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之谜：放眼看广州起义——附录：关于广州起义的有关文告

漠歌老师讲故事

第一节 《中国共产党中央执行委员会告工人书》(1927年12月) 全国工友们: 英勇的广州工友、农友、兵士已经于本月11日在中国共产党领导之下直接起来暴动，推翻了反动的政府，就是代表资本家、地主、土豪劣绅压迫工人、农民的国民党政府，建立了工农兵代表会议的政权，组织工农赤卫军，实行没收一切土地! 资本家的政权倒了，可以不受压迫了! 地主的政权倒了，土地可以归农民了! 军阀倒了，兵士可以不受虐待了! 工农兵代表会议的政权建立了，可以用政府的权力来保障并且发展我们工人、农民、兵士自己的利益了! 这次广州工友、农友、兵士联合起来举行的伟大的暴动，就是广东工友、农友、兵士胜利和得到解放的开始，也就是全国工农兵胜利和得到解放的开始。 全国工友们，你们觉得资本家压迫你们吗?剥削你们吗?觉得工钱太少吗?工作时间太长吗?待遇恶劣吗?组织工会，罢工都不能得到自由吗?从前许多反抗资本家的斗争，不是都被反动的政府派军队、警察摧残失败了吗?只有赶快准备着学广州工友、农友、兵士一样，时机一到，立即起来暴动，推翻反动的政府，建立工农兵代表会议的政府，颁布劳动保护法，实行八小时工作制，普遍的增加工资。没收一切中外大工厂、大企业、大商店、银行归国有，工人参加管理、监督生产，然后你们才能得解放。 全国工友们，广东工人的胜利，就是全国工人胜利的开始，广东工人得到的解放，就是全国工人得到解放的开始!全国资本家、地主、土豪劣绅的政府，必定要征集他们的一切力量去扑灭广东工农政府，来恢复他们的势力，我们全国工友应该立即起来，拥护广东工农兵革命胜利!拥护广州工农兵代表会议(苏维埃)政府，破坏一切反革命的势力!不运输打广东工人、农民的军队，不替反革命军队当庆役，不制造枪炮、子弹去打我们工友、农友，劝你们在部队中的弟兄、朋友暴动起来!如果全国工友都能这样的英勇斗争，我们相信一定可以得到最后的胜利! 全国工友们，中国共产党已经准备着领导着你们与敌人作决死斗争，工友们赶快起来呀!拥护广东工农兵革命胜利!拥护广州工农兵代表会议(苏维埃)政府! 不运输军队去打广东工人、农民! 不替反革命军队当伏役! 不制造枪炮、子弹和其他军用品来杀工人、农民! 劝你们的弟兄、朋友在军队中暴动起来，破坏反革命的军队! 立即准备直接暴动!推翻反革命政府! 打侧中国国民党和一切新旧军阀! 建立工农兵代表会议的政府! 没收一切大工厂、企业、银行归国有!实行监督生产! 杀尽工贼! 颁布劳动保护法! 实行八小时工作制! 普遍地增加工资! 毁除虐待工人的恶习苛例! 保护童工、女工! 广东工农兵革命胜利万岁! 广州工农兵代表会议(苏维埃)政府万岁!全国工人解放万岁! 中国共产党万岁! 中国共产党中央执行委员会12月 第二节《中国共产党为广东工农兵暴动建立苏维埃告民众》(1927年12月14日) 中国的工人、农民、兵士同志! 广州的工人、兵士已经暴动起来，将反革命的国民党军阀张发奎、黄琪翔打倒了。广州四乡的农民也已经起来参加革命的暴动。广东各县的农民暴动正在发展，尤其是海陆丰等东江一带的农民暴动，早已得到胜利。如今全广东几千万的工、农、兵士都在剧烈地奋斗，要根本推翻土豪乡绅、资本家、国民党的政权。 这是工、农、兵士群众第一次革命暴动的胜利。这是工、农、兵士群众第一次自己起来取得政权一一广东工、农、兵士群众已经自己遣派代表，组织工农兵代表会的政府，组织工农革命军，实行没收一切地主的土地，实行没收反革命资本家的工厂、公司，实行八小时工作制及真正保护工人利益的劳动法.....东的工、农、兵士自己动手解放自己了!全国的工人、农民、兵士赶快起来，继续着广东工友、农友斗争，争得我们自己的解放。只有这样，才能免除豪绅、资产阶级的剥削，才能解放中国于帝国主义压迫之下! 自从国民党背叛中国革命之后，不但北方军阀更加凶暴地压迫屠杀工农，不但国民党的新军阀蒋介石、白崇禧、李宗仁、李济深、张发奎、黄琪翔、唐生智、何键、程潜等等残杀我们工农，而且这些新旧军阀互相混战，驱遣我们兵士同志做炮灰，又使我们工、农、贫民的生活更加痛苦，又使豪绅、资本家更加重地压迫我们。同时，国民党的各派，虽然各自依附军阀，互相争权夺利，然而他们一致地站在豪绅、地主、资产阶级方面，来压迫工农。国民党军阀互相的混战，苛捐杂税，拉佚派粮，破坏全国的经济，使全国几万万的工、农、贫民、兵士流离失所，冻死的冻死，饿死的饿死，杀死的杀死。国民党的政府还要定出法律来，帮助资本家，实行强制仲裁，禁止工人的罢工，组织工贼走狗的所谓“工会”，压迫真正工人的集会、结社自由。...国民党的政府，还要帮着豪绅、地主，强迫农民交租纳税，勒收种种苛捐，满布贪官污吏，敲剥民脂民膏。国民党的政府，为要巩固豪绅、地主、资产阶级的权力，并且和帝国主义去勾结，将工人夺回来的汉口、九江英租界交还英国，禁止抵制日货，国民党的反动，英、美、日帝国主义者得以横行中国，动辄惨杀中国的人民和兵士。总之，国民党背叛革命，使全中国都在白色恐怖之下，全中国都在军阀混战之中。 国民党以前说革命“唤起民众”，但是，他唤起了民众，却并不是什么与之“去奋斗”，而是屠杀民众。民众是起来了，民众起来革命是要推翻豪绅、地主，是要实行耕地农有，是要实行劳动保护，是要推朝一切利用和压迫，是要实现其正的民众政权，是要彻底解放中国。使中国真正成为几万工、农、兵士、贫民群众的中国。国民党却正反对这些事的实现。国民党看见民众要实现这些要求，他便立即反动一一所谓清党反共，便是排斥代表工、农、兵士群众利益的共产党，便是压迫工农的革命运动，国民党便由此而变成纯梓军阀官僚的党，变成豪绅资产阶级的党。现在国民党的各派，不论是蒋介石、汪精卫、李济深、李宗仁、白崇禧、唐生智、何键、李晶仙、冯玉祥、阎锡山，没有一个不是已经屠杀了成干成万的工农的，没有一个不是克扣军饷、搜刮民脂民膏的。从今年4月蒋介石在上海屠杀以来，经过两广、浙、闽的大屠杀，经过武汉汪精卫、唐生智等的反动，经过张发奎、黄琪翔、汪精卫回粤残杀示威的工人群众，国民党所杀的工农民众，至少总在三四万人以上了。这些屠杀表示什么呢?这就是表示国民党要保护豪绅、地主、资产阶级而剥削工农，国民党成为工农民众和全中国的敌人，国民党成为帝国主义统治中国的代表和刽子手。中国的工农民众和兵士，实在不能再忍受这种残暴的剥削和压迫了。中国的工农民众，只有在中国共产党的领导之下暴动起来，推翻这些军阀国民党的统治，推翻豪绅、地主、资本家! 中国的工农民众，在共产党领导之下，已经屡次起来暴动反抗，日常不断地奋斗。湖南、湖北及最近江苏的农民暴动，武昌纱厂工人的罢工斗争，叶、贺军队的南昌暴动和占领潮汕一虽然这些斗争都被反革命的国民党所摧残，但是群众的革命势力始终是存在着。如今广东的工农始终在中国共产党领导之下，起来暴动而得着胜利了。这一种革命力量是从工农群众自己的奋斗之中生长出来的;他们不是靠什么军队来替他们革命，可是他们能够自己创造出真正革命的民众的武力一工农革命军。他们自己暴动起来，夺取敌人的武装，他们和兵士群众联合，兵士群众自觉地参加暴动，反对反革命的军阀长官，他们不想望任何官僚军阀政府的“法律政治”来解放他们，他们早已看出国民党的所谓农工政策，完全是欺骗和屠杀压迫的政策，他们自己起来组织工农兵代表会的政府一苏维埃政府，自己来定出法律、政治，真正保护工农的法律、政治，真正打倒豪绅、地主、资本家势力的法律、政治。这是全中国工农兵群众的革命先锋。 全中国的工人、农民、兵士同志们!我们的胜利，已经在广东开始了;我们大家要一致起来，拥护这一胜利，扩大这一胜利。 全中国的工人、农民、兵士同志们!我们敌人的势力还有很多很多没有铲除，他们一定勾结起来，一定勾结帝国主义，来进攻革命的广东，他们正在各地死命的压迫剥削我们的工、农、兵士、贫民。我们应当以全力来进攻反革命的势力一一国民党军阀、豪绅、地主、资本家的势力;我们应当拥护革命的广东工农，我们要一致拥护广州的工农兵代表会政府苏维埃政府，中国第一个真正民众的革命政府，我们并且应当团结起来，打倒当地的军阀、豪绅、地主、资本家的势力，我们大家都要像广东的工友、农友一样，起来组织自己的政府，赶快准备我们的力量，赶快团结起来，赶快武装起来，只有这样，我们工、农、兵士、民众革命的斗争和暴动，在各地打倒一切反动势力，才能真正统一中国，创造真正民众的独立中国，推翻帝国主义的统治，才能真正解放中国的工农，铲除一切豪绅工贼，没收一切地主土地，实行耕地农有，实行八小时工作制，实行工人监督生产，实行工业、银行、矿山、铁路、航轮国有，与世界的革命无产阶级和苏俄社会主义的国家联合起来。 全中国的工人同志们!赶快团结起来，扩大巩困我们阶级的组织，造成群众的工会，反对资本家的进攻，准备武装摹动。不要替反革命军阀运兵去打广东的工农兵代表会政府。 全国的农民同志们!赶快团结起来，群众一致地抗捐、抗税、抗租、不还债，武装暴动起来，铲除豪绅地主，没收土地。不要给反革命军阀以粮饷，解除他们的武装:不要让他们的军队通过去打广东的工农兵代表会政府。 全中国的兵士同志们!赶快团结起来，杀死你们反革命的军阀长官，不要听他们的命令，去杀工农弟兄们。你们原都是贫苦的工农，你们应当赶紧和工农联合起来暴动。你们都是穷得没有田地才当兵，你们即使有田也不能耕，你们即使要做工也不能做，这都是因为军阀混战扰乱全国，使你们穷困失业，这都是因为军阀、豪绅、地主霸占了你们的田地，还要教你们去做炮灰。你们的出路只有和工农联合暴动起来，夺回田来耕种。你们应当和广州的兵士同志一样，自觉地起来参加革命。中国工农兵代表会政府万岁! 苏维埃的革命万岁! 拥护广州工农兵代表会(苏维埃)政府! 打倒帝国主义! 打倒一切军阀! 打倒国民党政府! 中国工农兵大联合万岁! 铲除豪绅、地主、资本家的一切权力! 解除豪绅、地主、资本家、军阀的武装! 工农兵武装暴动胜利! 没收一切地主的土地，实行土地国有! 一切土地归农民耕种! 没收一切中外大资本，实行工业国有! 工人监督生产，实行八小时工作制1颁发土地给兵士和贫民! 一切政权归工农兵代表会! 国家教济失业工人和贫民! 中国共产党万岁1 共产国际万岁! 中国共产党中央委员会1927年12月14日国 第三节 《共产国际为广州暴动告全世界工人兵士及被压迫民众宣言》(1927年12月) 全世界的工友们! 全世界的被压迫民众们! 全世界资本主义国家的兵士们! 广州在革命争斗之中，顿开一新的局面，广州的工衣夺取了政权，苏维埃革命的鲜红旗帜已经在南部中国的首要城市之中高揭起来了。广州工人空前的英勇精神实在是世界历史上伟大的事实。 为反对工农，一切反动势力，列强帝国主义者，中国资产阶级反革命的军阀，及喋血的刽子手，都动员起来了，他们以最残酷的手段夺取广州。他们把广州包围得如铁桶一般使广州与全世界隔绝。资产阶级的电报机关传出，红色的广州已经失陷了，现在正在大批地屠杀工人与共产党员，但是中国革命工人的红军已经突出重围，准备卷土重来。 假使这种消息是确实的，我们可以断言，反革命势力在广州的胜利必不能保持得很久。 广东省五县的苏维埃政权仍未被扑灭。新的争斗必然重复震动起来。革命运动并不因为局部的失败便遭挫折，而必然比较以前更加扩大起来。资产阶级的军阀与反革命的刽子手必定要根本铲除，帝国主义的强盗们也难免被驱逐出境。但是他们现在还正在派兵遣将，企图扑灭中国英勇的工农革命。 赶快起来一赞助中国的苏维埃! 第四节 《C.P.C.Y.广东省委为广州暴动以后给各地党团通告》(1927年12月17日) 各地党部、团部: 广州暴动政策决定经过:自李、张战争开始，张发奎因为自己的力量过少，怯于不能抵抗李济深，同时又畏惧我们工农力量，因此施其吊膀子手段，选派代表要求与我们秘密磋商，如何保护广州，抵抗李、黄军队。这很明显是欲和缓工农暴动，以利用他们军阀的厮杀。我们绝不能对张存一滴幻想。故省委对广州问题认为张、李火拼日烈，西江战事紧张。张发奎部队全部拼命地遇战，广州内部空虚。李济深将要回粤建立其更反动的政权，张发奎与李济深同是军阀，南昌革命以至最近逮捕工人各种行动，都证明其是工农群众的叛徒。目前工农群众只有起来夺取政权，才是唯一的出路。即决定广州工人及市郊农民马上要起来暴动，夺取政权。并即准备:总同盟罢工;发动市郊农民暴动;组i织赤卫队;④斓动敌人军队，使之碎破，并站在工农方面来。 政策决定后，便加紧地工作。赤卫队组织已达三千余人。同时教导团等兵士完全接受我们的宣传，决与农工一致行动。我们的党提出的口号是:“工农兵联合起来，要饭食，要屋住，要太平。没收住宅给工人住，没收大资本家财产，没收土地归农民、士兵。赤军月饷廿元，建设苏维埃政府。”并宣布下列政纲: .... 最后，因为敌人要积极地想扑灭我们的力量，教导团要解散，逮捕工人，因而广州暴动更不能延缓下去。只有迅雷不及掩耳地决定十号晚三时半便发动，于是含有历史上严重意义的广州暴动遂即开始。 暴动开始情形:十号晚暴动开始，即围攻公安局，朱晖日迎战不敌，遂为我们占领;第四军部、省政府及燕塘韩汉英炮兵团一营，已次第缴械。即开始杀戮反革命派及放火。敌人的军队如教导团、宪兵营等均纷纷响应工人的暴动，反抗他们的反革命长官的命令。即继续与敌人作战。- -时广州遂成为红色恐怖世界。 夺取广州后各方面工作: 11日全市差不多已占领，唯南关第四军军械处及文德路第十二师部未能攻入，中央银行亦未占领。但工人已夺取了敌人不少武装，武装自己，反动派亦杀了不少，并放火烧去反动派住宅及商店，据报载有百余店，火光焰天。监狱中政治犯及其他犯人均一概释放，警察、保安队亦死了很不少。苏维埃政府也于是日宣布正式成立，以苏兆征同志为主席。兆征未到前，由张太雷同志代理。红军亦着手组织。 这样，反动派自然是预备反攻，民团及反动军队由北郊及观音山等处屡次冲锋，然均为赤卫队及教导团所拒逐。 工人亦起来总同盟罢工，参加夺取政权运动。 这一天，我们很坚决地决定要向敌人取攻势，肃清敌人势力一特别是河南李福林等部队。我们的目标要尽量维持苏维埃政权;同时要占领中央银行。至十二日，长堤敌人已打散，中央银行已被我们烧去。红色恐怖仍然继续，但敌人已集中部队向我们反攻。李福林部及北江、西江调回之部队，即分路由河南及观音山等处猛攻，并由机器工会的工贼及其御用的死党，亦挂起十字红布混乱我们的队伍，驳壳武装向我们进攻，形势遂转严重。我们仍与相持，非万不得已不退出。十二号晚广州仍在我们手中，延至十三号，卒因众寡不敌，我们遂准备退却，十三号午后，遂被敌军完全占回广州。 我们退后情形及我军出路:我军退出后，反动派厉行其白色恐怖，杀人之多，倍于我们。俄国领事馆居然被其封禁。致我们武装力量，据报载有谓在黄沙全部被缴械者，有谓退燕塘者，有谓退北江者，有谓退东江宝安者。在黄沙缴械是敌人的宣传，当不确实，至现退何处，尚未确悉。然总之，这部分力量，是应该向着农民运动比较发展的地方前进。要与农民暴动联合起来，激起更激烈的土地革命。 目前军阀斗争形势及向我们进攻策略: 自广州暴动开始以至退守，全国军阀斗争又因之一变。李济深等桂系借此更猛烈向汪精卫、张发奎进攻，并即举兵南下，南京政府并决定通缉汪精卫及粤委员，汪等已有出洋传说，李济深部队复向广州进攻，东江陈济棠，西江陈章甫已分途进攻，以达其建立更反动政权的企图，蒋介石虽然欲调停，处罚黄琪翔，调张北伐，恐亦不能使桂系满足。 在广州方面，自张发奎、李福林等重占广州之后，政治分会忽下令免张、黄、陈等本兼各职，黄琪翔第四军军长，以缪培南担任，朱晖日亦免公安局长职，以李朗如接交。照我们推测，这是李济深、李福林、缪培南、薛岳等弄的把戏。借此遂推倒江精卫派的势力，而作投降李济深的准备。张、黄至此下台已成无可奈何之事，广州政府又落回桂系之手。自然这个中间，军阀内部的冲突仍然是存在的。 至于他们向我们进攻的策略，最明显的就是借口此次广州暴动，所谓国民政府遂正式宣布对俄绝交，进一步地投降到帝国主义营寒里，而与世界无产阶级宣战。广州也跟着而有封闭俄国领事馆的事实和“逮捕在华赤俄”的口号，同时喊出“杀尽共产党”的口号，更加紧其白色恐怖，不问理由乱杀我们的同志及工农分子。总之:他们是积极地向我们进攻，这更表现出我们的力量，使敌人不能不采取更猛烈的攻击。 广州暴动后各地目前工作:广州此次暴动，虽然未能得着持久的胜利，但是不是广东全省工农暴动，遂因而一蹶不可复振?这，我们可以明白答复，决不是这样。因为党决定广东暴动的时候，亦未估计其能维持政权到好久，甚至一起来便被压迫下去。但我们最少可以使反动政权一变而益摇动(金融等都是无办法的)，并且对苏维埃政权做一次行动的宣传，促起群众更高度的阶级自觉。同时他们始终不能不顾虑我们潜势力之滋长，要集重兵以维持广东政权。因此，各地都是很有暴动的机会。所以广州暴动虽然未能一次即得到完全胜利，然各地农民的暴动之起来，与继续暴动城市工人的争斗，及退出广州这一部分武装与各地农(民)暴(动)结合起来发展土地革命，总可以在不久的将来，仍可有夺取全省政权的暴动的爆发。自然敌人是拼命地要扑灭镇压我们的。 因此，我们目前整个工作，不是因广州暴动之未能得到完全胜利，而停止或和缓我们的争斗。事实上东莞、宝安暴动仍时时刻刻要起来，潮梅一带农民暴动纷起，潮阳保安队兵变，潮汕铁路被拆毁，海陆丰政权仍存在，普宁农民亦在动作，清远、英德、花县农民亦恢复争斗，琼崖陵水又被我们占领。虽然中间因敌人力量较强，及我党的指导不坚决，而未能很好地把暴动扩大，以及得到更多的政权，但农民群众的革命情绪，及敌人军队的开始摇动，这是可以看得出来的。故目前各地党部，即应注意下列各点工作之执行: 1.应将广州此次暴动经过及其意义，与全省革命前途，向工农群众宣传，使其增加工农兵联合起来夺取政权的勇气，而加紧斗争。 2.各地暴动不特不能因广州暴动影响而和缓或停止。反之，更应加紧发动群众发动暴动，准备夺取全省的政权。 3.广州事件，证明敌人军队可以动摇，而投到工农方面来。各地必须努力进行破坏敌人军队。如宣传广州此次“赤军月饷廿元”、“分配土地给农工兵”等口号，以为煽动。 4.广州此次暴动，可以说是由海员的经济斗争发动起，以至发展到夺取政权的暴动。因此各地须注意城市工人经济斗争，努力去发展。要纠正近来只注意乡村农民暴动，而忽略城市工人斗争的错误倾向。 5.对于国民党政府宣布与苏俄绝交，我们必须竭力地宣传国民党政府进一步投降国际帝国主义及向国际无产阶级宣战的罪恶，但他们这种行动并不能稍稍阻止中国工农群众与苏俄工农的联合奋斗。有可能时可召集各种公开群众大会，决议致苏俄工农群众电文。打倒国民党这种无耻的行为。 6. 提防反动派向我们积极进攻，我们要加倍建立强健的秘密的各级党部(对党内文件保存及机关要加倍留意)，但这不是要各地秘密到妨碍我们的工作。 7.如广州这部分武装退到某个地方，该地党部必须与之发生好的关系，给予这些武装势力以各种帮助，尤其要使这部分武装成为政治的流寇，以之发动农民群众起来，成为农民的武装进行土地革命。 8.关于各地特别工作计划，另函指导。 广东省委12月17日 附注:广州暴动之详细经过及其错误与教训，现因所得实材料不够，一时尚未能做一决定，以后省委另通告各地。 <a href="https://www.meipian.cn/1ewcpnzq?share_from=self&user_id=40681504&uuid=a318f745f3ad2ab396733ad9364fea91&share_depth=1&first_share_uid=40681504&utm_medium=meipian_android&share_user_mpuuid=db02862e3146e8e9a69c5e9e36958ac1" target="_blank">放眼看广州起义：序幕</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