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3> 1963年5月,在乌兰夫主席积极倡导和推动下,决定实施陪养教育蒙古族科技人才的长远教育计划,责成自治区教育厅具体部署,由内蒙古师院附中从全区各盟牧区旗县的应届小学、初中毕业生中招收蒙古族优秀学生,提供优厚的学习、生活条件,接受优质的蒙語中学教育,而后送入各大学学习,学成后不纳入全国统一分配,全部回内蒙古为自治区建设服务。 1963年9月1日,附中牧区蒙語授课班开学。这个班集体是附中民族教育工作的重点。招生45名,男学生29名、女学生16名。</h3> <p style="font-family: -webkit-standard; white-space: normal; -webkit-tap-highlight-color: rgba(26, 26, 26, 0.301961); -webkit-text-size-adjust: auto;"> 难忘的经历、遥远的记忆</h3><p style="font-family: -webkit-standard; white-space: normal; -webkit-tap-highlight-color: rgba(26, 26, 26, 0.301961); -webkit-text-size-adjust: auto;"> 内蒙古师院附中1963届 初中 乌宁奇</h3><p style="font-family: -webkit-standard; white-space: normal; -webkit-tap-highlight-color: rgba(26, 26, 26, 0.301961); -webkit-text-size-adjust: auto;"> 1963年我从锡盟正蓝旗小学毕业,经历全盟统一的升学考试,有幸被内蒙古师范学院附属中学录取为第一届“牧区班”学生。</h3><p style="font-family: -webkit-standard; white-space: normal; -webkit-tap-highlight-color: rgba(26, 26, 26, 0.301961); -webkit-text-size-adjust: auto;"> 入学之后我们才逐步了解到,当时在乌兰夫主席积极倡导和推动下,决定实施培育蒙古族科技人才的长远教育计划,责成自治区教育厅具体部署,由内蒙古师院附中从全区各盟牧区旗县的应届小学、初中毕业生中招收蒙古族优秀学生,提供优厚的学习、生活条件,接受优质的蒙语授课中学教育,而后送入各大学学成后不纳入全国统一分配,全部回内蒙古为自治区建设服务。</h3><p style="font-family: -webkit-standard; white-space: normal; -webkit-tap-highlight-color: rgba(26, 26, 26, 0.301961); -webkit-text-size-adjust: auto;"> 虽然当时国家还没有走出经济困难时期,自治区政府给予“牧区班”非常优厚的学习生活条件。自治区政府给所有“牧区班”学生提供人民助学金,“牧区班”学生上学一律免交学费、住宿费、伙食费、书费,对家庭困难的学生还另外给于困难补助金(一等12元,二等8元,三等6元)。记得许多牧区来的同学只带了羊毛毡褥子,学校立即给他们购置了棉褥子。放寒假的时候,学校还体贴入微地给那些没有皮帽子的同学买了皮帽子。学校安排“牧区班”学生在校内新建的小食堂单独用餐,给我们定的伙食标准是13元/月(与相邻的内蒙古大学、内蒙古师范学院的大学生伙食标准一样),当时本校其他班级(包括城市蒙生班)学生的伙食费标准是9元/月。在那个实施粮油定量供应,肉蛋奶供应量十分紧缺的时期,我们“牧区班”不仅肉油给的多,而且细粮比例也高(是特批的供应量)。为了照顾牧区孩子的饮食习惯,早餐有奶茶和炒米(当时炒米也是只有牧区才有定量供应的)。据《内蒙古师大附中志》记载,国家给予牧区蒙授班学生提供的医疗费标准是每人每年7.2元;其他学生每人每年0.6元。牧区班学生因病住院,各种费用基本上由学校承担,每年放寒暑假回家,学校给报销来往交通费用。</h3><p style="font-family: -webkit-standard; white-space: normal; -webkit-tap-highlight-color: rgba(26, 26, 26, 0.301961); -webkit-text-size-adjust: auto;"><br></h3><p style="font-family: -webkit-standard; white-space: normal; -webkit-tap-highlight-color: rgba(26, 26, 26, 0.301961); -webkit-text-size-adjust: auto;"> <span style="-webkit-tap-highlight-color: rgba(26, 26, 26, 0.301961);">内蒙古师院附中的师资水平很高,许多骨干教师毕业于北京大学、北京师范大学、东北大学等国内著名院校,课任老师大都是从内蒙师范学院历届优秀毕业生中选拔出来任教的。小宝音老师是我们初中的第一任班主任,大梅其其格老师是我们的第二任班主任。那时,由于与内蒙古师范学院的特殊隶属关系,附中会根据需求随时聘请师范学院能够用蒙语教学的大学老师来给我们讲课。记得曾有一段时间我们班的生物老师生孩子休假,学校就聘请师范学院生物系的能乃扎布老师给我们教生物课。能老师当时刚从南开大学生物系毕业回来任教,他思维敏捷、才华横溢,给师范学院的大学生和附中的中学生同时交叉授课。我们对能乃老师的第一印象很深刻,他浓黑的眉毛下面眼睛特别有神;那时他人瘦瘦的,穿一件深蓝色对襟绵绸褂子显得人更瘦,讲课时抬起手臂来手表就从手腕滑到胳膊上,放下手臂时手表又会滑落到手腕上,我们大家都看在眼里,但谁也不敢笑!他给我们讲细胞的构造,讲光合作用等,虽然初中的课程比较浅显,但能乃老师用渊博的知识认真细致地讲课,使我们的生物课变得生动趣味。他几乎从来不看教案, 所有的知识都熟记在心、脱口而出,用蒙语授课简短而干脆。他提问时,节奏很快,回答问题刚开口没有说到点上,不等你说完,他马上就会说:“不对,坐下。还有谁回答?”那时附中校园东边就是一大片菜地,各种小昆虫在田间飞舞,时而会飞落到附中的校园里来,能乃老师要求同学们课余时间捉到小昆虫尽可能保持完整交给他做标本。</span></h3><p style="font-family: -webkit-standard; white-space: normal; -webkit-tap-highlight-color: rgba(26, 26, 26, 0.301961); -webkit-text-size-adjust: auto;"> 能乃扎布老师成为内蒙古师范大学生命科学与技术学院教授、硕士研究生导师,曾任内蒙古师范大学副校长、内蒙古科协副主席,英国伦敦皇家昆虫学会会员、美国半翅目昆虫学会会员、中国昆虫学会理事、内蒙古昆虫学会理事长,他是新中国培养出来的第一代蒙古族著名昆虫学家。2019年80多岁的能老师获得国家“科学技术创新特别贡献奖”,在国庆70周年之际受到习近平总书记的接见。</h3><p style="font-family: -webkit-standard; white-space: normal; -webkit-tap-highlight-color: rgba(26, 26, 26, 0.301961); -webkit-text-size-adjust: auto;"> 在附中给“牧区班”讲课的老师都是蒙汉兼通的优秀教师,他们按照教学要求用汉文写教案,在城市蒙生班或其他班用汉语教学,转身到“牧区班”就用蒙语讲课,数学、物理、化学、生物课程中的专用名词术语转换自如,令人十分钦佩!我们的校领导也很有水平,当初的教导主任,后来担任副校长的特格舍n老师更是出类拔萃,他主持全校大会,用蒙汉两种语言交替讲话,字正腔圆、慷慨激昂、流畅自如,那真正是“蒙汉兼通” 的最高境界呀!</h3><p style="font-family: -webkit-standard; white-space: normal; -webkit-tap-highlight-color: rgba(26, 26, 26, 0.301961); -webkit-text-size-adjust: auto;"><br></h3><p style="font-family: -webkit-standard; white-space: normal; -webkit-tap-highlight-color: rgba(26, 26, 26, 0.301961); -webkit-text-size-adjust: auto;"> 当时,乌兰夫提倡在内蒙古工作的汉族人士要积极学习蒙语,以便更好地为内蒙古自治区服务。我们学校也积极响应领导的号召,牧区班对应帮带汉语教学班学习蒙语,每个蒙古族学生要负责教两个其他班的同学讲蒙语。为此还调整了教室,把对口帮学的班级挨在一起,课余时间就互相讲蒙语。呼和浩特土默特他们到我校与我们学蒙语对话。中学的学生还与我们班建立了一对一学蒙语的对子,每逢星期六下午学校还组织各种蒙语会话活动,营造讲蒙语的环境。记得学校曾举办学蒙语晚会,马校长亲自上台参加小品演出,用蒙语打电话,博得同学们的热烈掌声。那时作为蒙汉师生同校的附中,到处洋溢着蓬勃向上、各民族亲密无间的气氛</h3><p style="font-family: -webkit-standard; white-space: normal; -webkit-tap-highlight-color: rgba(26, 26, 26, 0.301961); -webkit-text-size-adjust: auto;"></h3><p style="font-family: -webkit-standard; white-space: normal; -webkit-tap-highlight-color: rgba(26, 26, 26, 0.301961); -webkit-text-size-adjust: auto;"><br></h3><p style="font-family: -webkit-standard; white-space: normal; -webkit-tap-highlight-color: rgba(26, 26, 26, 0.301961); -webkit-text-size-adjust: auto;"><br></h3><p style="font-family: -webkit-standard; white-space: normal; -webkit-tap-highlight-color: rgba(26, 26, 26, 0.301961); -webkit-text-size-adjust: auto;"> 自治区的领导对师院附中“牧区班”学生十分关注,记得那时每年五一时在庆贺劳动节的同时,也要隆重庆祝自治区成立,在呼和浩特市新华广场和新华大街上都要组织庆祝集会和游园活动。1964年五一游园时,我们师院附中的师生也在新华大街围坐在一起表演歌舞庆贺节日。此时,乌兰夫主席等一行自治区领导人走过来,特意走到“牧区班”同学的跟前停下,与站在前面的同学交谈,问他们学校生活安排的怎么样,学习有什么困难。在场的“牧区班”同学都很激动,其他班级的同学都很羡慕我们。记得我们刚开学的时候,有一天自治区政府哈丰阿副主席坐一辆灰色的伏尔加牌小轿车来到学校,看望“牧区班”学生并讲话。说他以前年轻时在“摩格顿”(沈阳)念书的时候很困难,常吃苞米面饼。自治区成立初期,严重缺乏干部,当时内地支援一部分,内蒙东部支援西部一部分,到六十年代初基本满足了行政干部的需要。但是内蒙科学技术干部仍严重缺乏,尤其是少数民族技术干部更是缺乏。解放初期内蒙古考入全国重点大学的毕业生都由国家统一分配,不一定能分到内蒙古来。六十年代初内蒙教育厅与国家高教委有个协议,内蒙古从中学开始培养一批少数民族学生,送入全国重点大学,这部分学生毕业后都回内蒙古,不进行全国统一分配。你们是按照这个协议培养的第一批学生,以后会把你们都送到全国重点大学,不要辜负领导的期望,要好好学习。</h3><p style="font-family: -webkit-standard; white-space: normal; -webkit-tap-highlight-color: rgba(26, 26, 26, 0.301961); -webkit-text-size-adjust: auto;"><br></h3><p style="font-family: -webkit-standard; white-space: normal; -webkit-tap-highlight-color: rgba(26, 26, 26, 0.301961); -webkit-text-size-adjust: auto;"><br></h3><p style="font-family: -webkit-standard; white-space: normal; -webkit-tap-highlight-color: rgba(26, 26, 26, 0.301961); -webkit-text-size-adjust: auto;"> 当时中学的学习内容很多,学生的负担沉重,除了期中期末考试之外,还会有单元考试、阶段考试,各科的作业很多,要求按时上交作业,每天的两个晚自习时间几乎都在抓紧做作业,那时都感觉是“做不完的作业,考不完的试”。我们班有位同学在汉语文教学公开课上用“又…又…”造句时,很快就随口造出了:“数学作业刚做完,语文作业又来了!”听课的外校老师和领导都笑了!这的确是当时学校的真实写照。很多学生都成了近视眼,我也是初二戴上眼镜的。这种现象在全国教育界是普遍存在的,给在校学生身体造成一定影响。1965年空军招收飞行员,我们学校竟然没有一个体检合格的。那时,呼吁减轻学生负担的意见反映到国家领导层,引起毛泽东主席的重视,提出了关于学校要减轻学生负担的“七三指示”。</h3><p style="font-family: -webkit-standard; white-space: normal; -webkit-tap-highlight-color: rgba(26, 26, 26, 0.301961); -webkit-text-size-adjust: auto;"> 一九六五年六月二十五日共青团中央办公厅编印的《团的情况》(增刊)第十八期登载的《北师一个班学生生活过度紧张健康状况下降》一文反映,北京师范学院历史系的学生由于学习负担过重,体育锻炼运动量过大,课余活动多,严重地影响了学生的身体健康。毛主席看到在这篇文章后写了批语:“陆定一同志:(当时任中共中央宣传部长、中央文教小组组长、国务院副总理)学生负担太重,影响健康,学了也无用。建议从一切活动总量中,砍掉三分之一。请邀学校师生代表,讨论几次,决定实行。如何,请酌。 毛泽东 1965年7月3日”。这就是著名的“七三指示”。</h3><p style="font-family: -webkit-standard; white-space: normal; -webkit-tap-highlight-color: rgba(26, 26, 26, 0.301961); -webkit-text-size-adjust: auto;">很快学校就向全体师生传达了毛主席的“七三指示”,那还有什么“讨论”的呢?校长说了:“砍不砍是原则问题,砍得是否合理是方法问题。”遵照“七三指示”,学校把初中的政治、生物、化学、物理课都列为考查课,这些课程不再安排考试,也不留作业,主课留作业的量也减少了。原来实行的单元考试、期中考试、课堂测试等都被取消,只进行期末考试。为保护同学们的视力,学校很快就把教室里的白炽灯换成日光灯,上晚自习的时候教室里的光线亮多了!这一系列的调整,确实给学生减轻了许多学业负担,我们真是从心里感激毛主席的“七三指示”。而今教育界依然在谈如何给学生减负的问题,可见五十多年之后,中国的学校还是没有解决好这个问题!</h3><p style="font-family: -webkit-standard; white-space: normal; -webkit-tap-highlight-color: rgba(26, 26, 26, 0.301961); -webkit-text-size-adjust: auto;"> 那时为了落实培养德智体全面发展的学生,附中每个学期都给各班安排一个“劳动周”。轮到“劳动周”这个班就不上课了,学校会安排我们清理校园里的垃圾、打扫厕所、帮食堂运送粮菜、清理猪圈等等。我们挺喜欢“劳动周”,没有学习压力负担,感到心情愉悦,参加劳动等于是在休整。那时附中操场西北面有很不规整的土坡和很大的洼地,为了扩大操场面积,学校动员各班利用业余时间挖土填平了洼地,使原来不太规整的操场,变成了一座400米标准操场。附中当年有一个农场,在呼和浩特南面桃花公社。学校安排各年级轮流去农场劳动,那里不通公交车,我们就步行去。去农场要经过昭君墓,估计距离学校有20多公里,我们中途都要在昭君墓休息一会儿。那时的昭君墓还没有围墙,也不收门票,坐在上面可以远眺市郊的景色。</h3><p style="font-family: -webkit-standard; white-space: normal; -webkit-tap-highlight-color: rgba(26, 26, 26, 0.301961); -webkit-text-size-adjust: auto;"> 临近初三毕业时,班里有些家庭困难年龄稍大的同学想报考中等专业学校,尽早走上社会减轻家里的负担。 班主任老师知道后,在班会上郑重指出:“不能有报考中专学校的打算,招你们来这个学校给予这样的学习条件和待遇,就是要把你们培养成具有高等教育素质的人才,所以大家必须安心继续在本校读高中,而后考大学”。如果不发生任何变革,我们应该顺理成章地进入大学接受高等教育,而后为内蒙古的发展建设效力。可惜,还没有等到我们首届“牧区班”毕业,1966年发动的“文化大革命”就无情地毁灭了这些美好的愿景!</h3><p style="font-family: -webkit-standard; white-space: normal; -webkit-tap-highlight-color: rgba(26, 26, 26, 0.301961); -webkit-text-size-adjust: auto;"> 内蒙古师院附中优质、严格的教学氛围,为我后来学习大学课程,步入社会胜任各种工作岗位,奠定了坚实的基础。我从一个懵懂少年,学会与各种不同性格的同学和谐相处、共同生活成长,在1966年5月,我在附中被批准加入团组织,成为一名共青团员。</h3><p style="font-family: -webkit-standard; white-space: normal; -webkit-tap-highlight-color: rgba(26, 26, 26, 0.301961); -webkit-text-size-adjust: auto;"></h3><p style="font-family: -webkit-standard; white-space: normal; -webkit-tap-highlight-color: rgba(26, 26, 26, 0.301961); -webkit-text-size-adjust: auto;"> 文革初期,在附中我们班的七位同学组成长征队步行去延安串联。我们从呼和浩特出发,途径察素旗、萨拉齐、包头、树林召、东胜、新街、榆林、米脂、绥德、子洲、清化砭到达延安。</h3><p style="font-family: -webkit-standard; white-space: normal; -webkit-tap-highlight-color: rgba(26, 26, 26, 0.301961); -webkit-text-size-adjust: auto;"></h3><p style="font-family: -webkit-standard; white-space: normal; -webkit-tap-highlight-color: rgba(26, 26, 26, 0.301961); -webkit-text-size-adjust: auto;"></h3><p style="font-family: -webkit-standard; white-space: normal; -webkit-tap-highlight-color: rgba(26, 26, 26, 0.301961); -webkit-text-size-adjust: auto;"><br></h3> <h3> 文化大革命开始后,牧区蒙語授课班被解散,牧区招生被取消。已经学习三年的学生全部回到原籍。</h3> <h3>锡林郭勒盟同学的图片</h3> <h3>锡林郭勒盟同学照片</h3> <h3>哲里木盟〈通辽市〉同学相片</h3> <h3>巴根那〈辽宁安山〉、斯荣道尔吉〈锡林浩特市〉来通辽,同学们小会</h3> <h3>1968年8月毕业返原籍,在天安门前留念</h3> <h3>1968年8月,在颐和园昆明湖留影。</h3> <h3>额敦仓夫妇来呼市,同学们让他念:当年在宿舍念的一首诗。</h3> <h3>额敦仓和呼市同学</h3> <h3>鄂尔多斯同学片段</h3> <h3>呼市师生去鄂尔多斯小聚</h3> <h3>师生不减当年勇</h3> <h3>达布其拉图,珲都巴乙是鄂尔多斯人〈中间俩位〉</h3> <h3>乌兰察布盟同学</h3> <h3>乌盟同学在呼市小聚</h3> <h3>前排左起四位同学是乌盟人</h3> <h3>萨仁,嘎拉达玛姐俩</h3> <h3>第一任~班主任老师~小宝音陶图格〈地理老师〉</h3> <h3>第二任~班主任老师~梅其其格〈蒙語文老师〉</h3> <h3> 全班同学名单:团支书:斯荣道尔吉、班长:达瓦桑布、达木仁扎布。嘎登扎布、占布拉扎布、苏亚拉图、拉伊日格登、陶格套、拉西东日布、那木吉拉丹巴、木登格、照德门朝、乌日图那顺、却金扎布、恩克巴图、巴根那、那顺朝克图、乌力吉、额敦仓、额尔敦巴根、满达、苏宁、斯琴高娃、孟根其其格〈鲍银花〉、五月、朗哈、达布其拉图、贡申敖日布、官其格扎布、钢嘎木仁〈五十八〉,额尔敦其木格、道尔吉、斯仁东日布、嘎拉达玛、萨仁、登其米德格、娜恩格、宝音德力格尔、新萨仁、新图雅、新格日勒、牧仁、宝音额尔德、乌宁奇等。同学们从小就生活在贫困的农牧区,养育成勤奋好学,纯普踏实,感恩感德、具备本民族的文化、风俗习惯,我班16位女同学,其他班同学们称我们〈大辫子班〉。</h3> <h3>全班女同学合影</h3> <h3> 文革中掀起破四旧热潮,误认为留大辫子是旧俗,都剪短发。复课闹革命,參加军训时很时尚。</h3> <h3>66年8月份开始毛主席、中央领导人接见全国红卫兵小将,我班第一批红卫兵去北京。紧接着大串联开始,我们班组织三支徒步串联队〈长征队〉。</h3> <p style="font-family: -webkit-standard; white-space: normal; -webkit-tap-highlight-color: rgba(26, 26, 26, 0.301961); -webkit-text-size-adjust: auto;"> 奔赴延安的“长征”路上</h3><p style="font-family: -webkit-standard; white-space: normal; -webkit-tap-highlight-color: rgba(26, 26, 26, 0.301961); -webkit-text-size-adjust: auto;"></h3><h3><p style="font-family: -webkit-standard; white-space: normal; -webkit-tap-highlight-color: rgba(26, 26, 26, 0.301961); -webkit-text-size-adjust: auto;"></h3></h3><p style="caret-color: rgb(0, 0, 0); color: rgb(0, 0, 0); font-family: -webkit-standard; font-style: normal; font-variant-caps: normal; font-weight: normal; letter-spacing: normal; orphans: auto; text-align: start; text-indent: 0px; text-transform: none; white-space: normal; widows: auto; word-spacing: 0px; -webkit-tap-highlight-color: rgba(26, 26, 26, 0.301961); -webkit-text-size-adjust: auto; -webkit-text-stroke-width: 0px; text-decoration: none;"> 内蒙师大附中1963届初中鄂尔多斯籍学员:郎哈、达布希拉图</h3><p style="font-family: -webkit-standard; white-space: normal; -webkit-tap-highlight-color: rgba(26, 26, 26, 0.301961); -webkit-text-size-adjust: auto;"></h3><p style="font-family: -webkit-standard; white-space: normal; -webkit-tap-highlight-color: rgba(26, 26, 26, 0.301961); -webkit-text-size-adjust: auto;"> 1966年,史无前例的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开始了。首都大中专院校相继成立了“红卫兵”组织,当时的所谓“红卫兵”组织,就是以学生为主的群众组织,未经任何部门批准许可。放在现在,就是一个非法组织。它的主要职责和作用就是充当文化大革命的急先锋,进行“革命造反”。“红卫兵”的创立者们,为了使其组织获得社会的认可,确立其在文革运动中的重要地位,他们把毛主席称为总司令。那时候毛主席在全国已经树立起了至高无上的威望和权威,全国人民对毛主席的爱戴与崇拜已经达到了空前绝后的程度。毛主席走上了神坛,这样就一切都聆听神的旨意,绝对的服从。1966年10月8日,首都百万群众和红卫兵在天安门广场隆重举行庆祝文化大革命的聚会。毛主席登上天安门城楼接见并讲话,充分肯定了文化大革命,肯定和鼓励红卫兵的革命造反精神。从此,红卫兵组织迅速蔓延覆盖全国各个角落,成为跨地区、跨部门、跨行业的自发群众组织。于是各地“红卫兵”潮水般地涌向北京,渴望接受毛主席的接见。与此同时,另一股更大的人群在全国范围内大规模流动,这就是“红卫兵大串联”。(相当于现在的外出考察)这两股人流的相互叠加,使北京不堪重负,交通运输几乎陷于瘫痪。中央决定暂停毛主席的接见活动,《人民日报》发表文章,大力提倡徒步串联。红卫兵小将们为了给徒步串联蹭上政治热度,称其为“长征”。这对我们来说是个不错的好机会,周游全国大好河山是我们一直以来的梦想,况且“长征”是国家提倡、支持的,只要具备足够的体力、胆量,实现这一梦想并不难。我们附中的“红卫兵”,行动相当迅速,很快就有不少“长征”队相继出发奔向了各自的目的地。我们班也不甘落后,由斯荣道尔吉、占布拉扎布、达木林扎布倡导,联络了官其格、苏雅拉图、巴根那、达布希拉图、郎哈、穆登格、登庆米德格等十位同学,组建了一支“长征”队。目的地计划为,第一站是延安。到了延安后,再视情况决定下一个目的地。</h3><p style="font-family: -webkit-standard; white-space: normal; -webkit-tap-highlight-color: rgba(26, 26, 26, 0.301961); -webkit-text-size-adjust: auto;">简短的准备</h3><p style="font-family: -webkit-standard; white-space: normal; -webkit-tap-highlight-color: rgba(26, 26, 26, 0.301961); -webkit-text-size-adjust: auto;"> 首先得给“长征”队起个名称。经商议,队名为“呼市抗大中学1018长征支队”。其含义有三:一是,自我校“红卫兵”成立之后提出倡议,将“师院附中”改名为“抗大中学”。虽未经任何部门批准,也就强行实施,换掉了学校原来的牌子,挂上了“呼市抗大中学”的牌子;二是,1966年10月18日毛主席又一次接见“红卫兵”,故取其日期,以示纪念;三是,“支队”有军队色彩。名称定下后,制作了一面旗帜。接着就搜集整理印制宣传材料和毛主席语录卡片准备在路上散发。剩下就是个人物品的准备啦,为了减轻负担,个人装备异常简陋。一床被褥,外加一些换洗衣物,捆成长方形,穿进双肩背带就行了。之前我们曾参加过军训,打背包是每个同学必须掌握的基本功。考虑到路上不免会有小病小痛,校医白老师指定达布希拉图同学担任随队卫生员,把他叫到校医务室进行了半个多小时的培训,还给配备了一些冻疮膏、消毒水、纱布和伤风感冒、止痛止泻等方面的常用药。虽然品种不少,但数量不多,就装了一个军用书包。临出发之前我们还按人头,从学校预支了一个月的伙食费和全国粮票(路上进老乡家吃饭要交伙食费和粮票)。一切就绪之后,我们一行人于1966年11月4日下午,扛着队旗排成一列朝着包头方向出发了。</h3><p style="font-family: -webkit-standard; white-space: normal; -webkit-tap-highlight-color: rgba(26, 26, 26, 0.301961); -webkit-text-size-adjust: auto;">发扬“长征”精神</h3><p style="font-family: -webkit-standard; white-space: normal; -webkit-tap-highlight-color: rgba(26, 26, 26, 0.301961); -webkit-text-size-adjust: auto;"><br></h3><p style="font-family: -webkit-standard; white-space: normal; -webkit-tap-highlight-color: rgba(26, 26, 26, 0.301961); -webkit-text-size-adjust: auto;"> 学习老红军坚韧不拔、百折不挠的革命精神,锻炼自己的革命意志,也是我们这次长征的目的之一。长征出发的头一天,由于大家还没适应这种长途跋涉,走了半程路后,都感觉非常疲惫。肩上的背包恰似一块大石头,压的你直不起腰,背肩带把肩膀勒出了两道红印子,脚底也都磨出了水泡。晚上休息时,每个人的情绪似乎都比较低落,大家都低头用针或木刺挑着脚底的水泡。我们长征支队没有党员,团员就自然而然成了领导核心和主心骨,斯荣道吉同学是我们班的团支部书记,这次又是支队的领头人。他召集几位团员稍作商议后,大家围坐在炕上开了个简短的会。首先,斯荣道尔吉同学就此次长征的目的意义,鼓励大家战胜困难,坚持到底等方面讲了意见。接着他让同学们发表自己的想法,气氛顿时又活跃了起来,大家一致表示,不论遇到多大困难,一定要坚持到底,不到延安誓不罢休。</h3><p style="font-family: -webkit-standard; white-space: normal; -webkit-tap-highlight-color: rgba(26, 26, 26, 0.301961); -webkit-text-size-adjust: auto;"> 第二天的状况更加糟糕。头晚挑破的地方踩在地上钻心的疼,大伙儿个个呲牙裂嘴摇晃着上路,全然没有了出发时雄赳赳气昂昂的气势,反而是像一群溃逃的残兵败将。那天虽然只走了二十公里左右,但宣传鼓动工作还是照常在进行,学老红军的传统就得像样点彻底些。第四天快走到包头时,突然“吱——”的一声,有辆卡车停在队伍前面。大家都杵在原地发愣,以为出了什么事?司机和另一个同事下车跟我们打招呼说:“看你们走得很艰难,我带你们进城吧!”长征精神不能丢,红军传统得发扬,我们含着热泪婉言谢绝。多么好的群众多么高的情操!有这样的坚强后盾,有什么样的艰难险阻能阻挡我们前进的脚步!就是爬,也要爬到延安呀。这的确是当时我们真实的感慨。长征归来后得知,不少长征队都遇到过类似的情况。可见当时的民风之淳朴,传统美德自然完美地发之内心,令人十分难忘。包头到啦,包头某中学(记不清是几中)的红卫兵接待我们。这几天,官其格同学闹眼病,随队卫生员显然无能为力,需要去正规医院治疗。去哪儿呢?我们是“红卫兵”,是“兵”就和军队有关,况且我们还是长征的队伍。对!找部队医院去!在军队大夫的精心治疗下,官其格眼睛已无大碍,大家脚上的水泡也已基本痊愈。</h3><p style="font-family: -webkit-standard; white-space: normal; -webkit-tap-highlight-color: rgba(26, 26, 26, 0.301961); -webkit-text-size-adjust: auto;"> 我们长征队在伊盟东胜落脚时,曾荣幸地受到自治区党委派出的慰问小组热心慰问。有位蒙古族干部来见我们,带来区党委和政府的温暖,除了慰问信外还有水壶、钱、粮票等,让我们倍受鼓舞。这位干部有个特殊本领,他能不听我们说话的口音,仅从面相就可以判断出你是内蒙哪个盟市地区的人,经试验基本能猜的八九不离十,真是奇人!</h3><p style="font-family: -webkit-standard; white-space: normal; -webkit-tap-highlight-color: rgba(26, 26, 26, 0.301961); -webkit-text-size-adjust: auto;"><br></h3><p style="font-family: -webkit-standard; white-space: normal; -webkit-tap-highlight-color: rgba(26, 26, 26, 0.301961); -webkit-text-size-adjust: auto;"> 记忆中的那些事</h3><p style="font-family: -webkit-standard; white-space: normal; -webkit-tap-highlight-color: rgba(26, 26, 26, 0.301961); -webkit-text-size-adjust: auto;">长征支队刚出发时,我们最担心的是路上吃住问题。但很快发现,沿途所有地方都设有红卫兵接待站,负责安排吃住。但吃饭,还是要按通常标准付钱和粮票,“三大纪律八项注意”一定得牢记。我们全程基本都是这么做的,唯一例外是在伊盟乌审旗境内。无论是个人集体,都不收我们钱、票,如果拉扯多了还会生气厌烦,所以我们也就“下不为例”啦。</h3><p style="font-family: -webkit-standard; white-space: normal; -webkit-tap-highlight-color: rgba(26, 26, 26, 0.301961); -webkit-text-size-adjust: auto;"> 从呼市到延安最佳路线是直奔托县再经榆林到延安。但有几位同学想去乌审召看看。那时,乌审召被誉为“牧区大寨”,时任大队支部书记宝日勒代同志名声在外。</h3><p style="font-family: -webkit-standard; white-space: normal; -webkit-tap-highlight-color: rgba(26, 26, 26, 0.301961); -webkit-text-size-adjust: auto;"> 长征路上,认识了解不同地区、不同的民风民俗,观赏不同的地形地貌、山川河流也是莫大的收获和享受。进入黄土高原后,我们经常看到山坡上有烟筒模样的深洞不知是什么东西,后来才发现这是窑洞房的烟筒。幸亏当时有人想往里扔石头我们没让扔,如果扔进去可就闯祸了!不过由于无知,还是闯了一次祸。有天中午大伙儿实在渴的不行,见到一口鹿鹿井,水桶连着绳子缠绕在圆木上,还有摇把。我们把水桶慢慢放进井里摇出来满满一桶水。等大伙儿喝饱了,没把水桶放在井口外,而是直接扔进了井里。摇把一阵狂转,扑通一声水桶带着绳子一同掉进了井里。我们想尽办法试图捞出来,但始终做不到,只好溜之大吉。距离延安三天路程的那个晚上,我们住进了一户窑洞人家。窑洞建在离悬崖很近的地方,其院落不足十米宽,悬崖边上用树枝土坯等杂物堆成一米高的院墙,站在墙根能清楚地看到悬崖下翻滚的河水,有恐高症的同学吓得全身发抖。有人从河里取水,挑着担子顺着弯弯曲曲的小道艰难地往山上爬着。大家陆陆续续聚集到院里欣赏着雄浑沧桑的陕北高原,七嘴八舌地谈论着关于窑洞的话题。为什么建窑洞?怎么挖出来的?悬崖边上的窑洞是否安全?人畜会不会掉下去?吃水咋解决?下雨漏不漏?等五花八门的问题。晚上,有部分当地社员来到我们住的窑洞里唠嗑拉家常,虽然没有热腾腾的油糕香喷喷的米酒,但是窑洞内弥漫着暖融融的气氛,我们被陕北农民的热情和温暖所包围着。当时,我们队里汉语说得最好的是登庆米都格、巴根那两位。但巴根那讲得是东北话,交流起来不如登庆米都格那么顺畅,她的乌盟话似乎更接近于晋陕方言。好在登庆的带动下双方聊的十分投机,聊到高兴处有人开始引吭高歌。陕北汉子的信天游、蒙古草原的长调相互交替,时不时还有革命歌曲的齐唱,把个普通的拉家常聊天硬是升级成了窑洞联欢会。这天晚上我们还跟老乡们学会了赞美焦裕禄的歌曲。夜已深,窑洞外静悄悄的,欢声笑语和歌声回荡在旷野里萦绕在黄土高原上久久不能散去。草原文化和高原文化进行了一次神奇的碰撞,奏响了一曲民族团结的凯歌。之前所有的问题和疑虑都得到圆满解答。我们笑自己的无知,真是一群“杞人忧天”的主儿!临睡前,大家互相嘱咐,晚上出去解手,千万不要靠近悬崖边!我们也像毛主席、红军当年那样住了一回窑洞,做了一次陕北梦</h3><p style="font-family: -webkit-standard; white-space: normal; -webkit-tap-highlight-color: rgba(26, 26, 26, 0.301961); -webkit-text-size-adjust: auto;"> 历时35天,行程一千多公里,我们在12月9日终于看到巍峨壮丽的宝塔山。没有预先策划和刻意安排,恰巧在129学生运动纪念日到达革命圣地,也只能说是机缘巧合吧!宝塔山上这座阅尽人间沧桑的宝塔似乎在向我们述说着红军长征的壮举。它像一把刺破青天的宝剑直插云间,向全世界宣示着中华民族无所畏惧、无坚不摧的英雄气概。我们怀着无比崇敬之情仔细学习瞻仰了枣园、杨家坪、凤凰岭等延安各处革命遗迹,受到一次深刻的革命传统教育,收获满满。</h3><p style="font-family: -webkit-standard; white-space: normal; -webkit-tap-highlight-color: rgba(26, 26, 26, 0.301961); -webkit-text-size-adjust: auto;">我们在陕北途中已经收到“复课闹革命”的通知。经大家商议,取消了第二阶段行程计划,决定乘车前往西安,经北京返回学校。六朝古都历史名城西安,是我们每个人向往的目标之一,大家都想好好游览一下,遗憾的是留给我们的时间只有一天。为了节省出更多的时间,天刚蒙蒙亮我们就赶到火车站,在站前广场指定的车次牌下,将背包挨个儿排上队,约定好集中时间,各自游玩去了。开往北京的火车晚上发车,车厢里人挤得的就像沙丁鱼罐头。我们仗着人多好不容易占了三、四个座位,大家轮流坐着到了北京城。这一行人里达布希拉图等几位同学从未来过北京,很想好好看看首都。但是,当时已经有明确规定,外地师生路过北京必须“即来即走”,不准停留。没办法,大家晚上到天安门广场稍作浏览,算是来过北京了。第二天,登上归程的火车返回到学校,我们的“长征”就这样画上了句号。</h3><p style="font-family: -webkit-standard; white-space: normal; -webkit-tap-highlight-color: rgba(26, 26, 26, 0.301961); -webkit-text-size-adjust: auto;"> 我们这次的“长征”,有艰辛、有快乐,还有不小的收获。在我们人生道路上无疑是一个值得回味的经历。由于时过境迁、记忆衰退,不免有遗漏的和不准确的地方,望同学们海涵。</h3><p style="font-family: -webkit-standard; white-space: normal; -webkit-tap-highlight-color: rgba(26, 26, 26, 0.301961); -webkit-text-size-adjust: auto;"> 关于文中的“长征”二字,一直是我们纠结不清的事。毕竟此“长征”非彼长征,我们所谓的“长征”充其量就是一次长途步行串联,是和平年代对“长征”这一伟大壮举的效仿。把这个过程称为“长征”,总觉得是对当年红军伟大长征的亵渎。但当时的政治环境和社会共识,都默认这是“长征”。为了还原那个时代的原貌,我们也就沿用了“长征”这个概念。</h3><p style="font-family: -webkit-standard; white-space: normal; -webkit-tap-highlight-color: rgba(26, 26, 26, 0.301961); -webkit-text-size-adjust: auto;"><br></h3><p style="font-family: -webkit-standard; white-space: normal; -webkit-tap-highlight-color: rgba(26, 26, 26, 0.301961); -webkit-text-size-adjust: auto;"></h3> <h3>第一支队:10人组成〈因病半途回校〉呼市~延安</h3> <h3>第二支队:7人组成,呼市~延安</h3> <h3>第三支队:初三二班和我班五名同学组成的娘子军队。呼市~北京市。</h3> <h3>穿民族服装留影</h3> <h3> 1968年8月份开始同学们陆续离开学校返原籍,当时我们班有一名同学修学降级到别的班学习。三名同学因事提前返乡,在校期间三名同学因病逝世,招兵參军2位同学。其余回家乡在那广阔的天地接受再教育,在社会不同岗位上培炼创业。有就职民办老师、售货员、插队落户到农牧区知青集体户。还有去建设兵团、训马场等单位从事工作。 我们班1993年9月26日在呼和浩特聚会,庆贺毕业30周年纪念日。</h3> <h3>聚会同学们合影</h3> <h3>30周年纪念册,人手一份,永久的记忆</h3> <h3>老师献给纪念册</h3> <h3>聚会师生在母校教学楼前留影</h3> <h3>同学家欢聚</h3> <h3>聚会同学留念</h3> <h3> 2003年7月25日初三一班同学老师及家属40周年聚会,在锡林浩特市举行。师生情、同学情、草原风情难以忘怀,地久天长。</h3> <h3>40周年相册~人手一份,宝刀未老。</h3> <h3>俩位班主任老师蒙古袍穿在身上,师徒喜悦在心上</h3> <h3>久别重逢,东西部同学欢渡良缘</h3> <h3>长征队员重逢在锡林郭勒大草原</h3> <h3>相逢,锡林浩特市纪念</h3> <h3>老同学多年不见,留个纪念吧!</h3> <h3>长征队俩位女队员</h3> <h3>草原儿女欢聚在绿草地</h3> <h3> 今日的重逢将是明日最美好的回忆。同学情是一份真挚的情感,割不断。师生通过重逢加深了了解,只有相会的机遇,都要问好面谈。相识是缘分,相处是福分,重逢是情分。</h3> <h3>小聚一次,互动一次,受到全班同学们的热情和关注</h3> <h3>斯荣道尔吉夫妇来呼市,同学们欢聚</h3> <h3>呼市外景拍摄</h3> <h3>东西部同学在一起留回忆</h3> <h3>师生纪念</h3> <h3>大青山一日游</h3> <h3>娜恩格来呼市,同学们热情招待</h3> <h3>五月来呼市,一次小聚</h3> <h3>呼市师生去鄂尔多斯。</h3> <h3>却金扎布去通辽</h3> <h3>牧仁去通辽市,我们谈唠叙旧</h3> <h3>家庭娱乐活动</h3> <h3>热情交谈</h3> <h3>达布希拉图来通辽市,和通辽同学在一起</h3> <h3>锡林浩特风景</h3> <h3>扎木苏老师〈历史课教员〉和学生</h3> <h3>梅其其格、乌云、哈斯其木格〈生物课教员〉,跟三位老师留纪念</h3> <h3>妈妈、姨姨,陪孩子们看草原。</h3> <h3>我们又在一起过上学生宿舍生活</h3> <h3>同学们拜访梅其其格老师和她的老伴~银扎布老师,师生留念。</h3> <h3>乌宁奇去通辽,鲍银花热情招待</h3> <h3>锡林浩特会同学</h3> <h3>观看蒙牛集团留念</h3> <h3>观山水风景</h3> <h3>斯荣道尔吉去通辽,同学留影</h3> <h3>鄂尔多斯聚会</h3> <h3>梅老师、额尔多斯同学、通辽同学、呼市同学、锡盟同学各方代表合影</h3> <p style="font-family: -webkit-standard; white-space: normal; -webkit-tap-highlight-color: rgba(26, 26, 26, 0.301961); -webkit-text-size-adjust: auto;"> 我们内师大附中八十年代开始恢复牧区班招生,为自治区蒙汉兼通的人才培养做出历史性大贡献。我们初三一班同学们的儿女也在牧区班学习深造。初三一班后继有人,不负所望。 我们这一代人奋斗几十春秋,为自治区建设事业的发展付出了力所能及的工作。获得了国家荣誉职称:小学高级教师、中学一级教师、盟地级单位、旗县级单位书记、局长、科长、经理等职务。推荐上大学再学习深造的同学们也获得了相应的职称:巡视员、教授、副教授、高级工程师、高级实验师、高级畜牧师等荣职。</h3> <h3>斯荣道尔吉全家福</h3> <h3>官其格同学全家福</h3> <h3>鲍银花全家福</h3> <h3>满达〈黎伟〉全家福</h3> <h3>苏亚拉图一家</h3> <h3>乌宁奇老俩口和外孙</h3> <h3>娜恩格全家福</h3> <h3>苏宁全家福</h3> <h3>宝老师一家</h3> <h3>斯琴高娃一家</h3> <h3>朗哈全家福</h3> <h3>贡申敖日布全家福</h3> <h3>占布拉扎布全家福</h3> <h3>嘎拉达玛全家福</h3> <h3>新萨仁全家福</h3> <h3>额敦仓全家福</h3> <h3>乌日图全家福</h3> <h3>巴根那全家福</h3> <h3>拉西东日布一家</h3> <h3>斯荣道日布一家</h3> <h3>新图雅全家福</h3> <h3>恩克巴图夫妇</h3> <h3>乌力吉夫妇</h3> <h3>钢嘎牧仁夫妇</h3> <h3>陶图格夫妇</h3> <h3>萨仁夫妇</h3> <h3>却金扎布夫妇</h3> <h3> 儿孙满堂、幸福快乐、事业有成、健康长寿。张张照片情意浓浓,化作美好的回忆,永留在我们心中。欣赏儿孙们的精彩表演,桃李芬芳,青出于蓝。</h3> <h3>牧仁孙子,为爷爷奶奶们表演~打击乐架子鼓。</h3> <h3>鲍银花大外孙,为姥姥姥爷们汇报学钢琴演奏成绩</h3> <h3>乌宁奇孙子炼拳击</h3> <h3>老歌曲欣赏〈蒙語〉</h3> <h3>敬爱的毛主席,我们永远歌唱您。〈汉语合唱〉</h3> <h3> 希望:初三一班同学,下一次聚会早日实现。再会!!!美篇:2020年4月制作。</h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