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 高三的女班主任老师对同学们嘱咐一些无法记住的话，我们就下课了。从教室我直接来到人民大会堂参加高考，但是冲一些别的班的同学在会议室南侧陡斜的阶梯会议室的整齐坐姿看，这分明不是高考而是来开会。另外，那些根本不是高中同学而是大学同学，他们非常遵守纪律。来了很多人，人民大会堂会议室一进门的地方有人在玩儿牌，还有一些人在围观。我看了一会儿之后准备离开去找考试座位，有个陌生人请我和他玩牌，我说不懂得玩牌规则而表示拒绝。他和别人都七嘴八舌地教我玩法规则，说：“石头，剪子，老虎……谁赢了谁出牌。”我坐在他身边的椅子上和他玩起来，伸手比划老虎，但总觉得老虎无法用手势形象地表示出来，我感觉有些别扭就坐到他对面继续玩儿，突然我想起是来参加高考的，就离开他们赶快去找座位。他们试图挽留我继续玩儿，我没再理会。</p><p class="ql-block"> 我想坐在一个合适的位置在考试的时候好给别人表演小喜剧，不让老师看见。但是，那样的位子都差不多有同学坐着，只有一些外围的凌乱摆放的椅子没人坐。我先后分别选择坐在两个位置，都感觉老师会发现我的小喜剧表演，又离开去找更合适的座位。从会议室中间我来到北侧最上方，发现我们班的同学们都已经坐好了，一个陌生的年轻女老师以班主任的口气问我：“你去哪里了，怎么才来？”我只好辩解说去了别的班，并用手指向南侧大学同学坐的那黑压压一片的地方，那里还标识着班级的顺序名称。她批评似的指给我看会议室最下面的我们的班级标识：第七班。我承认我错了，我去的那个地方是第一班和别的班。我们班的好位子也都坐着同学，考试时表演小喜剧可能不行了。我继续找位子，看见汤贺伟同学坐在最前面正面对监考老师的地方，我想他学习很好，坐在哪里都能考出好成绩，不需要表演小喜剧。他两边还有别的同学，甚至有我的大学同学也要参加高考。我在最容易让老师看见的桌子边坐下，感觉自己只会喜剧表演而对别的知识没有把握，还发现一个同学拿着历史书准备随时学习，不过也可能是地理书。我正在后悔没拿来书，年轻的女老师开始做考前压题式的讲课了，她讲的是历史，说：“爱尔兰的……考倍克……land考倍克历史哲学，爱尔兰的……地理课land……无法表演小喜剧。”她说了很多，其中间杂着似懂非懂的英语，有些汉语单词我根本听不懂记不住，但我已经清楚这位年轻漂亮的女老师就是我们的班主任。</p><p class="ql-block"> 她讲课中还不时地看我一眼，意思是说：“你不应该在就要开始的考试时间表演小喜剧。否则，我会把你的历史考卷上都画上幽默夸张的喜剧小插图----和历史没有任何关系的漫画。”我动一下椅子，感觉经班主任老师这样暗示，我完全忘记想要表演的小喜剧都有什么故事情节，也忘记了著名的喜剧作家泰伦斯。所以，这时我才发现这个漂亮年轻的女班主任老师就是喜剧演员。我们在马上就要发卷考试前听她讲历史地理课，就是在观看她的小喜剧……我期盼着她的幽默表演，好像周围没有任何同学了。</p><p class="ql-block"> 不过，她突然陡转历史课话题，说：“爱尔兰的……王海澍的小喜剧：创造泰伦斯，奴隶的历史幽默……考历史最好在头上顶个决定泰伦斯生活的枯枝。”然后，她把自己的连衣裙似的衣角向我们班同学漂亮地一挥，我们都被扇跑了而且欢笑着又返回她的讲台旁，等待她再次用衣角把我们扇走。</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 2020年4月8日6点22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