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版纳之旅

永瑜

<h3>  五十四年前,离开美丽的山城重庆,告别亲人,来到了千里之外的西南边陲云南省西双版纳傣族自治州国营景洪农场天河分场(文革中期曾改称:云南生产建设兵团一师一团五营,主要领导都是现役军人)。</h3><h3> 六十年代的农场,还处于建设中,虽然有漫山遍野的橡胶林,但也有茫茫苍苍的原始森林,大部份人住的是茅草当顶,四周用竹笆做成的房子,也有极少的土坯房。</h3><h3> 随着北京、上海、重庆、昆明的大量知青进入,农场人的生活也在不知不觉中有了些改观,从茅草房搬进了瓦房,楼房,从用井水到自来水,从烧橡胶树枝到用上电煮饭、炒菜。</h3><h3> 七十年代末由于中央政策的调整,大批知青返回生养他们的地方,一下子,农场安静了,也带走了不少知识、文化。</h3><h3> 八十年代随着改革开放的大潮,景洪也逐步进入国家级旅游胜地。</h3><h3> 八十年代末随先生迁回生养他的故乡:广东中山;虽然人回来了,却时刻想念版纳这个第二故乡,前后五次回去,探望如姐妹的朋友,自己曾经呆过的连队、卫生所,那里的风土人情。</h3><h3> 在农场的二十余年中,虽然非常艰苦,但也锻炼了人的意志。从懵懂的青春少女,到略知皮毛的卫生人员。曾前后三次全脱产去西双版纳州人民医院进修了药剂及内科,85年在西双版纳农垦分局医院(现改为景洪市第一人民医院)全脱产理论学习一年。</h3><h3> 我们和各地知青虽然都回到生养的地方,但毕竟在同一战壕共同战斗了近十年,把自己最美好的时光奉献给了这片热土。回城后战友们仍然互相掛念,联系不断,这就是我们这代人的情结。</h3> <h3>刚到农场的我。</h3> <h3>劳动之余,自寻其乐。</h3> <h3>1971年的七月,同来自华南热作学院的苏慕轼走进了婚姻殿堂,共同经历了近五十年的风雨(此照片是1998年十月儿子结婚时补照的)。</h3> <h3>我的家庭</h3><h3><br></h3> <h3>八十年代中,我舅舅来农场看望我们,这是在住家外墙的留影。</h3> <h3>在农垦医院一同学习的同行</h3> <h3>儿女们的小伙伴。</h3> <h3>八三年老母亲从重庆来农场看望我们。</h3> <h3>八六年我大姐来农场看望我们。</h3> <h3>我的儿女们</h3> <h3>原景洪农场机关卫生所的娘子军们。</h3> <h3>离开农场近十年,九八年春节前,第一次同我二哥、嫂一同回景洪。</h3> <h3>2005年十一月第二次回景洪。</h3> <h3>图中小孩是我外孙,他现在已经十六周岁了,正上高一。</h3> <h3>2009年四月初,同大哥、大嫂第三次回景洪。</h3> <h3>2016年十二月二十一日第四次回景洪,同行的有老苏的三姐和六妹两对夫妇。</h3> <h3>今年的元月3号第五次回景洪。</h3> <h3>同行的小外孙。</h3> <h3>同傣族朋友合影。</h3> <h3>1997年秋游北京,同北京知青留影。</h3> <h3>同昆明知青留影。</h3> <h3>昔日的农场姐妹来参加儿子的婚礼。</h3> <h3>在重庆同农场的战友留影。</h3> <h3>相约在云南罗坪看油菜花。</h3> <h3>相约在山东青岛。</h3> <h3>相约在山东青岛崂山。</h3> <h3>2017年四月在重庆,同北京的知青再聚。</h3> <h3>原五分场卫生所部分人员留影。</h3> <h3>2018年六月五日赴上海,历时二十天,这是同部份上海知青合影。</h3> <h3>原天河分场部分卫生人员留影。</h3> <h3>同上海知青游浙江千岛湖。</h3> <h3>2018年十一月二十日同游港珠澳大桥。</h3> <h3>中山小榄观菊花。</h3> <h3>广东阳江上川岛留影。</h3> <h3>北京知青在小榄家中留影。</h3> <h3>老朋友相聚在中山小榄。</h3> <h3>从西双版纳到广东中山,逐渐壮大的队伍。👨‍👩‍👧‍👧👨‍👩‍👦‍👦👩‍👩‍👧🤪</h3><h3>全家福</h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