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醍醐村的那些事</p> <p> 我们醍醐村,全称是王家醍醐村,现简写为王家提胡村,简称提胡。它地处澄城县庄头镇的东北角,东面下沟是大浴河畔的段家河村,隔沟相望是合阳县王村镇。西邻远近闻名的樱桃基地村郭家庄,北连赵庄镇的陈家醍醐村和郑家洼村,遥望巍巍黄龙山脉。南与柏东柏西村连畔种地。放眼望去是距我们七公里半的澄城县城!</p><p> </p> <p><br></p><p> 我们村不大,有千余人口。由西村(一,二组),西硷垧(三,四组),前圪涝(五组,原址已复垦),后圪涝(六组)和垆洼(七,八组)五个自然村组成。</p> <p><br></p><p> 一 醍醐趣闻</p><p> 过去在澄城一提起地名,大部分人都知道澄城有三大洼七十二小洼,三大洼就是行政区划为乡的刘家洼(现已并入王庄镇)以及罗家洼(现已并入赵庄镇)和雷家洼(现已并入庄头镇),七十二小洼就是指诸如垆洼、樊家洼、水洼、郑家洼、葛家洼等自然村等等。而说到醍醐,知道的人就不那么多了。其实醍醐在澄城也有一大四小,一大就是指原来的醍醐乡,现已并入寺前镇。四小就是原罗家洼乡的韩家醍醐和陈家醍醐村,以及庄头镇的王家醍醐村,还有原醍醐乡的酥酪醍醐村。</p><p> 话说在民国十八年,灾难遍野,盗贼蜂起,民不聊生。有一天,一个小偷在罗家洼的韩家醍醐偷了一头牛,就急着赶路,一直向南跑,走了一会儿到了陈家醍醐,碰见了一个人便问这是那里,那人回答说是醍醐,小偷很是不悦,闷着头径直走,碰到了一个小村(庄头镇的垆洼村,现已并入王家醍醐村。),害怕又是醍醐,说不问了,就气冲冲的继续走。再走了一会又碰到一村(庄头镇的王家醍醐),心想这回该出去村了,见到一个老者这便问这是哪里?老者回答,醍醐嘛!这个小偷顿时心里直发怵,怪了,走了半天还没出醍醐。他索性不问了,气呼呼又一直朝南走去。这样走啊走,又饥又饿,又气又累,还的继续赶路,眼看天又黑了,看到一个村子就想吃点东西。于是就急忙找了村边的一个小饭馆,把牛栓好,准备吃饭。刚坐下他顺便问了店里的小掌柜这是哪里?小掌柜立马说这是醍醐(原来醍醐乡的酥酪醍醐,现并入寺前镇)呀!小偷害怕极了,我的妈呀,这是见了鬼了,这村咋这么大哩,一天连个村都没走出去,就丟下牛也没顾上吃饭,自己就跑了!这下你听清楚了,你说我们的醍醐大不大?</p> <p><br></p><p> 二,醍醐的意义</p><p> “醍醐”二字都含有“酉”,</p><p>而甲骨文“酉”为象形字,含义为瓶子里的东西,其实古代“酉”就含有酒的特定的意义;再看“”醍”“”醍”字有两个读音:【tí】【tǐ】。读【tí】时,主用于词‘醍醐’,古代指从牛奶中提炼出来的酥油,佛教喻最高的佛法。</p><p>读【tǐ】时的意思是:较清的浅红色酒:“粢醍在堂”。“醍”字在东周或者春秋始就被广泛使用,意为好酒,一直沿用今。“醍”比“醐”的出现要早数百年。(1)酥酪上凝聚的油,作酪时,上一重凝者为酥,酥上如油者为醍醐。——《本草纲目·兽一》引寇宗奭(2) 佛教用以比喻一乘教义。如天台宗喻《法华》为醍醐,真言宗喻陀罗尼藏为醍醐。1. 从酥酪中提制出的油。《大般涅槃经·圣行品》:“譬如从牛出乳,从乳出酪,从酪出生穌,从生穌出熟穌,从熟穌出醍醐。醍醐最上。” 唐 裴铏 《传奇·江叟》:“龙既出,必衔明月之珠而赠。子得之,当用醍醐煎之三日,凡小龙已脑疼矣。” 苏曼殊 《遁迹记》:“是时又有自然地味,出凝地面,犹如醍醐。”</p><p>2. 佛教用以比喻佛性。《大般涅槃经·圣行品》:“从佛出生十二部经,从十二部经出修多罗,从修多罗出方等经,从方等经出般若波罗蜜,从般若波罗蜜出大涅槃,犹如醍醐。言醍醐者,喻於佛性。” 唐 杜甫 《大云寺赞公房》诗之一:“醍醐长发性,饮食过扶衰。” 清 金农 《送性原上座还青浦》诗:“梦醒槐根日未晡,愿闻妙法阐醍醐。”3. 比喻美酒。 唐 白居易 《将归一绝》:“更怜家醖迎春熟,一瓮醍醐待我归。” 明 徐复祚 《投梭记·救女》:“但愿杯行无数,开怀畅饮醍醐。” 郭沫若 《蜀道奇》诗:“果然为云为雨梦模糊,诗中之情趣,酒中之醍醐。”关于醍醐,一是基本解释是古代指从牛奶中提炼出来的酥油,佛教喻最高的佛法,如‘醍醐灌顶‘(喻把佛法、智慧、悟性灌输给人,使人彻底醒悟亦借指听了精辟的言论深受教育)。详细解释是 酥酪上凝聚的油炸酪时,上一重凝者为酥,酥上加油者为醍醐。佛教用以比喻一乘教义,如天台宗喻《法华》为醍醐。真言宗喻它陀罗尼藏为醍醐。醍醐由牛乳精制而成,最益人体,用此比喻灌给人智慧,使人头脑清醒。旧时也比喻听了精辟的言论深受启发。这样的解释就说明了我们醍醐的意义。也就知道了老祖宗为啥给这里起了个这么好的名称。</p><p> </p> <p><br></p><p> 三,村子的名称</p><p>据说我们村原来叫毛家醍醐,至今我们村有一处沟坡地还叫毛家坡,毛家坡有一座庙叫毛爷爷庙。也曾留有一些遗址或遗物。如本村二组原王智家西侧向南有一水井,水井东有路,是进村的重要交通要道,水井南有一窑洞,窑洞上有门楼,窑洞南侧上有砖雕字样“毛家醍醐”。而且毛姓是我们村的主要姓氏之一(原来仅有王毛两姓),毛姓人氏他们居本村西村的一、二组和西硷垧的四组,现有毛姓人口约百余人,她的渊源可能更为流长。但村名何时变为现名,不得而知,也无据可查。大概是历史的变迁或人口的繁衍因王姓居多而变为现名的。《澄城地名志》上说,“明洪武年间建村,因王姓始居且多以酿酒为业而得名”,也不知这一判断从何而来?现在本村王姓人口约有九百多人。在这些王姓中,西硷垧的三、四组和后圪崂六组以及垆洼七、八组的王姓人氏与这位老人有关。这位老人就是我们祖师爷王琳。当年他在这里安家立业,并育有四子,把他们分为东西南北四份,现在的西硷垧的三、四组部分王姓人是西份的后裔,南份举家迁移至陕西兰田县的王家村(60年代中期我们村三组的一位王姓老者亲自去了那里,得到了他们的盛情款待),早先每年过年时他们都要来一些人祭祖。那一年年三十晚上,蓝田来人对本地人说,你们这些天怪辛苦的,回家去过个团圆年吧!家庙有我们守着就行了。本地人走后,蓝田人急忙拿出来时带的纸笔,把家谱全抄了下来。此后过年,蓝田族人再没来祭过祖。东份是现在后圪涝六组和半沟的部分王姓人氏,北份是现在垆洼七、八组(后槐园)的部分王姓人氏。这些王姓人氏的家庙在西硷垧的村东头,面朝东,进门口南北各有一间厢房,院内有一孔大窑,窑门前还有一棵老柏树(只可惜,前多年被毁)。每到大年初一时,这里热闹非繁,可以说是人山人海,锣鼓喧天。窑内香案鼎立,祭品琳琅,香烟缭绕,窑掌上悬挂着王氏族谱和各份的轴式家谱。所有的王氏家族人人身着新装,个个面带笑容在这里举行隆重的仪式进行拜祖活动。小时候我就跟着大人在这里祭拜过我们的祖先。另外至今个别份的轴式家谱还有部分保存。他们还续有《王氏家谱》,遗憾的是《王氏族谱》在文革期间被作为四旧而上交县文物部门而被丢失,现屡查无物。据此推断我们村到现在至少有千年以上的历史了。而一、二组和五组的王姓及三四组的部分王姓人氏则另有族群。</p> <p> </p><p> 四,村上的两会</p><p> 尽管我们村不大,但我们村也有两会,它在每年的古历二月十九日和六月十九日如期举行,古会是除春节和中秋节的两大节日。它起于何时,也是无法考证的。据说这两个古会是为纪念观音菩萨的。因为二月十九是观音菩萨的圣诞日,而六月十九则是观音菩萨的成道日,以此足见我们村的古会意义悠远,也见我们村的历史悠久。在二月十九会的前几天,家家户户买肉备菜,蒸馍炸鸡,全力准备过会招待来客的用品。过会当天主人早早起床,打扫卫生,备茶迎客。邻近的各类商客也纷至踏来,有百货,有布料,有木器,有农具,有吃的,有看的,有玩的,有热的,有凉的,诸如油糕甑糕,扯面包子,凉粉凉皮,杂技魔术,应有尽有。过去最多的还是各种石料,有圆的,有方的,有厚的,有薄的,有大的,有小的。所以又叫石头会。大约到中午时间古会到了高峰。因为这时正是春耕和夏收来临之际,好多邻近村民前来购买需用的东西,所以还是很繁华的。到了古历的六月十九,这时夏收已经结束,秋作物也长势喜人,家家粮仓满囤,人人都怀着丰收的喜悦的心情,也是人们欢聚的极好时候,所以这次古会也叫忙罢会,比二月十九的会更繁华更丰富,客商更多,亲戚们你来我往,朋友们欢聚一堂,热闹非凡。新媳妇带着女婿上门来看丈母娘,老母亲也来看看好女儿。外村没亲戚的来凑凑热闹看看戏。村上还会请来县剧团或外地的剧团助兴演出。并借此机会对全村评选的好家庭好媳妇等给予表彰,对当年升入大学的考生给予奖励。过会的地址最早是在毛家坡的庙上举行,我记事时还跟着大人去过那里看过戏,跟过会。到文革时挪到了村上,那时候二月十九会在西硷村,六月十九会在西村举行。近些年基本上是在西村进行的。</p> <p> 五,村校的变迁</p><p> 我以前的学是什么样,说不清楚,只知道我们儿时的学校不像现在的学校很是简单。它是在西硷垧村中间的一农户院里,院里有一孔大砖窑是教室,一间瓦房用作老师的房子。在窑壁上用泥和白灰以及墨汁粉涮一下就是黑板,教室里放几条长凳作为桌子,学生来时自带小凳子,就开课了。那时全村有二三拾个孩子,且多数是男孩,在一个教室分为四个年级,一位姓王的公办老师任教。教学时王老师先给大一点的同学教学,小同学看书,大同学写作业时再给小同学讲课,就这样进行教学。那时我们也就有语文和算术两本书。老师的吃饭都是学生家长送到学校的。到了六十年代中期学校搬到了西硷垧村东头的王氏家庙里,有一个大窑作为教室,两个小房子既是教室又是老师的宿舍学生也多起来了,有两名老师给我们教学。在一九六九年上半年,大队书记王拴仓(已故)同志发动并带领全村社员用半年多的时间修建了一所新学校。大门两侧是好好学习,天天向上的白底红字。大门西边是操场,东边是劳动基地,一进门就望见高高的照壁上毛泽东去安源的画像栩栩如生,背面书写党的教育方针。窑面上有“高举毛泽东思想的伟大旗帜奋勇前进”和“团结紧张,严肃活泼”十六个大字(字和主席画像都是三组村民王双民同志的杰作)映入眼帘,六面大窑作教室整齐划一,高年级学生用的是木制桌椅,而底年级的用的是上面用木纹纸而贴的水泥桌凳。两侧各有三孔小窑是老师们的办公室加宿舍。学校有六七位老师,一位公办老师兼任校长。其它都是村里稍有文化的村民任民办老师,记得有王增顺(已故),毛拴印(已故),王书楼(已故),王耀民,王振贤,王新民,王全周,王月能等,学生有一二百多个,开始是一至五年级,课程增加体育常识等,到后来学校变成了七年制还附带幼儿园。学校老师也增加到十多位,学生的课程变化了许多。到了一九九八年左右,又兴起了修建教学楼的高潮,时任村支书的毛社中同志(已故)又带领一班人,将原学校变买后,通过群众捐资,在外职工集资和增取上级投资而修建了一栋三层九间的教学楼。同时还修建了八间平房作为教师的办公室兼宿舍,又办起了食堂。教育教学环境大为改善,教学内容也更趋合理,学生课桌全部木制化,教学设备也有了三机一幕,教育教学质量也名列前茅,学生也增加了许多,邻村的不少学生也慕名来。但随着形势的变化,学生不断减少,流失日趋严重,最后不得停办,真是太可惜了!</p><p><br></p> <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 六,用水的艰难</p><p class="ql-block"> 记事起我们村用的是井水,井水是深层地下水,甘之如饴。夏天井水是清凉的,冬天井水则是温温的。水井曾经是我们村的生命源泉,是多少年前我们的祖先们因生存需要,以自己的聪明和智慧,在大自然中开发的新型源泉。每个自然村有一口井,一般深百十来米。从井里打水用的是辘轳。辘轳是用结实的木质做的,做成长直径为九十多公分厚二十公分左右的圆柱,中间凿空,用两个轴承卡在两边(原来是硬的木头),一侧有一支倾斜的辘轳杆,用来搅动打水。辘轳上缠好绳索,绳索两端系上一个可以卡口的钩,把水桶挂在铁钩上面,搅动着辘轳杆,绳索一边上而另外一个边放下去,水桶慢慢就到水底了,盛满一桶水,一圈圈往搅动辘轳杆,一会儿一桶水就打上来,另一个则到井底盛水。这样的取水至少得有四个人来完成,一般是两个人搅水,一个人踩索,另一个人担水,由他把水担送到家里。有时本村井里水小还要到外村去借用人家的,由于西硷垧的水源不足,有时要去前后圪涝搅水,远时要去一公里外的垆洼。最远要到段家河村拉泉水。这样的水尽管费人费力,但还相对卫生。牲畜用涝池的水,涝池也是人工筑的,用来蓄存雨水的,特别到了夏季,它的作用更大,防洪蓄水。又是儿童游泳的场所,冬天还可滑冰。当时基本上一个自然村一个。过去,涝池作为一种原始的排洪蓄水设施,到处都有。有的村就一个大涝池,涝池就成为村庄的标识,涝池的印象存留了不少美好的记忆和甜美的故事,涝池是历史的记忆,也是童年的记忆。随着时代的发展与社会的嬗变,涝池这个物象也逐步在消失,如今乡村很少见到涝池了,几乎没有涝池了,成为了我们这个时代的阵痛和缺憾。到了60年代中期,由于地下水枯竭,则用上了窖水。窖,是当时旱原地区普遍使用的一种储水设施,类似于水井。不同的是,水井的水来自地下,水窖里的水则主要来自雨水的收集。每到下雨天,人们便打开水窖的集水口,让院子里的雨水流进水窖,储存起来,以满足平时人畜饮用和其他生活用水需要。由于收集起来的雨水要经过一定时间的沉淀才可以饮用,因此每次下雨之后,有那么好几天,水窖里的水都是无法饮用的。窖比较浅,一般约有十来米深,它口小身大,也是人工挖的,全是下雨时集的水,沉淀一下就用于生活中。它很不卫生,但没有办法呀!后来还各组建了一种存水量较多的大口窖。但也解决不了根本问题,再后来村上还修建了自大浴河抽水的二级抽水站,但也由于水源问题,时间不长就停用了。到了1975年以后,村上用上了石堡川水库的水,石堡川水库位于洛川县石头乡盘曲河村,因建于石堡川河上而得名。石堡川河是北洛河第四大支流,发源于延安市宜君县丰沟河。水库流域面积960平方公里,总库容6375万m3。石堡川建筑物类型多,规模宏伟,施工技术水平较高,曾创陕西省水利工程建设多项第一,被称为陕西的红旗渠,有“集陕西境内水利建筑物大成”之美誉。1969年10月1日,石堡川水库灌溉工程正式开工。1973年2月竣工,1976年水库主体完成,1982年水库灌区工程全面完成。石堡川水库于1974年11月20日全线胜利通水,工程累计挖填土方408万立方米,开、砌石98万立方米,先后有1300多人工伤致残,101人献出生命,我们村有三人(王关印,毛生坤,毛社民)为此献出了宝贵的生命。澄白两县十多万民工,从四面八方来到石堡川河畔,发扬“愚公移山,人定胜天”的精神,盘曲河上筑大坝,九里峭壁劈顽石,遇山开洞,过沟架桥,人挑车拉,劈石凿渠。用热血和汗水筑成了这座造福万代的水利工程,石堡川水库又名友谊湖。但它是定期放水,很不方便,人饮也不卫生。加之近几年来也有于水源问题,又不供水了。几年前村上又接入垆洼村机井的水,村民开始用上来自来水,但又受制于他们,2018年村上党支部书记王军峰同志又着手从根本上解决问题,积极争取县里支持,在2019年打出了机井,从此村上用上真正的放心的自来水了,彻底改变了用水困难的顽疾。</p> <p><br></p><p> 七,小村大戏</p><p> 二十世纪七十年代初,农村生活还十分艰苦,文化生活更是单调。时值“文革”后期,大批的文学、艺术作品都被定性为“封、资、修”毒草而被禁锢,无书可读,也很少能看上一场电影、一台晚会。偶尔放场电影,也不过就是《南征北战》《地道战》《地雷战》《奇袭》那么几部。平心而论,像《南征北战》之类电影,堪称中国电影史上的红色经典。当时,没有电视,很多地方也没有通电,能听到的文艺节目微乎其微,也十分有限。也许是出于人们对文化生活的渴求,也许是出于当时政治形势的需要,以当时的生产大队(现在叫行政村)为单位的业余文艺宣传队如雨后春笋蓬勃兴起,唱响乡村。我们村也是一样的,由王金定(已故),王启合(已故),王拴才(已故),王耀民,王印芳,王华芳,王从莲,王云凤(已故),王粉莲,王小兰,王中周等组成醍醐大队宣传队。没有设备,没有场,他们创造条件干,当时舞台上的幕布都是用族谱改造的,他们</p><p>利用雨天,晚间,既是导演,又当编辑,还是演员,先后排练并演出了好些折子戏以及《红灯记》,《智取威虎山》,《沙江浜》,《三世仇》等。多次应邀赴县上和邻近的公社演出,反响热烈,影响不小。至今还有人提起。</p><p> 这些是我们村的点点滴滴,是先辈们历经沧桑的岁月印记,但对我来说,有的模模糊糊,有的记忆犹新,有的终身难忘。由于本人不才,查阅资料不全,记录情况不细,今日所写,只能是挂一漏万,意在抛砖引玉,恳求各位批评指正,以臻完善。但愿先辈的精神永远激励和鼓舞着我和醍醐村的后人们,不畏艰险,克难攻坚,永远向前!</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