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律·春望

結盧人境

<h1 style="text-align: center;"><br></h1><h1 style="text-align: center;">五律·春望</h1><h3><br></h3><h3> 春被关在了窗外,只能是春望了。</h3><h3> 年前写了一段研究苏轼的文字,还在嘲笑婉约派词人秦观、易安,“秦观作品,细细读来,发现作者始终没有离开房间,李清照的不少词索性离不开床铺了”。现在看来人家呆家里躺在床上写诗填词,也是一个“硬核(这个网络语言近来好像很火)”功夫了。</h3><h3><br></h3><h3> 湖北疫情今天新增病例1万几千人,甚是揪心。据说是不仅只以核酸为确诊依据,CT也行,是啊,上市公司换老总(湖北、武汉的老大今天都换了),那个来不是先来清产核资,摸清家底。用我们金融语言讲:1、这是表外转表内;2、新行长上任,一般不良贷款都会暴露;3、用会计政策变更的方法,一次性计提商誉减值。</h3><h3> 不管怎么说,发现问题、正视问题,总是对的。</h3><h3><br></h3><h3> 荒唐事年年有,今年尤其不同。武汉市委机关报《长江日报》,在他们老大倒台的前一天发表评论员文字,对“山川异域,风月同天”大加挞伐。别人好心帮你,你却怼别人说:你帮我时宽慰的话说得不对,我不爱听,你搞的太有文化了,我想听浅显一点的、来劲一点的。这样的逻辑已经荒谬,但对于这些不读书的人也还算说得过去。</h3><h3> 谁知其话锋一转,不恰当引用了:“奥斯维辛之后,写诗是残忍的”,有意无意煽动起某种情绪。这些人不仅无知而且可怕,他们可笑、可怕的思维逻辑是怎么来的?</h3><h3> </h3><h3> 一场灾难之后,人们究竟要如何写诗?如何回忆、反思?又如何携带着创痛与感悟继续生活?</h3><h3> 这不是你谁能教的,需要我们永不停止的思想。</h3><h3><br></h3><h3> “草色遥看近却无”,韩愈真真把早春写到了绝处。而这个早春只是属于窗外了。</h3><h3> 不管怎么说,我还是想 “残忍”地写首诗。</h3><h3><br></h3><h3></h3><h1 style="text-align: center;">一窗天地小</h1><h1 style="text-align: center;">为梦亦潜藏</h1><h1 style="text-align: center;">草色青青在</h1><h1 style="text-align: center;">近看一径荒</h1><h1 style="text-align: center;">远山存朗月</h1><h1 style="text-align: center;">西窗下残阳</h1><h1 style="text-align: center;">不因寒气老</h1><h1 style="text-align: center;">还自想春光</h1><h3><br></h3><h3>注:迎春花是去岁此时旧照。</h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