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头城记金陵怀古·鬼脸

东辉

守望万里大江边，风霜千年鬼脸城

（网络图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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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西荟萃，南北要埠。

一江春水，十朝古都。

虎踞龙盘，钟山玄武。

燕矶秦淮，朱雀白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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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藏九华，鸡鸣牛首。

灵谷无梁，鬼脸莫愁。

梅花栖霞，雨花聚宝。

清凉汤山，钟亭鼓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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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释：

鬼脸：
指的是位于南京城西石头城公园内的“鬼脸城”。 

守望金陵，风霜千年

这是一段修建于明代的古城墙，在其中段有一块天然凸起的椭圆形红色水成岩，因长年日曝夜寒风吹雨打，出现坑坑洼洼凹凸不平的怪状 --  这凸起的岩石因为看上去酷似一副狰狞的鬼脸，故此被称为“鬼脸城”。 紧邻鬼脸城外有一潭池水，正好可以映衬石壁上的鬼脸，形成一景“鬼脸照镜子”。 有关这鬼脸的形成有很多的传说和故事，基本都是无法深究，听听一晒。

一则说，在很久很久以前，石头山中有个魔鬼，妄图穿透厚厚的石壁到人间来作恶。它刚刚从石壁上露出面孔，恰好在静寂的月光中将脸映照到石头山下的江水里。魔鬼看到自己丑恶狰狞的嘴脸自己也非常地厌恶：欲出难看，想退无路，万般纠结中只好把一张丑陋无比大大的鬼脸留在了石壁上。

一则说，相传三国时期，曹操亲率大军准备趁月黑风高之际偷袭东吴。当大军战船沿江杀奔而来，遥远的江面上突然出现一个高大而面露狰狞的恶鬼在据守城门。魏国大军顿时吓得慌忙撤退，从此不敢贸然进犯。

一则说，古代时有一个屠户夜半路过此处，月亮从云层透出来的时候恰好走到水边。他抬头一看，正好看到一张奇丑无比的鬼脸从黑幽幽的城墙上一点点显露出来，结果被吓得一命呜呼。

金陵鬼脸城 （毛毛爸摄）

这段鬼脸城其实正式的名称是“石头城”，由于现在保留下的城墙是明朝建的，实际上鬼脸城这段城墙被特称为石头城是从明清以后才开始沿用的。城墙在清凉山西麓，毗邻即将汇入长江的秦淮河畔，自虎踞关龙蟠里石头城门到草场门，全长大约3000米。

真正石头城的名称则源于孙权自东汉末年（211年）在此建城。自那时起，金陵南京的别称就多了一个石头城了。这其中的缘由就是孙权建城是依山取材，而建城所在的山原本民间就叫做石头山。这儿也就是诸葛亮对刘备孙权所称的“钟山龙蟠，石头虎踞”中的虎踞石头。到北宋时，此山才更名为清凉山，一直沿用至今。

石头虎踞，鬼脸风霜 （叶序2018年摄）

 守望金陵：风霜千年鬼脸城

不过，比孙权更早以石头山建城的，是两千多年前战国时代的楚王。

公元前356年东周战国形势图（知乎布哈林作）

公元前356年，25岁的秦国国君秦孝公重用34岁的商鞅，开始变法奖励耕战这一划时代的政治制度改革。六年后（前350年）由栎阳（今西安阎良区）迁都咸阳，开始秦国的奋发之路。



这一年鲁宋卫韩各国国君都到魏国大梁朝见44岁的魏惠王（此时还未称王，爵位为魏侯），魏国恢复一国独霸的霸主地位。两年后（前354年）魏欲统一三晋，围攻赵国邯郸，赵国岌岌可危。赵求救于齐，紧接着来年著名的桂陵之战（前353）齐国田忌孙膑围魏救赵生擒庞涓。接着（前352年）襄陵齐魏再战，魏韩联军击败齐宋卫联军，齐国顺势言和，魏霸业得以维持。和齐赵两国言和修好之后，紧接着魏国全力西向攻秦。前350年魏围攻定阳（今陕西延安东南宜川县壶口瀑布西），大有直捣咸阳灭秦之势。而秦孝公是刚刚迁都到咸阳，秦国震动。秦孝公不得已和魏惠王相会言和，魏国由此国势强盛，达到霸业巅峰。再六年后的前344年，商鞅到魏游说魏侯称王，魏侯听信采纳，史称魏惠王。

这一年的前一年（前357年）齐国与魏惠王同龄的田齐桓公因讳疾忌医逼逃扁鹊病入膏肓。这一年22岁年轻的齐威王继位（此时也未称王，爵位仍为齐国公），第二年（前355）采纳邹忌的讽喻进谏开始励精图治，不鸣则已一鸣惊人（成语源头之一），桂陵之战扬名立威，齐国声威之后持续了三十六年。十二年后的前342年，魏惠王刚称王不久，齐国立马来个下马威，马陵之战再次大败魏军，庞涓战死，主帅魏太子申被俘杀，魏国震恐，齐国称雄于诸侯。再九年后（前334年），魏惠王到徐州（今山东滕州东南）朝见齐威王立盟，双方相互尊王，史称徐州相王。

这一年距离吴起在楚国变法身死失败（前381年）过去了25年，楚国重新回到贵族分封制的原有制度。在位的是楚宣王（？-前340），而他的令尹（宰相）昭奚恤则借势狐假虎威（成语源头），在魏国围攻邯郸赵国来楚求救时，令尹建议不救，楚王未接受但也没派多少兵救援。十五年后（前341）齐国马陵之战大败魏国后，大将田忌三战三胜功高震主，遭齐相邹忌设计，被迫投楚栖身江南。孙膑也随田忌来到江南，完成《孙膑兵法》的大部篇章。楚宣王期间楚国养精蓄锐，谨慎出兵，西侵巴地（今重庆以东），再灭陈蔡，为之后的楚威王楚怀王争霸打下了坚实基础。

这一年距离越王勾践灭吴之战（前473年）已经过去了117年。勾践灭吴之后，越国最强盛期间将国都北迁至琅琊（今山东临沂）以图谋中原。一百年过去，越国颓势已显，前379年，越王翳（yi)将国都迁回至吴都（今苏州）。而此时在位的越王无颛（zhuān)为摆脱颓势，在任期间更将国都再迁回会稽（今浙江绍兴）。

华夏大地上南方江淮流域不服周的楚国国力依旧日臻强盛，越国已显颓势但仍然占有江淮下游地区。领土面积总体超过黄河流域及黄河以北的战国六雄。

南京所在地此时还属越国，范蠡所建的越城位于现南京城南中华门外古长干里。

公元前334年，66岁的魏惠王（前400-前319）到当时的徐州（今山东滕州东南枣庄北）与44岁的齐威王（前378-前320）相互尊王，史称“徐州相王”。这是中原战国诸侯第一次相互称王，之前只有不服周朝礼制的南方楚吴越才自称为王。但南方诸国自称为王都得不到中原诸侯的承认，因此对社会的影响不大。而这次齐魏徐州相王则公开否定了周天子的独尊共主地位，周天子不但在实力上早已名不符实，从此连名号也与各诸侯一样。之后各有实力的诸侯国纷纷称王，东周战国彻底迈入合纵连横的大争时代。

公元前333年，因徐州相王事件，楚威王熊商和越王无彊(qiáng)一同起兵攻打齐国。根据西汉刘向《说苑•立节》中记载，齐国臣子雍門子狄拼死自刎，越军才退军。据《史记》记载，齐国受到入侵后齐威王派人游说无彊分析天下形势：越国不攻打楚国，从大处说不能称王，从小处说不能称霸。楚国现在要对付秦韩魏齐几个强国，兵力已经分散在三千七百里的战线上。齐越联合后，越国不必非要等再联合韩魏后动手，应趁此时机直接攻打楚国对越国才更有实利。越王无彊听信了齐使的游说，于是从齐国退兵转而攻楚。

楚越大战，楚威王熊商以景翠为帅，率领楚军奋起抗击，大破越军主力，杀死越王无彊，顺势夺取了越国在钱塘江以北至江淮下游原吴国的全部土地。

紧接着景翠率军随楚威王移师北上，与齐军大战于徐州（今山东滕州），击败齐军，进围徐州。齐威王震怒换田盼为将，击败楚军，齐楚遂罢兵。

此番齐楚越三方争霸战后，齐国抵挡住了楚越的轮番进攻，保住了国土，不增不减，保住了徐州相王后的威名。越国则元气大伤，领土被楚国分割为两块，原有的会稽故地（今浙江绍兴）和江北的琅琊地（今山东临沂日照）。《越绝书》称此后越人从此离散，成为楚国附庸。越国国君从此仅称君长，不再称王，直至秦始皇派王翦灭楚时彻底分崩离析。此后的两千多年中，越人一部分逐步融合入中华民族，其余部分逐步南迁至浙南、福建、澎湖、两广，直至越南，以及日本越国地区。

楚国在这次的三方争霸战中则打破了江淮地区的东西平衡，尽取越人所占的吴地，成为最大的赢家。战后楚国达到战国时期的顶峰，楚国版图西起大巴山、巫山、武陵山，东至大海，南起五岭，北至汝、颖、沂、泗，囊括了长江中下游以及支流众多的淮河流域。根据《史记 苏秦列传》记载，苏秦到楚国推行合纵之策时曾对楚威王说：“楚，天下之强国也；王，天下之贤王也。......地方五千余里，带甲百万，车千乘，骑万匹，粟支十年。此霸王之资也。夫以楚之强与王之贤，天下莫能当也。”

战后楚威王在吴地设立江东郡，并在长江边的石头山（今清凉山）建立了金陵邑，相传在龙湾（今狮子山以北的江边）埋金。这就是金陵名称的来源。 楚威王熊商，芈姓，熊氏，曾经在大火的电视剧《芈月传》中出过场。

《芈月传》中楚威王（赵文瑄饰）

（来源趣历史网）

剧中的芈月（后来秦国的宣太后）历史记载中是楚王家族里的没落公主，电视剧中被虚构为楚威王最宠爱的小公主。

《芈月传》中楚威王（赵文瑄饰）

与小芈月（刘楚恬饰）

（来源趣历史网）

也有人考证楚破越是在公元前306年，即楚威王之子--楚怀王时期。

公元前307年战国形势图（知乎布哈林作）

这一历史解读表明，在楚威王时期楚国攻占的是越国的江北淮河流域（今皖北苏北地区）和江西一带原吴地。公元前306年，因越王无彊受齐国游说攻击楚国，楚军大败越军趁势反击，攻占了长江以南钱塘江以北的江东地区原吴故地。

公元前305年战国形势图（知乎布哈林作）

楚国东扩，使得长江流域的楚文化与吴越文化渐渐融为一体。吴楚越文化经两千多年来的逐步吸纳融合相互互补，渐渐成为中国文化的翘楚与典藏。

电视剧《思美人》中的

楚怀王（乔振宇饰）和屈原（马可饰）

楚怀王依旧遵循楚威王合纵战略，重用纵横家公孙衍。由于公孙衍的游说，魏惠王罢免当时的纵横家魏相张仪，任命公孙衍为新的魏相。在公元前318年楚怀王以“从长”的身份组织诸侯合纵攻秦。

张仪离魏赴秦，展开连横策略。

楚怀王就是后来被秦国连横家张仪凭三寸不烂之舌骗六百里国土，不听屈原相劝要亲赴武关参加秦楚和谈的楚王熊槐。结果公元前299年被秦劫持至咸阳遭秦昭襄王胁迫，因不屈服不妥协不让步，被秦扣押监禁，宁死不屈，最终被囚三年后在咸阳郁郁而亡。

视频：《楚国八百年-怀王被囚》

公元前299年同一年，秦昭襄王还将齐国的孟尝君请来，先尊为相，后软禁准备杀掉。孟尝君用了鸡鸣狗盗之徒（成语来源）方才逃脱。

楚怀王没有这样有特殊才能的属下亲信，被看管得也很严，也没有任何他国敢接纳他，在逃赵未成又被秦军抓回后，囚禁至死。

楚怀王是中国古代礼乐文明培养出的最后一代国君。他曾很体恤民间疾苦，留下了“雪中送炭”的经典故事；也曾是风流情种，留传下“巫山云雨”的神话传说。作为国主为国身陷至死，楚人悲怜感伤，屈原作《思美人》以记怀。楚南公云：“楚虽三户，亡秦必楚”。

视频：《思美人》主题曲《思美人兮》

从作为战国时期领土最广、国力最强之一的诸侯国国主楚怀王，在秦楚会谈之际被骗被迫被扣被囚，这一系列完全打破以往诸侯往来礼仪规矩的操作可以看出，战国时期的大争之世已经到了尔虞我诈彻底的不择手段的阶段。各强国会谈间相互重兵防范、行刺囚困防范措施愈发增强，以他国的公子或太子作为人质也成为常态。

《史记•项羽本纪》记载：“夫秦灭六国，楚最无罪。自怀王入秦不反，楚人怜之至今，故楚南公曰‘楚虽三户，亡秦必楚’也。”秦末风云再起之时，故楚地陈胜吴广率先揭竿而起，打出口号“大楚兴，陈胜王”；隐居江东的项梁立楚怀王之孙熊心再为楚怀王，以此明志，并借怀王冤死复仇情绪得到故楚地广大人民的拥护而迅速壮大实力对秦作战；故楚地刘邦也率众起事，投奔项梁，尊从新楚怀王熊心的宣言和任命：西向破秦，先入为王。

楚虽三户，亡秦必楚 -- 霸王祠（百度百科）

楚怀王病逝咸阳、棺归故土之后五十年，公元前247年，战国四大君子之一的春申君黄歇请求楚王将其封地由淮北改为江东，金陵邑由此归春申君管理。此时秦国庄襄王已经即位，吕不韦已作丞相，秦国先后灭了西周国（今洛阳）和东周国（今河南巩义西南），周朝已经不复存在。

春申君黄歇驾车像 （来源论剑历史）

春申君天资聪颖、见多识广、胆识过人、忠勇有为，是战国四公子中唯一的一个非君王后代。他靠着自身的不断努力、礼贤下士，在战国时代大争之世留下了很多传奇的故事。其中最精彩的几个，当属游说秦昭王化解干戈，帮助太子完逃离秦国；长平之战后与信陵君平原君联手，击溃秦国白起大军解围邯郸；联合山东六国组成合纵联军，一度攻到函谷关。可惜聪明一世糊涂一时，权欲过度晚节不保，终被小人李园设伏刺杀。

春申君掌权期间，还曾任命荀况出任兰陵令（今山东临沂）。荀况即后人尊称的荀子，他的性恶论与孟子的性善论曾有激烈智辩，两方都成为中华文化思想的基石；他的弟子中，李斯、韩非、张苍等，之后也都在历史的大变革中青史留名。荀子在春申君离世后方解任兰陵令。

战国时楚兰陵令荀况像

（北京故宫博物馆•清宫殿藏画本）

荀子《劝学》篇佳句

（启功弟子李传波书·来源易从字画）

春申君除做了很多国事之外，在地方上还是治理太湖水系的第一人。他十分重视农田水利，先后疏通了吴淞江，开浚了黄浦江，使得长江三角洲逐渐成为鱼米之乡，造福了子孙后代，给后人留下了千年的历史遗产和治水兴利的历史实物。

黄浦江边观日出，春申江畔看今朝 

（图片来源10Wallpaper）

黄浦江又称黄歇浦、春申江、申江，上海别称申，上海的黄浦区、黄申路、春申村，还有苏州的黄埭，无锡的黄埠墩、春申涧、春申君庙，江阴的黄山、君山、黄田港、申港，吴兴的黄浦，等等，这些地名无不得名于楚国的令尹—四大君子之一的春申君黄歇。

太白诗作有云：

堂上三千珠履客，

瓮中百斛金陵春。 这其中的三千珠履客指代的就是春申君的三千门客，各个穿戴奢华举止有风度。百斛金陵春指的是在金陵酿造的当时名酒“金陵春”。

一瓶酒，一座城 （来源金陵诗社）

因为小人门客李园的缘故，春申君被杀后，其他门客如还能保住性命只能做鸟兽散，在史书上也难留太多记录。不过，春申君在楚国及江东地方层面所做的很多事情乃至泽被后世的业绩，一定有不少是其三千门客出谋划策身体力行的功劳。

《石头城》唐·刘禹锡

山围故国周遭在，

潮打空城寂寞回。

淮水东边旧时月，

夜深还过女墙来。

岁月如歌，往事如烟。千百年前的大争之世化成了史诗成语，旧时光中的珠履之客也化作了过眼云烟，留给我们后人的是一个个感动人心或令人深思的故事典故，以及一处处有着深刻历史记忆的城名地名。

鬼脸渡风霜，石头化金陵。

网络参考延伸阅读：

百度百科：鬼脸城
金真博客：“鬼脸城”的传说
CRI国际在线：南京鬼脸城“鬼脸”本天成
毛毛妈厨房：毛毛爸《走走看看—南京秦淮河西，鬼脸城》
百度百科：石头城
百度百科：楚威王
百度百科：公元前356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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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度百科：魏惠王
趣历史：战国时代七雄争霸：从魏国一家独霸到六国称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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维基百科：吴起
百度百科：田午（田齐桓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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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度百科：一鸣惊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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趣历史：楚威王熊商是什么人 楚威王之女是芈月吗
搜狐古今历史堂：芈月“生父”楚威王雄才大略，楚悼王后，楚国最杰出君王
维基百科：楚怀王
搜狐澎湃：战国纵横•楚怀王真的被张仪骗了吗？
百度百科：屈原《九章•思美人》
腾迅网：战国时期的公子为何都抢着去做人质？因为好处你根本想不到
趣历史：一般质子都是从国君次子以下的公子中挑选 为什么春秋战国时期都要互换人质呢
论剑历史：楚国春申君是怎样的人
腾讯网：为什么说春申君是大上海奠基第一人？
新浪博客：光州记忆：春申君黄歇记闻（三）
雪花历史：王泽仁｜春申君黄歇：聪明一世，糊涂一时
维基百科：荀子
谷歌图书：吴文化内涵的现代解读
百度百科：刘禹锡诗作《石头城》
人民网：南京现1800年前孙权建造的石头城
南京城墙网：石头城旧影往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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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GM：国家宝藏•夜凉
作曲：关大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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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记录：

2014.2.6 马年甲午正月。创作 四言诗《石头城记•忆金陵》。第一稿，计56句，共224字。历史时间涵盖从春秋战国至当年当代青奥会。

2014.4.5 甲午清明时节，缅怀先人。诗词篇章增补分段，第二稿。共计14段，112句，共448字。

2015.4.21 二战胜利70周年纪念。一年多来，抽空将原作诗词中有关南京现代当代历史部分另成一篇，定名为《人间沧桑•百年南京》。时间跨度从1911年辛亥革命到2015年当年年底的国殇公祭日。共计24段，192句，768字。

2015.4.26 一年多来，利用业余点滴时间收集整理了更多有关南京的历史典故名人故事。将古代及近代诗词篇章增补，第三稿定稿。定名为《石头城记•金陵怀古》。共计48段，384句，1536字。

2016.4.27 创作文章文字注释，第一稿。分段落篇章。

2018.7.25 注释及标注， 第二稿。再细分，开写细分篇。

2019.10.24-2020.2.29 整理写作注释此细分篇，加图片视频背景音乐，细分第一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