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年,小念

如简

<h3>小年。</h3><h3>写春联</h3><h3>剪窗花</h3><h3>灶神爷前吃糖瓜</h3><h3>扫尘土</h3><h3>理头发</h3><h3>游子可归家</h3><h3><br></h3><h3>小年,小念。</h3><h3>你想家了</h3><h3>家</h3><h3>也在想你</h3> <h3>父母在的地方,即是家。</h3><h3>过年,是要回家的。</h3><h3>昨天,收拾起简单的行囊,启程归家。不经意看了下日历,原来自己回家的日子,是小年的前夕。</h3><h3>这么说,小年、大年,都能陪着母亲一起过了。</h3><h3><br></h3><h3>前几日,和母亲通电话。</h3><h3>母亲说:"盼星星,盼月亮,就盼着你归家。"</h3><h3>又告诉我,小侄儿和她讲:"我想姑妈了,不知道姑妈心里是什么感受。"</h3><h3><br></h3><h3>乘坐的动车准点抵达,我再乘地铁回家。</h3><h3>小侄儿在地铁站接到我,马上挨到我身边来,那么亲,那么依恋。</h3><h3>情不自禁地,又想起已故的父亲在世时常说的那句话:"人亲骨头香啊。"</h3> <h3>时间倒回三天前。</h3><h3>获悉一个不幸的消息:父亲那一辈的叔伯兄弟总共六人,在世的最后一位叔叔于1月14日辞别了这个人间。</h3><h3>弟弟告知于我时,我心一酸,默默落了泪。伯伯叔叔们,还有父亲,兄弟六人这个春节可以在天堂聚首了。想着,应是在老家的堂屋里,兄弟几个围坐在火盆旁边,一起喝着奶奶酿的糯米甜酒。</h3><h3><br></h3><h3>母亲的妯娌当中,还在世的只有她和我的伯母了。伯母现居邵阳女儿家,已瘫痪在床。</h3><h3>今天,和母亲聊起了伯母。</h3><h3>母亲说:想去看看她。</h3><h3>我心里,也想。</h3><h3><br></h3><h3>离开老家的这么多年,回去过几回,是屈指可数的。</h3><h3>回去过春节,则仅有一次。那是九一年,父亲母亲,还有我们姐弟,全家回去老家过年。</h3><h3>老屋的窗子,木格棂棂,依然糊着儿时记忆中的窗纸。黄昏把影子拉长,光泻进来。<br></h3><h3>光影里,灶台上挂着腊鱼腊肉腊肠,烟火气弥漫的灶屋里,是伯父与伯母忙碌的身影。</h3><h3>饭菜冒着热气,我们坐在一起,一遍遍说着从前,也说着明天。</h3><h3>岁月悠悠,那种温情的感觉,始终没有在时光中流失。团圆,是最珍贵的年味。</h3><h3>这些温暖的回忆,从来没有因为故土因为亲人的远离,而渐行渐远。</h3><h3><br></h3><h3>对父辈的怀念之情,也是对我的人生来处的深深眷恋之情。</h3><h3>小年,小念。</h3><h3>想念远方的亲人们。</h3> <h3>"要回家过年。"一直是中国人不变的信仰。</h3><h3><br></h3><h3>但,梁文道在《圆桌派》上说:</h3><h3>“我总觉得春运这个东西,会慢慢减缓</h3><h3>随着老一辈人逐渐去世</h3><h3>过去进城那一代人</h3><h3>开始在城里面落下根来</h3><h3>你就失去了家乡”</h3><h3><br></h3><h3>我想起,我读过的一篇文章《在没有父母的老屋,我只是故乡的客人》。</h3><h3>这篇文章写的正是我的感受。</h3><h3>其实我也常想回老家走一走看一看,但每次这念头一起,就恍惚着:叫做老家,却没有我的家,还能说成是回去吗?</h3><h3>去年暑假陪母亲回了一趟,这个亲戚家住住那个亲戚家走走。虽是客,但有母亲在,客居的感觉多少有一些冲淡。</h3><h3>但没错,我终于只是故乡的客人。</h3><h3><br></h3><h3>如今,母亲在,家还在。虽然这家,离故乡是隔着远远的山和水。</h3><h3>有家可念,有家可回,这样的年年岁岁,总还是幸福的。</h3><h3>我珍惜着。</h3> <h3><br></h3><h3><b><font color="#39b54a">后面两幅图片转自网络,致谢原作者!</font></b></h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