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影集及随想一一(1964至2024)

營先勇

<p>照像,像片,在解放前,甚至在上世纪七,八十年代前对一般百姓来讲都属奢侈品,非就学,就业都不会花钱照像,集体合影亦必须是有身份或学生毕业才有机会,中国数亿农民从出生至逝世绝大部分人没有照过像,沒有留下自己的身影。改革开放了,照像机逐渐进入百姓家,平民百姓的留影也多了起来,更不用说手机普及的今天了,我的影集就是反映了这个过程。下幅照片是1964年7月我高中毕业时安徽省宿城第一中学几个学友的合照整理出来的,合影的召集人王树群是作者的最好发小,他的手搭在我的右肩上,他当年入学合肥工业大学,1968年复课在江苏徐州煤矿实习时不幸遇难。</p><p>这张照片我穿着白色的上衣那是母亲留给我的最后纪念,是她年青时穿的中式上衣缎料为我改做的西式衬衣,从初中我直穿到高中毕业,由于衣料是解放前叫横罗的絲稠缎料,当时一般家庭是没有的,所以凡看见我穿此衣服的人都说,你们家是地主成份吧!</p><p>这张照片看上去幼小的我已经18岁了,1964年7月2O日,髙考刚结来,由于父母均己过世,我处于忧伤,迷茫,对未来充满变数之中,升学心中之希望,失学我向何处去?此时的忧虑心态情不自尽的留露在脸上……</p> <p class="ql-block">此幅照片拍摄于1965年春,作者与同学首次游览北京八达岭长城,此时作者穿着兰色标准的北京学生服上衣,佩戴着《北京醫学院》校徽,站在长城上仰望四周群山峻岺,心情感觉无比自豪和幸福!</p> <p>作者有幸1964年9月至197O年8月在首都北京渡过6年幸福的大学生活,这是我最充满活力的人生,许多同龄人不曾经历过的激动场面作者经历了,许多当时文革的惊涛骇浪作者险在一其中,下面这幅作者的照片就是产生在这个史无前例的历史背影,那是1967年5月作者同首都,成都,西安等城市几十名大中学校的学生合影照中剪材下的照片,合影照是为了纪念发生在当年5月19日数千大中学校的学生去成都中和镇宣传毛泽东思想而由于派性作怪而被受难的经历。</p><p>此时作者已2O岁,充满着生命的活力,充满着对未来的坚定和自信,那时无论是文革前,还是正处文革中,作为首都北京重点高校的大学生,作为一代同龄人之骄子对未来还有什么顾虑的吗?</p> <p><br></p><p>经历了1964至1966年二年的正规学习,经历了1966至1970年四年的文革,终于迎来了毕业分配离校的时刻,下幅照片是作者1970年7月在北京学院路八大学院照像馆照的毕业照,此时还不知去向在何处,这幅照片贴在毕业生登记表上,解放军毛泽东思想宣传队的主持说,毕业生登记表是你们上大学的唯一凭证(因当时没发毕业证)。</p><p>当时虽然预测去向不佳,但必境即将走向社会,将每月拿到当时可观的经济收入,(当时北京六类地区间习期每月46元,一年后转正56元,其它地区根据地区级别有所增减),当时党和政府对大学毕业生的待遇使毕业生无论在中国的天涯海角都将是当地人群的高收入者。</p><p>这幅照片也显示,作者经过六年北京的大学生活和文革锤练,已长大成人,能够迎接和应对今后工作和生活中的任何挑战!</p> <p>这幅作者照拍摄于1972年春,为欢送我的安徽老乡,青海乐都县革委会政治部组织组的张志明同志调回安徽蚌埠时合照剪材而成,同框照还有同乡乐都氮肥厂的张志聪全家。</p><p>当时作者已来青海省乐都县人民医院工作近二年,此时的我不但熟悉和适应了乐都的自然环境,也逐渐熟悉,认识和适应了乐都社会的人文环境。</p><p>乐都是个好地方,黄河上游的最大支流湟水从县境穿过百余华里,湟水谷地气候宜人,土地肥沃,自古乃西北要地,1949年9月乐都解放以后,大批一军干部转业到地方,五,六十年代沿海,内地的有志青年,大中专学生延延不断地输送到乐都,特别是实施三线建设以来,多个中央及省属企业落户乐都,北京,上海西宁的大批中学生成了企业的青工,在毛泽东的626指示引导下大批的北京,西宁医务人员成了乐都卫生工作的骨干,所有这些在上世纪六,七十年代沿海及内地省份县域是少有的。</p><p>从照片中我的表情可以看出,在大部分同学分配地域和环境不佳的情况下,我基本对当时我所处的环境还是满意的。像片中我戴了帽子,在北京从未戴过,这是入乡随俗,乐都人都戴帽子。</p><p>上世纪七十年代未以来,改革开放让沉淀在青海高原的各类人才也可以自由流动,乐都也不例外,大量从沿海内地支边的干部,知识分子,纷纷各显神通调回,而一些没有办法,真诚扎根青海的,要在青海大显伸手的人確继续留在了乐都,留在了青海,作者当然属于后者。</p><p>三十年,四十年过去了,回过头来看一看,青海虽然发展相对滞后,但党和政府,青海人民并没有亏戴这些一生扎根高原的人们,他们的退休生活并不比早先返回的人们差!</p> <p class="ql-block">作者的下幅照片拍摄于1975年夏,那是我同夫人的第一幅照片剪材而成。我们没有结婚照,沒有恋爱史。</p><p class="ql-block">可能由于当时所处时代环境的影响,在找配偶上我是一个不及格的人,那时侯女孩子上学的少,女同志工作的少,女的眼光都很高。由于我的工作是卫生系统,毛泽东的626指示把医务人员都下放到基层,农村,那个女孩子想找本系统的呢?弄不好俩个人都得下放到农村,找个工厂的,找个家庭条件好的高干,这是女孩子的首选。</p><p class="ql-block">然而也有不嫌弃我的女孩子,我的夫人,老伴年青时就是如此,我俩经别人介绍,由于不在一地,只见了一次面,说了一个小时的话,3个月后我们就结婚了。</p><p class="ql-block">前二年原乐都医院的一位女同事与我们聚,对我老伴感慨地说:眼睛真准,人又好,又聪明……她的话可能把我夸过头了。</p><p class="ql-block">我的婚姻看起来不严肃,但是在这个难得糊塗的姻缘上,认真严肃也不一定可取。</p><p class="ql-block">我们结婚没有留一张照片,三十余年后,儿女出资在北京给我们补了丰厚的婚纱照。</p> <p>下幅是1976年春张继文同志给作者所照,地点是乐都县医院水磨营住院部院外的农田果园小道上,我和夫人托着不滿二岁的儿子合照。</p><p>作者197O年8月加入乐都县人民医院的团队,经过3年的单身生活,1973年1O月结婚,1974年7月儿子出生,1975年底夫人从循化县医院调乐都县医院,从此,作者有了完整的家。</p><p>1976年的4月26日,水磨营住院部外,阳光明媚,生产队的菜地里菜瓜,黄瓜,西红柿都已长出幼苗,田梗旁,小路旁树龄几十年的梨树,沙果树等枝叶茂盛,树上白色的鲜花盛开,我们一家三口,信步走在其间,张继文和李存莲夫妇陪同我们并照了数张照片,此时作者虽然身处远离北京的遥远乐都小县,但我觉得生活质量一点都不差……</p> <p>下幅照也是作者1976年所照,只是地点在省会西宁。</p><p>乐都在青海省的优势不只在气候和自然环境上,交通也十分便利,兰青铁路穿越乐都川水地全部,入藏公路与铁路相依,县医院有大型南京产救护车一辆,这样医院职工或乘铁路客车,或乘坐救护车经一小时余直达省会西宁。</p><p>西宁必竟是省城,宽敞的街道,众多的大楼,规范的公交,商场,宾館,公园,这些都是当年乐都缺少的,所以隔三差五我会去西宁出差采购,或带上妻儿住宾馆,吃上宾馆可口的饭菜,再体验一下城市化的生活,这幅照片就是那时照的。</p><p>这时的我正好三十而立,工作在医院挑重担,管理药房,家中夫人主内,我主外,应该说在当时的县医院也算小康之家了。</p> <p>作者这幅照也摄于1979年,只是系5人合照取材,原合照有夫人,儿子,女儿和帮助照看女儿的外娚女。</p><p>1978年秋冬我们的女儿出生了,女儿的出生对家庭是喜事一桩,同时差点使孩子失去了妈妈。</p><p>由于我们家的宿舍与我们医院在同一大院,女儿出生后即回到家中休息,可能由于胎盘剝离不净子宫收缩不好的原因,出血不止,晩6点余,在医院妇产科实习的藏族姑娘玉珠来家看望,怎么办?意见还是躺在家中的孩子妈拿了主意,让玉珠立即清宫,夫人强忍痛苦,让玉珠清出了足有100O余克的一堆血块,之后她休克了。医院的医生护士都来家里抢救,由王维大夫乘医院的大卡车连夜去青海省医院取血60Occ,当夜输入,这事多亏我们住在医院,夫人又是妇产科医生(当时由她任县医院妇产科主任),否则我这个家庭将面临家破人亡之災。</p><p>正是因为于此,每逢女儿过生日,我们也特别重视,因这是对现在称之为老伴付于作出的最好纪念。</p> <p>下面这幅作者单人照拍自1979年4月青岛中山公园。</p><p>上世纪七十年代未,由于欠费太多,医院经营困难,时任院长李梦贤组织乐都医院业务骨干赴黑龙江尚志延寿县学习考察医院经济管理,这是作者工作后第一次远门出差,我们一行7人先乘车到北京,等待转车。这是我离京9年后第一次进京,由于当时到北京都要单位开介绍信,吃饭要全国通用粮票,所以北京无家者是很难到北京的,至使我们一行7人虽工作多年,多数人进北京乃首次。</p><p>时隔9年,北京变化不大,我们住新街口,我成了导游2天时间游了颐和园,天安门,故宫,景山公园,西单,我也没时间返回北医母校,拜会在京同学。</p><p>由于我已在青海安家,乐都有我的夫人,子女亲人,有我的事业,好象感情上真的与北京疏远了……</p><p>之后我们乘车到哈尔滨,游览了被称为东方莫斯科的市容市貌,在往返尚志延寿的途中目睹了东北黑土地的自然风光,此时已近五一,关内早己绿树成荫,然而在黑土地上局无绿意。</p><p>之后我们途经沈阳,其他人游览了东北重镇,我同医院后勤主管则来到了当时药学髙等教育的五大院系之一的沈阳药学院,以看望他的工农兵学员儿子,在刚建成的礼堂观看了电影巜阿诗玛》。</p><p>之后我们经大连乘海船到青岛,在青岛已近夏日,由于当时事业春风得意,家境儿女双全,有兴留影,从照片上可以看出,当时的心境充满着自信和满足……</p> <p>这幅作者照取自1981年夏乐都县人民医院药剂科全体人员合影。</p><p>那次合影是欢送科内职工赵素兰调回陕西。赵素兰和老公樊进财是沈阳药学院197O届毕业生,与作者同年分配在乐都县,只是他们报到晚几天,被安排在髙庙卫生院工作,后老樊改为行行医,赵素兰调县医院与作者为同事。</p><p>我想调动的原因当然许多,但在乐都不得志也可能是原因之一,临行前我在乐都火车站相送,樊在与我离别时说了句颇有深刻含义的话:落水的凤凰不如鸡!我想可能是他送我的赠言。</p><p>是的,当时不少人认为我在文革后分配到乐都县卫生系统的大学生来说可能是姣姣者了,工作3年入党,后任了药剂科主任,院党委委员,院调资小组副组長,198O年出席了乐都县七次党代会,获乐都县先进工作者称号等。记得在选党代会代表时,时任乐都县卫生局长的上官伦云同志在医院党员大会上说:这次党代会代表一个知识分子代表我们选营先勇同志出席,不是说袁佑帮同志不好,但从资历上必竟比小营差一点。</p><p>老樊这时把我比作凤凰,但他可能肯定也了解当时乐都县卫生系统的形势,预测不久的将来暴风雨即将来临……</p><p>我是经过北京文革过来的人,深知没有必要搞关系依附任何人,处人处事由自己作主,正是因为此,在考虑问题时往往不会得到所有人的满意。但也因此招致些是是非非。</p><p>也就在1981年的一天,县委组织部一位干部找到了我,其实是来考察干部的,他问我:县委准备在县医院提拔一名女同志任副院长,你看谁合适?我思索了一会说:我认为吴维芳可以!他又问我,你们医院有没有自学成才的典型青年人?我又思索了下说:有,口腔科的邓俭这个小青年不错,主管医院团支部的工作。我并说他的老师胡森大夫是副主任医,川医57年口腔系毕业,其实我也在宣扬胡,接着我领着这位组织部的同志去找了胡大夫。</p><p>此事过后,我去卫生局办事,局领导把我大骂一通,说我溜医院x院长的沟子,并把我正给县卫校上课的权力给免了,换了人。(上一节课给1元钱)</p><p>我的工作就是这样,是就是是,非就是非,在处理问题不会考虑此阶段局领导正与院领导发生意见呢?</p><p><br></p><p><br></p><p><br></p><p><br></p><p><br></p> <p>下面作者的一幅照片是1984年春病中的我与来看我的亲戚们的一张合照中剪材下来的,可以看出,这幅照与前几幅照判若二人,身体病弱,神志惊恐……</p><p>时间到了1982年,那是中国改革开放的初期,沿海许多地方急需人才,乐都县医院七十年代初轰轰烈烈谢塲面没有了,该调走的也都调走子,县委刘文林调走换了马志科,马志科升迁换了曹生福,曹生福走后换了张志福,张志福乐都人也,青海解放后张志福参加工作先在湟中滚打,后升任乐都书记,据传,县上解放前参加革命的几位老科长把张可能沒放在眼里,张为了镇住这帮老家伙决定对其进行帮助,想来想去决定对县卫生局进行审纪……</p><p>当时的县卫生局的确也有把柄被抓。一天,县委书记张志福召集县卫生系统有关人员会议,作者也通知参加,会上张志福说:最近反咉县卫生局的问题很多,有一百多条,初步核查有雨润卫生院购砖一千余元发票,实际是供县卫生局人员购买自行车……经县委研究决定对县卫生局主要领导停止审查,下面請在位各位发表意见。</p><p>这次会上我没有表态,没有发表任何意。</p><p>这样乐都县卫生局自然成为以后运动的典型案例。</p><p>1983年春,党在全国范围内开展了文革后的首次整党运动,乐都县卫生系统成了海东地委整党试点单位,并派吴建林等乐都籍干部进驻县医院,这些干部在县医院搞了近半年的整党试点,他们的工作,作风,乐都县医院的党员,干部,职工自有公論。</p><p>整党后期自然要整顿班子,工作组在全院以科室为单位进行了民意测验,民意测验结果当然是保密的,工作组副组长吴建林在药剂科有诱导倾向,我顺便说了句不利于个别人当选的话,其实我的话正符合当时党倡导的干部四化精神,这就导致了我在乐都县医院政治命运的变化。</p><p>我深知,我们药剂人员在医院是配角,主角是医生,我根本沒有争当这么个县级医院的心思,一位工作组的成员曾找我谈过,问我把你放个付院长你意见如何?我满口拒绝,我的意见是把真正有利医院发展有真才实学的人提拔上来。</p><p>不久,宣布了县医院领导班子成员,是有意所为还是巧合三人全部为青海籍(二人乐都籍),青海的情况具有特殊性,解放后大批沿海内陆干部到青海扎根落户,为青海的发展和地方干部的培养才下了汗马功劳,实践证明,本籍干部和外省籍干部谁也离不开谁,这样一来,已为数不多的外籍医务骨干也纷纷调离,我本想继续干吧,党委委员,药剂科主任还保留着,人有惰性,不想换地方,但后来的工作情况证明,乐都己沒有我的事业了,怎见得?此时我己是省药学会理事会成员,省药学会发了个通知,拟组织省上药学有关骨干赴沿海参观学习,拟让我参加,之后风就传出来了,“小营这次想到外地参观学习怕是去不了了!”沒过多久,整党才结束任命的爱人妇产科主任也没任何原因给免掉了,在与同事闲聊时,我说为什么兔了?一位儿科大夫说:院长的夫人来了吗?</p><p>看来我被樊进财说准了,真成了落水的风凰了。</p><p>人处逆境就想到老家,从成家后己10年没回安徽了,我下了决心携全家四人于1984年春节回到了安徽。安徽当时正处农业改革开放的前沿,形势一片欣欣向荣!对照乐都和宿州环境,市容,生活我问夫人和两个孩子哪里好?都说老家好!</p><p>可能这次远途探亲太累了,回到乐都二天后,牙疼剧烈,直至休克,我不时的喊氧气!氧气!仿佛到了死亡的边缘,得知我生病青海的亲戚纷纷来看望,但知晓我们调回原籍,则持不同意见,夫人的意见也变了……</p><p>这样在乐都心情不悦,调回无望,我的精神已经到了崩溃的边缘……</p><p>这时期国家颁布了药品管理法,要求县级机构设置药品检验所,我要感謝时任乐都县医院的邓元戎院长,据讲是他推荐我到县药检所任所长。</p><p>在县药检所一年多的时间里,在李方林同志的协助下,我接触到了管理,行政管理,为我以后在省药检所的工作打下了基礎!</p><p><br></p><p><br></p><p><br></p><p><br></p><p><br></p> <p>同志们可以看到,下面作者的照片变成了彩照了。</p><p>那是1985年春夏,省卫生厅要办宣传贯彻药品管理法展览,需要取材基层的宣贯影像,这时学药出身的高玉萍(原省医院626到乐都张桂英的女儿)来乐都医院找到了我,我急忙招集了药房,和住院部的年青护士,导制了学习药管法的场面,我的这幅彩照就是取材于此。</p><p>从照片可以看出此时身体状况比1984年好多了,之后,我去了县药检所,其实从我个人的意愿我是不想去的,医院必境在县上是大单位,是依靠和靠山,到县药检所两个人,个人有个什么事谁管?最后还是夫人说服,离开医院这个环境,心情能好点。李雪琴的老公白福忠也说,县药检所虽是</p><p>股级单位但科级对待,必境是县级事业单位。</p><p>我同李万林从找办公地点开始,刻公章,办银行帐户,到订做办公设施,一切从头开始,但责任就有了,在那年最热的一天,时任西宁市卫生局付局长以后任省卫生厅厅长的于丽璇带着省,市十几人中午要赶来乐都,李万林找到我,问我怎么接待,我们只得自己出钱马上订歺,招待这些汗流浃背的远方贵客。</p><p>在县药检所一年余的时间里,我很自在,没有压力,并方便地照顾了在县城上学的两个孩子,此时袁佑邦同志任县卫生局长,只要我们不向他找麻烦,他不会给我们任何压力和麻烦。</p><p>这期间,有时我同万林同志站在岗位卫生院前的高台上,望着眼下的乐都县城,感想由然而生,看来此生就献给乐都这遍热土了!</p><p><br></p> <p>作者此幅照是1987年夏在青海省药检所公务车内所拍照的,此时我己是该所的职工,从照片上留露的表情显然与之前大不相同了,心情充满着喜悦和对未来的期待!</p><p>调动是戏剧性的,沒想到命运急转的是这么快。人说机遇往往出现在困境之中一点不假。</p><p>上世纪八十年代初我在医院的住房还是挺好的,两大间平房隔成四小间,门前有个大院子,是新平房,但由于地下沉,墙体出现了2cm宽的裂缝,成了危房,只得搬到一小套平房居住,但这危房沒有交,放了我的家具,煤等杂品,这房还是属我使用的,由于我己到县药检所上班医院的事不知曉。</p><p>一天,突然医院总务负责人找到了我,说要我开房门看看我原来的住房,具说急用一下,我说我还有许多东西没搬呢,他们硬要看,我打开门,他们看了,摇头示意不行,之后我才了解是本院职工刘xx在西宁省医院去世了,要拉回来放在我原来的住房内,设灵堂,因房间布局不行没成行,后设在隔壁原杜建录的单人房间内,而我暂住的家也就在杜原房子的相邻处。当时我两个孩子小,这环境场面真是有人能想,能做出来,有关人员为什么这么效力做,我想当时医院的职工都清楚!</p><p>这年夏,我在省上学习班时传出消息,省药检所要在州县物色1至2名专业人员调省所工作,而且我是物色的对象,我鼓足勇气走进了郭鹏举所长的办公室,他说可以,让我写个简历。</p><p>一个月后郭所长在李万林同志的陪同下找到了主管卫生的副县长欧永奎同志,欧是个少有的思想开放的青海籍干部,他很支持把我调到省上,满口答应放人,并提出要调必须在职务上有提升,还应把我夫人一起调走。可惜这样的好干部在我调动成行后不久便离开了人世。</p> <p>作者下幅照取自1987年底在乐都县照像馆拍摄的全家福,纪念全家搬离乐都到省会西宁安家。</p><p>作者在西宁这一年来除了上班就是要跑夫人的调动问题。孩子是随母亲的,只有夫人调来孩子的户口才能迁西宁。</p><p>除了所里协助外,我找了校友李慧,她也是文革中从北医分青海,此时她已是省卫生厅防疫处长,夫人是妇产科医生,拟调往市妇幼保健院,她当然能够上与市卫生局长沟通。最后卡在西宁市人事局这一关一直无法沟通。</p><p>话说这好人遇到困难总有贵人相助,因两地分居我每周六则回乐都,一次碰见了吴维芳大夫,她问夫人调动情况,我说卡在市人事局了,她说市人事局长是她中学同学,前几天刚聚过,随即她给局长写了个便条,并告诉我先找某医院的药房主任,也是同学,由她带我去找局长。</p><p>调动这事去求人疏通,空手怎进人家门,这是人情,谈不上腐败,我思索了下,当即去乐都湟水大桥南北口收老乡卖的鸡蛋,一角二分一个收了100个鸡蛋,从家里拿了一小桶菜耔油,急忙赶火车回西宁,鸡蛋我是放在硬编织条编的提篮里的,火车安稳好拿,但下了西宁火车站,因那时没有出租车,我只能坐公交,公交上人多,沒坐位,我把油桶放地上,手里提着一篮子鸡蛋,随着汽车的愰动,我像保护婴儿一样保护着篮子,生怕碰破了鸡蛋,到了单位,叫上单位的小车司机李師付,先找药房主任,给了她一篮子鸡蛋,又由她带我找了局长,主任说我带了一小桶油,请他收下,不久,夫人的调令下达,我们全家也顺利搬到了西宁,儿女均就读西宁的学校。</p><p>我夫人无论在循化县医院,还是在乐都县医院工作一直积极,认真,负责,从未出过任何失误,经她手的妇女结扎就有万例,调市妇保院不久,一直任妇产科主任,由于工作出色她还是西宁市人大代表,直到退休。</p><p><br></p><p><br></p> <p>下面作者这幅照1988年拍摄于青海西宁宾馆院内,西宁宾馆建于五十年代,处于北大街的尽头,院内景致为佳,而青海省药品检验所就在北大街这一西宁的最佳地段,作者茶余饭后经常去院内溜哒。</p><p>提起北大街大十字,作者不由自主回忆起了发生在该地区的1988年元宵节灯会震惊全国的踩踏事件。</p><p>那是1988年3月2日,作者的两个孩子刚到西宁不久,西宁元宵节的欢腾盛况在乐都是没有的,从上午开始一队队的社火团队从西大街经大十字向东大街延绵不断的走来,街道两边围观的人们把街道边围的水泄不通,中午下班发现小女儿不在院内,我急忙赶往西大街,人都进不去那里找孩子,社火队结束了,人慢慢消散,仍不见孩子踪影,孩子小她肯定与别的孩子一起来,挤散了她是不知家前方位的,无奈我急忙赶回单位,惊喜的是女儿呆呆地站在院子里,脸上擦满流泪的痕迹,问后才知,挤散后她直哭喊,一位武警?或民警?見状问她家在那里,把她驱车送回单位,沒留姓名就走了。</p><p>中午看社火人员捅挤的场面看来没有引起主事者的警觉,我倒提高了警惕。下午西宁南北大街又碌续放满了诱人的各式各样花枝招展的彩车,东西大街沿街放满了彩灯,黄昏以后西宁郊区市区几十万群众托家带小,扶老携幼,纷纷通过东西南北大街向中心大十字进发,那年的元宵灯会的确精彩,人们纷纷赞扬,搞的好,彰显了改革开放后青海,西宁的新面貌,新气象!</p><p>晚8点余,我携夫人,儿,女,4人也走出家门(出门就是北大街),同儿女一起观看彩车,约8点半,走到大十字,这时东西南北大街挤向大十字的人群已使人们必须擦肩而过才能前进,儿女们还要向前进发,要挤过去看南大街的彩车,此时我心里发慌,予示着将要出事,我急忙分别抱两个孩子,让他们看一眼南大街的彩车,随后拉紧两个孩子的手,同夫人一起急忙返回!</p><p>那天晩上我值安全班,刚到办公楼内准备上值班床休息,此时大约晚9点余,就听见多处救护车的笛呜声,之后又有人急促的叫门,抬进来一女性,浑身上下被踩踏的泥土,呼吸急促,脉博快速,人们以为药检所也是卫生单位,也能急救……</p><p>第二天,新闻出来了,一百余人受伤,十几人遇难,1988年西宁元宵灯火晚会震惊了整个中国。</p><p>作者的这幅照第一次穿了西式的上衣。</p> <p>下幅作者照片拍摄于1989年,地点系省药检所办公实验大楼五楼的药品监督办公室,当时同事在摆弄相机,我到该室,顺便拍了一张,可以看到沙发是钢管卷制的土式沙发。</p> <p>作者的下幅照拍摄于1989年秋冬,地点为上海外滩。</p><p>这是作者第二次光临上海,这让作者本人不由自主地回到1966年1O月15日,那时一人吃饱了全家都饱了,我同同宿舍的3名同学轻装从北京出发,乘坐上了直达重庆的火车,火车在宝鸡竟停了数小时,让我们能目睹宝鸡的市容,之后进入入川的道路,在广元附近又停数小时,让我们畅游嘉陵江沿岸的山水,到达重庆火车站,出站竟用揽车将乘客送出站,在重庆我们走访了具有革命传达的重庆大学,参观了重庆歌乐山中美合作所关押革命志士的白公馆,渣子洞,及八路军办事处红岩村等。四川不愧为魚米之乡,在重大食堂交三角钱,三歺饭菜随便吃!之后我们又乘三天三夜的火车,无坐位直达上海,在上海我走访了复旦,同济,交大,一医,师大,二军医大等上海著各高校,后经杭州,南昌,萍乡,到达湘潭,参观毛主席的故居,之后我们乘船在湘江饱览了湘江两岸的秋色风光,入驻长沙工厂,走与工农相结后道路!</p><p>此时,我一人站在外滩的黄浦江岸边,思续万千,23年过去了,真是逝者如斯夫!23年前跑了这么多地方,一是革命第一,二是经济拮结,沒留下一张身影,这次请照像師留个影!</p> <p>1989年秋冬的这次外出是我到青海省药检所工作后的第一次出差,也是我工作以来第一次参加全国性的专业会议,目的地是宁波全国药品检验所业务科长会议。在宁波会议游览了宁波天童寺和奉化溪口的山水风光,下面的照片是会议结束返回途经杭州停留在灵隐寺的留影,同时在杭期间再次饱览了西湖的美丽风光。</p> <p>下面作者这幅照剪材自与中检所周海钧所长的合影照。</p><p>那是1990年的初夏,中国药品生物制品检定所周海钧所长,卫生部药政局金慧薇同志,王素兰同志等来青海省药检验考察指导工作,我全程接待陪同。</p><p>工作之余,驱车游览了青海湖,这也是作者第一次去青海湖,我们环湖一周,在湖北岸青海湖医院吃了青海湖湟鱼全鱼歺,游览了鸟岛,途经日月山返回。</p><p>这里说个小插曲,已经改革开放十年多了,青海干部是多么的闭塞,负责接待后勤工作的副所长负责客人的食宿,并在所里食堂配歺,并说:北京来的人,人家大鱼大肉吃惯了,来咱们这里要吃素歺,因此每顿做青海地方的面片供客人食用,且面片很稀,搞的客人吃不饱,要捞稠的吃。工作结束每人送一个青海火锅,要向客人收7O元钱。九十年代我们的工作够廉洁了吧!</p><p><br></p> <p>进入九十年代,广州,深圳较先开放,听说那儿的相机便宜,作者也想有个自己的相机啊!后来40O多元让本所的一同志广州出差带回一部深圳产傻瓜欧姆相机。作者的这幅照片就是欧姆傻瓜机在西宁人民公园照的。</p> <p>作者下幅照或1991年或1992年,那是广州白云山制药厂总工作者師兄陈俊仁同志来青陪同其参观塔尔寺时所照,看到这幅照使作者联想到在这之前陪同境外学者游览塔尔寺的情形。</p><p>上世纪八十年代末,青海省药检所宗玉英同志考取了WH0项目赴美研修一年的计划指标名额,一年学习后返回所工作,次年她在美的指导老师美国伊里诺大学的邝洪生教授,香港中文大学的车镇涛博士来青海药检所考察看望,我当然要协助领导接待了。</p><p>当时任青海省卫生厅长的于丽璇同志在青海宾馆举办了午宴,招待二位,我也陪同,郭鹏举所长看望他们我也在场,虽然在封闲开放欠佳的青海我之前沒接触过此类工作,但我不陌生,不拘紧,在北医上学时外国留学生到处都是,上药理课一位非洲籍学生还向我问过问题……</p><p>客人返回前所里安排由我陪同参观塔尔寺,卫生厅又安排了科教处长李湛桐也陪同前往,这可能是青海封闭的原因,是出于政治层面的考虑,邝洪生年龄大,高原反应,在车内休息就没欣赏塔尔寺的风光,我则陪车镇涛博士游玩,李谌桐负责照像,在某处景点上,车突然提出与我拍张合影,其实我看车镇涛的确是个有真才实学的学者,想与他合照留个影,但李谌桐这位卫生厅特派大员没发话,我那敢呢?合照了以后不知什么时侯给我扣上里通外国的帽子我还蒙在鼓里呢?此时我只想向车说了声:謝謝!</p> <p>作者的下幅照片是1992年10月26日在北京参加母校北京医科大学80周年校庆拍摄。</p><p>这是作者毕业离校23年后第一次正式踏入北医的校门(1984年夏因同学关系短暂去了趟),此时的北医虽比不上现在,但与我们在校时已鸟枪换炮了,学校更了名,新建了药学院,图书馆,实验仪器中心,细胞,行政办公等大楼,游泳池不见了,盖起了新的教工宿舍……,老教授不见了,但当时的年轻教師多数还健在,分析化学教師高从元沒见作者的面听见说话的声音就直接喊出作者的名字,着实让作者大吃一惊!</p><p>此刻,同班同届药学系的同学,均己过不惑之年,有的事业有成,有的正在奋进,有的正在爬坡,但似乎都已与毕业时大为改观,同班的彭師奇同学已是药学院的博士,教授,张长久己是国家体委兴奋剂中心的首席专家,负责人,杨风佳也已是总参防化专家,李美英,张爱琴,方国庆均己是北京三甲医院的药剂科主任,原来班级的团支部书记刘小云同学也调到了北京,所有这些与刚毕业不同,作者觉得北京似乎有了我们这个大家庭的家,作者感到高兴,兴奋……</p><p>在班内同学坐谈会之后,作者同王景田同学(后调入北京任天坛医院药剂科主任)边聊边逛,我们到校庆展览馆提了词,签了名,并得知消息同班的彭学文同学将调到北京延庆北医的药厂,这使我俩看到了希望,以后我们也能调到延庆在彭学文手下干点什么也可以吗?可以看出也动了回京的念头!</p><p><br></p><p><br></p><p><br></p> <p>作者是很土的,上学时就土,工作后前二十年干部穿一样的服装,改革开放后西式服装成了时尚,封闭的青海,封闭的自己,看见大家都穿西服是不是自已也要穿西服了,夫人劝作者也做几套西服,于是一个星期日,夫人同作者一起到西宁西大街百货商场现场买了三套布料,随即让裁缝量身制作,下图作者身上的西服就是那时做的。穿西服要系领带,作者也不懂伍元钱一个领带买了一大堆。自认为这样就算赶上时尚了。</p> <p>大概是1994年1O月来北京香山开全国药检所业务会议,会余在前门外地摊看衣服,看一身两件女孩衣服,问商贩:这两件多少钱?答48元</p><p>!我说:这么便宜!商贩说:便宜?你以为你穿的衣服贵吗?你的领带只值2块钱,你穿的夹克衫只值1O元钱!商贩用渺低的眼光看着我。</p><p>是的,经过这次我才知道品牌,同式样的物品,衣服不同品牌价格是不一样的,人们普遍认定用不同品牌物品,穿不同品牌衣服是身份的象征,</p><p>由于供养两个孩子,应该说退休之前除刚工作买了个品牌手表外,我没有穿过任何高档,中档品牌的衣服和鞋袜!</p><p>不怕同学,同事,亲们笑话,就在这次北京香山会议发生了件小插曲:</p><p>刚到香山宾馆报好到,会务组大乔同志在我房间门前喊了声:营主任,你会上大会发不发言?她是在统计作会务安排,我是准备发言的,我刚要出口说话,一用劲,一鼓肚子,皮带断了,此时敢紧用手捂着肚子说:不发!这样一说大乔就不进房间了。原这这褲带断了,在家我用线缝接了,谁知这时又断了,怎么办?香山景区到哪里买腰带?恰好当时我带了个双肩布包,则把系带拆掉,接上,凑和用了几日,回城在天桥商场买了个新皮带28元。</p> <p>作者的下幅照是1996年,作者穿着夫人织的毛衣,用自家的相机,在自家的房子里拍摄的。这套住房是作者在青海的最后住所,也是唯一的房产,至今仍然保留着,此时距赴青工作己26年,26年间作者搬过1O次家。</p><p>197O年8月当我刚走进青海省乐都县人民医院的大门,给我安排的住房是很好的,防疫办公室隔壁的一间朝阳的大房间,足有20余平米,第二年春,又安排了一位年长的老同志邹志成,由于缺乏生活经验,我俩差点命归西天。</p><p>一天我生煤火燒水洗澡,最后没盖炉盖,房间玻璃都紧闭,当晩约11点入睡,12点突然惊醒,心率快速,心脏象要跳出般感觉,这时邹问我有什么感觉吗?我猛的意识到C0中毒了,即将打开房间,走到另一同志房间,己经走不动了,邹出了房门就倒下了,这时正是中毒的兴奋期,如错过这个短暂闲时间,到早晨,可能我的生命就永远停止在那个春天了。</p><p>1972年我搬进了乐都医院住院部大楼内居住,我估计这间房从未住过人,因是大楼的配电变压房,住此处我倒不见怪,因可以放下一张单人床,和一张办公桌。</p><p>1973年10月,我要结婚了,配电室是不能住了,给我二个房子,任由我选,一是与配电室一样大小的一间楼房,约6一8平米之间,再一个是原余元邦住的两间土木结构的平房(余元邦原青海省医院工作,626下放到乐都,后又调回省医院,由于此房余住医院作了白灰抺刷,房内较受看。〉我选择了这个平房,这一排平房也坐落在医院大院里,但两间一套,有套间,面积约4O一50平米,只不过与当地农村土木结构房无异,无砖瓦,无水泥。这也就成了我的婚房,我很滿意这套房,以后夫人也没说房子不好,儿子出生后就住在此房,在此房我住了两年多点。</p><p>1975年10月这排土房要拆除在原地盖一排平瓦房,重新给我安排抽井东边的一小排土平房内,每间不足6平米,只有燒开水的临时工李恒住在此处,我到房内看了一下,土墙脱落,地上老鼠扒的洞土一尺多髙,一张双人床放下,房间就满了,我无法住此房,不知这是当时后勤哪位好心的管理人员安排的,我说,这房我不能住!不是我不讲理,不顾大局,我夫人马上要来,不久要调来,儿子己一岁多了,住不下,没有做饭的地方……</p><p>第二天星期天,要拆房,我迴避了!</p><p>晚上回来,一排房五套四套都拆完了,我住的房孤立地留在那里。晚上睡前时任院长李梦贤来了,他说,你帮我个忙,把房明天搬了,我讲述了困难他说:你说怎么办?我说:给我的6平米小士房供我放煤,我的床,被褥,家俱放在前楼二楼针灸室,(针灸石大夫调办公室,房空着,且是朝阳二间),我住在药房值班室,每晚药房由我值班。李梦贤院长痛快地答应,好!</p><p>三天后,夫人和儿子真的从循化县探亲来了,此时我已真的无家可住,无奈之下,我将她母子二人领到针灸室,把床支上,铺上被褥,生上火炉,以使有个临时居住之处。</p><p>此时石大夫来了,她质问我,说是只给你几平米的地方放东西,你怎么把床支上了?我理解她的心情,怕我住下去,她以后设有工作场所了。此时她动员让我住配电室相邻的原李世宗主任的房间,我没答应,因几天前药房何之平同志的大女儿二十几岁因红斑狼疮病世在此房……</p><p>一月后夫人调乐都县任妇产科医生,医院住房调整,给作者分了一小套(一间半)砖瓦平房。</p><p>之后在乐都的十余年间又调整过几次住房,至我调省药检所前搬进了一套新建的崭新的楼房,夫人和孩子仅住一年不到就又把家搬到了青海省药检所大院。</p><p>看来省上比县上住房还要紧张,到省所后先被安排了原小实验楼一个单间住下,为给进修生让位又被转移到平行的一楼庫房内的单间里,一年后所小饭厅上加了层,又分到了一间,全家也从乐都搬到了所里,又一年省卫生厅老干部周厚将所宿舍一中套腾出,才把作者来省上的住房安顿下来,我感谢所领导在住房如此困难的情况下对我的关照,使我在西宁真正有了落脚之地。但这时确发生了一件不愉快的小插曲。</p><p>周厚在所里这套房有个小庫房,他搬到卫生厅朱志强主任的住房后也有一个小庫房,因此所里这个小庫房他就不要了,应该交我使用这是不成文的规矩,但此时所办公室负责人说活了,说:现在所里从玉门拉煤气,职工不用燒煤,煤房就不能给你了!可煤气不够用啊!其他职工的庫房都沒收啊!穷家值万贯,我的煤,杂品往哪里放啊!我找了郭鹏举所长,说:这庫房给你也对,不给你也对!我又找党合群副所长,说:这不是明显欺付人吗?这时我心中有数了,本来我以为到省上单位风气正,办事公正,这时我才发现,一些手握小权利的人和乐都一个样,在一些鸡毛蒜皮的事上刁难员工……</p><p>这时我已是业务科的负责人,我也掌握着一个小庫房,那里放着几箱玻璃器皿,但我不想用自己的权力为自己谋利,现在沒办法,我只有让业务科保管员杨原军,将两箱玻璃器皿搬到大庫房,此庫房供我使用!</p><p>作者携全家四口在这一中套房住了七年,1996年元月搬入现在的属于我的房改房,3室一厅一卫85平米。此房属青海省计委专批改善省药检所高知住房项目,并下达资金10万元,自筹若干,作者住此房没有产生异议!</p><p><br></p><p><br></p><p><br></p><p><br></p><p><br></p><p><br></p><p><br></p><p>:</p> <p>作者下一幅照1996年春拍摄于广州珠江沿岸的街道上,那是我第一次南下广州,第一次到达我国改革开放的前哨!</p><p>这次南下是作者参加1996年3月在广东汕头召开的全国药检所业务会议,会议的主要议题是部署卫生部将在该年下半年对全国各省(市)级药检所开展实验室认证。该照片是返回途经广州所拍摄。</p><p>1996年3月初的汕头,那是由于李登辉抛出巜两国論》导致台海危机,中国大陆返击(台独)势力的最前线,我乘坐的飞机在沒降落到汕头军用机塲时机窗就己关闭,在汕头的几天里每天解放军的军机轰轰地在天空飞翔,去南澳岛时,渔民们说:要打仗了,台湾的渔民最近也不来了!每晚香港凤凰台播放着解放军和台湾军队军演的实况……但当地的群众和我们外来的客人心里都不紧张,因为大陆的实力放在那里……</p><p>在途经广州时,我同王焕魁同学见了面,他此时己是广州医药工业研究所的所长,他在百忙中抽出一天的时间陪着畅游了越秀公园,白天鹅酒店,品尝了广州的名菜小吃,充分地显示了六年的同窗之情……</p><p>在汕头会议期间我认识了上海药检所业务科的李玲珠科长,她答应寄给我一份(上海药检所质量管理手册)样本,以便回西宁后编写青海所的质量管理手册。</p> <p>作者下幅照为1996年1O月陪卫生部实验室认证专家组考察海南州及青海湖时在青海湖畔所拍摄,可以看出,此时心事重重,思想抑闷……</p><p>1995年省卫生厅对所领导班子进行了调整,可能是我思想过敏,也可能是却有不良思维造成我除工作之外还要考虑应对随时可能出现的不测变化,但省上的政治人事环境显然比乐都有利多了,而此时我履历了乐都的工作经历,我已不怕并坚信能够应对可能出现的任何挑战!</p><p>此时我牢固地坚守了一条,努力把工作做好,工作中绝不能出现纰漏,想领导工作所想,做有利所事业发展所做,我曾放出了风,如青海药检所实验室认证不通过,我跳楼!</p><p>该年10月专家组来宁,我全程陪伴,深入认证各环节,结果顺利通过!</p> <p>下幅照片是作者1997年夏游览我国四大名山之一的东岳泰山时所拍摄。</p><p>那是我仅有的一次参加全国临床药理基地的检查验收活动,并以卫生部药审中心联络员的身份参加山东医大,山东省医院申报项目的检查评审。评审专家是上海广慈医院的曾明德教授和天津血液所的XXX研究员,此项工作我当然不陌生,三天的工作我要求二天完成,专家检查,我记录,晚上由我写出检查评审报告,这是专业的评审报告,曾教授看了我起草的报告称赞说:老营,你的文字水平很好哩!他给我一个他的名片,印有他的地址,电话,并说:一般人我是不给的,你以后有事找我!</p><p>最后一天接待人心领神会,开了二辆轿车,院长陪同我们3人游览了泰山!</p> <p>下幅照片取自1997年夏作者参加卫生部临床药理审评中心培训班学员聚歺合影。</p><p>培训班在卫生部药审中心举办,药审中心的办公地点此时在天坛西里2号的中检所大院,学员则住在大院内的中捡所招待所。在这期间作者经历了一次铭心记忆!</p><p>儿子考取大学给家里带来了曙光,东北上学每次途经北京都沒好好玩玩,1997年暑假他留校没回青海,我在北京学习班近月余,电话叫他来京,以便我带他北京转转。</p><p>他来到了我所住的中检所招待所,谁知他在途中把身份证丢失了,晚上11点招待所要清理人员,有空床也不能住,交款也不能住,儿子必须离店,与学员商定后决定我陪他在学员白天学习的房间过夜,学员们还提醒不能开灯,因每晚中检所安保人员巡逻,不允许在办公室过夜。</p><p>这样我只得带着他到办公室。北京的7月是一年中最闷热的时期,而且当年夏季又格外热。办公室位于天坛西里2号院进门南端,是个地面上一层,地下一层的结构,学员的办公室是地下一层,我俩摸黑开了房门,摸黑坐到沙发上,儿子说,明天他就要回去,北京还没转就要回去?我哪里过得去?就这样没有灯,没有电扇,没有空调我俩在沙发上坐了一夜!</p><p>这一夜返正我没合眼,几十年的经历在头脑中翻滚,回忆起我上学时,每次外出回京北医就是我的家,因那里有我的宿舍,有我的一张床,从毕业以后,北京再没有我们的一寸立锥之地……</p><p>第二天,我找了中检所药检处,开了个证明,儿子才住进招待所!</p> <p>作者的下幅照应是1998年夏拍摄于北京故宫神武门外。</p><p>这是我正在北京出差,后来青海省药检所党合群所长等从大连来京,这天陪着领导逛北京,游故宫时我把他们送到午门外,我说我就不进去了,我已去过多次,为了省点钱,我在故宫北门出口等你们,我估计他们要2个多小时,返回沿南北长街景山南街步行至出口等他们,骆桂法同志给大家照了像,此照出自于此!</p><p>此次出差,我还陪儿子在位于北京朝阳区光华路的工作单位报了到,至此他的户籍转入北京,在北京有了我们的家庭成员。</p> <p>作者下幅照是1999年春在深圳中华民族园所拍摄,该年全国药检所业务会议就在民族园对面的深圳海景酒店举行。</p><p>至此我已工作30年,改革开放已2O年,我还没有机会出国出境,看看外面的世界,由于会议的会务由深圳承担,我向时任深圳药政处长会务的主持丁德海同学征询能否安排我们去香港溜一圈时,丁答:手续不好办!</p><p>为了让参会的业务科长们看看香港,会议安排了在深圳XX酒店最高层的旋转歺厅用歺,登高看看香港这块已回归中国的土地!</p><p>会议期间有幸同王锐,赵帮爱同学会了面!</p> <p>作者的下幅照片应是1999年在重庆黄山所拍摄,那是我一次参加全国检品的抽验活动。</p><p>借这次抽样活动,我有幸游走了山西,先后到达太原,忻州,五台山,平遥,长治,临汾,运城等地。到达重庆工作之余则驱车观顾了全国文物保护单位大足石窖。</p> <p>下幅照片应是在1999年秋重庆全国抽验会议返回途中拍摄。</p><p>乘船畅游三峡自古以来为文人诗人骚客向往,会议会务组为与会代表买了重庆一宜昌的船票,代表们游新都鬼城,拜张飞庙,游大宁河小三峡,逐一过瞿塘峡,巫峡,西陵峡,后到达宜昌。</p><p>此时正值长江三峡大埧开工不久,作者观葛洲坝水电站,游坛子岭大坝开工记念基石,民间传:不游三峡遗憾,游了更遗憾,我倒不认为,随着三峡水庫蓄水完成,作者所经过的景致都巳成了水下的文物了!</p> <p>下幅照片为作者参加青海省药检所2000年职代会塲景。从照片作者的表情可以看出此时充满着欢乐和自信。经过到省所十几年的努力,我已以刚来时的初级职称逐级晋升为正高职称,行政职务已任职十多年业务科长,党内也进入了所党委的班子,对自已份内的工作早已得心应手,份外的工作,只要领导交办,只要工作需要我都会出色完成。此时两个子女都已长大,家务也没有脱累了,应该说对于我们平头百姓一届草民来说应该满足了。</p> <p>下幅作者的工作照是2O0O年春夏在青海省药品检验所五楼小会议室由工作人员拍摄,从照片可以看出那是作者在认真听取领导的指示,并逐条记录在工作笔记本上……</p><p>1998年国家药品监督管理局在原卫生部药政局,国家医药管理局的基礎上组建完成,郑筱萸任局长,青海省药监局于20OO年初组建完成。</p><p>同年夏郑局长赴青考察指导工作,青海省药监局当然十分重视,郑来后住西宁胜利公园招待所,第二天青海局</p><p>及下属单位有关人员几十人在公园大院等候,等待与郑局长合影留念!</p><p>其实郑筱萸局长在这之前我已多次见面,1996年的全国药学会二十大,多次全国药学会祕书长会议等,这次来青他也很风光,副部级是不能享受警车开道的,这次破格由西宁铁路分局公安处派警车开道,为的是在药品监管这块能给青海药监工作以更多的财力物力支持!</p><p>当时省级局下属最大的单位是省药检所,郑当然要莅临指导,头天晩上我连夜为所领导写好了汇报材料,并与省局有关同志一起草似几个郑局提词内客,因为当天是星期日,郑局来所只走马转了一下,及到小会议室坐谈,我的这张照片即此时由工作人员在我不知曉时所照。</p><p>从照片可以看出,我在全神贯注的记录,因郑走后还要写材料,如实记录这位当时全国药品监督管理的最髙领导人来所的全过程。</p><p><br></p> <p class="ql-block">2001年夏在北京大学医学部参加全国临床药理培训班,下图为培训时证书照,时年55岁。</p> <p>下幅照片于2OO2年3日拍摄于海南琼海官塘度假酒店,这是作者第一次来海南。从照片的表情可以看出,虽然此时作者已近56岁,但心情显然已好于以上任何照片,临出发开会前,所里党合群所长已向我透漏内部消息,鉴于他任职年龄已到,局里将对所领导班子进行调整,由我出任副所长,主管业务工作。会议期间所里进行了公示,回所后局里任命公文已下达。</p><p>海南省的确是个好地方,西宁的3月还是冬季,从照片看出我穿着单衣。</p> <p>会后代表们参观了刚闲幕的(亚洲博鳌论坛会址),作者在此留了影,成为永久的纪念。</p> <p>会务组的主持们很了解药检所业务科长们的辛苦,会后又安排与会代表游岛半周,前往三亚,游南山,天涯海角,住天域渡假五星级酒店,这是到目前为止作者仅有的一次海南之行。</p> <p>作者的下幅照拍自本世纪初在西宁体育场招开的青海省直机关职工运动会会场,在这次运动会上我获得了滚铁环男子组第二名的好成绩,并给我颁发了奖状,这是我有生以来在体育运动项目上获得的唯一一枚奖牌!</p><p>照片上的衣帽是单位统一订做,这件上衣我认为比较洋气,成为以后一些场合我的礼服。</p> <p>下幅作者的照片2OO2年6月拍摄于西宁曹家堡机场要客候机厅,可以看到作者掛了个胸牌,那是要客通道的通行证,此时是送时任国家药监副局长兼中检所所长桑国卫院士返京。</p><p>由于青海药检所班子刚调整不久,三人只有我比较全面熟悉所内工作,所以由我全程陪同桑所长来所检查指导工作。</p><p>桑国卫所长这次来青看来比郑筱萸局长来青阵容还要大的多,国家药监局及相关其它单位的随行人员好几人,青海省政府办公厅接待处长也去机场送行,在要客通道侯机已说明客人的级别不低……</p><p>不到一年,桑国卫所长在2O03年3月第十届全国人大一次会议上当选为全国人大副委员长。</p><p>在欢送桑所长时我穿着药检所发的运动服装,说明我真的沒有什么庄重的衣服可穿,我的工资也不低,但我的工资用在我身上很少很少……</p> <p>下幅照片于2O02年9月拍摄于北京朝阳公园,该年夏天是真热,9月份还有桑拿天,我当时还打着个凉伞,那是我们全家约好要在这里看看儿子的女朋友即现在的儿媳妇。</p><p>说来话长,儿子在北京工作后住集体宿舍,每次我来京出差开会都会去看望,可孩子的母亲却没机会来京,来了没处住啊!乘车自费,再住宾馆那里舍得花这钱哪!</p><p>1999年儿子单位最后一次福利分房当然不可能有他的,政策以后住房市场化即自已购房。我一直在想这个问题,我也嘱托儿子打听看有无卖房的,一小间也可以,要多少钱?一段时间一直没眉目……</p><p>2OOO年秋冬我在北京建国门内好苑建国饭店开会,决定亲赴售房处调研,我走访了朝阳区,通县数个售房点,大开眼个,整个北京郊区象个大工地,热火朝天都在盖新房,人们只要走近售房处,卖房男女青年便主动答话,询问是否买房?我说钱不够咋办?答:可以贷款!我第一次听说贷款这个词,并详细解释买房只需先交20%首付,其余贷款,可分2O年或3O年还清。这个消息让我很兴奋,觉得在北京买房并不是髙不可攀不可能,并决心先购买一套。</p><p>2O01年5月初,我要在北京开会,我提前在长假开始来到了北京,我同儿子一起根据我们的经济现状和贷款承受能力,选择了一套距他上班最近的项目,并交了订金。</p><p>二十几万的项目首付约五万余,夫人全力支持,在家把款汇到工行北太平庄分理处,说实话这时我还没有拿过五万元这么多款,丢了,被人抢了咋办?我让孩子准备一个书包,带两本书,把款放在两书之间,以勉不测,打了个出租车,以备万无一失!交了首付,心里才踏实。</p><p>过几月,我们又提前交了几万,打算交房时让孩子贷款十万元。</p><p>2O01年底项目完工,交房拿钥匙,但孩子的十万元贷款贷不上,他到单位不久,单位不可能为他担保。我只得借款,3天内借了11万,我要感谢亲朋好友的大力支持,为我们借了款,部分朋友还没计利息!</p><p>北京终于有了我们的一席之地,以后的数月内每次来京我都带上被褥,锅碗筷盆,并在京购置了床,桌,椅等简单家俱,为孩子的母亲到来做准备。</p><p>大约是20O2年9月3日,我出差并携同夫人,女儿一同进京,这时我们不须再住宾馆,北京已经有了我们9O平米的两室一厅的新家。我和老伴见到了未来的儿媳,安顿了女儿在北医继续发展,星期日畅游了天安门广场,同老伴儿女在天安门前照了一张全家福,用歺我们也再不须在外吃饭,老伴在北京我们自己的家里做上青海风味的让儿女喜爱吃的可口饭菜,当儿子的同事来家吃饭时,都说老伴做的饭好吃!</p><p>从此女儿在北医遇假期即来到家里居住,特别是几个月后在北京发生可怕的巜非典》,女儿和儿子,未来的儿媳有了一个安全的避风港!</p> <p>作者的这幅照片就是取自2OO2年9月在天安门前的全家福,当时我穿的上衣是个絲稠衣料,下面好多照片都是穿的这件衣料。这件衣料夏季穿上很凉,我到京一直穿了近10年,这件了上衣是2002年5月购自杭州一自由市场,50元一件,我想多买2件,但经济紧张,没能如愿,这件上衣穿破后,2015年我同老伴再游杭州,专程再去买,却没有原来的试样,由于此时手头经济宽裕2OO元一件买了2件对领絲稠上衣。</p><p>20O2年5月那次的出行是青海省药检所新领导班子调整后的一次重要行程,目的是学习内地,沿海省市所的改革开放经验,找出差距,为青海省所以后的发展做出规划并付诸实施!</p><p>我们一行四人,参观走访了陕西,河南,江苏,浙江各省所和上海市所,各所对我们的热情接待,给作者留下深刻印象,体现了青海省所在全国省市药检所心中的份量和友谊!</p><p>作者至此时只拍摄过3次全家合影,一次是离开乐都,一次是儿子考上大学春节回家过年,2O02年天安门全家福女儿也在北京安顿下来了,预示着我今后有可能把全家带出青海了。此话怎讲?这使我回忆1997年秋冬在青岛宾馆客房内一位老干部晩上与我聊天讲的话……</p><p>当我把那次来青岛的意图和个人的经历及家庭现状讲给他听后,他语重心长地说:老营啊,你一定要把他们(指妻儿子女)带出来呀!不然你对不起他们,没尽到责任啊!</p><p><br></p> <p class="ql-block">作者的下幅照片取自2OO2年10月26日庆祝北大医学部校庆9O周年药学六四届同学聚会合影照。</p><p class="ql-block">这次校庆班内的同学均已过了不惑之年,由于拖累不多,大部分同学都来了,我也见到了毕业3O多年未曾见过的老同学,此时已是北大药学院院长的彭师奇同学和夫人李均同学在博士苑为老同学们订做了两桌丰盛的午歺,已任国家体委司局级领导的张长久同学和崔凯荣同学为大家预定了吉林大厦的客房,晚上王焕魁,陈风庭夫妇同学请大家饱歺了京城的火锅,看来大家事业家庭双丰收,更增添了校庆的氛围……</p><p class="ql-block">这里有个小插曲,在当天上午在药学院楼内与药化六四同学见面会介绍中,我只介绍了自已的姓名和工作单位,此时河南药检所的张富堂同学却加了句,(营先勇现在是青海省药检所的所长)(其实我是付所长),重庆市药检所的彭韵余同学又加了一句,(营先勇还是国家药典委员会委员),以至在中午歺后走在病理楼北侧的道路上同行碰见了毕业也分配到青海现居美国的张丽同学说:看!营先勇走路就象个当官的!</p><p class="ql-block">张丽说这话我心里倒乐滋滋的,可又不自主发问自已,我象个当官的吗?我的身上有一絲如今当官的影子吗?我清楚,接照中共党政领导干部序列里我只能勉强列在最底层的一列,可我的一生无论是主任,科长,所长从都不把自己摆在群众之上,从来都认为我实属一届底层草民!</p><p class="ql-block">这次校庆聚会,北大药学院天然药化教授赵玉英同学见到了我说:可不要偏心哟!给儿子买了一套房,也要给女儿买一套哟!她知道女儿此时正在天然药化系打工呢!</p> <p class="ql-block">作者下幅照片20O3年11月拍自台北故宫博物院</p><p class="ql-block">这是我第一次出境,以青海省医药界人士组团参访名义,一行共10人,由青海省台办与台湾方面联系,由于此时两岸尚未三通,必须绕道香港才能去台湾。</p><p class="ql-block">我们先乘机到广州,去深圳,次日早过黄岗口岸,于当日晩转机赴台北。</p><p class="ql-block">由于上个世纪国共内战,以后半个世纪两岸隔绝分治,敌对的宣传,说实话坐在飞往台湾的飞机上,我的心情也有点紧张,由于是夜晩,一个多小时的飞行中一大半窗外是漆黑一片,最后半小时沿台湾西海岸飞行,我一直往窗外看,可清晰地看见海岸线,看见岛内道路两边的灯光,台湾到底是什么样子?人们是否有敌意?说话生活与大陆一样吗?……</p><p class="ql-block">下了飞机,宾馆住下,第一天早歺后一切忧虑全部打消掉了!原来与大陆一样,一样的面孔,一样的语言,一样的文字,一样的生活习惯与环境……</p><p class="ql-block">在台的十余天里除会见在台青海籍台胞,与台药政人员坐谈,参访有关医院,制药企业外,我们还游览了台北,桃园,日月潭,阿里山,台中,台南,高雄,台东,花蓮,宜兰等地,这是一次愉快的旅行,台湾人民对大陆人民的情义印象深刻……</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br></p> <p class="ql-block">作者的这幅照拍摄于2O03年在台湾去阿里山路上的中巴车上,车在南投的一个小镇停下,突然车子上来了一个三点式着装的槟榔女,随车台湾方面的人士说,可以与槟榔女一块照像,组团团员谁也不好意思照,这时青海省药检所的井芝春书记说:营所长我给你照一个!说着拿起相机,我也就与槟榔小姐并排站在车厢中间一起拍了张合照。</p><p class="ql-block">这事也引起了一个小插曲,回青后,井书记把在台她们洗的照片一大叠给我,当然也包括那张槟榔女照片,我拿回家后全部交给了老伴让她观看,她一张张地看,看到哪张照片没有任何异样的表情。过些日子,组团困员朱风莲女士与我老伴一起聚歺,走到我老伴跟前问:营所長在台湾的照片给你看了吗?我伴答:看了!朱又问:那张与槟榔女一起的照片见了吗?我老伴答:看见了!朱再没有言语。丶</p><p class="ql-block">从这张照片的表情看,我也认为这是个挺作笑的事儿。</p> <p class="ql-block">下幅作者照片是2003年赴台往返途经香港在维多利亚港湾所拍摄,在港期间游览了香港市容,迪尼斯乐园,浅水湾等景点,这也是至今仅有的一次香港之行。</p> <p class="ql-block">下幅作者的照片取自20O2年秋在延安枣园与陕两省药检所杨智海所长的合影,当时在西安由陕西省所主持召开了《西北五省区药检协作会议》,会间代表们拜游了药王庙,黄帝陵,参观了革命圣地延安。</p><p class="ql-block">回顾这次会议却有一幕不易忘却的记忆,会议结束安排住地到机场火车站送站,送我们青海所几位同志到火车站小司机就特别急,我坐在司助位置,因系下午火车还有几小时呢,我让司机把我们送到解放商场的一个旅馆门前,看能否安排钟点房,我特别告诉小司机,不要急着走,等我落实后告诉他,他再走,为的是怕落实不了房间他再拉i</p><p class="ql-block">我们找旅馆呀!等我落实房间后回来后,小司机己经开车走了,我们几人的行李放在了地上,我问明情况,其他同志说,司机急着回去再送人,先走了!</p><p class="ql-block">就在他再拉xx所送站时,陕所新调任的x副所长也坐在了司助的位置,此时正恰下了大雨,送站车出了事故,x副所长遇难,小司机重伤,我在返青途中得知此消息,心情沉痛,在想,为什么小司机不能等我一分钟,如果他等了,错过了事故的发生时间,災难不就避免了吗?</p> <p class="ql-block">此幅作者照取自2004年夏在牡丹江与中检所张庆生处长,河南所安华民所长的合影,那是我第二次踏上这遍富饶的黑土地,会议选址很好,凉爽的湿地公园,会后游览了静波湖,一个美丽的千岛之湖,……</p> <p class="ql-block">下幅照片拍摄于20O5年春于广西南宁。</p><p class="ql-block">这次我们一行8人,都是所中层领导,又都没出国出境过,广西所建议可以办临时护照,通过友谊关去越南河内体验下,我作了主,带领这些整日辛苦的主任们成行去了越南。如果是十八大以后,我肯定是不敢的!</p><p class="ql-block">中国广西的导游把我们送出关,中越边界有一段约10O多米的空荡地带,我们自已走过去,过了这地带就进入了越南领土,越南的导游迎接我们,坐了他们的中巴车直驱河南。</p><p class="ql-block">车行驶的很慢,导游说越南汽车行驶车速不能超过每小时20公里,这应是越南的交通干线了,路况与上世纪青藏公路的路况差不多,柏油路面不足十米宽,边界的大山把中越领土分开,过了关,一马平川直通河内,过高平,过凉山,我们问这是什么地方?导游不甘心情愿地说:凉山!</p><p class="ql-block">l导游是越南人,到广州学习过汉语,他知道改革开放的广东风土人情,给我们讲述《老鼠爱大米》,讲打工妹给老公打电话:老公!老公!我在广东,白天睡觉晚上打工,老公!老公!你要想通,你若不通,人财两空!</p><p class="ql-block">汽车行驶过湄公河大桥即到河内了,当时的越南开放刚起步,整个河内低矮的房屋,杂乱的街道,很少见到楼房,晩歺一人一碗米饭,简易的几个菜,我感觉没吃饱。</p><p class="ql-block">晩上休息前导游把简易护照收走了,并告知,你们谁也不能外出,否则责任自负,并说如果要找小姐可告诉他。</p><p class="ql-block">第二天早上,每人一个馒头,一碗粥,当再要粥导游说没有了!</p><p class="ql-block">吃完早歺,我们乘中巴去了越南河内的市中心一一巴亭广塲,沿途越南妇女骑着摩托后座带着蔬菜等商品去市场卖,具讲越南男子不干活全凭妇女劳动,由于妇女多,一个男子可以取几个老婆。</p><p class="ql-block">巴亭广塲与我国省会城市广塲大小差不多,国会等政府机构,胡志明墓均在此,他们也有升旗仪式,我们看见仪仗兵随着音乐向广塲走去,与中国天安门仪仗兵比较显然逊色多了,一是身高不到,二是步伐雄姿差距较大。</p><p class="ql-block">由于要赶友谊关通往南宁的火车,我们急忙赶回,就这样总祘出国去了越南了!</p><p class="ql-block">结束广西药检所的学习考察后我们一行8人到了福建省所厦门市所学习考察,工作之余游览了古浪峪,目睹了一个中国之下大陆和台湾分治的环境。</p> <p class="ql-block">下幅照片就是在河内所拍摄。</p><p class="ql-block">20O5年应该说也算是作者人生的一个重要节点。</p><p class="ql-block">自从2OO1年孩子买下第一套房后我及老伴就沒再在青海过一次春节,当然都在北京过年了,2005年春节刚过,我陪老伴到北医三院看病,女儿听到了可以购经济适用房的消息,我当即乘车到项目处,拿了表格,回家让孩子填写,这时孩子在单位已有一定的工作基礎,很顺利的办完相关手续,并向单位同事借了10万元的首付款,不少同事是从银行取出来借给他的,随即我们在建委登了记,公了示,到项目处二个小时办完了全部购房手续。</p><p class="ql-block">总共花了50余万元购了两处房,在如今的北京是不可想象的事情,但在住房制度改革初期却实做到了,亲朋们都说:真有远见呀!说实话,完全是为了实用,是沒有房子,一生总为房子的事犯愁必出来的,哪里有什么远见呀!</p><p class="ql-block">这套房交付以后,我花了二月时间进行简单的装修,从此在北京我们又有了一个窝!也为我退休回低海拔的内地居住创造了条件。</p><p class="ql-block"><br></p> <p class="ql-block">以下三幅照片拍摄于江西芦山,那是2006年夏,那也是作者最后一次因公出门,这次公干是我要求上级派住安徽和江西。因安徽虽是我的故乡,但我对她已很陌生,几十年己没回去了。</p><p class="ql-block">从北京乘飞机到合肥后才知,此行没机会去宿州,后当地同志电告宿州同志,把我几十年未见过的家兄从宿州农村接到了合肥,以实现我此行的宿愿。在晥2至3天的行程中,我有幸游览了黄山。</p> <p class="ql-block">在江西3天的行程中,我真正体验到了江南暑季的热度,同时也倍感基层从药人员的辛苦。在一家药厂的仓庫查看中,我背部汗水湿透了衣服,当地随从人员则拿着扇子在我背后也走边扇!</p><p class="ql-block"><br></p> <p class="ql-block">2006年夏我还来京参加了我仅有的一次保健食品专家培训的会议,虽然2005年国家药监局己聘任我为保健食品审评委员。</p><p class="ql-block">当年的12月,我正式办理了退休手续,参加了工资改革,2O07年元月工资名册纳入退休职工的行列。至此从1969年8月算起至2OO6年12月我37年的工作生涯宣告结束!我与同时代的数十万老五届大学生同命运,幸运的对公务工作划上了园满的句号!</p> <p class="ql-block">作者的这幅照20O7年春拍摄于北京颐和园。</p><p class="ql-block">此时我无官无职一身轻,北京我青年时代居住的地方,现在我又回来了!</p> <p class="ql-block">这是拍照于20O7年国庆节期间的天安门广场,从我肩上的包可知老伴也在身边,几十年来跟着我亏付她很多,来京先陪她游游北京的名圣吧!</p> <p class="ql-block">这幅照系作者来京后的标准照,打工用人单位需要吗!</p><p class="ql-block">退休后我不能休息,身上还背着2O多万的贷款呢?打工,党纪有规定,凡县处以上党员干部,3年内不得在原职权有影响的单位和部门以事相关工作,我只得到市场人才中心找工作。</p> <p class="ql-block">来京后我先后在8家民营企业打过1O余年的工,在医院药房抓过中药,西药,在保健品公司干过咨询医師,在同仁堂,养生堂等药店当过执业药師,做过驻店中医咨询,开了不少中药处方,接触过不少各阶层患者,这是我人生的又一经历,不愧为随身的又一宝贵财富。</p><p class="ql-block">下幅照片为在同仁堂药店在为患者审核中药处方。</p> <p class="ql-block">下幅作者照为2O08年五一节拍摄于北京植物园,为回安徽探亲第一次也是唯一一次染了头发。</p> <p class="ql-block">下幅照为作者2O09羊9月摄于北京奥林匹克公园,那是取材于北医药学六四班毕业四十周年聚会合影照,此时班内32名同学绝大部分已退休,参加聚会人数也是历次最多的一次,最热闹的一次,最快乐的一次。经历了毕业后四十年的风雨,同学们更亲,更体会到人生的价值和意义,更充满对未来退休后生活的信心和勇气!</p> <p class="ql-block">这幅照摄于颐和园南湖岛乐寿堂,显然此时的作者很轻松地游览!</p> <p class="ql-block">201O年64岁(北京天安门广塲)</p> <p class="ql-block">2010年64岁。(北京香山公园同老伴一起着红叶)</p> <p class="ql-block">2010年64岁。(青岛中山公园,31年前曾到过的地方留影更有意义!)</p> <p class="ql-block">2010年64岁。(青岛崂山海滨)</p> <p class="ql-block">2O12年66岁。(北京新建成的地铁站)</p> <p>2014年68岁。(美国)</p> <p>2014年68岁。(杭州)</p> <p>2O15年69岁。(日本)</p> <p>2016年70岁。(北戴河)</p> <p>2017年71岁。(广州)</p> <p>2018年72岁。(北京)</p> <p>2018年72岁。(南京)</p> <p>2018年72岁。(上海外滩)</p> <p>2018年72岁。(北京)</p> <p class="ql-block">2019年73岁。(台湾,同老伴一起再游宝岛’丿</p> <p>2019年73岁。(台湾)</p> <p>2019年73岁。(烟台)</p> <p>2O20年4月74岁。(北京延庆)</p> <p>2O20年6月(河北张家口。)</p> <p>2O2O年1O月国庆节游北京古北水镇。</p> <p>2O20羊11月15日在北京小汤山九华山庄游泳。</p> <p class="ql-block">2021年4月清明小长假期间在北京北海公园。</p> <p class="ql-block">2021年7月下旬(75岁)作者在北京北海公园。</p> <p class="ql-block">2023年2月25日(77岁),在京外某地留影。</p> <p class="ql-block">2023年8月在奥森公园</p> <p class="ql-block">2024年10月换发北京市西城区身份證照,时年78岁,再次获北京城区身份!</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