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农兵学员的 哥俩好 三．校园文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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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3班王、陆、程

32班韩、周

33班女学员李、姚、张、孙、黄

八十年代勤俭路校园模型。七六届可忽略右侧二幢白色楼宇，是原来的解剖室、校医室、厕所的位置，

也是最早的校门口的地方。

药剂班同学，绳梯秋千，石狮

体育运动会的主席台简陋，如现在深山老林里的村办小学的架势。但伟人像、横幅还是气派十足。标语大字大概是我写的。

冲刺。

后来的运动会主席台广播、统计室。严、陈、陈、林、林等老师们。

校园文化

      我们学校是嘉兴县府五家直属县处级单位之一，校园郁郁葱葱，鸟语花香，生机盎然，算是市中心闹中取静的一处园林式单位，深得市民喜爱和向往。校园坐落在嘉兴市勤俭路西首，环城河（护城河）边。当年的嘉兴就是一个镇，城镇中心就在护城河内，几百年了，还是这么大一块地方。旁邻的一个牲口屠宰场虽然透着血腥味，但比不上福尔马林溶液的呛鼻，也比我们的解剖室热闹许多。  

我们曾是农家人，喜欢在课余饭后，听听园南菜地、对岸稻田的蛙鸣声声。闻闻春天熟悉的苜蓿花草的阵阵清香，或初秋飘来的悠悠稻香。又是花摇一季丰收。看看清澈无味、缓缓流淌的运河，偶尔漂来一滩湖羊草，茎叶翠绿，恰似一片氤氲弥漫的绿毯。我会在河边静静的看它向下游嘉兴安祥家云菁家流去，默想它是从上游湖州桂生家或彩群(四位同学名）家漂来，又想起当农民时在水草下摸螺蛳抓鱼虾的野趣日子。它流走了，飘远了。我又可在河边一览无余地远望日落的天际，晚霞满天。回看校园，霞光万道，百鸟归巢，飞舞啼鸣，分明是一处吉祥之地。冥冥中早就昭示着我们的夕阳余晖灿烂静美！真该多谢聚天地之光华、孕运河之丰采的美丽校园的幸运赐予。

下个世纪，勤俭路校园变成冷清萧杀的商场，操场建起了拥挤的住宅，师生搬到了现代化、宽敞漂亮的梁林校区。听说勤俭路校园的诗情画意、近距离人际的和谐欢闹还没全部迁移过去。

创办学校的前辈们受过民国时期系统的高等教育，视角新颖，也具有医生职业的精巧严谨，创建的校园布局精致雅丽。我总觉的占据东隅一角、绿荫深处的三间校医室小屋，幽静独立，风水特好。后来才知道它原来是传达室，校门以前是朝东的。紫气东来，恍然大悟：身披朝霞，踏进校门，首先是圆形的花坛，常绿冬青、花团锦簇的园林分成四小块，取名春夏秋冬园，给了年轻学生课余的浪漫。园林乔木中少见的喜树、杜仲树枝繁叶茂，给药剂专业师生带来了高大稀罕的感觉。两幢教学实验楼鼎镇两翼，原木地板、小楼阳台、门当石狮都承载着校史的积淀。走进校门，穿过园林，就正对着礼堂正大门（后来图书馆竖立在大门口空地，我们很少堂堂正正的走大门）。礼堂南是两个球场，中间一排高大如墙的冬青树，同学们会在它身旁荡绳梯，翻单杠双杠。再往里走，西北处就是生活区，师生宿舍楼、伙房。

五十年代初建造的礼堂、校门、教学、生活设施等建筑设计是统一的仿苏式风格，砖木结构，全木地板，中走廊，体现了新潮文化意蕴和当初时代气息的建筑环境艺术，实现了最大的环境效益。整个布局虽为人作，宛自天成，自东向西，方块周正。后来大概市政道路的变化，校门改成朝北，使我对精巧合理的校园布局找不到北了。

我们教室出来就是排球场、篮球场。下午课后，两个球场上龙腾虎跃，热闹非凡。医士班女生上场，男生指导助威，女生神采飞扬。男生上场，女生会呐喊鼓劲。妇产班女生上场，也是女生呐喊鼓劲，场内场外一起亢奋激荡。女同学医士林克、妇产童巧玲她们打篮球谈不上专业，跑步拼劲都还行，拿手的就是抢球，抢到的球传给象赵丽珠这样的专业女中锋去投篮…，工农兵上场的赖皮做法[捂脸]。32.33班的两支男篮劲旅，唯有在球场上才阵营清楚，撕杀得天昏地暗中有粗鲁责怪声、叫好击掌声，特别看到体育组董老师哪张唯输赢呈现的脸色时，每个人会紧张地不敢声张，或快活地勾肩搭背。

33班班主任和顾翊鸣、杨坚白、谭速建、王明华、徐胜荣，32班韩珊 甦sū、黄小民、莫志刚、周爱林、王金荣等都是球场上、田径场上的偶像级人物。

教学楼一楼专门安排两个教室为乒乓室。哪个年代乒乓球是国球，基础是符合国情。乒乓球运动开展的条件不苛刻，可参与性强。男女老少都能打，天南海北、室内室外、有钱没钱都能打，条件好的可用高级球台打，条件差的水泥球台也能打，吃不饱喝不好的我们吃得消打。容国团、庄则栋、邱锺慧等叱咤乒坛的世界霸主，曾是我们少年时的英雄、巨星。所以，校乒乓室最热闹了，无论专业、无论男女，都能一来一往，一上一下，比赛也年年有。那个时候学校就两个乒乓室，经常要早一点去抢乒乓桌，去晚了就没有戏了。要想多打一会，球技要好一点，车轮大战，输了自觉下去，换一个人上。我们都顾大局、讲规矩😄。 33班顾翊鸣、谭速建，护士班徐加华、赵如娟，中医班陈国镛、许毅平，公共卫生医士班邱柏森，妇产班曹乃康等都算风云人物，有趣的是他们一半产自平湖县。我也能凑合几下。乒坛常青树要数速建兄了，退休在杭州，几乎天天练球，季季有赛。拿过区、市老年人比赛的个人名次和团体冠军。常常发来获奖喜讯，真羡慕的不要不要的。要是没疫情，今年可能又有金牌和奖金啦。

　　

在学校里，最怕的是冬季每天清晨到勤俭路北大操场上做广播操。学校里广播一响,惊醒梦中人，想懒床，董恭顺老师像幽灵下凡一样出现在寝室里，一边大声吹哨子，如果还没有动静，直接一把掀开被子！识相点，匆匆忙忙穿上衣服、跌跌撞撞冲向马路对面的操场。

好端端的操场被中医院造的病房切掉一块。为阻挠建造，我们曾在教工授意下恶作剧了几次。规划建造的领导也许是私塾先生教大的，不懂毛泽东的德智体全面发展。而我们当年的体育、政治教研室却是学校地位较高、最辛苦的科室之一。政治老师因政治形势变化年年备新课，不象解剖、数学老师那样每年画龙点睛，锦上添花。体育老师起早吹哨，课前课后铺坑沙，清跑道，理器具。你看看后面的图片，当年的体育健儿受领导接见合影，留影无数，服装统一时尚，比学习尖子更荣耀。试问76届，有谁知道哪些人文化、专业考试得第一、二、三名？

 

记得当年没升国旗唱国歌的仪式，今天想来有点滑稽，非常革命的年代怎么少了如此庄严的仪式？莫不是穷的吃不消国旗的消耗？ 没说错吧，那几年我们偌大的嘉兴仅有一家文具店是指定销售国旗的，好像还要凭单位证明购买。计划经济时期的生产销售怎么经得起天天升降、猎猎飘扬。没这仪式也罢，心中有国旗，和共和国一起成长的我们是最忠诚爱国的一代。

 

这个不规则的操场年年会举行全校田径运动会，也有入场式、也有开幕式。没有奥运精神，没有金牌奖杯，只有友谊第一、比赛第二。我们哪一年的开幕式上有韩珊甦，赵丽珠（女）、吴亚敏（女）、魏忠炎四人的四路长拳表演，唯一，却留影记录下了。赵丽珠中学时代是个体育尖子生，如果不是文革，她肯定上体育院校了。想想跳高跳远的沙坑，真是寒碜，但照样会有飞燕凌空的剪式一跃，彩虹弧线般的纵身一跳。铺满细石子的跑道和今日的塑胶跑道才叫天壤之别。

我班的章智仁同学拿了个铁饼冠军，中医班更高大的男同学就得了个手榴弹第一名，这个军体项目现在还有吗？60米短跑我们这一届没破校纪录，使老大医士班王志强的纪录至今永存史册，原来取消这个田径比赛项目啦。穿着或者手拎钉鞋的，都是三天感觉特别好或者比赛成绩好的正宗运动达人。

我最喜欢看的是撑杆跳，可惜没有。还好有讲配合和速度的男女子4x100的团体接力跑，大家都涌到了跑道周边，加油声响彻整个运动场。胜利者最后冲刺的余步，恰似凤凰展翅、孔雀开屏。

我突然想起，篮球场、运动场上的男生健将成了女生的偶像了吗？好像有。醋坛子打翻了，酸酸的。我们当年的大多数男生亏大啦，我还为他们写稿播稿、歌功颂德呢。早知如此，我们也该在球场、运动场上蹦哒几下，不是比赛第二嘛。我问过许多男生，也从来没有看到过女生冠军的回眸一笑。

医士韩、赵（女）、吴（女）、中医魏同学在运动会开幕式上的四人四路长拳表演。

教工团支部也上台演出。

　　学校的礼堂兼有学生攴厅、师生大会、文娱演出、上体育课等多项功能。礼堂有标准的舞台，两侧是换衣准备间和广播室。每天的起床进行曲、广播操和新闻，在这里播出。文革十年，全国到处有喇叭的高音，激昂高亢是时代的主旋律，从来不会也不敢有人投诉播音的时间、分贝的高昂。有许多同学为任过广播员而在子女面前炫耀几十年。

 

这个舞台一定会有悲怆的记忆，批判、揪斗、辱骂，口号震天，刻印着阶级斗争、文革劫难的伤痕累累，让许多高级知识分子、打江山迎解放的革命干部不堪回首。自从我们进校后，舞台恢复了正常功能，我们那个时候主要是开大会，听报告，难得有自编自导的文娱活动。

粉碎＂四人帮＂后，计浩翔、石紫英、徐言平、孟卫民、王艾芳、刘秀贞等老师们演出的四幕话剧《于无声处》引起小城轰动，为嘉兴市民连演了几场。《于无声处》以特有的政治敏锐和胆略，表现了久抑在人们心中的积愤、心声和想表达而未敢表达的题材，一扫“三突出”之类的帮腔帮调，引起人们普遍强烈的反响和共鸣。大幕落下，我们咀嚼着老师扮演的欧阳平说的话：“人民是不会沉默太久的” ，如一声春雷，震撼心灵，真切感受到老师们的艺术才华，从讲台跨上舞台的驾轻就熟，感受到老师和这部开思想解放之风气话剧的情感呼应。

自此舞台春天来临。我曾在这舞台上第一次看醉了霹雳舞，惊叹世上还有这样精灵怪异的舞蹈。第一次欣赏了妇幼317班用竹竿敲击、舞步踢踏的高山族舞《阿里山的姑娘》，竹竿空灵会闻歌起舞，碧水青山会围转欢快。而我只知道挥舞扁担怒吼＂大刀向鬼子们的头上砍去⋯＂。第一次听了药剂322班蒋雅汶的朦胧诗朗诵，年轻人竟有雾里云里的写作。我只会啊！蓝天白云…。第一次看到范巴陵副市长气质优雅灿然的独舞。她是考进上海名校市三女中的第一个免费生，小学生时就出演反内战反饥饿的话剧，聪慧能干、才华横溢，市长任上有担当有作为，是嘉兴市民特别是知识分子群体最敬重的市领导之一。哦，原来市长也可以打开城府，走向舞台。第一次听到洪坚老师唱的《快乐老家》，轻盈明快的节奏，优美走心的歌词，仿佛听着歌跟着节奏，快乐回到老家了。你听听美篇的伴奏《快乐老家》，旋律美妙么？

以至于我离开学校后为消遣空闲的傍晚，为体验年轻人的欢乐时光，观看芒果台的《超级女声》，一期不落，对前三名李宇春周笔畅张靓颖有点小崇拜。后来的什么快乐女声等舞台秀节目就没有超级女声的魅力了。

80年代招收的初中生，青春时尚，在礼堂里跳起了交谊舞，集体舞。难能可贵的是我们历届团委学生科因势利导，组织学生既有传承又兼时尚的文体活动。首任团委书记孟卫民老师文体特长，孙贤龙老师是学校最好的篮球中锋，张建明老师是斯人已去、歌声尚存。师范毕业的张杰、岑国平、洪坚、邵燕、闵雷等老师关注全面发展是职业所向，和医大毕业、留校老师一起引来一股清新⋯。有的毕业实习生或毕业生会在我们面前，絮絮叨叨某某中专学校规定学生宿舍不能贴帅哥美女年历画，规定一两个发型，不组织舞会，文体活动枯燥，文艺活动硬件设施的落后，和对自己学校文体活动丰富多彩的参与感受，满足之情溢于言表。大礼堂内外的文体活动对学生的健康成长真的有潜移默化的作用吗？我思考过，没总结过。请今天上任的湖州市人大常委会主任孙贤龙老师总结吧，就是担心他把篮球圆篮球板方整出个子丑寅卯来，😄。 

后来，学生在节假日会自己组织晚会，即兴表演，情趣盎然，台上你下我上，台下进进出出，有时喝采鼓掌，有时嘘声一片。在每年元旦前的晚上，舞台就是学校的春晚，歌声绕梁，舞步轻快，我们团委学生科的老师会陪伴学生们一起迎接新年钟声，辞旧迎新的喜悦、青春的激情如烟花爆竹般四扬在校园的夜空，这成了许多届校友青春美好的回忆。

 

而我们那个年代的演出，有男同学模仿京剧《沙家浜》的十八棵青松，十棵象青松八棵象杨柳。别嘲笑杨柳，不容易呵，人家京剧小生要练多少年才出道呢。有女同学扎个粗辫子（自然生长的，不象现代人接发续毛的）、穿上红衣绿裤扮演《红灯记》的铁梅，一半象铁一半似梅，京韵京腔，劲刚嗓尖，怒放舞台的冬天。文革年代文艺凋零，只有样板戏独霸天下。但我们也百听不厌，老了聚聚，还会哼哼这保留节目，一字不差。

 

妇产班第一个节目是王雅萍、汤雪吟、李慧英等同学表演的歌舞《唱支山歌给党听》，＂旧社会鞭子抽我身，母亲只会泪淋林…＂，唱的凄凄切切。其实换一首＂我们共产党人好比种啊子、人民…＂毛主席语录歌也美妙动听多了。现在好了，《党啊亲爱的妈妈》，柔美深情。毕业几十年的上海同学聚会上，有人建议唱青春小鸟的《青春舞曲》，她们却又歌舞＂夺过鞭子抽敌人＂⋯，味道索然。看来红歌在我们一代人的心间已烙下印记。以后她们还会唱吗？

妇产班的歌舞或表演唱一定是每台节目中最好的，独傲舞台。不知道她们后来为人妻为人母了，在家庭舞台社会舞台上曼妙轻舞呢，还是广场舞后？

 

  哪个年代吹口琴、吹笛子、拉二胡的同学较多，中听的解释是传承光大民族乐器演奏，其实民族乐器价格不贵呗。弹钢琴？没一个人会，谁买得起？举家之力也买不起钢琴一条腿。药剂班顾凤琴、俞卫良，庄继三二胡、笛子、口琴都会拉拉吹吹，中医班魏小牛的黑管，中医班陈国镛、妇产班赵雪芳、徐菊宝的口琴都很溜。中医班谢建裕、医士32班林克、33班徐国庆和莫兄的二胡都拉的流畅悠扬，演奏多见草原曲调，蓝天、草原、骏马奔腾⋯，画面感油然而生。而那首如泣如诉，渐入夜阑人静、泉清月冷意境的《二泉映月》是不会有的，革命的左派把它定义为资产阶级糜糜之音。

 

我们忘不了妇产班李玲、中医班谢建裕两位上海籍的男女声独唱，毕业四十年同学会时又为大合唱担任男女声领唱，动人的歌声缓缓回荡了四十多年。特别是一首＂西边的太阳快要落山了，微山湖上静悄悄。弹起我心爱的土琵琶，唱起那动人的歌谣……＂的领唱，轻柔的音色舒缓流泄，夕阳西下、静谧湖面，非常经典。  我却在湖边拿着一张旧船票，等候客船，涛声依旧。搞得我这几年同学会、校友会故事依旧、青春依旧，能依旧么？月落乌啼，一片云烟。

妇产班陆美红、医士班黄小民的舞台男女主持大方得体、亦庄亦谐，整场演出有他们的主持倍添人气，也是人气使他们的主持延续优秀，2016年毕业40周年同学会，又请他俩主持。学校几十年里少年男女的主持少有他们端庄大气的台风。但这里值得一提的是，93年10月学校欢迎省教育评估专家组文艺演出时，校团委把刚毕业一个月的医士班钱晓莺请回来，和医士班陈刚一起主持，金童玉女似清风明月，典雅清新、伶俐帅气。丽丽在目、鑫鑫动容，专家组成员还以为是从文艺专业团体请来的呢。我想，这个貌不惊人的舞台真让许多小鲜肉小女孩们圆了主持梦。一定还有历届主持人可圈可点，请你来补充一段呵。

76届护士班杨瑛瑛、医士班韩珊甦 sū的诗朗诵又是舞台绝配，女生吐字清晰、节奏优美。曾赴俄罗斯参加合唱比赛的韩兄声音温雅磁性，松弛有度。他们在同学会上朗诵我写的《相约》，富有韵味，声情并茂，使我有了写作发表的信心。

我们班第一次在迎新晚会上演出的是男女生藏族歌舞《敬爱的毛主席祝您万寿无疆》。刚入学第一周，多才多艺、刚留校的班主任就指导我们一个动作一个表情的排练了，男女同学第一次走近了。男高音钱建新同学放喉高唱外会吹笛几首，清脆悦耳 ，退休了的他在同学微信群里发发时尚流行的音乐帖，让一群老人从音乐中感受同学友情的蔓延。团支书王明华和我有时会上台表演对口词或相声，多少有点文革盛行的忠字舞的造型。几十年来，每次同学聚会，王明华一定会用他的男中音只唱一首《我爱五指山、我爱万泉河》。我来不及问明白的是，王明华从来没有去过五指山万泉河，为什么如此深情地爱它唱它几十年。专一，他的情史婚史亦是如此。

唉，真没想到，我们进校就跳着唱着万寿无疆，毕业时却隆重追悼。万寿无疆、永远健康都不靠谱，这两个词从此在我的辞典里消失了。

教师演出话剧《于无声处》剧组照

32班林克在西藏山南市琼结县工作之余，拉上二胡一曲《怀念战友》。

主持人陆美红、黄小民

杨瑛瑛、韩珊甦同学朗诵《相约》

陈、王表演对口词。

妇产班班主任和同学们一起歌舞彩排造型。王、陆、汤、童、周、王。

音乐：快乐老家，浮克作词作曲，歌手：陈明

跟我走吧， 天亮就出发

梦已经醒来， 心不会害怕

有一个地方， 那是快乐老家

它近在心灵， 却远在天涯

我所有的一切都只为找到它， 哪怕付出忧伤代价

也许再穿过一条烦恼的河流， 明天就能够到达

我生命的一切都只为拥有它， 让我们来真心对待吧

也许再翻过一座忧伤的山丘， 就是我的快乐老家

该曲收录于陈明1997年发行的专辑《仙乐飘飘》

待续 四 老师.课堂.实习

陈 渊 2020.4.2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