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爱如山,母爱如水

平凡的光木雨林

<h3> 目 &nbsp;次</h3><h3>前 言</h3><h3>第一篇:父母、家人及部分亲友影集</h3><h3>第二篇:父亲留下的诗文(节选)</h3><h3> 一、别过父母去参军</h3><h3> 二、我在我的住院过程里</h3><h3>第三篇:怀念我最挚爱的父母及亲人</h3><h3> 一、怀念我们最挚爱的父亲邢一飞</h3><h3> 二、沉痛悼念母亲去世祭文</h3><h3> 三、怀念母亲随笔感(二则)</h3><h3> 四、亲友悼念母亲拾掇</h3><h3> 五、怀念我最挚爱的妹妹邢洪琴</h3><h3> 六、浮生若梦,为欢几乎——记对我外公、外婆及我舅、我姨、我母的点滴回忆</h3><h3>第四篇:父母简历及家人</h3><h3>后 记</h3><h3>&nbsp;</h3><h3>&nbsp;</h3><h3>&nbsp;</h3><h3>&nbsp;</h3> <p class="ql-block">&nbsp; 前 言</p><p class="ql-block"> 文/邢启辉</p><p class="ql-block"> </p><p class="ql-block"> 父爱如山,母爱如水</p><p class="ql-block"> 因为山,它给我生活的坚强</p><p class="ql-block"> 因为水,它给我生命的滋养</p><p class="ql-block">&nbsp;</p><p class="ql-block"> 父爱如山,母爱如水 </p><p class="ql-block"> 因为山,它给我遮风挡雨</p><p class="ql-block"> 因为水,它给我滋养心田</p><p class="ql-block">&nbsp;</p><p class="ql-block"> “蓼蓼者莪,匪莪伊蒿。哀哀父母,生我劬劳。蓼蓼者莪,匪莪伊蔚。哀哀父母,生我劳瘁。[1]”</p><p class="ql-block"> 为什么我们老说父爱如山,母爱如水。因从我们每个人来到这个世上起,父母就开始了无怨无悔,不求回报的付出;因父母的爱意,就像是一根长线,一头系在他们心上,一头挂在我们身上。所要说这个世上,爱我们胜过自己的人,也就是只有我们父母了。因就在于父亲的肩膀似一座山,任你作依靠;因就在于母亲的臂似一股暖流,为你作去热情的拥抱。</p><p class="ql-block"> 我父亲他曾扛过枪、剿过匪,还参加过抗美援朝,且在部队当过近八年左右的兵。所我父亲的一生是光荣伟大的,他把人生最美好的青春年华献给了保家卫国的战场上。父亲复员回乡后他还当过多年的生产队长和会计。他待人宽厚、为人正直、幽默含蓄。享年80岁,杖朝之年[2]。</p><p class="ql-block"> 我母亲于1947年农历腊月卅与父亲结的婚。然婚后尚不到一年,即在1948年农历腊月初一,我父又去当兵参了军。母亲小时候因家里穷,以至于她自幼常随我外公外婆去启东“向阳村”以东的那块荒滩上,过水滤咸,开垦种田。母亲她一生平凡,没有做过什么大事,也没有什么惊天动地可歌可泣的业绩,她生活节俭,勤劳朴实,一生坎坷,是一名典型的农村妇女,享年93岁,鲐背之年[3]。</p><p class="ql-block"> 我父亲与母亲是同年同庚,风雨同舟相濡以沫59年,为翡翠婚[4]。且他们风里来、雨里去,含辛茹苦一生养育了我们兄妹5人。他们一生只求付出,不求回报,且把全部的心血和精力都献给了他们的子女们及其后代。</p><p class="ql-block"> 他们之间,或许一辈子都未提及“爱”这个字眼,但他们却用行动诠释了爱的最高境界。世界上最伟大的爱,就是这沉甸甸的父爱母爱!他们之间也有拌嘴、争执,年轻的时候母亲性格沷辣,且尚有些刚烈,可是每次争执父亲则全给予顺众与包容,这或许是父亲和母亲一种相爱的表现。</p><p class="ql-block"> 时光荏苒,转眼间我父母都先后离开了我们,但不知为什么,每每想起他们,我都有一种想哭的冲动。所我说,这或许是他们给了我太多的感动;所我说,这或许是我觉得亏欠了他们的太多太多。</p><p class="ql-block"> 触景生情,睹物思人。所每每面对我离去的父母,我常牵肠挂肚,魂牵梦绕,以让我凝思良久;所每每打开我父母的影集,泪水总是不知不觉地模糊了我的眼睛;所尽管我现无法留住他们渐渐隐去的身影和慈爱的声音,可我能珍藏着他们特有的温馨,使记忆永不退色。</p><p class="ql-block"> 因那种思父之心,恋母之情蕴积在心头蔓延着,浸透着,感悟着,愈加强烈,挥之不去。以至于此,为了永远怀念和永久留住父母的时光,我即与我几位弟妹们商量,决定编著这本《父爱如山,母爱如水——父母纪念集》。</p><p class="ql-block"> 因为我有太多的心里话,想对父母诉说,感受那份久违的气息和温暖;因为我想把它全写出来,却又不知如何用恰当的语句来描述,所只能用这种浅薄、直白、陈旧的方式来怀念与告慰父母。</p><p class="ql-block"> 父母生我爱我,养我育我,疼我惜我,护我为我。父爱如山,母爱如水。父母的爱,山撑天地,海纳百川。</p><p class="ql-block"> 谨以此《父母纪念集》,献给最爱我们和我们最爱的父亲母亲!</p><p class="ql-block">&nbsp;</p><p class="ql-block">&nbsp;</p><p class="ql-block">&nbsp;</p><p class="ql-block">注释:</p><p class="ql-block"> [1]语出先秦《诗经.小雅.蓼莪》。这是一首儿子悼念父母的诗。说的是诗人痛惜父母辛辛苦苦遗养育了他,而他却不能报恩德于万一。</p><p class="ql-block"> [2]杖朝之年:是为男子八十岁,喻指年过八十就可以允许撑着拐杖入朝。</p><p class="ql-block"> [3]鲐背之年:鲐是一种鱼,背上的斑纹如同老人褶皱的皮肤。古人九十岁的别称,泛指长寿老人。</p><p class="ql-block"> [4]是指夫妻结婚满五十五年者,称为翡翠婚。</p><p class="ql-block">&nbsp;</p><p class="ql-block">&nbsp;</p><p class="ql-block">&nbsp;</p> <h3> 第一篇:父母、家人及部分亲友影集</h3><h3>&nbsp;</h3><h3><br></h3><h3>引子:</h3><h3> 慢慢打开父母的影集</h3><h3> 泪水已全浸湿了我的眼睛</h3><h3> 慢慢抚摸我父母的影集</h3><h3> 脑海中全是我父母的身影与回忆</h3><h3> </h3> <h3> 图1:邢一飞(父亲),朱慕英(母亲)。摄于父母老屋(海防)。</h3> <h3> 图2:邢一飞(父亲)部队当兵照。约摄于1950-1951年期间,某部队。</h3> <h3> 图3:邢一飞(父亲)个人照。左上:摄于1987年9月间,村办公室(身份证照)。其余两张均摄于父母老屋(海防)。</h3> <h3> 图4:朱慕英(母亲)个人照。约摄于1954年左右,启东向阳社照相馆。</h3> <h3> 图5:朱慕英(母亲)个人照。下图中:摄于2018年6月,邢卫琴家中。其余均摄于母亲老屋。</h3> <h3> 图6:上图、左下图(邢卫琴视频截屏):朱慕英(母亲),摄于2019年6月中旬,邢卫琴家中。右下图:朱慕英,袁宇轩,摄于2016年5月3日,邢炳学家中。</h3> <h3> 图7:朱慕英(母亲)个人照。左上图:摄于2016年3月14日,邢森勇家。右上图:摄于2016年农历正月廿五(母亲90岁生日);下图:摄于2019年5月12日,均为邢启辉家中。</h3> <h3> 图8:左上图:邢一飞(父亲),朱慕英(母亲),摄于父母老屋(海防)。右上图:邢洪琴,摄于启东海防。下图:后排左起:邢启辉,邢森勇;前排左起:邢炳学,邢卫琴。摄于2017年春节间,启东司法局门口前。</h3> <h3> 图9:后排左起:邢卫琴,邢启辉,邢森勇,邢洪琴;前排左起:朱慕英,邢一飞。摄于父母老屋(海防)。</h3> <h3> 图10:后排左起:邢一飞,朱谟如(舅父),王 捷(姨父);前排:朱慕英。摄于父母老屋(海防)。</h3> <p> 图11:朱慕英,邢森勇。上图与左下图:摄于2016年3月14日,邢森勇家。右下图:摄于2018年农历四月初八(父亲12周年忌日),邢启辉家中。</p> <h3> 图12:朱慕英,邢卫琴。摄于2016年农历正月廿五(母亲90岁生日),邢启辉家中。</h3> <h3> 图13:朱慕英,龚彦霖,邢雨煜。摄于2012年10月23日,母亲老屋。</h3><h3><br></h3> <h3> 图14:朱慕英,邢雨煜。上图:摄于邢启辉家中;下图:摄于母亲老屋。</h3> <h3> 图15:朱慕英,浦燕燕。摄于2016年农历正月廿五(母亲90岁生日),邢启辉家中。</h3> <h3> 图16:左上图:邢一飞,摄于1987年9月间,村办公室。右上图:邢凤田(小伯父),摄于2018年12月26日,邢凤田家中。左下图:邢翠芳(二姑母),摄于1978年12月26日(病故时)。右下图:邢翠香(小姑母),摄于2018年12月24日,邢翠香家中。</h3> <h3> 图17:后排左起:顾卫东,邱卫珍,邢卫琴,高圣英,邢近生,汤正环,邢启辉,邱汉平;中排左起:黄彩萍,陆春梅,吴永芳,沈锦萍,谢亚香;前排左起:胡菊如,汤正英,唐胜兰,邱汉珍,邱菊珍,卢佳浩,蔡春燕,邱叶珍。摄于2017年农历三月初二(二姑父1周年忌日),邱汉平家门前。</h3> <h3> 图18:上图左起:邢近生,汤正环,沈建兵,邢启辉,邱汉冲;左下图左起:邢近生,汤正环,邢启辉;摄于2018年农历三月初二(二姑父1周年忌日),邱汉平家门前。右下图左起:邢启辉,邢建东;摄于2017年安徽合肥蓝鼎滨湖假日·金榈园小区。</h3> <h3> 图19:上图左起:邢建东,邢建辉,邢森勇;下图左起:邢近生,朱慕英,邢建东。均摄于2018年农历八月初六(顾黄煊和袁赛丹婚礼中),邢卫琴家中。</h3> <h3> 图20:左上图:朱慕英。右上图:朱益龙(外公)。右上图中:王大姐(外婆)。左下图:朱谟如(舅父),摄于朱谟如家。右下图:朱慕琴(姨母),摄于2019年5月22日,浙江古镇。</h3> <h3> 图21:后排左起:朱慕琴,朱慕英。前排:王大姐。摄于启东向阳社照相馆。</h3> <h3> 图22:左起:朱慕琴,朱慕英,陆美兰。约摄于1983-1985年间,朱谟如(舅父)家门口一丛松树旁。</h3> <h3> 图23:后排左起:王 捷(姨父),朱谟如,邢洪琴,宋俊杰,宋剑池;前排左起:朱亚萍,朱慕英,朱慕琴。摄于1987年,新义供销社大门前。</h3> <h3> 图24:左起:朱慕英,朱慕琴。摄于2019年11月18日,邢启辉家中。</h3> <h3> 图25:左起:朱慕英,朱亚香。摄于2019年11月18日,邢启辉家中。</h3> <h3> 图26:后排左起:王鸣敏,朱亚菊,朱亚香,邢启辉;前排左起:朱 杰,邢卫琴,朱慕琴,陆美兰。摄于2018年4月13日,邢卫琴家中。</h3> <h3> 图27:后排左起:徐南飞,徐南洲,张旦华,徐南屏,黄佩玉,朱慕英。中排左起:徐南翔,唐永媛(三婶娘),宋亚萍,徐映篱,张和生(张旦华儿子),钮飞亚,徐学思(徐南飞儿子)。前排左起:徐南藩,徐可为,徐奚为。摄于1954年间春节,启东向阳村照相馆[1]。</h3> <h3> 图28:后排左起:邢启辉,顾 彬(邢近生女婿),邢森勇,邢近生,邢冠华,鲁菊萍,龚海华,袁凯凯;中排左起:薛凌云,黄渭涛,朱 杰,邢雨煜,顾黄煊,邢卫琴,邢玉华;前排左起:浦燕燕,邢柳柳,黄聆娣,龚彦霖,袁赛丹,袁宇轩,邢阳阳,顾锦坤(邢近生外孙),邢裕婷(邢近生孙女)。摄于2018年农历八月初六(顾黄煊和袁赛丹婚礼),邢卫琴家中。</h3> <h3> 图29:左起:邢森勇,邢启辉。约摄于1959年间,启东向阳社照相馆。</h3> <h3> 图30:上图左起:邢卫琴,王鸣锋,邢启辉;左下图:王鸣锋,邢启辉。摄于2017年6月23日,倪祝平家前。右下图:王鸣敏,邢启辉。摄于2018年4月13日,邢卫琴家中。</h3> <h3> 图31:左上图:邢启辉,朱慕琴。右上图后排左起:邢启辉,朱 杰;前排左起:鲁菊萍,朱 卫,朱慕琴,朱亚香。下图左起:朱 杰,朱亚菊,朱慕琴,鲁菊萍,朱亚香。均摄于2019年11月18日,邢启辉家中。</h3><h3>&nbsp;</h3> <h3> 图32:上图左起:邢森勇,邢洪琴,邢卫琴;下图左起:王启良,邢森勇,邢洪琴。均摄于1998年2月(姨父上海治病中),上海杨浦区图门路一出租房。</h3><h3>&nbsp;</h3> <h3> 图33:左图:邢洪琴,浦云宝,约摄于1988年元月间(结婚照),启东晚岳照相馆。右上图:摄于摄于1998年2月(姨父上海治病中),上海杨浦区图门路一处出租房。右中、右下图:均摄于启东海防。</h3> <h3> 图34:上图左起:邢卫琴,朱慕琴,摄于2012年10月23日,母亲老屋。下图左起:朱亚萍,邢卫琴,摄于2015年10月10日,浙江海宁。</h3> <h3> 图35:左起:浦燕燕,邢阳阳,邢卫琴。摄于2017年6月,泰国。</h3> <h3> 图36:后排左起:顾黄煊,邢柳柳;前排左起:邢雨煜,邢阳阳,浦燕燕;约摄于2008年春节,母亲老屋。</h3> <h3> 图37:黄聆娣,龚彦霖。摄于2018年农历八月初六(顾黄煊和袁赛丹婚礼),启东七仙女大酒店。</h3> <h3> 图38:后排左起:杨汉兵,朱谟如,王 捷,王启良;前排左起:陆美兰,葛正兴,朱慕琴。摄于1975年1月20日,上海广中照相馆。</h3> <h3> 图39:左上图:朱慕琴,陆美兰。右上图后排:倪祝平;中排:朱慕琴,朱亚香;前排:朱亚菊,朱亚萍。下图左起:朱亚菊,陆美兰,朱亚香,朱亚萍。均摄于2019年5月22日,浙江古镇。</h3> <h3> 图40:后排左起:邢启辉,邢雨煜,朱 杰,龚海华;前排:龚彦霖。摄于2020年1月23日,邢启辉家大门前。</h3> <h3> 图41:左起:袁凯凯,袁宇轩,邢阳阳。摄于2020年1月23日,邢阳阳家中。</h3> <h3> 图42:左起:袁建辉,陈菊美,袁赛丹,顾黄煊,邢卫琴。摄于2018年农历八月初六(顾黄煊和袁赛丹婚礼),启东七仙女大酒店。</h3> <h3> 图43:上图左起:薛凌云,薛易林,范玉珍,浦燕燕。摄于2019年12月2日(薛易林1周岁“纪箍”),启东黄家味酒楼。下图:浦燕燕,薛易林。摄于2019年10月19日,浦燕燕家中(汇龙镇)。</h3><h3>&nbsp;</h3> <h3> 图44:朱慕英,邢启辉。约摄于2009-2010年之间,母亲老屋。</h3> <p> 图45:朱慕英,邢启辉。上图:摄于2016年3月14日,邢森勇家。下图:摄于2016年农历正月廿五(母亲90岁生日),邢启辉家中。</p> <h3> 图46:上图:朱慕英,邢启辉;下图左起:朱慕英,邢启辉,龚彦霖。均摄于母亲老屋。</h3> <h3><br></h3><h3><br></h3><h3><br></h3><h3>注释:</h3><h3> [1]照片说明(徐而为):二姐(徐映篱,是三伯家未举行仪式的过继女儿)一家住崇明,于1954年婚后第一次回娘家过春节。因张旦华是邢一飞的表弟(姑母家的儿子),与邢家是亲戚。以此,当时邢家与徐家的关系尤为密切。所邢家就叫朱慕英过来请二姐一家去吃饭。那时,邢一飞当时还在朝鲜未复员。因那天二姐一家刚好都在三婶娘家,所后来有人就提议趁这个机会一起到向阳村照相馆去拍张照,于是就邀请朱慕英随同徐氏家族一起,拍上了这张合影。</h3><h3> 附注:徐而为,是指徐驾云(1906-1955)的第5个儿子,为朱雅清所生。这里的“三伯”是指徐驾骐(1909-1944),即为唐永媛的丈夫。</h3><h3>&nbsp;</h3><h3>&nbsp;</h3><h3>&nbsp;</h3><h3>&nbsp;</h3><h3>&nbsp;</h3><h3>&nbsp;</h3> <h3>  </h3><h3><br></h3><h3> 第二篇:父亲留下的诗文(节选)</h3><h3><br></h3><h3> 一、别过父母去参军</h3><h3> 诗/邢一飞</h3><h3>&nbsp; 按语:这首小诗,是在我父亲病重期间,所写下几许诗当中的一首。该诗突出描写了父亲自1949—1956年之间,在部队的真实写照。尽管有些尚不太合诗意,甚或像一种打油诗与顺口溜。但无论怎样,想当年父亲在那个战火纷飞的年代里,所经历的那种血与火的场面,至今读来,仍感到十分的震憾和动容!&nbsp;</h3><h3>&nbsp;</h3><h3> 别过父母去参军</h3><h3> 上过战场得过勋</h3><h3> 穿过军装入过党</h3><h3> 登过兵营近八年</h3><h3>&nbsp;</h3><h3> 喝过盐水酱油汤</h3><h3> 穿过草鞋布衣[1]筋</h3><h3> 挖过战壕“八圩港[2]”</h3><h3> 练过“兵武”唐家闸[3]</h3><h3>&nbsp;</h3><h3> 住过田沟[4]睡过街</h3><h3> 掷过手雷扛过枪</h3><h3> 点过火药炸过炮</h3><h3> 行过夜路百几里</h3><h3>&nbsp;</h3><h3> 扛过弹炮“六零四”</h3><h3> 打过大炮“一三零[5]”</h3><h3> 钻过山洞护过炮</h3><h3> 推过小车滚过沟</h3><h3>&nbsp;</h3><h3> 爬过嵊泗沙滩岙[6]</h3><h3> 保过无锡渡过江</h3><h3> 乘过火车上固原[7]</h3><h3> 去过宁波剿过匪</h3><h3>&nbsp;</h3><h3> 战过一江山岛役[8]</h3><h3> 打过海战头门山[9]</h3><h3> 跨过“断桥[10]”援过朝</h3><h3> 抗过美帝保过国</h3><h3>&nbsp;</h3><h3>&nbsp;</h3><h3>&nbsp;</h3><h3>注释:</h3><h3> [1]“布衣”指平民百姓的最普通的廉价衣服。 </h3><h3> [2]“家住八圩港,从来不说谎。”八圩港,位于江苏靖江。南至苏锡常南京上海,北至兴高宝南通扬州。得天独厚的地理位置,成就了八圩港。</h3><h3> [3]唐家闸又称唐闸,早先是通场运河之畔的乡间野渡,明成化二十年(1484)建筑石闸。因附近有一唐姓人家而得名。</h3><h3> [4]“田沟”为壕沟,这里指战壕。</h3><h3> [5]是指火炮型号。指59式130毫米加农炮。</h3><h3> [6]嵊泗又称嵊泗列岛,位于杭州湾以东、长江口东南,是浙江省最东部、舟山群岛最北部的一个海岛县,隶属于浙江省舟山市。“岙”指浙江沿海一带称山间平地。</h3><h3> [7]固原,位于宁夏回族自治区南部,是省域副中心城市。</h3><h3> [8]一江山岛,是以“一江山登陆战”而闻名海外。位于台州列岛北部,属东矶列岛,又称英雄岛,属浙江省台州市。</h3><h3> [9]头门山,位于中国东南沿海。头门山海战是浙东沿海两年剿匪作战中,最著名的一次战斗。</h3><h3> [10]“断桥”是鸭绿江断桥的简称,位于辽宁丹东鸭绿江畔,是在1950年被美军轰炸后的残余部分。</h3><h3>&nbsp;</h3><h3>&nbsp;</h3><h3>&nbsp;</h3><h3>&nbsp;</h3><h3>&nbsp;</h3><h3>&nbsp;</h3><h3>&nbsp;</h3><h3>&nbsp;</h3><h3>&nbsp;</h3><h3>&nbsp;</h3><h3>&nbsp;</h3> <h3>   二、我在我的住院过程里</h3><h3> 文/邢一飞</h3><h3>&nbsp; 按语:这是我父亲在启东人民医院治病时,所写下的《我在我的住院过程里》的一段心情日记。回想当年,父亲那一帧帧一幕幕,曾经的往事像放电影一样,从眼前划过,重又在我眼前浮现。尤其是父亲那时被病痛所带来的折磨,令人感到极度的心痛和伤感。</h3><h3>&nbsp;</h3><h3> 时间就像白驹过隙,过得很快。但说我在启东人民医院住院治病时,每一分一秒的都度日如年,日子很不好过。因那时我常坐不安睡不舒,痛苦不堪生不如死。</h3><h3>&nbsp;</h3><h3> 2月25日[1],进启东人民医院作检查。</h3><h3> 2月26-27日,每天挂水3瓶,感觉效果不大。</h3><h3> 2月28日,晚饭未吃,近天亮时吃了一点。透气吃力,胸闷难过。</h3><h3> 3月1日,炳学[2]过来,并从他母亲处带来1000元钱。呼吸困难。</h3><h3> 3月2日,早稍吃了点饭不舒服,晚饭没吃。胸闷气短,焦虑乏力。</h3><h3> 3月3日,用呼吸机后,也仅有个把小时尚好些。</h3><h3> 3月4日,黄亚琴[3]过来送两包豆粉,100元钱,因大家都年老,所钱我没要。</h3><h3> 3月5日,往“南通平潮[4]”作检查。从上午7点出发到下午7点回,进市区坐的是无人售票车,资料和片子忘在车上后追回。夜里2-3个小时左右呼吸困难。</h3><h3> 3月6日,挂水3瓶,情况同上。辗转反侧,寝不安席。</h3><h3> 3月7日,老宅徐南祥[5]过来探视。据有上海肺科医院教授到我启东中美友好医院[6]作巡诊,由森勇[7]带上医院内的各种资料和片子前去咨询。</h3><h3> 3月8日,挂水十一天后,仍不停的咳嗽吐痰,透气吃力,胸闷难受。</h3><h3> 3月9日,小东、小英[8]前来探视;红群、朱杰、鲁菊萍[9]买来苹果、香蕉、桂圆等;下午2-5时,呼吸困难,胸闷难受不舒服。</h3><h3> 3月10日,第十三天,透气吃力,难受不舒服。</h3><h3> 3月11日,凤田、金兰英、小东[10]过来给钱,我也没要。夜里,呼吸仍难受未减轻……</h3><h3>&nbsp;</h3><h3> 所在此期间,我也曾向医院的医生提出如下几个问题,但尚未给我作出正面的回答。</h3><h3> 1、住进本院以来,放疗了16次,尚有多少?且好多少?能不能脱底?</h3><h3> 2、天天挂炎水,到底有何作用?</h3><h3> 3、每夜2-5点呼吸难受透气吃力,有何药物来治?</h3><h3>&nbsp;</h3><h3> 以此,那时我一直喊:我要回家,我要死了……然有一天,当启辉、森勇俩儿真从医院小刚[11]那边拿来许多炎水、药品,并为我办理出现手续时,我又就不答应了。</h3><h3> 后经我俩儿重联系,又把我转至人民医院北隔壁的中美友好医院。并通过那边医生给予重新诊断治疗,方感觉呼吸也不那么堵了,且咳嗽也少了,胃口也逐渐有了,甚至氧气也不用了。后据说,那时是中美友好医院给用了一些什么激素等药物的缘故,且又说是,那时人民医院怕产生什么后果,以至说没敢用。所经过在一段时间的治疗并见好转后,即于4月4日我生日前夕出院回家。</h3><h3> 再说,在我住院过程中,许多亲友也都过来探视,而且有的还给我送了钱;再又说,我几个儿女们也个个对我很关心,所我也很开心。</h3><h3> </h3><h3> 俗话说:“做九不做十。”因农历三月廿一是我79岁的生日,所待我出院回家后,孩子们想为我做一下生日。可我极力反对坚决不同意。总之,我感觉不好,尤其生了病更不好,所不管孩子们怎么说,我就说“我不喜欢”。</h3><h3> “雄兔脚扑朔,雌兔眼迷离;双兔傍地走,安能辨我是雄雌[12]”。因我想,即是这样,还不如把我们俩的“一对兔子[13]”图贴在墙上,而有意义。</h3><h3>&nbsp;</h3><h3>&nbsp;</h3><h3>&nbsp;</h3><h3>&nbsp;注释:</h3><h3> [1]是为2005年。</h3><h3> [2]是为三儿子。</h3><h3> [3]是为小女卫琴的婆婆。</h3><h3> [4]指南通肿瘤医院。</h3><h3> [5]老宅邻居。</h3><h3> [6]也称为“启东肝癌防治研究所”。</h3><h3> [7]是为二儿子。</h3><h3> [8]是为其侄子、侄媳。邢凤田的儿子、儿媳俩。</h3><h3> [9]红群又名红琴。是为大女儿、大儿媳、小儿媳等仨人。</h3><h3> [10]是为其弟、弟媳、侄子等仨人。</h3><h3> [11]徐学刚的乳名,老宅徐南祥的小儿子。</h3><h3> [12]《乐府诗集.木兰诗》,喻指分辨不出雌雄。</h3><h3> [13]指父亲与母亲同岁同龄,都属兔。</h3><h3>&nbsp;</h3><h3>&nbsp;</h3><h3>&nbsp;</h3><h3>&nbsp;</h3><h3>&nbsp;</h3><h3>&nbsp;</h3> <h3> 第三篇:怀念我最挚爱的父母及亲人</h3><h3><br></h3><h3> 一、怀念我们最挚爱的父亲邢一飞</h3><h3>文/邢启辉、邢森勇、邢洪琴、邢炳学、邢卫琴</h3><h3>&nbsp;</h3><h3> 最近,我们在整理父亲的遗物中,发现了父亲生前给我们留下了许多值得我们纪念的东西。以此,为寄托我们对父亲的哀思,我们把父亲生前留下的一些文字资料装订成册;同时把我们在启东殡仪馆中同父亲的那个告别仪式也刻制成光盘,以作我们后人留念和瞻仰。</h3><h3> 父亲邢一飞,原名邢凤民。是自从参军过后,部队首长给他重新取的名。</h3><h3> 1927年农历三月廿一,父亲出生在启东县合丰公社13大队16小队(即现在的启东市向阳镇向西村16村民组)一个贫苦农民的家庭里。因患肺肿瘤(也称淋巴结瘤),于2006年农历四月初八晚上9:00点钟左右仙逝在自己的家中,享年80(虚)岁。</h3><h3> 父亲和母亲,结婚于1947年农历十二月三十。然结婚尚不到一年,即在1948年农历十二月初一,又去当兵参了军。因为原本是我们大伯的名额,然当初由于我们的大伯害怕去当兵(据说在部队领兵前,就预先躲藏在家中的柜仓内),以至也就阴差阳错地将由我们父亲来顶替我们大伯的名字,而去当了一名中国人民解放军。</h3><h3> 关于在部队的生活,父亲也仅作了三个阶段的回顾(即父亲生前把它写在挂历的反面):</h3><h3> 第一阶段:从1949年1月入伍,参加江苏八圩战斗起始至无锡战役止;</h3><h3> 第二阶段:从跨过鸭绿江,参加抗美援朝战争起至1953年中国人民志愿军凯旋回国止;</h3><h3> 第三阶段:从1955年守卫某海岛以及参加浙江头门山战役起至1956年3月26复员回乡止。</h3><h3> 父亲当时在部队的番号是:中国人民解放军1014部队;兵种:海军;职务:炮手。</h3><h3> 关于父亲在部队生活,用我们母亲的话来说,“是从枪林弹雨中滚过来的”“是从死人堆里爬出来的”。因为父亲在部队里,不仅参加过许多战役,而且也打过无数次的仗。再说父亲在部队里也特别要求进步,于1954年12月11日,光荣地参加了中国共产党。不仅如此,父亲在部队还曾担任过一段时期的文化教员和班长,且还立下过许多战功。</h3><h3> 往事如烟,皆成追忆。又说父亲从部队复员后,还主动放弃了政府曾安排他到吕四渔港的工作机会,且一辈子扎根农村务农种田。</h3><h3> 另从我们记事起,父亲就没有活着过开心日子。再说刚要过上几年好日子(每月尚有300多元的定补和每年还有600多元的四属补助),却又没想到天塌地裂,父亲竟患此绝症。</h3><h3>&nbsp;&nbsp;&nbsp;&nbsp;由于家里穷,父亲在幼时也曾为人做过长工、母亲也为人打过短工。而且我们还时而记得,父亲为了养育我们几个兄弟姊妹,不仅起早摸黑每天到队里去挣工分,而且每晚还要给人家扎扫帚、做簸箕、编芦苇……且母亲也时常为人家纺纱、织布、缝衣裳。但尽管是这样,仍是年年给队里“倒挂[1]”。</h3><h3> “肉补衣裳天补房,空肠作歌腹贴背。”我们还记得,小时候由于家里穷,我们常以糠麸、稀粥和萝卜、山芋当饭,盐巴、野菜和酱汤、盐水当菜。尽管这样,那时我们还是饥一顿、饿一顿。有时饿得实在不行,就偷偷拿个山芋、红薯、生瓜之类等东西藏在身边,而稍微去垫一下肚子。由于营养严重不良,父亲也曾患上了严重的浮肿病。</h3><h3> 人们常说,父爱是一座山,高大威严;父爱是一汪水,深藏不露;父爱更是像一双大手,抚摸着我们走过春夏秋冬。而我们又说,父爱更象是一滴泪,一滴饱含温度的泪水……因为他同母爱一样只求付出,不求回报;因为他在寒冷时给我们以温暖,在受伤时给我们以安慰。</h3><h3> 尽管当时我们吃了上顿无下顿,家庭十分困苦。但父亲还是将我们五个兄弟姊妹都送去上学读书。且除小儿子上到初中外,其余都让我们读完高中。因为父亲是个很要强的父亲,且他的眼光看得也比较远。加上也确实是穷怕了,所当时我们的父亲宁可自己勒紧裤腰带也要把我们一个个送到学校去读书。并希望让我们通过读书来改变生活。但令父亲失望的是,我们兄弟姊妹五个最终都没有给他争气,一个也没有跨进大学这扇之门。而且事后据母亲回忆,那时父亲每逢泥泞路滑、刮风下雨,总是把我们一个个送到学校。而且经常是左手一个、右手一个,有时甚至在他的肩上还扛上一个。</h3><h3> 以至我们说,父母对我们的爱,比山高比海深。并从我们自出生起,就沐浴在这种爱里。且在爱里长高,在爱里长大!</h3><h3> 迫于生计[2]且也为了让我们子女将有个好的“生发”,父亲于1977年通过好友徐南飞[3]的牵线搭桥,把我们全家从老家搬迁到了启东县海防农场3大队3小队(即现在的启东市寅阳镇海中村14组)安家落户。</h3><h3> 但那个时候的海防,土地尚没有全部成熟。当时除靠近西方河边有两三块所谓的“好田”能种一些庄稼外,其余全是盐花封地、白茫茫一片。见此情景,父亲又重“调转枪头”将与小儿子和两个女儿继续留守在老家,且由于当时自己老宅的原有两间半房子已全部拆除,所又只好借宿在好友徐南飞老宅的两间破屋内。且又大约过了三、四年,待海防的情况稍微有许好转后,才与我们先行过来的母亲和两个大儿子一起团聚。</h3><h3> 父亲是一个地道的农民,他为了我们且也为了我们这个家,操心了一辈子、忙碌了一辈子,且也辛苦、劳累了一辈子;父亲他心胸开阔、待人和善、口碑良好。且说自从部队复员回乡后,曾先后担任过民兵大队长和多年的生产队长和会计。甚至到了海防农场过后,还被当地村民推选担任过一段时间的生产队会计;父亲他忠厚老实、正直善良。且在文革动乱时期,父亲这个小小的生产队长也难逃一截,竟也被作为所谓的“当权派”而受到了冲击。</h3><h3>父亲起病,始于2005年农历正月初四。并先在启东江海地区医院住院治疗了一段时间,且待病情稍微有些好转,父亲就吵着要回家。但回家还没过上几天安稳日子,也就是在正月十六日即大儿子生日那天,父亲病情又出现了反复。</h3><h3> 随即我们又把父亲送到了启东市人民医院进行了复诊,然复诊的结果竟然是肺“纵隔”肿瘤。当时我们也确实感到十分的惊疑,且又不能完全相信。因为在江海地区医院住院时也仅被诊断为心衰,且也没发现什么大的问题。但事实就是事实,让我们又不得去相信和面对。于是,我们又当即将父亲安排进了、且由老宅邻居徐学刚医生介绍的,市人民医院老干病房楼的中医科里边,作进一步的观察和治疗。</h3><h3> 然经过一段时间的观察和治疗,父亲的病情仍不见好转。于是我们又把他带到南通市平潮肿瘤医院进行了重新复诊。并还请在启东作巡回治疗的上海胸科医院和在启东市中医院工作的原北京同仁堂医院的老教授徐南图等专家的反复诊断和检查。且通过一系列的诊断复查和专家们的意见,于是我们就放弃了原本准备把他送到上海等大医院作进一步治疗的打算。</h3><h3> 但事后,我们也曾受到过父亲的责怪,说当初为啥不给他开刀?因为父亲生前也曾患过胆结石动过手术,且几年后一直感觉是很好,所他也心存侥幸想这病也许能够开好。</h3><h3> 如果真能所他想象的能够手术、且能够开好的话,那真是我们的一大遗憾!</h3><h3> 因为父亲身体本也十分强壮,而且也是一个非常勇敢刚强的人。如果不是犯上此病,他也许是能安享晚年,长命百岁的。</h3><h3> 因为父亲当时也十分渴望生命,且还始终不断地坚持同病魔作抗争。就说在他病重病危期间,甚至在吃不进饭、喝勿进水、骨瘦如柴之际,竟还死命地吃、狠命地喝。那怕自己当时的舌头、嘴唇被开水烫红烫伤。并在市人民医院,每天胸口疼痛难受、病情不见好转,且24小时用氧气,甚至还把同病房的病人吵得不能好好休息时,他也不愿想要回家。尽管也曾有几次吵着要回家,但我们真去要办理出院手续并准备把他弄回家时,他却又说不回去了。因为他也知道,在医院也许还有一线希望,而如果真的就这样回去了,那就等于连这一丝的希望也就没有了。</h3><h3> 由于没有一丁点的缓解和好转,所我们又把父亲从市人民医院内弄到了启东肿瘤医院进行化疗。且通过一段时间的化疗和使用激素类等药物之后,病情才稍许得到了一些控制和缓解。并在2005年父亲79(虚)岁的生日前夕,我们才把父亲从启东肿瘤医院内接回了家。</h3><h3> 回家后,我们仍没有一丁点儿的放松。且不仅从启东肿瘤医院内带回许多针药,而且还到启东寅阳镇的退休老中医施康善和一些乡间民医那里去重新配药。尤其是二儿子还专门请专家从上海配制抗肿瘤的中药回来,而且不是邮寄、就是专送,从未间断。甚至还在父亲临终前,还有一大包的中药尚未打开。</h3><h3> 再说,父亲自从医院回来到他安然地离开,我们兄弟姊妹五人分别轮流给他端汤抬水、弄屎弄尿。以此,在父亲他病重和病痛之际,竟还一笔一划亲手给我们写下了“活着儿女端开水,死后儿女给祭奠”的词句。同时,还要求我们待他离去后将把它刻在他的墓碑上。事后我们也将根据父亲的提议,并经过寅阳镇的电脑制版人员的修辞之后,将它刻在父亲墓碑的反面。</h3><h3> 又说,自我们从懂事起,我们的父亲、且也包括我们的母亲,也从未过过什么生日。因为他们口上说不喜欢,实际上就是舍不得我们用钱。以至,我们想这次乘父亲刚从医院回来之际,给他过一个稍微像样的生日,可结果还是没有得到父亲的同意。甚至当时,仅为了是否可以放一下鞭炮这一小事,竟也和他外甥沈建兵“争吵”了起来。</h3><h3> 但到了2006年农历三月廿一,也就是在父亲80(虚)岁生日那天,我们的父亲才勉强答应我们为他过了一次所谓的生日,但也仅限在我们的母亲和我们五个兄弟姊妹中的几个家庭成员之内。而那时候的父亲,实际上他已是病入膏肓了。</h3><h3> 这就是我们为父亲过的、且也征得父亲同意的第一次的生日,却又谁知,那也是我们为父亲过的最后一次的生日。</h3><h3> 父亲走的时候,是在2006年农历四月初八。当时我们还准备请村里的医生为父亲插针吊水。可当村里医生过来之后,竟发现我们的父亲快不行了。</h3><h3> 那时候,实际上我们也不懂。还以为父亲不会走得这么快,甚至还误认为能挺过这一关。因为前一天我们还发现父亲很高兴,并突然想要吃东西。以至我们还以为父亲已有所好转、转危为安了,所我们急又请村里的医生为他重新输液。却又谁知,“病来如山倒,病走如抽丝”,那竟然是父亲给我们的“回光返照”。</h3><h3> 当时,除二儿子当时尚在上海来不及赶回之外,其余我们几个兄弟姊妹全赶到父亲身边。且约在晚上9:00点钟左右,我们最亲爱的父亲就这样永远地离开了我们。尽管我们当时手忙脚乱地一边把他迅速抱到外屋,一边又拼命地给他掐命中、压脚跟,但木已成舟回天无力,无论是再怎样的努力和叫喊,都将没有用了。</h3><h3> 阴阳两隔的世界,残酷又无奈。此时,我们抱着父亲逐渐冰冷的身体已是泪如雨下。所我们希望那些父母还健在的人们,找时间常回家看看,以最大程度地尽做儿女的一点责任。</h3><h3> 根据父亲的遗愿,我们把父亲生前的一些经历,在父亲的出殡那天,向前来吊唁的各位亲属朋友、东西邻里作了简要的介绍。并根据父亲生前的嘱托,将墓基弄成“前低后高”,竟作子孙后代兴旺发达;且周围种植一些松柏之类的树木,意作万古长青;并在墓地旁边放一只老虎或狮子作陪,意作保护子孙后代安全太平。</h3><h3> 安息吧,我们最敬爱的父亲!希望您在天国里一切都好!</h3><h3> 放心吧,我们最亲爱的父亲!我们一定会听从您的叮咛和嘱托,会一如既往地服侍和孝敬好我们的母亲。且也一定会加强团结和睦相处,为我们的子孙后代兴旺发达,而将努力奋斗!</h3><h3>&nbsp; ( 2006年12月10日)</h3><h3>&nbsp;</h3><h3>&nbsp;</h3><h3>&nbsp;</h3><h3>注释:</h3><h3> [1]倒挂,喻为透支倒欠的意思。</h3><h3> [2]是指因为生存和生活的压力不得不改变自己的想法和初衷,去做一些本来很不想做的事情。</h3><h3> [3]徐南飞(1927-2008),是徐驾云的长子,为张瑞英所生。</h3><h3>&nbsp;</h3><h3>&nbsp;</h3><h3>&nbsp;</h3><h3>&nbsp;</h3><h3>&nbsp;</h3><h3>&nbsp;</h3><h3>&nbsp;</h3> <h3> </h3><h3><br></h3><h3><br></h3><h3> </h3><h3> 二、沉痛悼念母亲去世祭文</h3><h3> 文/邢启辉</h3><h3>&nbsp;</h3><h3>尊敬各位亲朋好友、各位来宾:</h3><h3> 草木无语,天地同悲,哀乐挽歌,高天回响。</h3><h3> 今天,我们怀着万分悲痛的心情,悼念我慈爱的母亲不幸离世!</h3><h3> 在此,首先谨让我代表我全家和我几个姊妹兄弟及其家人,衷心感谢各位在百忙之中不辞辛劳地来到这里与我们共同分担这份悲伤!</h3><h3> 我母亲朱慕英,生于民国十六年,即1927年农历正月廿五,婚于1947年农历腊月卅。于2019年农历十一月十八9:34,不幸摔倒,经抢救无效,逝于在启东市人民医院,享年93岁。</h3><h3> “慈母手中线,游子身上衣。”一针一线慈母泪,一枝一叶总关情。我母亲是一位普通的平民百姓,她一生虽没做过什么轰轰烈烈的大事,但她和我父亲一起,茹苦含辛把我们姊妹兄弟5人,一个个养育长大。</h3><h3> 母亲一生克俭,任劳任怨,疼儿惜女,宽厚仁慈。小时候,因我们家穷,所我们常以萝卜、山芋、薄粥汤水当口粮,且我还记得,那时我们喝的薄粥像一面镜子,里边还能照得见人影。而且那时我们烧菜,也从来不放油,要说放一些,也只是用一块油布像征性地在锅子底里拖一下。所因营养不良,小时候我们常脱肛;所因营养不良,我父亲也患过严重的浮肿病。甚至我还记得,因我们家穷,小时候我还曾与我弟俩,在大年初一一起出去要过饭。再说那天当我们兄弟俩从外面要饭回来时,却见我母亲一个人躲在被子里偷偷地在流泪……</h3><h3> 再又说,我母亲虽是一名普通的农村妇女,且也没有什么文化,但为能让我们多学习一些文化,我父母仍坚持把我们一个个全都送到学校去读书。而且,当时除我的小弟上到初中外,其他都让我们一个个读完了高中。</h3><h3> 因迫已无奈,且也为了我们5个姊妹兄弟将来有个好的“生发”,于是,于1977年上半年间,父母就把我们从合丰老宅迁徒至当时启东新近围垦起来的海防农场[1],又去重开沟排盐,蓄淡洗盐,落地生根。因恋土难易、安土重迁,是大部分中国人的特点,所如有生路,谁还愿去背井离乡。</h3><h3> 所每每想起父母亲对我们的那些点点滴滴的爱,就像一缕阳光照进了我的心,以让我心潮澎湃,感慨万千;所一想起母亲那天“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时,则令我们几个不孝子孙们羞愧难当,无地自容;所一想起母亲那晚身上只穿一件薄薄的内衣躺在那寒冷的水泥地上面和当医院的医生告诉我说“因时间太长”时,以让我泪迸肠断,遗恨终天。尤其是在我为母亲更衣当中,见母亲的衣服全被血水浸湿时,则更让我感到心如刀绞,非常难受…… &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h3><h3> 古人云:树欲静而风不止,子欲养而亲不待。母亲健在的时候,总觉得尽孝还不迟,可是老天爷偏偏不讲情面,就在这一瞬间里就把我母亲给夺走了,以让我们措手不及。所我真想求求老天爷,再让我母亲多活几年,哪怕是一年、几个月、甚至是几十天也行啊!因为母亲如果再能熬过12天,她又重回到我家来了。可是这一切却都不复存在了!所母亲啊,我真的对不住您啊!您让我悔恨交加,遗恨万千!</h3><h3> 孔子曰:父母在,不远游,游必有方。再说那天当我接到妻子从家里转来的电话时,我竟已到了离家20公里开外的滨海工园区去上了班了。而且原本已说好我们再连带一个月下去的,然最后我却没能把母亲真正留下来。另外,在前两天我小妺过来探望时,还说母亲胃口很好,且体质也十分硬朗,甚至说有一天一个人还独自走出室外。因自母亲开始轮流后,我小妹也“三头两日[2]”过来,帮助母亲洗漱、擦身、晒被子。因我两个弟弟一个在山东潍坊(注:母亲出事时即在江苏盐城),一个在江苏张家港,都在外地,所每每轮到我第二个弟弟家时,我也常买一些母亲喜欢吃的糖果、油面、糕点等前去探望。 然自从我今3月份始到了滨海工业园区上班之后,去看望母亲的次数就少了,尤其是在母亲离世前的这10多天里,我竟一天也没有去过。所我今感到十分愧疚,且也觉得有愧于我母亲及无法原谅我自己……</h3><h3> 因为我没有真正关怀好、侍候好我母亲;因为我没能真正完成好父亲临终前所交待的“好好照顾好您们的母亲”的嘱托;因为它自我父亲,以及自我妹于2013年突遇车祸之后的又一次的痛!以至于此,我今向我最挚爱的父母和各位长辈们深深地谢罪(鞠躬)!</h3><h3> 乌鸦知返哺之恩,羊羔报跪乳之情。谁言寸草心,报得三春晖。话说在母亲大小便开始有些失禁的时候,有人说,让我们把母亲送敬老院;还有人说,让我们给母亲请一个专职保姆,但我们却感到都不放心,且也舍不得。因为无论是送敬老院,还是给请专职保姆,都不会有我们几个亲生儿的轮流侍候,来得舒心,来得放心。以此,我们从一开始的二个月、三个月的轮流侍候,到后来的一个月、一个月的轮流服侍,细心照料。然尽管我们这样千小心、万当心,最后却仍没有想到竟然是会出现这种结果。所母亲啊,您叫我们怎能不悲伤啊!因现我们有再多的泪水也留不住您,有再多的呼唤也喊不醒您!</h3><h3> 生如春花之绚烂,逝如秋叶之静美。又说江苏启安建设集团公司副总、江苏启安金舜公司董事长宋春决,于前专程从新疆乌鲁木齐赶来吊唁我母亲时说的:父母在,家就在。因有父母在,我们才能充分感知一个家的温馨和踏实;因有父母在,人生尚有来处,父母去,人生只有归途。</h3><h3> 以此,人常说,有妈在,兄弟姐妹是一家,妈不在,兄弟姐妹是亲戚。因为母亲和我们血脉相连,息息相通。</h3><h3> “你入学的新书包,有人给你拿;你雨中的花折伞,有人给你打;你爱吃的那三鲜馅,有人给你包;你委屈的泪水,有人给你擦。啊,这个人就是娘,啊,这个人就是妈。这个人给了我生命,给我一个家……”所为了深切缅怀我母亲,我今即在这里,把我今年5月6日写的一首《写给我母亲的诗》的拙作,重新献给我最亲爱的母亲。以权作是我对母亲的思念和悔罪!</h3><h3>&nbsp;</h3><h3> 很早前</h3><h3> 我就想为我母亲写一些东西</h3><h3> 但每每动笔</h3><h3> 都没有把它写成</h3><h3>&nbsp;</h3><h3> 然在昨天</h3><h3> 我把我母亲从我第二个弟弟处接来时</h3><h3> 我方感觉</h3><h3> 我母亲真的是老了</h3><h3>&nbsp;</h3><h3> 因我发现我母亲</h3><h3> 已举步维艰步履蹒跚</h3><h3> 双手握着“代步车”且由人在旁扶持</h3><h3> 因我母亲今已93高龄了</h3><h3> 且弯曲驼背腰椎间盘突出</h3><h3> 所今我母亲大部分的生活</h3><h3> 自己完全不能独立去打理去完成</h3><h3>&nbsp;</h3><h3> 因自我父于十多年前驾鹤西去后</h3><h3> 所我母一直是寒蝉凄切踽踽独行</h3><h3> 因自我大妹于2013年车祸离世后</h3><h3> 所往后我母亲的晚年生活</h3><h3> 则全由我们兄弟姊妹四人轮流服侍</h3><h3>&nbsp;</h3><h3> 因为我感觉我母亲真的是老了</h3><h3> 且老到了自己不想洗漱、不愿更衣</h3><h3> 因为我感觉我母亲真的是老了</h3><h3> 且老到了自己不想下床、不愿行步</h3><h3> 因为我感觉我母亲真的是老了</h3><h3> 且老到了时常是污渍斑斑污手垢面</h3><h3> 甚或还有些老年性痴呆大小便失禁</h3><h3> 因为我感觉我母亲真的是老了</h3><h3> 且老到了有时竟连我是谁也都不知道</h3><h3>&nbsp;</h3><h3> 因那时我家穷</h3><h3> 所母亲常晨兴夜寐戴月披星</h3><h3> 纺纱织布缝补成衣</h3><h3> 因那时我家穷</h3><h3> 所母亲常起五更爬半夜</h3><h3> 含辛茹苦挑灯夜战</h3><h3> 因那时我家穷</h3><h3> 所我们常“衣衫褴褛食不果腹”</h3><h3> 因那时我家穷</h3><h3> 所我父母就把我们全家从“合丰老宅内圩[3]”</h3><h3> 迁徒至今“圆陀角村”的“海防外圩”</h3><h3>&nbsp;</h3><h3> 因小时候我母亲家也穷</h3><h3> 所母亲常随我外公外婆</h3><h3> 一起到“向阳”的那片荒芜之地上</h3><h3> 去疏水滤咸垦荒种田</h3><h3> 因小时候我母亲家也穷</h3><h3> 所母亲常随我外公外婆</h3><h3> 一起在“向阳”的那块“走脚”之地上</h3><h3> 去住“环龙舍”去烧“泥螺灶[4]”</h3><h3>&nbsp;</h3><h3> 所以我今说</h3><h3> 我母亲的一生</h3><h3> 是多灾多难坎坷不平的一生</h3><h3> 所以我今说</h3><h3> 我母亲的一生</h3><h3> 是历尽艰辛饱经风霜的一生</h3><h3>&nbsp;</h3><h3> 以至我说</h3><h3> 我母亲是崇高、神圣的</h3><h3> 因为她不仅给予我生命</h3><h3> 且还给予我阳光</h3><h3> 以至我说</h3><h3> 我母亲是无私、伟大的</h3><h3> 因为她不仅为我们默默付出</h3><h3> 且还不求任何索取与回报</h3><h3>&nbsp;</h3><h3> 因母亲和父亲是同龄同庚</h3><h3> 且自与我父亲结婚后还没满年</h3><h3> 父亲就被“招去”当了八年左右的兵</h3><h3> 所自父亲复员回乡解甲归田后</h3><h3> 自31岁之后才有了我们</h3><h3> 以至我说</h3><h3> 父母对我的爱比山高比海深</h3><h3> 以至我说</h3><h3> 我父母对我们的恩比天高比地厚</h3><h3>&nbsp;</h3><h3> 古人云</h3><h3> “谁言寸草心</h3><h3> 报得三春晖“</h3><h3> 古人又云</h3><h3> “十月胎恩重</h3><h3> 三生报答轻”</h3><h3>&nbsp;</h3><h3> 所此</h3><h3> 今我无能遇到什么情况</h3><h3> 我也要为我母亲写些什么</h3><h3> 所此</h3><h3> 今我不管是什么诗什么文</h3><h3> 甚或是诗不像诗文不像文</h3><h3> 画虎成狗不伦不类</h3><h3> 我也要静下心来为母亲“涂鸦”几句</h3><h3>&nbsp;</h3><h3>&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h3><h3> 安息吧,母亲!愿母亲在天之灵能如自己所愿,从此再没了世上的痛苦和折磨! </h3><h3> 放心吧,母亲!我们一定会继承您的遗愿,加强团结,不断进取,和睦相处! &nbsp;</h3><h3> 再次衷心的感谢各位!谢谢! &nbsp;</h3><h3> (2019年12月16日)</h3><h3>&nbsp;</h3><h3>&nbsp;</h3><h3>注释:</h3><h3> [1]指时间相隔很近。</h3><h3> [2]是为今启东圆陀角旅游度假区圆陀角村。</h3><h3> [3]是为今启东市近海镇向西村9组。</h3><h3> [4]是指用泥巴与麦秸杆儿搅拌在一起后,而摞成的泥灶。</h3><h3>&nbsp;</h3> <h3>  </h3><h3><br></h3><h3><br></h3><h3> 三、怀念母亲随笔感(二则)</h3><h3> 文/邢卫琴</h3><h3> (一)</h3><h3> 好久好久没有动态了!账号刚解冻。因自我母亲于今农历十一月十八那天在我三哥家意外摔倒,永远地离开了我们之后,心情一直非常沉重。</h3><h3> 今我一个人感冒在家,却又不由自主地想起了我最亲爱的我老妈来了。想起了我老妈对我们的爱,想起了我老妈对我们的好。且每每想起,总让我泪流满面,痛不欲生!</h3><h3> 然为何我老娘在世时,我怎就一点也没想到呢?而偏要等到她老人家离开了之后,才想起她过去对我和我们的各种好呢?所我真悔呀!因为现我再也没有机会来报答她老人家了!</h3><h3> 愿我母亲和父亲在那边一切都好!</h3><h3> (2019年12月27日)</h3><h3>&nbsp;</h3><h3> (二)</h3><h3> 老妈,今您女儿又想您了!</h3><h3> 因每当我走进您原住我家的那个房间内,就情不自禁地想起老妈您在我家的许多种种。且那一帧帧、一幕幕,仿佛还在我眼前。</h3><h3> 记得在前年的一个夏晚,我们娘俩住在我楼下的那一间餐厅里,但由于那晚天气十分炎热,所我们俩就搬到楼上我儿子的那间房间里住。但因当时我房间里没有装空调,所那时老娘就对我说:明年您房间里也买一台吧?</h3><h3> 但事后因考虑老娘的上下楼不便,于是我把我老娘又重搬至楼下的一个小房间里。然尽管当时我也在那房间专门为她装上了一台空调,且还为我老妈专门装了一只无线摇控门铃。甚又在今年夏天,当我获悉我老妈在三哥家出现严重中署时,我即又速把我老妈重接到我家。但可惜的是那间房间确实是太小了,不能住下我们母女俩。</h3><h3> 以至,当时老妈也给我连说:这房太小啦,太小啦!所我现想起来,总觉得对不住我老妈!因楼下我还有多间房屋,却没有安排我们娘俩一起住的那个房屋?</h3><h3> 所说我老妈啊,现您虽离开了我们,可有时候我仍觉得您还在世上!因我每每一个人在家时,总会想起您老人家对我们所有的各种点点滴滴!</h3><h3> 因为你养育我们几个兄妹真的是太苦了!所老妈啊!如果有来生,我们还是母女;如果有来世,我们还是您的儿女,以此来报答我们此生对您还没报答完的恩情。</h3><h3> 愿我最亲爱的老妈安息吧!</h3><h3>&nbsp; (2020年1月16日)</h3><h3>&nbsp;</h3><h3>&nbsp;</h3> <h3> 四、亲友悼念母亲拾掇</h3><h3>&nbsp;</h3><h3>朱慕琴:</h3><h3> (一)启辉,您母亲走得太突然了!我最亲爱的姐姐啊,因我于今11月18日那天过来看她时,她还好好的,且还认得我,说我是她妹妹呢。我原本想等我回甘肃过后明年再过来看她,然真没了到我姐竟走得这么快。如果早知道会是这样,我就不回去了或在您家多待上几天,再多看看我姐,因我真没想到我们那天的一别,竟是我见我姐的最后一面。</h3><h3> 我最亲爱的姐姐啊,她竟就这样永远离开了我们,离开了这个世界,以至让我和我们所有的亲人们悲痛欲绝,永远想念!</h3><h3> 启辉您现忙吧!因百鸣在深圳,鸣敏和我在甘肃,而鸣锋也在单位走不开,所我们就都不回来了。非常抱歉,并请您们原惊!另礼钱我已托倪祝平代礼。</h3><h3> (二)今天是我姐出殡的日子,在这万分悲衰日子里,对我姐的不幸去世,表示我最深切的哀悼!愿姐一路走好!且愿我姐在天堂里没有痛苦!并顺向我大外甥夫妇,二外甥夫妇,三外甥夫妇,外甥女夫妇等,表示我最真挚的问候!</h3><h3>宋剑池:</h3><h3> (一)今天是大姑母出殡的日子,在这悲哀日子里,对大姑母的不幸去世表示深深的哀悼!愿大姑母一路走好!并对启辉夫妇、森勇夫妇、炳学夫妇、卫琴夫妇表示最挚诚的慰问!</h3><h3> (二)深切怀念大姑母,我记得那时我们夫妇俩还在新义供销社上班时,有一天大姑母前来看望她母亲时,专门从海防农场带了一桶菜油给我们,真是礼轻情意重,再次对大姑母的不幸逝世表示哀悼!启辉哥你们兄妹几个对母亲的情是有目共睹的,我们要化悲痛为力量,当心好自己的身体!</h3><h3> (三)你们四兄妹也不要自责了,你们做得很不错了,父母的养育之恩我们一定要报答,你们也付出了很多很多!</h3><h3>朱亚萍:</h3><h3> 姑姑一生辛苦,一路走好!姑姑您永远活在我的心中……</h3><h3>盛卫平:</h3><h3> 邢启辉等表兄妹:节哀!</h3><h3>王启良:</h3><h3> 今天是大姨出殡的日子,在这悲哀日子里,对大姨的不幸去世表示深深的哀悼!愿大姨一路走好天堂没有痛苦!并对大哥启辉夫妇、二哥森勇夫妇、小弟炳学夫妇、小妹卫琴夫妇表示最挚诚的慰问!</h3><h3>王鸣敏:</h3><h3> 今天是大姨出殡的日子,在这悲哀日子里,对大姨的不幸去世表示深深的哀悼!愿大姨一路走好天堂没有痛苦!并对大哥启辉夫妇、二哥森勇夫妇、炳学夫妇、卫琴夫妇表示最挚诚的慰问!</h3><h3>王鸣峰:</h3><h3> (一)在这悲痛的日子里,对姨妈的离去,表示深痛的哀悼,并对大表哥夫妇,二表哥夫妇,三表哥夫妇,表姐夫妇,表示最真诚的慰问!</h3><h3> (二)节哀顺变,愿姨妈她老人家一路走好!</h3><h3>邱菊珍:</h3><h3> (一)舅妈一生辛苦,一路走好!</h3><h3> (二)让我们永远回忆舅舅、舅妈对我们小辈的关心! </h3><h3>宋春决:</h3><h3> 你是大哥,大哥做得很好,大哥是我学习的榜样。节哀顺变,保重身体!</h3><h3>徐菊如:</h3><h3> (一)启辉哥:辛苦了!这几天注意休息,虽然你父母和你们离开了,但生老病死是必然规律,别太伤心,自己要保重身体!</h3><h3> (二)邢家妈妈一生辛苦,一路走好!</h3><h3>邢兰芹:</h3><h3> 节哀,愿老妈妈一路走好!</h3><h3>施卫芳:</h3><h3> 我们都是好邻居、好朋友,且象姐弟一样的。那天,我虽不能前来参加邢妈妈的吊唁,但心里总回想邢家妈妈活着时一切。辛苦了一辈子就这样走了。确实有点心里难受舍不得,但人生必经之路。一切想通学会好好照顾自己,健康是第一。</h3><h3>施菊芳:</h3><h3> 你母亲前天离开了,今天我听洪涛说的,请节哀!</h3><h3>郁瑞玉:</h3><h3> 获悉你母亲离世,深感痛惜,望你节哀顺变,保重身体!</h3><h3>陈雪萍:</h3><h3> (一)今突然看到你在朋友圈发的消息,悲痛万分。愿老妈妈一路走好!老妈妈不幸走了,但是她今生有你们兄妹几个如此的孝顺,已无憾了!我们是差不多的苦难,此刻我也特别怀念我的老妈,真的想大哭一场,如有来世,真希望她们还是我们的母亲,好好的孝顺她们,不要让她们再这样为我们辛苦了!</h3><h3> (二)节哀,大哥!非常理解你的心情,因为母亲是伟大的,她培育了一代人,照顾了几代人,子孙们长了,她却老去了。所以思念母亲啊!愿邢家妈妈在天堂无痛苦!</h3><h3>王沈方:</h3><h3> 愿邢家老妈妈一路走好!老同学节哀顺变!</h3><h3>王建辉:</h3><h3> 只有母亲配得上“无私奉献”这个词(注:《悼念母亲去世祭文》读后感)。</h3><h3>杨松萍:</h3><h3> 世上只有妈妈好(注:《悼念母亲去世祭文》读后感)。</h3><h3>王能琴:</h3><h3> 好感动(注:《悼念母亲去世祭文》读后感),母亲太伟大了!</h3><h3>曹瑞飞:</h3><h3> 我老娘去年驾鹤西去,如果不去现在也是93岁,老人最好是子女自己照顾,我老娘就是因为我们姐弟三人都遇到了事无法照顾,临时请了全时保母2个月后因没有及时服药而故世的,事后我十分后悔、自责,但是已经无法弥补了(注:《写给我母亲的诗》读后感)……</h3><h3>龚允辉:</h3><h3> 邢启辉你好!你母亲的悼词,我认认真真的看了一遍,写得很好!太让人感动了,也让我回忆起我的父母。真的,他们那一辈太不容易了,他们受的苦,遭的罪,是现在的孩子无法想象的。所以,正如你所说,希望父母健在的同学们,不管多远,不管多忙,常回家看看。尽量地多陪陪他们吧!</h3><h3>&nbsp;</h3><h3>&nbsp;</h3><h3>&nbsp;</h3><h3>&nbsp;</h3> <h3>  五、怀念我挚爱的妹妹邢洪琴</h3><h3> 文/邢启辉</h3><h3>&nbsp;</h3><h3> 妹妹啊!事前一星期您还给我电话。</h3><h3> 妹妹啊!那天您对我说,叫我自己照顾好自己。身体是主要的,挣钱是次要的;那天您对我说,为了让大嫂避开与二嫂之间的矛盾,您也叫大嫂跟您一起到您单位去打工;那天您对我说,您当大哥的要多做做工作。俗话说,家和万事兴。凡事要多谦让一点、包容一点、想开一点;那天您还对我说,等啥时候您女儿结婚成家了,您也就省心了……</h3><h3> 妹妹啊!我知道那天您余话未尽,还有许多话要对我话,然那天我竟挂了您的电话?而且那天我还答应给您重新回话的,然竟也鬼使神差地那天没有给您回。而您让我痛心疾首的是,那天竟是您给我的最后一个电话?而且竟又是我听到您给我传来的最后一次声音?</h3><h3> 妹妹啊!您出事那天,我先后接到两个弟弟和小妹的电话后,心头似晴天霹雳万箭穿心。</h3><h3> 妹妹啊!您知道吗?我本想等母亲百年之后才乘坐下飞机,那知道竟为了妹妹您,而让我从遥远的大西北乌鲁木齐疾速飞回。</h3><h3> 妹妹啊!您是在5月1日晚5:30左右出的车祸,我是在2日中午后赶到医院。3日上午我们就请南通附院里的专家给您汇诊,下午您二哥又连忙把片子送到上海。</h3><h3> 妹妹啊!本来我们把您弄到上海仁济的,但为了把您送到上海最好的医院,您二哥就通过各种关系把您介绍到了上海华山。但必须要等到星期一。然我们万没有了到,5日(星期日)早晨医生就告诉我们,说您情况有变化。当时我正在女儿家吃饭。一听有变,我们父女俩就把手里的饭碗一推,心急如焚地赶到了您的重症监护室。</h3><h3> 妹妹啊!当时小妹已泪流成河。我也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变懵了。因为4日我在探视您时,我还见到您眼眶里边还淌着泪珠;因为4日医院还给您做了B超,也未发现有什么新的异常;因为4日(农历三月廿五)是您的生日,我们还为您默默地祝寿和祈祷。</h3><h3> 妹妹啊!正当我心如刀绞六神无主时,是小妹一再催促我们再给您想想办法。</h3><h3> 妹妹啊!当时由于情况紧急,我们边发车、边联系,火急火燎地把您直接送到上海著名的华山医院。</h3><h3> 妹妹啊!您伤得确实太惨烈了。头破血流皮开肉绽,遍体鳞伤惨不忍睹。刚出事时,医生就告诉我们说您没希望了,还说如果被抢回来也是个植物人。妹妹啊!那怕是千分之一万分之一甚至是十万分之一,那怕您将来就是个植物人,我们也要竭尽全力不愿放弃。因为我们不相信您就这样一声不响地离去?因为我们也不相信您就这样断然舍得与我们分手?</h3><h3> 妹妹啊!那天到达华山后,当医生说您还有一线希望时,我们的心情都非常激动。那天医生只叫我们留下两个人,但我们还是不放心留下我和您二哥、小妹以及您的宝贝女儿共四个人;那天我还专门换了手机卡;那天您二哥还弄来了许多日常用品;那天小妹还不停地为您祈祷。</h3><h3> 妹妹啊!谁知道,您任凭我们无论怎样的千呼万唤,也任凭我们无论怎样的哭天喊地,也任凭我们无论怎样的努力和抢救,仍没把您唤醒、仍没能把您拉回。于第二天(6日)晚上7:30左右仍与我们阴阳两隔,彻底的离开。天地眩晕,泪如雨下。那个时候,我们多么希望世界上能真有什么神仙有什么上帝,能让您起死回生、能让您重新醒来。</h3><h3> 妹妹啊!您真是雪上加霜家破人亡。那知妹夫去世刚过周年,您又遭此厄运。一个本来就十分残缺的家庭,瞬间完全被破碎;您也真令我们太伤感了,谁知自您出事到您离去,始终是昏迷不醒没有给我们留下一句话。</h3><h3> 妹妹啊!您活得太苦了。小时候因家里穷,我们常吃的是糠麸、山芋(红薯)、薄粥水,喝的是盐齑、咸瓜、酱油汤。有时饿得实在没办法时,甚至还吃那种现连猪都不吃的野草、豆渣、山芋藤梗子来填一填肚子;小时候因家里穷,且当时父母为了养活我们,即把愿本少得可怜的每人每月(政府核定的)只有二两油,也把它“偷偷”节省些下来给我们换一些口粮。所你也是否记得,那时候我们几个兄弟姊妹常因营养不良“三头隔两头”而脱肛;小时候因家里穷,我们常把从田野头沟渠边弄到的那些什么嫩芦根、玉米枷、高粱杆等当芦稷,且还把从沟沿边、田埂边采摘到的那些什么野桑滴(桑葚)、野落滴(酸浆)、野茅针等当水果;小时候因家里穷,人家的孩子有新衣我们穿旧衣。偶然买件新衣也是依次类推,先让我们两位哥哥穿,后待穿小了再让您们几位弟弟妹妹穿。您还是否记得有一年春节,我和您二哥出门要饭时的那种心酸和凄凉吗?您还是否记得,有一年我们兄弟姊妹一齐站在门口,等母亲出去借粮下锅,而空手而归时的那个失望和苦楚吗?您又是否记得,为了生存父母于1977年把我们举家搬迁到外圩(即当时的海防农场)。但由于当初的外圩尚是白茫茫一片土地尚未成熟,您又和父亲、小弟、小妹一起寄住在人家的两间破房子里。然尽管是这样,每个星期你还与父亲轮流给我们送粮送草,且直至四年后我们全家才真正一起团聚。</h3><h3> 妹妹啊!您是否记得,小时候您胸前有块红色的胎记,父亲生前就把您取名叫邢红群,后在身份证登记时,登记员把您改成现在的名字叫邢洪琴?您是否记得,小时候我们兄妹之间常玩好人坏人和捉迷藏的那种游戏吗?您还是否记得,小时候哥每让您干一件小活,就给您一粒炒蚕豆吃时的那个憨劲吗?您还是否记得,小时候您不慎掉到老宅沟塘里时,我和您二哥用芦苇杆子把您拨进来后,浑身湿淋淋地把您直接塞进被窝里的时候吗?妹妹啊!这一幕幕犹如梦幻一般,历历在目,记忆犹新。仿佛就像发生在昨天。</h3><h3> 妹妹啊!我们原以为您结婚成家了能过上个好日子,那知道您苦瓜摸在苦藤上。刚进男家门就给他们还债;没过上几年好日子,妹夫又生病。而且您为了争气,妹夫生病也不给我们说;您为了争气,您们夫妇连续两年到新疆承包轧花亏本,甚至无钱过年也不给我们说;您们为了争气,同时又为了女儿将来能找个好人家。于两年前也盖上了两间小楼房。然又谁知道您们俩还没有真正享受上几年,都将先后离去。妹妹啊!邻居告诉我们,说您平日省吃俭用,从不无缘无故到集镇上买一点肉买一点菜;也从不无缘无故到集镇上买一件新衣服穿穿。</h3><h3> 妹妹啊!您活得也太累了。据说那天娘姨打电话过来要探望我们的母亲,而您就早早起床赶到集镇上去买菜,且又说那天您为了急于赶上班,连早饭也没顾得上吃。甚至还说您那天您如果不出事,第二天还准备为您女儿的婚事去还礼。</h3><h3> 妹妹啊!您也确实太累了。您为了您女儿也为了您的家,己是不辞劳苦呕心沥血;您为了母亲也为了我们,您也竭尽全力、倾注了不少精力烦劳了不少心思。</h3><h3> 妹妹啊!作为大哥我对不住您!在您最困难的时候我没给您分担;在您最需要的时候我又没能为您分忧。甚至还为您二嫂与大嫂之间的一些琐事,而也让您去挂心、让您去操劳。</h3><h3> 妹妹啊!您不该走啊!因为您还年轻(出生于1961年5月9日);因为您还有许多事情还没有去做、还没有去完成。妹妹啊!白发人送黑发人,您叫母亲怎样承受?一个人天天在发呆在流泪;没爹没娘,您叫您女儿将来怎么过?我们兄弟姊妹五个本是个整体,您叫我们又怎能面对这如此残酷的现实?天塌地陷,地动山摇。您真的把我们伤得太深了,简直是体无完肤、撕心裂肺;简直是彻头彻尾、完全彻底。</h3><h3> 妹妹啊!在您临近出殡时,我和您二哥、小弟、小妹等一齐伏在您的灵柩上,哭天喊地痛不欲生;同时又在市殡仪馆告别大厅里,我们更是失声痛哭悲痛欲绝,并都死死拉住您的身子不愿松开。</h3><h3> 妹妹啊!您的音容笑貌将永远留在我的心里,您的谆谆告诫也将永远留在我的耳边。</h3><h3> 妹妹啊!那天我不该挂了您的电话!那天我也不该不给您回话!您让我悔恨交加追悔莫及;您让我痛心疾首遗憾终生。</h3><h3> 妹妹啊!我的好妹妹!我在这里为您深深地鞠躬,希望您在另一个世界里有个美好的开始,请安息吧!</h3><h3> 妹妹啊!我的亲妹妹!我在这里为您默默地祈祷,希望您在通往天堂的大道上,一路走好!</h3><h3> (泣于2013年6月22日)</h3><h3>&nbsp;</h3><h3>&nbsp;</h3><h3>&nbsp;</h3><h3>&nbsp;</h3><h3>&nbsp;</h3><h3>&nbsp;</h3><h3>&nbsp;</h3><h3>&nbsp;</h3><h3>&nbsp;</h3> <h3> 六、浮生若梦,为欢几乎</h3><h3>——记对我外公、外婆及其我舅、我姨、我母的点滴回忆</h3><h3> 文/邢启辉</h3><h3>&nbsp;</h3><h3> “风伴雨絮零落,心随影动思长,任凭花落逝流,只在心中,无限思念永留。”</h3><h3> 关于小时候我对外公、外婆及其我舅、我姨、我母的零碎记忆,点点滴滴、一切的一切,都让我十分的留恋与怀念!</h3><h3> 我外公叫朱益龙,可我从没见过我外公,但小时候我也曾看到过我外公的照片。照片上的外公,双眼凹陷,骨瘦嶙峋,所许是在外公病危时间给照的。只可惜那时经过我们的多次搬家折腾,不知什么时候被我们弄丢了。</h3><h3> 亲人仙游去,儿孙福未触。游魂于千里,如何度思量。母亲说,小时候外公对我母亲特别的宠爱,每当有什么好吃的东西,他都要留给我母亲。所在外公病入膏亡、油尽灯枯时,外公仍让我母亲抱着。还据母亲说,外公临终前说要吃油麺,可当外婆千方百计从一邻居人家弄来后,还没吃上一丁点儿,我外公就躺在我母亲的怀里离开了人世。以此,对于外公的离去,我母亲显得格外的忧伤和愧疚。所每当母亲谈起我外公时,还常痛心不已非常的自责。 </h3><h3> 音容犹在慈祥笑,片片追忆祖孙情。一缕思念寄夜雨,两世重隔眼朦胧。外婆从小就没有取过名,所别人都称她为“王家大姐”。所解放后政府给她登记名字时,就取名为“王大姐”。 </h3><h3> 外婆没上过一天学,更不会一个字,但却能说会唱悟性好。记得小时候我们常黏着外婆,让她给我们讲故事、唱歌谣。因为外婆故事朴实,歌唱得好,所常被村里邀请去参加表演。如什么《盐荠烧虾,踏煞老鸦》、《牵磨叽嘎喂》、《一大麦,二大麦,第三开大麦》等那一首首童谣,时至今日,我仍记忆忧新留入脑海。所现为缅怀我外婆和以飨于大家,在这里我不妨选上两小首:<br></h3><h3> (一)</h3><h3> 西家牛来</h3><h3> 隔壁大姐</h3><h3> 吃点啥</h3><h3> 盐荠烧虾,踏煞老鸦</h3><h3> 老鸦告状,告拨和尚</h3><h3> 和尚念经,念拨观音</h3><h3> 观音卖布,卖拨姐夫</h3><h3> 姐夫关门,关着一只苍蝇</h3><h3> 苍蝇撒屁,撒特一地</h3><h3> 明早请张家大姐出来扫地</h3><h3> 扫地扫着一只挖耳</h3><h3> 插得头上客气</h3><h3> (二)</h3><h3> 牵磨叽嘎喂</h3><h3> 牵拨啥人吃</h3><h3> 牵拨外婆吃</h3><h3> 外婆省拨郎郎吃</h3><h3> 郎郎吃仔看(盯着)黄牛</h3><h3> 黄牛落特井田里</h3><h3> 匙头铁搭耙忽起</h3><h3> 两根芦头直豁(挑)起</h3><h3> 一豁豁到半天里</h3><h3>&nbsp;</h3><h3> 母亲常给我们说,外婆是童养媳,是在很小的时候,外婆就来到了我外公家。那时外公家也是穷苦人家,可唯一比外婆家好一点的就是还能有一口饭吃。外婆缠脚,走起路来有些颠颠巍巍的。但尽管是小脚,却也十分精干利索。</h3><h3> 小时候我们每去外婆家,外婆总是拿出许多好东西给我们吃。而且外婆怕我们寂寞,且每次她还专门为我制作许多好玩的小玩具。细数一下,有的小玩具如什么铁丝小弹弓、折纸小飞机、木制小手枪等,不下有五、六件。再说那时舅父、母也对我们非常好,甚至还常叫我三个表妹陪我们一起玩,所那时我们每去外婆家,都感到很温暖。</h3><h3> 俗话又说:“爹亲叔大,娘亲舅大”。 外婆一生养育五个孩子。也就是说,除我母亲外,即还有我三个舅和一个姨。为表示我们对舅父、舅母、姨母、姨父的尊重和我启东习俗,我父母则让我们管叫我舅、姨、姨父为“寄爷”,对我舅妈呼为“寄娘[1]”。而且管舅、姨同叫“小寄爷”,所为便于区分我舅和我姨之间的关系,母亲则让我们管叫姨、姨夫为“兰州小寄爷”和“王家寄爷”,因为那时我姨、姨夫当时都居住在甘肃兰州。</h3><h3> 据外婆说,我大舅叫朱慕耀,是被当时那个我所谓的“大舅妈”所害。且说是结婚尚不满三个月,就被“大舅妈”请来的那伙“强盗”,五花大绑地沉溺在启东久隆镇[2]一条横河里。而且又据说是明目张胆行所无忌,因说是在我外婆也同在的情况下而被带走,所凶残程度确令人发指。以此,在1966年文化大命当中,也曾被当地人押至我外婆村中进行过“挂牌游斗”。</h3><h3> 母亲说,我二舅叫明才,只有小名没有大名。据说是在七岁左右时,不幸溺水夭折。</h3><h3> 三舅朱慕如,又名朱谟如。生于1936年农历九月卅,卒年2017年农历五月廿六,享年81(虚)岁。因自我记事起,就没见我大舅和二舅,所小时候我一直以为我就只有这一个舅舅。</h3><h3> 俗话说:“天上有雷公,地上有舅公”。因我母亲和我姨母都嫁得比较远,尤其是我姨母远居于今甘肃省金昌市,所那时候我外婆晚年时的起居生活,时常由我这舅、舅母等服侍照顾。</h3><h3> 话说惊悉我舅犯病时,我正在安徽合肥那边打工。然当我急速从安徽合肥赶至启东人民院时,我舅已油灯枯尽、奄奄一息。甚至待我回来后尚不到三天,我舅就匆匆地离开了人世。 据舅妈说,舅舅从起病到离世尚只有一个来月左右。而且起病前一天,仍在新义竖海农贸市场去修理小五金。甚至第二天去曹家镇医院检查,也是由自己亲自骑自行车过去的。所虽说是“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但我也完全没想到我舅的这病会来得这么凶、走得这么的快。</h3><h3> “不堪回首此时辰,舅舅突然弃俗尘。确信天堂堪善果,还留心底念慈亲。”小时候我每去舅舅家,总见他早出晚归,忙碌不跌,从不闲着。我舅他曾当过船工、做过窑工,甚至还曾做过五金修理、折腾过矿石收音机[3]。同时他还会吹拉弹唱,什么沪剧、苏剧、锡剧、湖剧等各种剧种他也全都会。我还记得,因那时没有打印机,所他所有的唱本全是手工刻板,且较为人熟知的什么《秋海棠》《大雷雨》《庵堂相会》《卖红菱》等歌词,至今我仍还有较深的印象。</h3><h3> 我姨今年79(虚)岁,生于1941年农历十一月廿三,比舅小5岁,比我母小14岁。因那时外公、外婆家也较贫困,所在我姨17岁那年,就跟人家到上海给人家当保姆。可阴差阳错的是,最后我姨竟也成了他们那家人家儿(也就是我姨父)媳妇,也许是我姨母、姨父俩两厢情愿、日久生情,也或许是见我姨母长得冰雪聪慧、心灵手巧,而才被他们相中的缘故吧。</h3><h3> 俗话说:一个姨母半个娘。小时候因我家穷,我姨父、姨母时常接济我们。尽管那时我姨父是甘肃某有色金属有限公司中的一名干部,可他(她)们毕竟也养育着我的三个姨弟,所是经济条件也并不是说很富裕。但我姨父、姨母当时为了接济我们,仍千方百计省吃俭用常寄些粮票、衣服等东西给我们,而且甚至有时还直接给我们寄钱。所小时候,我们每见有姨母、姨父来信,我们都看作是一件盛事,十分的高兴。且我还十分清楚地记得,那时我们每当从舅父、舅母那边回来,也总是把好许馒头、烧饼、玉米糕等东西给我们。&nbsp;</h3><h3> 小时候的记忆,有时候就是那么的清晰,一些记忆就那样的不经在的在人的深处滋蔓着。也许是在孩子的心目中,谁对他好,就对他亲。一件件一幕幕,已经的往事仿佛就在昨天,丝丝缕缕地浸透着生活的声息和温馨,以让人记忆犹新。有的东西,时间久了就没了,但那段美好的回忆,在我记忆中一直是十分的清晰明亮。</h3><h3> 话说我母和我父是同年同庚,生于1927年农历正月廿五,今年已93(虚)岁高龄。</h3><h3>“慈母手中线,游子身上衣。临行密密缝,意恐迟迟归。谁言寸草心,报得三春晖[4]”。我母一生坎坷饱经风霜。小时候她常跟我外公、外婆一起,去烧过“泥螺灶”、住过“环洞舍”、种过“走脚田”。是地地道道的日出而作日落而息、面朝黄土背朝天的农民。</h3><h3> 记得在小的时候,我们时常是枵肠辘辘饥不可堪,断粮断炊釜中生鱼;记得在小的时候,母亲烧菜时,只用油布在铁锅边上拖一下,如果说要给放些油,那也要等家里有了客人;记得在小的时候,我们都是鹑衣百结补丁叠补丁,没有一套像样的衣衫;记得在小的时候,我曾与我弟在“大年初一”那天去要过饭;记得在小的时候,因营养不良,我们兄妹几个时常是肛门脱落,母亲每每就滴几些油放在纸上,用手把它重轻轻托回;记得在小的时候,因营养不良,我父还患过严重的浮肿病。所至于此,父母为了能让我们将来有一个好的生发,于是就在1997年上半年,即把我们全家从原“合丰老宅”,迁徒至新近围垦起来的“海防生地”,重又安家落户、落地生根。</h3><h3> 常言道:父爱如山,母爱如水。母亲的爱就如涓涓溪流,渗透在我们身体的每一个角落,时时刻刻温暖着我们的心。因为母亲不光给了我生命,还让我看到了这美丽的世界;因为父爱比天高,母爱比海深,所母亲对我的爱,我一生一世都报答不完!</h3><h3>&nbsp; (2019年5月26日​)</h3><h3>&nbsp;</h3><h3>&nbsp;</h3><h3>注释:</h3><h3> [1]寄爷为启东俗语。是指:1、舅舅、姑父、姑母、姨父、姨统称为寄爷,舅妈则称寄娘;2、生肖寄爷、寄娘(寄名出姓),相当于“干爹”和“干妈”性质的。</h3><h3> [2]久隆镇。原属崇明县。民国《续海门厅图志》:“别有崇海司巡检,光绪二十八年崇明原裁貊貔司巡检改设,分隶崇海,驻崇境久隆镇。”后划归海门。又划归启东。位于启东市西部、新三和港两岸。面积69平方千米。人口 5.8 万。镇人民政府驻久隆,人口5100。以“永久兴隆”之意命名。1957年合并更生、新本、红星、源勇、新东五乡为久隆乡,1958年改公社。1983年复为久隆乡,1987年改置镇。2000年新港乡并入。</h3><h3> [3]矿石收音机,是指用天线、地线以及基本调谐回路和矿石做检波器而组成的没有放大电路的无源收音机,它是最简单的无线电接收装置,主要用于中波公众无线电广播的接收。</h3><h3> [4]出自唐代的孟郊《游子吟》。慈祥的母亲手里把着针线,为即将远游的孩子赶制新衣。表达了作者对母亲的怀念之情。</h3><h3>&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h3><h3>​​​</h3><h3>&nbsp;</h3> <h3> </h3><h3><br></h3><h3><br></h3><h3><br></h3><h3> 第四篇:父母简历与家人</h3><h3><br></h3><h3> 父亲:邢一飞,乳名:兆郎。原名:邢凤民,是由部队首长给改的名。“凤凰浴火惊四海,一飞冲天动九霄”。生于民国十六年,即1927年农历三月廿一。中共党员,复员军人。因患肺肿瘤,于2006年农历四月初八晚9点逝于家中。享年80(虚)岁。出生地:启东曹家镇(今启东市合作镇洋桥村)。墓茔:葬于启东圆陀角旅游度徦区圆陀角村集体墓地。</h3><h3>&nbsp;&nbsp;&nbsp;&nbsp; 于1947年农历腊月卅结婚。1948年12月30日入伍。1954年12月11日入党。部队番号为:中国人民解放军1014部队;兵种:海军;职务:炮手。关于部队生活,生前他自己也曾作过这样简要回顾:1、从1949年01月参加江苏八圩战斗起始,至无锡战役止;2、从参加抗美援朝起至1953年凯旋回国止;3、从1955年守卫边防某海岛与参加浙江头门战役起,至1956年03月26日复员回乡止。并在部队担任过炮兵班班长与文化教员等职。止戈散马,解甲归田。复员回乡后放弃政府给予安排至吕四渔港工作的机会,一辈子扎根务农。在此期间,还曾担任过多年的生产队队长与会计等职。家徒四壁,难以为继。因迫于生计,于1977年即携家小迁移至启东县海防农场3大队3小队(今启东市圆陀角旅游度假区圆陀角村38组),又重开荒造田,排水滤咸,落地生根。幽默风趣,夙兴夜寐;平易近人,为人为彻。</h3><h3>&nbsp;</h3> <h3> 母亲:朱慕英。生于民国十六年,即1927年农历正月廿五。职业:务农。因不幸摔倒,经抢救无效,于2019年农历十一月十八9:34,逝于启东人民医院,享年93岁。墓茔:启东圆陀角旅游度假区圆陀角村。小时候因家里穷,所曾随父母一起,到原“向阳村”以东的那个地方,烧过“泥摞灶”,住过“环洞舍[1]”,种过“走脚田[2]”。为人诚恳,心地善良,一生坎坷。起五更爬半夜,替人纺纱织布,从不收人家工钱,人称“二妈妈”。父亲:朱益龙。婚出地:启东市合作镇竖海村06组。生:三子两女。</h3><h3>&nbsp;</h3> <h3> 长子:邢启辉,乳名:启辉,又名“企辉”。是由其生肖“寄爷”徐南屏[3]给取的名。生于1957年农历正月十六。文凭:高中,毕业于启东东海中学。系《海浪声》文学社会员,中共党员。职业:务农。职务:库管。工作单位:江苏昂彼特堡能源集团有限公司工程项目部。先后担任启东县海防农场3大队民兵营长(兼治保主任)、启东县寅阳公社23、24大队专业会计、启东县寅阳乡东升村会计、启东市寅阳镇海中村支部书记、启东市寅阳镇深井管理站站长(兼支书)、启东市寅阳镇护林队长、启东市寅阳镇连兴港管委会副主任等职。家居:启东市圆陀角旅游度假区圆陀角村37组。先后辗转于启东县农业良种繁育场(1975—1976年)、海防土地平整指挥部与寅阳镇政法办公室(2006—2007年)、江苏启安建设集团公司新疆分公司总库(2007—2016年)、江苏方桂圆工程项目管理有限公司(2018年9月—2019年2月)等。</h3><h3>&nbsp;</h3><h3> 儿媳:朱杰,又名:朱洪英,乳名:红狗、小三。生于1959年农历冬月十九。文凭:高中,毕业于启东寅阳二中。职业:务农。父亲:朱希德。婚出地:启东市寅阳镇胜丰村09组。生:一女。</h3><h3>&nbsp;</h3><h3> 孙女:邢雨煜,乳名:雨雨。生于公元1984年11月15日。文凭:中专,毕业于江苏海门师范。中共党员。职业:广告设计。工作单位:启东弘鼎广告传媒有限公司。家居:启东市汇龙镇锦绣华庭21号。</h3><h3>&nbsp;</h3><h3> 孙女婿:龚海华,乳名:小华。生于公元1981年10月26日。文凭:本科,化工专业。毕业于江南大学。职业:销售。工作单位:福建中鼎粮油股份有限公司。</h3><h3>&nbsp;</h3><h3> 曾外孙女:龚彦霖,乳名:霖狗。生于公元2012年07月03日。在校生,就读于启东市南苑小学。</h3><h3>&nbsp;</h3> <h3> 次子:邢森勇,乳名:森勇。生于1958年农历二月十七[4]。文凭:高中,毕业于启东合丰社中。职业:木工。职务:建筑装饰包工头。工作单位:山东鸢港装饰工程有限公司。先后辗转于南京、上海、甘肃、安徽、浙江、广东、山东等地。能言善辩,壮心不已。家居:启东市圆陀角旅游度假区圆陀角村37组。</h3><h3>&nbsp;</h3><h3> 儿媳:刘静珍,乳名:静珍。生于1958年农历九月十六。职业:务农。父亲:刘长根。嫁出地:启东市寅阳镇胜丰村02组。生:一女。</h3><h3>&nbsp;</h3><h3> 孙女:邢柳柳,乳名:柳柳。生于公元1984年11月05日。文凭:大专,日语专业,毕业于淮海工学院。工作单位:苏州市华集数控科技有限公司人事部。家居:苏州市姑苏区西环路3108号11栋。</h3><h3>&nbsp;</h3><h3> 孙女婿:黄渭涛,乳名:丰丰。生于公元1981年04月04日。文凭:本科,机械专业,毕业于江苏省南通大学。电器工程师。工作单位:无锡市通用电器医疗器械有限公司。</h3><h3>&nbsp;</h3><h3> 曾外孙女:黄聆娣,乳名;琳凯。生于公元2010年10月27日。在校生,就读于苏州市阳光城实验小学。</h3><h3>&nbsp;</h3> <h3> 三子:邢炳学,乳名:炳学。“唯应逐宗炳,内学愿为师”。生于1962年农历十一月十一。文凭:初中肄业,启东向阳社中。职业:保安。工作单位:江苏南通二建集团有限公司无锡分公司。家居:启东市圆陀角旅游度假区圆陀角村38组。</h3><h3>&nbsp;</h3><h3> 儿媳:鲁菊萍。生于1964年农历正月十七。职业:马达车工。工作单位:启东海防某服装厂。父亲:鲁卫忠。嫁出地:启东市寅阳镇南滨村07组。生:一女。</h3><h3>&nbsp;</h3><h3> 孙女:邢阳阳,乳名:阳阳。生于公元1990年04月27日。文凭:职高肄业,就读于启东职教中心。职业:电脑绣花。工作单位:海门市某绣花厂。家居:启东市东海镇东海村26组17号。</h3><h3>&nbsp;</h3><h3> 孙女婿:袁凯凯,乳名:凯凯。生于公元1990年05月19日。文凭:大专,毕业于江苏淮安学院。职业:车床工。工作单位:启东市汇龙镇台角村丝杠厂。</h3><h3>&nbsp;</h3><h3> 曾外孙:袁宇轩,乳名:宇轩。生于公元2014年12月16日。在校生,就读于启东市圆陀角旅游度假区海防幼儿园。</h3><h3>&nbsp;</h3> <h3> 长女:邢洪琴,乳名:红琴。“风华年少,轻合琴萧,逍遥红尘笑”。是小时候,胸部有一块红色胎记而取的名。生于1961年农历三月廿五。卒于2013年农历三月廿七。终年53(虚)岁。墓茔:葬于启东市东海镇东海镇村集体灵堂。文凭:高中,毕业于启东东海中学。婚于1987年底。于2013年05月01日下午5:30左右,从启东恒大海上威尼斯“蓝力狮保洁公司”单位下班途中遭遇车祸。后经多方抢救,于2013年05月06日晚7:30左右,逝于上海华山医院。生:一女。</h3><h3>&nbsp;</h3><h3> 女婿:浦云宝,乳名:云宝。生于1963年农历二月初一。卒于2012年农历正月廿六。终年50(虚)岁。墓茔:葬于启东市东海镇东海镇村集体灵堂。职业:白铁工。先后干过邮电通信、通风管道、白铁加工及曾前往新疆承包轧花等活。</h3><h3>&nbsp;</h3><h3> 外孙女:浦燕燕,乳名:燕燕。生于公元1988年09月10日。文凭:大专,毕业于江苏财经职业技术学院。职业:库管。工作单位:启东市韩华新能源有限公司。家居:启东市城东花园46号。</h3><h3>&nbsp;</h3><h3> 外孙女婿:薛凌云。生于公元1994年03月25日。文凭:本科,毕业于南京林业大学。工作单位:启东市韩华新能源有限公司。</h3><h3>&nbsp;</h3><h3> 曾外孙:薛易林。生于公元2018年12月13日。</h3><h3>&nbsp;</h3> <h3> 次女:邢卫琴,乳名:卫琴、近远。“近在咫尺,远在天涯”。生于1965年农历四月十八。文凭:高中,毕业于启东向阳社中。曾先后参加过栽桑养蚕、服装裁缝等多种技术的培训与学习。职业:业务员。工作单位:启东市汇龙镇新华保险公司。1991—2014年就业于启东市惠和佳惠服装厂。家居:启东市惠萍镇海鸿村12组40号。生:一子。</h3><h3>&nbsp;</h3><h3> 女婿:顾永兵,乳名:永才。生于1967年农历十一月初九。文凭:初中,毕业于启东惠和社中。职业:电焊工。工作单位:中国石油库安装公司驻美国纽约。</h3><h3>&nbsp;</h3><h3> 外孙:顾黄煊,乳名:黄煊。生于公元1991年11月15日。文凭:本科,毕业于苏州工业技术学院,电工程数控维护专业。职业:数控维护。工作单位:在苏州某单位。家居:苏州市吴中区木渎镇大成珺4号楼。</h3><h3>&nbsp;</h3><h3> 外孙媳:袁赛丹,乳名:赛丹。生于公元1992年01月08日。文凭:本科,毕业于南京审计学院。职业:采购。工作单位:在苏州某单位。</h3><h3>&nbsp;</h3><h3>&nbsp;</h3><h3>&nbsp;</h3><h3>注释:</h3><h3>&nbsp;&nbsp;&nbsp;&nbsp;[1]就是四周用芦柴笆子围起来之后,再用茅草覆盖在顶上面的草房。</h3><h3> [2]启东人的土话,是指垦区租种的田地。</h3><h3> [3]徐南屏,是为徐驾骐的三儿子。</h3><h3> [4]因在《启东邢氏支谱》排版印刷中,误把“农历二月十七”打成“农历二月廿七”,所特此更正专注。</h3><h3>&nbsp;</h3><h3>&nbsp;</h3> <h3> </h3><h3><br></h3><h3><br></h3><h3><br></h3><h3> 后&nbsp;记</h3><h3> 文/邢启辉</h3><h3>&nbsp;</h3><h3> 苦日子过完子</h3><h3> 我父亲母亲却老了</h3><h3> 好日子开始了</h3><h3> 我父亲母亲却走了</h3><h3><br></h3><h3> 桃花谢了,有再开的时候;燕子飞了,有再来的时候。但如果我们的父母一旦走了,却永远也不会再回来了。</h3><h3> 时光如水,年华易逝,似水流年淡去了我们多少回忆,却始终没改变我对我父母的绵绵思念。转眼之间,父亲离开我已有14个年头了。同时,母亲自2019年农历十一月十八,驾鹤西去后,也已有两月有余。</h3><h3> 歌词:“每一刻我都能听到,你们亲切的喊我乳名,声声带着大爱,那是最无私最真的情;每一刻我都能感到,你的心一直把我牵挂,天天盼我长大,要付出多少艰辛。啊,我的父亲母亲……[1]”</h3><h3> 记忆恒久远,此集永流传。所为了永远定格我父母的爱的瞬间和寄托着对父母的哀思,我即自母亲与我们天人永隔后,我就有了编著这本《父爱如山,母爱如水——父母纪念集》的想法。因它以让我用这滋意流淌的泪水,用这蘸泪写成的文章,来祭奠我逝去的父母和亲人。</h3><h3> 人常说:父母是一片天,天是一块蓝玉;父母是一片海,海是一块翡翠。因为在这世界上,对你最爱的人,应永远是我们的父母。</h3><h3> 尽管过去我也用手机拍过多张照片,可是在我父母的影集当中,却发现父母给我们留下来的照片十分稀少,尤其是我们与父亲之间的合影甚为更少,所我今方感到十分的懊丧;尽管生活的岁月,冲淡了我过去的许多记忆,然对父母的怀念却与日惧增。因当我每每翻阅父母那一幅幅的照片,心里总是有些隐隐作痛和莫名的哀愁。</h3><h3> “一夜思亲泪,天明又复收”。一本纪念集,装不下父母相濡以沫、伉俪情深一辈子,装不下父母养育我们,默默付出的一辈子。所在我的整个收录和收编过程中,我也均主要以父母为主线,即对凡是涉及我父母和关于父母的各种资料、图片等,我则都尽可将其全部收编在内。</h3><h3> 而且,为了尽可收齐我父母生前所有的各种资料与图片,我即又专门到连兴港边防派出所和在我们的《兄妹情》和《最亲的一家人》等微信群当中,进行广泛的寻找与收集。</h3><h3> 同时,在此过程中,我即得到了我朱慕琴、朱亚萍、徐菊如[2]等众多亲友们的热心支持与好评。</h3><h3> 例如我姨母给我发来微信说:“你为你父母和你外公外婆、你舅等纪念册做得很好,而且文字也写得十分的深刻……所我要把它好好的保存收藏,以让我日后常打开去看看。”而且她还专为我此转来我父母的多张照片,比如那两张父母的合影和父亲在部队的当兵照,以及小时候那张我与弟弟的合影等。有一些照片甚至我也竟第一次见到,所都十分珍贵,值得我们后人们永远的珍藏。</h3><h3> 所此,请允许我代表我弟妹和家人,谨向所有在我《父爱如山,母爱如水——父母纪念集》中提供支持和帮助的各位亲友们,致以我最崇高的敬意和谢意!</h3><h3> 最后,以让我把我去年刊在《启东邢氏支谱》中的一首拙诗[3]献上,借以作为我对此文的收尾吧!</h3><h3>&nbsp;</h3><h3> 小时候,每当我步履蹒跚跌跌撞撞时</h3><h3> 母亲总会把我及时的扶起</h3><h3> 小时候,每当我心烦意乱焦躁不安时</h3><h3> 父亲总会给我温馨的鼓励</h3><h3>&nbsp;</h3><h3> 所以我说,母亲对我的恩</h3><h3> 比马里亚纳沟还要深</h3><h3> 所以我说,父亲对我的爱</h3><h3> 比珠穆朗玛峰还要高</h3><h3>&nbsp;</h3><h3> 小时候,每当我妄自菲薄自暴自弃时</h3><h3> 母亲总会给我莫大的信心</h3><h3> 小时候,每当我优柔寡断踟蹰不前时</h3><h3> 父亲总会给我无穷的力量</h3><h3>&nbsp;</h3><h3> 所以我说,母亲对我的恩</h3><h3> 比呼伦贝尔大草原还要大</h3><h3> 所以我说,父亲对我的爱</h3><h3> 比亚马逊河还要长</h3><h3>&nbsp;</h3><h3> 因囿于种种原因,所在我《父爱如山,母爱如水——父母纪念集》中,尚有许多疏漏、错误和不足之处,敬请我弟妹和各亲友们的原谅与指正。</h3><h3>&nbsp;</h3><h3>&nbsp;</h3><h3>&nbsp;注释:</h3><h3> [1]歌词《我的父亲母亲》节选。</h3><h3> [2]徐菊如,为徐南屏长女。</h3><h3> [3]见于2019年《启东邢氏支谱》中,为笔者作的一首小诗《父母赞歌》。</h3><h3>&nbsp;</h3><h3>&nbsp;</h3><h3>&nbsp;</h3><h3>&nbsp;</h3><h3>&nbsp;</h3><h3>&nbsp;</h3><h3>&nbsp;</h3><h3>&nbsp;</h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