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种美好叫破镜重圆,有一种吆喝叫焗盆子焗碗……

青石板街

<h3>儿时的电影里有一种美好叫破镜重圆,</h3><h3>童年的胡同里有一种吆喝叫焗盆子焗碗…</h3><h3>“焗盆子焗碗焗大缸喽”<br></h3><h3>伴随着这高亢的叫喊,</h3><h3>那个焗匠就会慢慢地从街角出现,</h3><h3>一根的扁担,</h3><h3>挑起了那些陈旧与美好,</h3><h3>颤悠悠地</h3><h3>从旧时光的巷口走近又走远。</h3><h3><br></h3><h3><br></h3><h3><br></h3><h3><br></h3><h3><br></h3><h3><br></h3> <h3>箍漏子,是老家对焗艺人的称呼。童年的记忆里有两类走街穿巷的手艺人,一类是货郎,另一类就是箍漏子。<br></h3><h3>“箍漏子匠,<br></h3><h3>箍漏子匠,<br></h3><h3>挑着扁担来下乡,</h3><h3>焗盆子焗碗焗大缸,</h3><h3>焗那大缸不漏水,</h3><h3>焗那盆子不漏汤。”</h3><h3>1月18日,莒县文旅局组织的民俗摄影家协会去阎庄镇杜家当门拍摄非遗焗艺传人杜凤博的路上。年长的李新伟老师给我们背诵以上这首童谣。听起来很是熟悉,妥妥的童年的歌谣,一下子拉近了我与这门手艺的距离。</h3><h3><br></h3> <h3>焗锅焗大缸是焗艺中的粗活,焗瓷在这个行业中是细活。到了清末民国时期发展到极致。新壶入手,里面放上黄豆,加水,让其膨胀后破裂,然后再拿去焗,襄金嵌银,价值与把玩性剧增,一来二去的,就把这门手艺变成了艺术。</h3> <h3>没有金刚钻,不揽瓷器活,这就是这句话最初的解释。<br></h3> <h3>先用细绳固定好破损的瓷器。这是焗瓷的第一步。</h3> <h3>用钻在破损的两侧打眼儿,黑衣白衬的装束,很有艺术范儿。</h3> <h3>窗外看过去,台灯下的杜师傅一回头,一瞬间的感觉他手里拉动的就是一把胡琴。</h3> <h3>当然,现代工艺也还是可以派上用场的,电动钻孔,效率上自然大大提高了。</h3> <h3>现场制作的焗钉,大小根据所焗的瓷器裂口决定。</h3> <h3>镊子夹着焗钉放进钻好的眼儿里。</h3> <h3>精致的小铜锤,卯住焗钉。这个锤的反面是个尖头用来拨弄绳子。</h3> <h3>最后是用白灰加蛋清涂抹在裂缝处,风干后耐高温且经久不漏,古代城墙上砖块也用白灰加蛋清做粘合,历经千年,坚固如初。</h3> <h3>打花,材质有区别,用锤子敲出荷花、梅花都花型固定在焗钉处,是化腐朽为神奇的关键一步。</h3> <h3>来个成品花的特写,精致可见。</h3> <h3>一件成品的鉴赏,这种喜欢,嘴上不说,眼里也藏不住。</h3> <h3>心灵手巧是相通的,细致入微的布老虎。</h3> <h3>彩绘的泥老虎,带哨子那种,承载多少人年少时最美好的回忆。</h3> <h3>杜师傅的书法,颇见功力。</h3> <h3>家中随意一处角落里的摆放。</h3> <h3>拍这张照片时,他的一个邻居说,看,就是个“笑面虎”,引来一片笑声,我们知道这里是善意的赞美,因为近两个小时的拍摄过程,杜师傅一直耐心的配合着,不时微笑着。</h3> <h3>这是非遗拍摄第二站,</h3><h3>如果说,</h3><h3>来逢强的过门笺是一种清心寡欲的坚守,</h3><h3>那么</h3><h3>杜凤博的焗瓷则是一种幸福的守候。</h3><h3>屋外恰有一树腊梅怒放在枝头,</h3><h3>愿世间美好与你环环相扣。</h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