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一位老领导又是老朋友转给我这份珍贵的资料,让我从小听说的故事就更具有清晰度,年幼时常听父辈们喊的大哥,我们喊的大伯,表姐表哥们喊的大舅舅。我在20多岁时见了他最后一面,他坐在沙发上还笑着给我说:我听说过你的恋爱故事!哈哈哈哈!</p> <p>傅本澄:抗战胜利纪功碑承建者</p><p> 解放碑作为重庆的标志性建筑,是很多中外游客和重庆市民都要去拍照留影的地方。解放碑,原名抗战胜利纪功碑,是中国唯一一座纪念中华民族抗日战争胜利的纪念碑。</p><p> 1945年抗战胜利后,1946年10月31日,在重庆市市长张笃伦的提议和主持下,在被炸毁的“精神堡垒”旧址上,“抗战胜利纪功碑”奠基开工,以纪念抗日战争的伟大胜利。此碑由重庆市都市计划委员会负责设计,天府营造厂承造,12月动工,次年8月竣工。1947年10月10日上午,举行了由市政当局、学生代表及各界民众共万余人参加的揭幕典礼。</p><p> 据史料记载:1946年11月26日,重庆市都市计划委员会为抗战胜利纪功碑工程举行了开标仪式,有洪发利、天府等7家营造厂竞标,最高报价的洪发利为39681万余元,天府营造厂报价的国币19656万余元价格为最低标价,最后认定由天府营造厂承建。双方议定全部工程工料总价为:国币183764910元,限180天完工(雨天除外)。逾期每日罚国币25万元;逾期过十日以上罚款倍增。重庆文史专家肖能铸称,当年这笔承建费相当于1.8万多块银元。</p> <p>在父母亲遗像前,傅承祖讲述前辈建造抗战胜利纪功碑的历史。</p><p> 2015年9月,年近八旬的傅承祖老人告诉前来采访的记者,他们共有7姊妹,父亲傅本澄(1910—1992)和母亲都是大厦大学(现华东师大)毕业生。解放后父亲在重庆大学当工程师到退休。抗战期间,父亲独自经营了天府营造厂。</p><p> 傅承祖说,父亲傅本澄当时不惜用非常低的报价把工程拿到手,就是认定修建抗战胜利纪功碑是一件功德无量的大好事。</p><p> 抗战胜利后百废待兴,货币连年贬值。在这样的背景下,天府营造厂老板傅本澄顶着风险开工建设纪功碑,很快就面临物价飞涨、货币再度大幅贬值局面。</p><p> “在建碑的后期,父亲的营造厂就只能靠借贷巨额资金坚持不耽误工期。”傅承祖回忆道。解放很多年后父亲傅本澄才告诉他,为了修建纪功碑,家里把在来龙巷的公司房屋及住宅扺给了最大的债主,同时把沙坪坝山洞的一处陈旧院落抵给了第二大债主。他说,高大、雄伟的抗战胜利纪功碑修好了,天府营造厂却倒闭了,各种建筑机械设备等都用来抵债,可谓是倾家荡产。</p> <p>1947年10月10日 “抗战胜利纪功碑落成”老照片。</p><p> 2015年10月10日,“抗战胜利纪功碑”老照片捐赠仪式在重庆红岩革命历史博物馆举行。年过八旬的重庆市民颜玉玺、颜笑竹姐弟俩捐赠出他们的父亲颜寿彭于1947年10月10日拍摄的抗战胜利纪功碑落成典礼的珍贵老照片。傅承祖、傅蓓玲兄妹,以抗战胜利纪功碑承建者傅本澄的后代身份前来见证。</p><p> 从这张老照片可以看出,“抗战胜利纪功碑”字体还未来得及镀金,顶部的四个方位的大钟还未安装上,碑周边的四个灯柱也还没有建好。碑台上打有一弯曲横幅,上面依稀可辨“陪都……落成典礼”字样,碑下人头攒动,有骑自行车的、有着长衫的、还有小轿车……虽然抗战胜利已两年多了,但曾经饱受大轰炸苦难的重庆市民依然沉醉在胜利的喜悦中。</p> <p>重庆解放碑 </p><p> 现在,解放碑已成为重庆的标志建筑,周边高楼大厦,商业步行街上熙熙攘攘,热闹非凡。然而,有多少重庆市民,慕名而来拍照留念的旅游者,晓得解放碑前身的抗战胜利纪功碑承建者傅本澄,负债建碑、倾家荡产的历史一页呢?</p><p> 让我们记住他的名字:傅本澄。以此作为对这座历史丰碑最深沉的铭记。</p> <p>这是我保留下大伯和大伯妈的旧照片。</p> <p> 儿时和我父亲或母亲去逛解放碑,父母及外婆说,这是你大伯建的,我至小都有自豪感!我妈说,大伯建好后,我还上到碑颠颠去过!</p><p> 前两天为怀念大伯的作品,我和老婆都带上相机去拍了几张,最后两张都是老婆自已的微单拍的!</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