梨花落后清明——一个乡野村夫的乡居笔记(二) <h3> “燕子来时新社,梨花落后清明。”清明,我们又回到了乡下。<br> 感谢上天的眷顾,清明天朗气清,惠风和煦。<br> 家里的这些花花草草们,耐住了春寒料峭,悄悄的吮吸着春天的雨水,无声无息的生长着。清明晚起,屋外明媚,穿好衣服,我便下楼去问候给那些宝贝儿。</h3><div><h3> 素心梅每一根枝条上都装点上了鲜嫩的树叶,榆叶梅似乎更早接受到春天的讯息,枝条上的树叶都舒展开来了。花坛里三棵西府海棠都是没带土来的,根系不多,但也不甘落后,西面的那一颗直接从根部冒出了苗儿,在光秃秃的树干上也冒出了红色的小芽儿,东面的那一棵,如不仔细看,是看不到树干上那不明显的鲜红小芽,中间这一棵似乎是慢半拍儿,还没有苏醒。</h3> 常春藤、绣球花和铜钱草自然是绿油油的,野蛮生长中。那陶盆中的仙人掌没有发什么新的“肉掌”,却迫不及待地冒出了几个花芽儿,也让人充满了期待。两颗睡莲的个头也长大了,是时候移栽到水缸里了。<br></div><h3></h3> 月季在雨水和肥料的滋润下,长得相当的茂盛,之前的斑叶病居然不治而愈,充满了无限的生机,细小的花苞星星点点分布在各个枝头。 上午自然是缅怀先人,和大伯一家一起去给曾祖父和祖父母扫墓。下午,我和爸爸一起去叔叔老房子那边伐竹,给蔷薇月季们做架子。爸爸拿着镰刀在竹林里砍斑竹,我在林子外面用篾刀去枝。<br> 竹林下方是一个荒废已久的地基,长着稀稀疏疏的树木,林下的春天也一样别致。这里的阴凉潮湿成就了这些初次见面的朋友,翠云草、贯众、山惠兰……。不够清爽,不足以让我钟情。那翠云草一小片一小片,翠绿翠绿的,茸茸的,依附在平整的石头表面,有的还爬上了木灵芝的上头,构成了一件天然的盆景。贯众是蕨类,可入药,一棵贯众伸出两到三条枝叶,叶子翠绿光滑,十分干净。棕树下的惠兰不枝不蔓,抽出了几条嫩绿的新叶。前些天,一朋友采回去的春兰终于开花,在家培养了几年,真的是一桩美事。在书房养上一株兰花,成就真正的芝兰之室,慢慢地培养,静候花开,多么有趣而优雅。 (翠云草) (贯众) (惠兰) 年轻的我还真的是惭愧,干这种体力活没有父亲的十分之一,父亲六十多,还能背起二十来根斑竹,我一次只能搬运不到十根。用锯子裁竹,用篾刀当锤立桩,将细竹做横杆,再用铁丝固定。旧的篱笆上面增加了两根可以固定月季枝条的横杠,既不显得纤弱,也不至于粗枝大叶,刚刚好,只待枝条伸长。<br> 乡村的夜间,虫子与青蛙弹奏着交响乐。 没有阳光,那些林间地头的小可爱们,应该也要休息了吧。吐绿的络石静静地贴着树木表皮入睡,那灌木从中的金线吊乌龟也应该做起了美梦吧,那小巧的葱花也应该休憩了吧。 (络石) (金线吊乌龟) (葱花) 书房里,小川看书写字,我也写字看书。 (乡间总是有不少趣事,穿“墙”而过的球、聚集成球的蜜蜂、飞速穿过马路的黄鼠狼,一件一件的小事,一次一次拨动着心弦,让我们更爱乡间生活。<br> 此外,尽管月季们身体状况良好,但我还是喷洒了农药,预防斑叶病。) (还有母亲做的美味的艾米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