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国城堡游——法国游记之三

武

　　城堡（castle）是欧洲中世纪的产物。那时，欧洲从游牧经济向农耕经济转变，人们的财产、住所固定下来，就需要坚固的建筑来保护生命财产。那时的欧洲政治上四分五裂，帝国、王国、公国、骑士领地等多种大大小小的封建政治实体遍布各地，就像中国的战国时期。他们之间为了争权夺利，不断地爆发战争，为了巩固自己的地盘，也需要坚固的建筑来自保。就这样，城堡应运而生了。九世纪时，开始修一些木质的城堡。城堡对确立对领地的控制和防止外来的侵扰起到重要作用，而且比大量驻军节省许多开支，故城堡大量出现。到11世纪时，使用石质材料建筑城堡，使城堡更加坚固，易守难攻。从11世纪到14世纪，是欧洲城堡建设的高峰期，城堡遍布欧洲。到了15世纪中期，英法百年战争以法国胜利而结束，法国完成了民族统一。与此同时，法国与欧洲许多国家扩张王权，限制和削弱诸候、贵族们的势力，许多地方开始废除城堡。例如英国拆除了一些城堡。随着火炮的出现，城堡的防卫功能大大降低，加速了城堡建设的衰落。虽然15世纪中期以后，仍然建设了一些著名的城堡，但这些城堡的功能以生活为主，追求精美、奢华的风格。例如凡尔赛宫和香波堡等城堡。从9世纪至今，欧洲大地上遗留下数以万计的城堡，留下了无比珍贵的历史遗迹。例如，最富丽堂皇的凡尔赛宫，最浪漫的新天鹅城堡，最神奇神圣的圣米歇尔城堡，最古老的爱丁堡，规模最大的布拉格城堡等欧洲十大城堡。

说到城堡，我们就会想到《格林童话》中，王子和公主在城堡中发生的传奇和浪漫的故事，使许许多多的人都怀有一个城堡梦。有的人梦想成为城堡的主人。几年前，英国有一对夫妇卖掉他们在伦敦的房子，买了一座有45间房间的，位于法国卢瓦尔河谷的小城堡。有的人梦想成为城堡的王子、公主，哪怕一天也行。例如有的新郎新娘租下城堡举办婚礼或拍婚纱照。2018年的夏天，我有幸参加了女儿同学在比利时布鲁日城堡举行的婚礼。当然，更多人的城堡梦只是到城堡看看，奢望一点也只是在城堡住一宿。过去，我就有这个梦想。幸运的是，我的这个梦想实现了。

为了帮助更多人实现各自的城堡梦，将我游城堡的经历与经验与大家分享。游城堡，大家都想游那些著名的、有代表性的城堡，例如欧洲十大城堡。但是，这十大城堡分布在欧洲的东西南北中，我们是很难游遍这十大城堡的。我先后3次去欧洲，一共游了3个月时间，至今还有4个城堡未去。那么，怎样才能用不多的时间，不多的金钱去实现我们的城堡梦呢？我的经验是到法国去游法国的城堡。理由有三：第一，法国的城堡多。法国有大大小小的各类城堡一万多座，比较有名的有上千座。第二，法国的城堡精。欧洲十大城堡就有3座在法国，它们是凡尔赛城堡、香波城堡和圣米歇尔城堡。第三，法国的城堡集中。例如巴黎附近卢瓦尔河谷地区是世界著名的城堡带，沿河200多公里的地区有上百个城堡。

下面就给大家推荐一条城堡游的路线。这是我们第二次去欧洲时的一条自驾线路，是一条环形线路，需要4-5天时间。这条线路可游凡尔赛城堡、圣米歇尔城堡、香波城堡、舍农索城堡、肖蒙城堡和更多的城堡，是一条精典的城堡游线路。线路的起点和终点都是巴黎，可以和游巴黎结合起来。如何游巴黎，可以参考我的美篇《浪漫之都——巴黎》。这条线路的途中，还可以游览一些著名的小镇、古城、纪念地等。

先讲讲4日游的行程。第一天，从巴黎出发去圣米歇尔城堡。两地相距360公里，需要4小时。自驾车是不能开到城堡的，可将车停在附近的小镇蓬特松（Ponterson）的停车场。从停车场步行几分钟到巴士站，乘免费的巴士去圣山。下午游览城堡和修道院，晚上最好住在城堡内，这样就可以在傍晚和第二天凌晨亲眼目睹圣山的神奇景观全过程。圣山位于诺曼底地区。如果你对第二次世界大战盟军登陆诺曼底战役有兴趣，可以去参观战争遗址和博物馆等。

第二天上午，离开圣山去卢瓦尔河谷的图尔市，大约需要4小时。卢瓦尔河谷不仅是著名的城堡带，而且河谷地区风景十分优美，被誉为巴黎的后花园。这儿是世界上现存规模最大的文艺复兴时期的建筑，被联合国教科文组织列为世界文化遗产。卢瓦尔河谷十大城堡大部分在图尔市附近，可游览图尔市并在此住宿。

卢瓦尔河谷的城堡很多，可根据自己的喜好决定游哪几个城堡。我们选择游"城堡之王"——香波堡，"城堡之后"——舍农索城堡，"城堡之妃"——肖蒙城堡。我不推荐游太多的城堡，看太多了会让人审美疲劳。卢瓦尔河谷两岸的田园风光和一座座古镇的确值得一游。

第三天，上午游览舍农索城堡，下午游肖蒙城堡。这两个城堡都距图尔市很近，开车大约需半小时。在这附近有几个著名的古镇，如Blois、Tours和昂布瓦兹。第三天晚上可在图尔市住，也可在古镇住。推荐Blois，这个镇离第四天将要去的香波堡近。

第四天，上午游览香波城堡。游完香波堡后开车去巴黎，两地相距178公里，约需2小时。途中可去小镇沙特尔，城中的大教堂是法国九大名教堂之一，也被联合国教科文组织列为世界文化遗产。沙特尔不在去巴黎的高速公路边，要绕一段路。沙特尔距巴黎不到100公里。

5日游是增加一天游凡尔赛宫。去凡尔赛有两种方式，一种是自驾，另一种是乘地铁。自驾去凡尔赛与去圣山同一个方向，距离30公里。游凡尔赛需要半天或大半天时间，游完凡尔赛后可根据时间早晚来确定当晚在凡尔赛镇住宿，或在去圣山路途中住宿。乘地铁9号线去凡尔赛很方便。地铁站就在凡尔赛镇，出站走10分钟就可到凡尔赛宫，而且不用担心迷路，跟着人流走，全地铁的乘客几乎都是去凡尔赛宫的。

线路确定后就是如何游城堡，或者说游城堡看什么？我的体会是看建筑，听故事。看建筑，要看城堡的环境、地形地势。15世纪中期以前的城堡，基本都建在易守难攻的山上、山丘和河边。例如奥地利的萨尔茨堡。看建筑，要看城堡的建筑风格。城堡的风格因其功能所决定，并受欧洲建筑风格的影响，基本是罗马式和哥特式。罗马式流行于11-12世纪，那时是城堡建设的高峰期，形成敦实厚重、均衡安稳、力度饱和的风格。15世纪中期后，特别是火炮出现后，城堡功能发生了变化。受欧洲文艺复兴的影响，哥特式风格在城堡建设中广泛使用，形成宏大、精美、奢华的风格。典型代表是凡尔赛宫。看建筑，要看建筑材料。中世纪的城堡用木质材料，这种城堡现在已经难以看到。11世纪后采用石质材料，大大提高了城堡的坚固性。15世纪中期后，城堡不再讲究坚固性，而是追求豪华、舒适。采用了豪华的室内装饰、雕塑和玻璃等。看建筑，要看建筑形式。中世纪时期的城堡，特别是平原地区的城堡，大都挖掘了护城河，修建了吊桥、闸门，这几乎是那个时代城堡的标配。12-13世纪前，城堡都建有方形箭塔。十字军东征后，带回新的技术，将方形箭塔改为圆形箭塔，大大提高了城堡的防守能力。现在遗留下来的城堡，基本上是圆形箭塔，在欧洲山区偶见方形箭塔的城堡。城堡窗户的变化更是与城堡功能紧密相联。15世纪中期以前，城堡的主要功能是防御，基本采用小窗户。城堡的室内采光差，光线暗。15世纪中期后，城堡追求舒适性，基本采用大窗户，室内光线明亮。

听故事，人人都喜欢听故事，特别是喜欢听发生在城堡里的神密、传奇的故事。每个城堡发生的故事不一样，故事的主角也不一样。凡尔赛宫故事的主角是路易十四国王。香波堡故事的主角是弗朗索瓦一世和文艺复兴巨匠达芬奇的故事。圣米歇尔城堡故事的主角是天使米歇尔和大主教奥贝的故事。舍农索城堡和肖蒙城堡故事的主角是几个女人的宫斗戏。

　　凡尔赛宫座落在巴黎西郊18公里处的凡尔赛镇，是世界五大宫殿之一，也是欧洲十大城堡之一，被联合国教科文组织列为《世界文化遗产名录》。

游览凡尔赛宫首先会被它宏伟壮观的外观所震撼。占地111万平方米，园林面积100万平方米，建筑面积11万平方米，房间1300间，布局严密协调、气势磅礴。又会被它豪华精美的内部陈设和装潢所惊叹。500多间大殿小厅处处金碧辉煌，豪华非凡。内部装饰以雕刻、巨幅油画和挂毯为主，配有17，18世纪造型超绝、工艺精湛的家具，还陈放着世界各地的珍贵艺术品。

说凡尔赛宫就不得不提到一个人，他就是路易十四国王。他的经历与中国清朝的康熙皇帝很相似。他5岁时父亲（路易十三国王）就去世了，他在位50年。没有路易十四，就没有今天的凡尔赛宫。他和凡尔赛宫有许多的精彩故事。首先，凡尔赛宫的修建就十分具有故事性。1660年，路易十四应财政大臣的邀请去大臣新建的府弟去赴宴，看到大臣府弟富丽堂皇，相比自己和王室居住的陈旧王宫，嫉妒使国王大怒。国王将财政大臣投入监狱，并决定建一座比大臣府弟更宏大、更豪华的宫殿。1661年开始建设，建造者几乎全部是修造大臣府弟的人，而且构造和风格都异曲同工。建造凡尔赛动用了三万名工人、建筑师、工程师、技师等，历时28年。这是欧洲自古罗马帝国以来，第一次表现出能够集中如此巨大的人力、物力、财力的专制政体力量。路易十四修建凡尔赛宫不仅仅是为了自己和王族的享乐，还用于巩固加强王权和统一。他将法兰西王室和中央政府从巴黎迁到凡尔赛宫，凡尔赛成为法国政治文化中心。为了消除势力强大的地方贵族的分裂割据和叛乱的危险，路易十四将全法国主要贵族集中到凡尔赛居住，而且常常在宫中举行典礼、晚会、舞会等活动，使这些大贵族被宫廷奢靡生活笼络腐化。

凡尔赛宫建设全部完成后，成为欧洲最大、最宏伟、最豪华的宫殿，是法国乃至欧洲的贵族活动中心、艺术中心和文化时尚的发源地。欧洲各国君主纷纷仿效，俄国圣彼得堡的夏宫、奥地利维也纳的美泉宫、德国波茨坦的无忧宫等。

凡尔赛除了豪华的宫殿以外，值得一游的是令人惊艳的花园和公园。在100万平方米的园林里，有森林、水池、亭台、花圃、喷泉、花径、温室、柱廊、村庄、动物园及各种取材于神话或传说中的大理石雕像。远远望去，主轴次轴对称，整齐划一，是法式花园的典范。更令人惊叹的是开凿了总长1.6公里的十字形人工大运河。

排队一二小时已是常态

连围墙的栅栏都是金光闪闪的

天花板上的名画

路易十四的画像。看起来他的个子较高，其实他的个子较矮，而且成天穿高底鞋。

镜厅是最奢华、最辉煌的部分。厅的一面是17扇朝向花园的巨大拱型窗门，另一面是由483块玻璃拼合而成的17面巨大的落地镜。蔚蓝的天空，碧绿的园林映入镜中，大理石墙面、吊灯、壁画与宫外美景融为一体，宛若仙镜一般。

那个年代法国无法生产镜子。镜子属于高科技，是威尼斯人的秘密。只有在这个厅里，那些贵族、小姐、夫人们才第一次清楚地看到了自己的容貌、服饰和身影，是多么的惊奇与惊喜。仅此一点，凡尔赛就不愧为当时欧洲的时尚之都。

运河

圣米歇尔城堡位于法国诺曼底附近大西洋的一个小岛上。小岛是由花岗岩组成的小山，小山本身只有88米高，可山顶上修建的城堡和修道院却足足比山高了两倍。小岛的四周是大海和辽阔的沙滩，所以远远看去，城堡显得十分高大。圣米歇尔（以下简称圣山）是天主教除了耶路撒冷和梵蒂冈之外的第三大圣地。

在英法百年战争时期，其它的修道院选择与英军合作，只有圣山拒绝合作。圣山成为诺曼底地区法国唯一的领土，与圣女贞德一样，鼓舞法国人民抗战。圣山在法国人民心中，既是宗教圣地，也是法国民族精神的圣地。法国前总统密特朗称之为"法国的泰山"。

修道院和城堡的修建充满了神秘的色彩。维京海盗盛行时，曾准备在此岛建基地。海盗登岛后，突然狂风大作，亡灵从四面八方涌入，海盗吓得逃离。此后，无人敢再登此岛，此岛称为"坟墓之丘"。公元708年，在圣山附近修行的红衣主教奥贝，连续3天梦见了天使米歇尔手指圣山，示意在此修教堂。就是这场梦，使得人们忙碌了8个世纪。无数的教士、劳工将一块块沉重的石块运过流沙，一步步拉上山顶，建成了修道院，建成了城堡，造就了这个奇迹。大主教带领人们开始修建修道院时，亡灵之声又响起，亡灵又涌入。大天使圣米歇尔降临，镇住了亡灵。大主教在圣山立起大天使圣米歇尔的圣像，圣像至今仍立在圣山，护佑着圣山的平安。

圣山的另一神密之处就是它每天在孤岛与陆地山丘之间变幻，有时是大海中的孤岛，有时是大陆沙滩中的山丘，千百年来天天如此。幸运的是游客能够亲眼目睹无边沙滩中的一个山丘变幻成汪洋大海中的一个孤岛这一神奇过程，这是圣山每天吸引大量游客的魅力。不过圣山能够提供住宿的能力有限，小旅店既狭小又价格昂贵，且供不应求。要想在城堡内住宿，需提前预定，旅游旺季更需要一点运气。

我们是下午到达蓬特松（Ponterson）小镇的。将车停在停车场，乘免费巴士去圣山，巴士每十几分钟就有一班。进圣山不需要门票，但进隐修院要买门票。圣山里游人极多，大路小路上都是人。街两边店铺林立，家家店铺里也挤满了人。 夏天的圣山，喧嚣一直持续到傍晚。当大批游客离去，圣山归于宁静。漫步在此时的城堡里和城墙上，你会感觉自己就是城堡的主人。晚上九点钟，站在圣山前的堤坝上，看到潮水一点点淹没路面，一步步向城堡涌来。身后的太阳还挂在天边，金色的晚霞洒满了水面。回头望去，金色的潮水包围了圣山，就像一个巨大无比的金盘中托着一个高耸挺拔的城堡。好一派神圣的氛围！你就会明白它为什么叫圣山。太阳落入海里，夜幕降临了。站在城堡的城墙上，四下一望，汪洋大海中的孤岛显得那么渺小。看看月光下的圣山又显得那么的神秘。第二天凌晨，潮水渐渐退去。城堡墙根露出了沙滩，堤坝露出来了，公路和桥梁露出来了，大片大片的沙滩连接起来了，孤岛变成了陆地上的山丘。当你亲眼目睹这一神奇过程，你会感觉像在做梦一般。这神奇梦幻的过程会让你终生难忘。

游览圣山还有一项特别的项目，就是"重走朝圣之路"。从堤岸的东侧开始，蹚过海湾的泥沼，沿着城墙根转一圈，重走千百年来无数教士的朝圣之路。但此路有风险，必须要在圣山领队的带领下结队成行。

蓬特松小镇到圣山的免费巴士

吊桥与闸门

圣山的急救车

20:27

20:29

21:00

21:25

游客迟迟不愿离开

21:29

安保人员开始返回圣山

21:30

压哨进入圣山的几个游客和最后离开圣山的几个修女

21:34

21:45

城堡门口水深已经过膝

第二天凌晨

　　卢瓦尔河谷—卢瓦尔河是法国第一大河，全长1012公里。河谷是指卢瓦尔河中游的平原流域，位于法国中部。历代的皇家贵族曾在此大兴土木，建造了众多宏伟的城堡。在200多公里的沿河，共有大大小小的城堡上百个。著名的有"城堡之王"、"城堡之后"等河谷十大城堡。河谷地区风景十分优美，被誉为"皇家后花园"。大文豪巴尔扎克写道"在这片梦幻般的土地上，每移动一步，就会发现一幅崭新的图画展现在眼前。而画框就是一条河流或一个平静的池塘，倒映着城堡、塔楼、公园和喷泉。"人们说，要想完整地领略法国风情，只需去两个地方，巴黎和卢瓦尔河谷。卢瓦尔河谷是法兰西文化的摇篮。戴高乐将军说"卢瓦尔河谷是孕育法兰西精神的地方"。这里有世界上现存规模最大的文艺复兴时期的建筑，整个地区被联合国教科文组织列为"世界历史文化遗产"。

卢瓦尔河

　　肖蒙城堡—位于卢瓦尔河畔。风景如画的肖蒙城堡（Chateau Chaumont)是最经典的欧洲城堡，被誉为"城堡之妃"。它建于10世纪，最早是要塞，后来加固成城堡。查理二世时，将文艺复兴风格引入该城堡的建设，使之成为中世纪建筑风格与文艺复兴风格完美结合的城堡。

肖蒙城堡之著名，首先在于其外观。当游客第一眼看到它时，就会被其富丽堂皇而独具魅力的外观所吸引。城堡建立在河畔高地，又有着圆形塔楼和尖顶，看起来十分挺拔、高大。城堡的色彩，既亮丽又不艳俗，既显眼又与环境合谐。

城堡之著名，还在于其花园。花园十分精美，园艺富有创意。当满园鲜花盛开时，更彰显城堡独特的美丽。连续多年举办的国际花园艺术节，更使肖蒙城堡举世闻名。

城堡之著名，也在于其马厩。肖蒙城堡的马厩，是19世纪时欧洲最豪华、最现代的马厩。精美的马车，爱马仕著名品牌制作的精美鞍具和挽具，显示出城堡主人的富贵和权势。

城堡之著名，更在于主人及传奇的故事。亨利二世国王时期，城堡的主人是遭到冷落的王后凯瑟琳。亨利二世去世后，剧情发生反转，凯瑟琳将亨利二世的宠妃戴安娜赶出了舍农索城堡，戴安娜搬到肖蒙城堡。失势又失去爱情的戴安娜，郁郁寡欢在肖蒙城堡而终。

马厩

鞍具和挽具都是爱玛仕精心制作的。就连鞍具室的圆形椅也是爱玛仕的。

这是当年的奔驰还是劳斯莱斯？

　　舍农索城堡（Chateau de Chenonceau）距图尔市34公里，建在卢瓦尔河支流谢尔河上，被称为"停泊在谢尔河上的船"。舍农索城堡纤巧柔情、精致秀丽，浑身散发着浓郁的女性气息，而且城堡的历代主人都是女人，所以被称为"女人的城堡"和"城堡之后"。

该城堡的始建时间不详，但公元11世纪已有历史记录。城堡近千年的历史，见证了一代又一代女主人的历史，上演一出又一出精彩、曲折的历史长剧。16世纪上演的是法园版的《甄嬛传》。故事的第一主角是戴安娜，她的一生充满了传奇色彩。她是法国国王亨利二世的情妇和宠妃。亨利二世年少时第一次见到少妇戴安娜，就喜欢上她，然后就爱她宠她一生。1547年，亨利二世将舍农索城堡作为礼物送给爱妃戴安娜。这位集美丽、智慧、商业头脑为一身的女人将城堡打理成最精致、典雅和浪漫气质的城堡。她在谢尔河上架起长桥，使舍农索城堡成为世界上唯一带桥梁的城堡。她在河上露台上建造两个对称式花园，是当时最时尚，最具艺术色彩的花园。花园与城堡搭配得完美无缺，相得益彰。后人将两个花园分别取名为戴安娜花园和凯瑟琳花园。后来，亨利二世意外死亡，王后凯瑟琳掌握大权，戴安娜的命运出现了大反转。凯瑟琳搬入舍农索城堡，并将戴安娜赶到肖蒙城堡。凯瑟琳成为摄政王，成为舍农索的主人。她在舍农索掌控着法兰西王国，并扩建城堡，将其建成意大利式的奢华宫殿。

18世纪的舍农索变成杜邦家族的财产，城堡的主人是露易丝.杜邦夫人。她是18世纪启蒙运动时代优雅与卓越的代表，杜邦夫人在城堡的沙龙聚集了当时最出色的精英、最著名的作家、诗人、科学家和哲学家，让舍农索又回到了昔月的华丽与光彩。在大革命时期，由于她的智慧，保护城堡免遭毁损。

第一次世界大战和第二次世界大战时期，舍农索的主人变成梅尼耶家族的西蒙娜。她把长廊改成战时医院，并亲自管理这家医院，共救护了几千名伤员，还英勇地帮助抵抗运动。

戴安娜臥室

凯瑟琳卧室

凯瑟琳画像

厨房

长廊

当时最时尚，最具艺术色彩的花园。花园的主体结构至今从未改变过，今天仍然是最美丽的花园之一。

戴安娜花园的面积是凯瑟琳花园面积的一倍多

凯瑟林花园

　　香波堡（Chateau de Chambord）也称尚博尔城堡，位于卢瓦尔河谷尚博尔市的尚博尔国家领地内。

香波堡是卢瓦尔河谷所有城堡中最宏伟，也是最大的城堡。它长156米，宽117米，高56米，围墙周长32千米，有6座城门。共有440个房间，365座烟囱，13个主楼梯，70个副楼梯。

香波堡是中世纪传统建筑模式和意大利风格完美结合的建筑。城堡上下两部分风格绝然不同。下部，简简单单的长方形，简约朴实。上部，华美的哥特式圆锥形塔尖林立，华美优雅。绝然不同风格的两部分完美地结合起来。

香波堡的四周河道环绕，背靠大森林，面倚大花园。绿树、鲜花、雕塑和清澈的湖水。

宏伟的城堡与优美的环境完美的结合，使香波堡成为建筑史上的孤品，成为法国城堡之王，被联合国教科文组织列为世界文化与自然遗产。

香波堡至今已有五六百年的历史。它是弗朗索瓦一世的绝世之作。弗朗索瓦一世是法国最有才能的国王，他既有文化修养，又有军事才能，还有治国宏略。他一生都是文艺复兴运动的热情追随者，喜欢和艺术家们做朋友。他和文艺复兴巨匠达芬奇情同父子的故事成为几百年的佳话。他将达芬奇请到自己从小生活的皇家城堡住下，直到达芬奇离世并将其安葬于此。香波堡是他们友谊与深情的结果。弗朗索瓦一世想修建一座伟大的城堡作为自己名垂青史的象征，他请达芬奇帮助设计。1517年，达芬奇绘制了几张城堡草图。弗朗索瓦一世看后十分满意，请其它建筑师依据此草图进行完整的设计。达芬奇还为城堡设计了双螺旋楼梯。同时上下楼梯的人虽可相互看见对方又可不碰面。据说是为了避免王后和国王的情妇正面相遇而引起尴尬和纠纷而专门设计的。此楼梯的设计，堪称建筑史上的一绝。1519年，城堡开始建设，并在弗朗索瓦一世的生前主体建筑完工。弗朗索瓦一世只在城堡住过几周。150年后，路易十四时期城堡才全部完工。

城堡主体工程完工后就轰动了法国和欧洲。王公贵族们都喜欢到香波堡流连。弗朗索瓦一世经常在城堡组织娱乐活动，艺术家们都是他的座上客，香波堡成为当时的艺术沙龙。到路易十四时期，国王多次在此居住，经常在此组织大型娱乐活动，香波堡成为著名的戏剧创作场所。例如著名的莫里哀剧团在此首演了芭蕾喜剧《贵人迷》，演出轰动一时。

游览完城堡后，可在城堡外逛逛。站在欧洲最大的公园里，看见这一望无际的林海，姹紫嫣红的花园，洁白而宏伟的城堡倒映在清澈的湖中。诗意顿时而生，一切都仿佛在梦中一般。正如大文豪雨果所说"这一座城堡里住着的人好像全是骑士和仙女，它拥有着一切神奇的事情，一切诗意的故事，一切疯狂的模样。"大文豪和我们这些凡夫俗子的城堡梦原来是一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