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0 我的第二个庚子年

攒宫山人

<h3>中国农历庚子年</h3><h3>一个令人窒息的年份:1840年,第一次鸦片战争;1900年,八国联军进犯北京。</h3><h3>1960年,我13岁——本命年,我人生的第一个庚子年 ,天灾人祸,全国大饥荒。那一年我六年级,整天饥肠辘辘,家里养了兔子,时不时出去挑点野菜,捡些菜头菜尾。</h3><h3>今日除夕(2020.1.24),明天就踏进我的本命年,第二个庚子年,且逢7384人生节坎,故早早的准备了红鞋,红袜和红腰带,避凶煞,图吉祥。</h3> <h3>山雨欲来风满楼</h3><h3>大年夜风雨交加,但我们仍然按计划在太仓海运堤蒲鑫海鲜城吃了年夜饭,一大家子,四大桌。</h3><h3>武汉封城的消息打乱了过年的节奏,大家匆匆而来,匆匆而去。</h3> <h3>武汉 黄鹤楼</h3><h3>昔人已乘黄鹤去,此地空余黄鹤楼。</h3><h3>黄鹤一去不复返,白云千载空悠悠。</h3><h3>晴川历历汉阳树,芳草萋萋鹦鹉洲。</h3><h3>日暮乡关何处是?烟波江上使人愁。</h3><h3>唐人崔顥诗中的一个愁字怎地了的。</h3><h3>1911年,辛亥革命使武汉成为风暴中心,但谁也想象不到,肺炎也能使武汉湖北成为风暴中心。</h3> <h3>当代钟馗</h3><h3>有人说,中华民族是一个不会吸取教训的民族,果不其然,果子狸,广州非典没有过去多久,又来了个蝙蝠和****。</h3><h3>抗非典英雄钟南山院士宝刀不老,亡羊补牢,铮铮铁骨,力挽狂澜!</h3><h3>在他的肺炎“人传人”的判断下,武汉于1月23日封城。</h3> <h3>随着****病人的指数式增长,各地管控的措施也逐步升级,越来越严。</h3><h3>我也从开始几天的晚上散步变身为一个地地道道的宅男了。</h3> <h3>人们都响应当地政府号召:宅家。迫不得已才装备一番出门,大马路上空空荡荡。</h3><h3>到2月10日太仓确诊冠状肺炎病人3人,都是湖北人。</h3><h3>从来也没有这么少的人使这么多的人感到恐惧。</h3> <h3>异曲同工</h3><h3>正月十五元宵节,给微信群发了张照片,给朋友们报个平安,祝大家快乐,久不下楼,人就马马虎虎,胡子拉碴的。照片两边的文字是:躲进小楼成一统,静待春暖花开时。</h3><h3>后来看到湖北著名作家方方的字句:</h3><h3>烟花三月下扬州,愿我三月能下楼。也傻傻的高兴了一番。</h3> <h3>2月16日,昨晚今晨下雪,朋友传来了雪景照片:太仓真美,春天已经不远了。</h3> <h3>江南的雪往往是昙花一现。戴了口罩,赶紧下楼,到小花园里拍了几张照片。</h3> <h3>日子还是要过的,沃尔玛超市仍然是过年的布置,但人稀稀落落的,货架上东西不多,特别是方便面货架,已经断货了。</h3> <h3>每天练练字,看看电视,看看股市,懒懒散散,日子倒也过得好快,一晃已是正月廿四(2.17),我的本命年生日。</h3> <h3>正月廿四,本命年生日,自己动手,写了个寿字,自产自销。儿子给买了蛋糕,夫人给弹了一曲,乐在其中。</h3><h3><br></h3> <h3>生日快乐,本命年快乐</h3><h3>退休以来,我一直华洋合璧,有一个不成文的规矩:12月24日,家里挂上红灯笼,准备过年;正月廿四生日一过,年过了,撤下灯笼,来年再挂。</h3><h3><br></h3> <h3>庚子年,本命年,****,宅家过生日。</h3><h3>群里发了照片,家人纷纷祝贺,学生马艳阳闻知后也致贺。与周琦一家进行了视频,周崎还发来了儿子唱的生日快乐歌。秦国强,徐建飞,寿星夫妇都发了红包,大家一起喜气洋洋。</h3><h3>我的生日别开生面,千载难逢。</h3> <h3>过年的这些天,通过手机看中国,通过手机看世界,看到了各式各等的人,看到了各种各样的事,还看到了日本人的山川异域,风月同天(出口转内销)。</h3><h3>中国人的眼中,年是一种恐怖的动物,现在我的年过了,太仓的年,苏州的年該也快过了(连续两天确诊为零)。</h3><h3>苦难终将过去,愿所有浮躁的心都能安静下来,静静地思索……</h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