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份《晚晴报》的故事——赵明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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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1><b>  故事发生在去年中秋时节。9月25 日,《晚晴报》松风副刊上登录一篇散文“阳台上的幸福”,作者是我一起工作多年的好友史向前。</b></h1><h1><b> 我当即用手机拍下照片,通过微信传给了他,犹如沐浴着中秋的暖阳,让他兴奋不已。这是他从黑龙江迁居大连后一年半时间,在《晚晴报》副刊发表的第6篇稿子。 </b></h1><h1><b> 没想到一个月后才得知,为了得到这份《晚晴报》原稿,从十一长假后,无论天气如何,每天他都乘近一个小时的公交去他儿子工作的大连理工大学老干部活动室去寻找,都没有看到这份《晚晴报》。因为在这里,也是3年前,他第一次看到了《晚晴报》,从而喜欢上了这张报纸,爱不择手,并积极投稿。从2018年2月份,散文“倔强的柞树”见报后,一发而不可收,成了《晚晴报》的忠实读者和业余通讯员。</b></h1> <h1><b>  当他把非常渴望得到这份《晚晴报》的心情和做法向我表达后,我便开始寻找这份报纸。我从“女儿为我订《晚晴报”(被《晚晴报》采用)起,至今已有12个年头了,并积极为晚晴报投稿,隔三差五也能见于报端。</b></h1><h1><b> 每次阅报后,我都把喜欢的文章都做了“剪报”保存起来。这份报纸我照例处理后,随其他报纸一起送给了废品收购站。我又跑了沈阳市内几家售报亭,都说时间太长了,当天的报纸当天就售完了。</b></h1><h1><b> 接着,我把这件事向和平区老干部大学的同学们说了,发动大家帮忙寻找。很多订了《晚晴报》的同学都说没找到,我也感到大失所望。</b></h1> <h1><b>  11月11日上午,在大学教室里,一位年近8旬的尹淑芬老人,将一份《晚晴报》送到我的手里,我一看正是9月25日,我要找的那份报纸。</b></h1><h1><b> 她说看了“幸福的阳台”这篇文章,感觉写的非常好就把它保存起来,还没来得及“剪报”,听说你在寻找就给你送来了。我拉着她的手,十分感动地连声说:谢谢你!</b></h1><h1><b> 老人家今天没课,一大早从家出来,冒着初冬的寒冷,挤公交又步行近半小时来到大学,是专程给我送这份报纸的。我把这个好消息,在微信上告诉了好友,并说马上给他寄过去,他也是激动得无法表达。</b></h1> <h3><p style="caret-color: rgb(0, 0, 0); color: rgb(0, 0, 0); font-family: -webkit-standard; font-style: normal; font-variant-caps: normal; font-weight: normal; letter-spacing: normal; orphans: auto; text-align: start; text-indent: 0px; text-transform: none; white-space: normal; widows: auto; word-spacing: 0px; -webkit-tap-highlight-color: rgba(26, 26, 26, 0.301961); -webkit-text-size-adjust: auto; -webkit-text-stroke-width: 0px; text-decoration: none;"></h3></h3><h1><b> 中午放学后,我没有直接回家,直奔距离我最近的邮局,结果因区域性停电无法营业。我又走街串巷急步行走约两站地路程来到太原街一家邮局,因办理邮件的人太多,无奈又排了半个多小时,终于将这份来之不易的《晚晴报》寄了出去。</b></h1><h1><b> 时隔10天后,他高兴地告诉我,报纸已收到,并说:他儿子得知这一情况后,也为他订了一份2020年的《晚晴报》,以此做为孝敬他的新年礼物!</b></h1>