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年生死红色结~回忆陆哥(己更新连载)

南沙贝

<p style="text-align: center;">认识陆哥十年,当老伙伴小龙以他低沉、悲伤的嗓音告诉我陆哥逝世的消息时,我一时欲哭无泪,脑海中浮现的是一首苏东坡的《江城子》上阕</p><p style="text-align: center;">十年生死两茫茫,不思量,自难忘。千里孤坟,无处话凄凉。纵使相逢应不识,尘满面,鬓如霜。……</p><p style="text-align: center;">&nbsp; 虽然苏先生吊唁的是亡妻,而我与陆哥却无男女私情。陆哥是我这十年间实现了红色作家理想的引路人。如果不是他时而在前方循循善诱,苦口婆心,时而在后方施以强大推动力,我是万万无心伏在电脑前完成了一部又一部的琼崖红色巨著编写,在宣传红色文化,传承红色基因的道路上坚持十年,此恩无以回报,陆哥却撇下我等弟弟妹妹,永远离开我们。</p><p style="text-align: center;"><br></p><p style="text-align: center;">&nbsp; 泪,还是没有飞出心窝。一阕《江城子》,引起我回忆起时代广场的那座“蓝色记忆咖啡屋”,陆哥这位老三届的高才生、红卫兵副司令、第一批工农兵大学生、曾经的省长秘书、深圳市第一代的拓荒牛正用咖啡厅的一张订餐单的背面书写着一首《七律》,我自诩古典诗词狂热爱好者读后自愧不如,他把那首写在破纸上的诗送给了我,而我今天想翻出来再读一次的时候,却怎么也想不起这张破纸被我无情的塞到了哪个角落,于是我从床上一跃而起,再次伏到电脑前,写下了这首</p><p style="text-align: center;"><b>《七律 缅怀陆哥》</b></p><p style="text-align: center;">&nbsp;</p><p style="text-align: center;">相识雨雾琼崖路,</p><p style="text-align: center;">父辈杀敌意志笃。</p><p style="text-align: center;">卖地良田三百亩,</p><p style="text-align: center;">搜枪振臂五十徒。</p><p style="text-align: center;">&nbsp;</p><p style="text-align: center;">倾谈只叙渊源处,</p><p style="text-align: center;">醉笑唯拔响水壶。</p><p style="text-align: center;">已是天涯同路走,</p><p style="text-align: center;">相逢必定在征途。</p><p style="text-align: center;">&nbsp;</p><p style="text-align: center;">&nbsp; 写好后我第一时间想发到我们共同的精神园地微信群里去时,群里面已经铺天盖地的各种吊唁陆哥的图和告别语,霎时,忍不住泪奔流,轻轻地喊了一声陆大哥,我来晚啦!</p><p style="text-align: center;">&nbsp;</p><p style="text-align: center;">&nbsp; 无数的画面涌上心头,我还能强忍伤痛去细细的道来这难忘的十年吗?就让眼泪先飞一会吧</p><p><br></p> <p style="text-align: center;"><b>一、相识于重走琼崖革命路上</b></p><p style="text-align: center;"><br></p><p style="text-align: center;">&nbsp;</p><p style="text-align: center;">&nbsp;&nbsp; 2010年,一个此生不平凡的一年。这一年发生了太多的事情,首先是这一年12月我将办理退休手续。所以年初的时候我宅在家里无所事事等待退休,写了一篇《爸爸的故事》投稿给《我们的父辈》编委,认识了一位嗓音比较低沉且有胸腔共鸣的据说是专门跑腿的人物,他让我直呼他的名字小龙,这人挺能忽悠的,前几天就忽悠我去参加了他们举行的一次在博物馆开展的活动,见到好多位据说跟我一样是琼崖红色后代的人。</p><p style="text-align: center;">&nbsp; 这天小龙又来电话忽悠我了,这回是动员说4月20日以后有一个“重走琼崖革命路的活动”就是把父辈当年闹革命的地方走一圈,相当一次环岛旅游,时间是五天,收费500/人。还说这个收费相当便宜,吃饭都由当地党史办接待,旅游巴士由一家旅游公司赞助两辆中巴。我推说我家里走不开5天,结果我电话这头说征求家里意见,我身旁的婆婆是个老军人,她最支持此类活动,大声回答“家里同意”电话那头的小龙乐的“嘿嘿”笑,其实我的内心还是想去的,小龙说广州的庄田将军的儿子、陈求光和潘江汉叔叔的儿子都要来,他们的父母多次来过我们家,特别是潘江汉叔叔是父亲的老乡和同学和走上抗日游击队的领路人,他们的孩子我很想认识。</p><p> </p> <p>没想到计划突然提前到16号,那天刚好寒流南下,阴风中夹着雨,出发仪式搞得隆重热闹,我们30人还有一组各家媒体的组合的队伍,一共&nbsp; 40人踏上了重走琼崖革命路的征程。</p><p>&nbsp; 重走琼崖革命路的活动不但轰动了整个海南岛,透过各家媒体铺天盖地的直播,直接轰动了北京,很多红色后代们纷纷从祖国各地致电关注。</p> <p>第一站云龙冯白驹将军的故居就把我浑身的血液点沸了。周恩来总理说冯白驹是海南人民的一面旗帜,这话一点不假。有个真实的故事,第一次土地革命时期,莫斯科共产国际与党中央失去了联络,莫斯科电台不停息的寻找,居然电台呼叫的是“琼崖冯白驹”,《真理报》上刊登的中共领导人和根据地领导人,冯白驹居然与毛泽东、彭德怀黄公略、彭拜等榜上有名(真理报复印件后附上)。有个未经证实的传说:长征时当毛泽东打开地图感慨的说:“海南岛还有冯白驹领导的红军根据地啊!可惜是个孤岛。”之后看到了一张国民党的旧报纸,才决定奔刘志丹领导的陕北根据地。</p> <p>在冯白驹故居最令我感动的是:冯白驹将军一家为革命牺牲了13位亲人,只有将军和他的小堂叔活到了解放。90岁的冯白驹小堂叔与马大哥的真情拥抱,满眼含着泪水,我用相机拍下了感动的一刻。</p> <p>&nbsp; 离开冯白驹故居上车后,大伙很兴奋。上车都议论纷纷,陌生的人们开始交流。我们这辆中巴,副驾驶上坐着的是南海网资深版主和策划人黎家美沙酮,他作为网站记者随队采访。</p><p>前面还坐着小龙和知青书院的范最之版主和知青书院最快乐的小公鸡版主,小公鸡版主一路上是我们队旗的旗手,我独自坐在门边,同排的是范家后人和黄岛。</p><p>他们身后是一对兄弟,大的叫何林波小的叫何晓刚。车上还有几位媒体的记者。</p><p>坐在我身后的大哥象一个乡下进城的农民伯伯,一直少言寡语,直到他掏出好吃的陈皮梅类的小零食,我才认真的瞅了他一眼,因为我发现这些零食都是国外包装,他憨憨地笑笑,小龙才介绍他是陆哥,大名鼎鼎的陆哥陆宇众是《我们的父辈》第一个策划的人,他知道我父亲的名字而我真没听说过他父亲,他是深圳市政府今年退休的公务员。我们这次出行的2辆中巴就是陆哥出面由他的朋友友情赞助我们的。</p><p>我坐在车上一边吃陆哥给的话梅,一边感觉自己特肤浅,总是以貌取人。不过他们都是大哥,在他们中间我很享受那种被呵护的感觉。 春风化雨,润物无声,这时我发现车窗外下雨了。</p> <p>雨越下越大,来到了万泉河边。1927年9月30日,为响应党中央号召,并配合湘、鄂、粤、赣四省秋收起义,中共琼崖特委召开军事会议,决定举行全琼武装总暴动,并将首战选定为具有特殊战略位置的椰子寨。椰子寨战斗由此打响了琼崖武装总暴动的第一枪。</p><p>海南省军区的前身由琼崖纵队组建,今天我们来到了这支英雄的连队,这是海南军区至今唯一保留的红军连队。</p> <p>就像孩子们从各地回到故乡一样的亲切,参观、留影和战士们一起共进了午餐,其中一位大哥最激动,他父亲冯安全参加了那场由革命先驱杨善积、陈永芹、徐成章指挥的武装暴动并且就是该连队的第一任连长。</p> <p>这场春末夏初的暴雨仿佛在考验我们的意志,所到之处,老天爷倾尽所有的雨点为我们击鼓,一次次在革命先烈墓前让雨花与泪花化作我们对前辈的哀思。朱德总司令的“,“六连岭上现彩云,竖起红旗革命军。二十余年游击战,海南人民树功勋。”透过冰凉的雨点让绚丽的彩虹浮现在我们的脑海中。</p><p>六连岭革命根据地在琼崖革命史上从1927年创建至1950年海南岛解放,自始至终都是“红色天地” 万宁县自古是个人杰地灵英雄辈出的地方。</p><p>牛漏墟上,公路中间有一棵木棉树,这棵木棉树有碍交通,但当地群众一直保留着这棵树。这棵木棉树是一棵英雄树,是琼崖纵队李振亚副司令员的象征!</p><p>  李振亚,曾参加广西右江百色起义;在中央苏区时,曾任红军学校教官;长征时任红色干部团营长、红三十三军参谋长;抗日战争爆发后,担任琼崖纵队参谋长、副司令员等职。l948年9月在一次战斗中不幸牺牲在这棵英雄树下。</p><p>1940年,抗日的烽火燃烧着琼崖大地。琼崖特委致电南方局并党中央书记处,请求“给琼一个懂军事、能主办干部学校的红军干部来琼崖工作”</p><p>李振亚就是党中央指示华南局1940年6月派到海南的红军干部。</p><p>在延安,1940年5月中央决定派时任延安抗大三分校教育长的红军干部庄田回琼崖辅助冯白驹领导琼崖抗日斗争,并带去四辆大卡车的军事装备和电台,还有急需的军事干部红军营长覃威、电台台长刘成义,军械师王昌义和曾飞等军事人才一批。</p><p>庄田将军祖籍海南万宁人。1926年,在新加坡以海员的身份加入了中国共产党,1927年组织选派他到苏联莫斯科红军步兵学校学习,1931年,在周恩来的安排下到达瑞金苏区红军学校当教官,1935年参加了著名的二万五千里长征。</p><p>&nbsp;&nbsp; 1940年9月回到阔别多年的家乡,辅佐冯白驹将军领导琼崖的抗日战争,任琼崖抗日游击队独立纵队副司令。</p><p>&nbsp; “冯白驹是海南人民的一面旗帜”就是庄田将军临来前在重庆办事处周恩来亲自下达的指示。</p> <p>这次重走琼崖革命路我终于有机会认识这位将军的长子庄祝胜大哥,他风趣的讲了一个故事:“我父亲不是技术干部,但是在延安周恩来要求他必须要把与中央联系的密电码背熟在脑海里,在重庆办事处周恩来还亲自验收背熟成果。”由于他和广州来的几位大哥自驾,所以我们之间交流并不多。</p><p>&nbsp; 我们匆匆在暴雨中向革命前辈三鞠躬。雨中告别英雄的英灵向新的革命征途进发。</p> <p>一部电影《红色娘子军》让世人皆知海南革命,但也误导了世人以为海南革命只有红色娘子军,殊不知那是与其他地区不同的特色,女兵只是战斗序列的其中一支。</p><p>&nbsp; 误导世人的还有很多:比如南霸天是一个开明乡绅。在这且不论之,要说的是拍电影时的南霸天大地主宅子其实是一个具有革命传统的地方---海南最早的苏维埃政权的所在地:清代康熙年间的建筑物陵水县城的“琼山会馆”,如今的全国重点保护单位。因为在老街菜市场内,连通道都是被臭鱼烂虾的摊位堵住的,我专门拍下了这光景。</p><p>这是陵水黎汉人民在共产党的领导下,武装起义,攻城拔寨 成立琼崖第一个红色苏维埃政权。让我们记住1927年11月这个时刻,永远不忘革命先驱徐成章率领的革命军和黄振士率领的农军在陵水胜利会师,围绕着他们的是兴高采烈的群众,老百姓打鼓舞狮迎接革命军。</p> <p>行程进入了五指山黎族地区,黎族是从古代越族发展而来,有语言没文字的少数民族。我和黄岛曾生活过十年的翡翠城通什就是黎族话音译的。故地重游,晚上黄岛去会同学了,而我却与刚刚相识的红后代们畅饮黎家的“biang酒”那晚我喝了不少,记得陆哥已经喝的轻飘飘</p><p>&nbsp;&nbsp; 大伙轻歌妙舞起来。真没想到原来祝胜大哥是广州八一合唱团的台柱,潘夫人那原来也曾当过文艺兵,小龙可是粤语歌高手,此情此景不禁让我翩翩起舞,小公鸡也闻鸡起舞,我们跳的很嗨,陆哥虽然步履已经飘忽,但是他很绅士的请我跳了一支交谊舞慢三。</p> <p>关于五指山根据地,站在光秃秃的山坡上,心中的悲凉油然而生,用一首七绝来概括吧:</p><p style="text-align: center;">七绝 五指山根据地&nbsp;</p><p style="text-align: center;">青山碧水已荒芜,</p><p style="text-align: center;">父辈曾经战火荼。</p><p style="text-align: center;">沧海六十根据地,</p><p style="text-align: center;">为商狡兔绘成图。</p><p><br></p><p>我们愤而提了许多意见,在网络媒体上我们也曾发表看法(也许我们当时所提出的中肯意见生效了,不到十年,五指山革命根据地纪念园脱胎换骨、焕然一新)</p> <p>一切阴霭在再次越过阿陀岭向白沙起义纪念园进发的时候烟消云散,太阳出来啦!在暖和明亮的阳光下,白沙起义纪念碑和黎族领袖王国兴的墓碑巍峨挺立,庄严肃穆。&nbsp; 毛主席说: “中国少数民族自发起义,主动寻找共产党,消灭国民党,建立革命根据地,只有王国兴一人”我们怀着无比崇敬的心情登高祭拜这位黎族领袖。</p><p><br></p><p> &nbsp;&nbsp; 离开琼中,时逢中午,车上的人们开始昏昏欲睡。我可以感觉到我身后的陆大哥没有睡,他总是少言寡语,不轻易开口,每到一处就只会“嘿嘿的“傻笑。一会拿出话梅,一会拿出果脯递给我吃,我索性侧过身来问“陆哥,你是第一次来白沙起义纪念园吗?”我这一问,他便两眼放光起来,若有所思的说:“那时还是一座青山规划白沙起义纪念园的时候我来过”,我想了一下,那可是1988年建省之初。&nbsp;&nbsp; 他接着说:我那时在深圳市政府工作,接到王越丰副省长的邀请,他带我来这里讲他的构想和策划。在海南,谁都知道继王国兴之后王越丰是黎族人民的好带头人,他是在岗位上鞠躬尽瘁的。白沙起义纪念园和王国兴墓都是他在任时亲自挂帅建立的。看来陆大哥跟这位领导人交情不浅,我还想知道更多,可惜陆大哥不再说了。几个月后我才无意中知道,那次陆大哥被王越丰邀请来考察实际上是寻求资金支持的,建设资金短缺,我们的副省长亲自出马,陆大哥听王副省长的讲述后,二话不说,帮助捐助了缺口资金,可谓雪中送炭啊!</p> <p>终于到了临高角,县政协主席亲自在在临高角等待我们。这里天高海阔惊涛拍岸,61年前是解放大军大举登陆的登陆场,如今建成了解放公园。</p> <p>在美合抗日根据地。陆哥此行为我留下了最深刻的印象是我和他还有何小刚一起用手在纪念碑周围捡垃圾搞卫生。</p> <p>从临高到澄迈, 澄迈县城闹市区的楼群中间有一块不大的墓地,墓碑静默肃穆与周围的气息极不协调,我们琼崖革命卓越的早期领导人之一,琼崖工农红军总司令冯平长眠在这已84个春秋。我依稀看到那天太阳刚刚升起,在国民党军警的 押送下,冯平和符节手挽手,高唱《国际歌》昂首阔步走向刑场,并频频向成千上百的群众点头微笑,在高呼“共产主义万岁!中国共产党万岁”的响亮声中英勇就义。</p><p>已经过去80多年,金江镇上还是有很多人可以清晰的给你描绘那悲壮的时刻,老百姓会很自豪的告诉你他的祖父见过红军司令冯平。</p> <p>接着我们最后一站马白山将军纪念园, 马白山将军的纪念园已成为对青少年进行爱国主义和革命传统教育基地。</p> <p>返回海口,我们在海南省军区军事博物馆结束了此程的重走琼崖革命路。</p><p> 五天的重走琼崖革命路,我们结下了深厚的友情,为后来10年的红色情结,尤其是致力于传承红色基因,宣传红色文化&nbsp;,志同道合的我们,几经曲折反复的撕扯。终于凝结成一朵红结。</p> <p style="text-align: center;"><b>二、相知于《我们的父辈》出书前后</b></p><p>&nbsp;</p><p>关于《我们的父辈》,于我个人而言我只是一名普通的一篇文章的作者,所以我在这本书最初策划和中间征稿环节根本没有参与,我的个人感受和投入情感是微不足道的,但是在重走琼崖革命路之后,我开始密切关注出书进展,就像其他作者一样,一直等待着,我同时也感觉自己幸运赶上了最后一班车,然而赵庆雅,她的文章却被拒之门外了。通过密切关注和后期参予活动,我发现了出书过程的错综复杂的各种关系和跌宕起伏的艰难过程,用我极其细致的内心观察和了解,我开始陷入思考,一个痛苦的思考和努力融合的过程,我发现我绝望于事实,最后不得不以一部长达10万字的《红书风云录》的纪实文学而告终。真不是我矫情,如果你想了解这个过程,可以私下叫我把《红书风云录》发给你看看。</p> <p>还是言归正传。通过重走琼崖革命路,五一前夕的海南解放60周年的各项庆祝活动我都积极参加,通过活动我认识了以前从来不认识的革命后代,这其中包括了从北京来的张云逸大将的大儿子和儿媳妇一家人,北京来的韩先楚将军的儿子韩战平。还有海南人民一面旗帜冯白驹的2位女儿冯尔超、冯尔曾。还有广州返琼的赵庆雅和祝曼曼等等后代,那段时间我感觉自己一直在红色的海洋中畅游,心潮一直澎湃着。</p> <p>在编委们的共同努力下,征稿工作于2010年5月1日截止。部分编委因故离开了编委会。编委会的另一部分成员,仍然参与编辑工作,在主编马必前大哥主持下,还进行了几次审稿改稿。</p><p>过完五一节,六一节很快就来临。那时还没有微信,大家交流的阵地是南海网的阳光岛论坛。六一那天,一起参加了我们重走琼崖革命路的符兴超大哥发了一个帖子题目是《开心日担心日》内容很短:“进入六月了,祝大家儿童节快乐开心;但又担心《我们的父辈——纪念海南岛解放六十周年》这本书胎死腹中 。”一石激起千层浪。符兴超大哥与陆哥2人同为《我们的父辈》的策划人,他为什么这么说?大家一下子都紧张了。</p><p>符兴超大哥出生于上个世纪40年代,父母都是大革命时期的老红军,1947年5月的一天,他母亲回家看望年幼的超哥时,母子同时被捕入狱,幼小的超哥就是个小萝卜头。文 革前他考上了广州暨南大学,他后来的工作是海南派驻香港的公司老总,一直在香港生活。他的帖子说明了他忧心仲仲,也说明他分析判断了当时的许多情况,他不会胡说八道的。</p> <p>那段时间超哥与陆宇仲大哥一样,长期呆在海口,他们急切地守候着出书时刻。</p><p>此刻给大家介绍另外一位大哥林少青。记得重走琼崖革命路最后一站在海南军区军事博物馆。博物馆里图片文物全面丰富,林大哥走到文物柜前时激动得难以克制自己的声音,高兴的大声说:“这个文物是我捐献的,那个行军日记是我父亲的”“哗啦”的大家全集中到文物柜跟前去了”原来林大哥是一个古玩收藏家,父亲林和平抗日战争爆发后,他立志走抗日救国的道路,1941年任职在国民党一队长,同年十月率部起义投奔共产党领导的琼崖抗日游击队独立总队第三支队。1943年7月加入中国共产党。林大哥秉承了父亲的遗传,喜欢保留、收集、收藏。军事博物馆筹建当初,他无偿捐献了一批文物。</p> <p>转眼时间到了8月份。8月26日,超哥发了一个帖:《书难产,停印了》内容:“天有不测风云”,那本书8月25日下午难产,停印了。</p><p>真是晴天霹雳!筹划了一年,大家努力了一年的书流产了?是什么原因停印了?接下来怎么办?</p><p>我相信符兴超大哥。超哥是一个光明磊落有强烈责任感的人,且从不计较个人得失的人,自从最初参与策划《我们的父辈》他一直积极的推动进程,直到确定主编马必前为止,他才重新确定自己的定位.但是此时此刻,他不得不挺身而出,</p><p>为了确认这本书的进程,超哥约了何林波一起去印刷厂,一定要亲眼看见印刷的书籍,结果在印刷厂他们被告知:“接到通知停印,本书提供不出印刷许可证”已付款的印刷胶版只能保留一周。</p><p>所以超哥首先立刻发帖公开透明化事态进程。这是第一步,第二步是立刻约请德高望重的何林波、林少青、陆宇众等四位兄弟与出书实际操盘手马必前夫人戴秀丽进行紧急商榷,达成了五项协议,重新确定了出书的推进流程,彻底的把出书事宜重新纳回正轨。</p><p>&nbsp;&nbsp; 4位大哥不负众望,力挽狂澜当场每人拿出一万元支付了印刷费用.并公告了所有作者。</p><p>&nbsp; 所有的事情朝好的方向发展,广州作者们坚决支持4人小组的工作;海口的作者们欢呼雀跃。在4人小组的领导下《我们的父辈》确定了编书单位:《我们的父辈》编委会、海南省红色文化促进会、海南省政协文史资料委员会。主编:马必前</p> <p>俗话说:三个臭皮匠赛过一个诸葛亮,更何况4位大哥人人在原岗位上都是成功的领导人,此事应了那句:没有完美的个人,只有完美的团队!</p><p>9月26日,超哥在南海网知青书院发了一则公告:庆祝国庆联欢会暨《我们的父辈》发书座谈会通知内容是:今天上午,经派代表到印刷厂已验收《我们的父辈》一书。下午4人小组开会决定:国庆节前,分别在海口、广州举行发书,两地自行决定方式。</p> <p>2010年国庆节,这是终生难忘的国庆节,别样国庆节告慰我们的父辈。座谈会很热闹。我领到了我应该得到的十本《我们的父辈》</p><p>回到家,我抱着这本书看了整整一天,淌着泪水度过了10月1日。接着想找陆哥商量《琼崖红色记忆》的事,结果打了一天电话他都没开机,他跟我们玩起失踪了?10月2日我们才知道陆哥到家关起门来大哭了一场,泪水浸透一卷维达卷纸。可想而知从策划那天起,陆哥大多数时间不在深圳而在海口,默默的付出多少心血。忍受了多少常人不可忍受的痛苦。成功之时喜极而泣,是个响当当的男子汉啊!</p> <p>在《我们的父辈》后记“书写与铭记”里执笔人对整个活动进行了全面深刻的概括和总结,读来令人感慨不已,是的:这是一次刻骨铭心的书写……;所有真诚的参与者都不同程度地经受了一次自我荡涤……;这次书写对我们而言无异于一次灵魂的洗礼……。我相当认同,并透过此事坚定的相信:一群人要想做好、做成功一件事情,必须要抱定一个共同目标,否则无法成为一个完美的团队,共同努力取得成功。</p> <p>感谢《我们的父辈》全体编委!是你们带领琼崖革命后代,开启承担了传承红色文化的历史使命。</p> <p style="text-align: center;"><b>三、团结一心编出了建党90周年献礼之作《琼崖红色记忆》(待续)</b></p> <p>南沙贝泪泣邀请您一起共享与陆哥的十年点滴,欲知十年详情,请待下回分解。</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