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class="ql-block"> 权把龙须蘸陈醋,</p><p class="ql-block"> 难书三年知青涯。</p><p class="ql-block"> 真是“难忘的知青岁月”呀! 别梦依稀45载,忆往昔知青岁月只有蹉跎。</p><p class="ql-block"> 1975年8月我自行带着简单的行囊,到了金和农场报到,开始了接受贫下中农的再教育时代。</p><p class="ql-block"> 报告后被带到一间前几天还是种“牛屎菇”(一种用牛粪和泥混合作为肥料而培育的蘑菇)的房间里,一股霉味扑鼻而来,这就是我要在这里度过三年多的宿舍。每个床位都贴有名字,自行对号入座。该宿舍住了8位知青,大家互相认识一下就成了室友。每张床都是用木棍直接钉到地上,上面铺上木板,这就是我们的床。</p><p class="ql-block"> 我的知青场原是公社的社办林场,由于汕头地区的大批知识青年上山下乡需要农场接纳,故我所在的农场就除了接收本公社的知青外,还接收棉湖公社的知青。当时我所在的农场共有72名知青,36名场员(农民及场领导),这36名场员清一色男性,绝大部分都是鳏夫,合共108人,刚好是108名好汉。</p><p class="ql-block"> 【注】:据场友知青们的多人回忆,农场从1974年至1977年共接收4批知青,其中前二批有接收棉湖公社的知青。后二批只接收金和公社的知青,合共接收知青至少有80多人。后来有一次开会,场领导说108人的时候,已经有几人当兵了。</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 写作本篇可先当成序或者叫前言吧。</p><p class="ql-block"> </p> <p> 这是时隔42年后部分知青回场的照片。农场己经是私企了,大门位置不变,但已物非人亦非。新的农场主不错,听说是原农场知青,很热情的接待。</p> <h3> 这是我同宿舍的宿友林汉忠(现定居深圳),也是冬天的时候我俩挤在一张床睡的知青友。45年前的冬天真冷呀!可以说刺骨寒,我们只能把稻草编多一点垫在床上,再铺上席子,把二张4斤重的被子盖上去,暖和多了。</h3> <p class="ql-block"> 这也是我同宿舍的知青,叫林晓明,现定居广州。他真是多才多艺,能书善画,乐器演奏样样精通。当时我们与灰寨公社知青安置点下寮园农场相隔约三公里,二个知青场的知青经常有来往。晚上金和场的知青林晓明、杨泽群、林典才、郑乐武、余声伟和我经常到下寮园娱乐,我是吹笛子、拉二弦或冇弦、或弹月琴。灰寨场的有李建平、李海鹰、杨碧光、黄建香等,他们也是多才多艺,吹啦弹唱,无样不会。好多我都忆不起来了。苦中作乐,一晃就四十多年了。</p> <h3> 这位就是杨泽群,现定居古镇棉湖。</h3> <h3> 这位是余声伟,现也定居古镇棉湖。</h3> <h3> 这位就是郑乐武,现也定居古镇棉湖。</h3> <h3> 拉二胡的就是灰寨场的知青李建平</h3> <h3> 这位老场员(非知青)吴汉治,时任我队(一队)队长。个头不大,劲儿不小。</h3> <h3> 这位也是场员陈队(非知青),汉子一条。现双眼失明,时任二队队长。</h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