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0年开篇发生在三艘国际邮轮上的惊天大事》

《石记》

    [序言] "文学使历史更有魅力，历史也会使文学更有分量"这句话是我读高小时语文老师经常告诫我们的。庚子鼠年开端抗击新冠病毒疫情这件惊天动地的大事，若干年后成为历史时，人们通过网络或看电影电视、读文学作品回忆这段历史时，毫无疑问都会为我们伟大的党，伟大的军队，伟大的国家和伟大的人民感到无比自豪。

    本篇文字谨通过对新冠病毒疫情肆虐各地期间，在我国周边海域三艘豪华邮轮不同境遇的如实描实，为未来留点文字上的记忆。依据的相关资料是笔者对网上多篇相关报道的学习理解所形成的，如有不准确的地方以官方消息为准。

    宅在家隔离已经一月有余，每天时时都看中央电视台13频道的疫情消息，往年"龙抬头"我已经自驾出行了。疫情事件突如其来，百年难遇又惊天动地。退休的老同志"改变不了疫情就努力改变心情，前者是无奈，后者是能耐。适者生存，努力者生机，只要你心里有远方，心中必有希望，我相信无论大事小事，事事均会如此"。

一、停靠日本横滨的"钻石公主号"

     2月20日日本广播协会电视台报道一条令世人震惊的消息，两名"钻石公主号"邮轮的乘客因感染新冠肺炎死亡，这是该邮轮乘客首次出现死亡病例。截至2月20日"钻石公主号"邮轮已有634人感染新冠病毒，也就是说在中国以外的所有确诊病例中，有一半以上来自这艘邮轮，"钻石公主号"一步步沦为"恐怖邮轮"。

    在过去的一个月里"恐怖邮轮"钻石公主号到底发生了什么？为什么疫情这么快速爆发？这起突发疫情导火索就是，1月20日在日本横滨登船的乘客中，一位来自中国香港的老爷爷登船前出现了咳嗽的症状。1月25日钻石公主号在中国香港停靠，老人下船回家，1月30日老人出现了发烧的症状被确诊感染了新冠肺炎。

当时对此事一概不知的"钻石公主号"自1月20日离开横滨港经香港后，继续开始为期16天的"初春东南亚大航海"邮轮旅行，行程到2月4日结束。邮轮上来自世界各国的2666名乘客和1045名船员准备前往鹿儿岛、中国香港、越南、中国台湾，最终返回到横滨，一切都在按计划进行着。

下面"新媒体课堂"这段视频对"钻石公主号"疫情介绍的很清楚。我上百度查阅了唐小飞资料，西南财经大学教授又是博导，在军队院校学过舰艇和指挥专业，在多家公司担任独立董事，在多个公益项目中从事社会服务，还在市、区两级政府担任顾问。这个"新媒体课堂"就是他两个月前创办的，看面相也不错、语态也挺好，肯定是一个年富力强有发展前途的年轻人。

我仔细听、看了这段10分钟视频的介绍文字，客观准确、文理流畅、语调清晰平缓、思想不偏颇，透有积极向上的健康心理。从视频内容上分析，他的这段视频大约应该是在2月14日前后做的。看内情、学方法、品思想、晓背景。大家时间空闲时如抽空打开看看，思考定不同。

    豪华邮轮是奢华和慢生活的象征，我们国内过去没有，尤其是美国电影《泰坦尼克号》在国内公映后，年轻人对邮轮有一种浪漫的神秘，那年小品演员赵丽蓉还把那时候时髦的电影插曲《我心永恒》搬上了春晚“夜夜在我梦中，见到你感觉你，我心仍为你悸动，穿越层层时空，随着风入我梦，你的心从未曾不同，你我尽在不言中，你的爱伴我航行始终”。

    我国第一艘豪华邮轮叫"假日号"，是我原来曾经工作过的一家部队企业，在2002年引进并改造的。这艘邮轮按五星建造，有配套设施完善的总统套房、行政套房和标准客房，有豪华夜总会、立体电影院、室内泳池等康体设施和可容纳300多人的多功能会议厅。那些年集团工作会和重要接待都在邮轮上进行，节省不少会议经费。回想这已是18年前的事，1.2万吨的邮轮规模虽小，却是勇开中国邮轮行业的先河。

    11.6万吨的国际豪华邮轮"钻石公主号"则大不一样。"钻石公主号"隶属于全球最大的度假公司英国嘉年华集团，公司总部设在美国，是驰名世界邮轮品牌"公主号"系列15艘体积最庞大、设施最完善的顶级豪华邮轮之一，全长290米、宽38米，光造价成本高达5亿美金。远远望去"钻石公主号"邮轮恰似一座足有十八层楼房高的小山，乳白色的船身在阳光的直射下，显得格外明艳显眼仿佛是一座天外来舟。

    当登上"钻石公主号"邮轮步入大厅时，人们都会惊叹其无比的奢华，纸醉金迷，实际就是一座移动的国际化海上五星级酒店，吃、喝、玩、乐，一应俱全。该邮轮有内舱、海景舱、阳台舱、迷你套房舱、套房舱五种舱位共有1337间，其中有748间客舱带有私人露天阳台，游客可以不出客房走上阳台，直接凭栏观赏海上美景。我好奇的看了下价格，据公开资料显示，该邮轮上全程最普通的房间也要17283元，而最豪华的迷你阳台套房则需要87451元。

    咱们再说回"钻石公主号"疫情前后的过程。据中国驻日本大使馆2月20日发布的消息"钻石公主"号邮轮上2666名乘客中有311名中国人，其中内地22人、香港260人、台湾24人、澳门5人。经日本卫生部门对船上3711人检查感染人数达高达634人占17%。其中有14名中国人被感染香港11人、内地2人、台湾1人。因为疫情"钻石公主号"运营公司已给全部乘客免费退款。

    2月20日在香港特区政府和国家外交部的安排下，国泰航空派两架飞机抵羽田机场接邮轮香港返港。返港旅客们说，在船上时心情烦躁，危险和压力好大。感谢政府带我们回家！政府安排得宜，令我们脱离困境！中国驻日本大使馆还收到来自邮轮上14位港澳同胞的感谢信。"感谢你们为我们做出的一切努力！感谢伟大的祖国！"

    那为什么一时间疫情感染率就达17%以上呢？我看到"世界华人周刊"记者2月23日报道，"钻石公主号"船长是英国人，船籍属于英国，但隶属于美国嘉年华集团，母港在日本横滨，船员和一半旅客都是日本人，难以避免的推诿扯皮现象为事件处理的责任和时间拖延埋下伏笔。

疫情发生消息已见之于公众媒体后，船上高层管理者还淡定的说，已经做好防护措施。要命的是邮轮途经各地每次启航前，全部游客都被集中起来，听近30分钟的安全播报。这等于让游客集中起来给病毒聚众"叮咬"机会，外面疫情形势已经非常严峻，邮轮上人们依旧推杯换盏、觥筹交错，似乎对即将到来的灾难毫不知情。

随着疫情发展日美英三国眼看着疫情的严峻，可谁想接这个烫手的山芋呢？日本找了英美两国协商处理。英国认为邮轮虽然是英籍，但是给美国公司打工的，再说船上还有428名美国人，应该美国人扛。美国虽是邮轮老板，游客仅次于日本，却不做回复装聋作哑，认为船是停在日本领土上的，日本乘客最多当应日本负责。

最后日本出于对国际形象考虑，2月5日后生劳动省做出决定"钻石公主"号邮轮不允许靠岸，所有的人在邮轮上隔离14天后检疫安全才能上岸。大家看得很清楚，疫情波及面仅次于中国的日本对武汉疫情，是发达国家中表现最好的，多次送来援助还附上温暖的中国古诗“岂曰无衣，与子同袍”。难怪网友佯嗔"真别送了，你们家的事也不小多留些自己用吧…"

    我看到相关资料报道，最重要的是邮轮上配有专门医务人员，但没有处理突发疫情的专家。宣布隔离后，船方向乘客提供了数独、折纸等游戏，增加了电视节目，为帮助打发隔离的寂寞，邮轮乘客每天可以分批到甲板上保持一定距离的活动。日方专家登船进行疫情防阻，邮轮上的确诊人数每天都在上升。尽管确诊者被转移到陆地上的医院接受治疗，但与他们同处一室的人则继续在"受污染"的房间中隔离。

    日本著名传染病学家岩田健太郎18日登上邮轮考察后，当晚即发布视频披露船上的混乱情况说，"这里就是一台新冠病毒生产机器。在船上所看到的一切，让我非常震惊几乎要昏过去，在20多年的防疫工作经历中，我从未感到自己的感染风险如此之大。即使在非洲抗击埃博拉病毒与北京抗击SARS时，也没有那么令人恐惧”岩田在视频中说。他查看了船内的几个地方，发现这艘邮轮在感染控制方面做得完全不够，甚至连基本的“绿区”即未被病毒感染区和可能被病毒污染的“红区”都没有区分。随后，岩田的言论遭到了日本官员的反驳，日本内阁官房长官菅义伟在19日的记者会上回应称，日本政府采取了一切措施防止疫情扩大，岩田本人也于20日清晨删除了上述视频。

    直到2月18日，邮轮原定隔离期结束的前一天，日方终于完成了对所有人的新冠病毒检测工作。19日"钻石公主号"上首批病毒检测为阴性且未和确诊者住同一舱室的乘客开始下船。下船工作持续了3天，乘客由日方派大巴送到到横滨站等多个交通枢纽站，日本乘客搭乘公共交通工具回家。美国、韩国、澳大利亚、中国香港、以色列和加拿大等派专机接走船上的本国和本地区的乘客。

        二、停靠柬埔寨的"威士特丹号"

    我没乘坐过国际邮轮，国内自驾开车过琼州海峡、过渤海湾的大型客轮我坐过多次。记得第一次开车由烟台上船过渤海到大连，乘坐的大型滚装客轮叫"翠珠号"吨位也不小是3.6万多吨。那次是夜航，早晨到大连还没下船，我就从新闻里听到"昨日韩国发生'岁月号'沉船事件"的消息。时间是2014年4月16日，船上共有475人有281人遇难，我印象特别深刻。

    邮轮象座孤岛又是一个相对密闭的空间，巨大的游客载量，飘在海上让病毒与陆地隔离是有利的。但船上空间小，通风主要靠空调，船上的人被感染风险性反而更大。再加上国际邮轮来自世界各地的乘客和船员、语言不通、许多事物牵涉多国的管辖权等。

    事实上这次新冠病毒不是国际豪华邮轮上第一次发生病毒传染事件，2000年在澳大利亚的一艘豪华游轮上，发生了一起大规模的病毒性感冒传染事件，当时船上共有1100名乘客，最终有310名乘客被传染。

    还是说这次疫情吧，一个月来几乎同时在中国周边海域撞上新冠病毒疫情的这三艘豪华邮轮，实际同属世界最大的嘉年华邮轮集团。

    就在“钻石公主号”停靠在日本横滨港外接受整船隔离期间，另一艘载有1455名乘客和802名船员的邮轮"威士特丹号"也出现"船上有新冠患者"传言，由于对疫情的担忧该邮轮应经停的菲律宾、日本、韩国、泰国和美国属地关岛先后拒绝该邮轮入境停靠。美国国务院曾要求关岛接受该邮轮，但关岛政府并未听从。   

    穿梭于多国处处碰壁的"威士特丹号"在海上漂泊了9天，最终柬埔寨接纳了这艘的邮轮，于2月13日"威士特丹号"抵达了柬埔寨。世卫组织总干事谭德赛赞扬柬埔寨是世卫组织一直呼吁的"国际团结"的榜样。美国总统特朗普发推文，称赞柬埔寨是一个"美丽的国家"还写道"美国对你们的慷慨心怀感激！"

    美国有报道称，邮轮在柬埔寨停靠后，船上只有20人因主动申报症状而在下船前接受了新冠病毒检测，他们的检测结果均为阴性。另外有乘客表示，对这20人以外的乘客的健康检查仅限于红外温度计体温检测。2月14日乘客开始分批下船，并从柬埔寨国内的机场飞往各自国家。柬埔寨首相洪森专门到西哈努克港码头欢迎乘客，于13日抵达柬埔寨西哈努克港。14日，邮轮上的乘客开始陆续下船，计划从柬埔寨机场中转返回各自国家。

    柬埔寨洪森来首相在码头欢迎时表示，柬埔寨虽然不是富裕国家，但柬埔寨人有同情心，关心邮轮乘客。他说“要说尊重人权之前，要尊重人类的生存权。邮轮上有2000多人，来自41个国家和地区…如果连生存权都没有，要谈什么人权？”  柬埔寨还为准备滞留在首都金边的乘客免费提供观光大巴服务。

    但是令人担心的事情还是发生了，有一名从"威士特丹号"下船的美国女性与144名乘客一起从柬埔寨飞往马来西亚首都吉隆坡。抵达马来西亚后，这名女性于2月15日被确诊为新冠病毒阳性。而此时"威士特丹号"邮轮上的两千多名乘客与船员中的近半数，早已四散在全世界各地。得知这一消息柬埔寨立即对滞留在柬埔寨国内的747名船员和781名乘客重新进行检测。检测结果虽均为阴性，但这并未打消国际上对于“威士特丹号”上人员是否会将病毒传向世界的疑虑。

三、停靠天津港的"歌诗达赛琳娜号"

相比"钻石公主号"和"威士特丹号"两艘邮轮对疫情的担忧"歌诗达赛琳娜号"的境遇就大不一样了。已抵达日本佐世保港的"歌诗达赛琳娜号"发现疫情后，立即在茫茫大海中返回大陆的怀抱，在船上仅用24小时就完成了有准备、有秩序的全面检疫。

1月20日"歌诗达赛琳娜号"邮轮满载3706名游客和1100名船员，从天津国际邮轮母港出发。1月23日邮轮停靠日本佐世保港，船上15人出现发热症状，其中2名儿童和10位外籍船员。1月24日夜里，天津市新型冠状病毒感染的肺炎疫情防控工作指挥部接到"歌诗达赛琳娜号"的告急报告。

1月25日凌晨1点，天津指挥部发出指令立即组织专家、医务工作者登船采样、开展流调，第一时间掌握现场情况，为进一步决策提供依据。接到工作指令的东疆海关迅速研究形成邮轮应急处置预案，严格落实疫情防控举措，由副关长王奉新带队，与卫健委等部门组成疫情应急处置小组实施登轮检疫。

"歌诗达赛琳娜号"邮轮驶回母港天津港时，武汉已经"封城"中国各地都对抗击新冠疫情严阵以待。天津疫情防控工作指挥部要求"歌诗达赛琳娜号"暂不进港停靠，就近抛锚等待救援。

1月25日凌晨6点30分，疫情防控工作指挥部的处置人员登上"歌诗达赛琳娜号"，穿好防护服做好自我防护后，全面了解船上人员状况。一是对发热旅客开展体温监测、流调、医学排查和采样。二是开展医学巡查，重点关注船上湖北籍旅客。最终确认了共有17人出现发热症状。检疫人员采集发热人员的样本后，直接由直升机取走。由于邮轮上没有直升机停机坪，机组人员决定悬停在邮轮上空，通过悬吊将待检样本装机飞回陆地。直升机落地后，载有样本的车辆由警车开道，中午12点送至天津市疾控中心检测。三个多小时后结果出来，17例样本检测结果全部为阴性，排除新型冠状病毒感染肺炎。

随后"歌诗达赛琳娜号"被允许靠港停泊。25日20点30分乘客开始依次下船，2小时后下船完毕。下船后，600余名游客由旅行社安排离开，1500余名游客乘坐新区提供的大巴车分别前往轻轨站和火车站，1600多名游客由家人、朋友接走。

1月26日零时15分，天津官方宣布"歌诗达赛琳娜号"邮轮应急处置工作全部结束，此时距第一道命令发出刚好近24小时，在严格有序的指挥调控下，中国速度尽显。从接战到决胜，仅仅24个小时，天津疫情防控工作指挥部处变不惊紧张有序，运筹帷幄打出了一场关乎大型邮轮上数千人安全健康的保卫战。

我看到2月14日召开的天津市新型冠状病毒肺炎疫情防控工作新闻发布会的视频，市卫生健康委基层卫生健康处处长郭宜鹏介绍，疫情发生以来，市卫健委持续加强基层医疗卫生机构疫情防控工作，充分发挥家庭医生和乡村医生健康守门人作用，切实保障居民基层就医服务需求。

对"歌诗达赛琳娜号"游客中35名因疫情暂时无法返乡的湖北乘客，滨海新区政府按疫情隔离标准安排好食宿，房间还配备了体温计，每天早上8点和下午4点监测游客体温。天津东疆海关办公室主任李文鹏对记者说，经过隔离14天后，他曾对当时有发烧症状的旅客进行了电话回访，这些旅客还在滨海新区政府安排的酒店里，已经没有症状正准备返程。

    [后记] 当前全国疫情发展拐点尚未到来，湖北省和武汉市防控形势依然严峻复杂，同时全球疫情防控进入"决定性时刻"，世卫组织呼吁新冠病毒疫情有"大流行"的趋势，每个国家都必须为所有可能发生的情况做好准备。联合国秘书长古特雷斯和世卫组织总干事谭德塞对中国抗击疫情给予很大的肯定和支持，都说到"目前最大的敌人不是病毒，而是恐惧、谣言和污名化"。今天，本文没笔墨谈这方面话题，但患难见真情，烈火炼真金，笃信因果的我们会记住落井下石，亡我之心不死的歹人。

    在这样非常严峻的时刻，2月23日党中央召开统筹推进新冠肺炎疫情防控和经济社会发展工作部署会议。习近平总书记讲"中华民族历史上经历过很多磨难，但从来没有被压垮过，而是愈挫愈勇，不断在磨难中成长、从磨难中奋起"，"不获全胜决不轻言成功"。我们中华民族有同自己的敌人血战到底的气概，这场没有硝烟的战争需要英雄，也是英雄辈出的时代。



    我一下想起一位96岁的广东汕尾藉老人，就是与海洋打了一辈子交道的中国核潜艇之父黄旭华。他2020年1月10日荣获国家最高科学技术奖，在谈到为祖国应该做出毕生的贡献时，黄旭华引用自己入党转正思想汇报中的话"列宁说过，如果组织需要我一次性把血流光，我就一次性把血流光；如果组织需要我一滴一滴地流光，我就一滴一滴地流光！"

    在湖北、武汉主战场、在全国各地抗疫情第一线的白衣战士们还在浴血奋战，湧现岀一位位"一次流光鲜血"悲壮的英雄，更有老中青三代医务人员超负荷战斗的勇士，在他们身后一批批志愿者、快递小哥、清洁工、公安干警和金融战线等等，数也数不清的人们都是"一滴一滴慢慢流逝血汗"平凡而伟大的英雄！"人生自古谁无死"和"蜡炬成灰泪始干"都是我们崇敬又永远不会忘记的人民英雄。

（照片视频源于网上及手机现场及时拍，原创文字五天前起草，完稿于2020年2月28日晚22:30分，欢迎大家提出宝贵的意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