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知青时集体户女同学不愿被称"妇女"》

《石记》

<h1><span style="font-size: 18px;"> </span><span style="font-size: 18px; color: rgb(237, 35, 8);"> </span></h1><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 18px; color: rgb(1, 1, 1);"> [序言] </b><b style="font-size: 18px; color: rgb(237, 35, 8);">怀旧这个词一般属于中性,但以新时代的名义回忆过去,体现的一定是阳光健康、积极向上的初心!</b><b style="font-size: 18px; color: rgb(1, 1, 1);">我记得列宁说过“以革命的名义想想过去”这样的话。本文谨是笔者和正在阅读的您,对知青那段经历的点滴回忆。</b></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 18px; color: rgb(1, 1, 1);"></b></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 18px; color: rgb(1, 1, 1);"> 今年是第110个国际劳动妇女节!国内</b><b style="font-size: 18px; color: rgb(237, 35, 8);">八十年代末期,有部电影叫《战争 让女人走开》而今天在抗疫情这场没有硝烟的战争中</b><b style="color: rgb(237, 35, 8);">《抗疫 女人战在头排》</b><b style="font-size: 18px; color: rgb(237, 35, 8);">女人是战场主力军!</b><b style="font-size: 18px; color: rgb(1, 1, 1);">我们要由衷的向在抗击新冠疫情和戴着口罩复工复产中度过节日的女同胞们,特别是向在抗击疫情第一线的白衣天使们致敬!祝福安康!</b></p><p class="ql-block"><br></p><h1><b style="font-size: 18px;">  </b><b style="font-size: 18px; color: rgb(237, 35, 8);">今天妇女节也成了我回忆起半个世纪前的那段知青生活的由头。</b><b style="font-size: 18px;">我们插队那会儿,集体户女同学不愿意被别人称作是妇女,说"结过婚才是妇女,叫女人不好听《沙家浜》里刁德一管阿庆嫂就叫女人、叫女孩又是儿童,叫女生、女同胞还可以",那时是没有女神这个词的。是啊,那时都是些不到20岁的女同学,是女性,但叫妇女是不合适,把女孩子都叫成大人了。贫下中农们所以称呼妇女同志,是出于对女同学的尊重。</b></h1><h1><br></h1><h1><b style="font-size: 18px;"> 查了一下百度,我觉得现在官方百度相当于过去的新华字典、成语字典或康熙字典。一查对妇女这个概念清晰了:妇女是成年女子的通称不论婚否。司法解释中14岁以上的女性称为妇女,未满14岁的男女称为儿童。这样一说,现在周围女同事、女同学、女领导都是妇女啦!妇女的节日,</b><b style="font-size: 18px; color: rgb(237, 35, 8);">先祝看这组我们知青老照片的女性同胞们节日快乐!</b></h1><p class="ql-block"><br></p> <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 18px;"> 说起知识青年上山下乡,我们这代人都会回忆起60年代后半段的红卫兵运动。1966年“5.16通知”和“16条”以后,毛主席公开发表了《炮打司令部》我的一张大字报,尤其在天安门城楼上毛主席接见红卫兵时,接受红卫兵代表宋任穷女儿宋彬彬系红卫兵袖章时问</b><b style="font-size: 18px; color: rgb(237, 35, 8);">“你叫什么名字?”答“宋彬彬”主席说“文质彬彬不好,要武嘛”</b><b style="font-size: 18px;">。从此宋彬彬就改名为“宋要武”。大家也都会记得那时全国上下都挂有毛主席的最高指示</b><b style="font-size: 18px; color: rgb(237, 35, 8);">“革命不是请客吃饭,不是做文章,不是绘画绣花,不能那样雅致,那样从容不迫,文质彬彬,那样温良恭俭让。革命是暴动,是一个阶级推翻一个阶级的暴烈的行动 ”</b><b style="font-size: 18px;">实际这段话是1927年时,毛主席针对第一次国内革命战争时期的情况,在《湖南农民运动考察报告》那篇文章中写到的。</b></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 18px;"> 文革的新贵们还把毛主席《在延安各界庆祝斯大林六十寿辰大会上的讲话》中</b><b style="font-size: 18px; color: rgb(237, 35, 8);">“马克思主义的道理千头万绪,归根结底就是一句话造反有理。根据这个道理,于是就反抗,就斗争,就干社会主义”</b><b style="font-size: 18px; color: rgb(1, 1, 1);">的那段话,</b><b style="font-size: 18px;">拿到已经建国正在进行社会主义建设的时期,来大肆宣染推波助澜,提出“革命无罪,造反有理”的口号,致使文化大革命群众运动狂热得如火如荼。一时间“破四旧、立四新、批三家村”“揪斗走资本主义道路当权派、踢开党委闹革命”后来又发展到“造反派、保皇派”间的争斗,江青在上海对红卫兵讲话说,要“文攻武卫”又引起的不同派别间持枪械的武斗,各地武斗都有不同程度的伤亡。大家会记得1967年王任重当湖北省委书记的时候,武汉就发生了全国闻名的“陈再道和百万雄师的7.20”事件。</b></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 18px;"> 到了1968年12月,针对国内和国际形势毛主席指示大批部队干部到地方,开展“三支两军”即支左、支农、支工、军管、军训工作。毛主席强调指出“抓革命,促生产,促工作,促战备”的同时,发岀</b><b style="font-size: 18px; color: rgb(237, 35, 8);">“知识青年到农村去,接受贫下中农的再教育,很有必要”</b><b style="font-size: 18px;">的号召。我记得那时复课闹革命,学校革命委员会安排学习《人民日报》的一篇文章,</b><b style="font-size: 18px; color: rgb(237, 35, 8);">《我们也有两只手,不在城市里吃闲饭》这朴实形象的话语,是甘肃的一位无产阶级思想觉悟非常高的王大娘说的</b><b style="font-size: 18px;">。那段时间毛主席还就黑龙江省革命委员会办柳河“五七干校”的事,公开发表了</b><b style="font-size: 18px; color: rgb(237, 35, 8);">“广大干部下放劳动,这对干部是一种重新学习的极好机会,除老弱病残者外都应这样做,在职干部也应分期分批下放劳动”</b><b style="font-size: 18px;">的最新指示。</b></p><p class="ql-block"><br></p> <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 18px;"> 在短短的一年多时间里,就把66届67届68届69届初中和高中毕业的学生、和部分国家干部动员安排到农村去,确实是国家一个系统大工程。毛主席教导说</b><b style="font-size: 18px; color: rgb(237, 35, 8);">“要说服城里干部和其他人,把自己初中、高中、大学毕业的子女,送到乡下去,来一个动员。各地农村的同志应当欢迎他们去”</b><b style="font-size: 18px;">。那个时代“全国山河一片红”每每有毛主席最新指示发表,当晚我们都会敲锣打鼓,队伍跟上装有高音喇叭的宣传车上街游行庆祝,上上下下都充满着革命激情。毛主席怎么说我们就怎么做,我全家六口人,父母“插线落站”即铁路系统的插队落户,哥哥毕业直接去新疆支边,姐姐、妹妹和我都在吉林外县下了乡。伟大领袖毛主席挥手发岀号召,全国知识青年上山下乡、国家干部插队落户和上五七干校就这样在全国很快达到了高潮。</b></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 18px;"> 50年前的中国农村,物质生活条件还是相当贫困的,用现在的标准看都是严重的贫困县。经济体制实行的是三级所有,以队为基础,花钱靠贷款,吃粮靠返销的生产队不在少数。我们这些城市里长大的孩子,带着户口、粮食关系和团的关系,戴着大红花轰轰烈烈的就上了车。那时人们生活极其简单,没有那么多的用具。被褥枕头打成一个行李、网兜装着脸盆和洗漱用具、那时没有拉杆箱,每个同学的木箱里装着常用的衣物和书籍。我的木箱里的书有《毛泽东著作选读》甲种本和乙种本、红旗杂志和学习辅导资料,还有几部</b><b style="font-size: 18px; color: rgb(237, 35, 8);">我非常喜欢的长篇小说《红岩》《红旗谱》《欧阳海之歌》《林海雪原》虽都看了多遍但还是舍不得不带。</b></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 18px;"> 刚下去的时候我们都十七、八岁,集体户由11名同学组成,6个男同学、5个女同学,开始我是户长,一年以后我入党被选为大队团总支书记拿大队统筹,就不再担任户长了。当时国家给每个城市知识青年拨付235元的安家费,全户共2585块钱在那个年代可真不少,我立刻把这笔钱存在信用社。怎么度支使用?全户大家决讨论决定等春暖化冻时先盖一个房子。因为我们刚下乡的时候,是春节刚过天寒地冻的二月份,就临时住在生产队饲养所,一住就是半年。男生在东屋和饲养员在一起,女生住的西屋原来是存放生产资料的仓库,隔着薄薄夹壁墙那边就是牛棚。</b></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 18px;"></b></p> <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 18px;"> 记得是1970年元宵节的前两天,正是严冬天气格外冷,室外温度达到零下32度。正赶上生产队一匹母马下驹,队里怕马驹冻坏就把马驹放在饲养所我们住的屋里。南炕是老饲养员,北炕就是我们6个男同学,小马驹就趴屋地上稻草堆里。3天后小马驹就站起来走动,成为我们每天回来的玩友。</b><b style="font-size: 18px; color: rgb(237, 35, 8);">冬天农村刨粪活儿很累,我们晚上躺在热炕脑袋沾枕头就睡着一觉不醒,早晨起来一看,每个人的头发都被小马驹在半夜里,舔成了形状一样的亮光光的小分头。</b><b style="font-size: 18px;">那件事以后我才知道马是有夜眼的。</b></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 18px;"> 七十年代初的东北农村电还没有普及,更谈不上使用农业机械。公社放映队偶尔来放一场露天电影,都是自带柴油机发电。我们在饲养所住了大半年,还懂了不少犁杖、耲耙、压地磙子和牛车、马车的事。马车用的傢什马鞍、丘带、套包、夹板等等都懂并会用,驾辕的叫辕马,前面三匹马叫里套、船套、外套,如果马力不够在辕马右侧再加一匹叫“外短”。赶车的叫老板儿,跟车的叫掌包,当年郭颂那首歌唱的好</b><b style="font-size: 18px; color: rgb(237, 35, 8);">“大鞭子一甩嘎嘎地响,一挂大车下了岗哎,今年咱送公粮排上了头一行,化学肥料新农具满呀满车装。为明年准备好夺取丰收干一场…”</b><b style="font-size: 18px;">。</b></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b style="color: rgb(1, 1, 1); font-size: 18px;"> 当年毛主席向年轻人发出号召,要积极参加农村三大革命实践即阶级斗争,生产斗争和科学实验并教导说“农村是一个广阔的天地,在那里是可以大有作为的”。农村的生产实践确实使我们这些城市中长大的孩子经历了风雨、见了世面、受到了锻炼。</b><b style="color: rgb(237, 35, 8); font-size: 18px;">冬天积肥攒粪</b><b style="color: rgb(1, 1, 1); font-size: 18px;">,往地里送粪、扬粪,抡镐创粪虎口都被震裂;</b><b style="color: rgb(237, 35, 8); font-size: 18px;">春天旱田开犁播种</b><b style="color: rgb(1, 1, 1); font-size: 18px;">木犁把下边那个提犁木柄叫“瞎摸”,有经验的老社员点种、女生“踩格子”,插秧水田里蚂蝗叮,“苦春头子”大伙笑称饿得“肚皮贴到脊梁”;</b><b style="color: rgb(237, 35, 8); font-size: 18px;">夏天铲地分里摽外摽</b><b style="color: rgb(1, 1, 1); font-size: 18px;">“三铲三趟”后封垅拔大草晒得肩膀掉层皮,也碰上过蝗灾怕伤庄稼用俩鞋底拍溅满身满脸,岀民工参加水库工程大会战干土方石头活累但“隔三差五”能吃顿猪肉炖粉条;</b><b style="color: rgb(237, 35, 8); font-size: 18px;">秋天水田割稻子</b><b style="color: rgb(1, 1, 1); font-size: 18px;">用“草腰子”打捆累的腰都直不起来,大田割豆子、割高粱留茬要低,扒苞米“串堆、码垛”往场院运那会儿跟车是个好活儿;</b><b style="color: rgb(237, 35, 8); font-size: 18px;">入冬开始打场</b><b style="color: rgb(1, 1, 1); font-size: 18px;">、扬场,粮食入穴、入囤又赶车去公社粮库,送公粮坐车上太冻脚得下地跟车小跑。上世纪八十年代有两部挺好看的电视剧《蹉跎岁月》《今夜有暴风雪》就是我们当时生活的生动写实。</b></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b style="color: rgb(1, 1, 1); font-size: 18px;"> 聊起过去,我的一些懂得农村情况的朋友都说,现在农村都没有象当年这样干的了。农业科技太超前了,播种机、插秧机、收割机提高效率节省人力肯定是好,但过度使用除草剂、化肥,尤其过度转基因的种子,伤痕累累的土地怎么养?人吃了那么多非正常生长的粮食、蔬菜和肉类,在人体内潜伏几年各种细胞变异的怪病就出来了。刚读《自然辩证法》时,对恩格斯说的那段</b><b style="color: rgb(237, 35, 8); font-size: 18px;">“我们不要过分陶醉于我们人类对自然界的胜利。对于每一次这样的胜利,自然界都对我们进行报复”</b><b style="color: rgb(1, 1, 1); font-size: 18px;">话没太懂,现在我理解深刻了。科技这个东西没有肯定不行,国家基础科学尖端武器要世界领先免得人家欺负咱,但转基因类应用还是悠着点儿好!成本多往社会风气和人的思想追求上多用用,我觉得</b><b style="color: rgb(237, 35, 8); font-size: 18px;">“过去身在苦中没有感到那么苦不是坏事,现在身在福中不知福可就不是好事儿了”!</b></p><p class="ql-block"><br></p> <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 18px;"> 那两年在队里劳动和贫下中农打成一片,在他们的帮助下,我们小伙子个个都锻炼出来了</b><b style="font-size: 18px; color: rgb(1, 1, 1);">,成了队里的硬劳力</b><b style="font-size: 18px; color: rgb(237, 35, 8);">有时上粮囤立肩可扛200斤,碰到大米饭时我们个个一顿能吃一斤二两。大家还开玩笑说“干活一阵风、坐下一地坑、吃饭一桌空”</b><b style="font-size: 18px;">。集体户新盖的房子在队里比较好,社员大家都愿意来户里串门儿,不时的还送来好东西吃。知青有文化是政治队长的好助手,尤其是挂锄、打场“猫冬”吃两顿饭的时候,组织队里读报纸,学习毛主席最新指示、学习中央文件搞“一打三反运动”等等。</b></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 18px;"> 但是随着时间的推移,国家对上山下乡知识青年的三年口粮供应和安家生活费花光,在生产收入低下的农村,知青等于全额和社员一起分口粮等,一连串的困难问题便产生了。再加上当时社会走后门歪风的流行,上山下乡的知识青年工作中出现了一些不好的苗头。尤其是后来初中毕业有“四个面向”的选择,人们就更不愿意下乡吃苦参加农村劳动了。没下乡的不愿意下乡,已下乡的开始倚仗亲友在社会上的势力和能力,拉关系、走后门。</b><b style="font-size: 18px; color: rgb(237, 35, 8);">那时倒没有听说行贿受贿送钱,只是说“烟说话、酒搭桥、要想办成事儿去掂大马勺”。</b><b style="font-size: 18px;">一时间招兵、招工、招生、招干,一些人把下乡插队当成了镀金经历的过程。</b></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 18px;"> 1972年福建省一个农村小学教师叫李庆霖直接给毛主席写信,通过写自己家孩子下乡的困难在农村的生活窘境,反映知识青年工作存在的社会问题。李庆霖这封信的原文我看了,他说“单剩下我这号农村小学教员的子女,在政治舞台上没有靠山,又完全举目无亲,就自然得不到国家社会主义建设事业发展的需要而加以调用,唯一的资格是一辈子在农村滚一身泥巴,干一辈子革命而已。面对我们这里当今社会走后门成风、任人唯亲的现实,我并不怨天,也不尤人,只怪我自己不争气。毛主席我深知您老人家的工作是够忙的,是没有时间来处理我所说的事。可是,我在呼天不应叫地不灵的困难窘境中,只好大胆地冒昧地写信来北京告御状了,真是不该之至!”</b></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 18px;"> 李庆霖的信在当时那种政治形势下,语句中肯敢于直言,他没有从根本上否定上山下乡运动,只是要求解决实际困难,改进工作。而整篇信中没有空话、套话,也没有“万寿无疆”类的流行词,直言不讳得甚至有几分冒犯,或许这正是毛主席看后受到打动的的地方。因为那时我们学习中央文件都看到毛主席说的话</b><b style="font-size: 18px; color: rgb(237, 35, 8);">“'四个伟大'讨嫌,总有一天要统统去掉,只剩一个Teacher,就是教员。其他的一概辞去"“人的一句话怎能顶一万句呢,这不是唯物主义也不是辩证法,一句就是一句不能成一万句”。</b></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 18px;"> 当然李庆霖在文革后半段,头脑发热的和“四人帮”牵连到一起了,1973年11月还在《红旗》杂志上发表了《谈反潮流》的文章,赶辽宁铁岭“白卷英雄张铁生”的时髦,俨然以“反潮流”英雄自居,大讲“反潮流是马列主义的一个原则”并表露出他不怕“身败名裂”要用“反潮流”来“名扬千古流芳百世”等等。</b><b style="font-size: 18px; color: rgb(237, 35, 8);">我觉得“人生得意须尽欢”李白指的是喝酒,现实生活中事儿顺了千万不能“颠馅儿”。</b><b style="font-size: 18px;">全国大报小报一报农村教师李庆霖身价起来了,还在地县多种公众场合抛头露面就当时“揪民主派 ”“揪走资派”的狂潮中到处作报告、表态,为他日后身陷囹圄埋下伏笔。1976年10月“四人帮”反党集团被粉碎“四人帮”在各地的亲信也纷纷落马判刑。我看到有材料记载,1994年李庆霖获减刑提前出狱,到了晚年后悔晚矣生活比较凄惨,多种疾病缠身,</b><b style="font-size: 18px; color: rgb(237, 35, 8);">老家莆田县政府特批给他每月200多元生活补助,后来在时任福建省省长习近平的过问下又加到每月500元。</b></p><p class="ql-block"><br></p> <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 18px;"> 我是1971年8月返城进军工厂的,1975年我从吉林省五七干校学习结业后,被组织调动到团省委工作。当时团省委和省知青办在一个楼办公大家都很熟悉,我知道了李庆霖写信的一些内情。当时他怕毛主席收不到,这封信是装大信封里先写给与毛主席有亲戚关系的外交部王海容副部长,请王海容转给毛主席的。这事毛主席非常重视,据说是沉思了三天才在回信中写到</b><b style="font-size: 18px; color: rgb(237, 35, 8);">“李庆霖同志,寄上三百元,聊补无米之炊,全国此类事甚多,容当统筹解决”</b><b style="font-size: 18px;">。毛主席这段字字千金的对知青工作最新指示一发表,在社会引起强大的震动。周恩来总理立即主持召开中共中央政治局会议和“全国知青工作大会”,紧接着又发21号文件、30号文件,由上至下专题统筹解决知识青年上山下乡中的问题,周总理还强调说</b><b style="font-size: 18px; color: rgb(237, 35, 8);">“一定把知青工作做好不能再让毛主席操心”!</b></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b style="color: rgb(237, 35, 8); font-size: 18px;"> 全国此类事甚多,容当统筹解决。</b><b style="color: rgb(1, 1, 1); font-size: 18px;">毛主席的最新指示极大地推动了知青工作新拐点。紧接着那几年随着国民经济的恢复和全面整顿,插队的知青开始陆续分批返城,招工进工厂,参军到部队,推荐上学的工农兵大学生同班有的相差十几岁。很快省、地、县都成立了和各级劳动局、共青团组织联系比较紧密的知识青年办公室,知青办是各级政府直属的正局级单位,负责知识青年组织教育、管理安排和政策掌握工作。</b></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 18px;"> 我记得当时国务院知识青年办公室主任是赵凡同志,他当过北京市副市长、农业部副部长和农垦部长,是位质朴、务实、对知青执著又有责任感的老领导,我去北京开会听过他的讲话,他家三个孩子都是知青下乡在山西。我印象知青办这个部门设立约十六、七年,随着城市停止知识青年下乡和下乡知识青年返城工作结束后才陆续取消的。</b></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 18px; color: rgb(1, 1, 1);"> 时光荏苒半个世纪过去了,我们这一代知识青年,除省部级正职以上领导干部以外基本上都退休了。但知识青年上山下乡运动,2000万城镇人口短短几年间完成城乡间大迁徙的光辉记录已载入史册,前无先例,我看后也难有来者。</b></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 18px; color: rgb(1, 1, 1);"> 因势利导轰轰烈烈的下去,拨茧抽丝慢慢有序的回来,这样准确把握青年学生的激情脉搏,智慧解决城市企业用工和社会稳定等问题,更重要的广大青年确实在广阔天地实践中设身处地学习体悟华夏民族之本业,磨岀一手扎实做事的老茧,锻炼一副勇于担当的肩膀,</b><b style="font-size: 18px; color: rgb(237, 35, 8);">这种以锹镐锄镰代替纸墨笔砚的汗水毅力意志教育,所升腾形成的初心是任何“高大上”教育都难以达到的。</b><b style="font-size: 18px; color: rgb(1, 1, 1);">咱们试问,哪个国家、哪个执政党能有这么坚定、坚强和果决的执政能力?</b></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 18px; color: rgb(1, 1, 1);"> 生在解放后,长在红旗下,经历过三年困难时期,见证了10年文革运动,参加了改革开放40年的全过程,如今过上有车有房有现代科技的新生活,我们这一代人幸运地赶上了新时代。心中有信仰,脚下有力量。正如《习近平七年知青岁月》这本书中写到的“习近平把自己看作是黄土地的一部分”。</b></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 18px; color: rgb(1, 1, 1);"> 我还看到《福建博士风采》丛书收录了习近平的一篇自述,他在自述中写道</b><b style="font-size: 18px; color: rgb(237, 35, 8);">“上山下乡的经历,使我对基层已有了深刻的了解。要时刻牢记自己是人民的公仆,时刻将人民群众的衣食冷暖放在心上,把'人民拥护不拥护、人民赞成不赞成、人民高兴不高兴、人民答应不答应'作为想问题、干事业的出发点和落脚点”。</b><b style="font-size: 18px; color: rgb(1, 1, 1);">说到这里,我们对党的十八大以来,提出全面小康一个都不能少,把脱贫攻坚战始终拿在手上不获全胜绝不收兵,就找到战略思考的初衷了。</b></p><p class="ql-block"><b style="color: rgb(237, 35, 8); font-size: 18px;"></b></p> <h1><b style="font-size: 18px;">(照片源于保存的老照片、网上和朋友圈分享,原创回忆文章在新冠疫情宅家期间用时5天,完稿于2020年3月8日晚20:30分,尤其欢迎有同期感受的老同志老朋友们阅后提出宝贵修改意见)</b></h1><p class="ql-block"><br></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