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代伟人董必武——纪念董必武诞生一百三十九周年

文华

一代伟人董必武纪念董必武诞生一百三十九周年文华 董必武，原名董贤琮，又名董用威，号壁伍。于一八八六年三月五日，即清光绪十二年农历正月三十，诞生于湖北省黄安县（今红安县）城南的一个清贫的教书先生家庭。他自幼受到良好的启蒙教育，17岁时考中秀才。青少年时期的董必武同志，目睹清朝政府的腐朽专制和西方列强对中国人民的欺压掠夺，立志救国救民。 他是中国共产党的创始人之一，中华人民共和国的缔造者之一，杰出的无产阶级革命家、马克思主义的政治家和法学家，是中共第一代领导集体的成员和国家的重要领导人。 为了纪念这位伟人，特向广大读者推荐我的《青年董必武》一书。 《青年董必武》 董建国著 一代伟人董必武，他的一生是光辉伟大的一生，可写的内容实在是太多了，幼年求学追求真理的成长历程，青年为拯救中华民族的民主革命而不畏牺牲的伟大斗争经历，以及以后为创建马列政党传播革命火种所作的开创性工作，为民族独立为新民主主义革命的胜利为社会主义革命和建设的伟大胜利而忘我战斗的伟大历程，一生为人民为民族为国家的巨大贡献，尤其是他一生给人民贡献的伟大精神财富，真是抒写不完。虽然已有的历史传记不少，但从文学艺术的角度，所写的作品则不是很多，据我孤陋的见识，发现关于董必武的电视剧作品方面还没有专题作品，有的也只是散见于现代历史影视剧中，都是从侧面表现他，就文学故事形式也不多见，都不能让读者对这位伟大的革命家法学家和伟大的马克思主义者有一个直观的生动的形象，而且作为中国共产党的创始人之一中华人民共和国的缔造者之一的董必武，他的贡献是巨大的，我们更应有充分的文学作品来表现。因此基于这个想法，我所编写的是一部历史故事，全面生动地描述他一生的伟大事迹，形象地展示他的伟大的人格魅力和光辉的精神。于是我在前一部书籍《少年董必武》中就截取了他从出生到准备参加辛亥革命前夕的一段生活题材，具体描述了董必武这位伟人成长的少年经历，侧重从董必武的家庭社会及地域文化背景对他思想的影响角度去描述他的心路历程。当然这只是一个伟人的开端，而一个伟人的一生是在伟大斗争中锻炼成长的，于是就有继续写作他在革命斗争中的曲折经历的念头。比如辛亥革命时期他所表现出来的那种大无畏英雄气概，那种旋转乾坤救国救民的豪情壮志，这也就是第二部历史故事《旋转乾坤的勇士》即《青年董必武》的写作内容。后面还在续写他在抗战时期解放战争时期建国时期社会主义革命和建设时期的具体内容。 而且即将来临的是辛亥革命一百一十周年的纪念日，又是中国共产党一百周年的伟大纪念日，董必武年青时英勇地参加到推翻封建帝制的伟大的辛亥革命运动，并成为旧民主主义革命的先锋者及后来的护法运动领导者，我觉得纪念这场伟大的革命运动不能不浓笔重彩地描写他的革命历史，而且他又是一个从旧民主主义者转变为一个伟大的马克思主义者的人，为创建马克思主义政党做出了艰苦卓杰的努力，这一伟大贡献和传奇经历是必写的一部分，这也就是写作本书的目的之一吧。 同时，董必武的伟大一生，就其伟大人格魅力最为基本的特点是“朴、诚、勇、毅”四个字，而这一性格特点又同中华民族的美好品德联系着，同中国人民半个多世纪以来所进行的艰苦的革命斗争和伟大的革命探索实践联系着，这一性格形成，在前一部《少年董必武》中，我就其成长的家庭环境社会时代及黄安地域文化背景作了一些探索，本书则进一步具体展示这种伟大的人格魅力，也算是本书写作的一个目的吧，当然也想为后来的文学艺术作品提供一点参考资料。 第一章惊雷响震武昌城参加辛亥革命军 一九一一年的中国，封建社会末代王朝清政府即将走向土崩瓦解，中国的阶级矛盾、民族矛盾都激化到极点，大江南北可以用“山雨欲来风满楼”来形容。早在几年前，董必武在武汉读文普通学堂的那几年，他就亲眼目睹汉口已有英、德、法、日相继建立起的租界，那里是“国中之国”，上空飘扬的竟是外国的国旗，包括司法、驻军赋税等权利都操纵在洋人的手里，中国人无权过问，甚至租界外一带的行人大道、草坪，也不许中国人通过和休息，而一些赌徒、娼妓和政客，则可以自由往来，他胸中更平添了一股强烈的“在中国国土上却受外人耻辱”的义愤。 更使董必武感到焦虑的是农村广大的贫苦农民，他们的生活一天天更加贫困、凄惨。他的家乡以及附近的县乡，黄陂、孝感等地，常常闹水、旱、蝗灾。一遇灾年，就听到灾民因饥荒难以生存，致使发生抢粮、抢物，聚众求赈的消息。他永远记得小时候那年黄安百姓闹抢谷的风潮，也听说过一九零七年，黄陂、孝感的两伙雇工要求提高工价，齐集黄陂县衙门前，后来发展至数千人，由于县署无理拒绝，雇工们无法生活，引起公愤而将公署打毁，与警察械斗。还有一九零九年春枣阳各乡的饥民，男女三四千人，齐赴县署，要求赈济。面对人民处于水深火热之中的无比悲惨凄凉的生活状况，且因深受民主思想影响的董必武，更加深入清醒地认识到清政府的腐败和黑暗，更加同情人民的苦难，也由此认识到人民的力量是不可抗拒的。 董必武是一个极具正义感的青年。一九0七，他在文普通学堂读书时，就已接受了刘静庵的民主思想，以后相继又接触到一些民主革命先驱的思想行为，并也参加过一些青年革命的行动，尤其是在文普通学堂那场为学生利益抗拒学校不合理的刁难的斗争中，更是显示出一个正直青年的勇毅和政治斗争的卓越才能。到一九一一年十月十日，武汉爆发了震惊中外的辛亥革命，一声惊雷轰响，一个勇敢的热血青年董必武，岂可坐在家里无动于衷吗？ 1、剪掉辫子 1911年10月12日。 黄安县城南“大坎井董家”。 董必武（时用名为董用威）刚从黄州中学回家几天，就听说武昌发生了大的事件。这天下午，董必武在黄安县城的大街上就听见有人在公开传言，说武昌的清新军工程第八营的士兵向武汉清军开仗了，据说是在10月10日（农历辛亥年八月十九日）打响的第一枪，一夜之间整个武昌城就被起义的新军占领了。还听说事情可闹的大了，清湖广总督瑞徵差点丧命，幸亏亲兵护卫让他从文昌门潜逃至江上的楚豫兵舰，清第八统制张彪亦慌忙逃往汉口刘家庙，不到三日，整个武汉三镇都被革命军占领了，这一消息传到乡下，真是犹如晴天霹雳，令人万分震惊。 董必武得到准确消息是在大街上碰到一位从武汉跑回来的商人，商人还送了一张《新民丛报》给他，他仔细阅读了报纸，才高兴地跑回家。 董必武把这一革命消息首先告诉了四叔。他一进门就喊：“四叔，四叔，我告诉你一个特大的新闻，革命军占领了武昌城，大清真要大倾了！” 四叔在教书之中读过许多关于革命和改良的书籍，思想虽然比较开明，但是他还不敢相信大清的一统江山谁敢胆大妄为地兴事，他见侄子这么大胆地欢呼，就说：“用威，这话当真？” “假不了，你看我这儿还有昨天的报纸呢。” 四叔接过报纸看了好一会儿，他好像是忽然明白了什么，又好像是什么也不明白地摇摇头，他颤抖着手，报纸从他手里滑落下来，他激动地说：“这不得了，这不得了！” 董必武说：“四叔，你在乡下消息闭塞了，我在武汉读书的时候就早已听见过各种各样革命传言，清的大势已去，大清将倾了，宣统不统了，在黄州也有革命的迹象，没想到革命的浪潮说来就来了，真是排山倒海，无可阻挡啊！” 四叔说：“事情究竟如何发展，还不知道，静观事变吧！” “那你慢慢的观吧，我可是受不了。”董必武忽然起身就走，回头说，“我明天就去武汉。” “用威，你要三思，年轻人可不能轻易冲动啊。” 董必武回到家里又是唱来又是呼喊，走进走出的。他在清点自己的东西，好像是准备出远门似的，他的妻子黄俊贞问他有什么喜事，董必武望着妻子那张俊俏而年轻的脸庞，想到自己刚作出要去武汉的决定，就犹豫了一下，不知该怎样向她说好，试探地问：“俊贞，你说我剪了辫子好不好？” “剪辫子？你怎么开这样的玩笑，个个男人都有辫子，你未必敢剪了不成？” “为什么不敢，你只说剪了好不好？” “我不敢说，男人嘛。” “男人嘛，就应该有男人的样子，我这条辫子是满人强加在我身上的，也是强加在我们汉人身上的累赘，大清将倾，宣统不统了！这条辫子压迫我们几百年了，这是一条耻辱之根，剪吧，剪辫子，剪掉这耻辱之根吧。” 妻子虽然听不懂他的话，但她听得出来，他那发自内心的肺腑之言，好像是一个受过千年愚弄而突然醒悟的人发出的战斗宣言，就像一匹被压抑千年的愤怒地咆哮的狮子。 董必武还来不及等妻子弄明白是怎么回事，就找来妻子做针线活儿用的剪刀，咔嚓一声，剪掉了垂在脑后的一条大辫子。 妻子心慌地望着他那张英俊的脸，淡眉亮眼，没有那条沉重的大辫子，反而变得更加年轻而洒脱，就眯着眼笑道：“俊着呢，可没有辫子，你怎么出得门了呐！” 董必武说：“我不仅要走出门去，还要走得远远的。”正说着话，就见一个人进来了。 2、主意已定 董必武朝门口一望，才知是娘来了。“你要走到哪里去，乐应（董必武幼名）？刚到屋就说走，老娘不说，你媳妇也不说吗？”老娘见儿子跟媳妇说要走的事就急了。“我哪管得人家了，男人都是吃四海饭的，我一个妇道人家哪能管？”妻子晶亮的杏眼直往董必武头上瞟，她惊异而不乏脉脉深情的目光，让人感到有一种难以言表的温柔和娇羞。娘看见董必武的辫子没了，惊奇地叫喊：“哎呀，我的天哪！你怎么把辫子剪了？”“娘，你还不知道吧，现在已是革命的时候，我这是革满人的命，明天我还要去武汉参加革命呢！”娘听不懂儿子的话，两手捧着儿子的辫子，嘴里不断地说：“可惜，可惜呀儿呐！这么得了，这么得了！”这时父亲和四叔也来了，一看用威的辫子真的剪了，父亲十分惊惧地说：“乐应，你发了疯，这辫子岂能剪掉！”“为何剪它不得，这是满人强加在我们汉人头上的累赘，压迫我们大汉子民几百年，而今汉人起来革命了，这大清将倾，宣统不统了！武汉新军已经革命了，我也要革命了，革这满清的命！”父亲一时还难以接受儿子的思想，在他根深蒂固的潜意识中，他本能地阻止儿子的反叛意识。他胆怯地阻止儿子的异端思想。可是无济于事，儿子已经立誓与这满清决裂了，父亲担忧地问：“用威，你当真打定主意去革命，就不怕惹出事端？”四叔拉着侄子到一旁说：“这革命可不是好玩的，你去得吗？”“我想好了，我要革命了！你们也别阻拦我，你们平时总说董家的家训是‘朴诚勇毅’四个字，我也琢磨了一下，朴，就是朴直，为人就应求得真诚朴直；诚，就是忠诚，也就是要忠诚于国家和人民。现在国家时世大变，大清将倾，宣统不统，革命党已经占领了整个武昌城，不久就席卷全国，革命浪潮汹涌澎湃，势不可挡，国家现在正是用人之际，革这朽腐王朝的命，创建新的大同世界，不正体现了忠诚于国家和人民了吗？”四叔和父亲都被他那一番慷慨激昂的话说得怔住了。这时大伯也来了，他是个异常爽快的人，好像听懂了董必武这些豪言壮语，便大声说：“说得好！我看我们的后生才是勇敢的人呢，你说下去！”“是的吧！我看大伯才是一个爽快的人呢！你们平时不总是说要有女娲炼石补天的气概，要有为国为民的鸿鹄之志，而今亟待旋转乾坤，遍种自由之花的大志者，值此大好时候来临，我是一个中国之青年，不勇敢地站出来，岂能龟缩在家？这不也正是你们平时教导我的要表现‘朴诚勇毅’的时候了吗？”大伯倒成了一个积极拥护者，四叔和父亲也都被他说服了，于是就同意他立即赶往武汉。但母亲和妻子最是担心他的安危，她们又不知如何是好。董必武决定当夜起程。夜里，一家人为董必武送行，父亲很是为之担心，他虽然听用威宣讲了一大篇反清革命的道理，但在他的骨子里，仍是疑惑和惧怕，他阻止，他犹豫，他说不准到底该怎样劝说，可他还是没有强硬地阻止，四叔倒是拽着他，不让他阻止。董必武沸腾的血液在全身激荡，他立志走出去，奔赴战场，甚至恨不能插上翅膀立时飞到那如火如荼的革命圣地汉口。一家人还是由着董必武打定的主意，送他夜行去汉口了。临行时，娘站在自家院子的那棵石榴树下，眼泪汪汪的嘱咐了许多许多，妻子也握着丈夫的手泪雨涟涟，娘拿来几个红熟的石榴给儿子，董必武捧着红红的石榴，要送还给娘，泪眼汪汪地说：“娘，你放心让儿子去吧，儿子已经长大了，懂得是非曲直，你不总是说男儿长大了是吃四海饭走天下路的，要有志气，如今这武昌革命的确是一件伟大的壮举，我应该去，你支持我去好吗？”“为娘的不是不支持你，我不总是要你学这石榴树春天开花秋天结实，实在为人诚实做事吗？我只是担心你呀，乖乖，儿行千里母担忧啊！”母子哭泣不止，好不容易才被他父亲分开，妻子黄俊贞也哽哽咽咽拉着丈夫的手想说什么，用威却已听见外面有人在呼喊，他晓得那是一起邀他同行的好友在催促，就只嘱咐了妻子几句，要她好生代他侍奉公婆，代他行孝道，要她好自为之，特别是听娘说媳妇有喜更要顾及母子平安的话，妻子泣不成声，但董必武还是含着热泪告别家人走出董家的家院，跟同乡好友远行了。父亲望着远去的儿子，虽然有几分担忧，有几分疑虑，但是他却分明感到，那个文弱的小秀才如今已变成一个血气方刚，热情如火的青年，一个朴直正义勇敢坚毅的青年，一个有思想有抱负敢作敢为的青年。他望着儿子远去的方向，仿佛黑暗的天际一道曙光升起来了，天空也显得亮堂一片了。于是这位勇敢的革命者与他的同窗好友迅速奔赴汉口，参加了那场震惊中外的反封建的辛亥革命斗争。3、奔赴武汉却说董必武听得外面有人在催促，便是哪一个？董必武出门一看竟是好友张国恩（1880——1940，亦名眉宣，黄安高桥张家湾人）他们几人。张国恩擂了他一拳说：“用威老弟，你到底是出来了，我怕你舍不得新婚的娇妻哦。”“张兄，这个时候你还在开如此玩笑，国家事变急需我们为国效力，哪还顾得上儿女情长。”“真的？你当真就舍得娇妻，咋害我介在外等你多时？”“看你说的，你要等不及何不自己进家来。”张国恩一笑说：“老弟，开玩笑，我晓得你是一个实在人，何况现在正是非常时机，我们都是急着应国家之需，哪还有心思顾得上儿女情长呢？”董必武盯着他，他又摆手道：“你别当真，我玩笑玩笑。”董必武便狠狠打了张国恩一拳。张国恩虽然比用威大几岁，但自从在黄州应试与董必武接触以后，他就十分佩服他，这个小老弟不仅才华卓著，而且也胆识过人。尤其是后来在文普通学堂也有两年同校的相识，有时乡友聚会讨论时势，两人更是情趣相同的好友。一路上，经过几天的艰苦跋涉，他们一起来到汉口准备参加这场震惊中外的伟大革命。张国恩向来虽然认真谨慎，但思维逻辑严密，善于言谈，几年不见，可就更是话多了，他说：“用威，我们可是有缘总相逢哟！闹黄州学案那时，我们敢向官府讨要说法。”董必武像是在回忆似的说：“张兄，我那时虽说年轻，还只有十六七岁，但也看穿清的腐败黑暗，明明官府草菅人命，却要官官相护，可怜饶汉菀活活被打死，他们倒想遮掩推脱责任，哪有人权哟！”“自从满人统治天下，天下哪有太平日子过。”“还说不是，这许多年我们所见人民百姓在水深火热之中倒是怎样受着煎熬的？”“正是如此，天下本不是他满人的，汉人受不起这种欺侮和压迫了，你记得么，在文普通学堂我们都拜过的刘静庵先生，他可是早就看穿这一点，他号召汉人起来革他满人的命，我们当时还吓得战战兢兢的，现在可好，已有人起头闹了起来。”董必武摆摆手，说：“老兄，快莫这样说，我看这个腐败的清王朝早该倾败，你没听人家说吗，大清大倾，宣统不统，我们是该起来，革命，革他满人的命！”“可不是吗！我们正是要革命，早就要革这满人的命！” 他们一同走在汉口的街道上，看见有许多人在慌慌张张跑动，有学生摸样的人在举起小黄布旗子喊着什么，也有兵员在跑动。董必武便问：“听说现在汉口都是我们新军的地盘，革命胜利了？”张国恩望着那些跑动的兵员，就说：“不能说革命胜利了，只能说我们的革命已有好的开端了，满清军逃跑了，你看那好象是新军的队伍在往那边调动吧。”“那我们武汉的革命听说是中山先生领导和指挥的吧？”董必武早听说过孙中山在广州发动过起义，就小声轻问。张国恩小声说：“我也不知道啊，听说中山先生没有来，但是我又听说正是响应他的革命号召，十月十日才发动了起义的，据说10月11日黎明，起义军聚集在湖北谘议局大楼会议厅，听说是蔡济民召集的会议，商讨组建军政府和推荐都督人选。革命党人黄兴、宋教仁不在武昌，于是就议定黎元洪为都督，汤化龙为民政总长。”“你说的这些我不认识，我一时也搞不清楚，可我们来汉口就是要参加革命的，你说现在我们该怎样去革命好了。”“你可是性急了，我听说詹大悲在汉口主持军政府分府。”“那我们找他去？”张国恩说：“是哟，我们去武昌找詹大悲吧，听说他是同盟会湖北分会的负责人，临时军政府汉口的负责人。”“詹大悲，我跟他可是好朋友，走，找他去。”董必武果断地说。两人就一起去找到了詹大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