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慧健

<h3>又有一段时间没回家,心里满是浓浓的牵挂。</h3><h3>元月21日,经过一个多小时的颠簸,回到家。房门虚掩着,几只鸡悠闲地在地上啄食,对于我这个来访者,它们怡然自得,没有一点搭理的意思。</h3><h3><br></h3> <h3>家,一个温暖的字,一个包罗万象无所不能的字;家,一个宁静的港湾,一个神往永不厌倦的圣洁港湾!</h3><h3>在这,懵懂,知事,成长;在这,蹒跚,踯躅,奔跑;在这,串户,聊天,说地。长大,在家的范围、母亲的怀抱都变得轻而易举。</h3><h3>不知不觉,人到中年,上有老,下有小,想家的感觉如同老酒熏然。老吾老以及人之老,幼吾幼以及人之幼。中年的担当,健康,豁达,以平常心面对一切,那么一切坦然。</h3><h3>家乡,山青水秀,房子依山而建,傍水而丽。一条河,一口甘冽的井,一座桥,河水哗哗,井水波光粼粼,桥上人来人往。一片广袤无垠的田野,曾经放飞多少梦和快乐。</h3><h3>一座老房子,一位老母亲,母亲陪伴着房子,房子衬托着母亲,她们相互依傍,慢慢老去。为人子,多牵绊。青瓦房,棕木门,四根柱,两水车多年停歇,有些叶片已不知所踪,岁月的裂缝在水车上显露。</h3><h3><br></h3> <h3>母亲向来闲不住,快到12点,肯定又在田间地头劳作。我顺着屋旁的小路,向不远的大塘走去,一路极目四眺,落入眼中的,是空旷,是坦然,是慰藉。田埂路,软软的;小野草,青青的;白禾蔸,柔柔的;芦苇花,高高的。<br></h3><h3>以前的康庄大道,被勤劳的伯婶们修理成绣花鞋,犹如扭曲的麻花,窄得只放得下一只脚。</h3><h3>路旁的小溪,在这个冬天,已经干涸,枯黄的杂草,充斥其中。这里曾经是我们的愉悦的天堂,厨房的美味来源之地,泥鳅,黄鳝,鲫鱼,小虾在肥美的野草中游乐,截取其中一段,把水沥干,从软泥中,翻出一根根,一条条的鱼,心里比喝蜜还甜!</h3> <h3>这片天地,我主宰,感受着呼吸,听到心跳,嗅着土地吐露的芳香,沁人心脾!</h3><h3>伸出双手,遥指天空,也许就碰到天的脊梁。</h3> <h3>远处升腾起一股青烟,袅娜,妖娆,一团火光照耀周围,目力所及,母亲就在那,在那拾掇田地,把柴火一捆一捆堆在一起,一块块整齐的丘块,豆腐块样。</h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