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画同行（四）2020，忘不了的童年趣事

张海声

目录一、童年趣事（特殊时期，宅家，是对家的一份爱！宅家宅家，童年趣事一个个远远地飘过来。） 1、分享美丽☆2、他真是饿了☆3、祸兮福兮☆4、红蝴蝶☆5、金鱼啊金鱼☆6、工作狂大灰狼☆7、第一次打蛋☆8、骆驼的眼睛☆9、奶奶的爱☆10、妹妹掉进河里了☆11、伤心肉包 二、剪报 1、月夜听笛2、捡废纸的“漏”3、内秀才是真美4、事必作于细5、笑到最后6、岁寒三友7、茉莉飘香8、不一样的天空9、感受足球10、今非昔比11、我珍爱的“花儿朝阳”12、二胡情缘13、游“沙漠奇观”14、户外“杜鹃花”15、寻觅梅雨潭的绿 三、格律诗1、盼望2、思念3、探春4、林间5、春醒6、赋郭温华摄影7、戴菊鸟8、母女相约9、宅家10、观画 四、新诗一首昨晚，月们云聚会 一、童年趣事 一、《分享美丽》 我出生后，跟随园长母亲，住宿幼儿园，从小班到大班，唯一嗜好就是翻看童话连环画。印象最深的是《白雪公主》，痴迷她的白色裙纱，几乎整天捧着这本童话，捧着一个梦。 一日，我三姨的一位意大利朋友，寄来一件纯白底色，小红圆点的连衣裙。在当时，有这样的外国货纯属凤毛麟角。母亲帮我穿上连衣裙，我立马跑到镜子前一照，哇！镜子里的是我吗？分明是白雪公主，胸前还点缀阶梯型褶纹，身后有一朵红色蝴蝶结。美得我心花怒放，自豪满满。我穿着这件连衣裙，穿梭幼儿园，穿梭大街小巷，赞美声跟随着裙摆飘飘入耳: “园长，你女儿真漂亮！” “真像一朵美丽的花儿！”　　“小朋友，你这件连衣裙哪里买的呀？”　　……　　一件意大利连衣裙以最美的弧线，划过我童年的天空，在那个夏季唱响一首愉悦的歌。　　第二年，我问母亲，连衣裙放哪里了？母亲说:“许多人要照样子做，送给裁缝师傅了。”我顿时心凉半截，心想，为何不珍藏呢？母亲见我失落的样子安慰着说:“你长大了，穿不下。放着还不如让他人分享，美丽也要分享！”　　母亲的“分享”二字，一直伴随着我走到今天。分享美丽、分享好书、分享佳肴……分享是我生活中的一道彩虹。 2020.1.30 　　二、《他真是饿了》　　小时候，能吃到一个肉包，亦是我的奢侈。　　那年，我才三岁，妹妹两岁。阿姨（母亲的大妹妹）来探望我们姐妹俩，问我喜欢吃什么。“肉包子！”我脱口而出。阿姨笑道:“好！带你们去买。”她前面抱着妹妹，肩后又背着我，一边讲故事一边往大街走去。　　在包子店门口，阿姨放下我们俩，从兜里掏出手帕，打开手帕拿出钱，买了两个肉包给我俩，并吩咐:“好好拿着，慢慢品尝，别弄丢了。”阿姨又背上我，抱起妹妹，往回走。我乐滋滋地趴在阿姨背上，刚刚咬一口肉包，忽然，我已咬过的肉包，不知被谁神速抢走。我惊呼：“阿姨，我的肉包没有了。”阿姨转过身，那人已跑进人群，无影无踪。阿姨无奈，对妹妹说:“你分一半给姐姐好吗？”妹妹点点头。阿姨把肉包掰成两半，一人一半。　　没走几步，我那半个肉包又被一个人抢走了。阿姨放下我俩，只见那人已把半个肉包往嘴里塞。阿姨吼道:“你怎么抢孩子的东西！”欲夺回肉包为时已晚，那人饿得慌，连吞带咽，肉包眨眼不见。阿姨一气愤，挥起拳头朝那人肩膀狠狠捶几下。我仰起头同情地说:“阿姨，他真是饿了。”阿姨蹲下来抱着我说:“小卓娅真善良，可是，阿姨已经没有钱再给你买肉包了。”　　三岁的记忆很模糊，然而，这件肉包被抢之事，深深印刻脑海，至今难忘。2020.1.31 三、《祸兮福兮》 那年代，我们十几户人家住在陈旧的四合院，关系融洽，互帮互助。我烫伤了，殷大叔如若天降大任，冲锋在先，及时送我去了医院…… 当时，我是一年级学生，正逢暑假。一日下午，三半点左右，我准备将半锅沸腾的热水倒入洗澡盆，当我端起那锅水，因铁锅太重太烫太滑把持不住，热水浇到大腿上。一声尖叫一阵哭喊，惊动隔壁殷大叔，他连忙跑过来，见我腿上一层皮已被烫伤，连忙抱起我，往医院奔去。殷大叔问我:“疼不疼？坚持一下，医院马上到。”奔走的路上还遇到一笑话，当殷大叔拐进小巷，见前面门边有一块大岩石，正想踩上脚歇一歇，却听见呶呶喘气声，原来是母猪。殷大叔无法休息，抱着我快马加鞭，奔到医院已大汗淋漓。他把我托付急诊室医生，马上为我联系父母，终于打听到我母亲在温州戏院听报告，会场广播居然插上一段话外音:“郑丽锦老师请到大门口，家里有急事。”　　母亲赶到医院，我已安然无恙地躺在急诊室的病床上，烫伤部位的消毒、敷药以及包扎一切均已完毕。她看见的是大腿裹着雪白纱布的我，而殷大叔已悄然离开。回家后，母亲特地赠水果答谢殷大叔，他婉言谢绝:“邻里乡亲应该帮助，如不及时送到医院，感染了就麻烦。水果留给小孩吃。”他又笑道:“我还差点踩伤母猪呢！”　　几天后，母亲带我去换药，岂知纱布已粘上肌肤，当护士撕开纱布，疼得我又如被烫了一层皮。母亲见之心如刀割，小阿姨见之泪水盈眶。回家后，母亲思量半天，下次亦如此换药，撕开来撕开去的皮肉之苦，谁能受得了？她打听到一种治疗烫伤的草药，名为六月雪，必须是新鲜的才有效果。母亲想做一回医生，让女儿无痛苦地疗伤。她到药店找到六月雪的干草样本，让我父亲和二妹去山野寻找。　　父亲和二妹寻遍附近大小山麓，终于在华盖山看到六月雪，却被铁丝网远远隔开。当年，那里面是动物园，父亲和二妹冒着违规被抓的危险，穿越铁丝网，终于采挖到野生草药六月雪。他俩手臂、小腿都被铁丝、荆棘划出道道血痕。听他俩回来讲述采挖过程，我宛若在听爱丽丝历险记。　　母亲洗净草药，将根部剁碎榨出汁，待用。然后慢慢地，一层层地掀开我大腿的纱布，最后一层纱布已与肌肤相粘，母亲很细心，用毛笔沾着冷开水轻轻地挑，慢慢地移动纱布。渐渐地无痛无痒地将纱布掀开，然后将米糊糊似的六月雪涂在烫伤的腿部，每日涂药三次。父亲和妹妹一旦发现家里无货，就上山采药。小阿姨请缨做公益保姆，每日给我蒸一个蛋羹，三个妹妹馋得直流口水。三妹仅五岁，母亲让她为我端尿盆，我蹲在床沿，她蹲在地上端尿盆接尿。一次尿水喷到她嘴上。我还调皮问是什么味道，三妹答是咸的，大家笑翻天。　　一个暑假，我在家治愈烫伤，母亲联手亲情与六月雪草药，效果出奇迹，严重烫伤的腿部无疤痕，医生亦感到惊讶。因为烫伤，我遭受疼痛亦享受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待遇，祸兮福兮。2020.2.2 四、《红蝴蝶》　　小时候，最喜欢缠着奶奶讲自己的故事，尤其是讲三岁之前无记忆的故事。百听不厌的是诗一般的“红蝴蝶”故事。　　我母亲是温州第一幼儿园的园长，工作一直很忙。我五个月断奶，是奶奶亲手把我养大。生活清贫，每日三餐均是米糊糊，奶奶说我胃口好，一小碗吃得干干净净。每周，奶奶都要背上几斤米，到磨坊磨成米粉。从五个月吃到十个月，奶奶一直喂我米糊糊，哈哈！一直糊涂到底。　　一次，奶奶抱着十个月的我到公园玩，来到绿草坪，奶奶蹲下来，想让我坐在草坪上，当我还立着的那一刻，竟然蹒跚学步，兴高采烈地往前迈去，奶奶惊喜不已。当时我正穿着一件妈妈缝制的红色连衣裙，颤颤巍巍走在绿色草坪，恰似一只红蝴蝶，依着绿草地飞来飞去。现在想想那情景，我选用杜牧的一句诗“千里莺啼绿映红”，奶奶宛若欢欣的千里莺啼！　　俗话说得好，补人参汤不如补米汤。是啊，千好万好不如大米好。此刻这时段，恰是抗疫情不出门“保卫战”，有大米就好。你瞧，米糊糊喂养的孩子，十个月会走。2020.2.3 五、《金鱼啊金鱼》　　童年已远去，童年的忘年交却没有忘记。也许是我的初恋，或是暗恋。那年，我刚满五岁，他已二十五岁，长得高大魁梧，黑不溜秋。他在中山公园管理处工作，专职养殖金鱼，我叫他“金鱼叔叔”。　　当年的温州第一幼儿园与中山公园毗邻，观鱼区与幼儿园后门紧挨着。我经常迈过门槛，去观赏金鱼，痴迷金鱼的美丽，一个鱼缸接着一个鱼缸看，有数不尽的鱼缸。每每遇见金鱼叔叔，恰如春风拂面，我提问繁多，他不耐其烦。我从他的数据库获取许多知识，感觉是成人之间交谈，而他总会逗我开心。　　一日，幼儿园老师为我们演绎童话《渔夫和金鱼的故事》。下课后，我兴奋地跑去充当金鱼叔叔的老师。他听后笑道:“你的意思是让叔叔把金鱼都给放了？”我连忙解释:“不是不是，我觉得你养的金鱼太多了，你太贪心了，也许会一条也没有。”他笑道:“叔叔养的金鱼不是给自己，是让大家观赏，所以叔叔不是贪心。”我望着他笑眯眯的脸，感觉他真帅。　　一日，听说母亲要给他介绍对象，我暗自神伤，好长一段时间躲避他。一日，他竟然捧着玻璃金鱼缸送给我，里面游着一群红色金鱼，他对我说:“叔叔要调离工作了，这些金鱼让你喂养。”我轻轻地问:“那你还会来吗？”“叔叔有空会来看你。”从此一别，再无见面。金鱼们渐渐稀少，渐渐作别。　　我上小学后，某日，和同学去中山公园玩耍，赏鱼区已无金鱼，只剩几个空鱼缸。我心里还惦记着金鱼叔叔，心想，唯有他才能养殖那么多漂亮金鱼。我至今亦难辨，当初是喜欢金鱼呢？还是喜欢金鱼叔叔。时光流逝，金鱼叔叔和普希金童话《渔夫和金鱼的故事》一直宅在脑海。　　此时此刻，我愿意变为渔夫，面对大海哀求:金鱼啊金鱼，你快游过来吧！我只有一个愿望，请你把冠状病毒变回蝙蝠！2020.2.4 六、《工作狂大灰狼》　　妈妈是大灰狼！四岁之我，一吐为快！我就以四岁之我的口气，讲讲这故事吧，呵呵！　　六十年代初，幼儿教学照前苏联的葫芦画瓢，或移花接木，效果佳，幼儿乐。老师们把童话故事编成童话剧表演。每周演绎一次，全园幼儿集中大礼堂观看，真是愉悦。　　《小红帽》演出开始啦！大家欢天喜地，后台舞出小红帽，歌声美，红帽红裙美。她话音刚落，从树后钻出一只大灰狼，我顷刻认出是妈妈扮演，羞愧难当。我本厌恶大灰狼，妈妈却戴上大灰狼头饰，演的倒是有模有样。后来明白，妈妈是幼儿园园长，任何事要挑大梁，演无人演的角色，做无人做的事。平时，其他老师下班回家，我妈妈要么在备课，要么在画连环画。时常，我在旁边眼睛看累了，她还没有歇笔。自从我五个月断奶后，妈妈将我托付奶奶，一心扑在工作上。虽然家在幼儿园内，她却忙得几乎没有时间抱抱我，亲亲我。　　一日，我刚穿上全新的紫红背带裤，在幼儿园礼堂玩耍，妈妈奔过来，一边脱下我的新裤子，一边抛下一句:“小玲演唱没有服装。”拿起我的裤子匆匆离开。我好狼狈好尴尬呀！幸好还有裤衩遮羞，幸好家就在幼儿园内。奶奶连忙过来抱起我，亲亲我说:“我们到房间里找一条裤子穿。”我恨恨地从嘴里蹦出三个字:“大灰狼！”奶奶接着:“你妈妈是工作狂！”　　做父母啊，千好万好，不要成了工作狂，要不然就是大灰狼！呵呵！ 2020.2.5 七、《第一次打蛋》　　母亲出差了，父亲教书匠，忙得一塌糊涂，亦不会烧菜，我们基本在食堂吃饭。一次在家吃饭，竟然留下一段笑话。　　中午，时钟已指向十二点。我们姐妹俩饥肠辘辘，父亲从外面匆匆走进来，递给我俩一人一个生鸡蛋:“你们自己烧蛋汤吧。”我从未烧过蛋汤，一脸茫然。父亲加一句:“锅里咸菜汤烧滚，你把鸡蛋打进去。”我拿着鸡蛋有点慌张，怎么打呀？我把鸡蛋使劲往锅边一敲，哗啦，蛋壳破得很厉害，里面的蛋白蛋黄都掉在地上，而灶台边又都是煤灰，顷刻沾满。我生怕父亲发现，连忙用脚踢煤灰把鸡蛋遮盖严实。妹妹把自己手里的鸡蛋递给我，轻轻说:“我有，我们一起吃。”我鼓起勇气，第二次尝试打蛋。我换一个地方，往灶台边轻轻一敲，蛋壳没有破，再敲一次，又太重了，蛋壳里面的营养又滑落，又让煤灰吃了。我更是害怕被父亲发现糟蹋了两个鸡蛋。妹妹安慰我说:“别担心，我们假装自己已经吃了。”父亲一门心思备课，的确没有发现灶台边的“疫情”。　　童年，第一次尝试打蛋的情景一直挥之不去——鸡蛋掉在煤灰里，中餐的鸡蛋汤，竟然成了一份想象。2020.2.15 八、《骆驼的眼睛》　　六十年代初，温州第一幼儿园和动物园是一墙之隔。我们一家跟随园长妈妈住在幼儿园内，想看动物，后门一开，真是便捷，与动物园管理员亲如一家。　　我和奶奶睡觉房间的墙壁已陈旧，渐渐有了裂缝，从裂缝那头经常传来骆驼的喘息声。我与动物们混熟悉了，毫无畏惧。一日，我听见墙上有敲击声，贴着缝隙问:“骆驼，你饿了吗？”我恍惚看见骆驼点点头。骆驼听到我的声音竟然增强敲击墙壁的力度，咚咚声一阵又一阵。我连忙拉起奶奶，边跑边说:“奶奶，我们去动物园告诉叔叔，骆驼肚子饿了！”　　管理员得知后仰头一笑:“这骆驼胆子大了，敢砸墙。”我更正着:“叔叔，不是砸墙，是敲门，它要吃东西。”“哈哈，是是，昨晚叔叔忘记给骆驼晚餐了。好！到你房间看看，有没有被砸个洞。”果不其然，当我们仨到达后，真的看见墙上有一个洞，洞口已伸进骆驼的头。我看见骆驼又圆又大的眼睛，水灵灵地告诉我，真是饿了，不是故意撞墙的。管理员叔叔用手抚摸着骆驼的头笑道:“乖乖，转回头去，给你吃饭。墙壁的洞你负责补上。”　　我一直记得那双骆驼的眼睛，是一双善良的眼睛，一双祈求的眼睛。 2020.2.16 九、《奶奶的爱》　　院子里长着一棵柚子树，高处枝叉有一个蜂窝，偶尔飞出几只舞弄一下。　　一日，我想捷径，树底走过，到对面厨房吃饭。奶奶拦住我:“让奶奶先过去，看看野蜂会不会蜇人。”我乖乖地站在走廊上，心想，这野蜂已相处多天，相安无事，怎么会说翻脸就翻脸？我盯着奶奶，看她走到树下，仅离开树几步，一群野蜂忽然从蜂巢里飞出来，扑向奶奶。我急忙大喊:“奶奶快跑！”哎哟，奶奶曾经裹脚，跑不快，眼巴巴地看着她被蜂追被蜂蛰。事后，我发现奶奶脸上，额头上有许多红肿点，怜悯地问:“奶奶，疼吗？”奶奶却说:“幸好我先过去，要不然蛰在宝贝孙女脸上，奶奶会心疼死了。”我抱紧奶奶，两眼泪汪汪。　　不久，母亲唤人把蜂窝端走了。奶奶的爱端不走，奶奶的爱，在字典里也找不到形容词。2020.2.17 十、《妹妹掉进河里了》　　妹妹掉进河里了！四岁的我顷刻吓傻，哆嗦着，欲哭无泪，眼巴巴地望着在水里挣扎的三岁妹妹，水已没过妹妹的头。　　某日，父母忙工作，奶奶忙烧中餐。我乘机拉着妹妹，推开后门，溜到公园，去干一件美妙的事。我扬言:“到公园河边寻找小鸭的中餐，把它喂成美丽的大天鹅。”妹妹频频点头，牵住我的手，欢欢喜喜来到河边。我看见水面漂浮着细小的翠翠绿绿。心想，这是好东西。“妹妹，我先下去捞一些。”妹妹见我手上有一把小鸭美食，自己亦欲为小鸭出一份力。岂料她走到河边一蹲下，或是脚下一滑，或是伸手过度，只听扑通一身，落进水里，于是出现前面惊吓一幕。　　我欲大声呼唤，背后传来声音:“哎哟，小孩落水了！”“我们快把她拉起来！”只见她俩伸出手，一位把我妹妹的头发一抓一拉，一位接着拉手臂，妹妹被救上来，她一边哭，一边呛着咳嗽着，我连忙扶妹妹回家。两位救命恩人已远去，我只记得她俩六年级的样子，戴着红领巾。　　关键时刻，只要伸出手一拉，亦能救一条命，绽放一朵永恒的美丽。2020.2.18 十一、《伤心肉包》 每当夕阳西下，窗外渐渐亮起一颗颗星星，心海亦亮起一颗颗星星，这就是我的童年故事之星。　　我和妹妹仅差一岁，同班同学，共同故事特别多。小学三年级去秋游，母亲给我俩分别买了一个肉包和一个馒头。我先吃掉肉包，妹妹先吃馒头。中餐后，老师让我们围成一圈做游戏，几位男生打打闹闹推来推去，一位被推倒瞬间，一屁股往地上坐，恰巧坐在妹妹的书包上，里面的肉包被坐扁，妹妹伤心地哭了，我向老师告状不了了之。原本舍不得吃的肉包压成大饼。我觉得这遭受皮肉之苦的肉包同妹妹心境一样，取别名“伤心肉包”。那时生活拮据，舍不得把变扁的肉包抛弃。回家小巷，饥肠辘辘的那一刻，妹妹还分一半给我。　　记得一联古诗“花开堪折直须折，莫待无花空折枝”。我套用“肉包堪吃直须吃，莫待变形伤心吃”。人生在世，好吃先吃，好事莫错过！20201027 二、剪报 三、格律诗 《盼望》鸟群啼彻悟来迟，起视窗前翠叶稀。终见雾霾衰退去，家人期盼世雄归。2020.2.29 《思念》晨光淡淡窗前好，城色空蒙雾亦奇。欲把早餐围桌上，烛台红日总相宜。2020.3.2 《探春》红红绿绿欲争妍，雨尽天晴脚步翩。冲出家门探春去，郁郁葱葱谁能眠。2020.3.7 《林间》草木皆诗拂面来，露珠眨眼赏春回。无人无客鸟鸣树，尽是珍群善舞栽。2020.3.5 《春醒》百般红紫几时回，千里莺啼梦一枚。淅沥雨声敲我醒，不胜清丽却飞来。2020.3.4 《赋郭温华摄影》千条弱柳言期盼，两朵丹红渐渐香。晨露晶晶生我笑，流莺春雨绕诗章。2020.3.1 《戴菊鸟》戴菊初相见，恰来花上枝。凭高啼寄语，寓意少人知。摄影:沧海过客2020.3.12 《母女相约》烟龙寒雨难相见，昨日阳光照景逢。购取欢欣载春去，排排车辆已从容。2020.3.5 《宅家》狭小空间亦种花，张张旧照忆天涯。待之紫菊开颜笑，考拉悠闲觅嫩芽。2020.2.28 《观画》馥郁无知露带寒，桃花唯有绕山峦。人间避疫惊天事，锦绣杭州画上观。2020.3.9 《昨晚，月们云聚会》 昨晚，原本可以搭肩搂背赏月一场地球灾难，人与人各自在窗口望月一次月们云聚会，前所未有昨晚，相互传递眸中之月同一份祈祷，同一个心愿月亮和太阳拥抱地球，温暖地球福兮祸兮，月们云聚会绽放一次静静愉悦没有煮豆燃豆萁，只有染成一团亮呈现庞大的感恩，无关貔貅2020.3.1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