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念那个火红的年代

白全喜

<p>大集体时代,是一个时代的影子,从上世纪五十年代到了八十年代,一直拉了三十多年;大集体时代,也是一个时代的烙印,大凡从那个时代走过来的人,都在自己脑海里铭刻着,这道印记让人一辈子也忘不了。大集体时代,,就是完美的大集体时代。无限怀念那年代的幸福生活,虽然物资比较紧缺,但政府全心全意为人民服务,那时候的人道德品质高尚,工人农民都热情高涨的投入到社会主义建设中,人民子弟兵无限光荣受到人们的拥戴,爱国科学家为国家贡献了两弹一星,确保了国家的安全稳定,为后来的经济腾飞打下了坚实的基础,所以说那是一个幸福的年代,公平公正和谐的社会,我因感情的冲动,也把那一段历史从脑海深处扯出来,让它变为灵动的文字,走进人们的视野,进入大脑咀嚼,就当作茶余饭后一段话题分享给大家罢了!</p> <p>我是上世纪五十年代出生的人,搭上了大集体时代的班车。 大集体时代先是按时间顺序走进了页面,从上世纪五十年代一页页打开,一直翻揭到八十年代初的,实行土地承包责任制前。每一页乃至每个章节中,都是乡村百姓用辛勤的汗水流淌出的文字,文字是灵动和流动的,伴随着新中国的成立,经历了互助组、农业初级社、高级社、人民公社、大跃进、“四清”。(因我年龄小这些运动我记不清,后来听比我年龄大的人说过)“文革”对我脑海里挺深)等整整30年的漫长历程。这不平凡的30年,经历了时代的风云变幻,也经受了人世间的悲欢冷暖,成为我国农村的一个时代缩影。曾给多少国人留下刻骨铭心的印记,大集体时代的30年不知让多少国人回忆那段经历。</p> <p>那就从我记住的年代说起吧,“人民公社化”道路吧,也就是人民公社时期。全国农村普遍形成了“公社—大队—生产队”一个村子就是一个大生产单位,称为:生产队。我还是个小孩子,那时候弓沟沿大队,(现在叫行政村)方圆十几里,分布着12个生产队,(现在叫自然村),我住的村子叫后补地,村子比较大分后南队和后北队。“麻雀虽小,五脏俱全。”即使最小的生产队,也配备了整齐的班子,有生产队长、会计、保管员、记工员,组长,评协,妇女队长、民兵连长等。正队长,称政治队长,副队长,称生产队长。那时都流传着:“生产队长是安排活的,正队长负责政治的。</p> <p>那个时代的大队办公室大都设立在村子的中央,设立的大队党支部一套班子就在此办公。(支部书记,高二才,孙选成,会计,丁瑞,妇联主任,郑翠香)一个生产队都有自己的一片天空、一块大地。在自己的一片天地中,建起了饲养院、仓库、场院、猪圈等,这都是每个生产队必不可少的。建起的饲养院用途很广,一头单独隔出一间,盘起了土炕,用于生产队临时开会、办公、下夜饲养员晚上住等;还垒起了锅灶,用来焖山药喂猪,(记的当时喂猪是包元龙)在其余几间是牛圈,按了牛槽,每头牛收工回来都各就各位,并列在饲养院的一侧休息、饮水,(喂牛的是白四我四爷爷)似乎有了这些,饲养院才能称得上饲养院。大集体时代的仓库,是储存粮食种子、农药用的,也是离不了的;生产队里的猪圈大都建得很大,养着几头猪,每年到了年首岁尾,杀几头猪为常年闻不到肉味的社员解解馋,积攒的猪粪运到田地里,生产队里的场院大都离饲养院不远,每年夏天用来储存、梳打小麦,秋天用来摔谷子豆子、剥玉米等,那时的场院就像是练兵场。 大集体时代的饲养屋、场院就是一道道靓丽的风景,那是生产队里最热闹的地方,粮食都从这里分到了各家各户,信息都从这里进进出出;那里也曾是孩子们玩耍、嬉闹、追逐的天堂,是孩子们留下童年脚印和几多梦想的地方,每每回忆这些,那个年代的孩子定会铭记不忘。</p> <p>队长分工后,各个生产队里的社员分布在村子辽阔的田野里,车官赶着马车送粪的,车官不停的喊声,胆儿架!小鸟清脆的叫声,打破了空旷田野的沉寂;一个个赶牛耕田的,分布在田地的各个角落,吆喝牛的“啊、啊、哩哩、啦啦”声,扬鞭摔出的“叭叭、叭叭”声此起彼伏,一如乡村田野农耕合奏曲。这是大集体时代所特有的乡村农耕情景,也是那个时代独特而美妙的旋律。大集体时代的农村实行的是工分制,也就是集体劳动评工记分,每个社员每天按照生产队长分派的活,干完了活,到了晚上,记工员按出工时间或按劳动量给每个劳动力一一记工分,最后逐月累计,交由生产队会计核算,家家户户便可按所得的工分进行分配,分粮、分钱。那时同一生产队里的社员工分也不一样,而且不固定,而是以集体评议的方式决定每人每天应得多少工分。评议的依据,主要看每人在劳动中的长期表现和现实劳动量,其次,还要看性别、年龄、劳动能力等方面,最后,生产队长全面衡量,评定下每个社员的工分。</p> <p>工分,工分,社员的命根。”工分评定是那个年代衡量劳动力的劳动标准,对一个家庭、社员来说都十分重要,直接涉及到一个家庭的生活状况。评定好了,保持稳定,能调动社员的积极性;评定不好,造成整个生产队混乱,社员出工不出力。我那时就觉得评定工分是关系到养家糊口、衣食饱暖的大事,不是件容易的事,最难的是对“老弱病残女少”劳力的评定上,很难运作,尺度和分寸把握,评定中互相攀比,互不相让,评议中要做到绝对公平是不可能的,争吵是绝对不可避免的,有时评着评着就“流产”了,有时评议工分的时间比下地干活的时间还长,很早就收工回来开始评工分,评到半夜还评不出个,社员之间为评定工分争论不休,争的面红耳赤是常事,记工分的年代已过去30多年了,农民的劳动不再需要用记工分的方式来衡量,只有那段记工分的时光,深深地留在我的记忆里。不,它已深深地印刻在乡村岁月的皱纹里。</p><p> 大集体时代,还有一切分配都需要用“大秤”称量,收缴公粮、收下粮食首先的交公粮,公粮交够才分给社员,那时每人每年口粮360,遇上好年景能多分点,大集体时代还是个“票证时代”, 那个时候,吃饭需要用粮票,吃油需要油票,穿衣买布需要用布票,割肉需要用肉票,这是人人都需要的,是日常生活所离不了的,这都是大集体时代的特色。由大集体时代的生产队,以小见大,就可窥见到那个时代的生产大队、人民公社,几乎都是一样的模式,这是世界仅有的中国特色,也是中国仅有的时代特色。</p><p>写于2020年3月9日</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