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大林和他的情妇

上民

   苏联著名歌剧演员——薇拉•亚历山德罗夫娜•达维多娃谈她的情妇生涯：

   1932年除夕，我在克里姆林宫演唱，演出后全体演员应邀赴节日晚宴。我坐在斯大林和伏罗希洛夫中间，晚宴气氛热烈，斯大林用赞赏的目光看着我，我心里愉快而安祥。晚宴在午夜结束。

   我穿上皮大衣，在大衣口袋里发现一纸条，上面的笔迹很陌生："有汽车在练马场旁等您，司机会送您去目的地。请将纸条保存好。"纸条上没有签名。我害怕极了，时间这么晚，又没人可以商量。回想起我在大剧院包厢里一次见到斯大林对他注视我的那种异样的目光，我预感到，他爱上了我。

   在约定的地方，一名中年男子朝我走来，他彬彬有礼地向我问好，扶我上车坐好。汽车来到一扇大门前停下，大门自动打开了，一座美丽的别墅出现在我眼前。一个妇女把我领进一间舒适的客厅。"薇拉•亚历山德罗夫娜，您已经在来了？”我听到斯大林那熟悉的、喉音很重的非俄罗斯口音。接着，斯大林安排我进餐。餐毕后，我对斯大林说：“天太晩了，我该回家了。”斯大林说：“我们应该认真地谈一谈，让我们到另一间房去。”我跟他走去，我们走进一间房，屋里摆着一张大沙发软床。他坐在我身旁问我：“可以把灯熄掉吗？”没等我回答他就灭了灯。他拥抱着我，解开我的短上衣。我的心直发抖：“斯大林同志！别这样，我害怕！请让我回家吧！”他丝毫也不理会我的哀求。他继续吻我，爱抚我……

   早晨，我嗽洗完毕，斯大林问道：“您觉得怎样？”我没作声。他要回了那张纸条，当即撕得粉碎。“您分到住宅了吗？”“还没有。”斯大林微笑着说：“我希望，您能保持沉默，不会把我们一起度过新年之夜的事说出去吧？”“当然不会，斯大林同志！”分别的时候，他那双褐色的眼睛又一次燃起了欲望……司机提着斯大林送的大包礼物，开车把我送回家。不久，我得到了一套三居室的住房，很快又运来了时髦的家俱，并安装了电话。

   那年我28岁，斯大林54岁。

   ……我又一次来到熟悉的别墅，一个男仆帮我脱下大衣。斯大林走进来，”您分得了一套高级的三居室住房是吗？”“非常感谢您！住房的确相当漂亮。”在卧室里，他一边抽着烟斗，一边说：“我想在灯光下看看您的裸体，不要害羞，您应该在各方面为我尽心尽力。”斯大林脱下自己的内衣。我没有动。“喂，您怎么象个木偶似地坐着不动？”他熄了灯……

   在我做斯大林情妇的19年中，饱尝了斯大林的乖舛、凶狠和专横，当然，我也因此获得种种荣耀，我享有苏联人民演员的光荣称号，获得过勋章和奖章，三次获斯大林奖金。我能将情妇生涯维系到斯大林去世，是因为斯大林是以他独特的方式在爱我。总是迫不及待地期待着见到我。

   1976年，我隆重地庆祝了自己的70岁生日，我重登莫斯科大剧院，唱了自己最喜爱的、曾使斯大林在这里爱上我的歌剧《卡门》。当走上舞台时，我久久地凝视着那个供政府要人坐的包厢，泪水不由地盈满了我的眼睛，那里再没有斯大林了。

                                摘代号41—13•24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