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旅行故事一2003年非典时期一次难忘的远行

游云

疫情人间肆虐，但山河仍旧，风光仍然，日月轮回，然人间寂寥肃静。每日游走在校园，仰望蓝天白云，云自由自在，可我这片游云却禁锢在方寸之地。那蓝和白曾经出现在我远足的每一片土地的上空。往日的一幕幕梦幻般地浮现在眼前。不免想起了17年前那场非典疫情下的一次远行。那是一次湘西桂林行。一直想把这段难忘的故事记录下来，终得清闲时光，了却心愿。 音乐选自歌曲：《美丽湘江》，湖南是我的出生地和故乡。 非典时期的北京 那年春季，弟弟不顾非典的危害冒然回国看望有病在身的父母，飞机经日本东京后再次起飞，机上只剩屈指可数的几个人。北京的疫情吓跑了外地人和游客，顿时清净了。 我和弟弟从海淀学院路骑车来到昔日人头涌动繁华热闹的天安门和王府井。 天安门广场 王府井天主教堂广场，这辆1975年凭票买的凤凰车还在发挥余热。 东风市场（老东安市场） 东风市场地下一层北京风情区，几乎所有小店都关门闭户，我记得只有六必居售货，买了小酱黄瓜。 自2002年退休后，我就计划着一步步走遍中国，当年和老伴推着坐轮椅的母亲携体弱的父亲回到母亲的家乡四川看望亲人，也顺便去了九寨黄龙青城山。 第二年计划去父亲的故乡湖南，游张家界和凤凰古城，然后南下广西桂林。由于疫情影响，各地采取防范措施，但远没有现在这么广泛与严格。国家只提出旅行警告，但没有限行，由于恐惧，大家都宅在家。全国大多数省份没有疫情，非典始于广东最终蔓延到北京，北京是重灾区，每日铺天盖地的报道，让人们深感这个病毒的可怕，但它的传染力远没有新冠病毒这么强，只在病人发作时传染，途径也单一，随着气温升高，病毒也消失了，但各地都排斥北京人。 越是危险引起高度重视时，越安全。我决定出发去湖南一游。从四月份开始我就不断地打电话到张家界景区打听景区是否开放，直到某一天得知开放了，但一听我们是北京的，立刻回絶：不接待北京人！到了五月下旬，情况有所缓解，又电话寻问，答：只要你们能到达张家界，我们就接待。 好，6月3日出发了！整个车厢只有不到10人，那时的火车票还是方寸大小的的纸板票，没有任何旅客信息，上车后全都实名登记，每隔几小时查一次体温。 终于到达张家界，下车可数的人中只有我们三个背包客。出站口又查体温，也许因为劳累和紧张，体温略高，测温员说：＂等等，安静下来，再试一下＂我的心一下悬了起来，不会把我扣下吧？略微平静后，再测后放行。 张家界 走出火车站，翘首以待的旅行社、宾馆招揽客人的人员一拥而上将我们三人包围，大喊大叫，让我们寸步难行，不知所措。努力争脱后跑上一辆停在站前广场等待发车的公交车上躲避，才摆脱围堵。当众人对我们彻底失望，散去走远，我们才下车。 每次远行，我都会上网搜索驴友有关自助游的攻略，详细定制我的行程安排，下载打印在手。再看驴友们写的游记和经验教训，细致到吃住行的大致价格，以免上当受骗，所以从不听人忽悠。 躲过人群后，也到了午歺时，走进一家歺厅，若大歺厅只有我们三人，当天是端午节，点了几个菜：宫爆鸡丁、彩色里脊、蒸腊肉干豆角、汤，干豆角蒸腊肉太好吃了，又要了一份，三人总共花了38元（我的旅行日志记录）老板还免费送了粽子。 按攻略开始张家界之旅。 🌿 🌿 🌿 🌿 🌿 🌿 美术大师吴冠中1979年到湘西采风，发现了这一人间仙境，写了短文《养在深闺人未识》。这篇文章在《湖南日报》发表后，如平地一声雷，震动了旅游界，将张家界推向世界，1992年张家界成为世界自然遗产，如今张家界无人不晓，一年360天游人如织。 而那年春夏之际，张家界游人可数，景区大门售票处除了我们三个背包客外，只零星几个空手而行的湖南当地人。他们更像来此散歩，我们的装束引起门口饭店商家和宾馆的注意，纷纷上前展开一场争夺战。 住进农行开的一家宾馆，此时也到晚歺时，歺厅一片漆黑，以往接待团歺的十几个歺桌被塑料布盖着，问老板如何就歺，答曰：想吃时打电话，叫师傅现做给你们。 🌿 🌿 🌿 🌿 🌿 🌿 黄石寨 黄石寨是张家界俯视砂岩峰林的最佳凌空观景台 雾锁黄石，好一幅泼墨山水画卷，难怪吴冠中先生来此采风写生。 一共只有5个人乘缆车上山，另两个人是湖南省内人，平时要排队等数小时。我们如同乘专列一样迅速到达山顶。 那时数码像机在国内还未广泛普及，大多数人还用胶片机，弟弟带着200万像素的佳能卡片机，CF存储卡只有8G。 弟弟身背的APS像机，诞生在上世纪九十年代，可以拍三种尺寸的胶片，是有别于传统的银盐胶片成像相机的新颖照相机。是数码相机普及前的一种过渡产品。它仍使用胶卷，但不同于一般胶卷：在胶卷和暗盒上通过磁性材料和数字计划，记录了很多相关数据。一个APS胶卷可以自由设定三种尺寸，C、H、P。C型长宽比为3:2，H型长宽比为16:9，P型长宽比例为3:1。曾被认为将是胶片机未来的发展趋势，但随着数码相机技术飞速发展，它只短命存活了几年。在这个世纪初旅行中，曾用此像机拍了近三十几卷胶片，因此很怀念这个像机。在此游记中，以示我对它的感谢。 此游记中宽幅像片是APS胶片扫描成图。我们拍照多选H型（16：9）其它4：3图是数码卡片机拍的。 雾逐渐消散，峰林显现。 每个观景台只有我们三人。细细地观赏，随意地拍照，尽情地宣泄对景色的感叹！可以无虑地大喊大叫：太美了！ 《天桥遗墩》我身后一排岩柱似一排待建桥面的桥墩，故名天桥遗墩。 《天然壁画》据说细看峰林绝壁上有风雨剥蚀的纹理痕迹和点缀其中的花草灌木，构成一幅充满土家族乡土气息的天然壁画。 了解土家风情的人会看出名堂，用他们的眼光去解读这些纹理构成的图案，而我只是觉得更像一幅秀美壮观的长幅山水画。 《仙女献花》一个充满想象力的命名，我看了半天，寻找哪块石头荣获此殊荣，她又是如何献花，献给谁，只是凭猜想构建仙女献花图，如果有导游，他会滔滔不绝地给你讲一个久远的神话故事，且都是以＂传说＂开头。 此时是否我应该采一朵鲜花送给陪我玩替我背包负重的老伴呢😂😜。老伴并不热衷出游，每次出游策划，都是我，他不问去处，只说＂跟着走＂。还说：舍命陪君子。我说：你不用舍命，我也不是君子。😄 🌿 🌿 🌿 🌿 🌿 🌿 腰子寨 腰子寨寨顶海拔1500米，形状就像一个腰子，故而得名。寨顶有一个开阔的平地，是绝妙的天然观景台，四周悬崖深谷，非常险要。多数景点都是直上凌空，极适宜冒险者前往。（网络上的介绍） 听当地人说，腰子寨也非常好看。只是还在修建中，没对外正式开放，要徒步上山，我们决定前往。路上遇到一群修路工，得知我们要去腰子寨，说：就你们三人还敢去，听他们这么一说，有点胆怯了，难不成有土匪？解放前湘西盛产土匪，或有动物？后解释说，路险没有路标会迷路，并告之沿着主路走，会绕一圈回到原点后下山。 当年少有人知道腰子寨，好奇心趋使我们前往，为了上山省力，也为了自卫，每人拾起得木棍一支，想到有两个身高体壮的至亲在身边，胆子也大点了，但还是忐忑不安。 远处山顶平台是黄石寨，它与腰子寨遙遥相望，两寨之间就是沟壑纵横幽深，千姿百态，奇峰突兀的峰林。两寨是从不同方向观赏这片神奇的地貌奇观。 腰子寨观景台还在修建中，围栏还没立，面对近在咫尺的悬崖绝壁，有点害怕，蹲下身拍照。😇 上了腰子寨确实被眼前的美景而惊叹，相比黄石寨更险峻更惊心动魄，上上下下，尽揽无限风光。许多安全设施还未修好，天黑极易失足掉入峡谷深渊，必须赶在天黑前下山，多年后回忆起来，給我印象最深的是腰子寨，许多细节都记不清了，险峻和紧张是残留在心中不灭的印迹。 🌿 🌿 🌿 🌿 🌿 🌿 金鞭溪 被誉为＂世界上最美丽的峡谷之一＂。沈从文先生赞誉它是＂张家界的少女＂，吴冠中先生赞叹它＂一片童话般的世界”。 金鞭溪之美极具中国特色，钟灵毓秀，凝聚了天地间的灵气。 溪流穿行在峰峦幽谷间，溪水明净，跌宕多姿，蜿蜒曲折，随山转移，迂回穿行在峰峦山谷之间。 ＂奇峰三千、秀水八百＂，金鞭溪把张家界的山水发挥到了淋漓尽致，有着＂千年长旱不断流，万年连雨水碧青＂这样的美誉。 这一方山水造就了湖南人杰地灵。 第三天游金鞭溪。途中偶遇几个人，有的是情侣，有的结伴同行。深山老林中，见到人格外兴奋，互问来自何方？除我们三人外，他人都是湖南省内人。 老伴拍我，弟弟拍我俩。 心中惬意洋溢在脸上。 鸟鸣莺啼，人沿清溪行，胜似画中游。 十里画廊土家三姐妹，三姐妹亭亭玉立，遙望一个方向，关于她们的传奇故事不赘述，都是人们想象杜撰出来的。从石头形态看，更像凡家姐妹，老大身背孩子，老二孩子小点，细妹尚侍闺中，这是我的解读😁。 🌿 🌿 🌿 🌿 🌿 🌿 天子山 因古代土家族领袖向大坤率领当地农民起义自称＂天子＂而得名。 素有峰林之王美称的天子山，她的神奇，在于烟云缭绕的奇石危峰，如柱、如塔、如笋，低者数十米，高者数百米，雕镂百态。 御笔峰，传说这是向王天子的＂御用笔＂，故名御笔峰。我看更应叫＂竹笋峰＂更形象更平和。平常百姓谁知道皇上的笔何样。 当年56岁，还能背包走天下，心气年轻，人人都希望返老还童，那只是梦想而已，庆幸一直追求至今，尽管还有许多目标未实现，但尽力了，无悔。喜欢背包自由行，无拘无束自由自在。 特殊时期独享小小的观景台，平时人们要排队观看。 🌿 🌿 🌿 🌿 🌿 🌿 凤凰古城 许多人认识凤凰古城是从沈从文最负盛名的代表作《边城》开始的，这部小说被誉为"文学史上最纯净的一个小说文本"，主人公翠翠的命运牵动人心，因翠翠情结来到这座风景如画的小城。 新西兰著名作家路易艾黎称赞为中国最美丽的小城，也因为这个评价让我很想看看这个小城。 从张家界乘火车到吉首，再乘小当地小巴到达凤凰。同样凤凰游客门可罗雀，一切保持着不受游人干拢的自然生话状态，安静平和，这是我最想看到的。 当晚九时半到达凤凰，临时找一宾馆暂住一晚，第二天一早背包寻找沱江边的客栈，入住永红客栈，选楼顶三人间每人10元，干净整洁。 悠闲在沱江边，看沱江泛舟、村姑洗衣、儿童戏水……，此时的心情让我想起林语堂说过的：＂悠闲的生活始终需要一个怡静的内心，乐天旷达的观念和尽情欣赏大自然的胸怀。＂ 客栈顶层小露台简陋但干净温馨，摆满主人种的花草。风景这边独好，全角度观沱江，因汛期，水有点大，水不清但还是绿色。可见上游水土流失不严重，可称之为碧水长流。 江对面是建于明代的古城北门，你看当年的北门码头下吊脚楼有多破。2007年宋祖英回故乡湘西，曾在北门码头搭台演唱，为此码头修缮一新。当时城墙上、屋顶、江边、吊脚楼、游船上全是人，码头黑压压一片，近三万人观看。不知为何，我从不喜欢这种追星的热闹。 2003年的我安坐在吊脚楼，品一杯清茶。惬意悠闲。悠闲的状态让人思绪进入更高更空灵的的境界。 游船静卧在码头，与吊脚楼古城门形成一道风景线。 细雨朦胧 新修的吊脚楼显得很不协调 沱江在此拐了一个弯 吊脚楼、蓬船、水车，碧水，一幅独特的湘西风情画。 不知这种小船有何名称，我给它起个虽俗却形似的名子＂豌豆荚＂船。😁 那个高高的阁楼的主人据说是画家黄永玉，黄永玉出生在凤凰。 这是沱江上一座老桥，何年修建不得而知，只知民国时就有了，历经战火和风雨，多次修缮成如今模样，它让我想起婺源和浙江泰顺的廊桥。 早上桥头有许多小摊贩卖早点，便宜可口。听不懂的乡音，嘈杂的叫卖声，诱人的香味，市井气息扑面而来，返朴归真，让人心生喜悦。 过了桥是古城商业小街。一位歺馆女老板热情招呼客人，不让她失望走进去午歺，她也没有让我们失望，多次在此就歺，至今不忘的是沱江小炒鱼，只有手指长的小鱼来自沱江，用豆豉辣椒炒，鲜、香、辣，非常下饭。老板娘说，如果下次来还想吃，提前告之，她好通知捕鱼者送货，因为只有早上才能捕到此小鱼。扣肉、酸罗卜、牛肝菌、南瓜花都特别好吃。价格极便宜，三人每顿加啤酒总共不超30元，至今难忘。（价格记录在旅行日志） 湘西民风纯朴，看看这些老人和儿童满面善良单纯。老人脚上的＂解放鞋＂，今日何处可寻。 边走边吃去上学 久远的石板路见证了历史的风风雨雨，人世沧桑。 🌿 🌿 🌿 🌿 🌿 🌿 一晃十七年过去了，如今的凤凰今又如何，从网上下载下图，谢谢作者精彩拍摄。一座新桥矗立沱江之上，夜晚霓虹闪烁，灯红酒绿，嘈杂喧闹。 但它早已不是深藏在我心中沈从文笔下那山、那水、那乡，那人、那一片质朴安静神秘让人醉的小城。 离开风凰南下桂林，由于疫情乘客少，许多列车停开。只可选择2411次张家界至桂林北的普通火车，晚8点开车次日近中午12点才到桂林，不长的路程，整整16个小时，买了三张软卧票，四人包箱我们三人外加一广西人，一节软卧车箱只我们四个人。列车员说由于夜间行车，停靠站太多，恐有人上车偷窃，硬卧全封闭。 那个同包箱的广西人听说我们是北京的，一路无语，我们一声咳嗽，可能都会让他不安，中途他下车了。 走走停停，咣当了一夜，终于到达桂林。 🌿 🌿 🌿 🌿 🌿 🌿 徒步漓江 徒步漓江是此行的计划，详细研究了驴友的攻略，桂林出发到阳朔边走边玩需三天，第一天桂林到杨堤，第二天杨堤到兴坪，第三天兴坪到阳朔。其中杨堤到兴坪是漓江风景最美的一段。决定就用一天走这段。 行前，我对弟弟说：我们可是背包自由行，很辛苦，你行吗？他说：经历两次插队，当年下乡插队当知青，后来美国打工挣学费，什么苦没吃过，这算什么。 清点行装，只拿了必备用品，其它存在桂林宾馆，（只记得那个宾馆歺厅的虎皮青椒特别好吃）从桂林乘到阳朔的长途车，中途杨堤路口下车，又乘电动三轮车到达扬堤镇。穿巷走村直奔漓江码头。 🌿 🌿 🌿 🌿 🌿 🌿 天下有这么好的运气，我们冒然进村，才知因非典封村封江，当天是漓江开封第一天，我们是第一个徙步进入的人，这段路程，沿漓江行，因喀斯特地貌，会出现断头路，必须乘渡船去江另一岸继续前行，沿途有三个渡口，买了船票，当我们上船就后就听到码头上管理人员电话通知下二个渡口告之有三个人过来了，让他们等待。 悠闲在乡村的田埂小道，空气中弥漫着青草和泥土的气息，伴随着野花的清香，鸟啼虫呜，蝴蝶飞舞，心灵的翅膀翱翔于广阔的天空，整个世界好像都拥抱着我们。 带着面包、点心、火腿肠、茶蛋、榨菜和饮用水，走累了席地而坐开吃。 天气太热了，毛巾挂在身，随时用漓江水打湿擦汗。手里拿着事先备好的路线图，当时可没有智能手机导航。 令人蹊跷的是沿途，走一段就会看见路边石头上或树上有红色油漆标明的箭头，似指路标志。没有树和石头的地方，草地上也出现箭头，像是刚刚画上不久的临时标注。像似有人在给我们指明方向。 到了阳朔，迷底解开，原来为了庆贺漓江解封，开启非典后旅游新局面，桂林旅游部门组织千人徒步漓江活动，在我们到达阳朔第二天进行，原来为此而做。我们真是太幸运了，捷足先登，这些标识最先为我们三人指路。 一路上弟弟高兴地大喊大叫，我也是欢歌前行，矜持的老伴，喜悦只掛在脸上。 途中遇到一艘游船，相互观望，我们向他们招手致意，船上游客纷纷挥手回报。原想乘竹筏游一段漓江，无奈汛期，竹筏停运。 最好的青春年华曾与乡土相伴，青翠的稻叶，幽幽的稻花香，憨憨的水牛，月色下的荷塘……。时过境迁，当年的苦难已埋在心底，眼前的景色似当年的复制，让我产生了亲切感。 又见水牛，像见久违的朋友，忙跑上前。老伴大呼：小心！我骑过水牛，怕什么！ 俩位从未近距离接触水牛的人也跟着我走近水牛。 远山如黛，芳草芊芊。 涉水小溪 弟弟洗脚时，一只蜻蜓落在脚指上，有趣好玩。 ＂弟弟才露尖尖脚，早有蜻蜓立上头＂。这是美友聂隐童阅后留言写出的妙语，改自＂小荷才露尖尖角，早有蜻蜓立上头＂。加在此处，😄😄😄！一个睿智、风趣的人。 中午骄阳当顶 傍晚当到达最后一个渡口九马画山，一直翘首以盼的船夫终于松了一口气，过江后，继续前行去兴坪镇，路上遇到乡村小卖店，三人猛吃了一顿冰棍，解渴，爽！一辈子吃了无数冰棍，只记得这一次。 第五套人民币20元背面图案是广西桂林山水 这就是20元人民币背面图案的地点，它在阳朔兴坪漓江畔。 留个影，到此一游。😊 百里漓江，百里画廊。那天漓江是我们三人的天下。 从兴坪乘车到阳朔，到达当晚品尝了阳朔啤酒鱼，从驴友介绍而知，很有特色，当时只知吃不问出处😄。下面是写此文时才从网上搜到的关于啤酒鱼的介绍。权当介绍给将去阳朔寻美食的朋友。 阳朔＂啤酒鱼＂，是阳朔有名的地方特色菜，鱼肉鲜辣可口，无一丝鱼本身的腥味，啤酒和鱼肉的香味可以让人胃口大开。阳朔的啤酒鱼是选用阳朔漓江里鲜活的大鲤鱼，先用桂北山区出产的生茶油烹炸，然后放入桂林产的上等啤酒红焖而成，具有独特的香酥鲜嫩风味。一网络 入住事先选定的红豆饭店，饭店在阳朔西街，在驴友中口碑很好，主要提供计算机上网服务，当年还没有智能手机。 阳朔西街是阳朔著名的一条老街，古老又现代，传统又时尚，当年有许多洋人因喜欢阳朔而留下，有的在此开店经商。 阳朔遇龙河 遇龙河是漓江在阳朔境内最长的一条支流，人称＂小漓江＂，不是漓江胜似漓江。 群峰叠耸、绿树丛生，田野纵横，村庄错落。 遇龙桥上观看遇龙河 疫情下的阳朔，冷清萧条。 本想骑车游刘三姐与阿牛对歌定情的大榕树和被称为阳朔风光一绝的月亮山，因雨放弃，乘车返桂林。仅仅几天功夫，返京的列车已滿员。 一次特殊时期完美的远行。 🌿 🌿 🌿 🌿 🌿 🌿 结束语 沉睡在计算机中多年的留影唤起我久远的记忆，还有许多记录我身影的胶片也和我一样退去往日的光彩，为了留住这些珍贵的信息，将其扫描成电子文件，并修图，这是一项繁琐、耗时、细致的工作，一直想静下心来完成，终得长时间宅家机会，我会将我的旅行故事做美篇留存。当我老到走不动时，坐在搖椅中，让时光倒流，细细回味生命中曾经的点点滴滴。 此文很长，写作的过程心里一直洋溢着幸福感满足感，人的欲望越小，越容易满足，干自己喜欢的事，就是我最简单的欲望，旅行不在乎结果而在于过程，过程中有艰辛，有思考，有对世界的认知和对人生的感悟，让自我境界得到升华，这才是游行的真谛。 尽管都是凡人琐事，细细回忆过去，令人愉快，这种快乐会伴随至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