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十载教书育人,桃李满天下。

黄成勋

<h3> 一一一纪念二兄诞生85周年</h3> <h3> 2020年农历3月30日是我二兄黄曼君诞生85周年纪念日,特撰写此文,寄托我们的哀思。同时也想借此把二兄刻苦学习,笔耕不辍的毅力和把毕生精力献给教育事业和文化事业的精神传承给黄家后代。</h3><h3> 2010年11月22日清晨,我接到侄儿的电话说他父亲逝世了。当时我惊愕得说不出话来,前不久还和我通了电话,声音宏亮,怎么一下子就没了呢?我急忙向工作单位请了假,和妻子,大老兄的两个女儿包了辆出租车直奔长沙转火车来到武汉。24日我们来到武昌殡仪馆,只见人山人海,很多学生掩面而泣,我们暗自流泪。向遗体告别时,我二兄的部分博士18人一并站在他的灵柩旁,我们亲属排成一隊跟随大家向遗体告别。接着湖北省人大常委会副主任蒋大国,文化厅副厅长李勇,作协副主席刘益善,校党委书记丁烈等领导和学生队伍向我们亲属走来,一一握手致意。时过境迁,转瞬已有9个年头,当时的情景深深地烙印在我脑海里,永远都不会淡忘。</h3><h3> 我二兄天资聪颖,勤奋好学,博览群书,文化功底深厚。中学时代就师从鲁迅先生的学生向培良,对文学产生了浓厚的兴趣并开始发表作品。1952年9月二兄进入华中师范学院中文系学习,1956年8月毕业留校任教,同年参加共产党,此后作为知名青年学者被选拔到中国科学院文学研究所进修,师从著名学者唐弢,王瑶,并参与了唐弢先生主编的(中国现代文学史)的编写工作。1983年,我兄创作的(论沙丁的现实主义创作)出版,文坛巨匠茅盾抱病题书名。据说那时病重不能连续写字,是一页一页纸写成的。中国现代文学泰斗王瑶慷慨赠于长序。从此在中国现代文学界渐露头角。86年晋升教授,92年被批准国务院政府特殊津贴专家,93年被国务院学委员会批准为博士生导师,教学上曾获得过由江泽民亲自颁发的奖项。二兄先后担任中国当代文学会副会长,湖北省现代文学会会长,湖北省社会科学院特约研究员,深圳市社会科学院特聘研究员等职。</h3><h3><br></h3> <h3>文学巨匠茅盾抱病题的书名</h3> <h3>赠我大兄留念</h3> <h3>中国现代文学泰斗王瑶写序</h3> <h3>前排左起二,三是著名学者王瑶,唐弢。</h3><h3>后排右起第五人是我兄黄曼君。</h3> <h3>  我兄之所以受学生爱戴,之所以对他有深厚的感情,主要有下面几个原因:</h3><h3>一,具有随和幽默,富有情趣,率真的性格。</h3><h3> 著名诗人余光中在我二兄7O诞生题词:率性而行,风神何让魏晋。从心所欲,议论不拘古今。就是指的率真性格。海南大学原党委书记,现任海南省文联主席赵康太回忆:率真,恰哈是黄老师坦荡人格的最直接体现。他从来不会隐瞒自己的想法,有什么就说什么。完全不管别人怎么议论。有时也表现得十分单纯。他和我谈学问,谈到他不满意时,一着急,竟然也会叫我老兄。我都有些不好意思,可他好像全无所谓,并没有意识到有什么不妥。有时侯我们讲到他没有听说过的事情时,他便表现得十分可爱,竟会增大那双年轻时曾经很大的眼睛,惊讶地问:真的?广州暨南大学教授陈才俊回忆:黄先生的率真已经到了一种可爱的地步,他敢言常人不敢言,勇于站到生活的风口与浪端。不熟悉他的人也许觉得他有点另类,熟悉他的人也许认为他有点天真。传统者可能会觉得他思想过于超前,年轻人则常常用一种惊诧的眼光看着这位长辈。可黄先生却有他自己的人生准则,多情的他始终充满着对生活的激情,永远保持着对美的失志追求。他无论走到哪里,都会展示一种生命的活力,都会带给人无穷的乐趣。有一次我们一行人去广州东峻广场某娱乐城观看歌舞表演,有位歌手想邀请一位观众上台同唱时,包括在场的许多年轻人,大家都东躲西藏,无人应对,而黄先生勇敢走上舞台,与那位年轻漂亮的女歌手激情唱起了“夫妻双双把家还',获得满场的热烈掌声。</h3><h3> 武汉大学教授樊星回忆:黄曼君在学生之中如'老顽童,没有那种所谓的师道尊严的架子。有时还应学生要求一起唱歌说笑。在学生眼中,黄曼君是一位和蔼可亲的老师,与他说笑没有一点压力,真有沐如春风的感觉。正因为这种率真的品格加上在学术上的宏高树建,铸就了黄先生朋友遍天下,桃李满四海的美誉。</h3><h3> 由于率真的性格,养成了我二兄能正确对待别人的评价。湖北省林业厅厅长王海涛回忆:在我心中,先生教书育人是充满包容精神的。2O世纪80年代中期,我有幸与学兄李俊国一起,师从先生,学习中国现代文学……先生是个有故事的人,有时成为校园内谈论的话题,众口不一辞,人言或可畏。有的或誉美之词,有的则不免失之实,失之真,乃至失之大不敬。作为学生,我们听到后,有时不由得站起来一辩,一争而维护先生,听说师母也曾愤愤然而袒护先生。然而,在学术之外,在待己之中,从未听到先生对自己的解释,更不用说辩论反驳。他还是一副清者自清的淡定,一副与我无关的从容,一副悠然自得的豁达。多年过去,经历越多,越是敬佩先生这种不争论的无为,这份正确对待别人批评的静心和修养。</h3><h3><br></h3> <h3>台湾著名诗人题词</h3> <h3>余光中夫妻与我二兄合影</h3> <h3>二,具有引人入胜的讲演艺术,讲析唱诵。</h3><h3>讲时,旁证博引,妙语连珠。</h3><h3>析时,条分缕析,深入浅出。</h3><h3>唱时,回旋婉转,字正腔圆。</h3><h3>诵时,激情洋溢,声情并茂。</h3><h3> 文学院教授邱铸昌回忆:曼君师1962年给我们中文系60级同学讲授现代文学。那时他年仅二十七八岁,正是风华正茂的年华,更显得风流倜傥,他在讲课中几乎不看讲稿,熟练地讲授教学内容,不时在讲台前或过道上信步慢行,边走边讲,显得那样的自信,那样的有条不紊,讲到关键处,他总是提高嗓音,声情并茂地述说他对作品的理解,倾吐他对人物命运的同情。我印象最深的一堂课是他讲授歌剧(白毛女),他竟然情不自禁地在课堂上唱起了杨白劳替喜儿扎红头绳的那段唱段,曼君师本来就善唱,加上感情特别投入,因而收到特别好的效果,深深打动了课堂上的每一位听众。从此曼君师在课堂上不时穿插歌唱,成为他的保留节目,也成为他授课的特色之一。为此赢得广泛的赞誉。</h3><h3> 华中师大出版社副社长董中锋回忆说:一上讲台,他就精神焕发,神采飞扬,激情四射,如入无我之境,他的激情和才学深深地感染着那些莘萃学子,仿佛把他们带入了知识与审美交融的诗学殿堂。由于他的教学效果好,便招致了不少学生崇拜,以至于个别好事者还偷偷模仿他讲课的样子:抑扬顿挫的声调,凝视前方的叉腰,用指头顶顶鼻梁上的眼睛……一招一式,惟妙惟肖,……有的干脆一下课就围着他叫:我是您的粉丝!我是您的黄瓜…</h3><h3> 华中师大文学院副教授吴建波回忆:第一次见识黄老师的功夫,是他在大学课堂上给我们上现代文学示范课,那两节课讲的是20年代的话剧…当黄老师分析到丁西林的(一只马蜂)时,我简直惊呆了,一一这个戏竟然可以在课堂上被讲得传神到这种程度。他传达了丁西林的轻喜剧风格,比到剧场看话剧演出还过隐。后来我请教他,他说了三点,理性评价深入其中,叙述作品分寸得当,审美传达活灵活现。于是我照葫芦画瓢地在课堂上讲(一只马蜂),比我自己原来的讲法自然是强多了,可从来没有达到黄老师那样的效果和境界。我慢慢悟到,他那种独有的味道,是学不到,模仿不了的,看似一个小剧本的赏析,实际上是他整个人格,学问以及性格魅力的展示。不知为什么,从此以后。我就觉得黄老师格外可亲可敬。</h3><h3> 长江商报记者张瑜琨在纪念文中说:去年春天,黄曼君在某高校作关于亲近春天激越诗情的讲座倾倒学子。最是一年春好处,绝胜烟柳满皇都,面朝大海,春暖花开——在现场背诵了二十多首诗,英文,俄文皆有,又高唱(北国之春)和(两只蝴蝶)让学生们感叹,古稀之年怎么有这么好的记忆,这么充满活力。文学院教授许祖华说:2009年,我在华师汉口分院担任文学院长的时候,特别请黄老师给学生作了一场学术报告,报告的题目是:春天的诗,生命的诗。很多学生慕名而来,当时一个能坐三百人的大厅连走道上都挤满了人。黄老师讲到北国之春的时候,在讲台上直接唱了起来,而且一气将三段都唱完了。下面的学生简直疯狂了。待讲座结束,我这个主持人还没来得及走上讲台说话,一大堆学生就冲上了讲台将黄老师团困围住要他签名,他则始终微笑着给每个学生签名,还即兴将一些学生名字提成一首首诗。事后很多学生都说,黄老师的讲座,不仅是他们听过的最有吸引力的讲座,而且是最有启发性的讲座。华中师大报记者唐人回忆我二兄,讲课如行云流水,他说:他的声音在课堂上空回荡,有时象奔腾的江河直泻千里,高亢激昂。有时像涓涓的小溪轻轻流淌,浅唱低吟。有人说:黄老师,您讲的课真像一名高超的演员在表演。文学院研究生肖画说我二兄是讲台明星,立于讲台5O年,睿智修神,性情修形,抑扬多变,雄浑细腻。黄先生随境所需,豪放处如闺中女子初读辛稼轩的长短句。婉转处又如关东大汉初闻温庭筠的花间词。引众学生如明星般追其行踪。楚天报记者在报道中说:黄曼君是出了名的率性而歌,上课讲座,席间只要兴之所至,或者学生要一求,他总乐于唱歌给大家听,从俄语的喀秋莎到流行的网络歌曲,他的歌常唱常新,从不落伍……2001年,南京开学术会议,会上讲到古典诗词的诵读,黄曼君教授用湖北方言唱起李商隐的(昨夜星辰昨夜风),声调就像楚剧,所有与会者都惊呆了,继而哄堂大笑。</h3><h3><br></h3> <h3>大学时期留影</h3> <h3>声情并茂的演讲</h3> <h3>在九宫山会议上激情宣读论文</h3> <h3>白洋淀会议后和与会教授合影</h3> <h3>在北京大学中文系门前与温儒敏教授合影</h3> <h3>三,爱学生,竭尽全力帮学生。</h3><h3> 我二兄爱学生,竭尽全力帮学生。文学院院长胡亚敏回忆:在我生命中,黄曼君老师最关心我,呵护我的老师之一。从1974年至今的30多年里,我和黄老师结下了很深的情谊。黄老师于我既是恩师又是慈父,在我成长的道路上给予无私的帮助,从上大学到留校任教一直到如今担任文学院行政工作,每一步都离不开黄老师的扶持。……在上大学的日子里,黄老师对我帮助很大,经常不仄其烦地修改我那稚嫩的楼梯诗,后来又把我们几个学生挑出来参加他的教材编写组,和当时的中文系老师一起编写(十年文学新成就),正是黄老师的引导下,我开始悟出学术的魅力和学问的神圣。……黄老师不仅于我,而且对于所有的后学都是不遗余力地提携。记得1994年底为了现代文学教研室年轻老师的职称问题,他居然坐在校长室里一直等候,现在回想起来还让人欷歔不已……</h3><h3> 外语学院教授刘永红回忆:我是学俄语出身的,喜爱中国现代文学,但在理论史论上相当欠缺,黄老师每次总是细心观察,悉心指导,耐心鼓励,用心启发,使我渐渐找到了中俄现代文学的结合点,找到了自己的长处和位置……我的这篇毕业论文,黄老师一年半改了五稿,每次都仔仔细细,花费了大量精力。……黄老师指导后,我花了8个月时间阅读,修改,终于完成了论文。正是黄师的关爱与烛照,我才顺利完成学业。所谓师亲指学路,月挂一轮灯,谢谢黄老师。</h3><h3> 长江大学文学院副教授张维新回忆:黄老师总是乐于为学生的成长创造一切条件,进行无私的帮助。杨书案的小说(老子)出版后,引起了各方好评。黄老师把杨先生赠送给他的书借给我看,要求我写一篇评论,我查找资料,写成了(举重若轻书哲人一一杨书案(老子)简评),黄老师看了非常高兴,随即推荐给(文艺报)编辑发表在该报上。黄老师在生活上关爱学生,平凡锁事无微不至,我上研究生时身体很消瘦,黄老师非常关心,建议我跟他一起早锻炼。当时华师很流行练气功,我和老师每天早晨6点钟就到老图书馆前水池边参加集体练功。气功的名字已经忘了,但通过一段时间的锻炼,我的身体状况有了明显好转。每天黄老师都督促我坚持练习,既锻炼了我的毅力,也养成了我每天早起锻炼身体的习惯,使我受益终身。</h3><h3> 曾是湖北省文联主席的李传锋回忆:我记得1971年初,荒芜的大学开始打扫庭院,开门迎新……我们是被推荐上大学的叫工农兵学员,学校由军宣队和工宣队管理。一部分老师从干校回来重新走上了讲台,黄曼君老师是其中一个,黄老师那时大概四十出头,给我们讲现代文学,重点讲鲁迅,他能把一个严肃冷峻的鲁迅讲得神采飞扬……黄老师对我这个山里来的少数民族学生特别关爱,从那时起至今40多年了,师生情谊一直很深厚……大学毕业后,我被分配到文学刋物当编辑,大约是1998年恢复高考之后,先生被聘为副教授,开始招研究生……先生说你来吧,读我的研究生,我兴高采烈向单位领导报告,领导却说,你已经读了大学,是我们培养的接班人,还读什么研究生……这样我错失了黄老师给我的良机。大约又过了十年,1990年前后黄老师成了国务院批准的博士生导师,他还没忘记让我读书的事,有一次他对我说,你还可以读博士,这时我已读完武汉大学中文系的插班生,也得到了副编审的职称,我想了想对老师说,我怕考不起呢。他推推眼镜,说,好考。我说我离不开工作。他说,在职读哇。我说我的外语都忘光了,再捡起来很难,怕毕不了业。黄老师对我笑笑,然后悄悄说:传锋,考外语也有办法通融,我原先不知道。但我又一次辜负了可敬可爱的黄老师,没有跟他去读博……主要是觉得已经年近五十……先生肯定是认为我的身上有某种潜力可以开发一下,他是希望我成才,才三番五次地启发我,动员我。尊敬的黄老师,人生不可再来,如果有来生。如果能继续跟你做学生,我是不会再犹豫的。</h3><h3> 华中师范大学副校长,教授黄永林回忆:1988年初我硕士毕业后,就被调到学校财务处工作了。我确实喜欢自己的文学专业,不忍心放弃。于是我在认真做好学校财务工作的同时,充分利用业余时间继续文学专业方面的学习和研究。天道酬勤,我连续发表了几篇有一定影响的文章,先生读后,亲自打电话鼓励我,还说如果我做学问有什么需要帮助的尽管找他,因为他喜欢勤奋的学生。先生是我们师生十分仰慕的现代文学家。得到先生的肯定,我受宠若惊,做学问的信心更加坚定了……1996年春天的一个晚上,我再次来到先生家请教学问时,先生突然问我想不想考博士,我先是一楞,但我很快对先生说,我做梦都想。但那时学校招博士生的名额很少,学校机关在职干部还没有报考博士的先例……也就没抱太多的希望了。其后不久,学校主管研究生的校领导对我说,学校批准我报考校内的在职博士生了。我听后简直不敢相信。原来为了我考博士生的事,先生亲自找了当时文学院分管研究生的校领导……我终于以优秀的成绩考上了先生的现代文学博士生。当我拿着录取通知书向先生报道时,先生很高兴,同时十分严肃地对我说,这次学习机会来之不易,一定要好好学习,希望青取之于蓝而胜于蓝。</h3><div><br></div><h3><br></h3><h3><br></h3><h3><br></h3><h3><br></h3><h3><br></h3> <h3>1979年与首届硕士生合影前排右起第二人是我二老兄。</h3> <h3>80年代中期武汉桂子山留影</h3> <h3>四,刻苦学习,为学生树立榜样</h3><h3> 我二兄读书学习到了如痴如醉的地步,别人看来枯燥的学问,在他看来乐趣无穷,再苦再累也愿意。我大侄儿回忆70年代时,武汉炎夏酷热,书房没有风,父亲赤膊趴在书桌前奋笔疾书,浑然不觉背上已趴满了蚊虫,老爸对文学爱入骨髓。还说,父亲在世时最喜欢的事情就是打书柜,每搬一次家,家里的书柜就多出几个。书房里,不仅三面墙全是书柜,屋子正中还放了四个一人高的书柜,如小型图书馆一样。我二嫂回忆,我兄读大学时家庭条件艰苦,为了把津贴省下来买书和杂志,他仅制备了一套衣服,每次换衣服时,只好躲进被窝里看书。武汉大学教授樊星回忆,一次与我兄一起去买书,路上听说到了一篇好文章,马上穷追文章出处,包括期刊名,出版年月等等,而且立刻拿出纸笔,就着马路旁的电线杆子记录下来。我二兄每一个周日都会去街道口的新华书店买书,每次都买十多元钱的书回来,一个月下来就是五六十元的书钱。这些钱,在当时就差不多是半个月的工资。买书成了他的爱好,成了他的习惯。有一次我二嫂叫他去买菜。事先把要买的菜名记在纸上,叮嘱他照单购买,可是他经过书店时,情不自禁的想去看看书,结果把买菜的事忘了,买了一大堆书回来。二兄的关门博士湖北经济学院副教授说,二兄经常与学生同读一本书,交流读后感,学生有时没看懂,就诌两句。老师有时也直接说,我也没看懂。先生常用讨论的方式启迪学生思维,一次先生谈一个主题报告的构想,与他在电梯前踱步,交谈了四个小时,令其终身难忘。文学院院长胡亚敏回忆导师,无论是师生还是朋友,无论是文学还是哲学,只要是他不懂的,他都随时随地虚心请教。黄曼君喜欢与人讨论交流,也欢迎别人随时打断发表不同意见,作为学界泰斗能做到这点很不容易。新闻传播学院副教授金立群回忆,2002年他和导师一起到湖南参加学术年会。黄曼君本来准备了讲稿,但前一天听了别人的发言后,他觉得自己的发言需要改进,当晚就和金立群讨论心得。我们就在宾馆的走廊里讨论,从晚上十点钟一直聊到凌晨两点,他对知识有着永不满足的渴求。正因为有这种刻苦学习精神,点开华师文学院的网页,黄曼君教授的论文和著作条目多达132条,时间从1982年跨至2009年,几乎年年出成果。</h3><h3> 我二兄:面对迎面扑来且快速变幻的学术浪潮,他以热枕率真的姿态,成批成批地读书,贪婪地吸取新知,焦灼地消化与思考。由于二兄把全部精力都放在爱书,读书,教书,写书上,所以生活上像个孩子,全是我二嫂安排打理。既便如此,有时候也会闹出一些笑话和故事。但我二兄刻苦学习,献身于教育事业和文学事业的精神是永远值得我们学习的。</h3> <h3>我二老兄的主要学术著作</h3> <h3>2005年与家人合影(部分)</h3> <h3>在广州暨南大学工作的大侄儿</h3> <h3>去株洲白关镇为父母扫墓时在亲戚家合影</h3> <h3>与我大老兄在武汉合影</h3> <h3>70年代我们全家合影(三老兄一家没来)</h3> <h3>八十年代武汉留影</h3> <h3>黄曼君教授逝世周年纪念集出版</h3> <h3>我二老兄诗作(老境)</h3> <h3>纪念诗文选录</h3> <h3>华中师范大学副校长,文学院教授黄永林纪念诗文</h3> <h3>黄先生与鞋子的故事</h3> <h3>华中师范大学文学院教授王泽龙怀念诗文</h3> <h3>文学院教授王泽龙怀念诗文</h3> <h3>我二嫂,华中师范大学教育学院教授,答王泽龙教授诗文。</h3> <h3>我二嫂诗五首</h3> <h3>我二老兄的二儿子发表在纪念文集中的文章</h3> <h3>我二兄长媳怀念文章</h3> <h3>我二兄大孙女纪念文</h3> <h3>香港中文大学教授,台湾佛光大学教授黄维樑回忆摘录及挽联</h3> <h3>挽联</h3> <h3>西南大学新诗所副教授梁笑梅的怀念诗文</h3> <h3>长江文艺出版社编审赵国泰的怀念诗文</h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