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年夜说“花”

老鹰

<h3>  今天是小年夜,南京仍是阴霾的寒冬,并不是花开的季节。但今天似乎绕不开“花”这个话题。一大早,微信里我的两个名叫珊珊的同学就开始晒花,一个在昆明晒梅花,一个在珠海晒兰花,看得我眼花。</h3> <h3>下午,突然收获一个意外的惊喜,我的朋友小红马很有心,她网购福建漳州的水仙,居然特意多买了一份送给我,盛情无以为报,遂作这篇小文权作答谢。</h3> <h3>  小红马说我是爱花之人。我听了有些诚惶诚恐。其实我不大敢承认我是“爱花之人”。因为韦先生以前花粉过敏比较严重,所以我们家里几乎从来不买鲜切花,有好些年甚至春天都很少出门。从与韦先生开始恋爱三十五年来他从来没有买过一枝花送给我,而我好像也从来没有这个“需求”。我们家一般都是教师节或元旦节时才会出现鲜花——都是学生们送的。</h3> <h3>  最近这些年,韦先生的过敏症似乎减轻了,家里才渐渐种了些绿植,由于寒暑假都要回父母家探亲,一去至少十天半个月的,所以我家很少有娇贵的花,能活下来的都是耐旱且生命力顽强的。经常开花的不多。而且都是韦先生在侍弄,我只不过就是花开的时候会拍照替他网上“晒花”罢了,若因此就说是“爱花”,似乎有些沽名钓誉。</h3> <h3>  几年前曾经读过一篇写“爱花”的文章,题目和作者早忘了,只模糊记得作者说,没有自己亲手劳作养过花的人不算是真爱花。因此按这个说法,我应该算不得爱花之人。</h3> <h3>不过,我似乎与花花草草又“脱不了干系”。年少时我家院子里的邻居夫妻俩都是生物老师,房前屋后都有不少花草树木还有草药,我“近朱者赤”,不仅跟他们上山采药,自己也学种过花,当然还有菜。好像初中还写过一篇作文就是写我窗台上种的太阳花。</h3> <h3>我高中时我妈一直以为我考大学会报考生物系。谁知道我高考生物这科失手考砸了,才考了七十多分(我的生物老师满以为我能考九十多分的),一时心灰意冷,生物方向志愿一个都没填。</h3> <h3>上大学后,好像花草就离我渐行渐远了。后来工作、结婚、养育孩子,家、菜场、教室三点一线忙得晕头转向,更没了闲情逸致。直到孩子出去上大学后,才开始有闲心关注“花事”。</h3> <h3>我同学阿梅曾经问过我最喜欢什么花?我回答:“野花”。不过,我们能看到真正的野生花儿的机会并不是很多,所以我所说的“野花”的定义扩展到了“山野里的花”和“田野里的花”,不管是野生的还是人工种植的。</h3> <h3>  “追花”的事我还真干过不少次。大型的园艺博览会,除了二十年前的昆明世园会之外,还追过青岛世园会和北京世园会,省级的追过苏州园博会和扬州园博会。</h3> <h3>此外,还去追过河南洛阳的牡丹,湖北麻城的杜鹃,云南罗平、芜湖响水涧、兴化垛田、安徽大青山的油菜花,无锡鼋头渚樱花,安徽南陵丫山牡丹,扬州茱萸湾和瘦西湖琼花,仪征枣林湾的芍药,广州的紫荆花,开封的菊花……</h3> <h3>至于南京本地的赏花地跑得更是频繁了,江心洲、溧水郭兴庄园、汤山矿坑的“粉呆子”,西梗莲乡、水一方、水慢城的荷花,六合钱仓的向日葵,江宁谷里的薰衣草,候冲河岸花海和高淳水慢城的马鞭草,梅花山和傅家边的梅花,灵谷寺的桂花,明孝陵的蜡梅、樱花,二月兰,湖熟的菊花,宝华山的玉兰,长荡湖的芦花,浦口永宁和桠溪慢城的油菜花,句容天王镇樱花、芝樱和芍药,岩藤农场的紫藤和郁金香,平山森林公园的樱花和二月兰,马场山和水慢城的格桑花,六合桃花岛和安徽当涂的桃花……。</h3> <h3>还有句容白兔镇的伏热花海,金坛的花谷奇缘,溧水玫瑰园,扬州花世界这些“花园”也都是我常去的地方。中山植物园更是经常出出进进。这还都只是赏花的,没算上“观叶”的呢。</h3> <h3>  我“解甲归田”那年,从二月还没脱下棉袄开始,从春到夏我拍遍了校园里各个角落的各种花,并写下《校园花开》,后来又加上图片做成“美篇”《草木春秋》,之后陆续写下《又是一年秋叶黄》,《恣意三月,我与春天频频约会》,《油菜也是花》,《最是一年春好处》,《罗平春早》,《洛阳追花记》等与花花草草有关的“美篇”。如此看来,我好像也是“爱花”的嘛。</h3> <h3>  如今爱花的人越来越多,种花的人也越来越多,被“发现”的山花野花也越来越多,看来“追花”的旅程还会没完没了。今天已是小年夜,蜡梅暗香浮动,梅花也已含苞待放,新春已经不远了,嗯,我要想想,今春我又将去哪里赏花呢?</h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