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山书法专辑

洞庭散人

<h3>明末清初的傅山,博艺多才、重气节、有抱负,在哲学、医学、文学、史学、音韵学、金石学、书法、绘画等方面具有卓越建树,有“学海”之称。从某种程度上说,特殊的时代、曲折的经历和广泛的交游共同成就了傅山。</h3></br> <h3>《傅山梁檀书画合册》</h3></br><h3>中国嘉德国际拍卖有限公司供图</h3></br><h3>傅山是明末清初的一位具有传奇色彩的道家、思想家、书法家、诗人、中医学家。其治学和书法相关的涉及文字学、训诂学、金石学、书法理论等,创作长于隶书、楷书、行草,独自成家,影响久远。傅山历经明末求学、明清国变、出家为道、抗清入狱、游历四方、鬻书行医、注经讲学,晚岁获授内阁中书舍人,却甘为布衣。曲折的人生经历造就了其博综诸学,多方造诣,成就颇著盛名的人生。本文试图通过对其人生历程之交游,梳理其艺术思想和书法艺术形成的脉络。</h3></br><h3>傅山生于明万历三十五年(1607),卒于清康熙二十三年(1684),享年七十八。其人生交游,我认为可大致分为三个阶段。其一,“甲申国变”之前,其交游活动中的主要代表人物为袁继咸等;其二,入清至其抗清入狱、出狱。主要交游活动中的代表人物为魏一鳌等;其三,为其50岁后游历江南始至卒,主要交游活动中的代表人物为顾炎武等。按照这三个时期对傅山交游及有关情况作一梳理。</h3></br><h3>——胡湛《傅山的交游及对其书法艺术形成的影响》(《中国书法报》263期2版)</h3></br> <h3>傅山 杂书册</h3></br> <h3>傅山 杂书册</h3></br> <h3>傅山 《啬庐妙翰》(局部)</h3></br><h3>在中国传统文化中,书法之于傅山而言,同大多数士人一样,并不是一件如何重要的事。……傅山与书法之关系,亦正如此:一方面是“末技”;另一方面则又几乎无一日不书,不仅有“非创作”——诗词文章、读书笔记、开药方等,还有“创作”——应酬各类索书。同时,他一生都在“临古”,因为他认为“字一笔不似古人,即不成字”。</h3></br><h3>对待书法怎样作用于家国天下的态度,并非是决定书法成就高低的核心因素。事实上,历代书家大都持有与傅山相似的观点。有意思的是,中国艺术的理想,恰恰是要在艺术创作中放下一切功利之念。《庄子·田子方》里的那位先“解衣盘礴”,而后落笔作画,才是真正的艺术家。唯有放下一切精神的羁绊,才能达到万物与我为一的大自在,才能创作出与天地造化同妙的佳作。……</h3></br><h3>傅山的人生态度与践行,书法理念与作品,无不以大鹏“抟扶摇而上者九万里”的“自在宏博”之精神为旨归。</h3></br><h3>——方建勋《略析傅山作书之“天机”》(《中国书法报》263期3版)</h3></br> <h3>傅山《天龙禅寺诗》</h3></br> <h3>傅山《历代名臣像赞·狄梁公》</h3></br> <h3>傅山《历代名臣像赞·韩文公》</h3></br> <h3>傅山《哭子诗》(局部)</h3></br><h3>在研究清初山西文坛、艺林等领域时,傅山与戴廷栻始终是一对难以分开的课题,两人亦师亦友,关系弥固,戴廷栻更是在诸多文化场合不遗余力地为傅山推介、宣传,可以说,在傅山文化现象的形成和接受过程中,戴廷栻始终起着不可替代的重要作用。</h3></br><h3>……</h3></br><h3>由于傅山的巨大知名度和傅、戴二人的关系,戴廷栻的文学、思想和学术成就不仅一直光芒不彰,而且人们也往往感觉戴廷栻的声名、交游亦多附翼于傅山的影响力。但当我们深入史料则不难发现,很多时候事实与成见相反,傅山恰是藉由戴廷栻的羽仪鼓吹,才为很多足未履晋省、面未晤青主的士人所知。本文所揭戴廷栻与王岱、傅山的交谊即是一例。</h3></br><h3>《岁寒三友图》是戴廷栻与王岱以及傅山之间交往的一件有趣的见证,其有趣之处在于王岱在很可能从来未曾亲炙傅山的前提下,与傅山和戴廷栻所构成的文化组合发生了佳话式的关联(虽然傅山和王岱都曾因博学鸿词科同在京城,但二人都没有能够证明彼此相见相识的文字证据),而且结合戴、王二人的文献资料来看,这一独特的交谊圈还持续产生着影响和热量。</h3></br><h3>——宋涛《〈岁寒三友图〉考——戴廷栻与王岱、傅山的交谊》(《中国书法报》263期4版)</h3></br> <h3>王岱《岁寒三友图》 </h3></br><h3>山西博物院藏</h3></br> <h3>王岱《昭余八景图》之“帻山晚照”</h3></br><h3>山西博物院藏</h3></br> <h3> 傅山 草书《贺枫仲得孙》手卷 </h3></br><h3>山西博物院藏</h3></br><h3>……本文所取“应酬书写”的含义,兼取上述狭义与广义的所指。但定义标准为,是否以交换情、物或金钱为目的而进行的书写,不论“抒情写意”“适情自娱”与否。</h3></br><h3>结合杨联陞先生在《报——中国社会关系的一个基础》一文提到的观点与现象,即使掺杂间接或直接的买卖,应酬书写中仍不乏人情之“报”的意蕴。正由于这层关系的不可避免,应酬书写可谓悲喜具陈。</h3></br><h3>傅山的应酬书写即是如此。</h3></br><h3>……</h3></br> <h3> 傅山 《雨中花鸭图》轴</h3></br> <h3> 傅山《天泉舞柏图》</h3></br> <h3> 傅山《行草足梦中句七言诗》轴 </h3></br><h3>182.9×50.8cm</h3></br><h3>北京故宫博物馆藏</h3></br> <h3>傅山《临王献之江州帖轴》 绫本 </h3></br><h3>174.5x50.5cm </h3></br><h3>北京故宫博物院藏</h3></br><h3>傅山曾以自问的方式袒露过他对人世、自我的拷问:</h3></br><h3>“先生玄乎?”曰:“我不能无情而长生。”</h3></br><h3>具体到应酬书写,傅山亦有一首诗表明了相同的意蕴:“无端笔研业缘多,不敢糊涂说换鹅。这为世情难决绝,鹜书终日替奔波。”前问之后,又有一问,“先生高尚耶?”曰:“我卑卑。”这“卑卑”里,自然蕴含广大,但也许并不乏因“悲”而生之“卑”。然而,倘无“卑卑”之怀,“高尚”果然是为“高尚”耶?</h3></br><h3>——周勋君《“我不能无情而长生”——傅山与应酬书写的喜与悲》(《中国书法报》263期6版)</h3></br> <h3> 傅山《草书风磴吹阴雪五律诗》轴  绫本</h3></br><h3>185.7×51cm</h3></br><h3>北京故宫博物院藏</h3></br> <h3>傅山《携琴访友图》轴</h3></br><h3>傅山是明末清初全国有影响的文化名人,其性格豪爽、身份特殊,交往的朋友也很多、范围也很宽,有明清政府官员、地方文化名人、全国各地的学者大儒、三立书院的同学、僧侣道士,还有地方商人及普通的乡民。有人做过统计,与傅山交往的友人有150余人之多。傅山存世的书法有相当数量是为友人而作,这些作品有应酬的、有友人请书的,也有傅山作为礼物送给友人的,因受书人和情景的不同,在书体、内容、署款及书写态度上都有不同的表现,反映了傅山在书法创作中的自觉意识。</h3></br><h3>——窦元章《从傅山交游看书法自觉意识的演变》(《中国书法报》263期7版)</h3></br> <h3> 傅山 《乾坤惟此事》</h3></br> <h3> 傅山 《丹枫阁记》(局部)</h3></br> <h3>傅山 行草书《不觉二首之一》诗轴 绢本 </h3></br><h3>180cm×45cm </h3></br><h3>山西省博物院藏</h3></br> <h3> 傅山  行草李商隐《华州周大夫宴席》诗轴</h3></br> <h3> 傅山 行草书刘眘虚《江南曲》诗轴 纸本 </h3></br><h3>220cm×71cm </h3></br><h3>山西省博物院藏</h3></br> <h3>傅山《行草读传灯七言诗》轴 绫本</h3></br><h3>178.6×48.7cm</h3></br><h3>天津博物馆藏</h3></br> <h3>傅山《宿东海倒座崖诗》</h3></br> <h3> 傅山 《寿胡母朱硕人周礼君七十小叙》轴 </h3></br><h3>北京市文物商店藏</h3></br> <h3> 傅山 《寿王锡予四十韵十二条屏》局部</h3></br> <h3> 傅山《草书右军大醉七言诗轴》绢本</h3></br><h3>南京博物馆藏</h3></br> <h3>傅山《草书杜甫对雨书怀走邀许十一簿公诗》</h3></br><h3>天津博物馆藏</h3></br> <h3> 傅山《行草书寄龚鼎孳七言诗翰》轴 绫本 178.7×49.2cm </h3></br><h3>浙江省博物馆藏</h3></br> <h3> 傅山 《霜红余韵册》(局部)</h3></br><h3> <h3>傅山 草书《忠孝节义轴》</h3></br><h3>山西博物院藏</h3></br> <h3> 傅山 篆书唐人诗轴</h3></br> <h3> 傅山 草书《李商隐赠庾十二朱版诗轴》</h3></br> <h3>傅山 草书因人私记册(之一)纸本 </h3></br><h3>山西博物院藏</h3></br> <h3>傅山 草书傅史补遗册(之四)</h3></br><h3>傅山 小楷《逍遥游》<br></br></h3></br> <h3>傅山 小楷《何顒传》<br></br></h3></br> <h3>傅山 行书曹硕公六十岁寿序屏  <br></br></h3></br> <h3>来源:中国书法报</h3></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