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迷西西里(二):碧海蓝天下的“罪恶”之地

多伦多小珂

离开切发卢,一路向东。西西里虽然城内交通颇让人头痛,但出城以后的高速却畅通无阻。<div><br></div><div>高速公路上每隔一段就会设立一个SOS紧急呼救的电话,这让我们这些初次来西西里的自驾者,心里多了点踏实感。<br></div> <h3><font color="#010101">快进入陶尔米纳的时候,儿子突然惊呼到,快看,好漂亮的一座小岛。LG靠边停下车来,大名鼎鼎的贝拉岛就在我们眼前。</font></h3> <h3><font color="#010101">远远望去,贝拉岛(Isola Bella)就像一枚绿宝石,镶嵌在湛蓝的爱奥尼亚海(Ionian Sea)上。</font></h3> 但真的要走近她,却不是件容易的事情,因为道路四周都被大大小小的饭店,度假村占据,每一个看似可以下去的阶梯,都写着"闲人莫入"。<div><br></div><div>走了大约500米,我们终于找到下去的小路。<br></div> <h3><font color="#010101">虽然已是12月底,但路旁的三角梅依然忍不住寂寞地从墙内攀援而出。</font></h3> <h3><font color="#010101">那天海滩上只有我们仨,儿子尽情地撒野。</font></h3> 贝拉岛离岸边只有十几米的距离,1890年英国女伯爵Florence Trevelyan购买了这座小岛,其后又雇人在岛上修建了别墅和花园。<div><br></div><div>在陶尔米纳,这位Florence算是一位名人,其后我们还会和她相遇。</div> <h3><font color="#010101">因为没有带水鞋,我犹豫了半天,阻止了儿子涉水登岛。</font></h3> <h3><font color="#010101">后来才知道,这座小岛和上面的建筑现在都已收归国有,一般游客是不能随便进入的。</font></h3> <h3><font color="#010101">儿子说,不能登岛,那我就飞无人机上去看看吧。</font></h3> <h3><font color="#010101">从空中看去,小岛面对的海角画出了两条优美的弧线,它们和小岛一起,构成了美丽的一个心形海湾。</font></h3> <h3><font color="#010101">著名的爱奥尼亚海岸线,一湾连着一湾。</font></h3> <h3><font color="#010101">从海边走回大路,我们在这家街边小店第一次品尝了西西里披萨。</font></h3> <h3><font color="#010101">和意大利本土的披萨相比,西西里披萨的面饼要更加蓬松一些,口味上也比较接近美式披萨,当初美式披萨就是去美国的西西里移民推广的,所以也可以说,西西里披萨是美式披萨的祖师爷。</font></h3> 离开贝拉岛,我们驱车前往10来公里外的小城纳克索斯(Giardini Naxos)。<div><br><div>好不容易找到所定民居的那条路,但道旁汽车却是一辆挨着一辆,根本找不到停车位。LG看到一家超市前有一个卸货位,赶快停下。我打电话和房东联系,对方说很快就到,但我却不知道对方在哪个门口等着我们。</div><div><br></div><div>走进超市,我比划着询问要找的地址,众人非常热情,但语言不通,只见七嘴八舌,然后纷纷摇头。我在想,今晚不知道几点才能折腾到住处,突然超市主人面露恍然大悟状,比划着我们要找的民居就在他楼上--居然有如此巧的事情。出得门来,房东刚刚来到。</div></div> <h3><font color="#010101">随房东上楼,我大吃一惊。没想到外表不起眼的小楼,里面却装潢的非常考究。上下二层,楼下四卧二厕,足够八人居住。</font></h3> <h3><font color="#010101">楼上是厨房和客厅,足有30多平米,除了临街两个小阳台,还有一个20多平方的平台朝向大海。</font></h3> 和名闻遐迩的陶尔米纳相比,纳克索斯要低调得多,但这儿却是古希腊最早殖民西西里的地方。<div><br></div><div>公元前735年,第一批来自古希腊哈尔基斯(Chalcis)的居民在此定居,并以此为据点,向西西里各处拓展。</div><div><br></div><div>古希腊虽然在人类历史上创造了灿烂的文明,但因为几百个大小城邦土地贫瘠,人口过剩,于是从公元前8世纪到公元前6世纪,他们大批向海外殖民。其中气候温暖,土地肥沃的西西里成为主要的殖民地之一。</div><div><br></div><div>二千多年后的今天,西西里成为了世界上除希腊本土之外,保存古希腊遗迹最多的地方。</div> <h3><font color="#010101">纳克索斯有西西里最美丽的海湾,沿着大约4公里长的海岸线,度假村,饭店和酒吧星罗棋布。</font></h3> <h3><font color="#010101">安静的纳克索斯之夜。</font></h3> <h3><font color="#010101">一觉醒来,已经旭日东升,阴沉了几天的西西里,终于放晴。</font></h3> <h3><font color="#010101">从纳克索斯到陶尔米纳,只有区区10来公里的路程,后者的海拔不到300米,但坡度陡峭的程度,让汽车必须以千回百转的之字形,在沿海的崖坡上来回穿梭。为了方便LG拍照,这段山路是由我驾驶的。</font></h3> <h3><font color="#010101">开到陶尔米纳山顶,我才明白当初LG为何没有把住宿定在这儿的原因:整个小城对于外来车辆都是禁行区。</font></h3> <h3><font color="#010101">站在镇外停车场,俯瞰波光粼粼的蓝色大海,陶尔米纳如同一幅巨大的画卷,慢慢展开在我的眼前。</font></h3> <h3><font color="#010101">这颗爱奥尼亚海边的珍珠被列为地中海最美的十大度假地之一。</font></h3> <h3><font color="#010101">小城入口--墨西纳门(Porta Messina)</font></h3> <h3><font color="#010101">主街翁贝托大街(Corso Umberto).</font></h3> 虽然陶尔米纳历史悠久,但一直以来都没有引起外界的注意。直到1770年苏格兰旅行家Patrick Brydona写了一本游记《A Tour Through Sicily and Malta》,知道这个地方的人才慢慢多了起来。<div><br></div><div>这些年,我们从纽芬兰到亚速尔,从西班牙到克罗地亚,见过狂暴的大西洋,也见过温柔的亚得里亚海,一路行来,每一个海边小城都有她独有的风情,但是,可曾有这么一个地方</div> <h3><font color="#010101">举目可见远方的埃特纳火山的白雪皑皑?</font></h3> <h3><font color="#010101">低头又见爱奥尼亚海的碧波荡漾?</font></h3> 唯有陶尔米纳。<div><br></div><div>1988年法国上映的电影《碧海蓝天》(The Big Blue)中那无边无际的深蓝,那令人魂牵梦绕的的小城,它的取景地正是陶尔米纳。<br><div><br></div><h3>曾经有人感叹,如果说,西西里的美丽有十分,那么陶尔米纳就占了九分。。。此话对我来说,有些溢美之嫌。但是我赞同法国作家莫泊桑说的那句话:“如果你问我,在西西里岛只有一天时间去哪里好?那么我告诉你,一定要去陶尔米纳“。</h3></div> <h3><font color="#010101">上世纪初,大批亡命国外的艺术家和不为世俗接纳的文人迁徙到此地。</font></h3> <h3><font color="#010101">D.H.Lawrence在这儿完成了《查泰莱夫人的情人》(Lady Chatterley's Lover)的写作(我至今还记得,大学时初次读那本书的感觉,在那个纯真的年代,就仿佛是在伊甸园第一次吃禁果。。。)。</font></h3> <div><br></div><div>1856年普鲁士男爵格鲁登(Wihelm Von Gloeden)为了治愈结核病,尊医嘱来到陶尔米纳,喜欢摄影的他在这儿拍摄了大量的照片,其中拍摄最多的是美少男。这些照片传回欧洲大陆后,受到各界的追捧。从此陶尔米纳古老的石子路上多了很多来自世界各地的单身男子,他们来此的唯一目的就是想寻觅如同照片上"长着杏仁眼“的西西里少年。。。</div><div><br></div><div>当时保守的天主教教会把这儿称作"罪恶之地”。</div> <h3><font color="#010101">如今陶尔米纳的大街小巷,早已看不到那些风流之子,但小城的魅力依旧。</font></h3> <h3><font color="#010101">古希腊剧场(Teatro Antico di Taormina)是陶尔米纳最耀眼的名片。</font></h3> <h3><font color="#010101">这座U型剧院最初由希腊人在公元前3世纪建造,公元2世纪,罗马人占领陶尔米纳,历时十年重修这座古希腊剧院。剧院直径120米,可容纳几千观众,是西西里岛上仅次于锡拉库萨的第二大古剧院。</font></h3> <h3><font color="#010101">古希腊剧院,其实带有更多的古罗马风格。</font></h3> <h3><font color="#010101">建在悬崖上的剧院,地点得天独厚。坐在观众席上,居高临下,放眼望去,近景是蕴含着2300年沧桑的遗址,中景是半山腰的陶尔米纳小城,远景是山下的爱奥尼亚海和远处的埃特纳火山。</font></h3> <h3><font color="#010101">19世纪中叶,普鲁士水彩画家Otto Friedrich Geleng在歌德的游说下来到这儿,他登上剧场的最高台阶,眼前的景象让他激动不已。</font></h3> <h3><font color="#010101">两年后,他的作品出现在柏林和巴黎的画展上,内容涵括陶尔米纳的神庙,废墟,大海,火山,也许是因为景致太壮观了,有人对其作品的真实性提出质疑(仿佛当今很多人质疑旅行者带回来的照片一样),Geleng向怀疑者发出挑战,欢迎他们去陶尔米纳考察,如果发现他画的内容不真实,他将支付一切旅行费用。结果不言而喻,Geleng赢得了尊重,而陶尔米纳则获得了世界的更大关注。</font></h3> <h3><font color="#010101">Geleng的作品(来自网络)。</font></h3> 从文化的发展角度来说,古希腊要比古罗马发达,后者虽然征服了前者,但在文化上却是前者的追随和效仿者。但从建筑艺术的角度上来说,后者却远比前者发达。<div><br></div><div>古罗马人在重建这座剧院的时候花足了心思。他们巧妙设计舞台的角度,让背后的海风灌进来,借助海风,让演员的声音送达观众的耳里。</div> <h3><font color="#010101">LG研究生阶段读的是建筑声学专业,据他分析,这些舞台上高达10几米的科林斯柱(Corinthian Order)也在一定程度上增加了声音的散射效果。</font></h3> <h3><font color="#010101">这是古罗马人扩建观众席时摧毁的一座古希腊小神庙的遗址,它可能是古剧院留存下来的少有的古希腊印迹了。</font></h3> <h3><font color="#010101">儿子自从通读了《古希腊和古罗马神话故事集》,对这段历史越来越感兴趣。</font></h3> <h3><font color="#010101">剧院的后台。</font></h3> <h3><font color="#010101">这座古剧院夏季依然会举办各种戏剧表演。暮色中,人们点着火把,从四面八方来到这儿,进入剧场,漆黑的夜空星光点点,歌声在群山间回荡,想想就醉了。。。</font></h3> <h3><font color="#010101">离开古希腊剧场,不远处就是陶尔米纳市立公园(Villa Comunale)。</font></h3> <h3><font color="#010101">这座公园也是购买贝纳岛的Florence Trevelyan的家,作为维多利亚女王的表亲,27岁时她因为和爱德华七世的一段绯闻而被逐出王室。1884年她离开英国,定居在陶尔米纳,后来她嫁给了曾任陶尔米纳市长多年的Salvatore Cacciola博士。</font></h3> <h3><font color="#010101">这是Florence留下的别致小楼--'Victorian follies'.</font></h3> <h3><font color="#010101">Florence是一个狂热的园艺爱好者,花园里种植了很多种珍惜植物。&nbsp;</font></h3> <h3><font color="#010101">花园里这座雕塑刻画的不知道是不是Florence和她夫君的爱情?</font></h3> <h3><font color="#010101">后半生Florence为了陶尔米纳的建设付出了大量心血和财力。</font></h3> <h3><font color="#010101">她于1907年去世,按照遗嘱,她被葬在陶尔米纳的城堡山上,从那儿,她永远注视着她钟爱的这片土地。</font></h3> <h3><font color="#010101">走在陶尔米纳,举头随时可以看见远处的埃特纳火山。LG对儿子说,明天爸爸带你到那儿去。儿子不相信,怎么可能,那座山可是在云里。</font></h3> <h3><font color="#010101">陶尔米纳是西西里少有的旅游热点,自然物价也比其它地方贵。</font></h3> <h3><font color="#010101">但我们还是品尝到了比较正宗的西西里美食。</font></h3> <h3><font color="#010101">翁贝托大街两边隐藏着很多小巷,一路逛去,每一条小街,每一座小屋,都值得玩味。</font></h3> <h3><font color="#010101">这个图标我们不仅在陶尔米纳,也在西西里的其它地方多次看见,这个三腿美杜莎,当地人称作Trinacria。由于西西里岛是个三角形岛屿,三条腿分别指向岛的三个角,美杜莎是希腊神话中的悲剧人物,在这儿却代表驱魔辟邪,守护着这座岛屿。</font></h3> 无论在大街小巷还是餐馆酒吧,我们都看到很多非常美丽的人头花盆。这些如艺术品一样的大大小小的花盆背后,有一个比较悲惨的传说。<div><br></div><div>据说10世纪的时候,有一个美丽的姑娘住在巴勒莫附近的阿拉伯社区卡尔萨,有一天她正在阳台上伺弄花草的时候,一个路过的摩尔商人一眼就爱上了她,姑娘也从此跌入爱河。</div><div><br></div><div>两人相亲相爱,直到有一天姑娘发觉对方在北非的家乡居然还有老婆和孩子。</div> 姑娘妒火中烧。一天晚上,当商人正在梦乡的时候,姑娘想出了一个让自己的情郎永远和自己长相厮守的办法。<div><br></div><div>她砍下了对方的头颅,然后清理以后,把头颅当花盆种上罗勒(Basil)。邻居们看见她种的罗勒异常茂盛,于是也争相使用陶制的人头花盆。<br></div> <h3><font color="#010101">现在人们已经无从验证这个传说的真实性,但是这种花盆却成了西西里岛的一道风景。</font></h3> <h3><font color="#010101">这座小楼里住着一位当地的艺术家,他设计的花盆琳琅满目,摆满了整条街。</font></h3> <h3><font color="#010101">这条街的街名是Via degli artisti。</font></h3> <h3><font color="#010101">陶尔米纳还有一处历史仅次于古希腊剧院的遗迹--Naumachie。这段废墟长130米,有18个拱形门洞,它是公元1世纪建成的古罗马城墙的一部分。</font></h3> <h3><font color="#010101">当地人直接在古城墙上修造了房屋,这倒保护了这片遗址。</font></h3> <h3><font color="#010101">抚摸着将近2000年历史的古城砖,儿子仿佛触摸到了古罗马人的一丝气息。</font></h3> <h3><font color="#010101">建于17世纪的Catherine Church。</font></h3> <h3><font color="#010101">这座洁白的巴洛克风格的小教堂无甚特别之处,但人们在为它复原的时候,却意外地发现了在教堂下面的一座古罗马剧院的废墟。</font></h3> <h3><font color="#010101">这座小剧院只能容纳不到200人,是当初古罗马人专门为当地上流社会演出建造的,可惜目前还没有对外开放,我们只能站在栏杆外面对里面张望一下。</font></h3> <h3><font color="#010101">Joseph's Church,这是陶尔米纳唯一一座双坡道入口的教堂。</font></h3> <h3><font color="#010101">这座教堂供奉的是圣母玛丽亚的丈夫约瑟夫(Joseph),他本来只是一个普通的木匠,但以耶稣在世间的父亲的身份,也被天主教封为圣人。</font></h3> <h3><font color="#010101">教堂天花板上一幅巨大的壁画,让我们讨论了半天。这幅壁画描述的是圣母和耶稣之间站着一个孩子,那么这个孩子是谁呢?</font></h3> <h3><font color="#010101">这些小街小巷,有的要拾级而上,有的要顺势而下。往往攀过数十台阶,转过几个弯角,前面又是一番景象。</font></h3> <h3><font color="#010101">路边不时会出现一个个小巧的广场。</font></h3> <h3><font color="#010101">四月九日广场(Piazza IX Aprile),&nbsp;广场的名字是为了纪念</font>1860年4月9日,因为这一天西西里岛正式成为了意大利的一部分。</h3> <h3><font color="#010101">这些年欧游,我们花费了很多时间去看博物馆和教堂,因为这些地方聚集了西方千百年文化历史的发展。每一个大城小镇,如果让我们只能选择一座教堂,那我们必去Cathedral,也就是当地的大教堂或者主教教堂。每一个地方的Cathedral,基本都是各个大小教堂的精华浓缩。</font></h3> <h3><font color="#010101">陶尔米纳大教堂(Duomo di Taormina)外表比较特别,不像教堂,反而像一座坚固的城堡。这座教堂建于公元1400年左右。</font></h3> <h3><font color="#010101">大教堂前壁上精美的玫瑰花窗。</font></h3> <h3><font color="#010101">我和儿子推了半天沉重的大门,才发觉教堂的正门另在别处。</font></h3> 教堂的正门两侧,矗立着两根科林斯柱,每一根柱头上,雕刻着一个天数的笑脸,他们高高在上,注视着千百年来在此出出进进的芸芸众生。<div><br></div><div>大门每侧各有11幅精美的浮雕。如果你把上面的照片放大了看的话,左一和右一应该是代表两位大主教,拿着钥匙的是圣彼得(左六),手持信任之剑的是圣保罗(右六)。因为年代久远,有些浮雕风化的比较厉害,但还能看出代表圣经中四大使徒的动物标志:老鹰(左二)代表圣约翰,狮子(左三)代表圣马可,天使(右二)代表圣马太,金牛(左三)代表圣路加。</div> <h3><font color="#010101">大教堂内部呈典型的拉丁十字结构。经历了拜占庭,阿拉伯,诺曼,神圣罗马,阿拉贡/西班牙不同时代,让这座教堂混杂了不同的风格。</font></h3> <h3><font color="#010101">这幅耶稣镶嵌画让我想起了切发卢大教堂,应该也是诺曼王朝的作品吧。</font></h3> <h3><font color="#010101">木雕:最后的晚餐。谁是犹大?这该是巴洛克时代的作品。</font></h3> <h3><font color="#010101">这幅嵌着宝石的的圣母银像具有典型的东正教风格,应该是来自拜占庭。</font></h3> 陶尔米纳并不大,但慢慢地看过去,也不知不觉日落西山。如果没有那么多游人,我可能会更加喜欢这儿。不管怎样,陶尔米纳是一个值得用心的所在。<div><br></div><div>如果说,去欧洲旅行却不去意大利是一种无知,去意大利旅行却不去西西里是一种遗憾,那么去到西西里,却不去这个昔日的“罪恶”之地,就是又一种“罪恶”。</div> <h3><font color="#010101">在陶尔米纳,父子俩最大的遗憾是没有能飞一次无人机。来之前,LG做了很长时间的计划,准备在古希腊剧院起飞,居高临下拍一下半圆形剧场,剧场身后的爱奥利亚海和远处的埃特拉火山。可惜快起飞的时候却被工作人员告之,剧场是禁飞区。等走出剧场,小镇又刮起大风。。。好在他们还是拍了一段贝拉岛和纳克索斯海滨。</font></h3> 前几天,文学城的论坛里有一个很有意思的讨论。有朋友问,游记到底是什么,是历史的枯燥考据,还是Google,百度的简单粘贴和看图说话?<div><br></div><div>这让我想起欧洲在17世纪到19世纪中期,曾经兴起过一股所谓的Grand Tour潮。那时候要学习历史,文化,艺术,语言,必须身临其境。很多中上等家庭的青年会走出家门,花上几个月到几年的时间去游历欧洲各地。意大利是他们的主要目标之一。</div><div><br></div><div>那时候没有互联网,自媒体,没有相机,没有朋友圈。。。他们受到的外界干扰没有今天这么大,那时候的所谓游学,应该是真正的既游又学。</div><div><br></div><div>今天我们没有条件放下工作,出门几个月或者几年去周游世界,但我们可以用十几天的时间去做一个Mini Tour。历史不是枯燥的考据,它需要我们用心去感知。我们来到这个世界之前,我们告别这个世界之后,那些千百年的沉淀都在那儿,只是我们会不会主动去发现。</div><div><br></div><div>每一次旅行对我们来说,都是学习之旅,体验之旅,每一次风尘仆仆地回来,一路所经所看,都会让自己的大脑有一种淹没感,这时怎么还需要借助网上的粘贴来填充自己的游记呢。</div><div><br></div><div>笛卡尔说过,我思故我在,对我来说,旅行应该是我行故我知。陶行知曾经说过:行是知之始;知是行之成。这句话作为我们旅行的宗旨,也是很贴切的。</div> 后记:正要搁笔之时,惊悉NBA球星科比 布莱恩特飞机失事的消息。家里的三个篮球迷悲痛欲绝。<div><br></div><div>生活不是鸡汤和口号,让我们以向死而生的心态,珍惜每一个日出,每一个黄昏。。。</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