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图一故事(一)

岁月如诗

<h1 style="text-align: center;"><br></h1><h1 style="text-align: center;"><span style="font-size: 20px;"><span class="ql-cursor"></span>美篇摄影美文精华群第13期</span></h1><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 center;"><span style="font-size: 20px;">图文故事类特刊</span></p><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 center;">(本期所展示作品均获作者授权)</p><p class="ql-block"><br></p> <p style="text-align: center; "><font color="#808080"><br></font></h3><p style="text-align: center; "><font color="#808080">图文提供:好人好梦</font></h3><p style="text-align: center; "><font color="#808080"><br></font></h3><p style="text-align: left;">公元1969年的冬天,随着南京下关车站一声火车的长鸣,南京100位十五六岁的孩子,穿上解放军的军装,坐火车奔赴上海警备区服兵役。当时的上海警备区同样是解放军系列部队,也就是现在上海武警总队的前身。其主要任务是守卫上海的重要机关、工厂、监狱和劳改农场。我们在新兵连集中后,很快就分配到各个连队。我和另外的两位南京兵分配到上海警备区警备师一团三连。我们连的任务是守卫江南造船厂,上海第一条越江隧道。一个16岁的孩子穿上军装荷枪实弹站在上海黄浦江边30米高的大铁架哨位上,我感到前所未有的自豪,看到我守卫的万吨巨轮船坞和潜水艇工地,又感到责任是那样重大。当兵期间我们换防,警卫过上海很多重要的机关和工厂,从未发生任何事故。现在想想那已经是50多年以前的事情了,当兵的年限虽然不长,但那是我终身难忘的经历,它让我始终以一个军人的标准严格要求自己,让军人的思想伴随着我的终身。<font color="#808080"><br></font></h3><p style="text-align: left;"><br></h3> <h3><br></h3><p style="text-align: center; "><font color="#808080">图文提供:yanglingguo</font></h3><h3><br></h3><h3>这张照片,是当年我们去豋大雁塔时照的合影。恰同学少年,风华正茂!照片上的我们几个,当时是在大学(现空军军医大学)读书时的同班同学。岁月如梭,转眼己近半个世纪了。每当翻出这照片时就回想起那个年代,回想起我们的青葱岁月。虽谈不上指点江山,但也激扬过文字,谈理想,谈未来…… 去年,我们同届同系同学回母校搞了一个毕业庆典。当年的九十多个同学,只去了六十多个。近三十个同学有的是临时有事,有的是再也见不到了。就象那首歌唱的:时间都去哪了?怎么一转眼就老了!青春早己不再,已是满头华发,空留半腔热血了。转头想想,人最宝贵的应该是生命,余生只希望岁月静好,国泰民安!<br></h3><h3><br></h3> <h3><br></h3><p style="text-align: center; "><font color="#808080">图文提供:石缘</font></h3><h3><br></h3><h3>俗话说:当兵后悔三年,不当兵后悔一辈子。我是77年的下乡知青,当时回城的路有三条:一是当兵、二是招工、三是推荐上大学,当兵回城是最简捷的路子。1978年12月25日,我应征入伍到北京卫戊区警卫一师通讯营修理所,成为一名光荣的解放军战士。摄影一直是我的业务爱好,只要老家来京我都要陪他们出去转转,北海公园是我最喜欢去的地方,适逢太康县照相馆张齐来京购器材,我们便带了二部海鸥120相机逛了颐和园、故宫和北海公园,在北海公园留下了唯一的一张业余工作照。<br></h3><h3><br></h3> <h3></h3><h3></h3><h3><br></h3><p style="text-align: center; "><font color="#808080">图文提供:在水一方</font></h3><p style="text-align: center; "><font color="#808080"><br></font></h3><p style="text-align: center; "></h3><div style="text-align: left;">我的父母于五十年代初相识、相恋于军营。父亲1950从南京市市立第一中学考入中国人民解放军第三兽医学校,1951年毕业后分配到工兵部队,1954年被推荐考入中国人民解放军兽医大学;母亲1951年响应“抗美援朝,保家卫国”的号召,从南京市市立第二女子中学参军。参军后在华东第三野战军后勤兽医处任文化教员,1954年作为调干生考入上海机器制造专科学校。</div> <div style="text-align: left;">父亲英俊倜傥,同时也是热血青年、学霸一枚。1958年作为右派学生,没有拿到毕业证书,复员回南京。但这些挫折丝毫没有影响父亲对理想的追求。 </div> 在那个所有的诗歌、文学、外国名著都是“封、资、修”的年代,母亲常常将那些没有烧毁的“大毒草”收藏下来,在夜深人静时,悄悄地读给我们听。那一幕,永远的印在了我幼小的记忆中。当时最喜欢听的是《安徒生童话》。 在1959-1977年近20年的时间里,经历三年自然灾害、经历文革,但是父亲始终不忘初心,利用一切机会专研技术。研制的新药在1978年,获得了第一届“全国科学大会”奖。也在毕业二十年后,得到当年学校平反,补发了毕业证书。 亲爱的爸爸妈妈,下一世,我们还是相亲相爱的一家人。 <h3><br></h3><h3></h3><h3></h3> <h3></h3><h3></h3><h3></h3><h3><br></h3><p style="text-align: center; "><font color="#808080">图文提供:大山</font></h3><h3><br></h3><h3>现在无论各行各业,都会有自己的标志性服装,特别品牌服装,都被一些人追捧,炫耀。走在大街上,五颜六色的衣服让人眼花缭乱。 <br></h3><h3>但我还是最喜欢我的警服,它不仅仅是警察标志性的服装,它更代表着正义,神圣和庄严。在我的人生道路上,它伴随我成长,激励我前进,它时刻提醒我,懂得了做人的基本道理和原则,它与我一路同行、陪伴我成长。<br></h3><h3><br></h3><h3>当第一次穿上警服别提有多高兴了,上白下篮,红领章在白色的衬托下显得更加夺目,因我身材较高平时走路都带有"虾米"腰,但一穿上警服虾米腰荡然无存,走起路来挻胸抬头,总想到人群中,马路上显摆显摆,当时不像现在大沿帽满天飞,感觉出来别人投来羡慕的眼光。身上带的手帕不是擦汗用的,而是看看三接头的皮鞋是否沾上灰尘。把皮鞋擦得睁亮。<br></h3><h3><br></h3><h3>很快我就懂得了警服不是让你穿上去显耀的,它是一种责任,是为人民服务的标志。无论何时何地都要为人民的安危负责,在老百姓需要的时候、敢于冲锋陷阵,“有困难,找警察”是群众对我们的寄托与信任。<br></h3><h3><br></h3><h3>我喜欢我的警服,更有幸经过七二式,八三式,八九式,九九式四次换装、我穿上警服依然挺胸抬头,依然将警服洗的干净整洁出行,依然将皮鞋擦亮、但我并不是显摆,而是对警服的一种尊重。<br></h3><h3><br></h3><h3></h3><h3></h3><h3></h3> <h3></h3><h3></h3><h3></h3><h3><br></h3><p style="text-align: center; "><font color="#808080">图文提供:水果阿兰</font></h3><h3><br></h3><h3>从加入警察队伍起,我就注定要为警察事业奋斗终身,我虽然是一名外事民警,但是跟其他警察一样,遇有重大事件都要出现场、执勤。还经常帮助分县局、派出所的翻译工作。 </h3><h3><br></h3><h3>各国首脑访华勤务,国际警务联络官翻译,审查和遣送非法入境人员,世界妇女大会执勤,奥运会开闭幕式勤务等等,都留下了我的身影。 2000年秋季换装藏蓝色警服。这是最后一天穿橄榄绿色的警服上班,也是永久纪念的一张照片。<br></h3><h3><br></h3><h3></h3><h3></h3><h3></h3> <h3></h3><h3></h3><h3></h3><h3></h3><h3></h3><h3></h3><h3></h3><h3></h3><h3></h3><p style="text-align: center;"><font color="#808080"><br></font></h3><p style="text-align: center;"><font color="#808080">图文提供:岁月如诗</font></h3><h3><br></h3><h3>如今再看这张老照片,不由让人感慨万千——岁月匆匆,白驹过隙,一晃几十年就过去了…… 从服装上看,想必大家能够猜出照片大概出自哪个年代了。那个年代,人们的服装颜色,基本上以灰黑蓝为主,如果能弄上一身军装,再加上一顶军帽,那就相当的时尚了! 那个年代,无论是当兵,还是从警,可谓是无上荣光!可以说,当兵、从警,是当代孩子们未来的梦想,也是当代年轻人的追求!与此同时,无论是普通百姓,还是上层人物,都会抱有坚强的理想与信念。如今,人们的物质生活水平虽有了大幅度的提高,但总觉好像还是差了点什么…… </h3><h3><br></h3><h3></h3><h3></h3><h3></h3><h3></h3><h3></h3><h3></h3><h3></h3><h3></h3><h3></h3> <h3></h3><h3></h3><h3></h3><h3></h3><h3></h3><h3></h3><h3></h3><p style="text-align: center; "><br></h3><p style="text-align: center; "><font color="#808080">图文提供:希望之光</font></h3><p style="text-align: center; "><font color="#808080"><br></font></h3><p style="text-align: center; "></h3><h3>2010年夏,我与我的六年级学生在丰衣完小合影。学校有上下两个操场,中间有东西两处台阶连接。这张是我们在西边台阶处拍的照,上操场边有一颗高大挺拔的水杉树,这时正枝繁叶茂,葱葱茏茏,绿荫下凉爽极了。李老师的面包车停在树下。课间,我们在这里一边享受着短暂的清凉,一边亲切地交谈着。其间,一位女生帮我们拍了照。许银丽穿短装,右手托着下巴,脸含微笑,坐在我右边;罗小雨穿红底镶白条的短袖,小脑袋偎依在我左肩旁,一副多愁善感的模样;胡命的胸前有神奇的精灵图案;李燕靠车边站着,她是班上的才女。
</h3><h3><br></h3><h3>转眼间,这些小女孩已变成了亭亭玉立的大姑娘,听说有的已为人妻,有的大学毕业后参加了工作。在这非常时期,你们都好吗?为师祝愿你们平安幸福!你们还记得我吗?</h3><h3><br></h3><h3></h3><h3></h3><h3></h3><h3></h3><h3></h3><h3></h3><h3></h3> <h3></h3><h3></h3><h3><br></h3><p style="text-align: center; "><font color="#808080">图文提供:李军</font></h3><h3><br></h3><h3>1984年9月初,怀揣重庆河运专科学校的录取通知书,从湖北天门搭乘汽车到襄樊市,从襄樊市坐火车穿过四百多个山洞,历经三天两夜到达山城重庆,在江汉平原长大的我第一次坐火车,第一次见到大山,心中的激动无以言表,对沿途的丛山峻岭感到好奇又兴奋,到达重庆的第三天就穿着学校统一发的海员制服在照相馆照了生平第一张照片。光阴似箭,转眼间这张照片距现在已过去了33年,一切就像发生在昨天。 大学生活是很让人怀念的,同学们一起早操,一起上课,一起逛街,一起疯玩……可惜啊,曾经的一起不会回头。青春,谢谢你曾经的存在,存在于我记忆的最深处,岁月的洪流卷走了青春,卷走了年华,剩下的只是一个被岁月刻下深深的回忆。 毕业后,同学们各奔东西,大部分都分配在长江沿线的航运公司、港口、海事局、航道局等单位,我分配到了长航系统的武汉客班轮上做了一名船员,航行于上海至重庆的客船。后来又调到造船厂工作至今。回想大学时期的同学,每个人都为了自己的生活奔波在不同的城市,聚在一起的机会很少,因为相聚很少,所以更加怀念,怀念他们每个人不一样的脸孔,怀念在一起的美好时光,并期待着“何当共剪西窗烛,却话巴山夜雨时”。<br></h3><h3><br></h3><h3></h3><h3></h3> <h3></h3><h3></h3><h3><br></h3><p style="text-align: center; "><font color="#808080">图文提供:赵智</font></h3><h3><br></h3><h3>这是1983年5月,新疆气象学校组织我们班到果子沟去春游,在天山拍了这张照片。 当时我们意气风发,都是一群20岁左右的孩子,对未来的工作和生活充满着憧憬和期望。 毕业以后,却发现现实是那么的残酷,全国所有的气象站,都分布在偏远的高山峻岭之上,那里人烟罕际,条件非常艰苦。 毕业后,我就在新疆阿克苏柯坪县气象站工作。那个站是全国基准站,每天一小时观测一次天气,把气象数据编成电码,发到自治区气象局,自治区气象局在汇总到国家气象局。 这是一份要求很严的工作,要求每个人必须有很强的责任心,必须按时按点,观测完后(正点后15分钟之内),必须把数据编成电码发出去,否则就是一个差错将受到处分。 当时的柯坪县气象站,饮用水全是咸水,没有淡水。刚去的时候喝了这个水就拉肚子,要喝上一个月左右才能慢慢的适应过来。 因为是咸水,也种不出蔬菜,所以我们也没蔬菜吃。吃的蔬菜只有到180公里外的阿克苏去买,条件是非常的艰苦。正是在这样艰苦的环境下,锻炼了我的人生和意志。 这段经历,对我以后的人生和发展起到了决定性的作用。<br></h3><h3><br></h3><h3></h3><h3></h3> <h3></h3><h3></h3><h3></h3><h3></h3><h3><br></h3><h3 style="text-align: center; "><font color="#808080">图文提供:云锦</font></h3><h3><br></h3><h3>那辆崭新的凤凰自行车,每天早晨都准时从我身后驶过巷口,那串清脆铃声好像是在故意剌激我似的,吸引我的眼球目送她远去,让我羡慕嫉妒了整整一年,那年我二十岁。 <br></h3><h3>那时想拥有一辆女式凤凰自行车便成了我的人生目标。我将这个“理想”告诉了父亲,一直把我视为掌上明珠的父亲就给我在健康路拐角处的工商银行存了一元人民币,从此我有了人生第一本存折,父亲让我每月往存折里存十元钱,每月十日领到工资后第一件事就是飞奔去工商银行存款,那个小本子上就会出现银行女会计极工整的一串数字,好看极了,这时我又多了另一个梦想,我也想能写出这么漂亮的数字,也想当会计,(这个梦想竟成了我以后的职业) <br></h3><h3>一年后,父亲从他钱包里小心翼翼地拿出十张工业券,带着我去银行取出我的巨额存款,到人民商场买回了让我惦记整整一年的女式26凤凰,那个兴奋呀!无以言表。此后巷口的清晨又多了我的那串悦耳的铃声。 <br></h3><h3>打开记忆旳闸门,如梦如烟的往事带着芬芬又浮现在眼前,曾经的光阴里那段优美的弦律又回到耳畔,弦律中有我飞扬的青春,有我努力为实现理想去奋斗的脚步,有我对父亲永远的思念。<br></h3><h3><br></h3><h3></h3><h3></h3><h3></h3><h3></h3> <h3></h3><h3></h3><h3></h3><h3></h3><h3><br></h3><h3 style="text-align: center; "><font color="#808080">图文提供:军歌</font></h3><h3><br></h3><h3>每个人都有属于着自己的青春,我的青春时代有五年多是在农村度过的。1969年响应毛主席"知识青年到农村去,接受贫下中农再教育,很有必须要的号召,"当年16岁的我,与老三届所有初中高中毕业生一样,上山下乡来到广阔天地,劳动锻炼,向贫下中农学习。 在农村五年多,与贫下中农打成一片,虚心向他们请教学习,积极参加劳动,掌握农事技能。因为劳动表现好,18岁入了团,并担任大队团支部组织委员,民兵副连长。那时年轻精力旺盛,每天岀工休息间,我就会在山上唱歌,知青歌,电影插曲等革命歌曲都爱唱,我们队上的喜欢唱歌的人,都会和我一起唱,那时,真单纯无忧无虑。因此,队长推荐我去了县上(毛泽东思想血防宣传队)以毛主席一定要消灭血吸虫病为纲,以主席诗词七绝(送瘟神)为主,宣传防控血吸虫病的知识,在全县13个区巡回演出,受到贫下中农欢迎!同年冬季公社整党建党派我去学习40天,作为培养对象,接受党的教育。就在我怀揣梦想向党组织靠扰之时,一场疾病将我所有的梦想破灭,诸多无奈我只有离开生产队,回城治病。这是我一生的转折,改变了我的人生道路。 时光流逝转眼之间,曾经的心路历程也成过往——年轻时积极向上,天真好奇;有过劳动的快乐,丰收的喜悦,也有失意的困惑。几十年勤奋的足迹,始终在我心中难以忘怀……<br></h3><h3><br></h3><h3></h3><h3></h3><h3></h3><h3></h3> <h3></h3><h3><br></h3><p style="text-align: center; "><font color="#808080">图文提供:子夜秋歌</font></h3><p style="text-align: center; "><br></h3><p style="text-align: left;">春节回老家,无意中翻到这张老照片。父辈们衣服没有任何色彩,物质上看起来是那么的贫穷,和如今的时代已经格格不入。上山下乡运动,对大多数知青来说都是严酷的,可是他们依然面带笑容,气宇轩昂的屹立在大地之上。六七年的知青生活,使得原本纯真无暇的青年变得更加独立、更加成熟,更加坚毅不拔、奋发向上。在农村广阔的天地里挥洒青春热血,喷发出青春活力,他们白天开荒种田促生产,晚上学习站岗保平安,他们与群众同吃、同住、同劳动,同工、同酬、同分配,漫长的生产生活中结下了亲如父子、亲如兄弟、亲如姐妹,亲如一家的深厚革命感情。他们的笑容 ,他们的自信,他们对美好生活的渴望,依然鼓励他们奋勇前行。<br></h3><p style="text-align: left;"><br></h3> <h3><br></h3><p style="text-align: center; "><font color="#808080">图文提供:鲁班大哥</font></h3><h3><br></h3><h3>这是1978年还是知青的时候参加的湖北省大悟县农民泥塑培训班时的留影,培训地在大悟县芳畈镇白果树湾(新四军第五师司令部旧址)。每个公社一个学习名额,我是新城公社(徐海东家乡)推荐的唯一一个代表。 <br></h3><h3>照片中排(左起)第五位是湖北省美术学院的王福臻教授,第二位是县文化馆副馆长,第一位是美术学院的郑老师,第七和第八两位是邀请的湖北省黄陂县农民泥塑老师,前排(左起)第五个是我。<br></h3><h3><br></h3> <h3></h3><h3><br></h3><p style="text-align: center; "><font color="#808080">图文提供:青枝绿叶</font></h3><h3><br></h3><h3>今天翻出40年前的一张老照片,让我的思绪走进了一个难忘的故事里,这张珍藏的老照片,在我的生活中遇到不开心的时候翻出来看看,以给我精神上的鼓励和安慰。 <br></h3><h3>1980年我还在上初中的一个暑假里,我想给家里分担点经济负担,就叫阿姨寻找她农科所有没有做临时工的工作,结果如愿以尝。 <br></h3><h3>科里有位市科学研究所的老师,来研究一种用蚕宝宝作长寿研究项目,需要二个帮手,一个是养蚕能手,照片里这位能干的党奶奶,我能和他们共同合作这项任务感到很高兴,虽然当时我胆小的性格实在不想碰到那软绵绵的蚕宝宝,但在他们的身上学到了很多的东西,特别是德高望重的老师,是他指正了很多的缺点,手把手教我细心的工作经验,指导我怎样做人的正确道理,特别是纠正我斜歪的字体,把一个个不端正的字写上几十遍或几百遍,经过他满意后才可以……什么能比得过严师教育的好时光,什么能比得过人生中严师的关心和爱护,在我的生活中永远不会忘记他老人家的每一句教导。 <br></h3><h3>虽然,我和老师相处时间不长,但永远不会忘记那段时光,永远用老师的思想品德来严格要求自己。<br></h3><h3><br></h3><h3></h3> <h3></h3><h3></h3><h3></h3><h3></h3><h3></h3><h3><br></h3><p style="text-align: center; "><font color="#808080">图文提供:烟雨梦江南</font></h3><p style="text-align: center; "><br></h3><p style="text-align: left;">遥远的路程昨日的梦,以及远去的笑声,再次的见面我们又经历了多少的路程……这首《光阴的故事》是我熟悉又喜爱的歌曲,今天听来别有一番感概!<br></h3><div style="text-align: left;"><span style="text-align: center;"><br></span></div><h3><span style="text-align: center;">每年的教师节,是我最开心又难忘的日子,全国各地一条条学生的祝福信息让我心里暖暖的,好感动!</span></h3> <h3>我这辈子,最值得骄傲的事就是我是一名老师,十多年来,为全军各大院校输送了一批又一批优秀的学员,可谓是桃李满天下。回首往事历历在目,那是一个个青春而又充满朝气的孩子,为了实现人生的梦想,圆军校梦。和我们老师朝夕相处,挑灯夜读。多少个日日夜夜跟孩子们沟通交流促膝长谈。最终帮助他们实现了梦想,在人生的关键时刻成功的华丽转身……</h3><h3><br></h3><h3></h3><h3></h3><h3></h3> <h3><br></h3><p style="text-align: center; "><font color="#808080">图文提供:静若幽兰</font></h3><h3><br></h3><h3>近日闲来无事,翻看家中相册,找到这张照片,记不清是哪年的春节,拍摄于东北老家的门前,个子最高的,就是我的儿子,从小到大,我引以为傲的儿子!他从小学习优异,聪明懂事,从不用父母担心,考上了军校,成为了帅气的军官,转业后结婚生子,一切都幸福美满。但,病毒的突然爆发,本地也出现感染病例,因为工作需要,我的儿子在春节期间,冲上了防疫的第一线,他说,作为一名军人,在国家需要我的时刻,我绝无怨言!儿行千里母担忧,此刻,他虽然近在咫尺,但是我们不能相见,家人也无法团圆。我每天都在祈祷,他能够平平安安。如今,照片中的几位侄子侄女们也都长成一颗大树,成为了家中的栋梁,也都在各自的岗位上为祖国做贡献……<br></h3><h3><br></h3> <h3><br></h3><p style="text-align: center; "><font color="#808080">图文提供:傲雪</font></h3><h3><br></h3><h3>翻开老照片,找到一张全家福,这是我们家最早的一张全家福,中间的长者是我的姥姥,永远记得75年的夏天,姥姥独自一人从东北老家坐了4天的火车,来到青海西宁看望她10年没见过面的大女儿一家。65年我的爸爸妈妈响应国家的号召支援三线建设,随单位举家搬迁到了青海西宁,这一别就是10年。思念亲人,牵挂女儿让半小脚的姥姥鼓足勇气独自行程千里,车马劳顿几天才到达青海,母爱的力量多么伟大,姥姥来了我们高兴极了,一家人奢侈的到照相馆拍了这张全家福。如今45年过去了,姥姥早已离开了我们,但姥姥的爱永远留在了我们心间,我们永远怀念她。<br></h3><h3><br></h3> <h3></h3><h3></h3><h3><br></h3><p style="text-align: center; "><font color="#808080">图文提供:夏荷</font></h3><h3><br></h3><h3>我的父母亲出生于1927年,听我父亲说我爷爷早年去南洋谋生,在他三岁时爷爷就过世了,父亲没有兄弟姐妹,是奶奶一个人辛苦把他拉扯大,父亲当过小学教师,做过小生意。 母亲也算是大家闺秀,她说她未出嫁时在娘家都不懂干农活,她是嫁给我父亲后才开始学的,她一生善良勤劳能干,或许因为父亲是独生,因此父 母亲生下我们兄弟姐妹七个,在当时“瓜菜代“年代粮食紧张时,都是靠我母亲生产队农活干完,休息的一点时间抓紧去下海捞鱼虾、海苔然后交由我父亲去市场变卖再换回粮食,来养活我们一大家子。还有个小插曲,当时最后到生我这个老七的时候,已经去医院挂号准备打掉,医生却刚好没上班,我就幸运地留下来了,或许有什么不解之缘,我长大后也在医院工作。 慢慢家里经济也好了,兄弟姐妹都各自有了幸福的小家庭,盖起了小洋楼 。遗憾的是母亲15年前出了车祸,特重型颅脑损伤,肇事者昧着良心逃之夭夭,我们竭尽全力为母亲作了治疗,昏迷了二十几天才醒来,但已经相当于植物人了,出院后精心照顾了一年就永远离开了我们,留下父亲孤零零一个人,不过父亲现在依然身体健康,耳聪目明,生活自理,已经94岁 高龄,有了曾孙,也算是儿孙满堂了,他现在精神乐观,喜欢看书,学唱南音,和老朋友聊天泡茶讲故事,开心快乐享受晚年生活,祝福父亲福如 东海寿比南山。<br></h3><h3><br></h3><h3></h3><h3></h3> <h3></h3><h3></h3><h3><br></h3><h3 style="text-align: center; "><font color="#808080">图文提供:酷外婆</font></h3><h3><br></h3><h3>当你回忆从前时你笑了,说明你长大了; 当你回忆从前时你哭了,说明你成熟了; 当你回忆从前时你漠然了,说明你世故了; 当你回忆从前时你淡定了,说明你已经老了。 看着这张我们二十多岁时候照片,想起了上个世纪七十年代。我们作为工农兵学员,走进了成都工学院(如今的四川大学化工学院)。当时我们带着工人阶级的嘱托,带着贫下中农的期望,带着革命部队的传统走到了一起。在那里,除了正常的文化学习之外,我们还学军、学工和学农,更重要的是课余时间红宝书不离手。<br></h3><h3><br></h3><h3></h3><h3></h3> <h3><br></h3><h3 style="text-align: center; "><font color="#808080">图文提供:柳之影</font></h3><h3><br></h3><h3>三十九年前(1981年7月),在一起学习了三年的同学们毕业了,马上即将奔赴各地踏上工作岗位。我们三个最好的同学依依不舍,一起来到学校操场上顶着大太阳留下了这张珍贵的合影照(中间是我),尽管脸上笑容灿烂,但是彼此心里都很难受,这一别不知道何年何月才能相见。今天再次看到这张照片,仿佛时空又倒回了那个鎏金岁月,当年的我们是那么的年轻!对生活充满了热情。现在你们都在各大医院担任重要工作,目前全国都在抗击冠状病毒肺炎,估计你们都战斗在第一线,衷心希望老同学多保重,凯旋归来,等到春暖花开时我们再相聚。<br></h3><h3><br></h3> <h3><br></h3><p style="text-align: center; "><font color="#808080">图文提供:云中游</font></h3><h3><br></h3><h3>照片上的主人公是我的妻弟和弟媳。是我于1986年秋在上海植物园盆景园为她俩拍摄的照片。</h3><h3><br></h3><h3>当时,我在85年花了670元人民币买了一架“Manya” 135单反相机。当时一个普通工人的月工资在30元左右,这架相机相当于一个人不吃不喝二年的工资啊!非常的昂贵。我为此挣扎了有半年多的时间,老婆死活不同意我买这架相机,我天天哄她开心,千方百计花言巧语的骗她开心,经过不解努力,终于金石为开,批准了申请,下狠心买下了这架昂贵的相机。 &nbsp;</h3><h3>买回来后,对这个宝贝翻来覆去,整整看了一个多星期,啥不得离手。 <br></h3> <h3></h3><h3></h3><h3></h3><h3></h3><h3><br></h3><p style="text-align: center; "><font color="#808080">图文提供:一棵小草</font></h3><h3><br></h3><h3>我的第一只曝光箱。上个世纪的七十年代初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喜欢上照相了,就借了一部海鸥120相机摆弄起来。其实,学摄影的第一步就是背快门和光圈的组合,比如,上午晴天的情况下,光圈11,快门1/125……等到拍出底片就犯难了,那个年代每月28.5元的工资,已经不低了,但是也难以应付冲洗照片的费用。就想如果自己也能冲洗照片就好了。说起来容易,做起来难,上哪里去找曝光箱呀。突然灵机一动,我们单位里,有那种装载电池的箱子,大小和卫生箱差不多,不正好当做曝光箱吗?找来电灯座,装上开关和电灯泡,可是还差毛玻璃呀。那个年代可是不像现在,到装饰市场上就可以买到。怎么办呢?想起来一个办法,在普通玻璃上面放上一张白纸,不就有毛玻璃的效果了吗,一试,还真的不错,就这样,我拥有了人生第一只曝光箱。 </h3><h3><br></h3><h3></h3><h3></h3><h3></h3><h3></h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