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代宗师 学者楷模 永世流芳 ——缅怀戴文赛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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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pan style="color: rgb(22, 126, 251);">此文的原文本为内部交流稿:</span></p><p><a href="https://www.meipian.cn/2b3mr4pl?share_from=self&amp;user_id=12932471&amp;uuid=ac892a81addd06aa5ceb656140f6a495&amp;share_depth=1&amp;first_share_uid=12932471&amp;utm_medium=meipian_android&amp;share_user_mpuuid=4c132c4d67a746cd6390aebdcf774fa9" rel="noopener noreferrer" target="_blank" style="color: rgb(57, 181, 74);">一代宗师 学者楷模 永世流芳 ——缅怀戴文赛先生190810</a></p><p><span style="color: rgb(57, 181, 74);"> </span></p> <p>&nbsp;[述要] 天文学家戴文赛先生离我们远行已经40周年,这是一篇对先生的集体的缅怀。老师、同学和同事提供了很多珍藏的照片和宝贵的资料,其中不少是第一次面世。</p><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让垂范留下印记,愿激励长驻心头。</p><p><br></p><p>~~~</p> <h3>2019年,是我们成为南京大学学生的60周年,也是戴文赛先生离开我们的40周年。正是戴先生,在60年前,把我们领进了天文学的大门。</h3> <h3>戴文赛 教授 (1911 -1979) </h3><h3>照片来源 戴先生夫人刘圣梅先生</h3><h3><br></h3><h3>中国现代天体物理学、天文哲学和现代天文教育的开创者与奠基人之一。南京大学数学天文学系副系主任(1954-1961),南京大学天文系(现为 天文与空间科学学院)主任(1962-1979)。</h3> <h3>戴文赛先生塑像 [1,2] 摄影 吴婧<br></h3><h3><br></h3><h3> 戴文赛教授</h3><h3> 1911年 -1979年</h3><h3><br></h3><h3> 曲欽岳题</h3><h3> 吴为山塑</h3><h3> 二零零一年十二月</h3><h3><br></h3><h3> 南京大学天文系 立</h3><h3><br></h3><h3> 戴文赛先生铜像揭幕于2002年5月19日,南京大学鼓楼校区天文楼。铜像现已搬迁到南京大学仙林校区,天文与空间科学学院,天文楼二楼。</h3> <h3></h3><h3>戴文赛先生塑像(背面)</h3><h3><br></h3><h3>戴文赛先生(一九一一 — 一九七九),著名天文学家,福建漳州人。早年留学英国,获剑桥大学博士。曾任中央研究院天文研究所付研究员,燕京大学教授。一九四九年后,历任北京大学、南京大学教授 ,中国天文学会副理事长。一九五四至一九七九年任南京大学天文系主任期间,呕心瀝血,提携后进,培养了一大批天文学家,先生长期从事天文物理研究,在恒星光谱和太阳系演化等领域,卓有建树。</h3><h3><br></h3><h3>值此建系五十周年之际,历届学友捐资,敬请吴为山教授为先生塑像,一代宗师,学者楷模,永世流芳。</h3><h3><br></h3><h3> 南京大学天文系 二零零一年十二月</h3> <h1> <font color="#ed2308">(一)</font></h1> <h3>少年时代的戴文赛[2]</h3><h3></h3><h3>照片来源 刘圣梅</h3><h3><br></h3><h3>1911年12月19日出生在福建漳州(龙溪县天宝乡鸿湖村,现漳州市芗城区天宝镇洪坑村)。戴文赛的父亲戴群英是农村的"读书人",信基督教,对数理和音乐方面的知识非常精通。受他影响,戴先生自小会弹钢琴,喜爱唱歌,尤其偏爱数学,这些爱好一直陪伴他终身。戴先生自幼聪慧勤奋,功课成绩优异,17岁时即考取福州协和大学数理系。1933年毕业以后,又留校当助教。<br></h3><h3><br></h3> <h3>1937年-1941年 英国剑桥大学</h3><h3>照片来源 刘圣梅</h3><h3><br></h3><h3>1937年,在抗日战争爆发前夕,考取了中英庚款留学生,赴英国剑桥大学攻读天文,並获得了剑桥大学1937年的天文学奖金。以《特殊恒星光谱的分光光度研究》。一组论文,29岁获博士学位,1941年学成回国。</h3> <h3>1952年的戴先生</h3><h3>照片来源 刘圣梅</h3><h3><br></h3><h3>戴文赛先生于1941年回国后,历任中央研究院天文研究所副研究员,燕京大学教授。新中国成立后,先后任北京大学教授,南京大学教授,南京大学天文学系主任,国家科委天文学科组副组长,中国天文学会第一、第二、第三届理事会副理事长。</h3> <h3>1953年的戴先生</h3><h3>照片来源 刘圣梅</h3> <h1> <font color="#ed2308">(二)</font></h1><h3></h3> <h1><font color="#ed2308"> 南京大学天文系的元老们</font></h1><h3></h3> <h3>南京大学天文系的元老们[3]</h3><h3><br></h3><h3>上左起</h3><h3>赵却民(中山大学),戴文赛(北京大学)</h3><h3>下左起</h3><h3>容寿鏗(中山大学),程庭芳(齐鲁大学)</h3><h3><br></h3><h3>1949年,我国只有广州的中山大学天文系和济南的齐鲁大学天文算学系。1952年全国院系调整,原南京大学(前中央大学)的文理学院与金陵大学的文理学院合并成新的南京大学。中山大学天文系和齐鲁大学天文算学系并入南京大学,成立南京大学天文系,赵却民为系主任。同年,南京大学天文系招收首届学生。我们1959年入学的同学,应该是南京大学天文系第八届学生。</h3><h3><br></h3><h3>1954年8月,北京大学的戴文赛先生到南京大学天文系。当时,北大还没有条件建立天文系或天文专业,而南京大学天文系正需要他 。南京还有中国科学院紫金山天文台,中国人自己建立的第一个现代天文学研究机构 。当时全国的天文中心还是在南京。</h3><h3><br></h3><h3>"戴先生南下"(这是当年的一种提法),这是热爱祖国天文事业的戴先生的不二之选。先生担起了历史赋予的"大任",负重前行。</h3><h3><br></h3><h3><br></h3> <h1> <font color="#ed2308">重大的"基本建设工程"</font></h1><h1><font color="#ed2308"></font></h1><h3></h3> <h3>1954年,在南京大学东南大楼天文系办公室作科学研究</h3><h3>照片来源 刘圣梅</h3><h3><br></h3><h3>在南京大学,他首先着手从事一项重大“基本建设工程”,组织编写了一套有中国特色的天文教材,并在此基础上培育和组建一支高水平的天文事业生力军。</h3><h3><br></h3><h3>1954年,席澤宗和戴先生曾合作翻译了苏联阿米巴楚米扬等人的《理论天体物理学》(1956年,科学出版社出版),并作为研究生教材; 在60年代初我们上课时,用的已经是由天文系曲欽岳、汪珍如老师新编写的《理论天体物理学》,《恒星物理》等讲义。我们1959年上课用的波拉克的《普通天文学》教材,也是戴先生翻译的。后来,戴先生自己也编写了《天文学教程》、《恒星天文学》等书。</h3><h3><br></h3><h3>应该说明的是,我们1959级入学没多久,国家就进入了困难时期。郭影秋校长在全校大会上,号召大家"坐下来,钻进去,认真读书。"在那个年代,我们上课用的教材都是16开大小的发黄的粗劣纸张。这是一种泛黄的、都能看到稻草筋的手刻油印讲义。当年求学、教育的艰苦条件可想而知。</h3> <h3>当年的《理论天体物理讲义》和《太阳物理讲义》悉心保存至今 </h3><h3>照片由温铁江提供</h3><h3><br></h3> <h3>戴文赛先生对中国现代天文教育的建立和发展所作出的贡献是众所周知的。 他在南京大学25年的执教生涯中,为探索中国天文教育的模式,为天文课程的设置和教材的编写,为天文人才的培养耗尽了心血。</h3> <h3>1954年 在南京大学北大楼前 </h3><h3>与天文系青年教师及进修教师合影</h3><h3>右3为戴先生,右2为许邦信老师,蹲者为章振大老师</h3><h3>照片来源 刘圣梅<br></h3> <h3>南京大学鼓楼天文台,落成于1955年[3]</h3><h3></h3> <h3>1958年,与长女在南京灵谷寺</h3><h3>照片来源 刘圣梅</h3> <h1> <font color="#ed2308">春风桃李25载</font></h1><h3></h3> <h3>南京大学</h3> <h3>南京大学天文系六四届毕业班合影</h3><h3>1964年6月15日</h3><h3><br></h3><h3>大学毕业那年,匡亚明校长,戴文赛先生 (2排右4)与我们一起照了相。2019年是我们成为南大学生的60周年,也是戴先生把我们引进天文学大门的60周年。</h3><h3><br></h3><h3>记忆犹新如昨天,那戴先生在南大校园里总是步履匆匆的身形: 中等个头,头发谢顶,金丝眼镜的后面两眼炯炯有神,手里总夹着一叠书或资料,快步地行走在校园的大路上……好像永远在和时间赛跑。</h3><h3><br></h3><h3>我们至今还清楚地记得,1959年9月在西南大楼戴先生为我们新生讲第一门天文课,波拉克的《普通天文学》,的情景。我们在高中时,早已久闻戴先生大名。知道戴先生为我们上第一门天文课,大家都是说不出来的高兴。</h3><h3><br></h3><h3>我们也永远难忘,在那晴朗的夜晚,南大空旷的大操场上,戴先生带领着我们认识星星。他手拿一个加长的手电筒,为了不刺激他身旁同学的眼睛,还在手电筒上蒙上了一块红布。戴先生用电筒一边直指星空,一边数说着星名:帮助指认方向的北极星、位于迢迢银河(又称天河)两边的牛郎星和织女星、还有仙王座、仙后座,头顶上的四方形的飞马星座,而英仙就是骑着这飞马去营救危难中的仙女……他寓教于乐,不时地穿插进妙趣横生的希腊神话与中国神话的故事,让我们受益匪浅,牢记终生。</h3> <h3></h3><h3>牛郎星、织女星在银河的两侧</h3><h3><br></h3><h3>戴先生认为: "以牛郎织女为主题的词,</h3><h3>最美的是: </h3><h3> 宋 · 秦观《鹊桥仙·纤云弄巧》</h3><h3>纤云弄巧,飞星传恨,银汉迢迢暗度。</h3><h3>金风玉露一相逢,便胜却人间无数。</h3><h3>柔情似水,佳期如梦,忍顾鹊桥归路。</h3><h3>两情若是久长时,又岂在朝朝暮暮。 "</h3><h3>(见 戴文赛著《天体的演化》1999年,</h3><h3>p.85)</h3><h3><br></h3><h3>60年代初,戴先生还与我们一起当学生。上孙景李老师的电动力学课,就在"南草","西平" 那样能容纳上百个人的簡陋大教室里(用竹子、稻草、泥巴和石灰建造的; 当年我们的数学与数学系同学一起上,物理与物理系同学一起上) 。当着上百人面前,戴先生没有一点名教授的样子。戴先生每到教室,总是恭恭敬敬地与孙老师打招呼,孙老师也是一样尊敬地回礼。他总是提前到课,坐在靠大门最前排。他认真听课,认真做课堂笔记,就像一个小学生。在70年代中期,他邀请方励之老师给我们南大紫台讨论班上广义相对论课时,他还是一如既往地那么认真。先生给我们树立了一个认真学习、好学不倦的好榜样。(年轻人可能认为用"竹、草"建造的教室,难以想象。要知道,我们1959年入学时,南京大学的围墙、大门还是用竹篱笆围成的。)</h3><h3><br></h3><h3>我们也不会忘记,在学期结束时,戴先生为了测试学生的学习真实情况,把大考改成了“口试”。让我们抽签卷纸,回答卷上相关问题,再由“考官”(戴先生、郑宁英老师)进一步追问,有点像论文答辩。<br></h3><h3><br></h3><h3><h3>同学李其德的大学毕业论文的导师就是戴先生。他毕业论文的题目是关于仙后座 γ (音伽马)星的分光研究 。据戴先生说这是他在英国时做过的题目,希望能比对一下看看几十年的变化,可见戴先生做事之认真 。后来,和杨本有同学一起,用紫台的望远镜观测,每次曝光几小时搞的很晚,对李其德以后做的一些工作很有帮助。其德说,谢谢戴先生,他是可难得的好人,又是我大学毕业论文的导师,很想念他的。</h3><h3><br></h3></h3><h3>戴先生在天文学教育战线上,呕心沥血、辛勤耕耘了25个春秋。他年复一年地迎来了一批又一批的新生,亲自给他们上课;他鼓励学生们为祖国勤奋学习,教导他们在学习中要不怕吃苦,不畏艰难,勇做祖国天文事业的拓荒者。25载春风桃李,他的学生遍布我国所有的天文机构,其中许多人已成为中国各天文台站、天文教育系统的学术带头人和业务骨干力量。<br></h3> <h3>1964年,在苏州拙政园 住南林饭店 </h3><h3>张明昌应召探望了戴先生</h3><h3>照片由张明昌提供</h3><h3><br></h3> <h3>戴先生在家弹钢琴,陪伴者为刘圣梅</h3><h3>照片由胡中为提供</h3> <h1> <font color="#ed2308">致力于天体物理的研究</font></h1><h3></h3> <h3>1965年11月26日,在紫金山天文台鉴定我国自制的折反射望远镜</h3><h3>照片来源 刘圣梅</h3> <h3></h3><h3>戴文赛先生毕生致力于天文事业,是中国现代天体物理学、天文哲学和现代天文教育的开创者和奠基者之一。30年代末他从事恒星光谱研究,建树颇多。自50年代始,他将探索重点转向太阳系起源研究,1975年起先后取得一系列重大成果,其中《天体的演化》、《太阳系演化学(上册)》等论著的出版、发表,引起国内外天文界的广泛重视。在恒星光谱分析、恒星物理、恒星天文、星系结构和演化等方面也发表了许多论文。</h3><h3><br></h3><h3>从20世纪60年代初起,戴先生提出了"宇观"这一新概念、提出了“吸引与排斥是天体演化的基本矛盾”、"把主要吸引因素为万有引力物质客体称为宇观客体" 等观点,并剖析了微观、宏观、宇观三个不同层次间的差别和联系,开创了中国天文学哲学领域中对宇观过程的特征和规律的研究,为天文哲学宝库增添了珍贵的财富。</h3> <h1><font color="#ed2308">  </font></h1><h1><font color="#ed2308"> "这两者都是人民的需要"</font></h1><h3></h3><h3><br></h3><h3>戴文赛先生说:<font color="#ff8a00">"从四十年代开始,我曾为报刊杂志写了80多篇科普文章……我是一个科学工作者。我一直认为科研工作者既要做好科研工作,又要做好科学普及工作,这两者都是人民的需要。"</font>[4]<br></h3> <h3>  戴先生的一些科普作品</h3><h3>《太阳与太阳系》商务印书馆 1951</h3><h3>《天文知识》中国科学普及协会1953</h3><h3>《星际旅行》科学普及出版社 1956</h3> <h3></h3><h3>据席泽宗先生回忆: " 1942年他从英国回来以后,就写过不少科普文章。尤其抗战胜利以后储安平办《观察》时期,他是特约撰稿人。几乎每期都有他的文章,从《披星戴月》、《玄武湖上的月夜》等天文文章,到物理 、音乐方面的文章,其面之广、其文彩之吸引人,使我们高中的同班同学们佩服得五体投地。戴先生在数学方面,也做过许多科普工作,当时上海的《科学大众》有《大众天文》和《大众数学》两个专栏,办《大众天文》的有李元、卞德培等好几个人,但办《大众数学》的只戴先生一人。1950年文化部科学普及局组织一套科普丛书,有关天文方面的两本《太阳和太阳系》、《恒星》由戴先生和我分别承担。" (席泽宗:《回忆戴文赛先生》,2009年1月22日 ,来源:《 中国国家天文》)</h3> <h3>  戴先生的一些科普选集</h3><h3><br></h3><h3>由戴先生亲自作序的《戴文赛科普创作选集》于1980年出版,书中收纳了戴先生1978年亲自选出的39篇文章。除科普文章外,此书也收入了关于他讨论天文哲学问题的主要作品,包括"宇观"问题的开创性研究。[4] 十年后,南京大学出版社出版了《戴文赛文集》(说明: 两本书,此书和"戴文赛科普创作选集" ,所选文章没有重复的)。南京大学校长曲欽岳为此文集专门作"序": 此书的出版,<font color="#ff8a00">"可以聊寄我们对先生的缅怀之情。一卷在手,先生的音容笑貌,历历在目,先生的学问人品,更是光彩照人。……先生对我国天文事 业的贡献殊多, 为人称道。先生的抱负、胸襟、气度、精神,也都堪称楷模,可以垂范于世,激励后人。</font>"[5] 1999年8月,作为向中华人民共和国建国50周年的献礼,由国家新闻出版署主编,湖南教育出版社出版了 "中国科普佳作精选丛书"之一,他的《天体的演化》 [6] 。在此书的"后记"中,戴夫人刘圣梅对先生的科普活动(包括许多次的科普报告,90多篇科普文章,数册科普读物),作了较为全面的回顾和小结[6]。</h3><h3><br></h3><h3>对桃李满园、著作等身的戴先生更多介绍请参见前辈王绶琯先生[7] 、卞毓麟老师[8]、胡中为老师[9]的文章,和张明昌关于戴先生的故事[10]和传记[11]。</h3><h3><br></h3><h3>戴先生同样非常重视人民来信。在恢复工作后不久,有一次在他家里,戴先生对我苦笑着说,"系总支表扬我回复人民来信好。" 这也从一个侧面反映了他对人民来信的认真负责的态度。在停工停产、停教学停科研,十年荒废后,国家经济濒于崩溃的边缘,正当百废待兴的年代,他铆足了劲,搞科研,抓教育,组织队伍,搜罗人才,全心全意、争分夺秒地扑在祖国的天文科研教育上……,但是这一切,当时都还远没有被领导理解。系领导的这番话,他只能苦笑,无奈。</h3> <h3>1972年暑假全家在北京中苏友谊馆前留影</h3><h3>照片来源 刘圣梅</h3> <h1>&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h1><h1><br></h1><h1>&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h1><h1>&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span style="color: rgb(237, 35, 8);">"凝聚中心"&nbsp;&nbsp;&nbsp;</span></h1><p><br></p><p><span style="color: rgb(1, 1, 1);">70年代初期,系里开始恢复科研教育工作。他不仅率先投入基础理论研究,而且甘冒可能再次被批斗的风险,组织中青年教师、学者开展基础理论研究,井亲自主持了中国第一个天体物理研讨班,在天文学界产生重大而深远的影响。</span>戴先生组织的南大紫台星系高能天体物理讨论班,有星系结构与演化(戴先生负责)、高能天文(曲欽岳老师负责)、星系密度波研究(黄克谅,黄介浩老师负责)3个小组,我们每周碰头 (Seminar)。 </p><p><br></p><p>后来 戴先生又扩展到组织南片天体物理讨论会,把南大,紫台,科大,上海、云南天文台等组织在一起讨论交流。据席澤宗先生回忆,南片天体物理讨论会,从1975年9月(南京),1976年2月(南京)到1976年7月(安徽合肥)共召开了3次会议(席泽宗:《回忆戴文赛先生(2)》,2009年1月21日 ,来源:《 中国国家天文》)。我们很清楚地记得,1976年的合肥会议期间,恰逢唐山地震,京津有震感,有的与会者归心似箭,开会无心的情景。戴先生还特别请方励之老师到南大,专门为我们开了广义相对论的学习班。他个人则专注于星系,这个新兴的领域,和太阳系的演化的研究。</p> <p>戴先生与陆埮(左1)、曲欽岳(左3) </p><p>在南大天文系图书馆交流讨论</p> <h3>戴文赛先生是学有所成,知名度颇高的学者专家,可是他从无骄矜之色和凌人之气;他总是鼓励支持青年学者勇于开拓新的领域,攀登新的高峰。他十分尊重年轻人,甚至称曲欽岳老师为"曲先生"。他精于业务,平易近人,亲和力,号召力特强。我们这些中青年人,都特别尊重他,愿意倾听他的指导。刘汝良老师称誉戴先生是我们的"<font color="#ff8a00">凝聚中心</font>",这个比喻,生动地描述了他当年在我们,在全国中青年天文工作者,心目中的地位。</h3> <h3>在1973年复刊的《天文学报》新编委会里,论文的英文摘要由英语顶级的戴先生分工把关。编委萧耐园老师在审阅的稿件的英文摘要中,常发现一些毛病。他抱着向戴先生请教的心理,去问戴先生。每次,戴先生都能仔细倾听他的意见,耐心地解释,有时也能采纳他的建议,给他很大的鼓舞。这仅仅是戴先生平易近人、关爱青年的作风的一例。</h3><h3><br></h3><h3>萧耐园老师还回忆起戴先生主编《英汉天文学词汇》的一件事。编书过程中曾经征求过一些老师的意见。1974年书出版后,萧老师发现他提出的凡是正确的意见全都被采纳,包括一些音译词(如把lan音译为“南”,而把nan音译为“兰”)。后来,彭云楼老师对他说: 这些音译词原来都是戴先生定的,因为他是福建人,有些字他用福建方言读,与普通话不一致。从这件小事也可以看到,戴先生从不以权威自居,而是虚怀若谷,虚心采纳不同意见的大家风范。这也正是戴先生深得人心、众望所归的原因之一。</h3> <h3>1976年 在无锡蠡园</h3><h3>76年,张明昌陪同戴先生在鼋头渚和蠡园,在那儿饮茶聊天,谈爱因斯坦,周培源等。</h3><h3>照片由张明昌提供</h3> <h3>1976年,在无锡蠡园</h3><h3>照片由张明昌提供</h3> <h3>同学厉国青在天津天文馆筹备时接到纬度站一个紧急的科研任务。他在写信给戴先生后,直接到南京上门求教。时处文革晚期,先生处境不是太顺。先生不但毫无保留的谈了想法,还把准备好了的书面材料全部给了他。在他的指导下,任务(77年天文学报"元朝的纬度测量")顺利地完成了。遵先生之嘱,他们没有在作者姓名、致谢等项中写上他的名字。国青说: "我永远不会忘记恩师的!" 他准备在即将出版的他的文稿选小册子里,对戴先生作“特别补谢"。</h3> <h3>1977年,在无锡鼋头渚 </h3><h3>由张明昌陪同游览 </h3><h3>照片由张明昌提供</h3><h3><br></h3><h3>1978年,在戴先生住进南京军区125医院后,我与张守中老师一起去看望他。从紫金山天文台(山上)出发,沿半山腰的小路向中山陵行进,顺游人踩出的小路,高高低低、曲曲弯弯,遇到坡斜有时还要拉着小树前行。半路上,遇到了一个有2米高的竹篱笆围墙(可能是部队的)挡路。张守中老师年纪还比我大,我们硬是想方设法翻了过去。过了这道关,我们松了口气。我们说,我们是好像去"朝圣"……,这就是我们心目中的戴先生。在125医院,戴先生告诉我们,他还请了南京向阳卫生院的叶克忠医师(中医)帮助诊治。</h3> <h3>1978年12月,戴先生被接纳为中国共产党党员。中国科学院紫台一群年青人给戴先生光荣入党送了贺信: "……表示热烈的祝贺。您是我国老一辈的优秀天文学家。几十年来,你勤勤恳恳、埋头苦干,忠诚党的教育和科学事业,为我国天文事业的发展,作出了重大的贡献。我们是您的学生,是在您的教育培养下成长起来的。我们的每一个进步,都与您的辛勤劳动分不开的。您敏锐而活躍的思想,大胆创新的科研作风,理论联系实际的求实态度及一心繁荣祖国天文事业的高尚精神,都是我们学习的榜样……" 紫台年轻人祝贺戴先生入党这件事,也再次说明了大家对戴先生充满了敬爱之心。</h3><h3><br></h3><h3> </h3><h3></h3> <h1><font color="#ed2308"> 人才归队之难</font></h1> <h3>戴先生的部分信件(在南大紫台天体物理讨论班期间) </h3><h3><br></h3><h3>戴先生的这些信件,主要是有关星系结构和演化、戴先生"宇观"概念等论文的写作指导和讨论以及戴先生的病情和家事等内容。这里,特别想提到的是,他对十年动乱后,人才归队、引进的重视和努力。</h3><h3><br></h3><h3></h3><h3>戴先生对工作不对口的学生的归队及外面人才的引进极为重视,为此他也是花了大力气的。戴先生在给我的信中,曾两次提到我们班同学、他的研究生张明昌。为他的归队,戴先生还曾联系过紫台以及科学院院部的干部。据张明昌、李宗云等同学的回忆,有种种原因使人才归队实际上做起来十分困难。例如,有的是在单位干得很出色,单位根本不想放; 有的是家属是教师,教师人才也不容流失,不让调动; 还有的是所在的单位,根本不理睬省人事局的调令,省人事局根本调不动……</h3><h3><br></h3><h3>面对这样的困境,戴先生绝不放弃,他还通过新华社记者再向社会发出呼吁。当时人才归队之难,还有这样一段故事: 1978年五二O校庆时,有一晚戴先生在全校作学术报告。江苏省委书记许家屯在会场,南京大学党委副书记章德与许交谈,章说及戴先生后继乏人,介绍了戴的研究生在外地。许回去后就敦促省委组织部直接下调令……厂里就告诉张明昌要回南大,夫人同行。经过省委书记的直接干预,这个难题才最终得到了解决。没有省委书记的介入,这个问题还真不知道要拖多久。</h3><h3><br></h3><h3>由于戴先生的不懈努力, 从 1978年6月起,李宗云、初一、张明昌、容建湘等人都陆陆续续回到了南京大学天文系。陆埮老师原是哈尔滨军事工程学院的,后来到南京电讯仪器厂工作。即使在文革时期,他仍然在业余时间与罗遼复等人一起埋头基本粒子的研究,也被戴先生引进调入了天文系。他才能如鱼得水,发挥了应有的作用。还有上海起重运输机械厂的宋国玄老师,他研究密度波理论很不错。先生还通过上海市科协安排他在科学会堂作过报告,后来他也如愿到了上海天文台。先生把人才一个个弄回来,弄进来,正是费煞苦心,竭尽了全力。这些事情,没有人说,是不会有人知道的。</h3> <p>1978年冬,戴先生家</p><p>张明昌(左1) 初一(左3) 胡中为(左4)</p><p>在戴先生的努力下,张明昌、初一终于回到了南大天文系</p><p>照片由胡中为提供</p><p><br></p><p>从这些信封的发信地址,可以看到,即使重病在身,戴先生还是念念不忘科研教育工作。现在再看到戴先生从南京南秀村家、上海瑞金医院、南京125医院发出的的封封书信,心中真是说不出来的一阵阵感动。记得戴先生家是在南秀村紧邻系天文台(之南)的一座民国小洋楼。进门楼梯上去,就是书房兼客厅。最近想拍一张他老人家的故居照片,可惜被告之已经被拆掉多年了。</p> <h1>   <font color="#ed2308">心忧天下 孜孜不倦 </font> <font color="#ed2308"></font></h1><h3></h3> <p>1977年在上海瑞金医院9病房工作</p><p>照片来源 刘圣梅</p><p><br></p><p>1977年先生身患绝症。8月,南京大学天文系领导卢央安排黄天衣老师陪同戴先生夫人刘圣梅一起,护送戴先生到上海。系里还专门派胡中为老师作为戴先生在上海治疗的全程陪同。一开始,戴先生由于种种原因还无法住进瑞金医院。经胡中为老师代戴夫人刘圣梅直接给中国科学院副院长钱三强写信,钱老直接联系到上海市市委之后,戴先生进瑞金医院的问题才算得到解决。</p><p><br></p><p>1977年8月到1978年3月戴先生在上海瑞金医院治疗。"……手术后,9月1日会诊过,医生决定用化疗和中药相结合。化疗开始后,人感觉软弱无力,写一封信要分两次写……"(戴夫人刘圣梅77年9月信)。在连续几次手术、化疗,身体十分虚弱的情况下,戴先生仍然心忧天下,孜孜不倦,带病工作,心中只有祖国的天文事业。 先生仍然坚持在为我国“天文发展八年规划”的制订出谋划策,并审定了30余万字的专著《太阳系演化学(上册)》,完成了《天体的演化》的再版修订工作。</p> <p>戴先生的《太阳系演化学(上册)》(上海科学技术出版社,1979)和《恒星天文学》(科学出版社,1965) 专著</p> <p>1977年戴先生在瑞金医院病房</p><p>照片来源 刘圣梅</p><p><br></p><p>1977年戴先生住进上海瑞金医院,许多天文同事从全国各地来看望他老人家,例如,南大天文系的萧耐园老师,我们的上海台的同学许华冠等等。紫台恒星室还派刘汝良老师(在上海)和我一起专程去上海医院探望。这是戴先生和来探望他的学生讨论科研问题(左2为陈道汉,左4卞毓麟,左5刘汝良)。病房变成了学术活动室,卞毓麟老师说,这样的活动,恐怕数不清有多少次[8]。</p><p><br></p><p>失去的十年,正是国际天文学飞速发展的十年。随着射电、空间、地面观测手段的长足进步,类星体,脉冲星,星际有机分子、宇宙微波背景幅射(3K背景辐射)……一系列重大发现接踵而来,理论物理和天文学的渗透空前活跃,天文学正面临着一个飞跃发展的前景。而我们与国际上的差距越拉越大。面对这种情势,戴先生心急如焚。重打基础,这是整顿的第一步。在上海瑞金医院看望他老人家时,戴先生对我们说,为了急起直追,赶上国际天文的发展,他正在考虑倡议组织天文界的老兵,编写一套紧跟新进展的天体物理丛书,既可以作为研究生教材,也可供年轻研究和教育人员的参考。正是这个倡议得到了天文界的响应和出版界的支持。戴先生就是这样高瞻远瞩,在每一个关键的时刻,总是能及时发现问题,提出解决问题的办法和建议,甚至在病榻上。这套丛书后来陆续出版问世,它记载着这一年代我国天文学发展的里程,也是对为中国天文事业殚精竭力,奋斗一生的戴先生最好的纪念。</p> <h3>中国天文学学术会议和会员代表大会</h3><h3>1978年8月于上海(大会合影的前排中间区)</h3><h3>戴文赛先生(前排左5)带病参加会议</h3><h3>照片由胡佛兴提供<br></h3> <h3>1978年天文学会年会在上海衡山饭店召开,休息期间与陆埮(左1)、曲欽岳(左3)交流讨论</h3><h3>照片来源 刘圣梅</h3> <h3>1978年9月天文学会年会在上海衡山饭店</h3><h3>与胡中为(左1)及李宗云(左3)进行交流讨论</h3><h3>照片由李宗云提供</h3> <h3>1978年9月6日,上海科学会堂</h3><h3>与刘汝良(左1),胡佛兴(左3)交流讨论</h3><h3>照片由胡佛兴、刘汝良提供</h3><h3><br></h3><h3>天文前辈王绶琯先生在缅念戴先生去世20周年时说: <font color="#ff8a00">"……我们格外怀念戴先生,他的学识,他的凝聚力,他的长者风度,曾经是我们自然而然的依靠。在与困难奋斗的关头,我们多么希望再能够得到他的默默的,永远及时的支持啊!"</font>[7]</h3> <h1><font color="#ed2308">   </font></h1><h1><font color="#ed2308"> 壮志未酬</font></h1> <h3></h3><h3></h3><h3>戴先生1977年8月住入上海瑞金医院后,他夫人刘圣梅在9月给我的信说:"……他的心情我们是可以理解的。他急于出院参加工作惦念接待美代表团和(天文发展八年)规划的事。这里大家都劝他要耐心疗养"。</h3><h3><br></h3><h3>刘汝良老师在上海探望戴先生后,1978年2月给我的信写道: "戴先生说,<font color="#ff8a00">到80年前,他集中力量搞太阳系,因为这个题目他比较熟悉。对于星系只是参加一些讨论。谈到南片(天体物理讨论班因他生病)已瓦介问题,他不久回宁一定要召集。并想成立天文学会南面分会。他还要招4-6个研究生。总之,"胃口"还是不错……想在明年在京开国际会议,拿出他太阳系的拿手好戏</font>"。身患绝症,戴先生仍然一心想着工作,想着天文,还有着宏大的规划、目标、计划……1978年3月5日,戴先生由上海回到南京。</h3><h3><br></h3><h3>回南京后,学校又立即把戴先生安排到南京军区125医院继续治疗。1978年3月18日在北京人民大会堂召开了有6000人参加的全国科学大会,科学的春天来到了。由于人在医院,他未能前去参加会议,但是他把他的太阳系演化的研究成果送去了全国科学大会展览(席泽宗:《回忆戴文赛先生(2)》,2009年1月21日 ,来源:《 中国国家天文》)。戴文赛《论太阳系起源》的研究项目获1978年"全国科学大会奖"[3]。</h3><h3><br></h3><h3>1949年全国解放前夕,他毅然拒绝去香港的邀请,留下来为新中国的天文研究和教育事业服务。他曾经满怀深情地说:“<font color="#ff8a00">到过了外国,你就会更加热爱自己的祖国,就更要使自己的工作达到或超过世界先进水平。” "先生的这种赤诚爱国之心和殷殷报国之情,是老一辈知识分子留给我们的最宝贵的精神财富" </font><font color="#010101">原南京大学校长曲欽岳老师如是说。</font>[5]<br></h3><h3><br></h3><h3>在戴先生病重的最后阶段,我们去他南秀村家中看望。戴先生夫人刘圣梅告诉我,戴先生在昏迷中,还在唱"上甘岭"(主题曲是"我的祖国: 一条大河……" ; 1953年,戴先生曾作为抗美援朝慰问团分团长访问朝鲜)。</h3><h3><br></h3><h3><font color="#ff8a00">“壮志未酬三尺剑,故乡空隔万重山。”</font></h3><h3> ( 唐·李频《春日思归》) 1979年4月30日,在南京,戴先生永远地离开了我们。</h3><h3><br></h3><h3><font color="#ff8a00">四十载春风化雨英才遍海内百世令名君不朽</font></h3><h3><font color="#ff8a00">百万言呕心沥血宇宙探化育七旬扼算我凄然</font></h3><h3>我国天文界老前辈李珩先生的这副挽联为先生的一生作了概括的写照。</h3> <h1><font color="#ed2308"> 百年校庆 为先生塑铜像</font></h1><h3><font color="#ed2308"><br></font></h3><h3>据时任系党总支书记刘桂霞老师回忆: 为迎南京大学百年校庆、天文系建系五十周年,天文系师生提出要为戴先生塑铜像并捐款; 由刘老师请南大党委书记韩星臣(我们天文系1964届毕业班同学)出面找吴为山教授帮设计塑像。刘老师说,吴为山教授知道戴先生是曲校长的老师,他答应为先生塑像,且只收成本费(大概四分之一的费用)。塑像的建造共收到来自全国各地的历届学友和戴先生生前友好共233位的捐资(捐资名单见下图)[2]。南京大学校长曲欽岳为塑像题词。塑像于2001年12月落成,2002年5月19日揭幕。</h3> <h3>戴文赛教授铜像[2]</h3><h3><br></h3><h3>为庆祝百年校庆和天文系建系50年庆,南京大学天文系还出版了两本专册:《戴文赛教授铜像揭幕式纪念册》[2] 和《南京大学天文系》[3] ,后者记录了南大天文系50年的发展历程。</h3> <h3> 戴先生铜像捐资名单[2] </h3> <h3><font color="#010101">除郭影秋、匡亚明两位校长外,吴为山教授为南大人塑像至今恐怕只有戴先生1人(此外,与中央大学有关的塑像,还有校长李四光(代)、顾毓琇以及竺可桢院士3位)。[1] </font>高山仰止,景行行止。天文系师生为先生塑像一事,足见先生为人的高风亮节,及师生们的景仰深情。</h3> <h1> <font color="#ed2308">(三)</font></h1><h3></h3> <h3>南京大学仙林校区</h3><h3><br></h3><h3><font color="#ff8a00">始建于1952年的南京大学天文系,经过三代人的努力,现在成为南京大学天文与空间科学学院</font>(成立于2011年3月)。它是中国高等院校中历史最悠久、培养人才最多的天文学专业院系,是中国天文学顶尖人才的摇篮。今年秋季招的新生,应该是天文系建系以来的第六十八届学生。</h3> <h3>南京大学 左涤江天文台</h3><h3>2009年9月29日落成,由香港左涤江基金会捐资助建</h3> <h3>左涤江先生(1914— ) </h3><h3><br></h3><h3>"香港慈善家左涤江先生,江苏省阜宁人… 尤其厚爱南京大学,先后捐助建运动馆,天文台和校医院等建筑。"[1](详见 FXH </h3><h3><a href="https://www.meipian.cn/151gvn6y?share_from=self&amp;amp;share_depth=1&amp;amp;v=5.1.1&amp;amp;share_user_mpuuid=4c132c4d67a746cd6390aebdcf774fa9&amp;amp;v=5.1.1&amp;amp;share_user_mpuuid=4c132c4d67a746cd6390aebdcf774fa9" target="_blank" class="link"><span class="iconfont icon-iconfontlink">&nbsp;</span>南京大学(鼓楼校区)的碑塑亭鼎: 校史纪念和雕塑艺术 20180520</a><br></h3><h3>[1]中的"念慈亭记"; 上面提到的左涤江先生捐助项目的分别是指: 南京大学浦口校区左涤江运动馆,南京大学仙林校区左涤江天文台,南京大学仙林校区左涤江医院)。</h3> <h3>南京大学浦口校区左涤江运动馆(上)</h3><h3>南京大学仙林校区左涤江医院(下)</h3><h3><br></h3><h3>2010年,南京大学与中国科学院紫金山天文台和中国科学院国家天文台南京天文光学技术研究所签订三方合作协议,共同在南京大学仙林校区建设“<font color="#ff8a00">南京天文与空间科学技术园区</font>”。于2014年9月正式投入使用的仙林校区天文与空间科学学院办公大楼就在科学技术园区近旁。2017年11月底,中国科学院紫金山天文台(鼓楼本部)也已经整体搬迁入该园区。</h3> <h1><font color="#ed2308"> </font></h1><h1><font color="#ed2308"> 戴<span style="font-size: 20px;">文</span></font><span style="font-size: 20px;"><font color="#ed2308">赛星</font></span></h1><h3></h3><h3><br></h3><h3>小行星第3405号,是由紫金山天文台在1964年10月30日发现的主带小行星。1994年5月25日,小行星第3405号被正式命名为“戴文赛星”。小行星命名是一项国际性的、永久性的崇高荣誉!它将永载人类史册!</h3><h3><br></h3><h3>国际小行星命名委员会一般根据发现者的提议而进行命名。小行星一经命名则由国际小行星协会公告各天文组织,成为国际性的永久命名。</h3> <h3><font color="#010101">  天文学家戴文赛 </font>南京大学教学楼[12]</h3><h3><a href="https://mp.weixin.qq.com/s/4Oj-yui-n4sT6hq2kHyA7Q" target="_blank" class="link"><span class="iconfont icon-iconfontlink">&nbsp;</span>悦观南大!2019版南京大学宣传片首发!</a><br></h3><h3> ( 照片参见文首视频[12], 位置: 1'15" )</h3><h3><br></h3><h1><font color="#ed2308">一代宗师,学者楷模,永世流芳 !</font></h1><h3><font color="#ed2308"><br></font></h3><h3><font color="#ff8a00">"春蚕到死丝方尽,蜡炬成灰泪始干。" </font></h3><h3><font color="#ed2308"> </font><font color="#010101">( 唐 · 李商隐《无题》) 先生离我们远行已经40周年了。鞠躬尽瘁、死而后已,带着对天文科学的无限激情,对天文事业的深沉的挚爱,先生把他的一生无私地献</font><font color="#010101">给了他最锺爱的天文学。在他最后与别人一起合作的一篇文章中,戴先生这样写道:</font></h3><h3><span style="color: rgb(237, 35, 8);"><br></span></h3><h1><font color="#ed2308">"我们应当在人类认识宇宙的史册上,留下我们这一代奋勇攀登的足迹。"</font><font color="#010101">[4]</font></h1><h3><font color="#ed2308"><br></font></h3><h3><font color="#010101">南京大学天文系,以及全国的教育、科研兄弟单位,有一批为我国的天文事业作出突出或重要贡献的前辈,戴先生更是楷模。他们的奋斗精神一定会在天文事业的发展中传承下去,天文事业的明天会更好!</font></h3><h3><br></h3> <p><br></p><p>[感谢]&nbsp;&nbsp;部分照片和资料来自南京大学天文系的官宣专册(刘桂霞 黄天衣[2]、黄天衣 肖耐园[3])和网络。衷心感谢南京大学天文系刘桂霞、黄天衣、萧耐园和胡中为老师,以及张明昌、李宗云、韩星臣、谢乃康同学,南京大学天文与空间科学学院顾秋生、吴婧老师,华东师范大学周志宗老师,中国科学院紫金山天文台刘汝良、季海生、刘炎、张春生和周雄老师,汪铭江先生,刘晓明先生以及南京大学天文系的同班同学李其德、温铁江、厉国青、陈久金、罗时芳、许华冠、郭盛炽、谭德同、毛亚庆、杨本有、赵铭、郑学塘、周洪楠和吴连大等诸位(恕未能一一列名),提供珍藏的照片和宝贵的资料,及他们对本文的编写的热情鼓励和鼎力支持。</p><p><br></p><p>编者才疏资浅、管窥蠡测。敬请诸位前辈、老师和同学不吝赐教。</p> <h3><br></h3><h3>[延伸阅读]</h3><h3>[1]FXH <a href="https://www.meipian.cn/151gvn6y?share_from=self&amp;share_depth=1&amp;v=5.1.0&amp;share_user_mpuuid=4c132c4d67a746cd6390aebdcf774fa9&amp;v=5.1.0&amp;share_user_mpuuid=4c132c4d67a746cd6390aebdcf774fa9" target="_blank" class="link"><span class="iconfont icon-iconfontlink">&nbsp;</span>南京大学(鼓楼校区)的碑塑亭鼎: 校史纪念和雕塑艺术 20180520</a></h3><h3>[2]《戴文赛教授铜像揭幕式纪念册》</h3><h3> 刘桂霞 黄天衣 编辑 2002年5月</h3><h3>[3]《南京大学天文系》南京大学天文系</h3><h3> 黄天衣 肖耐园 编辑 2002年5月</h3><h3>[4]《戴文赛科普创作选集》1980年4月</h3><h3> 科学普及出版社 江苏科学技术出版社 </h3><h3>[5]《戴文赛文集》 南京大学档案馆编 </h3><h3> 南京大学出版社 1990年5月</h3><h3>[6]《天体的演化》戴文赛著 </h3><h3> 湖南教育出版 1999年8月</h3><h3>[7]《聚散匆匆怀戴公》王绶琯 </h3><h3> 《天文爱好者》1999年第3期,p.2</h3><h3>[8]《缅怀戴文赛老师》卞毓麟 </h3><h3> 《天文爱好者》2002年第6期,p.14</h3><h3>[9] 《仰望星空,探索宇宙奥秘——纪念</h3><h3> 戴文赛先生诞辰100周年》胡中为</h3><h3> 自然杂志 2011 年 33 卷第5期, p.304</h3><h3>[10]《中国现代科学家的故事.戴文赛》</h3><h3> 张明昌 中国少年儿童出版社,</h3><h3> 1984年8月</h3><h3>[11]《中国现代科学家传记(第一集) . </h3><h3> 戴文赛》</h3><h3> 张明昌 科学出版社,1991年3月<br></h3><h3>[12] 南京大学</h3><h3><a href="https://mp.weixin.qq.com/s/4Oj-yui-n4sT6hq2kHyA7Q" target="_blank" class="link"><span class="iconfont icon-iconfontlink">&nbsp;</span>悦观南大!2019版南京大学宣传片首发!</a><br></h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