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带渐宽终不悔 为伊消得人憔悴》[原创笔记]

孤独旁观者(张玉良)

<ul><li>做为此文标题的这两句诗,应该是什么意思呢?有点文化的人应该不难理解。 不懂的,那么就跟着我一起学。“衣带渐宽终不悔,”什么意思呢?不是衣服被撑大了或衣服老旧变得宽忪了,而是人的身体慢慢缩小了、变瘦了、变得面黄肌瘦憔悴了。下面那句还用解释吗?还不会?那么好吧!继续跟我学,“为伊消得人憔悴。”是的,是为了一个人,是他日思夜想的情人,为了她他才变成现在这个样子的,是很久很久了才慢慢变成这个样子的。下面开始讲正文开始前的第二句话,“苍天不解情何物,总有无悔痴心人!” 没见过吧,没听说过吧?那就对了!那就不奇怪了,那是文者自个的话,还没正式向谁说讲过呢,不解呀!还是不解呀?!那么好吧,继续跟我学,“苍天不解情何物?”意思就是: 苍天不能理解人间的情义包括情谊到底是什么?或什么物件?下面这句,“总有无悔痴心人!”意思是:尽管苍天不能理解人间的情到底是什么?不过,人间总会有、终会有无怨无悔的痴心人!像类似这样的文字文者还有很多,不再一一讲诉,下面开始正文,读者须细心体会,方能完全明白!不再讲解了。另注明: 文中人物和工作地址很有可能不太真实。正文开始:<br></li></ul> <ul><li style="text-align: right;">我的美篇(短小说)<br></li><li>功夫不负有心人,这一天,我终于等到了跟她单独谈话的机会。<br></li><li>为了见她,我已经等了很久,很多次了,每次我都是无功而返,那时心中的懊恼与焦躁就别提了!<br></li><li>从大老远的跑来,首先路上的感觉就特别难耐,不见她吧,我确实对不住她那颗善良美好的心,她为我流的眼泪以及她红红的眼睑,痛苦如焚的面容;见她吧,我确实感到很无奈,我该对她说些什么呢?该怎样对她说呢?论年龄,我比她大了好几岁,她是真心喜欢我呢?还是出于同情,不愿见我遭遇不幸呢。这些问题已经在我脑海里盘旋了很久了。无论如何,我一定要见她。<br></li></ul> <ul><li>虽然有时我见是见着她了,但不是找不到机会、就是缺乏勇气,或者干脆不如说该怎样开口。见不到她的话,我会更心焦。时隔一年多了,记得再次见到她的时候,她的面部表情依然还是那么痛苦,那么焦虑,说实在的,那一刻,在时隔一年多的再次见到她的那一刻,我的心几乎就要碎了,那么长的时间了,她是不是还在因为我的事而痛苦,还在因为我而忍受着心灵的熬煎。远远的,后来她终于发现了我,却又满脸惊奇地立刻垂下了头。虽然隔着那么远,她却看得那么真,她可能在想,我是不是真的回来了?!<br></li><li>时隔那么久了,她的面容仍然那么憔悴,头发也有些乱。<br></li><li>那次见面我跟她什么话也没有说,我在她确认见到我之后,就悄然离开了。<br></li></ul> <ul><li>之后我又见过她几次,我仍然是什么话也没有说,不过,我见她的面上表情、衣着、及头上的发型确实比初次再到她时好多了,可以肯定地说,我没算白来,我的心多多少少已有了一丝安慰。<br></li><li>我不能一直这样子拖下去,我必须鼓足勇气,找到和她说话的机会。<br></li><li>她推着自行车从她工作的单位向外走去,我沉着气,远远的在她后面跟着。<br></li><li>我想,也许是她故意给了我这次机会。因为,那不是下班时间,而是在她再一次的发现我之后的几分钟内,她就推车向外走了,无论如何吧、谢天谢地了!<br></li><li>在宽阔的公路上,她骑得并不快,我追上了她。我知道她所在的村庄,还有很长的一段路程,因此我不用担心时间问题。<br></li><li>我的心跳在加快,真是紧张极了。不过在紧张的同时,我还有一种侥幸的心态,因为我总算等到了和她单独说话的机会。<br></li></ul> <ul><li>“海瑛”(也许是化名)。追上她并跟了一段后,我温柔地叫了她一声。<br></li><li>她半回头,看她的神气,并没有感到惊讶,对于我的跟来,似乎早在她的预料之中。<br></li><li>“你回家去么?”我稳稳情绪,很小心、很平静地问道。对于这么简单的一句问话,在以往,我也不清楚在自己的心里练过多少遍了,因为我实在找不出更合适、更恰当的语句。<br></li><li>“是的,今天我休班。”她的语气很平静,不冷也不热。说实在的,对于此,我已经感到很满意了。<br></li><li>我们就这样几乎并排着行了好一阵,终于,我又说:“我寄给你的信你收到了吗?<br></li><li>“收到了。”她紧接着又问:“你来这儿干什么?”<br></li><li>“没什么。”我回荅。<br></li><li>“今后一一”她又说,“你别给我写信了,我怕人家说。”<br></li><li>“这个一一我知道。”<br></li></ul> <ul><li>这次会面的几个月前,我曾给她写过一封信,我的言辞十分礼貌,我没有其它意思,主要目的只不过是想告诉她、我已经回来了。<br></li><li>那是在我出院后,或者准确地说是在离开她后,相隔一年零三个月的又一次见到她之后写的。<br></li><li>写信的当时,我有点颤抖,总也睡不着,自己也不清楚到底何时何地才能再次见到她,最主要的担心还是怕她不知道我回来了,因此才写的。<br></li><li>一年半前,因殴斗事件,我头上挂彩住进了她原先所在的医院,住院期间,我的伤情主要就是由她护理的。<br></li><li>住院二十多天,我与海瑛并没有过多的交谈,更多的无非是一点眉目间的交谈。后来,公安局的同志来了,在公安局的同志第二次到来的时候,我甚至连一句话也没顾上跟她说,就锒铛进去了。<br></li><li>出乎我意料的是,在我被带走的那一刻,与我毫不相干的她,竟然突然间遭到巨大变故似的,忍不住流泪了。并且慌慌张张吓得像什么似的。<br></li></ul> <ul><li>我在那个非人的场所里,一待就是一年,那段时光真的好漫长、好思念啊!<br></li><li>“你在这儿有亲戚吗?”海瑛这时问我。<br></li><li>“没有。”我实话实说。<br></li><li>“有朋友?”<br></li><li>“也没有,如果说有的话,那便是你。”我说。<br></li><li>“那你一一”她大概在心里已经有了肯定的答案。稍停,她又问:“你来这儿有几次了?<br></li><li>“七八趟了吧。”我说,其实,我少说了一半。<br></li><li>我并非不诚实,实际情况是,我有时见着、有时根本就没有见着她。<br></li><li>她不吭声了,只是一味的蹬着车。<br></li><li>“你不问问我是什么时候回来的吗?”见她老不吭声,我只好又说。<br></li><li>“你不说,我怎么知道。”<br></li><li>“我已经回来好几个月了。”<br></li><li>“是吗?怎么现在一一你现在在家做什么呢?”<br></li><li>“没干什么。”<br></li><li>其实啊,其实。她哪里知道,我从公安局回来后的第一件事就是要见她,我无论如何也忘不了与她离别时的那一幕。<br></li></ul> <ul><li>为了见她,我已记不清往原先她在过的医院里去了多少次了。为了还她这份情,我寝食不安。本来,我只想远远的看到她就行了,最好她也能看到我,让她知道我已经从那个地方回来了,我是专门来看望她的,这就行了。但是,我的这点心愿一直实现不了。我不敢在那里停留,怕引起别人的怀疑,我处心积虑地想了许多滞留的办法,要么干脆我就在厕所里待上一阵子,然后再出来走一走、看一看。<br></li><li>既便这样,我想我还是应该见到她的,可是没有,一次也没有,我不敢过问其它的人,怕她的声誉受到影响,况且每去一次我总要忍耐着隔几日。说白了其实最长也只是隔个三日、两日。似此长时间耽搁下去,我心中的痛楚在急剧加深。<br></li></ul> <ul><li>亲爱的读者,你必须知道。我去的每一次都像演戏一样,每次都是鼓足了勇气的,再经过下一番决心的,我不敢多停留,必须匆匆而过,每次我都彻底失望了。<br></li><li>在回家的路上,我的身子就像散了架似的,强自镇定,也免不了脚步踉跄,我还从来没有感觉到像当时那样极度疲惫过,精神几乎就要垮了,甚至在心里我会说,我能平安地回到家就是胜利。<br></li><li>她究竟到那里去了呢,她现在过得好不好呢,类似这些问题一直困扰着我,根本找不到排解的办法。后来我病倒了,我迷迷糊糊一连睡了好几天,大约是十天左右,在这段时间里,我醒了又睡,睡了又醒,几乎天天仰卧在床,泪水像断了线的珍珠一样颗颗滑落,热乎乎的又好像泉水一样整日整夜流不停,整个身子就像在云里雾里一样,飘飘忽忽,昏昏沉沉。<br></li><li>然而最可怜的,不是在我病倒的这几天里,而在于四处找她找不见,不得不返回家的路上,那时的我才是真正的狼狈,真正的万分可怜!<br></li></ul> <ul><li>直到后来,家里的人通过多方努力,终于替我打听到了她的消息,我这才逐渐好起来。不然的话,我很有可能长睡不起,带着遗憾就此了断短暂一生。凭直觉对此我是深信不疑的,再说了,历史上善男痴女并不乏此等先例。<br></li><li>“你呢,你怎么到这儿来了!”<br></li><li>说到后来这半句话时,我的声调不由自主的已经酸酸的了。<br></li><li>“我就分配在这儿了,在区医院时,我是实习生。”她说的倒也轻巧。<br></li><li>“听说你已经订了婚,是个很不错的人,是不是真的?”这时的我,真的有点胆大包天。我需要证实一下是不是真的。<br></li><li>“你是听谁说的?”<br></li><li>“你别管,是不是吧?”<br></li><li>“是。”她说。<br></li><li>“你看他好不好呢?如果好……”我真不知道该怎样接着往下说。<br></li><li>她又不吭声了,我看着她实在不忍心再说下去,就这样各自蹬着自行车,默默地走着。<br></li></ul> <ul><li>她是我遇见的最纯洁的姑娘,在区医院时,她活泼开朗,美若天仙。在我被带走的那一刻,她眼中充满泪水,神色慌张地急得团团转,无缘无故的,对于当时的她来说,真不亚于天塌地陷一般。<br></li><li>“如果一一”我又说:“假如一一假如你对现在订的婚不满意,或者假如一一假如一一”<br></li><li>我言不达意,吞吞吐吐。<br></li><li>“如果一一我们只能做朋友、在彼此的心里。”过去巧言会说的她竟也语无伦次了。<br></li><li>“好吧,谢谢你!我没什么事了,诚心诚意祝你幸福!”<br></li><li>我为我能说出后面的这句话深感满意,同时也感觉宽慰、舒坦了好长时间。<br></li></ul><span style="text-align: right;"><div style="text-align: right;">张玉良</div></span><span style="text-align: right;"><div style="text-align: right;">原创于1990年</div></span> 痴情人的故事总是……<div>痴情的人儿,莫为我伤心啊!</div> 写一首自由诗,以示挂牵,挂怀牵念。 <b>磨灭不掉的烙印</b><br><br>如果我能够忘记<br>我就不再想起<br>相处的日子虽然旖旎<br>却也撕烂我的情意<br>如果我真的能够忘记<br>我发一声叹息<br>相处的日子尽管短暂<br>却是我生命的归依<br>假如我确实能够忘记<br>我的身体用力卷曲<br>相处的日子依旧历历在目<br>却再也无法触及<br>既使我真的能够忘记<br>今生今世<br>不再有任何记忆<br>心上也烙着你的痕迹<br><div style="text-align: right;"> </div><div style="text-align: right;"> 张玉良</div><div style="text-align: right;"> 2012年9月1日</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