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远怀念

<h3>慈祥的母亲</h3> <h3>今天是正月十四,在月圆前夜,我静静地坐在房间里回想。母亲于初八凌晨去世,前一天我守了她30多个小时没合眼,没有眼泪,没有疲劳,只有空落落的心。新冠病毒疫情发展的非常时期,没有几个亲人送别,他们都在外地家中隔离。母亲生前最后几天曾问:只有老大在吗?问她还想谁,她说:无所谓了。现在网络如此发达,母亲在视频上看到在外地的儿女和孙女,还是努力睁大眼睛看着他们。直到最后,没有力气睁眼了。<br></h3><h3> 母亲95岁高龄,自始至终头脑特别清晰,生死已经看淡。虽然很孱弱,但求生欲望很强。只要说吃饭吃药对恢复有好处,再艰难也张开嘴吞咽下去。她拒绝下胃管,拒绝切气管,这些我们也不忍心做。让她慢慢地走,让她静静地去。最后的时间呼吸很困难,但最后一口气很平静。心跳、血压还在,呼吸停止了—— 我握着她温热的手,触碰她柔软的身体,仿佛她睡了过去,任你摆布。母亲的大孙子匆匆赶到,随后我儿子、儿媳、孙子刚下飞机也赶到医院。我儿媳含泪为姥姥诵读了藏经《十万名忏》,算是为老人超度了。 到了殡仪馆,所有房间全满,只能放在冰柜,一切仪式都停止。有她的孙子、外孙两个大男人在,我们都能应对。一切从简,避免添乱。初十早晨出殡,只有出棺处和候灰室聚满了人群,门口有测温,人人都带着口罩,等待窗口通知。好在有前弟媳找来的先生张罗,比较顺利,安葬在革命公墓。 当晚,在河边祭奠了母亲。 后来几天我一直在儿子家休息,很平静。直到今天早晨,看见湖北眼科医生李文亮,预报疫情的“吹哨者”,感染新冠病毒肺炎去世了。突然泪水好像刚刚找到闸门,奔涌而出,憋闷控制不住的想骂人。在网上留言祭奠,几天来的情绪有了一个发泄的出口。</h3><h3><br></h3><h3>没想到是这样的……。 明天正月十五,月圆人团圆,可是我没有妈妈了~~~。</h3><h3><br></h3><h3>年轻时的母亲 </h3> <h3>永远怀念!</h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