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代玉器的用料器形及产地

吉金瑞玉

讲到用料先讲概念，其实商代是个时间概念其实还可能包括地域的外沿内涵在里面，这里的商代主要讲商王朝但是三星堆这样的就不涉及了，那么用料这个词也是有考虑的它包括了玉料的种类、来源跟产地这一概念，首先讲玉料之前大家先看一张图片

大家看一下，当讲到商代用料的时候其实大家看此图背景红框内都是商代玉器、那么关于商代玉器早年有些研究，其中早期有李济、夏奈、闻管先生大家都对玉料有一些观点，其中李济通过安阳殷墟一些有釰石器推出殷墟一部分玉器采用的是南阳玉，后来夏奈也推出殷墟玉器是采用南阳玉，后来闻管先生认为殷墟玉器里有一些多元化比如和田玉质等等，这些研究成果都比较深远！这些研究成果对不对呢？今天所讲也许我有自己的观点，其实几位老先生所讲的都需要重新去思考、未必都对！但是对不对的都不是谁人能说了算的，我说他不对是基于这么多年我对它的研究、因为这几年我跟王长随先生还有朱健先生还有复旦大学的王长荣先生一起做过研究，关于玉料问题是一个主要内容，发现殷墟部分用料应该摒弃过去的一些问题必须重新做下思考！

那么有人说了实际商代用料可以用科学的方法分析，比如比重或者科学的方法比量、比重计或者微观的观察来看玉料就知道是南阳玉和田玉或者是岫岩玉了，那是迷信科学的一个年代，那么实际我想说说我们最近几年做国家自然科学基因的大课题的时候、发现科学的方法要用辩证来对待、设备未必解决问题。大家打开刚才那张图片，是王兵先生做的一个关于新疆和田玉与青海玉结构之间问题的一个对比的研究，基于我画的绿色部分提到结构或构造或者是里面颗粒，这就是基于形貌或者结构来考虑问题，那么形貌和结构实际上是很难让我们对于玉料来源来定义，当然有参考价值但很难解决这个问题。那么我们在看下面这张图

当我们用形貌的方法不能解决问题的时候我们再用化学成分的问题来解决，这张图看一下，它是2005年三月发表在宝石及宝石学杂志上的，大家看左边我用粉红色覆盖了原料或者说标本，我用淡绿色覆盖了含氧化镁的一列，大家就会注意到不管是岫岩玉还是和田玉或者青海玉乃至江苏的部分用料大家就会发现其实它们之间氧化镁的含量区别并不是很大，拿矿源来比较的话它们之间并不会有根本区别、何况同一矿源内部化学成分都会有差异、所以说用化学成分鉴定问题根本解决不了问题！

这张图也是发表在宝石及宝石学杂志上的、从成分来看投影比如和田玉或者玛纳斯以及台湾花莲玉四川龙溪玉或辽宁岫岩玉青海穆宰料等等，其实投影在X光轴上我们可以区别出来的，仅是肉眼看出来也过于简单也就是表现氧化镁或者氧化铁成分.这个意思就是说成分投影虽然看出来了但是我们用肉眼来看各种玉料也是可以区分出来的，所以说用科学的方法只是个依据。在这些方法以外几乎没有超越我们肉眼区别程度所以说用科学的方法来区别玉料的来源还是没有一个特别坚实的基础，这只是一个方面，商代玉器用料另一个方面可能很多做自然科学的关注不足、而做考古学方面的可能自信不够而关注不够，下面我们再放一下第一张图片大家看一下、就会体会到商代玉料会有很多不同来源

大家在放大就会看到红色区域的玉料都是商代的但我们用肉眼就可以看到玉料的不同，虽然它们的产地不同但是大家也可以想到另一个问题、就是好多的玉料都是不同时间被人类所利用的，也就是说这样的玉料并不是商代的时候同时间用料或者说商代晚期时开采出来并制作的，这些料很多是用过去的料所以我们应该给一个时间纵轴！所以说用的料并不是商代时用的料而是商代以前的料我们加以一个时间纵轴考虑、五千年的？四千年的？还是三千年的？有了空间和时间两个尺度的考虑我们才能谈商代的玉器真正的用料再看一下此图

大家可以看到红框内都是商代玉器，它与框外对比来看它文化背景都是史前玉器、比如西北玉、红山玉、良渚玉、石家河玉金沙玉等等，大家应该熟悉这些概念及背景，红框内都是商代玉器以外框外右侧玉璧玉琮都是良渚的最右下角的是凌家滩的，上边黄色区域是龙山的，绿色部位是红山的，最上面红色框内就是我们现在发现的中国玉器中最早的玉器，这就是我们刚刚通过评选得到十大考古发现的黑龙江乌苏里江南岸的南山玉，距今一万年这当然打破了茶海、兴隆洼时期玉器比红山文化早了许多，这也自然形成了商代的历史背景或者文化背景，如大家再往左上角看这些玉器是西北地方玉器，黑色玉璋是神木石卯、右上角最上边的是仰韶文化左下角那三个人面像是石家河或后石家河文化时期的，它是通过减地的方法做出来的眼睛表现独特所以当我们谈商代玉器用料的问题时不得不考虑一个时间纵轴，除了考虑空间结构外还要考虑纵轴，因为若说产地的话只有一个空间概念、用料就在空间概念之外加了一个时间纵轴，因为好多用料都在商以前就被开采利用了，所以看到玉料的时候脑子里一定要有时间轴跟空间分布这个问题，所以首先要考虑到已知的史前玉料都有哪些，大家所熟悉的红山玉或者小南山玉，小南山玉发黄跟红山玉稍有区别从颜色光泽上看如果从科学角度分析也可以看出一些区别来这样的话史前文化这些玉器都在商代玉器之前，所以说到商代玉器用料之前缺少了这些早期玉料的背景就无法谈商代玉器用料

如果说到用料问题涉及到空间或时间问题、包括对象具体哪一件玉器或某一个遗址问题或者说某一个文化时期问题，所以说商代玉器就是指商王朝的玉料加上时间轴推断的话是不是商代前就出现过，对于商代人来看就已经是古玉了、有学者把它称为遗玉但是具体从什么地方或时期遗留下来的，这还是一个很复杂的概念，至于复杂到什么程度呢？包括材料学、类型学、文化类型工艺类型等等，很难搞清玉料问题，所以出发点必须以商代玉器用料本身开始。商代玉器的统计用料上看旧玉或者和田料至少占了百分之三十，商代开采的料也就百分之七十左右，如果大家看一看三星堆的玉器比如玉璋或者有领璧之类的用料，大家都是比较熟悉的。商代用料也未必属于商王朝比如江西新赣大墓出土玉器虽然属于商代玉器但是它未必属于商王朝，三星堆玉器属于古蜀国而新赣大墓玉器按我的理解属于蜀方而不是商王朝，那么聚焦商王朝还要回到这张图

商王朝玉器还要首指殷墟这些玉器应该是研究商王朝最好的基础，大家看这几件玉器出于对玉料的考虑，大家可以看到来源很复杂，有的料开采的很早或者是重复使用。殷墟玉器都是典型商代风格比如这件龙形玉珏百分百体现的商代风格、跪人身上百分百是商代的衣纹或者典型的商代双阴线纹的这种风格同样其他几件也一样虽然是商代风格但料却未必！目前料的倾向看这件玉虎的料应该在二里头时期就开采出来了

同样的我们从文化上看商代玉料虽然是老的料，有的不光料老而且器形都是老的就是说直接把老的拿来用、这就是我们说的遗玉。

大家再看这件妇好墓这件玉凤，用料还有它的器形跟工艺一看就是石家河文化时期的根本不是商代的，所以看商代玉器一定要考虑时间纵轴！刚看玉虎就知道料子早起就开采了，大家再看看这件玉钺，虽然殷墟出土的但有着浓厚的二里头文化特征，特点表现在边韧、它不是弧形而是带拐角的多边形韧，左边这个铜柄玉磩它这个飞韧一看就比殷墟玉器早了很多，所以由此看这些发青的料子，透度不好却很有特色的这种料其实在二里头时期就已经出现了，所以说殷墟玉器用料大部分采用了史前玉器或者说二里头用玉

继续再看看下一张图

类似现象还很多、这张图红线下这件黑色的玉鸟它明显具有殷墟时期的特征但它用料跟底下四件的料、其中一件神木的还有灵宝西坡的，由此看它用的料并不是商代开采的而是一种更古老的料。同样看上面左右两条鱼一看就是殷墟晚期的但是它的玉料不一定是哪里来的、再看这两张图

这两张图片其中这件料比较特殊大家可以把它记在脑子里，看它特征从器形上看它比较早属于透闪石玉至于具体产地先留疑问，在看下面这张

这张图左边两件其中带字的事咱考古队员写的，看它们状况左右两边稍有不同，稍有经验的人就看得出左边这两个根本不是玉应属大理岩一类的右边两件虽不是大理岩但是也是一种特殊的材料，这样看殷墟的用料就很复杂了

再看这张图、红线左边物理特征是非常相似的右边也大概相同，这是一类的应属龙山文化时期开采的一种料右边这样的玉管安阳出土很多玉料特征又不一样

再看这几张图跟刚才玉料又不一样，再看更多的料在安阳殷墟那一段时间都被利用了，所以说商周时期用料太复杂了，到底哪一种料是殷墟的主要用料、真正商代时期主要开采了什么料也是一个问题了，在我们研究的时候建议用来源一词。要想研究殷墟时期主要用什么料出土玉器是一方面，利用成品分析另外一个方法更可以拿到玉料特征，就是想方设法寻找商代玉器加工的边角料。边角料很可能代表了商代玉加工的常见用料

点开这个图你会发现有些料很可能是老料改装出来的但是大的边角料未必是改装出来的一定要把这个特点区分开来，看右边两张跟上面一张这几个比较长而且物理特征比较相似

在看这几张一些并不是当时加工时留下的还有一些就是当时改制器留下的料、这些叫做改制料，改制过程中残留下来的这些也是研究玉器用料的主要办法。从这角度看我们当时研究殷墟的墓葬里既有边角料也有半成品，这个墓当时挖开后东西放在那里，我带了一个博士后进行了研究，在一块比较长且黑的大石刀上发现有红色解玉砂还有切割拉锯状的痕迹，看了以后推测这件很可能就是一件用来开料的东西，所以判断商代制玉很可能采用片状切割开法不一定是用绳子加上解玉砂，很有可能是用硬的东西加上解玉砂，因为在开采这个墓的时候同时发现了一个带有解玉砂的小陶鼎，也就是说墓里出了一个开玉用的片切割的石刀，出现了一个带有解玉砂的小陶鼎，出现了半成品、成品还有废料

中间这件及下边两件都是这个墓出土的，中间明显断了下边跟右边也是而上边玉刀是另一个墓出土的，从大量半成品或成品发现用料都是一样的，这种料特点是透度不太好、灰色状态、硬度不确定，不过用这几件对比可以看到玉质很接近

再看这种料跟上面几乎一致

大家再回头看这一件，这几件玉器的物理特征几乎一致的，这很可能就是商代常见的一种料大家再看下一张

这张的几件我们测量过料也是差不多的再找一张图给大家讲一下我们后来是怎么认定它的

这是在一次研究的时候找到的一个原石，这是在2003年在殷墟挖掘的，大家可以看到这是一块籽料，上面有一个商代在上面做的一个片切割，这块料我们做过物理跟科学的分析，它的光泽密度还有润度跟上面所提的用料非常相像。对边角料及M89号墓葬还有这块籽料的综合分析商代本朝用的料就是这种料，这是第一次把商代玉料讲清楚，在此之前我们好多人讲用料并不是从这角度出发！我们看到除了用以前或者说遗玉或改制外，大部分采用这种料，这种料被大量的制造玉璧、玉钺、玉戈等大型的这种礼器、这就是关于商代玉料的问题

接下来给大家讲一下商代玉器的器类跟形制为了给大家加深印象再看一下下图

大家把商代玉器跟史前玉器在脑子里做下比较，只有知道史前玉器的种类才会知道商代玉器来源于纵向的史前玉器及二里头玉器，同样商代的玉器的器类跟种类也是来自史前玉器，很多史前玉器不用了或失去功能了，但是一部分它就被改制了，也就是说器类不存在了，比如红山文化的东西虽然在殷墟有出土但是殷商本朝已不做这种东西了。还有一个玉璧、殷墟的玉璧跟良渚玉璧相比来说良渚的又大又厚而殷墟的玉璧往往做的很秀气，还有玉珏，殷墟时期继承了比如红山猪龙的龙形珏，它有了很多纹饰上的改造，形制不同，同时殷商时期还出现了大量的玉虎、玉象玉人这样的圆雕，这些都属于商代玉器的典型器类，包括玉钺，它虽然不是商代发明的但是形制上有了好多改变，下面我们用妇好墓的玉器的分类与形制讲一下商代的玉器器类与形制

妇好墓的发掘是一件大事，没有妇好墓我们对商代的玉器了解就不会太多，这样我们就得感谢郑振镶先生，他给我们带来了700多件商代玉器，当然这些只是一个笼统的概念，有些它不是玉只是大理石，如果只从妇好墓来综合分析的话大家来看一下商代晚期玉器都有哪些品类

打开这张图它只是妇好墓玉器的一小部分，它主要特点大家看图，最左边上角三列是玉管再往右浅绿色部分也是玉管首先研究它的话就要研究玉管的用途、分类等，比如研究它在墓主人身体的某一部位来研究它的相关性，在这一基础上才能研究出它的功能，大家再看中间部分这些玉管还有右上角这一片，大家仔细看包括虎、牛、熊、马、鹿等等都是商晚期出现的器类或器形，所以说曲沃晋侯墓地打开的时候、打开一看有好多商代玉器，就是因为我们对商代玉器的器形有所了解，再看图片右边这一排有很多玉鸟，鸟类早期也有，比如凌家滩有、石家河也有，但是到了殷墟的时候形态丰富也就是种类分布比如鸮、也就是猫头鹰，这种鸟的造型也是它的特点，再往下看在甲骨的下方有一匹马，在马的下方有一列兽头，有羊牛虎龙等等，这一点看商代玉器里兽头比较多，再往下看右下角又是一些玉管还有老虎片装的、圆雕的还有玉璜左下方还有玉梳跟一把骨梳跟其他一些玉戈玉壁等等，由此看商代的玉器的器类或玉形已经很丰富了，每种都有很多的造型，比如玉管玉鸟或兽头都有很多造型，这里头就可以看到玉器的表现可以联想到它跟青铜器上的造型都是通的，但青铜器是铸造的它在表现形式稍有不同而已

我们再打开这张图看看商代的另类玉器，这里面左上方是玉鱼正上方是鱼或鸟形刻刀，右上方是玉鹅玉蛙或者是容器。玉容器是这时期流行的史前期不存在！左下角是各种玉鱼，再看中间下方是玉贝，它做成海贝的形状是有讲究的，根据青铜器的铭文讲它就是一种财富。还有玉蝉玉蜥蜴，但是玉器里最常见的除了玉鱼玉鸟之外还有大量玉龙，右下角这些玉龙应该是殷墟的另一类

刚才玉器种类虽然多依然不是殷墟玉类全部，大家再看这张图可以看到商代玉器还有很多玉人、过去说商代人没什么崇拜，很好做人、不过商代时期做了很多玉人，这些图都是攒出来的，曾经南方大学的一个孩子叫贺建奎用基因的方法做了两个胚胎，后来被抓了起来，我也受到波及了，因为我把商朝人的骨头送去DNA检测、显示商代人的基因是高加索人或西亚人、我就表示反对，我说商朝人是蒙古人种东亚类型，当时依据之一就是因为这种人形的圆雕玉器，大家看这几张大家看这形象多逼真明显蒙古人，后来官司越打越大、好多人打压，虽然DNA不能证明商朝人是西亚人但是这些玉人的圆雕呈现的都是蒙古人的特征。再看右下角大量的玉鸟，玉鸟比例占商朝玉器的百分之十六、左下角这些东西是著名的玉柄形饰，以现在的分析看就是祖先的牌位，这比例相当高，因为显示祖位的存在，拜祖的时候需要这东西所以比例非常高，当然商代还有其他的包括最左上角的玉礼器包括玉璧、玉钺等等，这么多的玉器有不同的器类跟不同造型，但它们都是干什么的很多玉器通过本身就能看出来的，但今天讲的要点玉器分类里面，包括夏奈先生或程志达先生的分类都包括玉礼器，不管他们是谁都没有给出为什么定义为玉礼器的理由，今天我给大家一个充分理由怎样定义商代的玉礼器

大家54号墓发掘的图片来分析

大家点开这张图看可以看到墓底玉器分布墓底，中间一片红这就是朱砂也就是棺材位置，再看这些小的玉器大都在这个位置，这些都是墓主人随身戴的，再看周围分布的东西，其中正前方有一把铜钺断裂成了两截，它一半压在红色上、一半并不在棺材上，再看右前方红色棺材上有一玉戈断成了四节，它也是一半压在外头，再往里看有一玉璧它也是不在棺材位置也断裂了，再看右下方一白一黑两把钺叠搭，也是一半在棺材上一半在棺外，所有现象显示这些器物很大而且都断裂了，再关注它的器类要么是钺要么是壁要么是玉磩或玉戈，它不在棺内跟人身体无关这就是礼器，也就是在埋人的时候在棺材落定以后有一个装神弄鬼的过程，啪的一下打碎了这就是所谓的落葬礼，所以这样才能把这部分玉器定义为礼器！通过考古发现来明确定义，这跟周礼文献里面是吻合的、我们考古便有了依据。当我们熟悉器类后也要了解它的用途

大家看这张图，左下角这些大量的柄形器，我们说这些都是神主，就是祖先牌位，因为我们在一座商墓里发掘出了六件神主或说柄形饰，它上面有文字

大家看这六件，文字显示从左至右从上到下写的是、祖庚、祖甲、祖丙、父乙、父辛、父癸、这典型商代对祖先的称谓。可见这些东西确实是神主，但这些在墓中都在哪个位置呢？我的一个研究生做了一个课题、将来论文也会发表的

大家看这张图，三个墓三个骨架都出土了柄形器位置都在前胳膊肘这个位置，看得很清楚，只有把这些认真的梳理了以后我们才能真正了解商代玉器。

因为时间关系挑几个讲讲，第一表现就是通过器形，比如有领璧比如玉钺边上有开牙或者说飞轮，那是一种纹饰

当然还有这样的一种整个形态是仿玉猪龙但整体纹饰是双勾阴线的这个形式

这种纹饰流传很广甚至玉人的身上也是这种纹饰，双勾阴线是商代玉器最典型一个特征

商代纹饰还有这样一个表现形式，它是把两个不同题材放在一起，一个玉龙张嘴趴在一个蹲立的一个人头上，这样构成了另一个主题，纹饰也是商代时期的一个表现

但是讲到纹饰时我们可以看到各种鸟的纹饰，有的是双勾线有的是双勾阴线最好的纹饰就是这张图

我们在看一眼这张图，大家注意一下在右下方有大量的玉龙，龙这东西是非常适合讲纹饰的，尤其是龙的眼睛，商代玉龙的眼睛未必都是臣字眼，大家看玉龙中间这一档都是臣字眼很多同时也有一种长回字形眼，再看它角的处理方式是不一样的，纹饰更有意思，龙身上花纹有不同种、比如铜钱形、棱形纹饰或三角形龙纹还有一种勾云纹，其实这些都是龙身上常见的纹饰，这些纹饰都是有秘密的有讲究的今天就不解开它了日后再讲，今天就讲到这里，这些图片本身就是思考的一个过程，大家可以从中体会这些三千年前的秘密来，希望大家多交流关于用料纹饰与形制就讲到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