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动】驻藏十八军后代讲述, “高原雪莲花”的故事

百合花原创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color: rgb(22, 126, 251);">作者:12军李和旺后代百合花</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约七十年前的1951年12月20日,独立支队与张国华将军率领的第十八军驻臧部队,在布达拉宫前的广场上举行了胜利会师大会。</span></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早在1950年初党中央就提出“西藏人口虽少,但战略地位和国际影响极其重要,必须尽早占领”的方针。最初解放西藏的任务是派给西北方面彭德怀,也就是从青海入藏,但因战线长兵力少、少数民族问题复杂 及青海进藏公路损毁等困难,进藏任务才确定给刘(伯承)邓(小平)的西南军区主要担任,虽然西南战事还未完全结束,刘邓还是仍毅然接手从四川入藏。</span></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向西藏进军,治理西藏”这一任务的艰巨性人人尽知,</span><b style="font-size:20px;">刘邓首长</b><span style="font-size:20px;">没有派给当时一野62军(驻西康距西藏最近),而是“</span><b style="font-size:20px;">啃硬骨头”留给了自己的部队二野18军,就这样张国华的部队领受了进军西藏的任务。</b></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18军原定是接管富庶的川南,军长张国华已经定为川南行署主任,军政委谭冠三已任命为自贡地委书记。这位从江西永新出来1929年就投奔井冈山的开国将军,18军首任军长张国华,在领受任务时没提任何困难张口就答道:“一切听从党安排,坚决完成任务”,党性光芒四射。这项“</span><b style="font-size:20px;">非常重要、非常艰巨、非常光荣</b><span style="font-size:20px;">”的任务就落在18军的肩上。</span></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今天我在“晋冀鲁豫边区后代群”</span><b style="font-size:20px;"><i>,</i></b><span style="font-size:20px;">(过黄河的意义:1947年二野刘邓大军进军大别山前,从山东河南跨过黄河,从此解放战争从战略防御到战略进攻的重要大转折时期)</span><b style="font-size:20px;"><i>,</i>第一次近距离听到18军进臧后代讲述父母亲的故事,感动不已!</b><span style="font-size:20px;">特别是他们的母亲,驻西藏与丈夫一样要忍受艰苦条件和恶劣环境,在“军令如山,个人和家庭都必须做出牺牲”面前,作为女性除了要克服特殊生理上的困难,还要承受孩子被“送人”,甚至有的孩子失去了生命,自己失去生育能力等痛苦。</span><span style="font-size:20px; color:rgb(22, 126, 251);">她们是雪域高原最美的雪莲花</span><span style="font-size:20px;">!</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上图是张国华带领18军进藏,部队到达拉萨时的照片。</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上图是张国华将军的大女儿小难在誓言大会主席台前给指战员们敬礼!</span><span style="font-size:20px; color:rgb(22, 126, 251);">小难的小生命最终也奉献给雪域高原的西藏</span><span style="font-size:20px;">!</span></p> <p><span style="font-size: 20px;">上图刘邓二野18军的领导在重庆接受进藏任务时合影</span></p> <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center;"><br></p><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center;"><b style="color:rgb(22, 126, 251); font-size:20px;">一、驻藏十八军后代讲述</b></p><p class="ql-block"><br></p> <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0px;">【18军后代抗美援朝讲述】</b></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英雄的十八军!我父母都是十八军的,父親是细菌学博士,留苏回国后,本应留解放军军事医学科学院,但老部队西藏军区(原十八军)政委谭冠三伯伯舍不得,1955年,我父母亲随谭政委和李光明阿姨一同乘车前往拉萨!后父亲因公牺牲在西藏黑河地区,葬在拉萨烈士陵园!去年10月份,我们兄妹去拉萨给父亲扫墓!</span></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我父母都是文化人,取名都具有历史意义。我家老大,出生河南,几个月后部队南下,父母及叔叔阿姨们背着边打仗边行军到了四川,取名:</span><b style="font-size:20px;">万里</b><span style="font-size:20px;">,形容走了万里路非常艰苦。我和我妹是一对双胞胎,刚好出生在五十年代抗美援朝时期,所以取名</span><b style="font-size:20px;">抗美援朝</b><span style="font-size:20px;">,妹妹援朝前几年患病去世了。下面两个弟弟,大的叫</span><b style="font-size:20px;">建设</b><span style="font-size:20px;">,最小的弟弟遗腹子出生在西藏,取名</span><b style="font-size:20px;">边疆</b><span style="font-size:20px;">。名字中蕴含着历史,蕴含着奉献!我家五兄妹有四个都在西藏当兵,继承父辈的遗志。</span></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党的女儿”文章(见帖子最后)中第五位妈妈张玉梅就是我母亲。去年6月份过世。</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我父親牺牲在西藏!我母亲在西藏21年,被称为</span><b style="font-size:20px;">高原雪莲花</b><span style="font-size:20px;">,有一年陈毅夫人张茜到西藏接见在藏工作女代表,我母亲与张茜谈到: 西藏再苦我们都能克服,但我们的孩子缺少母爱父爱!</span></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我去西藏当兵时,149师与52师換防(1969年),但我没赶上。52师就驻扎在我们陆军第115医院山下,来往密切。 现在还在,缩编为52旅。1952年,52师暂时撤消,1965年重新恢复。</span></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我们十八军子女2017年11月到河南寻根的记载。当地老百姓听说此亊,纷纷聚集到十八军成立地点~吴台庙,围的水泄不通,埸面十分感人!如果不是受疫情影响,十八军子弟原订今年9月初重从父辈路,成都至拉萨。</span></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成都十八军子弟还有自己的艺术团,通过不同的舞台宣传弘揚老一辈革命精神。</span></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我们十八军子弟的生存环境与其它兄弟部队子弟有些不同。由于西藏高原环境恶劣,海拔高,子女们不可能随父母进藏,部队在成都建立了十八军(西藏军区八一校),在大邑县安仁鎮成立了西藏军区保育院,我们这群孩子大部分都是在保育院,八一校长大的。我家五兄妹,最小的弟弟进保育院时还不到七个月,我们兄妹再见面时,巳经是六年以后了……。当时五兄妹在四个地方,老大在八一校,老二老三(抗美援朝)在成都军区保育院,老四在西藏军区第一保育院,老五在第二保育院。只有最后汇集到八一校,才能见面。我记得我家老四从保育院升到八一校时,相互都不认识(因为已经三年没见过面),是由我们班有位同学的妈妈在保育当老师,刚巧有他妈妈送这批孩子到八一校,这样通过同学介绍,才知道谁是我弟弟。</span></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十八军子女是新中国第一批留守儿童,而且大部分聚集在成都,我们成立了“成都雪域艺术团” 不忘初心,传承红色基因!</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3纵7旅19团后代李丽 拉萨烈士陵园安葬有1200多烈士,其中有近300座无名烈士墓。因当时条件有限,牺牲的烈士用木板当碑。长久日晒雨淋木碑腐烂,加之西藏交通不便,许多家属无法进藏,有些墓便成了无名烈士墓。</span></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现在拉萨烈士陵园被订为全国青少年教育基地,整个陵园庄严肃穆,整洁宽敞,还修建了烈士纪念馆,给我父親留了一处展台。</span></p> <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0px;">【18军后代张小渝讲述】</b></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我妈妈是开封兰考人,解放前在省立开封女中上学时由历史老师(中共地下党员)推荐考入创立于豫皖苏的解放军建国学院,南下时到了18军随营学校14中队,和郄革红的母亲郭蕴中阿姨同学,进藏时同被抽到进藏先遣部队52师政治部直属“康藏工作队”成为率先进藏的30名女兵中的一员。</span></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我妈妈没在那个名单里,但名单里有很多18军随校14中队和《康藏工作队》的阿姨们。</span></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郄革红其实是老五,郄家的前两个孩子都夭折在了西藏。郄家四妹 长大后唯独没见过四妹,大姐二姐和郄叔叔郭阿姨一道来过我家,我们兄妹最后一次和妈妈去北较场看望郭阿姨郄叔在住院时,四妹那天动手术不在家。你(抗美援朝)在密波群吗?</span></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父母和前西藏军区司令员郄晋武夫妻是老战友,父亲生前常说:18军最有战斗力的是52师,52师最能打的是154团。</span></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b style="color:rgb(22, 126, 251); font-size:18px;">注:郄晋武将军将戎马生涯的后半生都奉献给了青藏高原,也付出了家庭的巨大牺牲。其与妻子郭蕴中是在昌都战役后结的婚,共育有五个孩子,但前两个却因为西藏的自然环境恶劣而夭折<i>。</i></b></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1953年父母转业到西藏贸易总公司波密分公司工作,两年后调离。我哥哥53年出生在波密,喝的藏族阿妈的奶水,我1955年孕育于波密。小张在到红楼参观的18军后代处了解到后马上联系到我,收集了有关资料。</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为打开西藏大门和平解放西藏,母亲被选入由30名女兵组成的18军52师(原7纵20旅)政治部直属“康藏工作队”,队长吴忠夫人田涛,副队长母亲,郭阿姨任一分队长,女兵由眉山出征,徒步西进行军,参加昌都战役,到达甘孜领受了赶牦牛运送物质保障后勤的任务。</span></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前方有部队已经断粮,要保证尽快把所有的急需物资安全的送到前线。一路上擅长爬行,</span><b style="font-size:20px;">富有“高原之舟”之称的牦牛,都累死了20头,女兵却没有一个掉队,一个打退堂鼓。在行程66天,1500多公里,赶着野性十足的牦牛随军运送军用物资,圆满的完成任务<i>。</i></b><span style="font-size:20px;">女兵不辱使命,穿过了无数刺骨的冰河。翻越了多座高峻的雪山,克服了难以想象的困难,历经千辛万苦,为昌都解放做出不可磨灭的贡献。被师首长评为“一支奇特的运输队”!</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三纵7旅19团后代 李丽 我们的父辈们都是经历了艰难困苦、枪林弹雨、久经考验的英雄好汉 他们都是有理想有信仰有感人故事的。</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span class="ql-cursor"></span></span></p> <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center;"><b style="color:rgb(22, 126, 251); font-size:20px;">二、驻藏部队艰辛难以想象</b></p> <p><span style="font-size: 20px;">进军西藏示意图</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18军解放西藏,是忍受饥寒,艰难跋涉在雪域高原上完成的。他们劈山炸石,战天斗地,修筑了举世闻名的川藏公路。</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1954年12月25日,康藏公路和青藏公路,最终同时通到拉萨。“为有牺牲多壮志,敢教日月换新天”,修建两条公路的几年中共有3000多名烈士献出生命,</span><b style="font-size:20px;">平均每前进一公里就有一名烈士长眠</b><span style="font-size:20px;">。</span></p> <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center;"><b style="font-size:20px; color:rgb(22, 126, 251);">三、摘录【党的女儿—献给温柔而刚强的母亲】 </b></p><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center;"><b style="font-size:20px; color:rgb(22, 126, 251);"> 作者 薛晓康 </b></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 </span></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0px;">【第一位母亲】</b></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 中国土地革命时期,一位年轻的母亲——中国共产党员赵云霄,在长沙陆军监狱给襁褓中的女儿启明,留下了一封信。小启明出生前4个月,她的父亲、中共湖南省委特派员陈觉已被枪杀于岳麓山下。</span></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 “启明,我的小宝贝,是我们在牢中生了你的时候,便与你永别了。我的启明,我的宝贝!你的父母是共产党员,所以才处我们死刑……你可要记着,你的母亲是23岁上死的!望你好好长大成人,且好好读书,才不负你父母的期望。可怜的小宝贝,我的宝宝!”</span></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两天以后,</span><b style="font-size:20px;">母亲给小启明喂完最后一口奶,又舔去孩子嘴角的乳汁就走上了刑场。</b><span style="font-size:20px;">而五年后,她给予无限期望的孩子,也年幼夭亡,终没能长大成人。</span></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我并不认识这位母亲,也不可能认识,我是从一部文献艺术电视片里知道她的。热泪盈眶的我仰望星星,一位温柔而刚强的母亲,她的光芒就在夜空中不熄地闪烁,万物咏唱一支《党的女儿》的歌。</span></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0px;">【第二位母亲的故事】</b></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1950年1月,党中央下达了“进军西藏宜早不宜迟”的命令,派18军进军西藏。这天,军长张国华正带领部队举行进军西藏誓师大会,一个只有三岁多的小女孩悄悄爬上了主席台,她是张军长的女儿。小女孩见大人在台上讲话天真可爱的模样,翘着小嘴说:“叔叔,阿姨,我给你们唱支歌吧!”说着就咿咿呀呀地唱起了儿歌,她稚嫩的儿歌声引起了台下一阵鼓掌欢笑。大家心里明白,张军长把女儿带到会场,就是在向全体官兵展示他要背女儿出征、解放西藏的坚定决心。</span></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繁忙的进藏准备开始了,张军长通宵达旦地工作,根本顾不上身边出麻疹的女儿。一天,他正要出门开会,女儿张开小手抓住他的衣袖:“爸爸,你别走。我好难受,好难受呀!”张军长急忙叫来医生,亲了亲这个从生下来就跟着他转战南北的女儿,随即匆忙赶去开会。可是,他万万没想到,当他开完会赶回来时,女儿已经转成了急性肺炎,离开了人世。张军长的妻子樊近真悲痛欲绝,作为女儿的母亲,她本来就觉得对不起女儿,因为她并不是在舒适安全的医院里生下的女儿,而是在残酷的战斗环境中,把女儿生在老百姓的牲口棚里。他在日记里记述道“熄灯灭火,冷风习习,举目无亲,一边是驴的叫声,一边是我冷痛欲绝的呻吟声,真是难呀!”她给女儿起名“小难”,期望女儿能记住生她之难、养她之难,永远记住共产党人的奋斗之难。</span></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尽管在苦难中出生的“小难”不幸离去,但她对丈夫毫无怨言,全力支持丈夫率领18军官兵,历经一年零九天的艰苦跋涉,终于抵达了拉萨,解放了西藏。</span><b style="font-size:20px;">这位母亲把对女儿的思念和愧疚之情,在心底深埋了半个世纪,却在临终前望着天花板,倾心呼唤着“小难,小难,我的孩子……”</b><span style="font-size:20px;">以此作为母亲此生对女儿的最后致歉。</span></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我直到今天彷佛还能听见这位母亲呼唤“小难”的声音,在中国政府向全世界庄严发布“中国大陆的统一大业宣告完成”的宣告声中,在中华民族大团结的欢歌声中,也响彻着“小难”稚嫩天真的儿歌声。热泪盈眶的我仰望星星,一位温柔而刚强的母亲,她的光芒就在夜空中不熄地闪烁,万物咏唱一支《党的女儿》</span></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0px;">【第三位母亲的故事】</b></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1949年12月,一位妇女揣着组织上给她发的一份电报,千辛万苦地从豫皖苏革命根据地赶到四川乐山,他是18军政委谭冠三的妻子李光明。这位12岁参加红军的“红小鬼”,她的四个孩子都是刚生下来才几天就送到老乡家里抚养。而全家人真正相聚在一起,是在全国解放的8年以后。解放了,她终于可以安安心心地当一回“解放母亲”了。她想再生一个孩子,让这个孩子不受炮弹的惊吓,不受敌机的轰炸,不受贫苦的煎熬,不受死亡的威胁……舒舒服服地在母亲的怀抱里健康成长。这是一个母亲用心声发出的美妙的母爱之光。</span></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她怀孕了,可是几个月后进军西藏的命令传来,她不得不匆匆做了引产手术,作为18军的报务员,再次跟随部队艰苦跋涉。万没想到,这次引产手术竟然使她就此断了当“解放母亲”的欲念——她后来怀孕三次,流产三次,大出血差点要了她的命。</span></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1991年7月30日,中央军委给全军离休老战士授勋。</span><b style="font-size:20px;">授勋仪式上,年逾70的她拖着瘫痪的下肢,坐着轮椅前往会场</b><span style="font-size:20px;">。当她接过那枚二级红星功勋荣誉章的时候,她没有去想自己曾经为祖国、为人民做过多少多少贡献,而是像一个真正的“解放母亲”那样骄傲地宣布:“</span><b style="font-size:20px;">我有一个儿子还在西藏工作,他是捧着他父亲的骨灰进藏的。<i>”</i></b></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我曾采访过她,她用潮湿的眼睛看着我:“妻离子散,在战争年代我们完全是为了革命工作。你也是革命的后代,你要好好珍惜这个荣誉。我们这代人过去欠你们的这些子女太多,我只想告诉你,世上哪个做母亲的不心痛自己的孩子?我也是个母亲,我也是个女人哪……”她抓住我的手,从轮椅上硬撑着站起来,刚强地站起来,两腿像是突然间痊愈了,“你们这些孩子千万要理解我们,要原谅我们,要体谅我们这些做母亲的心呀……”</span></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我的手至今似乎还紧紧握着她的手,跟她并肩站在一起。她朴实的话语像一粒粒饱满的种子,使一代代新人在美好的理想中豁然成长,敬请我们亲爱的祖国母亲欣喜收获。热泪盈眶的我,仰望星星,一位温柔而刚强的母亲,她的光芒就在夜空中不熄地闪烁,万物咏唱一支《党的女儿》的歌。</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span class="ql-cursor"></span></span></p> <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0px;">【第四位母亲的故事】</b></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1944年的一天,日本鬼子和伪军包围了一个村庄,这个村庄驻着八路军的被胶厂。有位叫郭玉梅的女兵刚生下儿子一个多月,部队组织突围时,为了不拖累其他同志,领导给了郭玉梅两块银元,让她立即把孩子送到老乡家里。领导专门找了一个出身贫苦的王姓孤寡老人,托他照看郭玉梅的儿子。可是,当郭玉梅把孩子和两块银元交给王大爷时,</span><b style="font-size:20px;">她实在忍心不下,难舍骨肉,怕以后再也见不到孩子。在战友们的再三催促下,她决定给孩子的身上留下一个终生记号</b><span style="font-size:20px;">,以便今后寻找。情急之中,她竟然做出一个残忍的举动——一口咬掉婴孩的一根细嫩的小脚趾头。但他仍然感觉对不起儿子,</span><b style="font-size:20px;">于是将那根小脚指头吞进肚里,以此作为永远的纪念。</b></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部队突围后,郭玉梅整日思念儿子,她想了一个主意,精心缝制了一套皮衣送给领导,请领导派人帮她找回孩子。领导只好如实告诉她,组织上派人去找过,但那个王大爷和孩子已经无影无踪,没人知道他们的下落。</span></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1950年,18军接到进军西藏的任务后,郭玉梅和她爱人吕武备找到张国华军长,向张军长表示:“我们坚决进军西藏,只有一个请求,如果我们牺牲了,请组织上帮忙把我们的孩子找回来。”张军长答应了他们的请求,后来也多次派人去寻找,但寻找了半个多世纪也没结果。</span></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我在郭玉梅90高龄的时候跟她在西藏军区成都八一校见过面,许多孩子亲热地叫她:“郭奶奶”,她老泪纵横地拉着孩子们的手,一个挨一个地仔细端详又端详,她说这些都是我的好孩子,我们当年浴血奋战,就是为了今天孩子们的幸福呀。热泪盈眶的我仰望星星,一位温柔而刚强的母亲,她的光芒就在夜空中不熄地闪烁,万物咏唱一支《党的女儿》的歌。</span></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0px;">【第五位母亲的故事】</b></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1957年3月,西藏那曲地区发生鼠疫,牛羊马畜大批死亡。西藏军区接到通知后,立即组织医疗队前往。医疗队的队长自然是马忠先——他是当时驻藏部队中学位最高的,解放前在河南医学院攻读六年制的“细菌学”,18岁入党后,又被选送到军事医学研究院进修学习,获得博士学位。医疗队出发时,他对已有身孕的妻子张玉梅说:“咱们已经是又有儿子又有女儿了,等我这次执行任务回来,陪你去把肚子里的孩子刮掉,免得牵挂太多。”</span></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 没想到这番话成了他对妻子的遗言。几天后,那曲发来电报,马忠先在5000多米的雪山上得了肺水肿,请军区派人前去抢救,谭冠三政委拿着电报心痛地叫道“混账东西,我让他在山上坐阵指挥,谁叫他爬那么高。他是我亲自带到西藏来的,我也要亲自把这个人活着带出西藏,这是我的责任……”</span></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 当军区总医院组成的三人抢救小组准备出发时,那曲再次发来电报,马忠先已殉职,正设法回送。谭冠三政委红着眼仰天而叹:“他是周恩来总理向我推荐的,这让我怎么向总理交代呀!多好的同志,才30多岁呀,正是干事业的时候,他不会就这么死了,你们要全力抢救啊……”</span></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 抢救小组按谭政委的指示照常乘吉普车出发,带着张玉梅去抢救“不会死”的马忠先。经过一天一夜的颠簸,他们在通往那曲黑河的一条土路上碰见一辆迎面而来的救护车。车窗上尽是些张玉梅所认识的面孔。她想爬到车厢里面去找,却被人拦住。驾驶员猛踩油门,救护车像头伤残的牦牛在凹凸不平的雪路上摇摇晃晃,呻吟着往拉萨方向去了……</span></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张玉梅要吉普车驾驶员撵上去,可撵了一路就是撵不上去。他有许多话要跟丈夫讲,但</span><b style="font-size:20px;">到了拉萨她抱着丈夫的遗体只说出一句话:“忠先,我要把这个孩子生下来,这是你的最后一个孩子,</b><span style="font-size:20px;">你一定要答应我……”</span></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孩子生下来了,取名叫马边疆,意为期望儿子将来为建设祖国西藏边疆做贡献。她把儿子送到内地保育院,自己又返回西藏陪伴丈夫去了。儿子上学后,每学期都会收到母亲的来信和母亲的一些近照,信尾的落款都是“爸爸·妈妈”。直到儿子长大成人,他才知道自己永远只有“妈妈”了。</span></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这件事传得很远,传到了北京。陈毅元帅的爱人张茜一定要见见这个坚强的女性。两人一见如故。张茜拉着张玉梅的手,边抹泪边说:“我也是个女人,我能体会你的心情。我要如实向主席汇报,帮你们这些在西藏工作的女同志解决一点问题。”</span></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 62年过去了,张玉梅没有向组织提过任何要求。2019年6月,她在临终前向组织提出唯一一个请求:“能否把我丈夫的名字刻在拉萨烈士陵园的英烈墙上?以便今后让我的孩子去祭奠。”</span></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 我被这位母亲的事迹深深感动,她把自己的那份真诚在有限的生命里向儿女们交待得清清楚楚,而将自己生命中的一切痛苦深藏在心里。热泪盈眶的我,仰望星星,一位温柔而刚强的母亲,她的光芒就在夜空中不熄地闪烁,万物咏唱一支《党的女儿》的歌。</span></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0px;">【第六位母亲的故事】</b></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 那是70年代的一天下午,当我走到西藏军区驻川办事处门口,一辆布满尘土的交通车也驶了过来。从车上走下男男女女,一个个倦容满面,且表情沉重。一个怀抱孩子的女人被围在当间,木然地听着周围的人向她发出种种叹息。她不需要谁的叹息。她需要孩子。</span><b style="font-size:20px;">她的孩子已经死了。是死在从拉萨到成都的汽车上。死得无声无息。她原以为孩子是睡着了。</b></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 我走过去,听见有人在劝她想开点。可是她怎样才能想得开?有人在帮她主意。尽管是出于好心,然而那主意对她来说却是残酷的——快想办法把孩子埋了。</span></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的确,天气闷热,等不了多久,那孩子就会成为一堆腐肉。只见她一言不发地缓步离开人群,在大礼堂的台阶上坐下。人们再次围上去,再次向她发出叹息,再次帮她出主意。她仍是一言不发,既不点头也不摇头。人们帮她把行李拎过去,然后摇头叹气地各自走开了。</span></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 我小心地在她身边蹲下,仔细端详那孩子——一个五岁左右的小丫头,长得挺乖巧,还缺了一颗门牙。小丫头铁青着脸,嘴唇发紫,一根手指头软软地指着地,像是在跟母亲说:“我不愿意被埋在地下。不愿意。”</span></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 可是母亲,作为孩子的母亲,她该怎样对女儿说?就说,孩子,你已经到家了。作为丈夫的妻子,她又该怎样对远在边关的丈夫说?就说,她爹,咱的孩子已经去了她不愿意去的地方了。作为婆婆的儿媳,她又该怎样对白发苍苍的婆婆说?就说,妈,您的孙女儿已经……那就什么也别说,只管将女儿紧紧地拥住。</span></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黄昏的时候已到,她还一动不动地坐在那里。一种异常沉重的压迫感使我不堪忍受,于是站起身来走开了。但很快,我又站住,回过身来不远不近地注视着她。这时我才猛然想起,这么久我竟连一个字也没对她说。我开始在脑海里搜寻安慰她的话语,却见她很从容地解开上衣纽扣,敞了怀,将奶头送到孩子的嘴里,然后仰起脸,眼睛投向入暮的天空。我真切的听见了她令人心碎的呢喃,真切地看见了一个永恒的生命在那里静立……</span></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我的心和全身一阵阵发麻,我再也想不出用什么话语来劝慰她,也不敢对她说一个字。因为一旦张口,我肯定会像孩子那样放声大哭。而她是一滴眼泪也没掉的呀。</span></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 我红着眼,不顾一切地快步走开了。但是,一个母亲将自己死去的孩子紧紧拥住不放的那个形象,却使我再难忘却。那个形象伴我走过这几十年的写作生涯。有心的读者可以发现,在我的作品中,几乎都有那个形象的影子。你也许会就此理解我为什么会那样去写这些作品,我为什么会常常把自己写哭……</span></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 我觉得这位母亲是众多西藏边防军人妻子的一个缩影,她们为了祖国的边疆,也在默默地奉献,尽显对祖国的热爱之情,而竖立在国境线的中国界碑上,永远叠映着“军嫂”们的感人形象。热泪盈眶的我,仰望星星,一位温柔而刚强的母亲,她的光芒就在夜空中不熄地闪烁,万物咏唱一支《党的女儿》的歌。</span></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0px;">【第七位母亲的故事】</b></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 国庆70周年之际,也是我的小妹病逝60周年纪念日。那时候我的父母还在拉萨,那天军区召开平息叛乱庆功大会,相当热闹,晚上还在军区俱乐部举行舞会。我的父亲一天无语,只推说他要加班,没有陪我母亲去。等到沾一脸喜气的母亲踩着舞步闪进房间时,父亲还坐在那儿一股劲地抽烟。母亲箭步上前,夺下父亲夹在指头上的烟头,向父亲展示她当天得到的一枚奖章。父亲没头没脑地问:“要是咱的孩子死了一个你说咋办?”母亲脸色骤变:“胡说些什么?”父亲惨淡一笑:“是胡说。”</span></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但到了第二天,第三天,父亲仍然这么问,母亲就觉着那不是胡说了。父亲叫上警卫员找来几棵树苗,栽在军区政治部的院子里,说是纪念一下咱的孩子。母亲惊恐地追问:“咱的孩子?”当父亲把一份揣得发热的电报从怀里掏出来时,她差点疯了。什么奖章,什么先进,什么舞会,什么树苗,什么丈夫一概不存在了。她搭了辆车便不顾一切地从川藏公路往成都赶。</span></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那的确是一次心碎的旅行。昼夜兼程,几天几夜她都没有休息,不能休息,不敢休息。我的</span><b style="font-size:20px;">那个在拂晓时分生于拉萨的小妹剥夺了她休息的权力。可是太晚了,等她赶到时,只见到一个不起眼的小坟包…</b><span style="font-size:20px;">…时至今日一旦提起,母亲仍要泪湿满襟。</span></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后来,有好几次我看见戴了老花眼镜的母亲独自坐在灯下翻看一本影集,扉页上是母亲的字体,写着小妹的名字以及出生年月和出生地,里面只有小妹的几张照片。母亲一页一页地细细翻看,看完照片就翻看那后面永远空着的黑色纸页。我知道,她能从那上面看到任何人也看不到的东西——那上面贴满了小妹的微笑、小妹的声音和她对小妹日日夜夜倾述的话语……</span></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 我最敬佩母亲的是在她年满88岁的时候,她对我再三叮嘱:“我是党的女儿,但我对党的贡献太少,等我死后,一定要把我的遗体捐献给国家,为我们国家的医疗事业做点贡献。热泪盈眶的我,仰望星星,一位温柔而刚强的母亲,她的光芒就在夜空中不熄地闪烁,万物咏唱一支《党的女儿》的歌。</span></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星星满天,点燃我记忆的火炉,四溅母亲们的温馨气息。我深情地摘下一颗星星,戴在军帽上,默默地向黑夜致敬,向所有把黑夜燃成透明晶莹的水晶的母亲们致敬。五星红旗在祖国壮美的大地上空飘扬,将无数党的女儿以心血酿出的红色种子,播撒在我们心间,让流星的火焰永远燃亮那些温柔而刚强的母亲的形象,并以她们金子般的品格哺育我们的子孙后代。</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color:rgb(1, 1, 1); font-size:20px;">【何凡】转发 摘录</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color:rgb(1, 1, 1); font-size:20px;"></span></p><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center;"><b style="color:rgb(22, 126, 251); font-size:20px;">四、 十八军政委谭冠三之子写的纪念文章</b></p> <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center;"><br></p><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center;"><b style="color:rgb(22, 126, 251); font-size:20px;">五、感动:有感而言</b></p> <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0px;">【11纵17军后代刘兰菊】</b><span style="font-size:20px;"> 有感作诗:</span></p><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center;"><span style="font-size:20px;">青藏高原雪莲开</span></p><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center;"><span style="font-size:20px;">雪莲花中父母在</span></p><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center;"><span style="font-size:20px;">不管冽风多残酷</span></p><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center;"><span style="font-size:20px;">英雄英魂矗雪山</span></p><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center;"><span style="font-size:20px;">你想父来我念母</span></p><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center;"><span style="font-size:20px;">衣襟点点是泪珠</span></p><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center;"><span style="font-size:20px;">红色传承靠你我</span></p><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center;"><span style="font-size:20px;">信仰如钢捍祖国</span></p><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center;"><br></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昨天给我老妈说起进藏的事,我妈说那一年我老爸正在教战士们唱歌,有一位老爸的战友(我老妈说好像是连级)匆忙找到我老爸,说他要进藏了……</span></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无论用什么文字都无法表达対父辈的敬意</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三纵7旅19团后代 李丽  谢谢姐!辛苦了!你改一遍,我看一遍,看一遍泪就流一次……现在的各方条件多好,我一直就没有勇气去西藏,想想咱的父辈们在当时是什么样的恶虐情况,该有多大的信念和勇气啊!</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span class="ql-cursor"></span></span></p> <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0px;">【3纵7旅19团后代李丽】</b></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感悟:我的父亲跟随著名的769团南征北战近二十年 枪林弹雨战斗在最前线 打过日本鬼子、 蒋军、 美国鬼子,故事如歌如泣。今天在红二代群讲述父母进藏的故事 是我第一次听 感动!</span></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父母们不但要与敌人斗争, 还要与高原恶劣的环境 、异常的气候斗争, 必须牺牲个人家庭一切为进藏,有丢小家为国大家的精神, 要放下儿女情长, 母亲甚至不惜牺牲了孩子弱小生命 ,妻子亲眼目睹丈夫永远将生命永远留在遥远的西藏高原!这种境界让人难以释怀!听老一辈为祖国为西藏奉献的故事, 让我内心经历一场洗礼,感动!高原缺氧,爬雪山,在草地露营等,发自内心的敬佩前辈们! 坚韧不拔雪莲花母亲们 !今天的幸福生活真的太不容易了,让我们拥有感恩自足的心!</span></p> <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0px;">【6纵18旅52团武佳丽 】</b></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0px;"><i> @3</i></b><span style="font-size:20px;">纵7旅19团后代 </span><b style="font-size:20px;"><i> </i></b><span style="font-size:20px;">李丽 同感!</span></p> <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0px;">【进藏兵陆海建】</b></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听讲,当年平均一袋面粉运进西藏要死3头骡马,修川藏线和青藏线,有的地段是1名战士/公里,这绝不是杜撰,在极端的高原气候下,一切皆有可能,我自己也是死里逃生,我们营的战友,三年死了四个,死法各异,其中冒学成和我床靠床。</span></p> <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0px;">【杨亚萍】</b></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三纵7旅19团后代 李丽 好感人!文章收藏了!感动!感动!还是感动!十八军干部战士当年进藏的艰辛常人难以想象。永远不能忘记他们!</span></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0px;">【焦亚军】</b></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三纵7旅19团后代 李丽 ,致敬18军后代!你们的父母是永不凋谢的高原雪莲花,是祖国最可爱的人!</span></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0px;">【王堰】</b></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三纵7旅19团后代 李丽 ,这个美篇很感人,很感动,看完后还是感动!甚比军红长征还要艰苦,艰难,,,!</span></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0px;">【 丁宝光 泰西回民大队老战士后代】</b></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抗美援朝 </span></p><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center;"><span style="font-size:20px;">寻根记录献情真,</span></p><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center;"><span style="font-size:20px;">老兵后人聚传承。</span></p><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center;"><span style="font-size:20px;">共护国旗军旗红,</span></p><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center;"><span style="font-size:20px;">江山万代壮军魂。</span></p><p class="ql-block"><br></p> <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0px;">【同学郑平 】</b></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 李丽 好文采 写的太棒了 好感人啊! 致敬英雄的先辈们 !致敬驻藏18军的前辈及其后人们 !致敬党的女儿们一一群英雄母亲们!!!</span></p> <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0px;">【同学李晓毅】</b></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那时进藏是极端苦的, 时至今日援藏干部都有牺牲的,孔繁森就是。他们的确是献了青春献人生,献了人生献子孙呀!女人就更惨了!今日还能读到有名有姓的这七人的故事实属不易,值得纪念!</span></p> <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0px;">【二纵六旅十六团后代郭庆红】</b></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这是本月4日至11日在甘孜和凉山交界地区的高山峻岭之中拍摄的,我们在山中翻越4992米垭口,同时露宿在4500米左右五个晚上,最后终于走出深山,完成了这一次探险的过程。同时也深深感到到了,当年刘伯承带领部队走凉山地区的木里,是多么的艰难。也体验到了解放后,1954年前,从内地运送物资到西藏的艰难,尤其是慕生忠将军带领的驼队,更是十分的危险和困难。真正感受到了祖国河山壮美!感受到了老一代的艰苦卓绝的征途。</span></p> <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0px;">向为西藏解放事业奉献的全体官兵及亲人致敬!</b></p><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right;"><span style="font-size:20px;"> </span><span style="font-size:18px;">2020年6月李和旺之女百合花于上海</span></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