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摄非洲:纳米比亚之三(红沙漠)

欧筑新(O伯)

<p>前言:我们这次行摄非洲可是异常的艰辛,每天都是尘土飞扬、 颠簸行驶数百公里,到了营地还要搭、拆帐篷。加之早、晩温差大,晚上睡在帐篷里直接感受到的寒冷令人难以入睡。而我本人因痛风发作更是苦不堪言。但是这二十多天的行程让我们仿佛穿越了时空,模糊了岁月,触摸到了千年来亘古不变的人文情怀,用镜头记录了遥远的异域风情,使得我们的摄影岁月变得更加丰满。在这个地球最野性的土地上,人类和自然演绎出的一场场独特的原始魅力,彻底地把我征服。不同习俗的原始部落“辛巴族”、“班图人”让我们穿越时空,来到了荒蛮的远古。在这里我跨越了从荒蛮到文明的恒古演变;领略了落后与现代的渐变。饱览了千姿百态的异域风情,记录了人世间最真实的生存境况。这是一次充满惊艳、奇异的行摄之旅, 也是一次颠覆三观的心灵之旅,非洲大地不愧是全世界风光、人文、野生动物摄影爱好者心仪向往之的摄影创作天堂!作为一个摄影人,能够在非洲大地这样既古老又原始的国土上进行风光、人文摄影创作,此生足矣! 最后要感谢团里所有老师的关心与帮助,使我坚持走完了整个的行程,既丰富多彩又充实快乐。既领略了广袤非洲的风土人情,又创作了自己心仪的摄影作品。艰辛苦累但快乐着!(我将把整个非洲之行按照行程篇制成美篇与亲们共同分享。)</p> <p>离开埃托沙国家公园我们驱车二百多公里前往下一个目的地:45号沙漠,45号沙丘(Dune 45),位于纳米比亚诺克卢福国家公园苏索斯维利(Sossusvlei)沙漠谷地一带,因为距离景区门口45公里而得名,有“世界最高的沙丘”、“地球最美的沙丘”之称。45号沙丘高近325米,因为优美的外观和线条,已成了纳米比亚红色沙漠的一张名片。</p> <p>我们把车开到45号沙丘旁边的停车场,然后徒步爬上45号沙丘。爬沙丘最好的时间是早晨5点以后,到了上午10点,由于气温升高,沙子变得很烫。如果来得早能够一览还没有被游客踩过的沙丘脊线。</p> <p><br></p><p>站在沙丘上,看着眼前的景致,心里百感交集:世界这么大,我们这么渺小,我们的情绪、感受、经历,日常生活、工作、我们所有的一切,跟这个几千万年的沙丘比起来,是多么的微不足道。这里就像是另一个世界,是一个被上帝遗忘的地方。</p> <p>在我看来,纳米比亚确实是,但红沙漠并不是。红沙漠以一种傲娇的姿态存在着,她巨大、坚强、倔强,安安静静地向世人展现她的深不可测。她不哗众取宠,不走大众美的路数,因为她的美不是看了一眼就能理解,也不是看过一遍过了几天就能忘却。我不禁想,如果撒哈拉沙漠,像是一位风姿绰约、风情万种的少女,那么红沙漠肯定就是成熟睿智,出门总是精心打扮却低调内敛的高雅婆婆。</p> <p>因为沙子中富含大量的铁,经过氧化而变红,形成了最与众不同的红色沙漠,更美妙的是,根据不同时间的阳光照射,沙漠颜色的深浅也会有所不同。</p> <p>沙丘上风太大,吹起的风沙形成一片薄雾,眼睛都睁不开人也站立不稳。</p> <p><br></p><p>这里沙丘类型多种多样,有新月型、流线型、星型等。每当早晚日出日落低光时分,这里的沙丘会展现出柔美的曲线和丰富的光影变幻,在摄影师的镜头下,妙不可言。感觉它唯美的不像是在地球上!</p><p><br></p> <p>这个全球唯一的红色沙海。它那庄严高耸的沙丘及巨大的星形山脉是艺术家和摄影师所寻觅的主题。这里的蛮荒与优美并存,变幻多端的色彩绝对会让你叹为观止。清晨阳光照耀下,红沙漠变幻着不同的色泽,每一座沙丘有着不同的曲线。。。。</p><p><br></p> <p>沙丘是流动的,所以每一次看见的都不一样,它也和光影捉迷藏,只有日出日落时的模样才最魅惑。</p> <p>在游览红沙漠以后,我们带着一颗好奇心,迫不及待地去寻觅死亡谷。这八千多万年的古老沙漠,会孕育出一个怎么样的瑰宝?为什么人们会把死亡谷称之为红沙漠的标志?</p> <p><br></p><p>死亡谷座落于数十个世界最高(三百多公尺)的红色沙丘群之中,其实是一块大约一平方公里大小的干枯盐沼盆地,大约900多棵古树,一颗颗被嵌入盐沼中,千万年枯而不倒,桀骜不驯,形成一个遗世独立的自然景观。</p><p>这片沙海是Tsauchab干河谷终点,约在六千万年前,沙丘将这条河流封闭在距离大西洋约50公里处的内陆。在遇受百年不遇的一次的大雨,这块盆地洪水泛滥,洪水带来的泥巴,覆盖在地面上成了盐质地表。当沉降的干气流遇上大西洋沿岸冷凉的本吉拉洋流(Benguela current),带走仅有的水气而形成极度干燥的沙漠,这可能就是死亡谷之谜。</p><p><br></p> <p>地如其名,死亡谷位于沙丘环绕之中,这里近千年没有生命迹象,树木在烈日灼烧下慢慢死去,跟橙红色的沙丘形成了鲜明的对比。</p> <p>从45号沙丘上下来乘车到达去“死亡谷”的路口休息区,稍微休整就需步行前往“死亡谷”,我因痛风脚痛无法步行,只好在此休息等侯,用手中的长焦镜头捕捉美丽的风景。</p> <p>大家步行着向“死亡谷”走去</p> <p>意无反顾地走去“死亡谷”的二名少女</p> <p>干涸龟裂的大地上,黑色的枯枝、红色的沙丘、白色的旱地,像被天神诅咒、被烈火焚烧后的地狱,带着一种诡谲的美丽。</p> <p>这片土地是大约已有900年历史的古树的墓地,这里的景象令人过目难忘。偶尔在这里能看到一两只甲虫或者一小片灌木丛,它们依靠晨露产生的薄雾生存,然而除了这些地方,别处均是一片死寂,没有任何生命迹象。这些树并未变成化石,它们只是干枯到了极点。</p> <p><br></p><p>在古老的化石树旁,我们惊讶地发现这么干燥的死亡谷居然还有绿色的生命!原来这就是奇特的百岁兰(Welwitschia mirabilis). 百岁兰仅仅分布在纳米比沙漠,老的百岁兰年龄估计在1500至2000年。百岁兰的叶是植物界寿命最长的叶种。百岁兰之所以能在年降水量不到25毫米的恶劣环境下生存,靠的是它可以还过叶面上的气孔来在雾气中吸收水分,气孔在雾气大的时候开启,在温度升高时关闭。这样保证了水分在温度高时不通过气孔损失。</p><p><br></p><p><br></p> <p>从死亡谷回来,带着对大自然的敬畏步履匆匆地离去。</p> <p>不知他是否一无所获地回来了?</p> <p>摄影、编辑、文字:欧筑新;联系电话:13511917123</p> <p>摄影人:欧筑新:原贵阳市公安局交警支队副支队长,中国智能交通技术委员会委员,从事交通管理工作三十多年,撰写交通管理专题论文三十多篇在国家级刊物发表;1988年研发的“道路交通流量统计分析软件包”获贵阳市科技进步三等奖并被评为交通管理工程师,执笔撰写岀版“文草集”、“城市道路交通管理体系规划理论、方法与应用”、“贵阳市道路交通管理规划”、“贵阳市道路交通安全规划”专业书,任科研所所长期间主持研发的科研项目连续三年获得“贵州省公安科技强警”二、三等奖。退二线工作后从2013年开始潜心于摄影,现为国际摄影家联盟(GPU)会员、中国新闻摄影学会会员,中国新华通讯社签约摄影师,中国民俗摄影协会会士,中国人文地理图库签约摄影师,贵州省摄影家协会会员,贵州经济贸易促进会摄影专业委员会顾问。其师从于国家一级摄影师、中国摄影家协会会员、广东青年摄影家协会顾问、绿视觉摄影俱乐部版主、中国红外摄影创始人:赵永峰(耕夫子)老师,在赵永峰老师的指导下创作岀不少有深度、有思想、有内涵的作品,分别获得中国新闻摄影学会、中国摄影家协会、贵州省青年摄影家协会的佳作奖、优秀奖。“交警的星期天”入展2018年连州国际摄影展,“精工细作”入展2019年“中国文化和生活”中德摄影艺术交流展,“晨曦下的苗寨”“朝霞映照金佛塔”入选2019年美国新英格兰巡回影展,“午休时光”入选2019年第一届加拿大循环影展。“建设工人”入选第二届西班牙阿尔科斯国际摄影展。“晨雾缭绕罩乡村”组图入展2019年第十四届黄山(黟县)国际乡村摄影大展。</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