逝去的孩童时光

鹿车

<p>美友的作品中,截取了一张照片。我想应该是今年(2020年)的新作。无忧无虑的娇子们,进入角色,演绎他(她)们幸福的生活,愉快的节日。</p> <p>网络时代的作品,欢乐,兴緻。是更小的儿童认识的世界。米老鼠,大灰熊,阿童木。朦昧,幼雅,好奇,祈盼是他们的世界。那里充满着友爱,关怀和帮助。而温馨六月的第一天,是他们的节日。</p> <p>  难以忘却的纪念</p><p>文/鹿车 </p><p> 这是一幅五十年前(半个世纪)庆祝‘’六一‘’国际儿童节的珍贵照片<span style="font-size: 18px;">(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正如火如荼进行。察右中旗科布尔镇东街小学,毛泽东思想宣传队的小演员们和指导老师的留影。)</span></p><p> 照片摄於东街小学内的榆树林。那是科布尔镇内,唯一的一片小树林。严重的干旱少雨和酷寒的气候条件,加上封闭的思维观念,(种树难,成长慢,无效益)使这块肥沃的田野缺乏了生命的气息,充满着忧患和郁闷。</p><p> 照片最后排中间的老师,叫张学斌。一个很有天赋,而怀才不遇的人。没有接受过专门的学习和训练,凭着炽热的爱好和持久的耐性,成为一个最最基层的音乐人。他是这个宣传队的领队,组织,指导。他以伯乐的敏感,从不同年级,不同性别,不同个性的少年中,选取了姣妏者,组建了这个曾名扬小镇的音乐团队。肩负起宣传,教育,鼓舞,大众的重任。</p><p>他也激起我心灵深处对音乐的崇拜。似乎在不经意间,调动我強烈的节奏乐感,指导我学习手风琴演奏,他经常在我身边演奏阿炳那忧郁细腻悲伤的二潭印月,引起我对二胡的兴趣,从而在月色凊冽中尽情发挥。让我成为这个团体的一员。(前排左一)</p><p> 打开记忆的橱窗,从模糊不清的面目中,寻找五十年前的存储。前排左四应该是刘学亮。一个十岁(三年级)爱说笑,优模仿的小男孩。是剧团‘’沙家浜‘’样板戏中的指导员。他大气,自然,恢谐的表演,显示出他在音乐方面的天赋。几年前,在丰镇宾舘的一次同学聚会结束,当我步出大厅时,‘’老师您还记得我吗?‘’邻桌的一位先生走到我面前。我仔细瑞祥并品味那略带沙沙的嗓音,思绪在记忆中捜索。‘’刘学亮‘’我们同时喊出。激动,喜悦,兴奋的情感,真是难以言叙。平静后重新坐下,他告诉我,他已退休,大学毕业后,一直在呼和浩特市工会,负责宣传工作。这是自1973年我从科布尔调回丰镇分别后,四十七年后的又一次见面。难得我们互相间记念。</p><p> 今天,我又仔细从照片中识别。前排右一,应该是一个叫辛苞香的女生一一;我们的‘’阿庆嫂‘’。一个十几岁的孩子,竟然成功演绎出遇事不慌,坚持信念的地下党员形象。前几年听中旗公安工作的学生回丰讲,他是一位优秀的科级干部(好象是劳动局长)也已退休。</p><p> 后排靠张学斌(左)的是张英枝,一个沉稳寡语的少女,腼腆的笑容总是咉在人们的脑海里。太普通了,打听不到她的消息。还有郝英等……</p><p> 支左部队4652(已裁69军)是一个团。团长叫张春禾,五短身材的南方人。多次的开会接触,我们相熟起来。‘深挖洞,广积粮,不称霸‘’’是当时国家的战略方针。他的部队就分布在灰腾梁的大山里,挖山洞。出于对解放军的敬重,宣传队進山慰问演出,既突出了政府拥军的热烈,又体现了单位的突出政治。节假日赴营地联欢演出成为我们的一项任务。坐着绿色的军用卡车,来往于宏盘,厂汉营,南濠欠村。长期封闭隔离施工在山洞的年轻战士,见到活泼天真的小演员,说不出有多么高兴。演出间隙的掌声,连续不断。炊事班用精心烹制的红烧肉,牛肉炖粉条,大米饭招待我们,战士和同学们边吃边聊,脸上漾溢出幸福的笑容。这也是我们热心赴连队演出的原因之一。 应我们的请求, 连长请示上级,批准带我们参观普通级坑道。30公分厚的掩体门打开,宽阔明亮的地道展现眼前。洞内完全用水泥钢筋覆盖。有完善的发电,取水,排污,通风,防毒,防化设施。四通八达,延伸而去。</p><p> 张学斌终于被上山下乡了。分配到离县城七八十里的巴音公社义发泉大队。在那里他发挥医学世家的特长(其父任察右中旗医院业务院长)担任了赤脚医生。为乡亲们送医送药。 知识青年返城后,他担起了旗乌兰牧骑队长之职,他的热爱、敬业文艺事业的精神,鞭笞自己努力工作,勇争先锋。长期的艰苦生活和繁重的工作压力,捶毁了他的心脏而英年早逝。</p><p> 流逝的过去,已被时光洗刷的越来越淡,但难忘的怀念却深深镌刻在脑海里。</p><p><br></p><p><br></p><p> </p><p><br></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