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藏行（5）～ 进藏

憶

五：羊卓雍错、纳木错、藏民儿童

在最神圣的湖水前，在最率性的童真前，一时卡住，竟不知如何落笔了。

再华丽的辞藻，都不敌碧水的纯净，再动听的语言，也不敌孩童的纯真。

吸引眼球的不止是绝世的美景，更在于那一份心灵的驿动。

我没有随伙伴们去冰面上玩耍，一个人默默地在此流连。

高原气候造就了这里的男女老少皮肤黝黑、粗糙，强烈的紫外线晒得脸颊上特有的高原红，年轻人看起来不年轻，年老者亦不显得过于苍老。

只是他们的心境，似乎永远保持着最纯朴最真诚的本性。

在纳木错放牧的藏民，他们的孩子，看着我拿着相机，一个人慢悠悠地走着，围了上来。

说着不太标准的普通话，據說现在藏民孩童在校都学汉语，亦如我们在学英文，全国普及，世界同语。

阿姨，我翻跟头给你看。小男孩揚起腦袋率先说话。

好啊，那阿姨來拍照，好嗎？我随声應允。

表现欲极强的男孩儿，兴奋了，带动了身边的两位小姐妹，一起玩耍。

翻跟头，就地打滚，自在又隨性。

本该在眼里脏兮兮的模样怎么不見了？

是因为孩子的野趣童真、率性的本真弥补了不讲卫生的外衣？

久居所谓文明的国际化大都市的孩子，在各种条条框框的约束中，按照成人刻画的模式生长着，失了棱角，失了最初的快乐。

阿姨，你有糖吗？小女孩怯生生地问。

有啊，你们表现很好，阿姨去车上拿巧克力给你们吃。

三个孩子屁颠颠地跟着我走到了大巴前，请司机师傅开门，上车从包里拿了三块巧克力给他们，

司机师傅提醒，还有一位婴儿抱在妈妈的怀中。

哦，原来看似闭目养神的司机师傅，窗外的举动一一落入了他的眼中。

巧克力没有了，找到了一块黑莓棒棒糖，送给了坐在不远处怀抱婴孩的母亲手中。

旁边的一位男子连说谢谢，我误以为是孩子的父亲，囧哦，弄错了，他是孩子们的爷爷，憨憨地笑著，化解了我的尷尬。看身形结实硬朗，不像做爷爷辈的人呢，在西藏，十八九歲的年輕姑娘外表比實際年齡成熟，年老者卻不显老，這一點，印象深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