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中东记行（六）叙利亚篇

陈妙农

🍀 一 我在大马士革一 🍀<h5> 2020.6.22 陈妙农</h5> 　我很庆幸在有生之年到了有着4000多年历史，战争已持续9年尚未停止的中东文明古国叙利亚旅游。不过，安全起见，我们只能行走在大马士革，而不能去著名古城霍姆斯及阿勒颇，那里离还在战乱中的伊德利卜省太近了，请见地图。 　　大马士革先后被亚述帝国、马其顿帝国、罗马帝国及拜占庭帝国占领，后来成为阿拉伯帝国倭马亚王朝的首都。在叙利亚境内，共有6 处世界文化遗产，大马士革古城列在第二位。　　自古以来大马士革凭借其独特的地理优势和温润的气候，充沛的水源和土壤供给，让拥有着天赋资源的大马士革看起来就像是众人口中说的“地上天堂”。这个繁华时期经历了大约一百多年。阿拉伯古书有云：“人间若有天堂，大马士革必在其中，天堂若有天空，大马士革必与之其名”。　　如今的大马士革怎么样了？如此底蕴深厚的城市经历了战争，还会存留下那些辉煌的古建筑吗？时间很短，我十分珍惜在这里的时光。 　离开黎巴嫩的安杰尔后，我们驱车向东南行驶，一小时后，映入眼帘的是一幅巨大的巴沙尔·阿萨德照片下面五个彩色大字“SYRIA”及旁边的叙利亚国旗，预示我们来到叙利亚入境处。我们在“阿拉伯叙利亚共和国内务部移民和护照部门AL JDEDEH”大厅办理过境手续。偌大的厅堂，过客寥寥，真能看得出战乱对这个国家的影响。总共只有我们 7 位中国人，还有4 个阿拉伯人装朿的中年男女，显然办理入境手续所有的窗口都无须排队。 　我好奇地询问那4个中年男女：“你们从哪里来？”。女士们或以微笑回应，或害臊掩脸，只有那位男士回答我：“我们从黎巴嫩来”。并告诉我，他们是德鲁兹族人，也要去叙利亚。 我喜欢在旅途中遇见各种民族，除了所到之国的民族外，我还认识一些小种族群。在伊拉克我认识库尔德人，在黎巴嫩的安杰尔我遇见了亚美利亚人，在这里又见了德鲁兹人，这是很难得的机会啊！所以也想让你知道： 德鲁兹人原为宗教共同体，团结紧密、纪律严格，逐步发展为独特的民族共同体，成为阿拉伯人的一支。但与穆斯林不同，他们不行割礼，不朝圣，实行一夫一妻制，保留较多的拜火教习俗。他们没有自己独立的国家，主要生活在黎巴嫩、叙利亚、以色列、约旦等国。2018年的统计数据，德鲁兹人共约200万人。他们曾试图归顺叙利亚，可惜叙利亚自身难保，后又希望以色列接纳，但以色列国土那么一丁点，估计也是心有余而力不足。于是，德鲁兹人又因为书上曾说起他们可能是中国后裔，从外貌上看他们确实有几分中国人的特色，但长期与中东各国混血的德鲁兹人，还是有更多的中东特色，想要回归中国，逃避中东这个泥潭，谈何容易啊！ <h1>　　　　一. 国家博物馆 </h1> 入关后，我们来到掩映在路边树荫下的一座古朴庄严的庭院，这就是叙利亚国家博物馆。历史悠久的国度，国家博物馆里肯定有世界级的宝贝。博物馆已有90多年的历史，展出的珍品最古老的距今已有120万年历史（叙利亚迄今为止出土的最古老石斧），主要收藏希腊文化遗物和东罗马时代、伊斯兰时代的文物，比较珍贵的文物大多是希腊时代的。 受战乱的影响，2012年叙政府关闭国家博物馆，并将大部分藏品转移至安全地点保存。2018年10月才重新对公众开放。 遗憾的是我们到达时已经下午4点，博物馆关门了。 　我们只能在院内，就叫它露天博物馆吧，观看那些漫长岁月所风化的古老雕塑，也足以让你惊叹！ 据说，这些雕塑有些是从霍姆斯、阿勒颇等战地抢救出来的文物，堆在博物馆的院子里，显得十分落寞。 　　这是博物馆入口门楼，这座门楼是真正的古物，它是罗马古城巴尔米拉（Palmyra）以西的沙漠宫殿的入口。逐块石头搬来再复原的，原来的宫殿大约是建于公元688年，第一位倭马亚朝哈里发穆阿维叶那个时代。 　　这是“ 帕尔米拉之狮”（Lion of Al-lāt）是一尊在2015年被伊斯兰极端恐怖分子炸毁的雕塑。2017年在政府军重新夺取帕尔米拉之后，残骸被运到大马士革，并在波兰文物专家的帮助下重新修复。今天，她又站在了大马士革国家博物馆的门口。 雕塑后面是提基亚清真寺的宣礼塔，我们明天还会专程來浏览。 　　随后我们马不停蹄地奔向哈马迪亚Hamadia 集市。一路观看这座古老城市的面貌。大马士革战前有600万人，估计因躲避战乱，现人口更多，约有800万人。房子很陈旧，道路也不平整，车水马龙，十分拥挤，9年的战乱给这个国家带来的沉重打击啊！ 　　不过，叙利亚人还是很开朗友好，在街头你与他们微笑，打招呼，就会得到笑容相迎，乐意与你合影。 <h1> 二. 哈马迪亚集市 </h1> 很少有人不被大马士革的历史所震撼。150年前到大马士革的马克·吐温在《傻子出国记》里说：“…….对于大马士革来说，年岁不过是一瞬间，十年不过弹指一挥。她的时间并不以年月日计算，而以她所见识到帝国的崛起、繁荣和覆灭来衡量。她的存在本身就是一种不朽。”马克•吐温的文字告诉我们，大马士革历史有多悠久！ 我们走进18与19世纪两段大街的哈马迪亚（Hamadia）集市，典型的中东大巴扎。街巷挤满了各式店铺、商家大声吆喝，购物的当地人和闲诳的游客，熙熙攘攘，人来人往，人声鼎沸，热闹非凡。 　　这家拥有百年历史的巴格达什（Bakdash）雪糕店，是人潮最汹涌的一家。店内挂满了人头照片、证书，足见其江湖地位。开放式的厨房，让顾客见到雪糕的制作过程。据说，因为战乱，大马士革涌入了不少叙利亚其他地区的居民，为这家雪糕店带来更多的客源，真是苦涩中的甜蜜。 　集市的尽头竟然是一排破损的，罗马式拱门构成的回廊，插着国旗、挂着阿萨德父子画像，还能看见残存的科林斯式石柱。 　出了大门对面就是大名鼎鼎的倭马亚大清真寺。 <h1>　　　三. 集市里的百年建筑</h1><h1> 我们穿梭在哈马迪亚集市的狭窄的街巷，先是走进1868年建造的一位犹太人富商的老宅ANBAR House。精致的石砌墙与典型的阿拉伯雕花艺术相辅相成呈现出庭院的阔气，还有漂亮的大理石喷泉，随处可见的绿植和果子更加映出这里的雅致，更别提蔓延在墙面的藤蔓植物。</h1> 　拐了个弯，走进另一条街巷，看见墙壁上明显标志：建于1737年名为 JABRI HOUSE的私人住宅。它是大马士革历史遗址之一，但我们没能进入观看。 　　又走过了几家商店，隔壁是一座建于1749年的KHAN AS AD PACHA 或名 Khan As'ad 历史博物馆，由当时的总督阿萨德·阿兹姆所建，有漂亮的穹顶，与阿兹姆宫相邻。同样, 很遗憾我们没有时间走进观看。 　　夜幕降临，哈马迪亚的夜市依然热闹非凡，商店灯火辉煌，再现中东各种调味品、干果、甜点特有的商品。 　我们在这家AL KAMAL餐厅就餐，菜肴很简单，但典型的阿拉伯传统装饰风格的餐厅，使我们惬意地享受这一顿晚餐。 　　这期间，我还去与厨房工作人员打招呼、合影；询问一位只有13岁少年，为何不上学，在这里打工吗？一位老管理员走过來告诉我：这孩子上午上学，每天来餐馆工作4小时。他的任务就是站在卫生间外，指引客人。老板仅提供晚饭，不给工资，靠客人的小费收入。战乱之国，本应有的少年幸福生活也被剥夺了！ 　　终于入住酒店了，此时已是晚上7点半。从今晨驱车离开黎巴嫩酒店算起，在安杰尔游览之后，向东南方向进入叙利亚境内，游览半天的大马士革，到此时已奔波了近12小时，非常的疲劳。所幸酒店的阿拉伯装饰很刺激神经，似乎精神上得到点松弛。 <h1>　　 四．倭马亚广场</h1> 第二天清晨早餐前，我先到酒店大堂及周边漫步片刻。我们入住的喜来登酒店环境相当不错，大堂走廊展示要出售的阿拉伯式家具很精致；走出酒店门口，几步之遙是一个大广场，后来才知道是有名的倭马亚大广场。 　　这是我们早餐餐厅。 　　餐后我们走进倭马亚广场。广场得名于倭马亚王朝，大马士革是它的首都。广场连接市中心及几个重要的公路和地区。周边有许多建筑，如叙利亚武装力量总部等政府办公楼，阿萨德国家图书馆等，这里每天重兵把守，用相机拍摄是挺危险的！叙利亚内战期间，大规模亲阿萨德总统的集会（ 2011年6月20日）也在这广场举行。 　　广场上的大马士革之剑是大马士革的地标。 　　广场上还有一尊几种动物集于一身的白色雕塑，也不明白其寓意。 　　导游、我、司机在广场上的愉快合影。 <h1>　　　五. 征服者萨拉丁 </h1> 离开广场，我们前往倭马亚清真寺的路上，见到中世纪穆斯林世界著名军事家、政治家，埃及阿尤布王朝首任苏丹萨拉丁·阿尤布·本（1137年或1138年-1193年）雕像。 萨拉丁对历史进程的主要影响是击败十字军，攻进圣城耶路撒冷。同时，也是极少数在基督教与伊斯兰教两种宗教文圈中，都受到崇拜的英雄。此外，他使埃及重新成为伊斯兰教逊尼派的信仰区，夺取了叙利亚等地，使埃及和西亚广大地区重回到同一政权的统治之下。 　陵墓的不远処就是大马士革城堡。城堡建于纪元之前，十一世纪重建，占地3.3万多平方米，用巨石垒成，四周有护城河，河上有吊桥。城堡上有300个射孔，雕楼似的高塔上有堞眼。叙利亚历史上 3 位杰出的苏丹（阿拉伯国家最高统治者）——努拉尔丁、萨拉丁和扎赫尔·倍贝尔，都在这个城堡指挥过抗击外族入侵的战役。 　　大马士革全城的卷帘门都被刷上了叙利亚国旗，路过的这条小街也如此，还有很多街巷的墙壁上也是叙利亚国旗。导游对我说，这是2014年总统下令这样做的。 　　萨拉丁陵墓在倭马亚清真寺北侧的一个小公园内。早在公元12世纪，这位伟大的库尔德族苏丹曾经领兵抵抗十字军入侵，受到阿拉伯人的尊敬与爱戴，他的墓前至今仍然鲜花不断。 　　陵墓大堂右边放着的是萨拉丁的黑色棺椁；中间放置一座很华丽的大石棺，那是1878年奥斯曼帝国苏丹阿卜杜勒·哈米德二世在位时，德国威廉二世国王访问大马士革赠送的礼物——大理石棺椁（空墓）。据说，这位德皇十分崇拜萨拉丁。 <h1>　　　　六. 阿兹姆宫</h1><h1> （Azem Palace） </h1> 我们还在围绕倭马亚（Umayyad）清真寺转悠。坐落在清真寺南端则是富丽堂皇的Azem Palace（阿兹姆宫）。她最早建立于1749年，是奥斯曼帝国统治者居住的宫殿。宫殿为传统的大马士革建筑，分为两部分。一部分是家中成员的居住地，包括有书房、厨房、木匠作坊和浴室。 另外一部分是为访客准备的，包括有会客大厅、接待厅和大大的庭院，庭院中央会有一个大喷泉。 　阿兹姆宫是叙利亚最优雅美丽的宫殿。由石灰岩、砂岩、玄武岩和大理石建成，因而形成了特别优雅、颗粒状花纹的外表，这样的外表使其格外吸人眼球，非常具有图像美和视觉美。宫殿的天花板是由木制面板装饰，在上面雕饰有美丽的景色。1925叙利亚革命的时候，宫殿被法军严重毁坏，修复后，现在成了一个博物馆和民间艺术展览馆。 　　在这里遇见来宫殿玩耍的小学生，他们偏白皮肤上的大眼、腼腆的微笑，令人印象深刻。 <h1> 七. 倭马亚清真寺</h1> 倭马亚清真寺原本是一座基督教堂，到公元八世纪的时候，阿拉伯人占领了这个城市，倭马亚王朝国王(马立克哈里发时代 Caliph Al-Walid ben Abdul Malek)于公元705年亲自主持将之改建为清真寺。它的建筑样式具有探索性，在整个伊斯兰世界建筑史上，地位都举足轻重。当时动用了1万名工匠，历时15年，才建成了这座堪称伊斯兰教世界第四大清真寺的倭马亚清真寺，它被誉为大马士革最好的奥斯曼建筑。 大门高10米有余，大小拱顶、支柱上的图案、雕花十分华丽。 　门内是大理石地面的庭院。光洁的大理石在光的魔力下转化成了一面明镜，倒映着光与影中的建筑。 　 礼拜大厅完全用巨大的石块建造，长136米，宽37米。内用大理石石柱起支撑作用，大厅四壁和圆柱上雕刻着精致花纹，厅顶垂挂着一盏盏若大的水晶吊灯。 　得到她们的同意，我与来清真寺的两位女穆斯林合影。 　这座清真寺最漂亮的地方是面向庭院的墙面，上面用金箔做出的彩色马赛克拼贴画。 　我漫步在庭院广场上，欣赏这座伊斯兰文化精美建筑，请遇见的年轻人为我拍了多张照片留影，並分别与他们个人合影。 　在倭马亚清真寺里看到供奉施洗者约翰的头颅的神龛。施洗者约翰，即基督教圣经里给耶稣基督施行洗礼的人，或称他是靠神灵能力洗净人的罪的人。 <h1> 八. 漫步在大马士革街巷</h1> 离开倭马亚清真寺之后，我们几乎用整整一个下午游走在大马士革的大街小巷，了解大马士革的市井文化，捕捉令人触动的瞬间，用光影记录一段难忘的时光。 弯弯曲曲的巷道，众多小店，古老的城墙，丰富的民族特色，每个转角都有景，许多遗址都是叙利亚日常生活的背景，完美体现了这个城市4000多年的历史。我都看到了什么？ 小商店门前摆满叙某些日常用品，都用阿拉伯文表示。只认识那摆放的肥皂应该是很有名的叙利亚橄榄皂。它没有诱人的芬芳，却有健肤、洁肤为本的自然特色，育着前人的智慧结晶。在第一次十字军东征之后传入欧洲的，是法国马赛皂的原型。 街巷里这一家小餐馆门面的花哨，着实会让人驻足。 　大马士革1749年驿站大门。 　这所几乎要倒的房子还住着人，它靠左边几根铁棍在支撑着。 　　这是大马士革古城直街。我注意到房顶上的喇叭装置，它是用来播放清真寺宣礼词，召唤穆斯林速来礼拜； 还注视到巷子里几家大门结构与装饰很有艺术感。 　　阵亡战士（应该是叙利亚政府军的官兵）的照片挂在自家的家门口或屋顶上，以作纪念。 大马士革古城之内共有清真寺250座。在街巷内漫步，抬头入眼的清真寺宣礼塔之多，让你觉得清真寺无处不在。我在想如果这250多座清真寺宣礼塔同时响起，那会是一种怎样的震撼？！ 　　大马士革古城有八座城门，这座石砌的城门叫凯撒门。相传当年十二门徒之一圣保罗从个门将基督教传遍欧洲。 　　所以叙利亚虽然是伊斯兰教国家，但基督教痕迹也随处可见。例如：① 在居民住房之间空地上竖立的1915年基督教十字架遗迹。 　　② 与清真寺只有一分钟路程之隔的天主教堂，教堂墙内镶崁多个与宗教有关的人物精致雕像，他们的名字我也不敢确认。 　　③ 更令人惊叹的是，在平房地底下竟然还有曾经的圣迹—小小的教堂。 　　叙利亚是世俗化的穆斯林国家，但你很难分辨正在一起散步的年经人谁是穆斯林还是基督徒，是逊尼派还阿拉维派（什叶派的分支，总统巴沙尔就属于这一小分支的），是阿拉伯人还是库尔德人，能看到她们在一起还是和谐相处的。 　　叙利亚传统手工艺品（尤其是马赛克石画、彩绘等）技艺高超和品质上乘，受到国内外消费者喜爱。我路过一家的是铜器工艺品店，店内敲打声不断。隔壁一家销售的是贝壳镶崁工艺品，即使用贝壳内侧的珍珠层——珍珠母，镶崁成首饰盒等等工艺品。 　　大马士革哨所无数，这位士兵很乐意与我们中国人合影。 　穿过城门，随拍的校车与公交车。 　　来到另一个古城门——土马门。这是基督教区，基本是巴沙尔政权的支持者。2012年10月恐怖分子在入口处引爆炸弹，炸死14人。城门上张贴巴沙尔画像与战争中许多阵亡官兵的海报。 土马门城门的背面是另一番景象：繁忙的街市、摆摊，一个个在楼顶上的卫星天线。（叙利亚允许安装可以收看各国电视台的卫星天线） 　　驱车到郊外的卡西翁山上，俯瞰大马士革的一角。远处绕城的秃山，密密麻麻的房子已经建到了半山腰。 　　返回大马士革城内后，到今天上午提到过的提基亚清真寺。这座清真寺建于1544-1558/59 年，宣礼塔2个，有两侧的拱廊，庭院西北部的厨房。是苏莱曼大帝下令建造的，被誉为大马士革最好的奥斯曼建筑。奥斯曼帝国末代苏丹穆罕默德六世埋葬在清真寺旁的墓地。 年代已久，地面明显鼓起，凹凸不平，破损严重，但叙政府现在无力修复。 离开清真寺，我们结束了今天的游览，亦即结束了此次的叙利亚之行。 　　第二天凌晨3点50分我们来到大马士革机场，机场简陋，候客厅空空荡荡。7点零5分我们乘坐叙利亚（阿拉伯）航空公司飞机飞往迪拜。 <h1>写在最后</h1> 除了还依存的悠久丰富的历史古迹外，2019年初我来大马士革旅游的背景与印象就是叙利亚战乱的影响，这里已不是天堂了。 内战爆发至今的叙利亚战争，在今年3月15日进入了第十个年代头，至少有38.4万人死亡，上千万人流离失所，成为难民，大多涌向欧洲。在位的依然是成功掌控着这个百姓精疲力竭，经济被压垮的国家的巴沙尔·阿萨德政权；而有5个追逐不同利益的国家（俄、伊朗、美国、以色列及土耳其）在这里当成了博弈场。 巴沙尔·阿萨德赢得的是一个支离破碎的国家，重建之路，面临多重障碍。专家分析，叙利亚需10-15年来重建并耗资4000亿美元。 面临美国的制裁，据7月10日新闻报道，叙利亚目前约有930万人面临粮食短缺，叙利亚人民生活困难重重，令人忧心忡忡！ 但我惊喜满满的是叙利亚人依然保持如此乐观平和的心态，温文尔雅，烘托出热火鲜明的城市，让我着实对它记忆深刻。 最近，我从视频获知有1000左右叙利亚人到我国义乌市经商，做贸易代理或学习中文。他们在视频里说，一旦叙的战争结束，他们要回去建设大马士革，也让大马士革有像义乌一样的繁荣。 这个国家值得被战争之外闻名于世的事物太多了。期盼叙利亚早日结束战争，延续千年灿烂的历史，重建一个和平、生气勃勃的现代国家，让叙利亚人民过着太平的生活。<h5> （完）2020.7.18</h5> <h5> 背景音乐：叙利亚民歌你呀！你呀！ </h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