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山，残存的记忆余俊摄影文学作品

摄狼余俊

我父亲去世时，学生时代就结交的好朋友杨惟民，就立即从开会的外地请假赶回来帮忙。我的朋友许爱国、陆余江、李明军、顾建华、黄琪江、邓林林、胡宏勇、李小平、陆伍红、李金立、陆忠辉、龙斌等主动来帮忙，没有丝毫经验的杨惟民与家父培养同样情深义重的潘宏勇还分别承担内外总管的艰巨任务。 6月2日，杨惟民的岳母去世，他亲自通知了我，这是尊重，也是信任，更是大浪淘沙千锤百炼的感情提纯！安排好年老体弱多病的母亲，抛弃那些人生可有可无的身外物，我就启程去了他岳母家所在的苗族文化中心雷山。 他岳母家所在的菜园圃，与我在雷山县水利电力局的家在同一个片区，距离很近。素来憎恶吃喝嫖赌毒的我，没有打麻将的喜好。在这样一个即便是刀山火海也必须来，来了却又无所事事的场合，老天就给了我去拍摄儿时记忆的机会。 我一直想拍摄自己童年时期在雷山经常去的地方，但却因为忙碌而就没有时间了结这心愿。这次，乘安排妥当自己主动争取与他的一干舅爷们帮厨的闲暇之余，我就抓紧时间去拍摄。 菜园圃 雷山县其实是一个名字又年轻，历史又古老的地方。雷山县原名丹江县，丹江人从来不服管束，素来喜欢造反，在丹江这片土地上，历朝历代都有起义的记载。因为这个原因，近代的朝廷就撤销了丹江县。以丹江河为界，将丹江县分划并入了八寨县和台拱县。八寨县于是就用丹江县前面的“丹”，改县名为丹寨县。台拱县于是就用丹江县后面的“江”，改县名为台江县。民国时期，在“雷山之父”丹江籍中国著名革命活动家梁聚伍先生的全力奔走和不懈努力下，丹江终于恢复了县制，获得了重生！当时的政府担心喝丹江河水的丹江人桀骜不驯的个性，于是就从主峰在丹江县的苗疆圣山雷公山的名称中，去掉同样雄性十足的“公”字，为重新成立的丹江县取名为雷山县。 据史书记载，民国以前的丹江县菜园圃产的“莲花白”蔬菜系朝廷供品。“丹江莲花白”白如油脂，拿在阳光下清澈透明，感觉里面有水波涌动。生吃，清爽甘甜；炒吃，清脆爽口；煮吃，满锅留香；炖吃，不烂不变形，为历朝历代皇帝所钟爱。菜园圃曾几何时因为“丹江莲花白”而成为地方政府重点保护的官家禁地，成就它辉煌的历史和原住民飞黄腾达的今生…… <a href="https://p.51vv.com/vp/Ri2iWanZ?vpian_userid=913240849" rel="noopener noreferrer" target="_blank" style="font-size: 20px; color: rgb(57, 181, 74);">**《我们雷山人的馣汤话》</a><a href="http://blog.sina.cn/dpool/blog/s/blog_d621bfb60102ytt5.html" rel="noopener noreferrer" target="_blank" style="font-size: 20px;">新浪博客《我们雷山人的馣汤话》</a> 曾经的雷山政协及其周边环境 老政协，在新兴街往菜园圃的路口进去十几米处，是一个闹中取静特别适合办公的好地方！ 经过几十年风雨，当年第一代政协人亲手栽种的那些才一米高、才酒杯粗的绿化，现如今都已经长成参天的大树。 除了有良知有感情的人们以外，雷山第一代政协人在一般人的记忆里已经渐去渐远，甚至在歌舞升平中被刻意抹杀！只有这些继续还在生长的大树用历尽沧桑的年轮，忠诚地记载着雷山第一代政协人的音容笑貌和雷山第一代政协人鞠躬尽瘁死而后已全心全意为人民服务的点点滴滴…… 镜头里的政协雷山县委员会，是历经成立时先借我姐夫时任局长的司法局办公，后搬到我父亲长期分管关心的林业局办公，再后经费落实，政协在自己的地盘上建的柴棚办公，最后终于拥有自己的办公楼、职工宿舍等完整配套设施建筑的老政协。 雷山老政协人，从政协雷山县委员会成立的第一天起，凡是牵扯到如政协开例会或者接待宾客等，就都一直坚持在自己的食堂用餐，在自己的招待所住宿。图片里这两层小楼的雷山政协食堂，见证了雷山第一代政协人各种各样的每一次工作用餐。政协办公楼一楼的招待所，见证了雷山第一代政协人各方各面的每一次工作接待。 山川无语人间有爱，向政协雷山第一代委员会主席和委员致敬！谁都有忘记您们的权利，但是我却只有永远铭记您们的责任！ 政协雷山县委员会第一届到第四届的主席是我父亲，因此于我而言，忘记雷山第一代政协人的历史，就是昧着良心无耻的背叛！ 我不仅不能背叛雷山第一代政协人，而且有责任客观公正真实地记录雷山第一代政协人的历史，让所有人了解雷山第一代政协的人民公仆为国家、为民族、为地方、为老百姓鞠躬尽瘁死而后已的曾经！ <a href="https://www.meipian.cn/m9glqg8?share_from=self&user_id=934916&uuid=98935c726a83df52b1f969748d3b0728&share_depth=1&first_share_uid=934916&utm_medium=meipian_android&share_user_mpuuid=00584f79cfdeee65c6081f65d01585c9" target="_blank" style="font-size: 20px; color: rgb(237, 35, 8);">《我的父亲余国茂》</a> 雷山气象站 气象站，是我姐生前工作的单位…姐姐姐夫一起到贵阳专业学校进修学习和姐夫陪伴姐姐到外地就医期间，我为他们守了一段时间的家，气象站因此曾经是我天天必须去的地方。 它给我留下的第一个印象是双反镜头胶片机时代，照相馆为我们拍照，带到这里取背景。 我姐考取这个单位，我姐夫出现之前，一到我姐姐值夜班，我和我哥就来陪我姐。 我姐爱看书，古今中外的名著，凡是能买的就尽量买。买不到的，就想方设法借来看。我姐因为爱看书，就养成了栽花种草的雅兴，我们家当时凡是能栽花种草的地方，我姐都不留一丝空隙，把我家妆点得四季花开姹紫嫣红的…… 气象站按行业要求，必须在地方高处的山坡。在山坡上的气象站除了必须的人工建筑以外，自然都是草地。到了气象站这样有大量草地的环境工作，我姐自然如鱼得水。我姐于是就与另外几位高学历同样爱栽花种草的老前辈一道，把栽花种草的喜好发挥得淋漓尽致……一时间，整个气象站一年四季都花海如潮…… 那时候的气象站因此成为了雷山县城当时不可多得的花园，成为了大家争相去拍照去休闲娱乐的好地方…… 故地重游之时，早已经物是人非，当年我姐她们漫山遍野栽种的花草已经被钢筋水泥取代。 我姐她们留下的印记，只是封存扎根在了那些怀念她们的有情有义那部分亲人的脑海里。 唯有青山不老，只有气象站尚存的树木，还记得当年我姐这样一些曾经活跃在这片土地上的人们。 每当风儿吹来，摇醒了老树扎根在大地里那些难忘的记忆，飘摇的树枝就稀里哗啦地向人们倾诉那些感人肺腑的曾经往事…… 那飘飞的每一片树叶里，都记载着一段历史，承载一个故事…… 斯人已去，伊人依稀宛在水中央…… 歌曲《在水一方》 演唱：巫启贤作词：琼瑶作曲：林家庆 绿草苍苍白雾茫茫有位佳人在水一方绿草萋萋白雾迷离有位佳人靠水而居 我愿逆流而上依偎在她身旁无奈前有险滩道路又远又长 我愿顺流而下找寻她的方向却见依悉彷佛她在水的中央 我愿逆流而上与她轻言细语无奈前有险滩道路曲折无疑 我愿顺流而下找寻她的踪迹却见依悉彷佛她在水中伫立绿草苍苍白雾茫茫有位佳人在水一方 <a href="https://www.meipian.cn/2249ute6?share_from=self&user_id=374283&uuid=98935c726a83df52b1f969748d3b0728&share_depth=1&first_share_uid=374283&utm_medium=meipian_android&share_user_mpuuid=00584f79cfdeee65c6081f65d01585c9" rel="noopener noreferrer" target="_blank" style="font-size: 20px; color: rgb(1, 1, 1);">《记忆之秋，弟的哀思》</a> 谨此，吊唁我敬爱的姐姐！ 小河沟 我家两度居住的水利电力局是在小河沟的河床上建起来的，因此我在雷山的时光，都烙有小河沟的记忆…… 最初小河沟因为上游没有住房，水质就特别清亮透彻。 小河沟河床素来平坦，河水又不大，夏天到了，闲来无事的时候，附近的居民甚至别的地方的人，就到小河沟河里来泡个舒服痛快安逸…… 我家居住的对面，是被久远的河水冲刷成悬崖陡壁的观音阁。陡峭的观音阁下面，是大片的稻田。 刚搬到水利电力局居住时，我最后在水利电力局的家的对面，成片稻田里有一座纯木结构的水碾房，时不时有农民抬谷子等农作物来加工！ 潺潺流水、满眼都是稻田，那是多么诗情画意的生活…… 新兴路 在我的记忆里，新兴街最早从大十字到雷山县供销社土产公司止，就短短几百米的路，当时也没有名字。不过它是改革开放后，雷山县城陆陆续续建设起来的第一条连接雷山至凯里308省道的县级交通主干道。为此，地方特意取名新兴街。 新兴街以前的经营户基本上丧失殆尽，就是在我的记忆里，目前唯一留存下来的店铺就只有这一直没有招牌不显山不露水的“改衣服、改裤子”的老店。老店的第一代主人与我同是余氏家门，女主人又是我妈曾经工作过的缝纫社同事。于是，我就称呼这老店的第一代主人为伯伯，称呼这老店的第一代女主人为姨妈。我好不容易路过这个老店，当然必须前去拜访。可一进到店去，才知道，这家老店却早已经物是人非。现在老店的主人，斗转星移间已经换到了第三代！面对此时此景，我唯一能做的就是拍照片留念，写几句话记录…… 雷山二中桥 任何时候，任何东西才出现，总免不了络绎不绝的人山人海。 二中桥是建成二中以后，为方便学生过河，建起来的步行桥。刚建成之初，桥上一天到晚人山人海，一年四季人来人往络绎不绝…… 曾几何时，桥上桥下和桥头桥边，桥的到处演绎了不少催人泪下感人肺腑的情感故事，多少人在这里做下了记忆犹新波澜起伏的人生典故……二中桥，承载生命感情的方舟！二中桥，丹江喜怒哀乐的历史！ 曾经的雷山县农业局 曾几何时，农业局综合楼是地方最早的砖混结构建筑。农业局晒坝，是最早又最大的混凝土广场。 在那个元素极其单一的年代，这些就成为了不得了的新奇玩意，整个县城的人们都争先恐后地到农业局来沾光亮相玩耍。 学生时代，特别是小学，我也跟着时代赶时髦，经常从大十字直插进入现在的新兴街，从当时电影院旁的巷子，左拐进入农业局。 一般情况下，天真无邪可爱单纯的我们，都在农业局的晒坝先到处疯狂一阵子，要不就在晒坝里，几个小伙伴漫无目的地追逐瞎跑或者在粮仓上蹿下跳左拐右钻；要不就一个人坐在粮仓的道路的边上，吊着脚发呆或者胡思乱想…… 当时的农业局办公室和职工宿舍同在一栋综合楼，在这个地方，以前有一座供行人来往的小桥，又平又直的进入办公区，我们经常在桥上坐。 桥头左边有一处顺势延伸下去的C字形步梯进入职工宿舍区，我玩够了，就从这里到我大姨家去喝水或者与几老表聊聊天，再从她家后门出，踏上回家的路…… 或者又转上来，沿着晒坝旁的仓库边上这条小路走 到仓库尽头，下坡，过当时整个县城唯一进行生畜屠宰销售的猪场，进入纸厂…… 曾经的纸厂、后来的玻璃厂 纸厂，靠建筑公司的是宿舍楼，靠水利电力局的是仓库，仓库对面是生产车间。 因为造纸需要水，地方特意从丹江河开渠引流进纸厂，排入小河沟……在这条渠上，人工改造了一个落差，形成了一处不高的瀑布。厂里在瀑布地方安置了一个直径大约五米的水碾，车间的用水和部分工艺流程的瓶颈问题就这样最原始又最科学地得到了一次性的彻底解决。 几经人间沧桑，最后纸厂这个地方又建起了当时刚流行的玻纤厂。黔东南州人民政府视新兴的玻纤厂为地区龙头企业，非得要强行搬迁雷山的玻纤厂到州府凯里市。于是，现在凯里的雷山玻纤厂，所在的地，就成为了雷山在凯里的一块飞地；玻纤厂的职工，就成为了雷山在凯里的一群“非人”！ 玻纤厂搬到凯里后，地方又在这里建了玻璃厂，玻璃厂没有建几天就倒闭，最后就拍卖给了私人。 除以上提到的厂以外，根据时代的需要随着时光的流逝，这里曾经开办过车木厂、皮鞋厂、冶炼厂等。 曾经的公交局 小河沟的这个地方与雷山水利电力局相邻，据说最先的那栋砖木结构的建筑，是用粘性极强的白泥与红砖砌墙，铺杉木地板建成的雷山县城最早带砖的建筑。 这里原来有一个院坝，院坝的下方挖有一口一年四季永不枯竭的水井。 最后的时候，被当时地方红火的企业锑厂买下来，用于安置职工住房。随着锑厂亏损倒闭，这里也就成为了三不管地带。 这次我去拍摄的时候，到处残垣断壁杂草丛生，冷嗖嗖的已经感觉不到了人烟的气息。 壮着胆子，我顺着岌岌可危的楼梯爬上二楼，又冒险进到不知何年何月烧得残垣断壁的地方拍摄的时候，隔壁炒菜的声音，当场把我吓了一跳。白日里做梦，我真的还就遇到了鬼？ 素来不信邪的我，等专心专意拍摄完自己想要的镜头后，就过到隔壁去看一个究竟。果然，在这样一个大家都说，早已经没有了人烟的地方，竟然还有一户人家在此居住！我也不管遇到的是人是鬼，就毅然敲开房门，先看个究竟再说！ 原来，这唯一的住户是困难户，没有钱租房更没有钱买房，不得已就到他舅舅名下产权的这套房子来居住。看着女主人起身踏在年久失修摇摇晃晃的木地板去给我端茶，我连忙紧紧抓住旁边窗子，生怕一个不留神这脚下的木地板就塌陷！ 惊魂未定之余，出于：一、关心这危房里唯一住户安危；二、担心万一出现意外，给地方带来不利影响的考虑。我连忙打电话给我退休前一位关心民众疾苦的同事，向他反映了我遇到的这奇门怪事，烦请他联系有关单位部门想办法解决。他听了，也吓了一大跳。出于高度负责的责任感，他当场就联系了相关单位和部门。 但愿，像这样还居住在危房里的所有人家，都全部尽快搬出去！毕竟生命重于泰山啊！ 曾经的水利电力局 雷山县水利电力局最初的印象，是我家还没有搬来居住之前的某一天，我们居住在老政府院坝的几位小朋友到处乱窜，不知不觉就走到了这里。当时的水利电力局刚成立不久，建筑就只有最初靠老公交局的那一栋二层砖混结构的楼房，孤单地耸立在小河沟的河滩上。那个时候的小河沟河水清澈见底，岸边的鹅卵石干净得不沾一丝尘土。一眼望去，诗情画意满满！ 当时虽然才六岁多一点，但是我觉得这样的地方就是神仙居住的天堂。在此居住，是我当时的人生向往……果然，不久我这苗族财神的愿望就实现了！随着妈妈调动到水利电力局工作，我家就从老政府搬到了我那时的理想家园_雷山县水利电力局。 我在水利电力局居住的家，那才是真正的人间天堂。从林业局办公楼公路岔进去几十米就才进到水利电力局院坝，因此距离街上又不远又关键是特别清净安宁。院坝上有一座点缀有假山绿化的人造水池，院坝上顺着墙壁，四面栽种着四季花开的绿化。 靠最初那栋职工宿舍边，挖有一口水井，一年四季水不断，曾几何时，在没有自来水厂之前和自来水有时候停止供水的时候，雷山县城半个城的居民都来这里挑水。一到大家来水利电力局水井挑水的档口，水井到水利电力局的公路的一路上，就被担子下水桶里晃悠的井水淋湿得成为了一道别具风味的独特风景线！水利电力局的安宁，也只有在这人来人往挑水的时候，才稍稍被打破。 雷山水利电力局不仅前面的院坝美得让人陶醉，雷山水利电力局靠小河沟的后面也一样让人恋恋不忘……无论是站在阳台上还是坐在临小河沟的窗前，潺潺流水送来带丝丝若有若无香甜的息息微风，沁馨地入心入肺印入脑海！放眼望去，满眼都是稻田与悬崖峭壁，虽然是每天都居住在这样美轮美奂的绝佳之地，但是却总是随时随地获得新鲜的感受，感觉人生的幸福也不过如此罢了！ 我家在水利局职工宿舍几十年，挺怀念那一方小小的天地。前面一个院坝，院坝边有一口井。后面一条清澈见底小河沟，我家的对面就是观音阁。那里的空气吸惯了，也不觉得怎么样，但是自从离开雷山水利局我那个家，再回去时，才知道其实雷山我家那个地方的水甘甜，特别是那空气沁润心脾灌入全身。现在凯里居住的宝庆商住区倒是极尽繁荣昌盛，但是却再怎么也没有世界上空气质量等环境质量最好的苗族文化中心雷山可比！这，也许就是缺憾也是一种美？天知地知，你知我知，唯经历者明白。 曾经的林业局综合楼 这是最初的林业局办公楼，也是雷山最早的砖木结构建筑之一。曾几何时，因为倒运木材，这栋楼房里曾经演绎了不少的人间活话剧。 这院坝是收缴木材的存放区，现在封山育林了，我去拍摄的时候，已经变成了单位内部停车场。 这栋有着五六十年历史，在苗族文化中心苗疆圣地雷山算是最早砖木结构的建筑，它因为处在城东口，又具有处在当时唯一出城路上又是两条街的岔路口的优越地理优势。 有慧眼识英雄的老太，看好这方天地，于是就抓住机遇嫁入到了最当街的那户人家。在当时最先开办黔东南州个体百货批发部的我的鼓动下，这位精明能干的老太就把临街房间的窗开成一扇大门，在家里开起了一个雷山算是最早的日杂百货店！一时间，热闹了几条街，繁华了我居住的城东一大片！ 几十年过去了，在我建立城管队伍时，与当时的工商局讨价还价划定为赶场天唯一可以摆摊的地段，加之后来又把集贸市场建在观音阁坡脚、脚雄苗寨下，去我家乡的城东口。这一带热闹非凡，特别是赶场天，熙熙攘攘水泄不通！ 2021年3月9日，去雷山水利电力局我的家，办理有关房屋租赁的事。得同单元，父辈曾经是林业局老领导，她自己对已经不在人间的父母怀有深厚感情，对曾经过往充满怀念的有情有义的粱妹带路，我才在数次寻寻觅中，找到林业局这栋老屋的进口，终于完成了拍摄里面景象的夙愿。 走进这里的那一刻，不知不觉中就走进过去的那些岁月…… 拾步踏上这一级级已经在岁月里，长出了花和草的水泥台阶。我拾起了曾经的记忆，仿佛间踏上了回归心灵家园的路…… 这陈旧破烂的门，镌刻着我儿时深刻的记忆。推开它的刹那间，就一下子推开了一扇走进纯真感情的心灵之门…… 走在这历史的回廊，上下左右四周都是我对过去的怀念…… 仰望，我看到的是镌刻着历史的天花板，上面没有星空看不到苍穹，但是里面却有我最需要回忆的浩茫茫…… 这扇窗，在俗人的眼里就是那么的破破烂烂、平平常常。但是我却从这扇窗，回忆起最美好的曾经好时光……透过这扇窗，通过那扇门，我回到了英姿勃发的岁月，一下子浑身上下充满蓬勃向上的力量！ 雷山最早的医院所在地 据说，这里是雷山县城最早的人民医院所在地。那时一排木房，前面一个大院坝，悬崖边上有一排参天大树，把这里妆扮得充满诗情画意。现在一派破旧不堪的模样，让人看了，不免伤感…… 小学坡 本来计划拍摄中学时期，我和文庆华、张春林、杨惟民、顾建华、姚茂江（一位去世二十多年，非常讲义气！非常重感情！非常重情义的兄弟！）每天下午放学后去练习散打的武庙。 但是，由于疯狂的建筑浪潮冲击，原来去武庙的路已经被雨后春笋般的建筑埋没。武庙也一同随着这文明历史留下来的路，消失在了一浪高过一浪的改革高潮中。 找不到了曾经的足迹，我不得不遗憾地另外寻找其它途径。 于是，我就把镜头转向武庙对面的小学坡，看能不能从中找到那怕是一丝一毫的记忆碎片……结果，挺失望的！小学坡，也没有了往昔的印迹！ 我在用心拍摄我在用情叙述你可曾从中看到儿时的影子我可曾从中唤起美好的生活他可曾从中听到远去的传说她可曾从中唱出心中那首歌 用十几年来我陆陆续续去雷山拍摄，上传在我QQ空间的图片，我特意为本美篇制作的视频，结束本篇的心旅……但愿看到本美篇的每一位雷山人，记得雷山那些人与事和物，知道回雷山的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