忙忙碌碌操心一辈子,可否有人知道,可否有人惦记着她的辛酸,她直不起来腰的身体病痛,我无从知晓,也许儿女们都无奈,因为放不下的事情太多、的确也太多。</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 22px;">小辈出生成长,谁都在忙,忙这忙那,偶尔的空闲,也无法顾及,谁也顾不上谁,前世今生,一辈辈都那么过,只是过的方式不同,更多的亲情,剩下更多的只是牵挂。儿女们最大念想,就是父母们和家里老小身体好,才真正是一家人的福缘。</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 22px;">当酒席结束,德兴兄弟俩把大蛋糕放上桌,一大家子人围在一起,我想蛋糕是生日宴中一道主题,多少开心与欢乐都集中每个人的脸上,笑容里。俩个大孙女给蛋糕插上生日蜡烛,不知道是谁给她爷爷戴上生日帽,让他许了愿,她们还给每个人分享了蛋糕,真是欢声笑语聚满堂、开心分享着七十大寿星的幸福,如同这甜蜜的蛋糕,哦,好大一家子,真的好幸福!</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 22px;">十一长假过得好快,四号那天,女儿玲玲坐了大半天的客车,去了桐城,给读大学的同学当伴娘;又马不停蹄地赶回屯溪,七号一大早有点凉,我送她去了余婷家,给高中同学余婷当伴娘,后来听她说,当伴娘好累,不过开心哦。玲玲说“但是在结婚台下看见余婷,和她对视一眼的一刹那,忍不住哭了”, “是为她与单身告别吗?”我问,“感叹青春,应该是和她妈妈女儿出嫁的哭是一样的感觉”玲玲说。真的是应验了,孩子们越长大、越懂事反而越不快乐,一夜之间,恍惚世间变了模样的感叹。</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 22px;">唉,深秋已到来,今夜的雨绵绵而又冰凉,打湿了落叶,打湿了我的回忆,让爱我的、我爱的不会远去,陪同着朝前走,无论在我的笔下美不美,也无论夕阳有高低或近远,我依然存放在心里,慢慢的欣赏、慢慢聊……</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 22px;">十一期间那几杯酒,无论喝还是没喝,已闻其香、醉其脾,足以温暖我今年这个,寒冷的冬季……</span></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