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备施工—陸八师《激情岁月 奉献天山》系列篇

高光生

<h3>  陸八师《激情岁月 奉献天山》美篇编辑投稿联络员高光生电话微信同号:13379583090<br>  望亲历和知情战友积极撰稿投稿,在此平台展现那激情燃烧岁月的风采;展现您的文采!<br><br>《激情岁月 奉献天山》美篇策划<br>一、进驻新疆<br>二、入住天山(营建)<br>三、战备施工(2237等;<br>四、筑路天山(独库)<br>五、野营拉练<br>六、训练备战<br>七、农场生产(农场菜地)<br>八、战友情深(官兵关系)<br>九、军民团结<br>十、卫建边疆<br>十个大类,每类细节标题请大家拟,内容由战友们自己写自己的亲身经历和感受,感想。长、短文,诗歌等不限。<br>现在集中精力先把“筑路天山&quot;搞岀来,其他待后继续。<br>初步设想,望战友们补正!<br><br> 高光生 2020.02.04</h3> <h3>丁永贤(老树新芽)二十二团战友<br> 再忆国防施工一一毛溜沟情缘<br> 毛溜沟这个地名,和咱部队国防施工有着紧密的联系,和我个人也有着深深的情缘。七O年我们进天山修路,第一个营地设在毛溜沟,七一年下山时最后一个营地也在毛溜沟。部队撤回营房时我说毛溜沟该再见了,谁知五年之后我再次来到这个地方,而且一干就是整整两年。<br> 毛溜沟这个地方确实很漂亮,远处的雪山高耸入雲,近处的松林密密层层,林中的小河清激沏见底,草原点上鲜花盛开,牛羊成群,远处几顶白色的牧民帐蓬散落在草原上。还真有诗情画意。我再次来到毛溜沟不是观赏风景,还是搞国防施工,建设北疆军区指挥部。二营抽了两个连,我们连和六连(民族连)。我们连住在原防化连的房子里,房子虽旧但比帐蓬要好的多。六连住的比我们靠东一点,好象是帐蓬。在我们房子前有一条丫形的小河,在两条小河汊中间突起一座大山。我们的任务就是在这坐山里打出一条一千多米的大隧道,建成北疆军区指挥部。<br> 我真佩服选定这个地点的领导具有高超的战略眼光。这两条小河通向山包的东西两侧,水源充足。西侧现有公路,东侧稍加修整也能直通洞口,交通方便。周围都是群山环抱,青松遍野,不走到洞口谁也不知道这里还有一个若大的军事指挥机关。跟前还有一个军区的通讯站,真是万事具备,只欠东风了。我们连从西南方向往里打,六连从东北方向往里打,它不是一线直通,还在中间拐了个弯,是个钝角形。<br> 这打山洞比修公路难度更大,修公路放炮在明处,地域广阔便于隐蔽,出渣时推下路基就行了,打山洞打眼放炮都在狭窄的洞里进行,而且那个炮先爆那个炮后爆丶导火索那根多长都是有要求的。最累死人的就是出渣,一排炮下来石渣堆的和洞顶一样高,当时的运输工具就是小推车丶架子车,用这些简陋的工具一车一车推出洞外,一车石头没有三个人是推不动的。这一次钢钎大锤用的少,洞口一台空压机,打眼基本上用的风钻。洞子打的越深,难度越大,一是排险时间长,每放一次炮,都要从洞口往里检查一遍,排除险石。二是点炮荫蔽时间长,洞里的照明灯线是活动的,炮点完了灯线必须扯出来,不然就被乱石砸烂。三是排烟时间长,超过50米自然排烟就不行了,必须要有大功率通风管把爆烟从洞里赶出来。 有一次我们在洞外待了好长时间,洞口也看不见冒烟了,我就带了一个班长叫赵金国进去看看情况,谁知走到里面还是浓烟滚滚,我们进也进不去,出也出不来,浓烟呛的人喘不过气来。赵金国手里提着照明灯泡,不小心碰在石头上也息灭了,这就麻烦大了,这么深的山洞摸黑是走不出去的。我叫他赶快爬下,顺手摸了一块石头,把吹风管砸了一个口子,我俩头对头的爬在地上,嘴对着风口,这样就不会叫浓烟呛死。这样过了半个小时浓烟慢慢散尽,外边的同志打着手电管换好了灯泡才开始干活。<br> 原来我们是三班倒,每班八小时。后来为加快进度,节约时间,改成两班制,一班十二个小时。我常记得夜班下班时天刚放亮,林中的小鸟己在欢叫。我们托着疲被的身子回到营房,草草吃了早饭,上床倒头就睡。中午起来吃上一点继续睡觉,直到吃了晚饭再去接班。这一夜又要在洞中过了,那时候都是青年人,干上十二个小时的重体力活,睡上一觉精神又来了,一个个生龙活虎又去上班了。<br> 这个工程设计完全是根据现代战爭的特点设计的。有三道门,里面隔成小房间,办公室、作战室:宿舍、伙房发电水房丶通风、供水、排水、防毒等设施一应具全,水房我们也打出来了,在洞子的顶上。这样才有压力便于供水。我们干了两年才把洞子全线贯通,以后的装修工程我就没有参加。<br>  我们对面三百来米的山角下有一排房子,就是军区通讯站。那里大都是女兵,她们在院子打羽毛球晒衣服我们都看得清清楚楚,我们团里都是光杆司令,沒有女兵。我们休息时也躺在洞口的山坡上过过眼福,看看这些女娃娃娇健的身影,但从来沒有一个人越雷池一步,施工两年沒有一个战士去过那个院子。第二年我们推出的石渣把河沟填平快一百米了,战士们开玩笑说我们赶快填,铺到他们院子里去看女兵。<br>  毛溜沟,是个美丽的地方。是个战略要地。后来北疆军区也撒消了,这些工程使用过没有,现在又怎么样,它的不远处就是237,我们师指挥所,还有乌苏林埸,离我们住房不过千米。既熟悉又遥远的地方,听说现在也是乌苏县的旅游景点。<br>  毛溜沟真是和我有缘,在天山里战斗生活了四年,都没有离开它。这四年都是打眼放炮,开山炸石。工作危险,责任重大,就没有好好欣赏它的容颜和雄姿。现在只能记得它的大概轮廓。从视屏上看,从独山子到毛溜沟是一条笔直的大道。再不经过巴音沟工兵营和237的那条路了。如再有机会我会细细看它一看,把它拍下来永作纪念。<br><br> 丁永贤2020年3月8日</h3> <h3>老树新芽!那时候打坑道,没有施工机械,比修路难度更大。毛溜沟这个地名很陌生,您在文中说道,1971年施工的终点在这里。我对1971年第三期工程印象深刻。1971年第二期工程后,施工部队向回返,到达一片宽阔的山沟,山沟北侧是松林,松林中有公路,不少战友在路上照了像。帐篷扎在松林下,施工在对面的山上,是盘山道。我们连的工地在山后,上工要经过山顶的一个小水塘,我们叫她&quot;小天池&quot;。那一段工程,大量使用梯恩梯炸药,下雪了,我们用梯恩梯炸药生炉子。1971年我在那里第一次见到月亮,那是又大又圆的月亮。梯恩梯炸药把石头炸的很远,驻地对面放炮,一吹号 我们就到松林里躲炮,回去后帐篷经常都被砸几个窟窿。我们在松林里躲炮,松树不是很粗,石头从左边来,我们向右躲,从右边来,我们向左躲。两边都有石头飞来,我就想,听天由命吧。我亲眼看到距我几十米的一个兵被石头砸中 ,一块不大的石头,砸在他身上,他倒在地上翻了几个跟头。后来林彪事件发生,我们就在这里,连夜换装,下山,到喇嘛庙集结。<br><br> 韩荣军 二十四团 2020.03.07.</h3> <h3>这张照片是1972年7月,在修筑天山公路时,有座桥的钢结构在乌苏订制的,我们在独山子接货时合影。<br>上左起 李树桩(70年河北雄县战友),唐义祥(70年河北雄县战友)。<br>左下起 杨林新(71年新疆克拉玛依战友),温富(69年北京市战友)</h3> <h3> 《甘家湖林场测绘后更换武器》<br> 1971年4月我们24团7连接受了配合济南军区测绘大队对北疆主要战略要地进行军事测绘任务。<br> 从四月份开始我连集中在新疆精河县人民武装部,在那里进行了分工作业。有到伊犁的,博乐的,精河周边的,全连分成几十个小组。我和班长王金成等战友被分配到乌苏甘家湖林场,直线距离虽有百十公里,但由于没有路,我们只能乘车到乌苏和奎屯,走独山子至克拉玛依公路到72公里路段。再向西面的兵团123团,127团到126团行进,汽车到了126团没公路了,我们就租了当地几辆马车,艰难的到达目的地一一乌苏县甘家湖林场。<br>  在那里我们自搭帐篷安营扎寨,开始了紧张的测绘任务。<br> 我们的任务主要是扛标杆测距离插小旗,为测绘定位找到准确的地标,这一天翻山越岭,顶着太阳走在荒山戈壁,真是吃尽了苦头。记得有一次我们小分队出来测绘迷失了方向,无法找到大本营,在一往无际的戈壁沙滩走头无路,正巧遇到了放牧的哈萨克牧人,在他家住宿一晚,第二天在断粮断水的情况下,大家相互帮助一路喝芦苇水,整整走了一天,艰难地找到了大本营。<br> “九-一三”林彪事件后,我连奉命快速在精河集结,神速乘车返回部队,途中中午在独山子九公里兵站,全连换发新武器,将原来的五六式步枪,全部换成六四式自动步枪。每箱装有枪六支,全部用油纸梱着,枪上全部是机油,要每个人慢慢把机油擦掉后,在擦试干静,在细心组装起来,战士们个个细心认真,又兴奋又高兴,因为枪是战士的无言的战友,是战士的命根子,我们要像爱护自己的眼睛一样爱护它。经过近三个小时的努力,新型武器装备发到了战友们手中,大家各个精神抖擞,情绪激昂,整齐列队乘车向二十四团团部出发,迎接新的任务。<br> 二十四团三营七连杨林新<br> 2020.09.26.</h3> <h3>步兵22团71年-91年<br>汽车与车勤干部概况<br>(贺新民 2020-9)<br>上世纪七八十年代步兵团汽车数量的变化,从侧面反映了我军装备现代化发展的动向。<br>一、小车<br> 1971年前后,步兵22团司令部只有一辆苏联出产老掉牙的嘎斯69帆布蓬小车,司机是68年甘肃兵霍登胜(小胖子)。<br> 1973年前后,(新疆部队)步兵22团终于有了一辆崭新的北京212军用吉普车,司机是70年河北兵马洛武;第二年又增加了一辆北京212新吉普车,司机是71年陕北兵叶子州。<br> 团司令部两辆小车的数量一只保持到改编为教导团以后。小车司机后来还有吴荣安、文志强(75)、郭英(76)、张双学(80)等人。<br>二、大卡车<br> (一)汽车班。1971年前后,步兵22团后勤处只有一个汽车班,五辆老解放牌卡车。人是团里的,车还是八师汽车连的编制,算是借给我团用的吧。74年团里有了自己的新解放车,这五辆旧车物归原主了。<br> 1971年,汽车班长是69年北京兵白凤山(廋高个),副班长张宽富,68年甘肃兵,人长的最漂亮。庚4-10-70号车司机李长安,69年河南兵;71号车司机是白凤山;72号车司机龙振军,69年河南兵;73号车司机安合业,68年甘肃兵;74号车司机袁绪庄,69年河南兵。<br> 1973年初,部队积压了两年的老兵复员后,龙振军当班长;班副是崔仲来,71年陕北兵。全班10人有8人是当了两年新兵的陕北兵。<br> (二)汽车排。1974年初,步兵22团第一次有了自己的5辆新解放卡车,年底又增加了5辆。1975年春,汽车班扩编为汽车排,排长张志雄,71年陕北兵。4月1日,汽车排调离后勤处机关,下放成后勤处运输队的一排。一排有两个汽车班,每个班5辆车。一班长贺新民(我),71年陕北兵;班副郭宏建,71年陕北兵(已故)。二班长常秀敏,71年陕北兵(已故);班副陈德明,71年陕北兵。运输队住在轮训队下面。<br> 运输队只是负责一排的行政管理,汽车的日常使用还是由后勤处的车管助理员吴嘉明遥控,油材料保障与修理更是还在后勤机关。<br> 运输队二排仍然是两个马车班。就这样车马混合土洋结合的运输队只存在了一年半,1976年初冬,运输队编制撤销,(马车排解散没人出公差了)汽车排自己动手杀猪宰羊高高兴兴地回到了后勤机关。<br> 张志雄当了车管助理员以后,汽车排长由团小车司机吴荣安(75年新疆兵)、业余时间喜欢绘画的谈坚立(80年新疆兵)先后担任。<br> (三)汽车连。陆军八师22团(教导团)后勤处汽车排编制保持的时间最长,一直到教导团恢复步兵团以后,1991年12月,汽车排才扩编成连,92年的连长是赵新玉;93-96年连长是郭红军,82年陕西兵;全连有各种型号汽车八十多辆。<br> 步兵团的汽车编制,历经20多年,从班发展到排,现在终于成了连,这是个重要的“里程碑”,标志着步兵部队已踏进了摩托化的门槛。<br> (其他两个步兵团的汽车排有可能早就扩编了,因为步兵22团1985年冬改编为教导团时,团炮兵营丢下的解放牌普通卡车后来就被原来都是同样步兵团编制的23团开走了。)<br><br>三、炮 车<br> 战备紧张的1979年前后,八师步兵团直属队的炮兵连先后都进行了武器装备大更换。换了装的22团直属炮兵连编成了炮兵营,营长王岐山,71年陕北兵;炮营车管助理员吴荣安;每连都有一个汽车班。<br> 22团步兵三营撤销以后,三营的老营房就成了炮营的驻地了。团部马路下面直属队的空营房成了随军家属的加工厂了。轮训队还在老地方。<br> 步兵一营也搬迁到了玛纳斯县的小李庄,营房长期空着;二营一直就驻在沙湾县;三营干脆没有了;以后的那几年,步兵22团的前进牧场就剩下团部机关和直属队(炮营),有点“空巢老人”的意思了。<br> 我团下山后,前进牧场营房的看管任务全落在后勤处协理员李智文肩上,他带领留守班认真负责的工作成为部队营房留守的先进典型。<br> (一)高机连。原来人扛马驮的12.7三角架单管高射机枪换成轮子底盘14.5双管机枪,全连的高机由九辆仿制苏联嘎斯63的南京230越野车牵引。<br> (二)100炮兵连。团直82迫击炮更换为100毫米大口径,一个炮弹箱只能装两发炮弹,很重,人扛马驮是不行了,只能由汽车来装载。<br> (三)105炮兵连。团直82无后坐力炮(原来的75无)换成105口径,北京212吉普车装载发射。车挡风玻璃中开一个缺口,远远的看北京212车长了个大象鼻子,怪怪的。全连九辆炮车,还有后勤保障车。<br><br> (四)107火箭炮连。新编了一个107口径12管火箭炮连,这个炮小巧玲珑,有点像农田基建倒土的架子车,可以牵引,也可以装载。<br> 100迫击炮和107火箭炮连的车炮数量忘记了,可能都是九个。<br><br>四、车辆管理与维修<br> (一)管理。1973年前,车管干部的编制还在团后勤处的装备股,股里车管干部(助理员)是吴嘉明,64年陕西兵。后来装备股改为单一的军械股,吴嘉明继续担任的车管助理员岗位与军械股分开(独立)了。<br> 81-85年的车管助理员是张志雄;88年是李志军,76年甘肃兵;86、87整两年车管助理员空缺。教导团恢复步兵团后的89年9月,后勤处车管助理员的单人岗位就扩大成油运股(油料与运输),股长是李志军。<br> 运输队75年前后的副队长是车世贵,66年甘肃兵。<br> 部队的正常生活用车是要付运费的。连队要用车提前给后勤打电话。当年国家的运费标准是:吨公里0.2元,只算重车里程;车公里0.4元,来回的空车都算;部队执行车公里标准。每个月连队的司务长或者上士来后勤报账,顺便去车管助理员的办公室结算运费。<br> 炮兵营的车辆只能由团营在年度训练油的指标内有计划的统一安排训练,连队平时不允许随便出车。长期停放的炮车保养,特别是驾驶员的日常管理与开车技术的巩固提高,当年一直是个难题。<br> (二)修理。军械修理所1977年增加了技师编制成为综合修理所,我是22团第一个汽车技师。技师11年最累最难的是最后两年。1985年底22团改编教导团,炮兵营丢下的几十辆汽车摆在了大礼堂前操场上。教导团独山子大院,也摆下了几十辆守备师解散丢下的汽车。真是雪上加霜,助理员张志雄这时转业了,在最需要人的时期,也不知什么原因,团里两年没有调任新助理员。这么多既没有司机又没人要的车(大多是不适合日常使用的越野车),管理与维修工作同时压在我身上。我已经是相当于营级的老干部了,还要车上车下亲自干,山上山下来回跑。两年的辛苦换来了两个三等功一个兰州军区优秀党员,部队没有亏待我。<br> 81年新疆兵丁雪山是个优秀的汽车修理电工,他勤奋好学工作踏实认真,我那几年的功劳也应该有他和其他两个修理工的一半。<br> (三)战备油库。战备紧张的1979年后,上级委托我团在三营靶场后面山沟里建了一个战备油库,地下埋了20个大油罐,300吨汽油在当年不是个小数目了,部队真的要准备打持久战了。<br> (四)军车牌号。(新疆军区)8011部队与后来36143部队时期,我团的军车编号字头先后是:庚4 -、庚3 -。大卡车有号无牌,车号就喷在驾驶室的左右车门上,也没有其他能证明军车性质的证件。后来的编号字头又改成:V85 -,并且有了统一的军车号牌。<br> 复转军人的军车驾驶证,地方上以前不情愿承认,不知道现在怎样?我1988年底转业到克拉玛依更换驾驶证时还要进行复查考试,折腾的我又返回乌苏八师后勤部运输科补办了一张表(技术档案)。<br>五、其他车辆<br> 1972年,团军人服务社在乌苏县三运司托关系用报废车配件拼装了一辆(解放牌)卡车,司机是师汽车连复员老兵转职工赵发甲。<br> 下巴湖农场有一辆解放牌卡车,司机是邓怀科,70年河南兵;73年后成了两辆车,司机是师汽车连复员老兵转职工马永堂、单保才。<br> 75年前后,师医院的一辆老掉牙的苏联嘎斯51救护车下放给我团卫生队,也没怎么能用,后来换成了北京212底盘新救护车。对于天山深处的野战部队全体官兵以及家属来说,专业救护车的价值非同小可。<br> 通讯连1983年也有了一辆三轮摩托车和北京212越野电台车。<br> 大约79年后,团司令部有一辆参谋作业指挥车,10座军用帆布蓬。师里强调该车不准当小车随便使用,一度时期,甚至把各团的这个车都收回巴音沟集中存放,所以也基本上没有固定司机。记得有一次参谋长周荣要用该车去小李庄,就把我这个同年兵揪去开车。搬迁到独山子后,该车也就一直摆在团部大院守备师丢下的几十辆汽车群里,等待报废。<br> 大约79年后,师后勤的一辆38座旧大客车下放给了我团,我们把它当宝贝似地一直修复使用,可怜的22团前进牧场深山老林的“牧民们”终于有了自己的交通车了。每周二、五两趟往返于一营小李庄路过沙湾二营。该车一般情况下也是有偿服务,坐车要掏钱买车票。<br> 传说是林彪定的谱,部队都要进山沟。前进牧场(喇嘛庙)大部分官兵,十多年进出山沟都是“招手派”,能挡住一辆拉煤的大卡车就高兴坏了。爬大厢滋味终身难忘,风吹雨打太阳晒煤灰呛,乌苏沙湾大街上人们用异样的眼光打量这些从军车上跳下来大热天穿皮大衣的“土人”。<br>再见了,梦里寻你千百度的喇嘛庙、乌伊公路218-224公里岔路口。<br>六、几次车辆事故的教训<br> 军内外以前有个风凉话:当兵的开车,学的快、开的快、翻的快。其实安全与否技术只是一方面,关键还取决于每个人遵纪守法的自觉性。我团当年的几次严重车辆事故,多数是老司机违章超速造成的。<br> 1973年1月,汽车班一个老兵开车路过石河子南山一个桥头转弯时,路面有冰车速快,车翻下路基,搭便车的一个沙湾县人死亡。<br> 1975年,汽车排一个车去红山拉煤,新兵助手开重车过大沟险路,车辆失控翻落在深沟。我们把汽车大卸十八块才一点点拿回来。<br> 1976年夏,汽车排一辆大车从巴音沟返回途中,车速较快失控翻下国防公路山沟,驾驶室与大厢损坏变形。<br> 大约1980年前后,卫生队的救护车在乌鲁木齐小西门次要街道出来进入新华路时,违章抢道与主车道的车相撞。救护车提前大修。<br> 也是大约那几年,汽车排一辆大车在离开乌苏县城不远的公路上,天阴下雨视线不良仍然超速开车,与奎屯农七师的一辆上海小轿车相撞。我团后来把小轿车托运回上海原厂大修,修理费来回运费人员几个月的住宿差旅费,全部费用相当的可观了。<br> 1985年秋冬,炮兵营的一辆大车返回前进牧场时超速开车,在离开国防公路进入牧场的道路不远处翻下沟底。该车也是大卸十八块一点点拿回来。后来部队改编,真是忙里添乱,我与修理工在百忙之中勉强拼装的把车能滚动到独山子,就一直停在其他待报废的车群里。<br>七、<br> 有些记不清的时间只好写成某某年“前后”了,只能理解为那几年有过那么个故事,抛砖引玉,让知情的老战友们纠正我写的错误之处,共同给我们《筑路天山群》回放一个比较全面准确的激情岁月。<br>  感谢老战友郭红军 丁雪山 吴荣安 陈德明 姚斌(76)等人的回忆。<br><br> <br> <br><br><br><br><br><br><br></h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