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 成的美篇

阿 成

<p> 梦 里 乡 愁</p><p> 阿成 撰文</p> <p>  乡愁是一坛陈酿的老酒,越闻越香,似清远的声笛,悠扬而委婉。</p><p> 乡愁是一轮皎洁的月亮,似童年里的记忆,明朗而清晰。</p><p> 乡愁里有故乡的面貌,似在模糊里怅望,似雾里间的挥手别离。</p><p> 乡愁里有故乡的牵挂,象一棵没有年轮的树,永不老去。</p><p> 最难忘的第一次兴奋,是我七岁那年迁徙江西,从新安江跨岸便醒目认得荧光灯管装饰的*****五个大红字,童心激荡,荣耀不已。</p><p> 因为曲线式的命运,我常奔波在祖国的大江南北,江西应是我的第二故乡,这里有我童年太多的快乐和眷恋,每每想起,总是心潮澎湃,难以自己。</p> <p>  八三年春,我从部队第一次回乡探家,心里更象《春兴》里的武元衡,“春风一夜吹乡梦,又逐春风到洛城”。那时村里最为标志的是故乡一律的土屋,户户外墙刷上雪白的石灰水浆,新颖而醒目。与就近村庄的房屋相比,显得格外与众不同,别具一格。然而老屋历经了半百年的风经雨剥,老化生成,苍桑历尽。</p> <p>  时隔十年,也是第一次,首都北京的战友约我去京聚会,带进了前门大街一家名树“衣食父母”的酒店聚餐,堂正中挂着一件陈旧的破蓑衣,蓑衣顶上别一竹斗立。顺刻间,我顿觉好奇,步不挪动,伫立良久,如此高雅的酒店,为何挂此破物作瞻,真是百般不得其解?</p> <p>  在席间,我少小酌,直提摸,忽然愰然大悟。原来这破家伙与我家乡父老乡亲的蓑衣和斗立非常的相识,我敲打着“衣食父母”店名的愚意,的确古人圣贤,智慧非凡。无衣哪来食?唯有衣食双丰方能成家立业,且只有祖辈勤劳,忆苦思甜,代代相传才有衣食父母啊!</p> <p>  真正的乡愁是源自刻骨铭心的,真正的乡愁是牵肠挂肚的,真正的乡愁是怀旧不息的。它来自于时代的洗礼,感情的寄托,善良的传承。</p><p> 疫情基本清零后,村民们依旧想起来了自己的老屋。尽管这些年村里的生意人绝大部分都在县城等地买了房,很多老屋年久失修,基本上不能住人,尽属危房。但因当下形势大扭转,各经商户经商也多有不便,村里便陆续开始了翻新老屋,捡瓦补漏,锯木顶梁,清理旧物。挨家挨户,互帮互忙。将一些陈年的生产工具及原旧的生活用品,件件擦新,象展览馆般,依样摆设,供人瞻仰。尽管这是私家的传承,但也是那个年代的烙印和铭记,更是那个苦不堪言的乡愁。</p> <p>  回不去的乡愁,总是心里载着磨不灭的故事和时代的相撞,才擦亮生命的火花。那些记忆犹新的烂年往事更是让人难以忘怀。</p><p> 我的第一次荣光要追溯到一九八四年,那时在团部报道组,可挤出绝大部分时间用来写作,稿子写了几箩筐,均石沉大海,无有音讯。那样的工作直接影响到了我的情绪,一心想解甲归田。在家休假期间,偶兴在江西电视台新闻播报里,看到了原省委书记万绍芬热心关怀和鼓励我原部战士的事迹。当时我连夜未眠,写好了这篇消息报道,很快发表在《人民前线》报的头版二条,并在当年所在部队给我入了党,记三等功一次。</p> <p>  一石激起千层浪,随后我所采写的稿子陆续在军报及地方报发表,人生职业的选择,使我更握紧了手中的这支笔,从此我写尽了乡愁里的故事。</p><p> 然而往事历历,至今回想,恰似自己与梦在对话。有时脑海里实在没故事了,就努力想着去做童年和青春的梦,而这些梦又是少时的乡愁。</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