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病呻吟之过往

化心天云

<h3>无病呻吟之过往</h3><h3>四季的更替,一年十二个月的轮转,一如列车奔驰。人生就这样,又迷茫、又充满期望。今年的这个春节,有二十多天了,天天过得同年三十的除夕一样,街道上少有行人,也没有川流不息的车辆,一点也不像个有着十四亿人口的国度。</h3><h3>年轮的我,明年将进入到花甲之岁了。深知生命将渐渐的枯萎是必然的。但作为一名业余的中国书画艺术路上的追求者,和挚诚热爱者,对艺术的那份虔敬之心没有谁会比自己更清楚的。</h3><h3>晚年就像一株成熟的稻谷杆子,虽然,腰杆因为饱满的子粒而垂下了卑微的头首,但落地也好、采摘也罢,至少杆上还存有结实的颗粒。生在这个重浮名、图漂渺的世界,我的愚拙是那样的格格难入。因而,只能沉默,沉默到清澈的表达出“天地有大美而不言,四时有明法而不议,……"。我的愚拙在这列车上熬煮,在一次次痛定思痛后,深深的反思;艺术追求的路上,不就是人生和艺术的烟云吗?</h3><h3>时间长了,时不时亦会艳羡靠炒作钻营而盆满钵满的艺术商人;驰艳既知艺术又会搂银子,过着暴发户式生活的匠人。当回到艺术长河中的一些既定规律时,我的心情也就釋然了。</h3><h3>这样一路走下来,风雨霜雪,依然挚热的心成了我身体和生活的重要组成部分。当暮色落入大山时,我也知道带上这几件文房把件回家去的。</h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