积善人家的“张老太太”

宇翔教育•刘昱祥

积善人家的“张老太太”

圣浪是个十分神奇的地方。

无论是生活在这里的人们，还是途经此地的过客，都被它的奇特所吸引。表面看起来，也没有什么特别的奇山异景，上面是天，四周是山，一条铁路贯中间，铁道南北两重天（铁道北有电灯，铁道南除了铁路外都没有电）。铁道伴随呼兰河，远处仰望“马鞍山”。

就是这座山，早在解放前，就进入了日本鬼子侵略中国东北时的战略视线，就有过“小小的哈尔滨，大大的铁力山包”的传言。其中的这个“铁力山包”的“铁山包”就是圣浪北面二十多里远的“马鞍山”。

　　圣浪这个地方虽然不大，南北不过三四里，东西不过四五里，但其历史却相对久远，它不同于其他地方之处就在于，圣浪并不是镇，却像镇一样，有着各种行业职业的人在这里居住生活。它也不是农民的村落，那样的村里只居住着农民。也不能只叫做林场，因为除了林业工人还有商业、粮食系统的人。还不能就只叫做车站，这里的铁路工人并不多。

圣浪的名字确切来由已无从查考，据家父刘运丰讲，是在1939年日本鬼子为了掠夺中国东北资源而奴役中国人民从哈尔滨与佳木斯之间建成的这条哈佳线铁路时而取名为“せいは(聖浪）”。

圣浪，这个黑龙江省小兴安岭脚下的伊春地区辖内铁力县范围的铁路线上的四等小站，小地方看起来不起眼儿，但却是个人杰地灵的地方。

　 说起圣浪，就不能不说圣浪的老人儿的“老圣浪人”，说起圣浪的老人儿，那就不能不说这些“老圣浪人”中的一位“张老太太”，张汉臣的老伴儿，论起来我要叫她张大娘。

几经周折，我才找到了张大娘的二儿子张祥二哥的联系方式，而张大娘的大儿子张瑞大哥也已经去世多年。

我印象中的张大娘是大脸盘儿，高个子，半大不大的小脚儿（裹脚、缠足），给人接生、看些疑难杂症的疾病从来没收过任何人家的钱。张大娘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家庭妇女，没有什么文化，但老人家善良，有求必应，不论时间是黑天白天，还是刮风下雨、下雪，老人家都是随叫随到，尽管是一双缠足的小脚，走起路来极为艰难，特别不方便，但是她老人家从不耽搁、不拖延，从这些平凡的小事当中，让我们看到的是不平凡而有品位之处。

　　在那个缺医少药连吃饭穿衣都不宽裕的年代，人们的生活比较贫困。偏僻的地方距离县城的医院偏远，能有个私人的小中医诊所医治一些常见病也就算不错了。而妇女生孩子的事情很难能去医院进行生产，都是由本地的在此方面有经验的老太婆作“接生婆”。张大娘就在“接生婆”给熟人家妇女接生过程中学会了给人接生，并在实践中随机应变妥善地处理着紧急情况，而且是多能做到母子平安，之后全家上下，皆大欢喜。

在圣浪这个地方，铁道南铁道北的人，多来找张大娘给妇女接生，过去的时候没有计划生育，一般人家都三四个孩子，有的人家十来个孩子。于是，有的人家的几个孩子都是张大娘给接生的。

在我跟家乡的人们谈起张大娘给妇女接生孩子这件事的时候，大家分别告诉我，说自己就是张大娘给接生的，而且自己所有的孩子也又都是张大娘接生的，有的乡亲还跟我说自己最小一个孩子是半夜出生的，去接老太太时，老太太年纪大了，已经走不动了，天下着雨，是自己丈夫给老人家背回来的，有的是去接老太太的人冬天是用爬犁拉回来的……一幅幅感人至深的场景画面闪现在我的脑海里，张大娘恩泽的是无数家庭，是两三代人，此时我的泪水也在眼睛里打转儿。

　　张大娘不仅自己好学习且热心肠，她还乐意把手艺教给身边家有经常闹病的人的家里爱学习的年轻人。看到周边的人们因为生活环境恶劣，所羅患的“攻心翻”等各种地方性的疑难杂症疾病，而着急上火，看到周边的中医大夫或者岁数大的一些懂看病的人的实地操作，她就记在心里，再针对患者的实际症状情况，加上自己琢磨解决办法，她给患病的人扎针、拔火罐、刺血加拔火罐等等各种办法，给很多人治好了病。在给别人治病的同时，有的病人家的孩子在实际看着张大娘治病的过程中被老人家言传身教地带动得也学会了治病。

圣浪西头儿住着的大崔家，他母亲经常闹病，张大娘就经常到老崔家去给治病，大崔的小妹妹崔淑坤在这个期间，跟张大娘学会了这把手艺，后来也在圣浪、神树等地给乡亲们治这样的病，如今崔淑坤也已故去。铁道北大河北的孙玉财家也是如此，他们认张大娘为“干妈”，像侍奉自己亲生母亲一样敬重着老人家……

现在很多人会张嘴就说“非法行医”问题。

　　像“攻心翻”“羊毛疔”之类的疾病，患病突然，症状是头疼、脑胀、昏迷、四肢无力、身体厥冷，有的还伴有上吐下泻、抽搐、翻白眼儿，有的身体某部分紫癜。起病有急、中、慢，救治不及时或不得法就会死亡。如果送到西医的医院，经西医检查结果就是有炎症，需要用打消炎针的方法治疗。诱因多为着急上火、受凉、过劳、感冒或中暑等。

那个年代医院给这样的患者通常是肌肉注射青霉素等最好最流行使用的消炎药物，结果是很多病人因此消炎方法而死亡。这绝不是青霉素过敏问题，注射前是经过严格试敏的。这是中医所说的“凉药”，不能治疗“攻心翻”“羊毛疔”类的急热病症。患病后直接死亡的、以及注射青霉素类凉药而死亡的，在圣浪和铁力县都有，乃至黑龙江省的克山、肇州等地方，这样的病更是不少，这样死亡的人也都不少。

上个世纪日伪时期就对此类症病进行医学探究，大约是1935年，以发病较多的东北黑龙江省克山县的地方名命名“克山病”。不止是发生在黑龙江的克山县，在大西北、大东北乃至全国多地都有此病，西医治不了还会要命，而民间被认为不正规的旁门左道的“非法行医”者，用扎针、刺血、拔火罐、大蒜等的土办法，却能够轻松治好此病。不过，当年是没有“非法行医”这个说法的，治病的人都是急人所急，救人于危难之中，老百姓需要的只是治病治愈的结果。

而如今关于“非法行医”的法律规范了许多事情，但也失去了浓浓的人情味儿，有技能的人们在遇到紧急情况时也被法律束缚了手脚，不再敢奋不顾身地挺身而出了，更关键的是满身的责任和担当以及舍己救人的情怀硬生生地被强制得悬崖勒马了……

　　就是这个医学界令人恐惧的难题，在张大娘的手里，只要是针对不同的“翻”类疾病的症状，她要么在太阳穴、鼻孔里，要么就是在肛门里用针挑破那里的血泡，或者是胸口拔火罐，严重的先在胸口、脖梗子等处，先用刮脸刀片割一个“十字花”放血，然后再拔火罐，不到一个小时，患者就可以起床干活，正常生活了。就是这样被张大娘救了命的人也是很多的，人们哪能不爱戴这位慈祥善良的老大娘呢？

“攻心翻”“羊毛疔”类的病主要危害是心肌坏死等其它心脏疾病，导致心脏无力，至使脑、肾、肺等栓塞或衰竭的脏器病变。

因为是心源性疾病，所以急性发作救治不及时可以致死。

此病根本原因是一些微量元素严重不足，其中主要是缺硒 。

从前，因地方气候原因，人蔬菜食量严重不足，加之土壤属于乏硒，粮食、蔬菜含硒匮乏等，以至易发“克山病”。

上个世纪八十年代始，人们饮食结构逐渐变化，“克山病”才逐渐减少。尤其是人们注意补充微量元素，对硒在人体中的作用有了深度认识，注意食用富硒食物，此病才很少发生。

值得一提的是，上个世纪七十年代前出生于西北、尤其是东北的人，由于或多次或少次有过“克山病”，留下心脏、脑、肾、肺等脏器隐患，所以，现存的这代人，大多好发相应脏器病变。

这代人尤其要注意自身脏器病变，如心脏各类病，脑各类病，肾、肺等病，都较之其他地域为多。

　　张大娘能治好的病很多，包括大家所说的“外病”，有说“招没脸的”，有说叫“惊吓”后的“招魂”“叫魂儿”，凡此种种。

圣浪是山区，林间和人类居住地较近，有狐狸、黄鼬等各种动物出没。而狐、黄鼬类动物，科学角度讲它们能释放一种气体（混合气体），对人——尤其是弱性格或心理不强大的人有影响。这类体弱或心性弱的人嗅到这类气体，中枢神经（精神）会发生一定乱象，各种表现不一，也就是我们说的“外病”。

有的地方有的人采用“跳大神”这样的办法，因为声响能驱赶附近这类动物，使之释放气体减少或消散。同时也使得了“外病”的“病人”镇静，实际上是心理得到安慰——心理暗示。

张大娘不“跳大神”，但是她懂得心理暗示，因此她就在接到得了“外病”的“病人”时，念叨一下，“病人”得到了心理抚慰，很快就病好了。

“叫魂”也是属于心理暗示，使人镇静、得到安慰，情绪稳定，心脏、神经、尤其是中枢神经顺达。即使小孩更是如此。

人体激素与情绪有关联，可以互相影响，因此就“得”了这样的“病”，张大娘懂得心理暗示，深谙此道，科学地给人们治病。所以说老太太真的是太不一般。

　　正常人都是有情有义的感情动物，大家买来蛋糕、果子、罐头送到家里感谢张大娘。如果患者把钱花多了张大娘绝不接受，她最大限度只允许大家用最少的钱数买来点糖果罐头表达一下心意就可以了，绝不接受财物和钱，甚至遇到家庭困难的，张大娘还会搭上自己家的物品或钱，给病人家。

可想而知，张大娘这样善良的慈母教育的孩子也都是善良而有求必应的人。

张大娘的大儿子张瑞是个热心肠的聪明人，也是个好交好为的爽快汉子。他曾经担任村里的书记，带领生产队的社员们，除了干村里有限的耕地的农活以外，还带领大家到铁道北的林场去干伐木、砍树、倒套子、清林、打带、栽树、抚育、造林的活儿，解决了村民们生活的问题。那个时候，生产队的社员们干活挣工分，家家户户虽然不很富裕，但是也真的没怎么穷过。

　　一场突如袭来的政治运动也席卷了圣浪这个生产队，张瑞及其领导班子下台了，取而代之的是临时突击入党的新一任的革命委员会领导成员。在政治运动中，生产队的耕地面积不够养活全体村民的，社员们靠那些有限的耕地种粮食，在无霜期特别短的地理环境下，粮食收成产量极低，社员们吃粮靠返销，花钱靠贷款，家里劳动力越多的人家，最后欠生产队钱的就越多，一天挣不上几分钱，一个曾经不错的生产队变成了一副散乱摊子……上级领导下来调查后，征求社员们的意见，问怎样才能让人们再把日子过得好起来。有不少人私下里建议上级领导重新启用张瑞及其原来的领导班子，上级领导采纳了社员们的意见，张瑞重新上台，因为他已经被开除了党籍，所以只能当生产队的队长。

张瑞重新上任的当年，生产队就扭亏为盈，社员们不但还上了欠账，而且还都有了余钱，人们重新又过上了好日子。整个圣浪地区也都伴随着改革的春风，在拨乱反正之后，走上了正常的工作和生活的康庄大道。

　　光阴荏苒，1985年2月23日正月初四，星期六，乐于助人的张大娘与世长辞了。八九十岁的老人辞世，在圣浪属于少有的高龄，也就是习俗中人们常说的喜丧。

出殡那天十分热闹，而且也举行了特别隆重的仪式。圣浪地区的有头有脸的头面人物和广大的群众，特别是受到过老人家恩惠爱护的人们，都来为她送行。

老家是山东的李金桥老人用山东的礼节主持了张大娘的葬礼。

　　人们行的是三拜九叩的大礼，这是礼节上最高的级别。人们跪是双膝跪地，而非单膝，叩是叩首、叩头，是头点到地。

是三步一跪，当跪下后就是叩首，而且叩一个头就要站立起来，再跪下去，如此叩三个头，是为一跪三叩首，再走三步，叩三个头，再走三步，再三叩首，是为三跪九叩首。圣浪的人们参加行礼的人挤满了村里的大道，队伍排的长长的一排，一直很远。

这是广大人民群众对张大娘的深切爱戴之情汇聚所致，在圣浪这个地方也是绝无仅有的一次，从前没有过，后来也没再有过。

我曾不止一次地想过并且希望自己能够实现这样一个愿望，那就是“活着的时候有人需要，死了的时候有人怀念，这样的人生就没有白活过。”

张大娘的人生就是这样的平凡中见非凡。

刘昱祥于2020年3月24日

注：

中国古代有三大性畸形现象：一是娼妓，二是太监，三是女子缠足。

其中，娼妓和太监在国外也有，而女子缠足则是中国古代所特有的现象。

所以，过去的西洋人视中国人为“东亚病夫”的时候，总以中国男人的长辫子和中国女人的小脚作为中国愚昧、落后的象征。

　　1、裹脚也称缠足，即把女子的双脚用布帛缠裹起来，使其变成为又小又尖的“三寸金莲”。“三寸金莲”也一度成为中国古代女子审美的一个重要条件。但是，古代妇女缠足起始时间，却始终是一个谜。

弓鞋就是当时缠足妇女所穿的一种小头鞋子，因鞋实在太小，时人又冠以“金莲”的称呼，又因其多由罗绮绣成，又名“绣罗弓”。

　　考古中发现至今年代最早的，缠足鞋文物为南宋福建福州南宋墓，出土的六双女鞋，长13.3-14厘米，宽4.5-5厘米。

缠足是中国古代一种陋习。是指女性用布将双脚紧紧缠裹，使之畸形变小，以为美观。一般女性从四、五岁起便开始缠足，直到成年骨骼定型后方将布带解开，也有终身缠裹者。[1]

　　据现代学者考证，缠足开始于北宋后期，兴起于南宋。[2]元代的缠足继续向纤小的方向发展。明代的缠足之风进入兴盛时期，出现了“三寸金莲”。清代，缠足到了登峰造极的鼎盛时期。缠足之风蔓延至社会各阶层的女子，[3]不论贫富贵贱，都纷纷缠足，但不缠足者也不在少数。

清朝被推翻后，孙中山正式下令禁止缠足。到了“五四”时期，缠足更成为各派革命运动和激进分子讨伐的对象，陈独秀、李大钊等人都曾撰文痛斥缠足对妇女的摧残和压迫。自从中国共产党登上政治舞台后，毛主席真正消灭了小脚，中国的妇女才得到了彻底的解放。

　　2、“三拜九叩”，指封建社会进见帝王及祭拜祖先的大礼。传统的礼德文化里面，其中有“三拜九叩”的庄严礼仪。实际上，古代的“三拜九叩”各有其修真含义：“拜”就是自祭其身，把自己这一百多斤的身体祭献出来，这是古代的解释。

现代，可以作其它的解释，就是把这个身向天地祭献，愿舍其身。“叩”就是顶礼恭敬。因为，头部里面是整个性体系统最集约的区域，也是性光产生的区域，而且性体系统的办公室也在这个区域。

三拜

拜礼重复三次。三拜要行跪后两手相拱于地，俯首至手，重复三次。古人使用三拜礼有三种情况。

一是遇特殊行三拜，以示情切；

二是主人对众多客人行三拜礼，以示普遍行礼；

三是佛教以三拜表示身、口、意三业归敬。

三拜始于先秦，经过近代，至现代后较为使用。

九叩

连续三次一跪三叩首。该礼节是清代时最庄重的大礼，行礼时，先放下马蹄袖，然后跪下挺直上身，将右手伸平举起到鬓角处，手心向前，然后放下，再举起再放下，连举三次站起。

如此大礼民间一般不用。仅在人们描述本地最高大礼时与“三拜” 联用，称“三拜九叩”为最高礼节，对帝王表示尊重。

三拜象征人三宝精气神，道三宝道经师，天三伯日月星，象征三才。 九叩象征纯阳之数。

三拜九叩能使阴阳平衡，调七情，去六欲。心态保持平和。过去道门有位前辈每天修炼三拜九叩达上万次，出现了辟谷现象。

三拜九叩指封建社会进见帝王及祭拜祖先的大礼。传统的礼德文化里面，其中有“三拜九叩”的庄严礼仪。实际上，古代的“三拜九叩”各有其修真含义。

“拜”：就是自祭其身，把自己这一百多斤的身体祭献出来，这是古代的解释。现代，可以作其它的解释，就是把这个身向天地祭献，愿舍其身。“叩”：就是顶礼恭敬。

宗教学上的叩拜起源于上古巫祝中的祈祷。

在汉代后经发展，叩拜之礼仪也成了一种修行法门。里面暗藏养生修炼的口诀。教徒叩拜神像一是净化心灵，表示对神仙佛祖们的景仰尊重。二则可使身心慧光圆通，养生修炼。

“仙、跳神”之类也有一定的科学道理

“仙，跳神”之类等等，大多发生在医疗方面。

所用的器物：香、钟、鼓、锣等再配有一定的场景，礼、乐……。

香（有各种作用的香，正面的如镇静安神的，愉悦的；负面的如使人烦躁的，愤怒的，使人产生幻觉的），通过气味影响人中枢（脑）、生理，驱赶甚至灭杀动物（例如，蚊、虫）……。

锣、鼓、钟等器、乐的声音，驱赶、灭杀动物，（例如产生的次声波，对一些微生物也有灭杀作用 ），还影响人的中枢、生理；

场景，对人也有影响。影响人的思维，影响人的情绪，影响人的生理……。

再配合一定的药物（这类传承都有一些经验药物），效果是有的。

在科学及科学手段不发达，人们对事物认识有限的时代，也属于社会的进步。

随着科学的发达，科学手段（技术）的运用，作用较之那些经验传承要强大的多！所以，那些逐渐被人们放弃。

但是，社会上仍有少部分人，利用一些（人）科学知识不足，而有影响（包括现在一些人，中医、西医之争）。

对诊病治病，我的观点是：现在有那么多现代化比较精确的检验手段，就大可不必用那模糊，不精确的手段（不管是中医望、闻、问、切等，还是西医触、摸、肢体试验推断病变等），该放弃就放弃。对于治疗，西医手段更多，更精确！用药方面，不管中药还是西药，对治疗有效就可用（有选择时，用性价比高的）。比如新冠病毒肺炎的治疗，确诊用现代化手段，治疗有中西医结合治疗，有西医（西药）单独治疗，没有中医（中药）单一治疗。

所以，有些东西是人类社会发展不同时代产物，随着人类社会发展，必然要有所放弃。包括中医的一些东西，也要放弃，不管感情上认可否。少部分人不放弃，在坚持，那是个人的，对社会来说是局部的。不时引发的挺中医还是挺西医之争，完全没必要，那都是知识结构有偏差，心理上又偏执的人的作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