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肯尼亚与野生动物“零距离”接触

草原羊驼

　　当前肆虐全球的“新冠”肺炎疫情，深深地震撼了全人类的心灵！人们再一次地把目光聚焦在了野生动物身上。我在三年半前在肯尼亚与野生动物“零距离”接触的情景再次浮现在脑海中，那难忘的日日夜夜、广袤的东非大草原........

八月中旬，正是北京的三伏天，酷热难熬，我们一行十余人前往东非肯尼亚避暑。此时正是横跨赤道肯尼亚的冬天，二十度左右的气温使人惬意无比，然而，最令我们难以忘怀的，是和包括“非洲五霸”在内的野生动物“零距离”接触，一幕幕绮丽壮观的的“原生态”场景挥之不去，时常萦绕在脑海中。

首先说说“草原之王”非洲狮。不少人是在动画片《狮子王》中认识那位又萌又可爱“辛巴”的，我们有幸率先在马赛马拉草原与它数次“幸会”！

　　即使在东非大草原，有些种类的野生动物也不是随时能见到，越野车的司机们互通野生动物信息已是约定俗成的“行规”。

我们到达马赛马拉的当天下午，司机丹尼尔正开着专用的越野车在草原深处巡游，忽然从步话机中传来他同伴的呼唤。丹尼尔立马开车往一个方向驶去，并示意我们不要出声。

　　原来是丹尼尔的同伴发现狮子啦！只见在一片树丛中的大石头上，一只近三米长的母狮子正侧躺着呼呼大睡，它的腹部随着呼吸一起一伏。丹尼尔说这只狮子七岁左右；也许是为了清静，公狮子可能被逐出领地到别处转悠去了。狮子群是母系社会，重达300公斤的雄狮常常被母狮赶走而离群索居；这是否也是导致公狮子们因“不爽”而异常凶猛的原因？不得而知！

　　次日下午，我们在草原深处又一次遇见狮子，这一次是“三口之家”的狮群。它们正在浅黄色的草丛里大步地来回穿梭。

　　从近处被遗弃的一只血淋淋的斑马大腿来看，这里一两小时前刚发生过一场血腥的杀戮。

　　这三只不停走动的狮子饱餐之后正在进行消食运动呢！它们的嘴边还沾满了紫红色的血迹；我们大气不敢出一口，只听得见各型相机“咔嚓咔嚓”的快门声。

狮子们在四、五米开外的灌木丛间，不时爱搭不理地瞅了我们一眼；过了一会儿，它们大摇大摆地从两辆越野车的中间横穿过了小路，很快就消失在了草原深处。

　　比起狮子，人们邂逅猎豹的机会更少，全世界目前仅存一万只左右的猎豹！

我们在马赛马拉草原，目睹了一只猎豹的活动过程。它先是从低矮的草丛慢悠悠地向一片树丛走去，边走边有条不紊地回头看看悄悄抵近的我们。 到了树荫下，它把整个身子贴在地面上，布满点状斑纹的身体和周边的景物浑然一体，不知名的草原鸟在近处大声地鸣叫。

　　体型不大的猎豹能在“非洲五霸”榜上有名，是由于它是草原上的短跑冠军，时速达120公里！但这样的速度只能坚持三分钟以内，否则会身体过热而死。生存的“硬道理”，使得它平时只能先偷偷地接近到离猎物仅二、三十米远的地方再发起攻击。即使这样，每出击六次也只有一次能成功。真是，地主家也没多少余粮啊！

相信不少人对猎豹追捕猎物时那优美的身姿赞叹不已。简直就是“美”和“力”的象征！它的脊椎是柔软的，尾巴在急拐弯时起到“平衡器”的作用。猎豹是“铜头铁腿麻杆腰”，谁要是“有幸”受到猎豹的攻击就猛击它的腰！

　　脾气暴躁的非洲野牛在马赛马拉倒是不少见，我们常常看到或三、五只或数百只的“牛儿”在悠闲地吃草。

这位身高两米、体重达五、六百公斤的“仁兄”看似不言不语、秉性憨厚，可当它发起火来，数百只野牛组成的牛群以六十公里的时速冲向敌阵，场面犹如山崩地裂，什么狮子、鳄鱼全被踏成肉泥！谁不怕啊！

　　看来，老实人发起火来更要命。脾气这么大，也许和它们的后代高达百分之八十的夭折率有关。怪不得，人家遇到了糟心事了，只是没说出来罢了！

　　非洲象，这位陆地上哺乳动物的体重冠军以其巨大的耳朵与亚洲象相区别，这可是它的“散热器”啊，谁叫生活在非洲呢？

　　傍晚时分，夕阳西下，远处一棵金合欢树旁出现一只大象的身影。我们驱车前往，只见这只象在焦灼地来回转悠，巨大的象腿不停地在地上刨。邻车的司机为了让大家更“零距离”一些，把车开到离这只象仅三、四米远的地方；车还没停稳，这只象就怒气冲冲地朝车子径直快速走来，反应极快的司机急忙倒车到二十多米开外。这只象停下脚步，望着那车有几秒钟后，转身到了一个稍微僻静的地方，噼里啪啦排出大团的粪便。原来它刚才正“内急”呢！可不，别说大象了，换了谁这个时候受到干扰也不乐意啊！其它小动物倒没事，这位“先生”要是发怒了，能把整个越野车给掀翻，再踏上一只象脚，那一车人就“永世不得翻身”了！

　　和非洲狮一样，大象也实行母系社会，雄象没地位，但它的责任感还是蛮强的。

傍晚时分，我们在安博塞利草原看到，一群由十几只象组成的队伍正有条不紊地行进着，领头和断后的都是体型巨大的雄象。虽说它们还是合同制的“临时工”，却不计个人名分、任劳任怨，值得我们学习啊！听说在象群休息时，雄象们还围成一圈，头冲外，让“一家大小”在圆圈里面，以保安全。

　　人类（尤其是亚洲人）对象牙偏爱有加，国际金融市场的变化催生了象牙的买卖。杀戮和买卖是一对双胞胎，于是，大象的厄运降临了。据说由于人类的虚荣和贪婪，非洲大象将在几十年内灭绝。2016年5月，肯尼亚总统肯雅塔下令把没收的来自6700头大象、总重达一百吨的象牙烧毁，以表示拯救非洲象的决心。

　　非洲“五霸”中，我们有幸“零距离”了“四霸”，就属黑犀牛迟迟不肯让我们一睹芳容了！也难怪，在过去四十年中犀牛的数量减少了百分之九十！再说了，不能什么好事都让你得了啊！

不知道世界上还有没有比疣猪更丑的动物了！这位丑八怪先生在《狮子王》中叫“蓬蓬”，倒也蛮可爱的。但是现实中的它实在令人不愿多看一眼，否则为什么连狮子不到万不得已时都不吃它呢？“丑”在哪里？一是面部比例严重失调，头占整个身子的三分之一还强；头又大，看起来比身子还要重；二是脸上长了很多“额外”的物件，比如四颗獠牙，虽说在它挖土、猎杀时必不可少，但也太狰狞了；还有疣，公疣猪有两对、母疣猪一对；公疣猪在挖土时，疣能起到保护眼睛的作用。谁说只有“好汉眼里揉不进沙子”？

　　丑是丑了点，平时见它哼哼唧唧的，可疣猪还是个聪明的种呢！它时常在自己身上涂满了脏泥巴，既降温又灭寄生虫，还能让狮子嫌弃！可谓“一举三得”。它在穴居时，后身先入洞，好把尖利的獠牙对着洞口，随时准备攻击来犯之敌；出洞口时快速冲出去，使久在洞口潜伏的敌人猝不及防而阴谋落空。

　　中午时分，我们到达马拉河畔，每人取出宾馆带出的盒饭准备就餐，刚坐下不到一分钟，“猴界的时尚达人”长尾黑颚猴就前来拜访了。

先是三、五只，坐在不远不近的地方端详着你，关键部位淡蓝色的“蛋蛋”闪着绚丽的光彩，吸引着大小照相机的“聚焦”。司机和导游一再告诫不要喂以食物，否则不可收拾。是啊！早就听说这种猴聪明过人、词汇发达，能用不同的声音传递不同的信息：如发出“旺旺”的声音，猴群就立刻躲进树丛，因为是豹子要来了；如发出类似咳嗽的声音，猴们都仰头往天上看，有老鹰…

　　可是，还是有驴友发扬了“猴道主义”，给“达人”以食物；大家还未来得及听清这三五只“先头部队”发出什么声响，呼啦啦几十只猴的“大部队”不知从什么地方蜂拥而至，围住我们伸手就要抢食物；驴友里有几位刚表现出一丝不悦，有几只大猴摆开架势要与其中的几位女士“对峙”！人说“猴精猴精”一点不假，否则为什么猴们不找男人干架呢？看来这些猴仗着有稀缺的“蓝蛋蛋”，被惯得没样儿啦！

　　你可能没听说过斑马身上的条纹和人的指纹一样，世界上没有哪两只斑马的条纹是完全一样的。

我们在草原上看到斑马和角马、羚羊、鸵鸟等经常“混搭”在一起。看来它是许多动物共同的“朋友圈”，憨厚可掬。听说它的智商较高，经常充当角马群的“军师”，虽和角马吃同一种草，但吃不同的部位。

　　说起来，斑马也算是“有勇有谋”。过路口时，常常看见它们抢在车辆之前快速冲过马路，强劲的后腿一蹦三尺高，扬起一片烟尘！

　　斑马憨是憨，但警觉性很高。其觅食时由强壮者轮流警戒，遇有敌情时发出嘶鸣，斑马群以七、八十公里的时速狂奔，狮子等掠食者只能追杀个别老弱病残幼的斑马，否则成功的可能性不大。 土狼野狗常常欺负老实的斑马，这时成年的斑马会围成一个圆形，把未成年幼崽护在中间。斑马后腿的力量可不能小觑，能踢断狮子的下巴，谁挨上一下也够喝一壶的！

我们住的SUN AFRICAN酒店时有成群的斑马在房前屋后闲逛，所以酒店房间的门是分上下两部分，离开房间开门时先开上半部分，确认门外没有斑马等动物朋友后，再开下半部分门；否则，一下把门全开了，这些“不速之客”闯进屋了怎么办？

　　最高的野生动物非长颈鹿莫属，这位先生出生时就有一米五高。它真是一位“废寝忘食”的劳模，每天只睡两个小时，并且只能站着、把脑袋靠在高树枝上睡；也是啊，躺下睡容易遭到野兽攻击不说，就是站起来也要费不少功夫呢！

高个子也不容易啊！长颈鹿喝水时要跪下去才能喝着，而草原中的水源处也正是猛兽潜伏的聚集地。所以在草原上，长颈鹿群体只能一只一只地轮流喝水，其余的则保持高度的警惕环顾四周。

长颈鹿称得上真正的高血压～血压是人类的三倍！谁叫它有那么长的脖颈呢？要不然脑部缺血整天头昏眼花不说，还容易发生“脑梗”呢！但它们低头时不就危了吗？不怕那么高的血压把脑血管撑破？别担心，它耳后的瓣膜上有调低血压的“感受器”呢！

　　我们在草原上远远望见衬着蓝天的地平线上露出长颈鹿的剪影：一只、两只……一共五只。车开到近处，只见这一长颈鹿的小家族依次而行，领头和断后的都是最高大的“家长”。它们走到了一群斑马附近，领头的那只长颈鹿停住脚步，盯着斑马，其余的四只顺序从它身后绕行而过；直到全部长颈鹿都远离斑马群了，这只长颈鹿才开始挪步跟上自己的队伍；“前军变后卫”，它们和《三国演义》中的战术如出一辙。

　　中国人对长颈鹿情有独钟，远古时代就有“麒麟”的传说，它和“紫气”等都是“祥瑞”的象征。明永乐年间，郑和一班人从孟加拉带回一只长颈鹿。史书记载，当时的首都“万民欢腾……臣民集观，欣喜倍万”。现今日语和韩语中仍叫长颈鹿为“麒麟”。

　　“鬼鬼祟祟”一词用在鬣狗身上再贴切不过了。这位“非洲二哥”虽说个头不大，但性情凶猛，下颌力强大到能穿透大型野兽的骨骼去吸食骨髓，还能将十多公斤的猎物拖行百余米，每顿连皮带骨能吃十五公斤食物，能捕杀体型比自己大许多倍的斑马、角马等大中型动物，还能与狮子抗衡，是狮子极其讨厌的种群。

　　鬣狗的战略战术十分了得。围捕斑马等大型动物时，先由几只鬣狗引开动物的头领，其余的鬣狗攻击早已瞄好体能差的捕猎对象，追至五公里之远使其疲惫不堪后一拥而上，争先恐后掏肛和撕咬其内脏，同时还要提防狮子来抢食，场面极其血腥。

你如果月黑风高夜在草原深处闻见鬣狗群发出的牛鸣声或傻笑声，再见到近处草丛中闪现点点移动着的绿光，是不是会毛骨悚然？

　　“大嘴王”河马的长相也不敢恭维，特征是“三大三小”：头大、嘴大、身大；眼小、耳小、鼻孔小。另外还腿短、屁股圆，浑身几乎无毛，皮厚肉糙。

凡是身体不成比例的都不可能成为“帅哥”！

　　这位“笨家伙”喜水怕热，基本上白天都潜伏在水中，只露出眼、耳、鼻，身上皮肤蒸发水分快，所以很少见它离水太远太久。听说这家伙身上还有天然的“防嗮液”～一种红色的液体；

河马是个坏脾气的家伙，角马迁徙过马拉河时，往往惊扰了正在河里玩耍嬉闹的河马，平日里不吃肉的它会大发脾气而咬死不少角马；人类也不能惹它，曾发生过多起河马杀人的事件。想想也是，它张开成九十度的大嘴，配以尖锐无比的牙齿，再加上2000磅的咬合力，还不一下子把人给粉身碎骨了！

　　一天早晨五点左右，四周还一片漆黑，我们在马赛马拉国家公园内KEEKORK酒店的草地上溜达，想看看有没有晨起的动物。猛然听见树丛深处传来类似数辆大功率摩托车发动时的轰鸣声，此起彼伏。循声穿过密林，沿着栈道前行数百米，只见沼泽和河面上，上百头河马在起早闹腾，河面上的芦苇被它们压倒了一大片。用强光手电照去，无数的绿荧光点即刻出现，这是河马的眼睛！两个光点窄一些的是小河马；它们时而把脸露出水面喷水，时而爬上岸边笨拙地走动，还不时打斗，看来夜里它们吃美了！“发动机”的声音就是它们发出来的。

晨曦微露，我在观看的时候忍不住模仿了河马的叫声，把近旁正专心拍照的同伴吓了一大跳，他还以为河马爬上来了呢！可见我学得还挺像。河岸和酒店无任何阻拦，我纳闷，哪天要是这些家伙高兴了，真爬到酒店的草地上怎么办？怪不得凌晨时分，我们经常从房间的窗帘上看到忠于职守的马赛人的身影呢！

　　马赛人质朴、善良，商品经济之风还没怎么刮到草原深处。

我们在马赛马拉和安博塞利，时常见到马赛人不论刮风下雨，身披色彩艳丽的斗篷，手持三尺木棍，赤脚走在草原深处；或在放牛羊，或在忙乎别的生计。

　　角马是非洲大草原上不可或缺的“群众演员”。马拉河上演的“天国之渡”中，鳄鱼捕食角马的惨烈场面，使人们对角马的”前赴后继”既钦佩又费解！是马？是牛？还是羚？一般人搞不清楚。它牛头、马面、羊须，后部纤细又像马。查资料才知是牛科狷羚的亚种，叫黑尾牛羚……终究还是羚羊的一种！

　　每年7--9月，上百万只角马从邻国坦桑尼亚跋涉三千公里渡过马拉河，进入到水草丰美的马赛马拉草原，马拉河里尽管有角马两个凶恶的杀手——尼罗鳄和河马，但它们还是一往无前、义无反顾。这么坚决地前往，可能和角马挑食的习性--——只吃鲜美多汁的嫩草有关。

　　我们在草原上头一两天看到角马时还很新奇，它们数百上千只在头领的带领下，排着整齐的“一”字队形，朝着一个方向进发；遇有车辆人员，它们要不急速地跑过路面，要不在不远处停留驻步，等车过后再趋赶队伍。两天过后，人们对这种其貌不扬、遍地都是、又没什么颜值、身上似乎还有点臭味的“马”产生了审美疲劳。

其实，我国古代就有角马的记载，明朝《骈雅》中说“兽似牛而马尾，曰精精……其角双，身作鹿文，马尾牛蹄”，这么说，“精精”不就“可爱”的角马嘛！

　　早就听说东非火烈鸟是世界一大奇观，尤以博格里亚湖为最。遗憾的是由于某种原因我们出行晚了一天，错过了去博格里亚湖的机会，看来火烈鸟是“零距离”不了了。

可“山重水复疑无路，柳暗花明又一村”，没想到陆游老前辈的名句又一次“显灵”了！在我们旅行的最后一天，启程从安博塞利回内罗毕时，只见远处有数千米长粉红色的“东西”，是红树林？继续靠近，这些“东西”会移动！啊，是火烈鸟！

足有数十万只火烈鸟嬉戏在湖面上，如早霞，似火焰，在晨光中格外醒目，不时飞起一群又一群，犹如快速飘过的彩霞。

　　火烈鸟堪称禽类的寿星，2013年澳大利亚一只83岁的火烈鸟辞世。

进一步查证得知，其身上的红色不是自己生成的，而是由藻类、浮游生物合成了虾青素，再由虾、蟹等吞食了这些生物后，火烈鸟又从后者身上“强取豪夺”了虾青素后得来的。否则，人们看到的不是彩霞，只能是一片白云！

　　为了近距离观察马拉河上的鳄鱼，需要越过一条四、五米宽的小河沟；小河沟中水倒是不深，但满是深浅不知的淤泥，最可怕的是里面可能潜伏着鳄鱼！ 不知道何时从丛林深处来了三个手持冲锋枪、边防军模样的肯尼亚人，搬来附近倒地的枯树木临时搭一座独木桥。驴友中仅有三个人愿意过去看鳄鱼！士兵们把我们一一扶持过了“桥”，再登上一座小高地上，就看到了两、三米开外的河畔蛰伏着一条近四米长、浅黄色的尼罗鳄。

　　尼罗鳄能活一百多岁，可三年不进食，有时吞服石块作为压舱石，是为了容易沉入水底。

“边防军”们有着一双和善的眼睛，很有亲切感，过后要了我们三人一共15美元的小费；他们忙乎了半天，每人仅有5美元的收入！

　　看到秃鹫的真容，马上想到“凶残冷酷”这四个字。

它是世界上体格最大的猛禽，三米寛的翼展，加上能发现高空气流升降的犀利眼神，使它能双翅一动不动地在空中滑翔。它“全凭一张嘴”，其强大的喙能撕开牛皮、拖出内脏；尽管它秃头，却还挺讲究卫生，脖子上一圈长毛是它的“餐巾”。

　　别看秃鹫长了一副凶相，其实胆小谨慎。吃上一顿动物尸体餐要五个步骤。先是在高空观察孤零零躺在地面的动物长达几小时，最长达两天！再在几米高的低空盘旋，看目标的腹部和眼睛是否会动；第三步是降落在目标附近几米远的地方，并做好随时应变起飞的准备；之后用嘴先在目标身上啄一下，马上跳开，看有无反应；最后，万无一失了，才上去狼吞虎咽。吃一顿餐容易吗？怪不得它的表情总带着愤愤不平呢！

在我国西藏，秃鹫是天葬的“神鸟”，因为人们从未见过它的尸体，所以对它充满了神秘和崇拜。全世界都这样，越是来无影去无踪、不可捉摸的东西越神圣，因为它们充满了“神性”啊！人们触犯不得。

　　非洲雄狒狒 也是男性至上主义，撤退时总当断后的角色。

它是我们人类的“近亲”；仔细察看，行为举止还真像同胞。数十万年前，它们就是比其它同类“懒”了一点，下树不够积极，才落得今天这样的处境！否则，也会走出非洲，遨游世界甚至太空了！

　　相信羚羊给人们留下了美好的印象，几乎没有人对它不满。是呵,它优美的身姿、善良而柔弱的眼神，以及在草原中处于弱者的地位，激起了人们普遍的同情心。

羚羊有近百种呢！主要生活在非洲和亚洲。中国《山海经》中称它为“麢”(Ling)。

无论在马赛马拉草原还是在安博赛利草原，经常能见到各种羚羊的身影。仅能记录几种。

水羚雄性才有角，年龄大了毛色转暗。

柯氏狷羚的领导权是打斗胜出得来的，职责是经常为群体站岗放哨。

　　汤氏瞪羚是藏羚羊和蒙古黄羊的同胞，腿腹白，侧黑纹，经常跳跃，是为了向狮子显示，“我不是弱者，你不要咬我！”

　　说是“零距离”，是因为我们最近时和野生动物距离也就是三、五米。考虑到野生动物的凶猛，对于凡夫俗子来讲，说“零距离”也不算夸张。

虽说此文的字数不少，但非洲广袤草原上的动物兄弟众多，文中涉及到的动物连”九牛一毛”都算不上！动物兄弟们很有组织纪律、也很有献身精神啊！当然有时也少不了阴谋诡计和弱肉强食，这些都是自然法则使然，不足为奇。

它们也是人类不可或缺的朋友。此次“新冠肺炎”疫情，再一次给我们敲响了警钟，如不引以为戒、及时收手、与它们和谐共处，必将给人类带来更大的灾难！

我们再一次地呼吁：“克制人类的欲望，不食野生动物；少做些买卖，少一些杀戮” 。

吴忠国改写于 2020年2月23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