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冬季，到北海道去看雪 》

董伟宁

2020年1月2日，刚刚跨年，一元复始。我们从浦东机场上天，去完成一个愿望 —— 冬季，到北海道去看雪！与皑皑白雪作一次亲密接触。经过近三个小时的飞行✈️，当地时间下午（日本时间与北京时间时差（早）一小时）三点，降落🛬️在札幌新千岁机场 ……

有朋友说：看雪，何必出国？林海雪原、山村屯子，东北雪乡就可以；有朋友说：看雪，千万别去东北雪乡，他们的刀磨的忒快，专宰看雪客 ……

步出机舱，倒吸一口凉气 —— 札幌新千岁机场里里外外，夕阳西下，目光所及，除了跑道一侧几堆残雪，根本不见雪景。立马想起，五年之前，也是这个季节，兴冲冲去往俄罗斯，从莫斯科到圣彼得堡，跟团一周，与下雪天失之交臂！

从机场出来，用在上海网购的“北海道JR周游票”的凭证（日本🇯🇵人称新干线🚄为 JR，周游票实际上是套票，在有效期内想去哪里预先到车站签车次），费了一番口舌和周折（把护照内容填表登记），换了周游卡，然后从南千岁车站登上驶往函馆的JR🚄。

实名制的JR 周游票。

出了国，拜浦东机场安检“不准携带打火机”的规定所赐，到异域，第一件采购的总是打火机。那年在夏威夷，这样一个一次性打火机花了4美元；而这次，发明这玩意儿的国家却便宜：133日元。不过在上海，1块钱就搞定。搞不懂的是：美国的、日本的，我到过的所有国家的机场安检这玩意儿都能过，唯独在自己国家，必须事先处理掉！

我们和皑皑白雪无缘吗 —— 坐在JR暖洋洋的车厢里，我不止一次扪心自问。

新干线、三小时。天黑了，抵达函馆。一下新干线🚄，踏上站台，差点滑一跤 —— 哇！李白《北风行》有诗句曰：“燕山雪花大如席，片片吹落轩辕台。”此时此刻，“函馆雪花大如席，片片飘落车站台！”—— 一阵狂喜。

嗬嗬，站里站外白茫茫一片！所谓的和雪“没有缘分”，是虚惊一场！坐下，和白雪合个影先！

虽然事先知晓函馆的夜景与中国香港维多利亚港、意大利那不勒斯齐名为世界三大夜景，乘索道登上函馆山鸟瞰函馆夜色是世界上最美丽的心情之一 …… 怎奈天黑路滑，人生地不熟，加上白天旅途劳顿，不敢轻举妄动。我们只能按耐期望，早早地在酒店里“洗洗睡了”。

第二天一早，酒店特意为我们提早提供了日式早餐服务。用罢早餐，步出酒店，哈哈，外面是这样的 ……

是这样的 ……

这样的 ……

和这样的 ……

函馆的街道是这样的 ……

是这样的 ……

也是这样的 ……

还有这样的 ……

这样的 ……

这样的 ……

这样的 ……

有这样让我一本正经的 ……

更有这样让我忘乎所以的 ……

函馆山，错过了世界三大夜景之一，白天是再也不容错过了！乘索道🚠登上银装素裹的函馆山。

极目眺望，且把白天当夜景，弥补错过了的夜景。

下了函馆山，山下就是驰名世界的“幸运小丑汉堡🍔”，当然不容再失之交臂 —— 汉堡🍔个大、量足、可口、美味，雪地里折腾了一上午，好享受！

“幸运小丑🤡汉堡🍔”，就是这样让人心动💓！

“幸运小丑汉堡🍔”垫饱了肚子，但在函馆，早就计划好的 —— 饕餮一顿海鲜大餐，必须的！拿出事先做好的攻略，按图索骥，我们来到“函馆朝市”。当然不是漫无目的，见什么吃什么 —— 而是冲着张牙舞爪、在水池里横行霸道的帝王蟹来的！

这只在我手里挣扎的家伙 2.85公斤、快6斤重啦 —— 咪西咪西 …… 擦擦嘴，四个字概括：鲜嫩美味！

从函馆“转场”洞爷湖，入住洞爷湖观光酒店。

酒店安排的晚餐是很正式也很正宗的日料。虽然我们在上海没少品尝过日料，却没有这样身临其境、体验日式生活风格的感觉。

晚餐后的节目是“泡汤♨️”。这之前，好像有些迫不及待，以散散步、消化消化为由走出了酒店，投向洞爷湖的怀抱。

洞爷湖，是北海道西南部淡水湖，亦称破火山口湖。由于上个世纪初叶日本火山爆发频繁，陷没后形成了这座湖泊。该湖直径约10公里，近圆形，湖岸周长50公里。面积70.72平方公里，平均水深117米，湖水清澈。

行程中老同学提示：该湖因为火山爆发而形成，水质矿物质（硫磺）含量过高而无鱼类 …… 因此请教了日本人。回答：确实如此，只是近年以来刚刚能够看见稀稀拉拉游弋的“小毛鱼”🐟

我们下榻的酒店窗外，就是洞爷湖面，窗外白茫茫一片，雪景优美。

洞爷湖八景由 —— 以火山温泉而闻名：日本纬度最高的不冻湖，珠山缆车俯瞰整个昭和新山，昭和新山熊牧场，彩灯星空隧道，珠山喷火纪念公园，洞爷湖中岛，洞爷湖瞭望台等等组成。当然它是一年四季的八景，我们为雪而来，就不及其余了。

雪后，大清早的洞爷湖畔空气清新。心情顿时活跃起来。老董笨拙，不会摆pose，按着雕塑美女的架势，依样画葫芦，比划比划都拷贝走样。

人在环境中情绪会突如其来。昨夜晚餐后到洞爷湖边散步，昏暗灯光下的湖北白茫茫一片，基本上看不见；这天早餐后，“吃饱了”，一到动爷湖边，老大不小的她 —— 撒欢儿了、发“疯”儿了、打起滚儿来了！

这条三层舱室的洞爷湖游船的核载游客709人。这天我们用住宿酒店的房卡优惠，每人花了日元💴900元。

之前就计划的乘游船游湖，早餐时大家议论：下了一夜的雪，天寒地冻，满地积雪，估计湖游不成了。到了游船码头，才佩服了一把日本🇯🇵人：定员709人的游船，准时为10来位中国🇨🇳游客绕湖40分钟，观赏洞爷湖八景，没有因为天寒地冻、乘客稀少而停航 …… 细心的我点了一下人头 —— 为十来个登船游客服务的日本🇯🇵人人数，超过了中国🇨🇳游客的人数。

佩服日本🇯🇵人尽责，没有因为雪下的太大，游客人数太少而高挂“免战牌”。所以，会让人联想起日本🇯🇵电影《一个人的车站》那样感人的故事 ……

十来个中国🇨🇳人“包”下了一条可以乘坐700多人的大船。在洞爷湖上，十来个人都实实在在地“老佛爷放屁 —— 神气”了一把。

在游船上领略洞爷湖的湖光山色，心旷神怡 ……

更让我们欣喜的是，整个船上游程40分钟，成群结队的鸟儿🐦欢迎了我们，始终伴飞着我们，和我们结伴游湖。

这张照片，它距离我的手机不足一米，它那么悠哉悠哉，气定神闲，两眼炯炯有神。

给点儿吃的，更是紧紧围绕，翅膀扑腾，盘旋左右。

在洞爷湖观光酒店，这一晚老董的装束入乡随俗 —— “八格牙路！”穿着和服去用餐、去泡汤，在榻榻米上睡了一夜 ……

到了北海道，就像被传染了“馋痨病”。不喜欢吃零食的我总是见什么想尝什么。走过路过，看见好吃的不会放过。路过一家便利店，逮住了北海道便宜、可口的酸奶，就吃了起来。

从洞爷湖乘日本🇯🇵的公交🚌到登别。在北海道，你不懂🇯🇵日语问题不大。无论是新干线🚄的车厢广播📢还是公交车🚌上，都有日语、英语、汉语轮番播报站名。就像上海的地铁🚇，公交🚌一样，只要竖起耳朵👂，就不会坐过头。

第一龙本酒店算得上豪华，是登别最好的酒店。因为它紧邻登别地狱谷。来到这里，最多、最频繁的事情就是“泡汤”。

国人文绉绉地称之为“泡温泉♨️” 。在北海道最高级的温泉♨️，日本🇯🇵人很直白，称之为大浴场 —— 泡汤 …… 我们在这里，从这个池到那个池，前前后后，每次泡半小时，泡了三次。

记得有句话是这样说的 —— 到了日本三件事：海鲜、泡汤吃和牛 …… 只是我家主婆不吃牛肉，老董顾全大局，必须的。

我们晚上住宿却是“第一龙本”马路对面的龙本分部。攻略指点我们：住它的分部只需要花一半的旅馆费用，晚餐和第二天的早餐一样是龙本的口味 …… 实际上，我们的房间容下我们住一晚，绰绰有余。

登别地狱谷是北海道的一个火山口遗迹。火山爆发后，由融岩所形成的一个奇形诡异的谷地。它是登别的地标，是登别的名片。紧邻我们住宿的龙本酒店，

从龙本酒店到地狱谷，步行只需十来分钟。走在日本人刚刚把雪扫的干干净净的人行道上，四周弥漫着地底下冒出来的热气，越走硫磺味越刺鼻。

地狱谷底，十几种温泉各具特色，有的是硫化氢水质，有的是食盐水质，有的则含铁。特别是由地狱谷提供水源的登别温泉，海拔 200 米左右，是原始森林环抱的温泉疗养地。

灰白和褐色的岩层加上许多地热自地底喷出，形成特殊的火山地形景观。

通往谷底的木头栈道上人来人往，都说硫磺味刺鼻，却还是一脸灿烂。

谷底的泉眼被木头栏杆包围着，“突突、突突”像烧开了的锅。一接近，这儿大概是嗅觉承受的临界点 —— 硫磺味熏绕，已经是一股臭鸡蛋的气味。

游客中大多数是中国🇨🇳人，来自全国各地。忽然听见一句东北口音：虽说味儿不好闻，疗效赛过泡温泉 …… 这话好像激励了我，顿时一点都不觉得臭鸡蛋、硫磺熏难闻了。

微信已然是人的必须了，即便身在国外。好友冯仁福微信里提示：在登别，千万不要错过了吃“像乒乓球一样的东西” ……

找到了 —— 乒乓球！包装袋上，日本人管它叫“洋生果子”，拆开包装咋一看，还真像个乒乓球。

买单时，店主人给我们每人一个小碟子、一把小调羹，还特地附上一只别针。吃法很调皮：把它放在碟子里，用别针戳一下，“噗”、“乒乓球”脱壳而出！然后淋上巧克力汁 …… 不尝不知道，一尝呱呱叫！其实这是类似布丁🍮的一种甜食小吃，可是它浑身散发着日本🇯🇵风味。

从登别到札幌，下了JR 步出车站。雪，还在下 ……

回到札幌，入住距新干线🚄车站一公里外“京王广场大饭店”。白天，从我们房间16楼朝窗外俯瞰，列车来来往往。

札幌位于日本北海道西部。面积1100多平方公里，人口近195万。札幌是一座以雪而著称的旅游城市。以札幌为中心，北海道形成了日本三大都市圈以外的札幌都市圈。

这张夜景与上一张同样位置拍的，只不过从白天到了夜晚。

札幌是全日本人口第五多的城市，是北海道政府（道厅）办公室所在地，因此也是北海道行政中枢。札幌，意为“大河川”。是一个国际知名的观光都市。2018年10月5日，札幌市被选为“日本新三大夜景城市”。

到达北海道的第一晚，错过了世界三大夜景之一的函馆夜景、以白天的雪景弥补。到了札幌，说什么也要欣赏领略一下札幌夜景 —— 好歹札幌市被选为“日本新三大夜景城市”。 高147.2米的札幌电视塔，又名札幌铁塔，是北海道、也是札幌的地标之一，矗立在札幌市中央区的大通公园中。对于几次登上过468米的上海东方明珠电视塔的我们而言，高度不是个事，好歹那是异域风光，日本🇯🇵的三大夜景之一。

鸟瞰，日本🇯🇵三大夜景之一的札幌夜景是这样的 ……

一个故事该有节点、一部戏剧该有高潮。1月6日（星期一），是我们到北海道看雪六天之行的节点、或者叫高潮。一大早我们便在纷纷扬扬的大雪中搭乘公交🚌前往旭川市的旭山动物园。

到动物园下了车，大雪下的正闹忙，已然分不清哪儿是路、哪儿是动物园的大门了。

旭山动物园豢养的动物种类很多，在风雪交加的日子里，我们是冲着帝企鹅来的。全世界动物园企鹅大同小异，但旭山动物园很特别。这要比去年我们在南非开普敦企鹅滩零距离接触的企鹅个头大许多、羽毛更鲜活、漂亮 …… 

环肥燕瘦。如果说去年在南非看见的企鹅如赵飞燕一般是苗条、骨感的美；那么旭山动物园的帝企鹅就如杨贵妃一般是女人的丰腴、雍容之美了 ……

旭山动物园的冬天、尤其是冰雪天，就是这群帝企鹅，招徕着日本本国人青睐。也吸引着像我们这样慕名而来的国外游客。

世界上绝大多数人去不了南极，除了路程遥远和艰辛，高昂的费用也承受不起。而旭山动物园的帝企鹅是全世界动物园中饲养和训练的最好的具有南极习性的。风雪交加，正是帝企鹅最喜欢的环境，这画面更逼真到像它们的老家南极。

旭山动物园在下雪的日子里，每天11点整，训练有素的帝企鹅们走出围栏，在游客们的夹道欢迎中走上“红地毯”，进行为时一刻钟的走“Ｔ台”，摆pose，和人丛中的人类亲密接触 ……

“来啦！来啦！”“哈啰！哈啰！”此时此刻，应该是人类和动物最亲切、最和谐的时候。

为了留下这样一张画面质量并不高的、追求她与帝企鹅同框的照片，在帝企鹅们走上Ｔ台之前，我就设计好了，让她站到我对面的人丛中 —— “咔嚓” —— 我做到了！

旭山动物园，为帝企鹅而去。帝企鹅走秀既毕，风雪中的北极熊，我们就“一笔带过”了！

还有，这一对可爱的棕熊夫妇，它们在风雪中晃来晃去，我们却无暇顾及它们。

“没想到，在旭山动物园，是雪下的最大的时候”。当然也是最尽兴的时候。

风裹着雪，越下越大，几乎埋没了我们的来路 ……

这就是北海道的雪，这就是旭山动物园的雪。要不是我的“雷朋”🕶️，眼睛都睁不开了！

这一天的雪中玩乐，是我们最为快乐、尽兴的。很多很多年以后，我、我们还一定会记得这场大雪。

旭山动物园尽兴之后，我们前往北海道西南部港口小镇 —— 小樽，

小樽人口18万。是1922年形成的人口聚集地。三面临山。湾内港阔水深，为天然良港。100 年前作为北海道的海上大门发展起来，至今极尽繁荣。

小樽的蒸汽钟。高5.5米、宽1米、重达1.5吨。蒸汽钟是电动式时钟，以电脑控制锅炉沸腾产生蒸汽敲钟。它是世界上最大的蒸汽钟。与加拿大温哥华煤气镇的蒸汽时钟同款、双胞胎。1977年由加拿大打造后运到小樽，安装于此。除了整点报时，蒸汽钟每隔15分钟还会发出一段汽笛声般的悦耳音乐，吸引游人们驻足倾听，小樽蒸汽钟是到了北海道不可错过的景点（蒸汽钟记录下了我们在小樽是当地时间下午3:50分）。

蒸汽钟的身后是八音博物馆。博物馆里有世界上品种最多、最齐全、声音最美妙动听八音盒。博物馆里蹓跶一遭，直看得我们眼花缭乱，听得我们如醉如痴 ……

走在雪地里，走在小樽，始终会感觉有这样一个念头：这里是小樽、这里是小樽 ……

一开始傻不拉叽以为日本🇯🇵人喜欢吹哨子，小樽这样的门面好几家。想想不会吧，难道说全日本🇯🇵的人上体育课或者做裁判的哨子都是小樽定制？进了这样的店家才恍然大悟 —— 根本不吹的哨子！是“硝”子、是地地道道的玻璃器皿、玻璃工艺品商铺，各式各样的精心设计、手工精制 ……

除了蒸汽钟、八音盒博物馆等等小樽特色的艺术特点商铺，小樽更有富有特色的、吸引人的的蛋糕🍰、蛋挞、甜品🍮、冰激凌🍦都是全日本🇯🇵数一数二的。每天都吸引了本地的、外地的、世界各地的顾客和游客前来解馋，一饱裹腹、安慰口舌 ……

当然了，既然小樽的这一切以用料讲究，工艺精湛见长，到了北海道得了“馋痨病”的我、我们也挑了几样，慷慨解囊、解馋方休。

品尝完美味的蛋挞出来，小樽已经夜色笼罩。突然发现，夜色笼罩下的白雪，更加纯洁、晶莹、妖娆 ……

小樽运河，因为港口交汊，很久以来只是一条河而已。轰动和名噪一时的起因，是1995年，岩井俊二的电影《情书》。情书中的博子，是很多女生的共同回忆。

因为《情书》这部电影在这里取景，小樽运河成了一个温柔的情人。尤其是飘雪的时节，皑皑白雪覆盖了街道的底色，就连空气中都弥漫着清甜的浪漫氛围。

小樽，从下午到晚上。虽有甜点垫饥，找家餐馆坐下来“咪西咪西”，中饱肚囊，美味一顿成了当务之急。兜兜转转，找到了这家看上去有点档次的“泽崎”。

这店老板应该就叫泽崎了。招呼我们落座，点了人头，动手为我们制作海鲜饭。这店老板手里忙忙碌碌，嘴巴也不消停 —— 一番自我介绍、一番自我吹嘘 —— 今年72岁了，从他爷爷开始就在小樽做海鲜饭。多多少少的中国人、还有你们上海人对“泽崎”赞不绝口，引来许许多多的回头客 ……

中国话、上海话，泽崎喋喋不休 —— “米女”、“赛锅”、“旁友”、“模子”、“阿无驴”，品种齐全，就像他手里摆弄的海胆、虾肉、鱼籽、甜虾、鲜带子一样，脱口而出 …… 十来分钟，认认真真精心做好的海鲜饭就端到我们跟前。

我们开始品味北海道、小樽最正宗的、料足的、新鲜的海鲜饭。泽崎还跟老小孩似的在那里絮絮叨叨，一会儿拿出他二十来岁时还是“赛锅”的照片镜框给我们看，一会儿又拿出他老婆还是新娘时的照片让我们欣赏 —— 咪伐？漂亮伐 …… 泽崎的啰里八嗦，成就了我们吃海鲜饭时的好心情，就像那碗味珍汤，让我们把海鲜饭吃的有滋有味，还有声有色。

端着饭碗我站了起来，泽崎到底是生意人，一百二十个“拎得清” —— 为自己做广告！立马邀我一起凹造型，请我家那位“咔嚓”下来 …… 怪不得这“崎泽”料理、这海鲜饭会有那么多的“回头客”！

日本🇯🇵鬼子，都跟崎泽这样，也就算了，咱也不记小鬼子的仇了。

难忘的小樽 —— 从下午到晚上！到了JR小樽站，站门口有只铜小钟。我撞钟数下 —— 再见了，小樽！

踏上返回札幌的ＪR。行前，“周游票”，网购对了！在北海道它就是一张乘JR的通行证：到车站，签票上车，票上有指定的车厢和座位，上车后对号入座。如果路途短，如果怕麻烦，通行证就可以直接上车，只是无座车厢，和我们的地铁车厢一样，没有指定座位。

1月7日，下午我们就要到札幌新千岁机场乘飞机回浦东机场。早餐后还有一段时间，我们一起来到离酒店不远、雪后初霁的北海道大学。权当逛一下比公园还要漂亮的北海道大学校园。

北大创立于1876年，前身为札幌农学校，是日本最早的高等教育机构。2004年正式更名为“国立大学法人北海道大学”。
北海道大学有两个校区，共有12个本科学院、18个研究生院、3个附属研究所、3所全国共同教育研究设施；拥有本科生和研究生共计约18000人左右，教职员工约4000人，有来自近百个国家和地区的1500多名留学生，其中中国留学生占了一半以上，约800名。2018年QS世界大学排名中北海道大学位列第122名，亚洲排名第31。

这样的“丰田”中巴车，在我们那儿是省部级以上首长的专享、身份象征。而作为校车，在北海道大学校园内比比皆是，招手即停 —— 你可以从此地搭乘到你想去的彼地：也许是某个系、也许是某条路、也许是某幢楼。于是我想，我们其实真没有什么可以傲娇的，省部级以上官员的待遇，在老牌帝国主义的大学校园内不过是大学老师、学生的待遇 ……

人们把不正宗的巴城阳澄湖大闸蟹戏称为“培训蟹”、“汏浴蟹”。我们在北海道大学校园内晕头转向逛了两个小时，既不是“培训蟹”、也不是“汏浴蟹”，只是欣赏和玩耍了两个小时的雪景，而已！

买买买、回家骗小孩！新千岁机场免税店，相当于浦东机场的“日上”。好东西、想买的东西很多，就是没有很多钱 ……

当然，钱多也不一定任性 —— 行李的重量是有限制的。这一大袋子，也只能是我们蜻蜓点水的收获了。

对于日本的感受和心态，我的孩子经常吐槽我中了近年网络上所说的“真香定律”：意指一个人下定决心做或不做一件事情，最后的行为、结果与原先的想法截然相反。

是的，因为八十年前那场日本侵华战争、“三光政策”，虽然我对“日本🇯🇵”不再咬牙切齿，却心存芥蒂：我曾经说过，去哪旅行也不去日本🇯🇵 ……

孩子还嘈我：你去日本🇯🇵观赏风景、体验人文，难道要前耿耿于怀八十年前吗？其实，世界上的一切，原生态的时候都很纯洁朴实。就连日本军国主义战犯们也不是原罪，是后天滋生、膨胀、扩张的 …… 人最初呱呱坠地的时候，就像雪地里这个萌萌的雪人⛄️。

其实日本🇯🇵人还真有值得我们刮目相看的优点。在中国🇨🇳，人们平均每六分钟刷屏一下手机的当下，我在札幌JR车站候车室，“难能可贵”地偷拍下清晨七点钟的这一幕 —— 在候车室取暖的煤气炉旁，几个日本🇯🇵妇女正抓紧候车间隙，捧着纸质书籍阅读 ……

我前面说了，雪是世界上最单纯、晶莹、洁白、无瑕的自然物种。所以，我们才向往皑皑银色；雪，最终融化为水。至于是干干净净的清水，抑或是污泥浊水，取决于它的环境 —— 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就如同好人群里多君子或淑女，而坏人堆里多小人或贱人 ……

本美篇的结尾，我终于屏不牢了 —— 冒昧地侵犯一下同行北海道的几位好友肖像权，把你们请出来亮亮相！以诚挚感谢你们一路上对“董哥”我的照顾 ！冬季和雪景，是我们五年前俄罗斯归途中的约定 —— 我们弥补了五年前结伴去俄罗斯与雪景擦肩而过遗憾 …… 这一次我们共同在雪地里欣赏、享受、惊叹甚至疯狂！

反正已经侵犯了美女、帅哥们的肖像权，也不在乎多一张了。不然读者还以为去北海道看雪，只有董哥夫妻俩。再说，有你们，才有《冬季，到北海道去看雪》的旅程和故事才快乐、才完整！请你们谅解 ！谢谢🙏、谢谢🙏！！

我、我们更要感谢 —— 远在上海，一边上班、一边照顾你们的婴儿👶“草莓🍓”的戴丽珍的女儿、女婿，无论是白天还是夜晚，你们两位隐身的、伟大的导游！行前，小夫妻俩为我们每家制作、打印了这本《攻略》。一周的行程中，通过我们每个人手机里的微信群，即时连线着我们美好的心情、细致到我们的吃喝玩乐，甚至吃喝拉撒 —— 即时、直播 —— 指点“江山”、指点迷津，仔细到哪家酒店住宿舒服，哪家美食好吃不贵 …… 谢谢🙏、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