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最沉重的负担有最繁复的仪式”

白骐瑞

<p><br></p><p><br></p><p>关于“最沉重的负担有最繁复的仪式”</p><p><br></p><p>《最沉重的负担有最繁复的仪式》</p><p>昨夜梦见我担负某种东西,在压迫中写出一首诗来(只有在压迫中才能写出诗)。又有肮脏的院子,有种秋天的心境。我们好几个人好像担负着什么从门房经过院子到后院一个盛垃圾的土坑里。在土坑的边上有个老人不知说了什么,大家都感觉讨厌。我只记住了头一句话“最沉重的负担有最繁复的仪式”,好像对我们的一个总结。我突然感到这是不是一种死亡的东西,那坑是坟墓,那老人和那坑有关和坟墓有关。“最沉重的负担有最繁复的仪式”,整个人生就是这繁复的仪式——人走向死的仪式和已死的人被抬进坟墓的仪式。实在的负担向精神的负担转化。在记录完这个梦后我想。</p><p><br></p><p>豹子头:白大哥你和圣人通灵了。"最沉重的负担有最繁复的仪式"简直有种震憾的感觉。您做梦都是哲学的,而且还能记住。那个老人是你自己,虽然你没那么老。您说只记住了一句,实际所有的话,就是这一句(研究哲学的都是在研究老人)。这句是您的至理名言。我珍藏了。 </p><p><br></p><p>简枫:老白记梦的时候,夹杂着很多自我的东西。因为他的梦做的时候是他自己的,写出来就不同了。需要具有完整性具有意义和可呈现性。所以梦的真实程度已经有了折扣。但我们在阅读时,没必要纠缠于这段话所依托的梦境的真伪,只需要看到文字中间闪亮的光芒就够了。所有能记下来的东西都是自己改编的东西,我是我以为。</p><p><br></p><p> 白骐瑞:有能记下来的东西都是自己改编的东西。 </p><p><br></p><p>董海清:老白的梦,有点象文王的,不象是弗络伊德。文王是托梦式的,弗是解梦式的,说梦式的。老白有神忽,玄而神,但我不信,只是哥们,是兄弟。</p><p><br></p><p> 豹子头:梦的形式不分文王与了弗洛伊德,只有解梦的方式分东与西。我觉得白老师还是弗洛伊德式的,正统的哲学式。文王不会说出"最沉重的负担是最繁复的仪式"的话的。而且文王解梦是利用式的,弗解梦是研究式的。至于梦中人是谁,所有人都是自己。分解的自己,自己不知道的自己。都在梦里,善良的、丑恶的、胆小的、做恶的……都在潜意识里。 </p><p><br></p><p>飞沙:梦是一回事,能记住的又是一回事,记住的都是经过过滤的。 </p><p><br></p><p>豹子头:但有时想:梦中的是自己吗?好像不是,有时很坚定的否定。我想就是所谓的清醒否定了潜意识。但没办法能证明。</p><p><br></p><p> 飞沙:即使是梦,人本身也是有防御机制的,只有在完全放松的状态下,潜意识里的才能偷偷溜出来,但在醒来的一瞬,好多梦境都不见了,只存留没被“警察”消灭掉的。您记下的那句话,其实是您自己意识里的留存组合。 </p><p><br></p><p>白骐瑞:梦中写的一句清醒的诗,至少理是清醒的审美是清醒的。</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